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出现了一只罕见的小狐狸!
据媒体报道,2月28日有人在厦门软件园二期北5门附近,发现了一只像狗又不像狗的动物,感觉和狐狸非常相似,但与常见的狐狸不同,这只动物的体毛竟然是黑色的。
据当事人介绍,这只动物体型和小型犬差不多,但嘴巴偏长,尾巴又长又蓬松,因为停车场后面就是山,所以他认为这很可能是一只小狐狸。
当地林业部门的人看到拍摄的画面后,分析认为,这只黑色的小动物很可能是人工杂交手段培育出的品种,经过推断应该是一只人工养殖的“蓝狐”。
蓝狐,其实是北极狐的一个变种。北极狐是一种能够在零下50度环境下生活的狐狸,有白色和蓝灰色之分,其中蓝灰色的狐狸又被称之为“蓝狐”,蓝狐长相和银黑狐相似,但是银黑狐是赤狐的一种。
在寒冷的冬季到来时,为了抵御严寒,北极狐的毛发会变得又厚又密,保暖性能非常好,也正是因为如此,北极狐又被人们驯化成提供皮毛的动物,在全球很多地方都有被养殖。
但另一方面,北极狐长相蠢萌可爱,它们长相和狗类似,甚至比狗更萌,吸引了一些“异宠”爱好者的喜欢,将它们当作宠物喂养。
这些年来,因为“异宠”越来越受欢迎,在许多短视频平台和社交平台上都能看到狐狸的身影,也吸引了一些不具有饲养异宠经验的人喜欢。
然而要知道的是,狐狸并不适合作为宠物饲养。尽管小时候的狐狸蠢萌可爱,但是到了成年之后,狐狸身上的腺体就会发育,此时狐狸就会发出一股莫名的“骚味”,常说的狐臭,就是因此而得名。
当狐狸释放出骚臭味时,此时一些宠物主人不具备处理它们的能力,很可能会直接将它们遗弃。
这些年来,湖南永州、厦门、北京等地陆续发现多只罕见白狐,原因就和人们的随意遗弃有关。
还有一批人,虽然不会饲养狐狸,但却打着“善心”的名义放生狐狸。而它们放生的狐狸并不是野生狐狸,绝大多数都是养殖场饲养的人工培育的狐狸。
要知道的是,人工培育的狐狸野外生存能力极差,即便放生野外也没有生存能力。比如:北京门头沟禅涧路一带频频有银狐出没,银狐是赤狐的一种变种,也是人工选育的一种狐狸,基本不具备野外生存技能,只能依靠周围居民的投喂生存。
如果是野生狐狸频频出没,还说明这里生态环境比较健全,存在着较多的猎物。但是像蓝狐、白狐、银狐这样人工培育的品种频频在我国出没,反而意味着不是好事。
首先是因为狐狸和家犬的血缘关系较近,这也意味着能够感染狗狗的病毒,也很可能感染狐狸,反过来也一样。
如果人工饲养的狐狸携带了某种传染性疾病,就可能传染给周围的狗狗。如果这些狐狸和当地狐狸接触,很可能会感染本土野生狐狸。
其次,相比于其他食肉动物而言,狐狸虽然性格温柔,而且体型较小,对人威胁不大。但它们毕竟还带有野性,在接触过程中有可能被狐狸咬伤,而狐狸也会传播狂犬病,被狐狸咬伤后也要及时注射狂犬疫苗。
还有,如果是人工养育的赤狐被放归野外,而当地又正好有野生赤狐活动,那么当人工养育的赤狐和野生赤狐杂交后,将可能会污染野生赤狐基因池,甚至造成本土赤狐品种退化,非常不利于这些野生狐狸的生存。
也正是因为如此,人工养育的狐狸频频出现在闹市之中,无论是对人类还是对动物而言都不是好事。
其实,目前很多城市都没有狐狸稳定的种群,大多是人们弃养的1-2只狐狸在外游荡,而且还有很多会被消防人员“抓捕归案”,送到救助站,或者动物园进行救助。
这就意味着,目前在城市中出现的,尤其是人工培育的狐狸品种,绝大多数都是人们弃养的(献爱心的人,不会在城市放生狐狸)。很多人只是因为觉得狐狸可爱而饲养,但养着养着就发现狐狸“骚味”太大而弃养。
因此,预防狐狸再次出现在城市中,就要从想要饲养异宠的人入手。
要知道的是,许多狐狸不能当作宠物饲养,没有证件手续的话,个人饲养狐狸属于违法行为。
其次是,如果已经饲养,并且因为狐狸体味等原因不喜欢狐狸的,可以送到最近的动物园或者动物救助站,千万不要私自弃养,给周围居民带来麻烦。
#狐狸##厦门##福建#
魅力狐臭:巴陵跑团第一狐,一个喜欢边跑步边给女弟子教学的怪人
右一为狐臭
每天在荣家湾城南河跑步的有3位胡姓大神,他们是狐狸,狐骚与狐臭。狐狸是巴陵跑团的一姐,我写过她,她因散发一身的荷尔蒙而成为许多男跑友心目中的女神。狐骚,是一位神秘的跑神,她不是9634的胡素君,不知道跑友们是否知道这位狐骚的真面目?今天我要写的是狐臭,是一位精瘦的蒜味男人。
“狐臭”其实并没有狐臭,只是他的眼睛有些小,射出来的光有一种狐臭的味道。男人从他的这束光里读出热情;女人从这束光里读出炽热读出心动。只要他盯上了你,你便走不出那束光线外这条平静的老路。
2020年的某天早晨,我照常在城南河跑步打卡。这时我看到一个个儿不高,大概不超过100斤的肌肉男跟着我的师傅东方淫不紧不慢地跑着。他跑步的身姿有些奇怪,像个顽童一蹦一跳地在我师傅的旁边轻松地跑着,更奇怪的是,他一边跑一边拍着视频。我好奇地跑近一看,原来他在跟一位女跑友一边跑一边视频聊天。师傅悄悄地向我介绍,他是荣家湾房地产商胡总胡杰,外号狐臭。因为名字特别,我一下子就记住了他。
师傅东方淫见我来了,便加快了速度,从6分每公里一下子提速到5分每公里。为了学艺,我只能拼尽全力跟着师傅跑起来,而身边的狐臭依然一边跑,一边与女跑友视频聊天,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漫不经心跑步的样子,把我一下子震惊了。我知道遇到大神了。也许,除了与女跑友聊天,跑步对于狐臭来说只是浮云。因为我拼尽全力在跑,也不知道狐臭他们聊些什么,只觉得语气是缠绵的,笑声是暧昧的,像一股狐臭散漫开来……
晨跑完后,胡总请我们吃早餐,他告诉我们,他的儿子在厚德广场对面开了一家早餐店,名字叫回头客。我与师傅钻进胡总的一辆红色轿车,打开车门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临。胡总自豪地告诉我们,这香水是法国进口的,是他的女弟子从欧洲旅游回来送给他的。这时,听到手机屏幕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嗔声音:“谁给你送了法国香水呀?我上次在香港给你买的香水没有用吗?……”原来,我们的胡总一直还在跟他的女弟子在聊天。
狐臭介绍,这位女弟子是深圳的一位小老板,老家是岳阳县人。在一次回家的路上与我们的胡总从相识到相知只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我们的狐臭先生带着这位新结识的美女在岳汨线的一片丛林里跑了一个多小时,这位美女便迷失在他的那片狐臭的陷阱里,成为他第一位女弟子。胡总说,他们视频主要是聊跑步的心得,报告每天跑步的里程。后来才知道,狐臭与女跑友视频的时候,他们俩都在奔跑,他们在彼此的心跳与厚重粗野的呼吸声中找到兴奋点,从而跑出了一个个奇迹。
去年岳阳晚报与某个房地产商在湖滨搞一个半马比赛,我与师傅,狐臭都报名参加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3个人是一起跑的,后来,跑着跑着,他们俩都不见了踪影。狐臭依然习惯地打开了与女跑友的视频,这次半马他只花了1个小时30分,把我师傅东方淫都甩出一条街。不过,这次的女弟子却是浙江的,不是那位深圳的了。狐臭到底有多少女弟子,对于我们来说一直是个谜。
我也是在跑步的过程被胡总盯上的,成为他朋友圈里的一位粉丝。我很崇拜他,崇拜他的狐臭竟然那么吸引美女;崇拜他漫不经心的跑步,却是我永远达不到的高度;崇拜他实现了经济自由,家里的房产多得就是所有的女弟子来,每个人都可以住上一套。胡总主要有两个爱好,一是赚钱,细眼睛一眯就是一个赚钱的主意;二是带女弟子,而且还是免费教学,有时候还倒贴吃饭的钱与参加活动的报名费。狐臭从来不收男弟子,他的理论也很有道理,同性排斥,阳阳组合伤脾;异性吸引,阴阳互补,功力大增。据说,胡总在北京的一位女弟子,在2020年的北马赛场上,获得女子第52名的好成绩。狐臭先生特意跑到北京为她祝贺,在北京滞留了一个星期,让荣家湾的城南河寂寞了一周。听说,狐臭先生从北京回来后休跑了10天,至于为什么休跑,我不好意思问,别人的隐私我们就不要打的了。呵呵。
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鸦片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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