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浏览一朋友拍的乡村照片和视频,突然被开头的两张照片吸引住了。他拍的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农村的花,我一直觉得它很美,但却不喜欢它,恐怕很多人也都不喜欢它!朋友拍得很好,将它拍得清新脱俗,好像它让人讨厌的缺点都没有了似的。
我有些激动,毕竟好久都没见它了,没留意它了。赶忙将它发给一位经常通过微信联系的堂姐,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臭牡丹。”很快,大姐就回复了。大姐离开农村老家快五十年了,在城里工作、生活。一年回老家一、二次,时间也不长,很匆忙,不知她回农村老家是不是还是会留意到臭牡丹?没想到,她却一下准确地回答了出来。
这种花在我儿时的农村很常见,多生长在院子周围比较潮湿的地方,比如堡坎的缝隙里。在我们院子里,它出现在离我们最近之处,就是大门口石梯外面。它出现得比较多的地方,是在坝子边上那一片湿润的空地里以及门口那块小水塘边。
它颜色鲜艳出众,花形也不错,可是就有那么一种难闻的臭味,不是一点点。前几年,新来一个同事,身上有很浓的狐臭,他与我和另一个同事三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那气味浓得让人没法在屋里呆下去。这臭牡丹的臭味虽没那么浓,但也足以让人感到讨厌。鲜花一般是香的,有的香气浓,有的香气淡雅。而臭味的花则很少,在我老家农村,却似乎只有臭牡丹一种。
可惜了!要是将它名字前面那个臭字拿掉,不就堪称完美了,那它就与真的国色天香牡丹相差无几了。而在牡丹前加个臭字,也是对它的厌恶揶揄吧?
小时候,也曾被另一种花所吸引。这种花就是刺梨花,生长在山上,色彩艳丽,花形大,但它也有缺点,身上有刺,结的果实上面也有刺。但我却不怕刺,将一棵正在开着的刺梨花从山上撬了带回家,在门口坝子一角做了个简陋的花坛,成为它的新家,让它栖身于此。可是,前后换了两三棵,却无一成活,最后只得作罢。
现在想来,那时小小年纪的我,一个年幼无知的少年儿童,却也有了一点朴素的辩证法意识,知道了一分为二,不因花上有刺,就整个花也一起嫌弃。
长大后,才知道,玫瑰花也是带刺的,而它却象征着爱情。而在臭牡丹身上,这辩证法却失效了。这使我想起了与臭牡丹相关的农村院子的环境和那些农村人,想到农村的那些臭味。
过去的乡村,农村院子,房前屋后,不说是臭气熏天,但至少是比较脏的,一些地方还是比较臭的。因为一般人家的茅厕都在屋后、屋侧隐秘处,且是露天的旱厕,没有加盖,蛟蝇乱飞,环境卫生情况很差。人们整天忙忙碌碌,没时间收拾屋子,打扫环境卫生。有时候有点时间吧,又有些累还没心情。
而比环境更脏与臭牡丹一般臭的,是一些人恶劣的品行,他们喜欢弟兄合起伙来欺负院子里的人。这样的人跟臭牡丹差不多,堪称“奇葩”。
虽然拿他们与臭牡丹相比,但我却并不因为它们“味臭”,而将他们一棍子打死。我还能看到他们的优点、长处,并非是一无是处。
邻居大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也曾是一个热心人,那时,他家屋后自留地里有一棵柑子树,摘下了果子,都要全院子一家一家地送给人家尝尝。
可后来,他却变成了一个脾气十分暴躁的人,伙同兄弟三家人一起,在院子里称王称霸,将一个院子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就像臭牡丹的臭味一样。
如今,大叔将近九十岁了,岁月沧桑,他也变了,我们早已和好,摒弃前嫌。而他的大儿子,则像真牡丹一样,而并非臭牡丹。当年,他阻止其父母、叔叔婶婶以及几个兄弟,不让他们与我家干仗,不满他们合伙欺负我家。如今,先富起来的他,又象当年他父亲一样,在快过年时,将自家喂养的鱼,在老家院子里,一家一家地送。什么时候,满是臭牡丹的农村,竟然开出了艳丽丽的牡丹花。
感谢那位摄影做视频的朋友,他用唯美的眼光和一颗纯真的心,拍出了他心中的臭牡丹,让我看到了它的“花心”、“花魂”,也试着改变对它的态度,去了解臭牡丹所发生的变化,它不仅变得比我儿时的臭牡丹更美了,也许那臭味也淡了些许吧?因为农村的自然生态环境和人都变得更好更美了呀!
王良炬 2021年10月3日 北京
◎作者:陈存利
世人都说杨贵妃有狐臭,其实在诗文里并无记载。
《红楼梦》里,贾宝玉戏谑宝钗姐姐,把她比做杨妃,惹得微胖的宝钗反唇相讥。这一比也太对了:第一点很明显,她们都丰满怕热;第二点就比较隐晦,她们都有特殊的"体香"。
宝钗身上有股奇香——常吃冷香丸制热症,这个秘方非常繁琐,但是偏遇的巧而得到了。冷香丸的香气让宝玉疑为是她的体香。
那么杨妃究竟有木有体香呢?
答案是有的。李白《清平调三首》:“一枝红艳露凝香”,“沉香亭北倚栏杆”,都暗暗突出了香字。那我们就来找找杨贵妃的体香记载。《太真传》记载:开元二十八年,玄宗皇帝行幸温泉宫,遇一美姬,香气袭人,玄宗为之倾倒,翌日,朝思暮想,甚矣!随,占为己有,封为贵妃。此女不必多想便是杨玉环。
作家蒋蓝揭秘,杨贵妃的体香之谜,源于西域秘香——沙枣花露。这可能是安禄山献媚杨贵妃的手段之一。安禄山本为胡人,西域秘香,经他之手秘制供奉。在如今的吉尔吉斯坦到中国的伊犁河谷,沙枣花调制的“香露”,依然作为当地乡间妇女的体香秘技。那么,可想而知,她被玄宗娇宠,这种花香更增添了她独特女人味。
《杨妃外传》记载:杨妃丰艳浓丽,玉软香温,每有汗出,红腻多香。五代时期王仁裕的《开元天宝遗事》中有一则详细记载:“贵妃每至夏月,常衣轻绡,使侍儿交扇鼓风,尤不解其热。每有汗出,红腻而多香,或拭之于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红也。”这段记载,说的很明白:杨贵妃怕热而多汗,出汗以后可以湿透香帕,拿手绢去擦的时候,手绢上的汗渍泛着桃红色还带着香味。所以唐玄宗认为他感受到了贵妃的体香。
贵妃的体香是来自身体,而不是来自于衣裳或其他香囊发出的香气,因为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贵妃出浴,肯定穿得特别简单,皇帝近距离接触,才发现如雨水润泽过的红艳牡丹花散发出来的迷人香气。
可是再细想,难道杨贵妃真乃奇人吗?她沐浴后的体香,来自冬春温泉沐浴更衣后的沙枣花香,夏季出汗后呢?明朝人周嘉胄写的《香乘》一书中。这本书中有“利汗红粉香”,也就是今天我们说的痱子粉,配方如下:滑石一觔(极白无石者,水飞过)、心红三钱、轻粉五两、麝香少许。右件同研极细,用之调粉如肉色为度,涂身体、香肌、利汗。杨贵妃怕热,热了就流红汗,她的“痱子粉”里除了麝香,还有很多其他的贵重香料,比如沉香,龙涎香……价格自然不菲,也只有她这样尊贵才能“以举国之财力供一人之用”的主才用得起。
唐玄宗感到她的汗香袭人,表示对她独宠,还专门为她修了一座沉香亭。这些事,聪明的李白不会不知道,于是暗暗记了下来。
想象一下:在春寒未尽的早晨,氤氲的水汽中,朦胧走来披着纱衣刚刚出浴的玉人,玄宗被撩的春心荡漾,闻着她身上散发着西域奇香,巫山神女和楚王云雨巫山,或许都要被秒杀!
在初夏夜,唐玄宗满眼是笑,看着花容月貌的杨贵妃,闻着她魅力四射的女人体香——由身体散发出来的沉香味,倚靠在沉香亭北倚栏杆旁,满园牡丹开放,整个人都会禁不住意乱情迷。
两种荷尔蒙惺惺相惜,自然而然就“三千宠爱在一身”。
对于古代人,我们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很多人的印象还都是从各种民间传说当中来的,不知道是否经过了添油加醋,又加了多少,才变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种样子。民间有传言,说唐玄宗最喜爱的杨贵妃其实有狐臭,但是却并不能阻碍李隆基对她的喜欢,这一定也实在是太重口味了,可是,这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传言,又为什么要造这样的谣呢?
杨贵妃作为四大美女之一中的羞花,其绝世的容颜是毋庸置疑的。但杨贵妃真的有狐臭吗?关于杨贵妃是否真的具有狐臭,这个史书中并没有记载,我们所看到一切其实都是野史,可信度不高。
唐玄宗为什么喜欢杨贵妃,大家都知道唐玄宗和杨贵妃可以说是一场不伦之恋,杨玉环本来是玄宗李隆基的儿媳妇,甚至还为其主持过婚事,但是经过一系列变化最终成为自己的贵妃。
李隆基深感落寞,郁郁寡欢了很长一段时间,此时杨玉环横空出世,走进了李隆基的眼中。李隆基对其一见钟情,心神大乱,而不顾其是自己儿媳妇的身份,将其纳入自己的麾下,并封其为杨贵妃。
杨贵妃动人的容颜,白皙的皮肤,出尘的气质,谈笑间不失风雅,行动中风韵具存,舞蹈音乐往往精通,真是仙女下凡,将玄宗迷的神魂颠倒,越是交往越是对其越爱越深。恨不得将其爱到骨子里,哪里还在乎那微乎其微的时候狐臭了。
杨贵妃这个人很俗,有狐臭小疾。这种人的体质本来就容易发胖,还嘴馋不节制,爱喝酒(卡路里高的很),爱美食。百官知道她的爱好,纷纷进贡,太多吃不及了,玄宗就来了个创新,专门设置了品尝美食的官员,帮杨贵妃先筛选一遍。
大家都知道,杨贵妃最爱吃的水果就是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荔枝外形圆圆的跟杨贵妃体型很像,那超高的糖分也是杨贵妃肥胖的凶手呀。杨贵妃对它有着倾城之恋,肥肥白白就不难理解了。
一次杨贵妃喝酒喝得太多,浓浓的酒味加狐臭气,将好好的牡丹花熏垂了,羞花之貌典故由此而来。
还有另一个说法,杨贵妃与高力士商量好,事先将牡丹花剪去根部又种回去,第二天唐玄宗、杨贵妃来到花园,正值中午,牡丹花没根,一晒就耷拉下来了,高力士趁机大喊大叫,"娘娘美貌如仙,连牡丹花都自愧不如啊,羞的低头了!"
沉鱼:西施。相传,西施长的国色天香,她在河边浣洗时,俊俏的身影映在清澈的河水中,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泳,沉到了河底,从此‘沉鱼’就成了西施的代称。但是,你不可能想象到的是,西施的脚很大,这在追求小脚唯美的审美流行的年代,是很羞耻的,所以西施常常穿着很长的裙裾,用以遮掩这个缺点。
落雁:王昭君。汉元帝时,为了安抚匈奴单于,于是将昭君远嫁匈奴。昭君在出塞的途中,非常悲伤,在马上弹奏《琵琶怨》,凄婉的琴声迷醉了高飞的大雁,大雁忘记扇动翅膀,从而坠落平沙!自此,‘落雁’就用来代称昭君。据说,昭君之所以被选中赐给单于,是因为她没钱贿赂宫廷画师,呈给汉元帝的画像没有被真实描绘她的美貌,因此没有得到元帝的宠幸,否则也不可能有昭君出塞这个美丽的故事了。后来,汉元帝还重重地惩罚了那个宫廷画师,可见,他有多么懊恼!也足以说明昭君的美是惊心动魄的!可是,就是这么美貌的昭君,竟然是斜肩,肩膀不对称,因此,她就穿着宽大的斗篷来掩饰!
闭月:貂蝉。汉献帝时,司徒王允的养女貂蝉在花园赏月时,忽然一阵风吹来一块云彩将月亮遮住了,正巧被王允看见。为了宣扬貂蝉的美丽,逢人就说,自己的女儿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过,躲在云彩后面,渐渐的,人们就称貂蝉为‘闭月’。后来,王允利用貂蝉,使得吕布和董卓反目,从而杀掉了董卓,为朝廷除了一大奸!貂蝉后来也在一场战事中,不知所踪!貂蝉的缺点就是耳朵太小,与外貌不相对称,为了掩盖这一缺陷,貂蝉就戴着大耳环!
羞花:杨贵妃。相传,杨贵妃在后花园赏花的时候,用手摸花,花儿立即收缩起来。这件事被宫女看见了,宫女就到处说,杨贵妃和花儿比美,把花儿都比下去了,花儿都害羞的低下了头。自此,‘羞花’就用来形容杨贵妃了。杨贵妃把唐玄宗迷惑的神魂颠倒,自此君王不早朝,终于酿成了安史之乱,唐王朝从此衰败了。杨贵妃美则美矣,但是你能想象得到吗?杨贵妃竟然有狐臭。所以杨贵妃经常戴着香囊,并且一天要洗好几次澡来减轻气味。这在四大美人的缺陷中来说应该是最严重的缺陷了,不知道唐玄宗怎么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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