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升高,心情烦躁
不是炎热到无处可躲
也不是胖到无衣可穿
腋下散发的异味
和湿答答的腋窝
实在难办
夏季不敢和朋友走得太近,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生怕身上的“味道”会给别人带来不便。即便如此,有时也可能遭受议论和指责。腋臭总让人如坐针毡,你真的了解自己身上的“异味”吗?
曾经,腋臭也是一种优秀基因。在远古时代,气味强烈意味着强大,对许多天敌都有警告的作用。后来人类逐渐学会了使用工具,变得安全,部分人体味褪去,但是还有一部分人将这种优秀的基因遗传下来,到今天依然散发着“野性”的味道……
缘从何来发生腋臭的原因主要有三点
人体内有两种汗腺:小汗腺和大汗腺。人体内小汗腺占9成,遍布全身,排汗多而稀,味道不大;大汗腺占1成,只集中分布在腋下、胯下、乳晕、外耳道里,排出的汗里含有多种蛋白质和脂肪酸,和腋臭的形成有关。大汗腺分泌物本来是不臭的,可是一遇到体表细菌就被分解成了刺鼻的气味。遗传是腋臭发生的重要因素,父母有腋臭,孩子有腋臭的概率相对而言就会偏高。
有何影响一般而言,腋臭对健康并无任何直接影响,但有特点的气味会让周围的人避而远之,这常常给患者造成严重的心理负担,严重影响正常社交,使患者感到孤独、难堪,因此缺乏自信,甚至造成心理和性格上的扭曲。为保证身心健康,发现腋臭应当去正规机构及时进行规范治疗。
如何治疗腋臭的危害这么大,臭宝宝们还有救吗?当然有救啦!河北省儿童医院整形外科主任张文显提示,祛除腋臭,大家可根据自身需求进行治疗。
1. 注射肉毒素祛腋臭
肉毒素是通过抑制胆碱能神经对乙酰胆碱的释放,抑制汗腺的分泌,分泌物减少,狐臭减轻。单次治疗即有效,维持3-6个月,随做随走。一年可注射1-2次。
2.激光治疗腋臭
激光也可以用来治疗腋臭,但是有可能需要多次治疗,如果想达到根治的效果,建议选择整形手术治疗。
3.小切口腋臭根治术
通过一个到二个小切口,分离切口皮下,将皮瓣翻转,直视下剪切毛囊、皮下脂肪及汗腺组织,以达到根治的效果。
图片来自网络
最近因为张美人的情事,以及她彪悍的一句“老娘没有狐臭!”,很多人又来暗戳戳向堂主八卦了:那个……如果我也有狐臭,怎么办才好?
真相是,每一位被狐臭困扰的宝宝,都是上天眷顾的香香公主啊!狐臭这种东西,浓时让人忧伤,淡时令人迷恋。体臭和体香,只是浓度不同。堂主今天就告诉你几个降低浓度、秒变香妃的好方法。
人体内的汗腺,主要分为皮脂腺和大汗腺两种。其中,皮脂腺分泌水和盐,大汗腺还分泌蛋白质和脂肪。这时肯定有宝宝看出来了,大汗腺就和狐臭有关!它的分泌物本身没有味道,但后来吸引了外界的细菌来繁衍啃食,试想一下,千万个细菌在“腋窝餐厅”吃喝拉撒后的场景……
大汗腺分泌物中,有一种丁酸酯,当它浓度低的时候,你是灵魂和躯体都有淡淡香气的女子,是芷若清芬的佳人,是他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当它浓度高的时候,55555,只有我妈最爱我。
而另一个真相是,在这个世界上,有狐臭的人是正常的!没有狐臭的才是“变种人”!大部分的非洲人和绝大部分的欧洲人,都是“行走的洋葱”,只有亚洲人,当他们的祖先抵达温带大陆后,出汗少了,“ABCC11 基因上第 538 位碱基基因突变”,导致大汗腺减少分泌,大部分人,才脱离了洋葱家族。
但还有少部分没突变的亚洲人士,恩,就是我们今天关爱的对象。在西方,因为人人有体味,大家都没把狐臭当毛病,超市里的止汗露祛臭露,像我们的牙膏一样,光明正大摆满了整面墙。哪有像我们,去药店买个祛狐臭的膏膏,还要鬼鬼祟祟欲语还休。
那么,我们这些“香香公主潜力股”,怎样才能化劣势为优势呢?固生堂名医、广东省中医院皮肤科副主任医师闫玉红,向大家分享了几个很简单又容易见效的方法:
1.陈皮、佩兰、松针各十克泡茶喝
汗味,和整个脾胃消化功能有关,是体内状况表达到体外的结果。胃就是一口锅,肾气就是底下烧的火,脾把胃里面消化的营养通调输送到全身,到达体表,所以人的脾胃,和皮肤肌肉的关系最大,汗腺也是皮肤的一部分,也受脾胃之火的影响。
简单易行的办法呢,还是调理脾胃。如果脾胃的湿气比较重,又喜欢吃一些重口味的东西,比如洋葱或香料,可能就会让我们的汗腺分泌出来一些异味,加重狐臭。所以根本来说,就是调理脾胃,饮食清淡一些。比较简单的食疗方是:用陈皮、佩兰、松针各十克泡茶。
2. 用薄荷加金银花来煮水泡洗身体
除了饮食,还可以辅助外洗,比如说用薄荷加金银花来泡洗,这个既符合中医看法,也符合西医理论,因为从现代医学角度来看,就是因为细菌感染引发了异味、堵塞了毛孔,金银花就可以杀菌,而薄荷可以“开窍”。
3.经常做一下扩胸运动
从经络的角度来看,狐臭发生的部位主要在腋下,腋窝顶点处就是人体的极泉穴,极泉穴是心经的一个穴位,这里的堵塞,可能提示我们——心脏的这个经络不是太通畅。所以,平时可以做一些扩胸运动,把胸口的气通一下。另外,可以揉一下肘窝、手心,沿这条经络敲一敲,帮助把这个经络的气打开。
是不是很简单?再配合规律的作息和健康的饮食,我们身上淡淡的忧伤,一定会变成淡淡的芬芳。来抱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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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生堂名医
闫玉红 副主任医师
简介
女,医学博士,博士后,广东省中医院皮肤科副主任医师,“广东省杰出青年医学人才”、广东省中医院“拔尖人才”,金华佗师承教育中心师承导师,兼任广东省中医药学会皮肤科分会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免疫学分会委员、世界中医药联合会免疫学分会理事、广东省保健协会委员。
擅长
治疗银屑病、痤疮、带状疱疹、荨麻疹、湿疹、脱发等难治性皮肤病,兼顾脾胃、睡眠、心理等内科疾患。长期从事皮肤科的临床、教学、科研工作,主攻银屑病的临床及基础研究。多年来在银屑病相关领域进行了有益的探索,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基地项目、博士后基金等国家及省部级课题5项。参与银屑病包括十二五科技支撑计划项目在内的国家级及省部级项目7项,作为副主编参编皮肤病专著4部,发表核心期刊相关论文多篇,参与专利1项,作为主要参与人获得科研奖励2项。
出诊信息
逢周六,广州海珠分院
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鸦片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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