网站首页 > 新闻动态 >

舅舅割狐臭(割狐臭能根治吗)

时间:2024-05-06 09:46:00       点击:0

门诊时间:8:00-18:00  | 在线咨询

文章目录:

部分农村最不科学习俗: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

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美女的舅舅(幽默故事)

副乡长孙田这会儿高兴得直哆嗦!为啥?杏花村的妇女主任柳月刚才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八月十五,邀请他晚上到她家过节!要知道,这柳月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儿,丈夫在外面打工,她在家守着个瘫痪的公婆,孙田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啥法儿都使过,就是没能把她弄到手;当然,他也知道不能硬来,硬来要犯法……唉,这小娘们儿,真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哇!哈哈,现在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吧?本来么,城里人都兴包二奶、养情人了,咱乡下为啥不可以开放一点呢?

书记乡长都不在家,下午四点多钟,孙田就开始打扮了:他换上了那套银灰色的新西装,系上了红格子花领带,把皮鞋擦得锃亮,哼着川戏《拉郎配》里的调儿,满面春风地朝杏花村奔去。往日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今天他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孙田常来杏花村,一到杏花村就直奔柳月家。门开着,孙田高声道:“柳主任在家吗?我来了!”边说边往里走,还未进门,一条大黑狗从门里冲了出来,吓得他连连倒退:“哎哎哎,柳月,柳月……”柳月闪出门来,喝住了大黑狗,孙田早吓出了一身冷汗,逗得柳月哈哈大笑。

“柳、柳月,你家这黑狗好凶呵!”

柳月笑道:“孙乡长,你别怕,它只咬坏人,不会咬好人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孙田让进了屋里。

堂屋里的圆桌上,已经摆了好些酒菜,香气扑鼻,孙田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哟,柳主任,太麻烦你了!今天……嘿嘿,就请了我一个人么?”

柳月笑着说:“我舅舅也过来了,在厨房里炒菜呢。”正说着,一个人端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柳月忙介绍:“孙乡长,这就是我舅舅,他原先是剧团的演员,刚刚退休,说乡下空气新鲜,就到我这儿来了!”

孙田扭头一望,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天哪,那是她舅舅吗?脑袋上光秃秃的一根头发也没长,也没长眉毛,塌鼻梁,脸颊上有好几块红斑……舅舅倒是挺热情的,早伸出手来握住了孙田的手:“呵,你就是孙乡长呀?欢迎欢迎!我常听外甥女说起你呢!”孙田心里腻味极了,正不知说什么好,却听柳月说道:“咳,都站着干什么?坐呀!”

舅舅挨孙田坐下,马上抓起酒壶,热情地给他斟酒,孙田一看,舅舅的手上也有红斑,红斑上似乎还有皮屑……天哪,他这莫非是红斑狼疮?孙田顿觉发呕,舅舅却又端起杯子敬酒了:“孙乡长,我敬你一杯,你们当领导的,辛苦哇!”孙田只得硬着头皮喝下。舅舅又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只鸡头:“孙乡长,别客气,吃,吃呵!”孙田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脸的尴尬;柳月大概看出来了什么,忙解释道:“孙乡长,你别怕,我舅舅那是皮疹,不传染人的!”说着,又给他夹了几块腊肉,孙田松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吃起来。舅舅不断地劝酒,柳月不时讲些笑话,孙田这才慢慢放松了,一边吃喝着,一边又开始想入非非。

正吃着,电话铃响了,柳月忙起身去接,原来是她老公打回来的,柳月在电话里和老公又说又笑,互相祝贺中秋节快乐,那个亲热劲呵,实在是叫孙田眼红……

酒足饭饱时,一轮明月已爬上了山梁,把柳月家的堂屋照得雪亮。孙田有些醉了,色迷迷地望着柳月打起了呵欠,提示柳月他想睡觉了。舅舅打着饱嗝说:“柳月,天不早了,你,你安排我们睡吧。”柳月忙起身,开了客房,请孙乡长过去安歇:“孙乡长,我这儿条件差,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和舅舅睡一铺了。”孙田一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家里就这一间客房?”柳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只好委屈你了。”孙田一看,那间屋里就一张床,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摇摇晃晃地朝床上躺去。柳月又说:“晚上起夜就不要出去了,谨防被大黑狗咬伤,床下有夜壶,可以解小便。”舅舅说:“行了,行了,你收拾锅碗瓢盆去吧,我们要睡了。”柳月一出去,舅舅就拴了房门,将衣服全脱光,裸着身子倒在床的那一头呼呼大睡起来。孙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舅舅脚臭,臭得难闻,而且……而且好像还有狐臭!他抽抽鼻子细细一闻,果然有狐臭,而且那狐臭味儿越来越强烈,熏得人直想发吐。孙田不得不坐起来透透气。谁知狐臭未了,舅舅又开始放屁了,那屁一声连一声,声声脆响,臭不可闻。想那孙乡长平日里特别爱清洁讲卫生,床上经常喷香水,何曾受过这等洋罪?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忍受不住了,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声惊醒了舅舅,舅舅坐起来关心地问:“孙、孙乡长,你、你怎么了?”孙田连忙掩饰:“没啥,没啥,我,我想出去解个小便……”舅舅连忙朝他摆手:“别,别出去,外面有狗,床脚下有夜壶……”舅舅咕噜了几句,倒下去翻个身又睡着了。孙田下床走到门边,听见门外果然有狗在呜呜低鸣,那狗似乎专门守着这间房门呢,他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万般无奈,孙田趴到玻璃窗前朝外看,只看见月光如水,院里静悄悄……正看着,忽听身后一声断喝:“呔!你小子色胆包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孙田吓了一大跳,又听舅舅唱起了川戏:“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且看你往哪里藏……”

孙田小声骂道:“妈的,发梦呓也在唱川戏!”

舅舅梦呓了一阵,赤脚跳下床来,从床下拖出夜壶,“叮叮咚咚”撒起尿来。那陈年老夜壶被热尿搅动,发出一阵阵奇臭,熏得孙田又捏着鼻子干呕起来。舅舅这回却视而不见,尿完,爬上床去倒头又睡,眨眼间又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屁声,鼾声,梦呓声,声声入耳;狐臭,屁臭,尿臭,臭气熏人。孙田几次走到门边,却又不敢开门,他张嘴喊了几声柳月,却又无人应声,只引来一阵犬吠。月光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进屋来,照得孙田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柳月才过来打开了房门,探进头来关心地问:“孙乡长,昨晚上休息得好么?”

孙田红肿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好,好,怎么不好……”

柳月笑道:“那就好。你先洗把脸,然后到屋前屋后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立马就弄早饭了!”

孙田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我还有事,早饭就不吃了……”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舅舅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孙田的背影说:“这家伙,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柳月笑道:“舅舅,你的戏演得好喔!”

舅舅也大笑:“柳月呀,你忘了舅舅在剧团是有名的丑角哇!……哈哈哈,我敢保证,这家伙再也不敢打我外甥女的主意了!”

派出所春节奇葩警情

虽然年味越来越淡,虽然除夕早成了各式APP的盛宴,虽然春晚只是程式化的符号,虽然满桌佳肴却意兴阑珊,但我们依然期盼春节。阖家团圆,是我们对春节唯一的念想。

基层民警讨厌过年,因为无法团圆,也因为太累了……

一、讲述人:陆拾壹

每每年关将至,我就瑟瑟发抖。一夜之间辖区冒出了无数人口,各种打架纠纷也无休无止的上演。谈不上什么昨天与今天,每天的工作都是在零点无缝对接,头破血流的、嬲娘喧天的,派出所里每时每刻都人声鼎沸。像我们这种辖区人口不到四万的小派出所,今天已经送县局拘留两起打架的,调解了六起轻微的,还有两起在排队等候。春节打架已经不需要理由了,比如还没有处理完的这两起。

先说第一起。初中同学晚上聚会唱K,都喝好了,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搞到一堆了,女的说当年读书时他对她最走心。旁边一男同学看不下去,说他对你好啥呀好,还不是指望你每天早餐能给他带包子吃,吃了你的包子还在背后说你狐臭味重。祸从口出,大打出手。当年的女神已经是两个娃的妈,此时她已经顾不得当年的旧爱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她丈夫已经放话,出了派出所就打断她的腿。

还有一起,是一家人抢红包抢出来的祸。大年三十,亲戚群里抢红包,舅舅不尊重规则只抢不发,被外甥女冷嘲热讽。初一外甥女上门拜年,舅妈拿抢红包说事,掀起了唇枪舌战,最后在舅舅一顿老拳之下,成功将家宴整体搬迁到了派出所。

我发了条朋友圈:“作死的打,打死一个算一个”。所长逼我删了。

二、讲述人:烈火sir

越是年头临近,各行各业都休养生息,派出所却是越来越忙,腊月二十八,所长又带我去村里Z老二家。这是这个月第四次去他家了,他们家的事说来话长。Z老二与Z老大是同胞兄弟,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仇恨也累积了几十年。最初是兄弟分家的矛盾,然后妯娌间的扯皮、父母赡养的纠纷,这几年又演变成了田土的纷争。随着兄弟俩各自开枝散叶,两家都人丁兴旺,大大小小的打架斗殴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拘也拘过,罚也罚过,没多大效果。Z老二扬言,今年春节绝对要有个你死我活的了断。到Z老二家时,他一家人正在堂屋吃饭,见到我们来了,也没有起身招呼的意思,所长在一旁好言相劝,Z老二爱理不理,自顾自的埋头吃饭。出门后,我劝所长,已经尽力了,是死是活管不了那么多了。所长苦笑一声,说明天和政府、村上的人再来一趟。

Z家的事总算是压下去了,明明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事,到头来变成了政府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大年二十九,派出所来了一个特殊的报案人。一个老人迷路了,被群众送了过来。送他来的群众说他们打听了,老人有四个儿女,都嫌老人脾气不好还有病,相互推诿,所以老人一直是独居。老人身上有个电话本,群众逐个打过去,几个儿女都是怨气冲天,说不是第一次了,要这边不要多管闲事。我打通了其中一个电话,那边说警官你们不要管,老人找得到回家的路。我压抑着性子,心平气和的告诉他,我们派出所忙啊,电视台正在我们这采访,对,就是那个专播偷人养汉打架骂娘的那啥频道,老人在我们这不方便啊。

那边听了,说马上来接。

按理,春节是亲情最为浓郁的时刻。对不起,很多时候我只看到了亲情的寡淡。

三、讲述人:一叶知秋

今年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也是第一次离开家过年。三个人的边远派出所,是真要耐得住寂寞才呆得住的。

今年春节不寂寞,县局来了几十号人陪我们一起过年。辖区村里有块山,权属属于当地的L姓群众,也是J姓村民的祖坟山,两姓都是当地的大姓,为了这块山林的所属,两姓族人时常摩擦不断,但山林基本上被J姓占着。到了去年,山林里发现了一座明代古墓,墓里没啥东西,但L姓族人称里头安葬的是L姓的先人。L姓人说J姓是清代才从外地迁来的,如今L姓祖坟重见天日,是时候把账算清了。自此开始,两姓不时擦枪起火,平日里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如今年关将至,打架闹事的主力纷纷归巢,两边剑拔弩张,一场祖坟保卫战随时都会打响。

群众分散开来都通情达理,一旦聚集,尤其是以氏族为符号扎堆,那力量太可怕了,随便有人振臂一吼就能一呼百应,揭竿而起。熟悉当时情况的民警、政府干部分组后,下到村里逐一上门做梳导化解工作,而其他人都在派出所里待命,防止事态的升级。双方话事人都承诺,暂时不会采取过激行为,年后再协商。但人多嘴杂,扔进一根火柴就能点炸所有人和情绪,领导不敢大意,所有的警力都不能撤。

零点的钟声敲响,待窗外的爆竹声逐渐消退,我走出办公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父母问我过年吃了啥,工作累不累,叮嘱我注意安全。我告诉他们,我挺好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适应能力很强,我一直以为过年只是一个形式,但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原来,我们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

文章来源:此城此警,致谢!

上述文章内容有限,想了解更多知识或解决疑问,可 点击咨询 直接与医生在线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