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嬉笑着出了校门,胡州忽然用手指向东面,吃惊地道:“靠,看那女的,太霸道了,女王范啊!”
秋羽等人扭头看过去,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大切诺基越野车,宛若烈火金刚,威风凛凛。更绝的的是,车子前方站着一个女人,身材高大丰满,上面穿着黑色纱衫,透出里面的黑色BRA,以及遮挡不住的气势汹汹的巨大半球,凶器逼人,下面穿着黑色短裙,脚上瞪着高筒黑色皮靴,露出圆润的大腿,在黑色衬托下,更显得肤白如雪。当然,女人长得也很漂亮,属于大器的那种,面若银盘,桃花眼中春意无边,再配上波浪卷长发,更增添了几分狂野。
何大刚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过去,都被那女人镇住了,心里也描绘着另一幅景象,给那女人手里添上皮鞭,分明就是女王陛下啊!
女人靠在越野车前脸上,也朝这边看过来,发现这几个男生,居然轻启红唇咧嘴一笑,更是魅力非凡,无比迷人。
哇,她朝我笑了!何大刚等人激动不已,一时间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步入云端。哪曾想,那女子挥动雪藕般的手臂喊道:“秋羽,快过来……”
四个男生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那女人专门等羽哥的,估计刚才也是见了羽哥才笑的,根本没他们什么事。泄气之余,他们争先恐后的问:“羽哥,这女的谁啊?”“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看到柳飘飘在校门外等他,秋羽也感觉有些意外,他回应道:“她是我姐,你们先走吧,我过去一趟。”他快步走过去。
四个男生咋舌,怎么羽哥身边尽是美女呢,难道他命犯桃花,为什么这样的好事我碰不到呢!
来到越野车附近,秋羽看着面前这个穿上高跟鞋比他还高还壮的女人,好奇的问:“姐,你怎么在这儿?”
柳飘飘扑哧一笑,“当然是等你了,不然的话,你们这破学校有什么来头,赶紧上车吧,我找你有事。”
“好吧。”秋羽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
柳飘飘也上车,启动车子绝尘而去,看的何大刚等人目瞪口呆,朱彪挠头问,“你们说,那女的是羽哥亲姐吗?”
胡州呲之以鼻,“笨啊,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那女的跟羽哥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吗,怎么可能是亲姐弟,看她跟羽哥暧昧的样子,指不定是什么关系呢。”
朱彪恍然大悟,啧啧感叹,“羽哥可真牛,总有美女找他,都忙不过来了,哪像咱们,只能在游戏里找老婆。”
“人比人得死,咱们别羡慕了,走啊,去网吧……”
四大金刚又去网吧玩游戏,秋羽则坐在宽敞的越野车里面,身边香气缭绕,听着重金属音乐,不时地把目光瞥过去,欣赏着旁边大美女劲爆的身材。尤其那大半球和半截白得耀眼的大腿,让他不时的吞咽着口水,总有一种把手放在上面的冲动。
觉察到他的目光,柳飘飘笑道,“臭小子,总偷看我?”
秋羽脸变得红红的,辩解道:“我没有……”
柳飘飘嗔道:“看就看呗,我又没怪你,等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不光让你看,还让你吃呢。”
秋羽恍然大悟,“姐,我知道了,你今天过来接我,是让我给你治病?”
柳飘飘笑道:“也不全是,我昨天说了,要送你一份见面礼,已经买来了,在我家呢,一会送给你。”
秋羽嘿嘿一笑,“让姐姐破费了。”
柳飘飘白了他一眼,“臭小子,跟我还客气,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我家。”
秋羽摇头,“不,咱们先去买一些东西,给你治病的时候用得着。”
“好吧,听你的。”
这一刻,满心激动的柳飘飘在秋羽的吩咐下变成了专职司机,先把车开到一个挺有名气的药房,下车之后,为了激发秋羽为她看病的决心,柳飘飘亲热的挽着对方胳膊,随着走动,两个球球即来回涌动……
感觉到那巨大凶器蹭着他胳膊,秋羽口干舌燥,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走起路来都飘飘然的,心想,怪不得她叫柳飘飘,真能让男人飘起来啊!
进了这家老字号药房,秋羽领着柳飘飘直奔中药那边,接待他们的是个戴着圆眼镜的老者,面容清瘦,颌下留着山羊胡,他被对面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熏得直皱眉,问道:“想用点什么药?”
秋羽直接问道:“老先生,有特效巴豆没有。”
旁边的柳飘飘心里纳闷,他问这个干什么,不会用巴豆给我治病吧?
老者点头,“有的。”
“给我来一两。”
老者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上下打量了对方片刻,觉得面前的男孩像个学生,问道:“小伙子,你买这个干什么,不会为了捉弄别人吧?”通常情况下,巴豆这味药很少有人购买,不乏有喜欢胡闹的孩子买了去下到别人的饮用水中,弄得人家一泻千里,为了不让那种情况发生,有必要问一下。
秋羽笑道:“放心吧,老先生,我买它绝对不是胡闹,是给人治病。”
老者满脸的不相信,心里寻思,你个毛头小子还给人治病,这不扯淡吗。他微笑这说:“是吗,那你说说巴豆的药性和药效?”
眼见老者对秋羽不以为然,柳飘飘也变得紧张起来,她一双桃花眼瞥着身边的男孩,心里嘀咕,他到底会不会看病啊,老娘别再让这小子忽悠了,他若真的耍戏我,那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秋羽笑道:“当然知道,巴豆性辛,热,有大毒。其药效是泻寒积,通关窍,逐痰,行水,杀虫……”他朗朗而谈,说了一大堆。
老者听后点头,“说的不错,你是医学院的吗?”
秋羽摇头,“不是,我是跟师叔学的医术。”
“哦,是这样……”老者又问,“那我冒昧的问一下,你要用这巴豆治什么病呢?”
第114章合意坊书名:绝色美女的全能高手 作者: 本章字数:2103 字 创建时间:2016-07-06 13:27
这家老字号药店叫做“合意坊,”有上百年的历史,由以前的中药铺发展到现在中西药全部经营,不过采取的还是家族管理方式。掌柜的姓何,就是向秋羽提问的老者,为医师出身,也在药房内为人把脉抓药,颇有名气。店内有员工七八名,都是他的后辈,包括女儿及儿子儿媳,还有更下一辈的。一家人兢兢业业,尤其有这老中医坐镇,把药店开的很红火。
巴豆的毒性非常大,若是误服,轻者腹泻不止,重者大便带血,脱水、呼吸困难、痉挛昏迷、肾损伤,最后因呼吸及循环衰竭而死。何老中医生怕购买此药的年轻小伙子用作不当之举,尽管对方自称学医的,并且说出巴豆的药性和药效,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发问。
眼见老者有所怀疑,秋羽皱了一下眉,有些不耐烦,反问道:“莫非老先生也懂得医术?”
何老中医自负的一笑,说道:“老夫祖传的医术,到我这里已经是第六代了,我八岁学医,到现在已经行医几十年了。”
旁边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胖乎乎的,是老者的孙女,她穿着白大褂头戴护士帽,看模样挺泼辣的,眼见那小子居然问起她爷爷是否懂医术,她撇嘴道:“一看你就是少见多怪,我爷爷的医术远近闻名,曾经治好本地区区长母亲的重症,区长还给我爷爷送锦旗了呢,你居然不知道。”
何老中医呵斥道:“别乱说话,让人家笑话。”尽管谦虚,脸上却有悠然自得之色。
秋羽目光顺着老者的眼神看过去,果然,墙壁上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金色八个大字,“华佗在世,妙手回春。”下面的落款是振祥区区长贾振东。他不以为然的笑了下,说道:“既然老先生医术高超,为何不给自己看看病呢,却要每天忍受便秘之苦……”
那女孩脸上露出恼怒之色,气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爷爷才没有便秘呢,哼,要是他老人家真得了便秘这种小病,也会轻松的治好。”
这小子,太冒失了,居然说人家老中医有毛病,不是没事找事吗。柳飘飘心里焦急,她拽着秋羽胳膊说:“你别瞎说话。”
秋羽笑着回应,“我没有瞎说,老先生的便秘症状非常严重,估计现在需要每天灌肠才能排便,苦不堪言。”
何老中医脸色却是大变,惊讶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年轻人,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此言一出,柳飘飘和那个胖丫头面露诧异,难道他说的分毫不差?
秋羽淡淡的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不过,却很少有医生能够真正的做到,你的病症很重,已经在气息及脸上反映出来,我用了望和闻这两个字。”
没有把脉,单凭望和闻就能确诊病症,让何老中医震惊不已,莫非这小伙子医术高超,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兄弟说的很对,半年以前到现在,我确实一直遭受便秘的折磨……这种便秘很特别,也特别顽固,拉出的东西就好像石头子似的,硬的不得了,而且上面就像带毛刺似的,刮得肠子生疼,也曾经配过各种药,却没有见效的,甚至都吃过巴豆,也不好使,现在每天都得灌肠……唉,其中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听了老者的陈述,胖丫头这才知道,原来爷爷真的有便秘之症,而且非常严重,最近一段日子,爷爷的气色越来越差,身体也没以前好了,原来是病症的困扰,看来那小子所言非虚。
柳飘飘钦佩的目光看向秋羽,心中暗赞,这小子有两下子啊,居然准确无误的诊断出老中医的病情,看来,关于我的病,他可能真的有办法呢。
秋羽心想,看来医生挺好当的,连自己具体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而且无法自救,居然也能混成华佗在世,妙手回春,那以我的医术,是不是该称之为神医啊!他暗自腹诽,随即说道:“老先生,实际上,您得的不是一般便秘,是比较罕见的一种,名叫虎刺肠毒。”
何老中医心悦诚服的道:“啊……原来我得的是这种怪症,多谢小兄弟指点迷津。”
相隔不远处是他的儿子儿媳妇等人,听说那小伙子道出老爷子的病症,都很惊讶,忙不迭的围过来。老爷子是药店的顶梁柱,全靠他的名气才这么红火,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何老中医眼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接着问道:“小兄弟,既然你了解我这种病,那你是否知道如何医治?”
秋羽回应道:“用平常的医药是无法生效的,只有针灸才能治好你的病症,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针灸治疗……”
“不行……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上我们合意坊忽悠来,想骗我父亲,岂有此理,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报警把你抓起来。”何老中医的儿子立刻出言表示反对,这个粗壮的汉子眼见对方年纪轻轻,只有十七八岁,如何能放心吧老父亲交给那小子治疗,而且还是针灸,那要是扎不好的话,没准要了老爷子的命。
见这大汉出言不逊,柳飘飘脸上笼罩冰霜,仿佛护住小鸡雏的老母鸡,怒道:“你怎么说话呢,我弟弟好心好意要给你老子治病,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出口伤人,你有病啊,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打出去,把你这破店给砸了。”
这位姑奶奶虽然不是黑道中人,但是人脉了得,比她当公安局副局长的二哥还要厉害,只要吱声,调来一帮人砸个店实属稀松平常。
粗壮男子怒道:“你……太嚣张了,这是法治社会,你敢威胁人?”
柳飘飘明眸中闪过轻蔑的目光,“跟我讲法律,你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秋羽淡然一笑,“算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给我把药抓了吧,我马上就走。不过,我得奉劝老先生一句,赶紧找个好医生瞧瞧,虎刺肠毒与普通便秘不一样,毒性大,弄不好烂肠子,你这病若是耽误下去,这么硬挺着,多说还有半年的光景。”
最后那句话让何老中医大惊失色,身躯颤了下,旁边他的儿子儿媳等却恼怒不已,厉声呵斥,“少在那胡说八道,便秘而已,怎么会死人。”
“你算什么东西,敢诅咒我父亲,快点滚……”
秋羽皱眉,一声冷笑,“好啊,我滚好了,没家教的东西,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柳飘飘更是气恼,黑着脸道:“别管他们,咱们走……”
二人转身向门口走去。这个名叫何善堂的老中医慌忙叫道:“小兄弟慢走,请等一下……”他急忙绕过柜台,把对方拦住,一个劲的赔不是,“小兄弟,实在抱歉,是我管教无方,还请您原谅。”
秋羽板着脸道:“不必了,我刚才那是吃饱了撑的,随便管别人的闲事,老先生请让开吧,我们还有事。”
见他生气,何善堂扭头怒道:“何守业,你个兔崽子给我过来,赶紧给这位小兄弟赔礼道歉。”
何守业就是那粗壮男子,是老中医的长子,本身也是学医的,自认为深得父亲真传,平日里恃才傲物,根本不把其他医生放在眼里,当然也没瞧起那个在他看来信口雌黄的毛头小子。听了父亲的话,他气急败坏的道:“爸,您别听这小子忽悠,让他给骗了。”
何善堂脸色变得铁青,举起手中的拐棍,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账东西,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再不给小兄弟道歉,我打死你。”
眼见老爷子盛怒,何守业万般无奈,只能给秋羽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恨恨然的表情。
秋羽冷哼一声,未予回应。
何善堂气的抡起拐棍打了儿子一下子,疼的后者呲牙咧嘴,却不敢言语。打了儿子之后,他满脸虔诚的说:“小兄弟,我以后定会好生管教后人,您也别再生气了,我看的出来,您定是出自高人门下,有办法去除我的病症,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施以援手,在下定有重谢。”
“那好吧,既然老先生相信我,那我就给你治上一治,有床吗,你得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进行医治。”
“有床的,小兄弟跟我来。”
何善堂引领着秋羽和柳飘飘来到二楼,后面跟着他的后辈子女,一楼营业厅只有两个第三代的女孩在那守着。二楼是起居室,厅里就摆放着一张病床,是他为重症病人准备的,如今自己要躺在上面。
秋羽说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只留下里面的短裤就行,躺下吧。”
子女接过何善堂手里的拐杖,把他脱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躯和毫无光泽的松懈皮肤,然后躺在病床.上,心里很是紧张,背上隐然渗出冷汗,毕竟他不晓得那年轻人真正的实力,眼下可谓冒险之举。
秋羽把右手张开,手心里赫然出现一枚金针,长约四寸,虽尖锐却不锋利,后面的把柄是红玛瑙的,晶莹剔透,略微泛黄有包浆,分明是年代久远之物。
针灸是一门博大精深的绝艺,会的人并不多,像何善堂这样的在江阳很有名气的医生也不擅长,而通常情况下,针灸所用的都是极细的银针,能用金针治病的更是稀少至极,如同凤毛麟角。即便所使的金针,也都是通体纯金的,根本见不到这种金镶玛瑙材质的针。
看到这枚金针,何善堂腾地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震惊之色,颤声道:“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五绝针之一的佛心针?”
秋雨笑道:“没想到,老先生识得此针。”
周围那些人很是惊讶,心想,难道这枚金针不同寻常,还有些典故不成?
见那少年证实他的猜测,何善堂激动不已,对方小小年纪居然身怀至宝,定然出手不凡,我的病有救了。“小兄弟,能否把这医家至宝让我瞻仰一下?”
“可以。”秋羽把手里的金针递过去。
何善堂眼里流露出敬仰的目光,颤抖着手接过那枚金针,觉得入手沉重,他竖起金针仔细查看,只见比针身略粗的玛瑙把柄上雕刻着四个极小的篆字,“救死扶伤,”他不由感叹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能看到这种宝贝……”
这位老中医的感慨不是没有缘由的,五绝针已经成为中医界的一段传说,据说为古代医王伯高所制,用来医治民间疾患。针有五枚,都是纯金之身,把柄处材质各不相同。分别为横天针,陨石为柄,上面刻有篆字,“金针渡劫。”遁地针,犀牛角为柄,上面刻字“普度众生。”君子针,翡翠为柄,上面刻字“以德载物。”佛心针,玛瑙为柄,上面刻字“救死扶伤。”神魔针,玄铁为柄,上面刻字“惩恶扬善。”
伯高临死的时候,把五绝针传给五位弟子,后来这些弟子也都成为一代神医,创建了不同的五大流派,五枚金针也就成为这些流派的镇山之宝。又过了许多年,到了现代社会,经历了各个朝代,民国,新社会……经过文革浩劫的破四旧,这象征着医学界至高成就的五绝针也就不知所踪,一枚都见不到了。所以,在一些见多识广的老中医眼里,称之为无价之宝并不为过。
秋羽笑了下,“这也不算什么宝贝,就是年头多了一些而已,等下我就用这佛心针为老先生针灸。”
何善堂兴奋的点头,“好,非常好,我相信小兄弟必有非凡的医术,定能用神针把我的病症去除。”
秋羽点头,“你躺下吧,我要开始治疗了,不过,待会的针灸会很痛,老先生尽量忍耐一下吧。”
“没关系,老夫挺得住,小兄弟,你尽管放手为我治疗吧。”何善堂欣慰的说道,此时再无怀疑,心情愉悦的躺在病床.上,等待对方的治疗。
秋羽先把对方的短裤往下褪了一些,露出带有橘皮纹的腹部,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有许多鼓出的包,仿佛皮下埋着石子,由此可见,病症很严重,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放下去。
“啊呀……”随着那只手放下去,剧痛袭来,何善堂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紧咬牙关,脸上皱纹深堆,双手紧握着,疼的几乎受不了。
周围的一帮子女不免揪心,慌忙问道:“爸,你怎么样了?”
“是不是疼的很厉害啊……”
何善堂的女儿更是厉声呵斥,“你干什么呀,瞧把我爸弄的,他都多大岁数了,能呛住你这么折腾吗?”
秋羽淡淡的回应,“我看病呢,你别唠叨。”他手掌中涌出温软的气息,在患者腹部来回挪动。
那女人怒道:“你……”她还想埋怨对方,不料,病床上的何善堂忍着剧痛训斥道:“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呆着去,别影响人家。”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张了张嘴,不敢再说些什么。
随着那只手的移动,痛楚由何善堂腹部涌向全身,一浪高过一浪,让这个年近七旬的老者双脚乱蹬,大汗淋漓,看的周围人等胆颤心惊,生怕他不堪折腾有个三长两短,直接撒手人寰。
秋羽依旧脸色平静,对他来说,这种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在幻山的时候,他每个月都要下山一趟,在人来熙往的集市上为相亲们看病,报酬随意给,没钱不给也行,获得的酬劳用来购买必须的生活用品,数年来,他治愈的乡民不计其数,其中不乏疑难杂症。眼见患者疼的厉害,他开口说道:“忍着点,你经络瘀滞的厉害,我必须先予以疏通,在用针灸破解你的肠毒。”
“我……我明白……”何善堂硬挺着答应。
片刻之后,这位老中医已经满身汗水,仿佛洗了澡似的,痛的近乎麻木。秋羽左手抬起,右手金针横过去,先用玛瑙把柄的尾端在对方腹部点了数下,何善堂更痛的几乎躬身,金针快速调转,纯金的尖锐猛然刺下,扎在老人的肚脐眼左边部位。
何善堂疼的嗷的叫了一声,只见黑如墨色的鲜血顺着针刺部位流淌而出,当事者及围观的人面露惊色,直到此时,他们才真的相信,这少年确实出手不凡。
柳飘飘更是面露喜色,既然弟弟能治老头的重症,当然也有法子把我的狐臭治好,看来我遇到贵人了!
秋羽所用的正是金针驱毒之法,顺着金针淌出的是毒血,过了一会,鲜血逐渐转红,待颜色正常时,他把金针拔出,只见针身依旧金灿灿的,没有丝毫血迹,那针孔也随着金针拔出而弥合,不再流血。这也是五绝针的独特之处,不用消毒,随时随地可用,拔出后不会留下创伤。
随后,秋羽手腕翻转,在空中划了个圆圈,金针再次落下,刺在何善堂肚脐眼的右侧,令对方再次痛叫,身躯紧缩。此次流淌而出的却是青色血液,并且腥臭难闻,待流淌一阵,颜色愈加趋于正常,臭味也逐渐消失。
两针下去,何善堂近乎虚脱,身躯颤抖不已,不过,原本晦暗的脸庞多了些许血色,尽管他行医多年,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针灸之法,不过,疗效已经看的见,黑血和青血都是他体内的瘀毒,如今被金针驱除,自然大有益处。因此,尽管痛的厉害,他还是激动不已,哆嗦着道:“好……扎的好,妙手佛心,针针有效……”
秋羽再次拔针,沉声道:“还有最后一针,不过,你身体已经极其虚弱,恐怕会暂时昏厥……”
何善堂忍痛点头,“没事,我挺得住,你下针吧。”
“好。”话出口,金针在空中掠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再次落下,刺在何善堂肚脐眼下面三寸的部位,这一针比前两针力道更大,刺的更深一些。
何善堂大叫一声,身躯扩展昏死过去,让周围的家人惊恐不已,纷纷呼叫,“爸,您怎样了?”“爸您快醒醒啊……”若不是那小子事先说明这种情况,估计他们都能与之拼命。
柳飘飘也有些担心,这老头要是扛不住一下子过去了,那就糟了!
“用不着担心,暂时的昏迷而已。”秋羽胸有成竹的说道。他目光看向那枚佛心针,此时,针孔流出的是紫色鲜血……
当秋羽最后拔起金针,他手指捻动间,那枚佛心针消失不见,随后,他略微弯腰,用手在何善堂人中那里掐了下,过不多时,对方悠悠醒来,众人才长吁一口气。
何善堂睁开眼睛之后,忙说:“守业,快点扶我起来,我要去厕所……赶紧的,要憋不住了……”
何守业慌忙上前,把父亲扶起来,有人给老爷子穿上鞋,赶紧搀扶着他往卫生间走去,到了里面之后,何善堂坐在马桶上开始排便,拉出好多比石头子还硬的粪便,几乎比他一个月拉的还多,臭气熏天,他却乐不可支,觉得畅快无比,激动之下,居然唱起京剧甘露寺,“劝千岁杀字休出口,老臣启主说从头,刘备本是那中山靖王的后,景帝玄孙一脉流……”
一顿狂拉之后,尽管何善堂身子虚弱,却精神头十足,知道困扰自己大半年的顽症已经去除,他在儿子搀扶下回到客厅,未说话,先给秋羽鞠个躬,然后连声道谢,“多谢小兄弟妙手回春,救了我的命,还请问您高姓大名。”
秋羽倒是满谦虚,“不敢当,晚辈名叫秋羽。”
何善堂扭头吩咐,“守业,快点取一千块钱来,送给秋神医作为酬劳。”
何守业一愣,有些踌躇的道:“爸,他治好了您的病不假,可是,用给这么钱吗?况且,谁知道您的病有没有去根……”
何善堂怒道:“放屁,亏你还是学医的,秋神医救了我一命,这点钱你还舍不得,再说了,这药房是老子的,钱也是我赚的,赶紧给我拿来。”
秋羽摇头,“不用了,我不是贪图酬劳才给你治病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家长子的态度更让柳飘飘气恼,她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对方,冷哼一声,“那点钱我小弟不会放在眼里,你这家伙真的很欠扁,我真不应该让他给你老子看病……”她挽着秋羽胳膊,二人转身离去。未完……故事转自“书海小说网”《绝色美女的全能高手》
作者 汪河
在我儿时,每逢学校放暑寒假,都要被送回老家生活。
生产队牛屋是我每天必去之处。我喜欢听牛把使三爷讲“仙家”的故事。
三爷开口就是“那年我去高坵街赶集给队里买牛撇绳,大晌午头回来,走到西岗,岗上没有一个人”;或是“队里那头黑老健不倒沫,兽医开的药缺一味,我跑30 多里去贾宋买药,回来时天已大黑”。
接下来就是遇见仙家。
仙家是一白胡子老头,身上有股狐臭味。三爷知其来历,对他必恭必敬,拿烟袋装满一锅,双手奉上,从怀里掏出火捻吹着点烟。仙家对三爷也以礼相待,两人谈古论今。仙家很有学问,说话引经据典,语言诙谐。他偶尔会给三爷预测凶险。例如,仙家说,你赶紧走吧,晌午头有场雨,你不要淋着了。三爷走到村头井边讨水喝,见有户人家晒粮,就好心告知。那户主人不信,讥笑三爷说,大晴天万里无云,咋会下雨?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一场大雨不期而至。那户人家猝不及防,场院里的麦子被大雨淋湿。
我一直想知道“仙家”的原型是什么?
如果我问,三爷总是回避,或者含糊其词。
其他人则说我:不兴问。
以后看不少歪门邪道的书,才知道仙家的来历。
常说的仙家主要是五种动物:狐、黄、白、柳、灰。“狐”就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指刺猬,“柳”是蛇或者蟒,“灰”是老鼠。他们自学成才,修炼成仙。狐狸叫狐仙,黄鼠狼叫黄仙,刺猬叫白仙,蛇叫柳仙,老鼠是灰的,叫灰仙。但灰仙柳仙和白仙并不多见,最常见的是狐仙和黄仙。
三爷说的仙家,身上有股狐臭味,只能是狐狸和黄鼠狼。平原没有树林,少有灌木,狐狸无藏身之处。黄鼠狼小,善于钻窟窿打洞,便于穿堂入室。
所以,在我们中原一带说的仙家,就是黄大仙。
仙家对“替天行道”不感兴趣。
在旧社会,土匪横行,抢财物绑肉票,没见过仙家出手相救;地主欺压百姓,官府收受贿赂制造冤假错案,鲜有仙家出面制止。1945年,日寇打到豫西南一带,老百姓开始“跑老日”时,仙家跑的比兔子还快。
仙家也不维护农民利益。例如三爷讲的那件事情,你明知有大雨,提前告诉晒粮食的人家一声,让人家早做准备呀!
但仙家不干。
也许,下雨是上天的安排,泄露天机是要掉脑袋的;官府的大印是法器,现代战争中的枪炮火药,堪比降妖道士的桃木剑和朱砂黄表符。这些都是仙家害怕的东西。仙家避之不及,哪敢管呢?
香港九龙,有一座黄大仙祠,规模宏大,香火旺盛,是去香港旅游的打卡之地。
黄大仙祠供奉的是赤松仙子,似乎与内地的黄大仙不是一路神仙。
黄大仙的招牌是“有求必应”。
虽是“有求必应”,但也没有替天行道一说。他甚至不能保证去朝拜他善男信女们的财产安全。
是不是小偷也“有求必应”,让大仙左右为难。他干脆不管,两下都不得罪。
还好,有单位管,有香港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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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张图片,是我在香港九龙黄大仙祠外墙上拍摄。
我这么说,并不是质疑大仙的能力,相反,我对大仙满心敬畏。
我曾经和本土黄大仙过招,教训深刻。
1997年夏天,有天下午邻居孙君骑摩托带我去彭李坑水库夜钓,晚上11 时收杆回家。走到桃园下坡时,遇到一位黄大仙。它在明亮的车灯下,不慌不忙地行走。我们停下,它也停下,前肢离地呈站立状扭头看我们。
孙君我俩下车,朝它吆喝。它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我们,眼神里充满蔑视。既有调戏,又有挑战。
孙君我俩大怒,在地上捡起石块撵上猛打,打得它落荒而逃。
我俩打跑黄鼠狼,继续赶路。
我给孙君说起仙家。
孙君笑说:鸡巴仙家,不过如此。
我俩走到柴油机厂口饭店吃饭,才发现打黄鼠狼的时候,把两人的渔具包丢在路边。这是我俩全部的钓鱼家当,我有一根千余元的“枯法师”就在其中。我俩商议是否返回寻找时,旁边一老者说,还敢回去?你们招惹仙家,人家只是让你们破财,够客气了......
老者不再往下说,其后果我们也能猜到——返回肯定车祸:摩托车,不是钻沟,就是大修,人,不是缝嘴,就是接腿。
通过这件事情得出结论:遇见仙家,敬而远之,不要招惹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改革开放前,公社供销社收购黄鼠狼皮子。一张霜降后猎取的上等皮子,能卖4元5角钱,还有二尺布票。这在当时,是一笔不菲收入。
仙家咋不惩治逮黄鼠狼的人呢?
这就要往深处说一下了。
根据民间故事里的套路捋顺一下,可以得出结论:仙家不是正仙。
正仙是修成正果,入了仙籍,在玉皇大帝那里有备案。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天的体制内,是有单位的人。
《聊斋志异》故事中常有这种场景:穷书生进京赶考途中遇雨,钻破庙暂避。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突然,闪电中一金甲神人现身,把手伸进破庙,到书生身边突然缩回。雨停之后书生发现破长衫下,藏着一只狐狸。书生后来成为宰相。狐狸藏在贵人身边,躲过一劫。
这是中国民间鬼怪故事的老套路,仙家修行到一定程度,法力强大了,引起玉皇大帝注意,派人收它。当年孙悟空石猴出世时,玉皇大帝一时疏忽,认为是“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不料日后孙悟空成了气候,要求“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闹出一场大闹天宫的巨变,教训极其深刻!
从此后,天庭设立专门部门,访查下界万物,有得道成精的仙家,立即派天神剿灭,以免后患。
我说具体点吧:根据民间故事,逮黄鼠狼人,都是上天派下来,清理问题仙家的神人。
我身边就有一位清理问题仙家的异人。
30 年前,我跟朋友韩君去内乡马山打兔子。我俩跑一晚上,遇见好几只兔子,在矿灯照射下像一只呆头鹅样站在我们面前,韩君不是拔枪过晚就是忘开保险,最后一只也没有打着。我俩准备回家时遇见一黄鼠狼,其奔跑速度之快,如白驹过隙。谁知韩君比它更快,从抬枪打开保险到开火一枪毙命,只是眨眼工夫。赶我制止,枪声已响,那只黄鼠狼四脚朝天,蹬腿死去。
我顿时大骇,打了仙家,韩君厄运来临。
谁知韩君自此升官发财换老婆,现在做到某公司总经理位置,膝下一双儿女,活泼可爱。50 多岁的人了,热衷机车运动,经常在朋友圈晒他的高级摩托车和山路骑行。
我一直盼着他钻沟,等着给他缝嘴或者截腿。
人家却是无事。
写到这里我突然明白:改革开放后,公社供销社关门,无处收购皮子。
天庭与时俱进,派出像韩君这种人,下界打黄鼠狼。
韩君乃神人也!
常人对鬼神的观点大都是非正即斜。肯定有人疑问:不是正仙,就是妖魔鬼怪,为何又称他为仙家呢?
不就是称呼而已嘛。例如,十几年前我参加会议,有作家赠书。在扉衬页写着“赠贺伟方家指教”。什么是“方家”?通过网络搜索,我才知道方家是“大方之家”的简称,本义是道术修养深厚精湛之人。搞清楚“方家”的含义后,我哑然失笑。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方家,是赠书人使用的敬语而已。
老百姓在民间故事里称得道的黄鼠狼狐狸为仙家,同样道理。
关于仙家,还有一个问题:他有固定住处吗?也可以说,他户籍所在地在哪里?
这个问题,无人告诉过我,网络上也搜索不到。
还得由我猜测。
我认为仙家没有固定住处,他住无定居。
蒲松龄老先生在《聊斋志异》中说的那些狐精,大多借住无人居住的房屋或坟茔。甚至麦秸垛掏洞,也可作栖身之地。
乡下的土地神,有土地庙,城里的城隍,有城隍庙。
区别神妖,有无固定住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量化标准。
我讲的仙家故事,到此结束。
看完我文章的朋友也许会说:什么仙家,尽是迷信和鬼话连篇。
不错,是迷信和鬼话连篇。但它是民间故事口口相传,在中国民间流行了千年。
世上没有仙家,仙家仅仅存在于这些民间故事里。
我写的这篇文章,调侃仙家,顺嘴跑火车而已。
改革开放40 年来,社会发生巨变,农村中许多东西消失。我们对世界的认知更多,我们的娱乐方式也在改变。
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老辈人用讲故事的形式给晚辈人讲述这些民间故事。
随着这些讲述民间故事人老矣相继离世,仙家随同民间故事一起消失。
我把它写下来,告诉大家,在我小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的年代,老一辈人给我讲述的这些民间故事。
初稿 2017-8-16
修改 202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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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贺伟,笔名汪河
今日头条注册: 快乐汪河。
一生喜欢读书,却是囫囵吞枣不求甚解。
曾经做医生,退休后封刀,在电脑上捣鼓输入法,作为延迟脑萎缩的手段。
文,仅能够平铺直叙,诗,搞不清平仄格律。
属于一介不入流之文学爱好者耳。
我婆婆60周岁,是河南人,没什么文化,二年级的水平,会写自己的名字,这在泰州乡下同龄人中已经是不多见了。
我也是在这边住了十几年才知道这里很多乡下老太太都没有正式的名字,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
我一个婆母,名字叫“贫女”,类似的名字有很多人,小学开家长会时,奶奶们去签到都是我代签的,所以他们的名字大都是叫什么“女”。
我当时就emo了,家里已经穷成这样了,咱就不能起个高大上的名字吗?叫“贫女”岂不是越叫越贫?
其实我一直以为像我婆婆这种年龄比我妈小的,文化应该比我妈高才对,我妈是初中文凭,那时还没恢复高考,所以初中就上到头了。
有文化真的有优势,智能手机我婆婆怎么都玩不明白,简单的接电话都教不会,而我妈会用微信打字聊天,也会发视频聊天,算账什么的咔咔的,比我算的都快。
周六我们带儿子回老家,我公婆可开心了,主要是我儿子现在13周岁,183cm的个头,在村里几乎是同龄人当中最高的。
老年人就这样,儿子没结婚的时候比儿子,结果儿子比不过人家,就上了个普通的大专,工作也是普普通通,和人家985比不上,和211 比不上,就连本科都比不上,这内心一直都挺自卑的。
儿子结婚后就比儿媳妇,比哪家儿媳妇工作好,哪家儿媳妇能赚钱,哪家儿媳妇给家庭创造了多少价值,哪家儿媳妇对公婆言听计从。
我公婆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就是对我说:“你不孝顺。”我婆婆甚至说,村里哪家儿媳妇对公婆是真的好,公公瘫痪了躺床上都是儿媳妇给洗澡,隐私处都是儿媳妇给搓灰。
我问:“他儿子死了?”
我婆婆脸色倏地一变:“没。”
我:“那为啥自己养的儿子不给亲爹洗,却要让儿媳妇给洗?”
婆婆:“儿子得赚钱啊,儿媳妇孝顺啊。”
我:“儿媳妇不赚钱吗?”
我婆婆仍然嘴硬,而且颇以儿媳妇孝顺为荣:“谁家娶儿媳妇不是为了孝敬自己啊,儿媳妇孝顺比儿子孝顺强。”
我:“……那你给你公公洗了没?”
婆婆:“……我公公死的早,我没结婚的时候就死了。”
比完儿媳妇,就开始比孙子孙女了,有孙子的和没孙子的比,孙子和孙子之间再单独博弈。
公婆有孙子了,首先就觉得和那些生孙女的比,他们家有后了,这一轮比较很简单,立马见胜负的,下一轮能比一圈。
儿子到家,我公婆立马拉着他在村里溜达一圈,有两个意图,一是告诉那些曾经瞧不起他们的人,我孙子以放假就回家看我们,不像你们,儿子孙子都在大城市,几年也回不来一次。
二是告诉那些还在本地的人,我孙子这么高了,比你们所有的人都高,你们孙子成绩好有什么用?个头才是硬伤。
我婆婆就很骄傲的说,他哥哥比他大2岁,现在比我孙子矮一头,昨天也从学校回家了,胖的哟,屁股墩墩的,一点都不帅。
然后跟她孙子说:“宝宝,咱可不能吃那么胖,要保持身材。”
我:“咋保持呢,我老公和你一样都是矮胖墩儿,这里有基因遗传的。”
婆婆:“那你看看我儿子眼睛那么大,宝宝的眼睛怎么这么小?”
我:“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儿子和她儿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来是谁儿子。”
婆婆:“本来就一样么,长大像你了。”
我:“给你给你,自己孙子自己带,谁带当然就像谁啦,但凡你多做几顿饭给孙子吃,说不定眼睛就长开了呢。”
我婆婆耳朵支棱起来:“我杀了两只老母鸡,本来是想一人一只的,现在你都带走。”
好吧,一把年纪了,还吃激将法这一套。
当然了,我并没有把两只都带走,考虑到我们三个人,他们两个人,我带走了一只半。非我不给他们留,我婆婆不想养鸡,嫌吃粮食多,我最爱吃鸡,身体虚,姨妈少,上次查六项激素,数值低了点,得补。
我公公也挺有意思的,和村里的一老头玩的挺好,老头姓白,经常到我家来打牌蹭饭吃蹭烟抽,蹭茶喝,我们为了让公公身体能好一点,茶叶买的是好的,烟也抽贵的,他这总是来蹭,无形当中给我们增加了不少负担。
而且白老头经常在我公公面前吹牛说他儿子很厉害,在什么海关上班,儿媳妇是大学老师,在大城市买了大房子等等。
我公公自觉低他一等,怕得罪他,不敢回绝。怀着既不平又羡慕的心情和白老头周旋了好几年。
终于,机会来了!白老头的儿子出轨了,但是这轨出的也比较高端,妻子是大学老师,小三是银行行长的女儿。
这把我公公给羡慕的呀,本来觉得这家人可能因此就散了,没想到越混越好,委实出乎他的意料。公公说,白老头的儿媳妇有狐臭,所以才离婚的。
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丢过去:“有狐臭还睡这么多年?女儿都四五岁了吧?”
白老头儿子离婚后很快就和小三结婚了,因为小三怀孕了。
这次机会是真的来了,原来的那个老师儿媳妇在大城市,让婆婆去给带孩子,一带就是许多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家过几天,在城里养的白白胖胖的,白老头则在乡下悠哉悠哉的吃喝玩乐。
现在这个儿媳妇可不会惯着他们,白老头一开始是去食堂做后厨,一辈子没做过饭的人,老了还得自谋出路,我公公心里那叫一个惋惜呀。
后来疫情,白老头失业了,我公公说现在白老头在儿子那捡破烂呢。
我就很奇怪了,既然城市里混不下去,为什么不回乡下呢?公公说:“得赚钱啊。”
本来以为可以过得更好,现在过得很差,这个儿媳妇可不比前儿媳性格温顺,知书达礼,想想也是,一个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能有什么正确的价值观?
这下我公公心里舒坦了,我跟我老公说:“那不然也让你爸来我们小区捡破烂吧,他们之前不是一直想搬到城里和我们住一起吗?城里开销那么大,行长的女儿都吃不消,咱也吃不消啊。”
我老公一下子就笑了:“老头子啊,饿死他他都不会来捡破烂的。”
好吧,其实穷人就是这样子的,自尊心特强,当被别人瞧不起的时候根本不敢反击,当别人落魄的时候,还会瞧不起别人。
我就当个乐呵看吧,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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