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陈再见,男,一九八二年生于广东陆丰;中国作协会员,广东省文学院签约作家;已在《人民文学》、《当代》、《钟山》、《青年文学》、《天涯》、《江南》、《长城》、《长江文艺》、《作品》、《小说界》、《山花》等文学期刊发表作品百万字;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等选刊选载;著有小说集《一只鸟仔独支脚》等;荣获首届广东省“大沥杯”短篇小说奖、第五届深圳原创网络文学拉力赛冠军等奖项。现居深圳。
小 说
回县城
陈再见
四月,他回了一趟老家,母亲的胃有问题,整夜打嗝,睡不着。回去了,也没去医院,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母亲的胃到底怎么啦,会不会是胃癌?他们说老家的癌症病人越来越多了,连白血病都有;他们说老家的水不好,汞和铅都超标;他们说老家不能住人了,有本事的人都要搬走了。
是母亲坚决不去医院的,她说没事,打个屁股针就好了,其实你不用回来的,就想看看你。母亲说话没这么煽情过,他有点怀疑情况不妙,当然他最后也觉得不去医院是对的,母亲已经是近八十的人了。住了几天,他又回了深圳,顺道去了一趟惠州,也没什么事,去看一位朋友,朋友刚买了房子,在装修,希望他去看看,他以前干过半年室内设计。
五月干了什么事?他忘了。工作算事吗?他从来不把工作算事,哪怕一个方案帮老板赚了几百万,他也不觉得是事,如果是从房东那里争取回了被抄错的五方用水,这事倒挺大的。——仿佛工作与他无关。尽管他靠工作养活着一家老小,还有老家那些杂七杂八的用钱的事儿。他们都指望着他,好多时候他是乐意的。他也有不乐意的时候,比如他哥哥喜欢赌博,跟他借了好几千块钱输了六合彩了。
他记得六月干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在此之前,他去北大医院看望一个同学,同学是个技术工程师,在华为工作,年薪有20万,一年前却患了抑郁症,好几次想自杀,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上吊、跳楼、割腕、吃安眠药……结果都没死掉。自然,那一次,他这位同学也没能成功。他看着他几乎是被绑在病床上的,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听说得了抑郁症的人会整夜睡不着觉,痛苦不堪。他于是想到了母亲,母亲胃病一发作也会整夜睡不着。他难以想象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以至于会选择自杀。他从朋友的角度看倒是充满理解,认为死了也可以,当是解脱,不受罪。但作为家人,同学的那一家子,父母,姐弟,眼睁睁看着一个优秀的人突然就这样了,任凭谁也无能为力。他怕极了,回家的路上几乎手脚都在颤抖,他想象着有一天自己也被那样绑在病床上,死不了,活不成,他该怎么办?自那天起,他便开始决定戒烟。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戒掉了已经抽了十年的烟瘾。是不是十年啊?他挺怀疑的,似乎也就六七年的样子,大学毕业后他才抽的,之前的几年,其实也就是个烟夹子,只抽别人给的,或者抢人家的,自己就没买过。但他对外宣扬,他是抽了十年烟了,肺估计都已经黑成牛屎那样了。六月之后,他又开始对外宣扬,他把十年的烟瘾给戒了。老婆当然是支持的,老婆恨不得把他抱起来亲。一对子女也是支持的,一对子女现在肯让他抱起来亲了,说爸爸没味了。老婆说,省下的钱攒着以后买房子。女儿说,省下的钱给我买玩具。儿子说,省下的钱陪我上南山野生动物园……敢情他们一点都不关心他的肺。说不定,他的肺已经长癌了,跟他母亲的胃一样。
七月他出差河南,他一点都不喜欢沿路到过的每一个地方,到处都显得陌生而充满危险。他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突然被人强制在河南的某个地方住下来,比如火车经过的那些小县城的任何一个,给他一所房子,给他所有的家具和足够的食物,然后以县城的范围限制他,不让他见老婆见子女见母亲……他会不会自杀?即使不自杀,估计也会疯掉。他在火车上,想着这么一种情况,也快疯掉了,似乎他必须这么想,强制自己这么想,就像事情真的要发生了一样,以至于中途停车,时间有点长,他本来是可以下去溜达溜达的,买个特产小吃,最后也都不敢了,怕有人突然从火车边上把他拐了去。他就坐在硬座上,膀胱里还憋着一泡尿,仿佛就那个座位能把他安全地送回他所生活的城市,送回他所租住那个在城中村五楼的不到50平米的房子,送回他老婆那有着轻微狐臭的臂弯里。
七月的事情就不多想了。之后一直也没什么事。他的记性越来越差,有些事情即使三五天,他也会大半天想不起来。但是,老婆第一次提买房,他却记得清楚,那已经是九月的事情了。天开始有些凉。星期天没地方去,一家人在家里看电视,电视里的房子都很大很美,老婆说,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啊?他不说话,他说什么呢?他以为老婆也就是说说而已,是个自问句,也是个没有答案的自问句。谁知一阵沉默,他一回头,发现老婆正看着他,正等着他的回答呢,弄不好,她是在问他,看表情的严肃,还不是闹着玩的。他能怎么样?他连烟都戒了。如果有人收购肺的话,他倒是愿意把胸口那两块已经黑了的肺给卖了。
深圳的房子肯定是买不起的了,听说前海的房子已经涨到七八万了。
要不回县城买吧。这是老婆的话。老婆没把这话当玩笑,接下来几天,她天天在网上查询老家县城的楼盘和房价,最后得出结论,这事可行,家里的存款,再凑一凑,似乎可以交上首付。老婆那边的亲戚也表态了,如果真要买房子,他们可以帮点。这事似乎眼看就要成了,但他犹豫了。他其实一早就犹豫,只是不敢过早提出来,说起来他还有点不忍心去掐灭老婆心里刚刚燃起来的希望。从小到大,他对县城的印象只有两个,一是房屋低矮,屋顶时不时有群鸽飞过;二就是摩托车,街道上到处都是摩托车,和天上的鸽群相比,那成堆的摩托车彼此喘着大气鸣着喇叭便显得很是尴尬……这都不算什么,如果不是后来的河南之行。当然,他觉得老家的县城不至于那么糟糕,听说这几年发展迅速,好多楼房都建起来了,见不到太多的低矮的房屋了。他不知道鸽群还在不在?那已经是二十年前他去县城参加中考时的印象了,那年学校把他们安排在漯河边的金鸡旅馆,一大早,他便起来趴在窗户上隔着像画布一样脏的玻璃看外面的河流。河流向海。县城有个挺大气的名字:东海。后来,多少年了,他似乎就没再正儿八经地到过县城,每次回家,火车从城边经过,隔着防护栏,和稀稀拉拉的田野,是能看到小城的样貌,但也就像看到的是一个人的背影一样,他从没有被一个背影吸引然后想要去看一下它的正面。甚至,大多时候,他连看都懒得看,他看手里的手机,或者闭起眼睛听歌,任小县城在火车窗外快速滑过。那时,他怎么能想到,自己的生活有一天会和它发生关系呢。
所以,就像一个高傲的人那样,他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做,至少还没到那么做的地步。如果运气好,他还可以跳槽,拿到更多的年薪,在深圳供套房,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这么想时,身体上内与外一切都是虚的,他翻摆着自己的手掌,感觉它们也无力得近乎透明。暂时,他还没敢跟老婆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可不愿意他跳槽。一个近四十的人了,还期望能越跳越高?万一,跳下的是万丈悬崖呢?老婆在这方面显得比他理智。
好几个晚上,他都做了噩梦,梦见自己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在东海县城里,或者说,在某个小县城里,因为他也不确定那里是哪里,总之,街道很长很窄,摩托车很多,他只是其中一个,渺小的一个,不为人知的一个,却又是格格不入的一个。突然因为一个难以避免的磕碰,他被一个粗壮的汉子抓住了衣领,汉子骂他是头猪不会看路,汉子一身臭汗,还有口臭,瞬间街道为他们腾出一个足够空旷的位置,仿佛小时候村口来了把戏帮,他们骑在摩托车上,热切地,甚至都有点急不可耐地,在看他们,看他们能尽快吵起来,然后打起来。他可吓坏了,他抖抖索索,忙着道歉,忙着解释:我刚来,这个小县城我刚来,初来乍到,请海涵。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汉子更加来气,“小县城,你说我们这里是小县城,你是哪里来的,你是大上海来的吗?”于是他哑口无言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十年前,他大学毕业,他没离开,更不可能回去,他留了下来。这是个大城市,也是个好城市,大家都这么说,年轻,有活力,就业机会多,最低工资也是全国最高的。他当然开心,一个农村小伙,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然后工作,结婚,生儿育女,有一两个小爱好,闲时写写小说,杂志要用就拿去换点小钱,不要他就贴在博客上让人免费读,有人留言点赞,也有骂的……本来都觉得蛮好的,就这么过下去吧,房租也不是全市最贵的,楼下的批发市场还比周边的要便宜很多。可是,不知道是哪一天,哪一天,他开始觉得不够好了,一觉得不够好,各种不够好的理由便喝了酒壮了怂胆一样纷纷冒了出来,这不好,那不好,似乎都不好了。一下子。
孩子的衣服到处都是,阳台上晾的,书架上搭的,睡床上放的,衣柜里折着的……他不知道怎么可以有这么多衣服,孩子不多,也就两个,他小的时候,在农村,做弟弟妹妹的永远穿不到新衣服,都盼望着哥哥姐姐们能快点长大,好把他们一身衣服脱下来。如今这样的话要是当作忆苦思甜来教导孩子,孩子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爸爸撒谎了,爸爸喜欢上写作后就开始迷上虚构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孩子了,眼看他们一男一女越来越不像自己所设想的那样,他多少还是有些着急。但是老婆说了,长得不像你才是对的,像你就惨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心目中贬值下来的,谁知道呢,他曾经是父母心目中的骄傲,他是他那个村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大学本科生之一。有时他一气之下会把书架上搭着的衣服扔到角落里去,租来的这两室一厅的房子里也就这么一个书架是属于他的地盘他在心里一直执拗地想保持它的干净与整齐。可是,还是不可能的,他经常得为此付出代价。为了报复一般,他的老婆什么变态的举动都做得出来,比如有一次把整包卫生巾都往书架里塞,刚好又塞在一本他十分珍爱的马尔克斯的著作旁边。他简直要疯掉了。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让老婆明白她那么做是不理智的是对丈夫以及丈夫的一切都极不尊重的。当他试图这么去解释时,老婆往往又嗤之以鼻,笑道:“小题大做。”仔细想想,老婆说的也是对的。这样的矛盾情绪几乎充斥满了他的日常生活,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上慢慢停留了越来越多的苍蝇,直至成了一张黑色的浊气的让人厌恶而时刻想逃离的画面。
坚持了一个月。夫妻俩大多时间都在沉默,却各自都不让步的样子。两个孩子倒已经在未来的新房里分配自己的房间了,跟他相比,孩子们对县城更为陌生,他们甚至会认为那是另外一个和深圳差不多的城市。最终让他妥协下来的,说起来也蛮可笑,他也像个孩子,他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在新房里拥有一个书房。他以此为筹码,才重新和老婆建立起商议的关系。其实也是挺简单的事情,以他们的积蓄,买个两房一厅,已是最高的打算,因为一个书房的插足,事情便开始显得棘手。然而他坚决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像个任性的孩子——似乎以此为难让这事泡汤,也是符合他的最初意愿的。到头来,他两头都不输,他都是大赢家。他没想到她会那么固执,她这一辈子似乎都没如此专心地对待一件事,她咬咬牙说:“那就买三房吧。”事实到了这地步,他开始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不该再有任何的退缩了。于是,他们说好,年前,回去县城一趟,看房子。
也就几天的时间,他们的那些亲戚就都知道他们要回县城买房的事了。这事张扬起来让他怪不好意思的。他的那些乡下的穷亲戚这些年来多多少少都在他这借过钱,上学,疾病,起屋,婚嫁……都是他推脱不了的正当理由。如果不是他们要还他也决不开口要了,即使要开口,即使真的需要钱,他似乎也没那勇气。散布消息这一计应该是老婆想出来的,这确实也是好计,到时无需他来开口自然就能把欠债都收回来。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除了偶尔有人打电话来表示祝贺,最终没有一个提出要还钱的,他们甚至都集体选择沉默,避而不谈,假装不知道。
他感觉自己被架在了一个空旷的舞台上,四周黑压压的都是人,却没有一个是他的观众。而他又不得不把表演继续下去。
他第一次订了到县城的火车票,看着火车票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名,他竟然有一种慌乱感,就像一个人莫名其妙来到别人的家,那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慌乱感,他却要在这个地方买房子,要住下来,生根发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世世代代的事,他的儿子在多年以后会说,我爸爸当年带着我们来到了东海城,就像一个勇敢的开拓者,或者闯入者,他的儿女还会有自己的儿女,时间如果足够长,就会成为历史,至少是家族史,在他这一脉里,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供子孙时不时提起的源头。源头。他想到这个词,突然兀自一笑。此刻,他理应升起一种为家族扭住命运的悲壮感……
十月,他第一次来到了小县城。到达之前,他跟母亲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电话,母亲语气兴奋,跟儿子罗列起他家在县城的亲戚,叫他趁机去走走,将来在县城住,难免需要人家照应。他想不到他家还真有几个在县城的亲戚,即使这些亲戚早就已经没了联系,像是丢落在泥路上的针簪,早就被时光和纷繁事件给埋得彻彻底底了。如今母亲费劲地把它们从泥地里挖了出来,不为什么,就为儿子将来在县城能有个归依感——这是他挂了电话后瞬间想到的,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忘了问母亲的身体,不知道她夜里还打不打嗝,不知道她的胃是不是真的长癌了,如果是,那这一通电话便多少像是在交代后事。火车慢了下来。他从车窗里看看那缓缓停下来的县城,隔着一条泥沙堆积得像是荒野的河滩,他看见一片低矮的建筑边上耸立着几个在建楼盘的高高的塔吊,如同巨人的手臂般俯视县城。以前他没注意,如今他带着目的,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县城这欣欣向荣的一面。确实,这个小县城和他想象的有着较大的出入,毕竟他已经有二十年缺席了。他独自逛完了一条长街,通过告示他知道那条街叫马街,而他竟然也在街上看见了肯德基、耐克、苏宁电器,和其他与大城市靠近的事物,作为一个小县城的伪装,它们确实出乎他的意料。然而他也看到一个县城的街上该有的混乱和嘈杂,海鲜店扑鼻的鱼腥味,热闹的菜茶小店围着的顾客占了一半街面,还有,他看见被烧得焦黄的呲着牙的狗直挺挺地挂在铺头……就像一个人穿了华丽的衣裳却盖不住身体的肮脏一般,他以一个爱好文学的设计师的身份一眼就看穿了小县城的伎俩。在街道的尽头他又折了回来,他的脚步一迟疑,身边便会聚拢过来三五辆拉客的三轮车,车主们黝黑的脸抽着烟露出同样黝黑的牙齿,问他去哪儿?他们竟然跟他说普通话,带着方言口音的别扭的普通话,似乎知道他是个陌生人,或者经过多年的蜕变他已经长得不像本地人,又或者,这个本来属于他的本地的小县城已经习惯跟人说起普通话……他难以猜测,突然觉得这情形,和他梦见的竟有几分相似。他便紧张了起来,慌乱地摆手,快步离开,如摆脱一场即将降临的是非。
他得去亲戚家走走。当然,这不是他愿意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意思。他站在街头打电话,像个突临贵地的客人。他竟忘了该如何称呼,具体是舅舅的舅舅那边的一个什么人,他都弄不太清楚,对于他母亲来说,还是个近亲,而对于他,却远得有些说起来都不太好意思了。于是他只得先把电话打回给母亲,问清楚他将要去的人家到底和他是什么样的关系。
在去往亲戚家的过程中,他才知道眼下这个小县城自有他的深邃,各种街巷的延伸与弯曲,似乎都超出了印象中的小城所能容纳的,就仿佛一个人以苍蝇的大小进入了另一个人的体内,才发现,自己进入的是遥无边际的迷宫。他坐着一俩左突右挪奔跑在街巷里的三轮车,好几次眼看都要跟对面的摩托车撞上了,最后都没事,两车在狭窄的巷子里擦肩而过,如同好莱坞大片里的惊险场景。一路下来,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当三轮车停在一个疑似绝路的巷口并跟他说到了时,他仰头一望,才知道,他已经到了县城的边缘,再往前走,就是漯河入海口的滩涂了。他的亲戚,就住在河滩边上,一座独脚厝,承包着一片菜地,当然还有一艘在河滩上搁浅的木筏,据说以前可以靠它到河里打渔——如今河眼看就要没了,如弥留之际的老人。
他在亲戚家没坐多久,甚至都不提关于他回来的任何事,尽管亲戚家对于他的到来表示热情,他还是觉得把他们给打扰了。他弄不清楚亲戚家到底有多少孩子,总之进进出出很多,每次都眼巴巴地拿眼看着他这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聊的。幸好他买了糖,那些孩子们把一袋旺旺糖抢到了门口的院子里,在一棵苦楝树下分食。他隐约听到了吵闹声和哭声。他们聊起了他的母亲,问母亲身体可好,多年不见了。他说还好,就是有点胃病。他们说,胃病不是病,谁的胃没有病呢?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他们留他吃饭,留他住下来,他都婉拒了,谎称马上就走,只是在县城路过。他多么希望是真的路过。离开亲戚家时,他舒了一口气,像是劫难重生,可他马上又慌乱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按原路出去,如同进入一个迷宫的底部,因为荒凉,连一辆三轮车都找不见。他只好顺着巷子往外走,走了大半天,他都没见着大路。路肯定是走错了的,但他也知道,小县城里,每一条错路其实都会通向大路。这点他倒是坚信的。
他找了一个宾馆,先让自己安顿下来,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会晕倒在县城的街上。他先洗了个澡,在浴缸里差点睡了过去,出来后,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他站在窗口呆了很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直到夜幕降临,整个天空全黑了下来,整个县城全亮了起来。他发现夜里的县城还是挺美挺柔和的,像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突然软了下来,语气变得出奇的轻柔,让人判若两人。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曾经穿城而过的漯河还在,二十年前他看着漯河便如同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二十年后,他还是看着漯河,漯河却又成了他的“家乡”。他让服务员送来了晚餐,并特意要了一包香烟,戒烟已经好几个月了,可他今夜却十分想抽一根,如同对过去的生活的某种祭奠,他也不清楚祭奠的是什么——事情似乎还远没有到那程度。他为自己的悲观感到某种虚伪。
他无法理解内心突然而至的荒凉,这荒凉不仅仅是因为他无意中又添多了一个居住县城的穷亲戚,更多则是他从此也将和他们一样,在小县城里一边藏起自己的窘迫一边又制造出某种虚伪的光环。他为此感到辛酸。
小城之夜出奇的平静。他躺在有污斑的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看,没关灯,这是他的习惯,具体是他在陌生环境里过夜的习惯。他本来就害怕生地,尤其是把自己扔进一个黑暗的生地。他想着这个地方是否还有认识的人,明知道这是个让人失望的事,却还是饶有兴致地去想。因为写作的缘故,倒是有两三个中学的语文老师和他在网上有过交流,彼此还加了微信,但也没熟到可以打电话跟他们说“我来了见个面吧”的程度。他并不是急于要找出什么熟人,实际上他完全不希望在这里遇到什么熟人,包括母亲指定要去走的亲戚,他也是不情愿的。让他好奇的是,这个在他看来陌生的县城,每条街道每个楼房甚至每一个人,似乎都不曾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却住着多数曾在他记忆里出现过的人,他们有他的亲戚、同乡人、老师、同学、朋友的朋友……他们像陌生人一样隐藏在这个小县城里,把小县城当作家乡,自如的上下班、买卖、讨价还价、甚至大声喧哗,像个本地人那样看不起那些说不同口音的外来者……是的,他们从周围的城镇乡村而来,并以此感到莫大的荣幸,光了宗耀了祖。他只是不愿意去打听,或者说不愿意过早地与他们沦为一体,这固执的挣扎让他隐约还能感觉出自己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他用一天的时间跑遍了县城几乎所有的楼盘,那些售楼小妹总能从他的口音听出异样——“先生不是本地人?”他尴尬一笑,说出外多年了,好像他出外多年连家乡话都忘了怎么说了。实际上,他的家乡,即使是隔一个村庄,大家说的话也都不太一样,他根本隐藏不了他来自乡下的身份,一开口,哪怕是发出一个音节,一个“啊”一个“哦”,这些县城人都能敏感地捕捉到你是外来者……从这点看,他其实蛮喜欢深圳的,深圳是一个没有本地人的城市,大家都是客,大家也都成了主人。于是他只好说普通话,尽管在县城说普通话,会招惹更为诧异的眼神。至少他可以佯装泰然,他急于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大城市太闹了,还是小县城比较宜居。”这样说当然不无道理,如选择了一件合适的外衣,藏起了一身的肉欲。当他被售楼小妹带上十层楼房,从向南的阳台俯瞰整个县城以及更远处的山河林木时,他便觉得刚才的话语得到了验证,青云山在前,福山在后,中间是漯河穿城而过,这场景他是第一次见,二十年前在金鸡旅馆和往后每一次在火车上的匆匆一瞥,都不曾见过县城如此壮丽的场景,而这场景得拉开距离才能看得到,这道理他自然也是懂的,因为只要他下楼,再次脚踏实地走进小县城那些混乱的街巷,一切亲眼目睹的壮丽胜景瞬间便会消失,或者崩坍……他竟然舍不得离开,他站在十楼的还搭着脚手架的阳台上,久久不愿下来,直到售楼小妹过来提醒。
十二月了,一年又走到了底。年纪越大,他越感觉出时间过得飞快。老婆在他带回来的几个楼盘的户型彩纸上斟酌了一个月,终于拿下了主意。在这个事情上,他不插手,一切以老婆的决定为最后的决定。结果兜了一圈,最后敲定的还是起初那一间,也就是他曾在阳台上俯瞰县城不愿离开的那一间,十楼,背靠福山,隔着漯河,远眺青云山。这个结果是他满意的,夫妻难得在一件事情上心照不宣的一致,突然让他感觉生活还是有些希望的。他再次跟公司请假,他每次请假都不敢说明真正的缘由,比如这次,他谎称家母身体不好要回去看看。他其实也没撒谎,母亲确实身体不好,母亲还是经常整夜睡不着觉,胃胀,打嗝,村里的医生说最好到大医院去检查一下。只是母亲不愿意。母亲说,反正一把年纪了,要死也值了,没什么好查的。
他跟老婆一起回到县城,带着她去看房子,当天便交了定金,签了认购书。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老婆对县城没有丝毫的陌生感,似乎她本来就是在县城长大,而此时回来,一切都让她感觉新鲜,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兴奋,拉着他逛完了大大小小几条街道,买吃的买穿的,她说,还是小地方好,一天就能逛完,不像深圳,进出关内外都得花一个多小时在公交车上。她朝街上的三轮车招手即来,她用乡下的口音与他们讨价还价,她说你骗鬼啊深圳的的士车起步价也就八块你拉我们去马街竟然要十块……他们说:“好吧,八块就八块,坐上来吧。”他简直看傻了眼,终于明白生活是需要这种野蛮性的勇气的,与老婆相比,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切的忸怩和善感,显得是多么的可笑与难以启齿。他看着老婆走在小县城的街道上,如同走在自家的走廊里,他突然倍感安全,是啊,这是他的家乡,即使不是他的家乡,也终将会成为他的家乡。
他突然想请老婆好好吃一顿,在小县城里好好吃一顿,沿着街道,经过的每一家餐馆似乎都挺不错。“吃什么好呢?”他声音有点小,尽量使它显得随意,而实际上他心情很好,就像一个小说遭遇卡壳后终于找到感觉可以顺着写下去了。他想庆祝一下。这一年来,他从未如此如释重负。
“没告诉你吗?去我朋友家,中午在她家吃饭。”老婆对他说。
他不知道她在县城还有朋友,着实惊讶了一下,并且这朋友还能好到初来乍到就可以上家里吃饭。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像是要去一个目的地突然却改了主意一样让人怅然。但他还是跟着老婆走,具体是坐在三轮车上奔走。一路上,老婆如数家珍,说起她在县城的朋友,当然都是女朋友,男的估计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说是朋友,其实也都是她小时候一个街上长大的伙伴,后来都嫁了人,四散而去,有几个过得不错,随丈夫到了县上,当个一官半职的,或者做生意赚了点钱的,具体都是有房有车有脸面……他想不到她还藏了这手,之所以那么坚定回县城买房,似乎与这些也不无关系吧。
——来年四月,清明节,他带着一家回去给母亲上坟,母亲的坟崭新如新买的房子,坟头的草还都没探出头来。——年前,他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他母亲躺在床上没醒来,看样子已经作古了。他在电话里和哥哥吵了一架,责怪哥哥没好好照顾母亲。挂了电话,他开始为自己的莽撞悔恨。他连夜赶回家,匆忙办了母亲的葬礼,也没在村里过多逗留,直接回了深圳。深圳一到过年便是空城一座,出来多少年了他从未在深圳过过年,如今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那个年过得自然是索然无味的。让他痛心的是,直到母亲去世,他还是不知道母亲的胃里是否长了癌,又或者,和他那位得了抑郁症的同学一样,母亲也选择了自杀。他不敢往这方面去想,一想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清明当天,他就赶回了县城。没了母亲,他觉得那个村庄一下子变了模样,尽管还有哥哥一家子在,但哥哥的好赌和不思长进,没给他多少留恋……似乎在一时之间,他竟然习惯了县城作为家的所在地。新房子还在装修,他得去看一看。他自己做的室内设计,感觉挺满意,这个新家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呈现出效果来了。唯一的遗憾是——如果有遗憾的话——他想起母亲还是会心头一凛,如同小孩在追悔一件无人知晓的错事。
原刊《青年文学》2015年10期“一推一”
《小说选刊》2015年11期选载
亲爱的读者们,大家好呀~很多书迷最近都反应陷入了书荒的境地,觉得没什么小说可读,作为老书迷的花芷对此也深同感受。今天为大家精心推荐几部好看的小说,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看好的话记得收藏,然后点个赞加个关注,不怕以后再书荒了!
第一本:《长生不死》 作者:观棋
简介:我钟山,要建立无上天朝,收集天下气运,冲刷己身业障,至此迎抗天威,开天辟地,长生不死。
入坑指南:
先天第四重,钟山感到,全身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劲一般,一种以前突破的感觉,再度涌现全身。
一粒血菩提就能如此?
钟山轻轻摘下最后两粒血菩提。
“灵儿,一人一粒。”钟山说道。
“不用了,我要了没用了,没有十粒,不,现在十粒对我都没用了,还是你留着吧。血菩提是一种疗伤用的药材,你留着用吧。”天灵儿马上说道。
“嗯。”钟山点点头,没有再做推脱。
“这个能保存在储物手镯中吗?”钟山问道。
“没关系的,我爹说了,血菩提不会坏的,能放置在储物手镯中一年不坏。”天灵儿想了想说道。
“嗯,那就好。”钟山点点头,翻手收起了两粒血菩提。
“钟山,好了吧,我们进洞,去看看吧,洞口就有血菩提,那洞内,说不定还有更好的东西。”天灵儿兴奋的叫道。
“嗯”钟山点点头。
但,还是将大刀抓于手中,因为,钟山就在这半天恢复之际,却是惊奇的发现,这山洞,不是天然的,虽然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导致长出了血菩提,但是,以钟山的眼光,却是一眼看出了山洞的诡异。人工的?
“小心点,跟在我的后面。”钟山依旧说道。
听到钟山那挡在自己面前的语气,不知为何,天灵儿好似非常享受一般,并不再如一开始出来时的好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大刀开路,钟山带着天灵儿向着山洞深处而去。
刚绕过一个弯子,钟山就惊奇的发现,这山洞,是往下通的,越往前走,好似越走到地底深处一般。
红光就来自地底深处。
向前走着,同时也注意着山洞构造,钟山发现,这山洞开凿的非常不安全,好似随时都有塌陷的可能一般。
皱着眉头,慢慢走下去,越往下,温度越高,并且原先的微微红光,此刻已经变成了通红一片,不知为何,钟山心中忽然有种忐忑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对于下方,钟山心中还是非常想进去的,毕竟,眼前很可能是一个大机遇,但等待自己的,却又会是什么?
已经向下走了近千米,不是路程千米,而是上下距离,有了千米,这,这山洞是一个大工程啊,千米?
第二本:《修真老师生活录》 作者:断桥残雪
简介:他是一位年轻的大学老师,他还是一位无意中得传上古五帝真经,修炼了大混沌五行心法的修真者。他隐居大学教书育人,他行事作风低调,但不经意间却锋芒夺目……
入坑指南:
苏凌菲想着早吃早解脱,见人已经到齐就对正伏案工作的张卫东道:“张老师,你看现在可以走了吗?”
因为之前两人有过约定,所以苏凌菲跟张卫东说话时很客气很温柔,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
董云杰四人见状,心里都暗暗对张卫东竖起了大拇指,心想张老师还真就是牛逼,才几天功夫啊,就把苏大美女调教得跟小媳妇似的。
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女人?所以虽然有言在先,张卫东倒也不敢把苏凌菲逼急,闻言边整理桌上的东西边站起来点了点头道:“行,就现在去吧。”
一行人出了办公室,董云杰四人自然不敢抢张老师张副组长的风头,所以四人并排走得飞快,好让两人在后面能慢慢地亲亲我我。
张卫东第六感敏锐过人,自然能感觉得到苏凌菲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杀气,哪愿意跟她并排而行,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所以见状也快走几步,追上了董云杰四人,随口问起一些学院的事情。
刚开始苏凌菲见张卫东没骚扰自己,主动避开,还认为他倒也有自知之明,倒也识趣,可走了一会儿就感觉不对劲了。五个男人在前面走着,她一个大美女却在后面吊着,这算是什么一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狐臭什么的,别人唯恐不及呢?可要她一个大美女腆着张脸主动往五个男人那边凑,这个脸她同样丢不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犯花痴呢!况且,哪次出来,不是别人围着她转的?凭什么要自己一个大美女的拿热脸去贴五个大男人的冷屁股。
董云杰四人见张卫东竟然把苏大美女抛在后面,上来跟他们四人聊天搭讪,心里别提有多震撼了。
张老师还就是比学院里其他男老师牛逼,就是比其他男老师爷们!
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却是在后头,到了飘香楼之后,被独自抛在后面的苏大美女,不仅没有丝毫恼火的样子,竟然对张卫东从始至终都保持甜美的微笑,还殷勤地给他倒饮料。这种情形对于素来以拒人千里之外,以孤傲冷漠闻名环工学院的苏大美女而言,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看得董云杰四人心潮涌动,对一副悠然自得的张卫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同时,心下也不禁感叹万千。
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看来什么时候得好好向张老师讨教讨教泡妞心得了。
第三本:《仙王》 作者:寂寞读南华
简介:朱鱼南柯一梦醒来,世界乱了套。
学校机械工程学院赫然成为“傀儡堂”。
药理学院赫然成为“炼药堂”。
农业技术学院赫然成为“灵食堂”。
土木工程学院赫然成为“炼体堂”。
工商管理学院门口挂一块牌子叫“驯兽堂”。
理论物理学院门口挂一块牌子叫“神剑堂”
还有,还有……法医学院门口挂一块血淋淋的牌子叫“厉鬼堂”。
天呐,世界乱了套,一代学霸朱鱼情何以堪?
入坑指南:
朱恒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下一刻,黑暗的天空之中,忽然伸出了一只黑漆漆的大手,虚空像是坍塌了一般。
那一只手在眨眼之间,就罩下了斗法台上正在拼命想掌握飞剑主动权的朱恒子。
大手还没落下,“轰隆隆”。
硕大的斗法台已经开始塌陷。
高台上的先天生灵,肝胆俱裂,祭出各自的飞行法器,如鸟兽散。
朱恒子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匍匐在了地上,就如同即将被碾死的一只蚂蚁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妈呀,这是谁?”朱鱼长大的嘴巴,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炎子,休得胡来!”
万归仙岛无尽深处,一声大喝。
然后便是一柄巨剑宛若凭空出现一般斩向那只巨手。
“哼!”
一声冷哼!
巨手化掌为拳,一拳狠狠的砸在巨剑之上。
“砰!”
强大的威能,四散辐射开来。
广场之上人群像秋风扫落叶一样,被震得四散飞开,一个个跌得七荤八素,鼻青脸肿,而斗法台,贵宾台全在这一震之下,完全坍塌,成为了一片废墟。
下一刻,虚空之中浮现出一个灰袍老者。
“二长老朱萧天!”
然后又出现了一个灰袍红面老者。
“家主朱尊天!”
“朱炎子,你太放肆了,竟然在万归仙岛展露神通,你……你……你……竟然也突破了入虚……”
朱萧天长长的胡须几欲飘飞,眼神中露出惊骇之色,眼睛冷冷的望着空中的那一团黑暗的最深处。
天空中,黑暗渐渐的散去。
一个青袍修士的身影开始浮现出来,黑袍修士衣袂飘飘,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看上去异常的与众不同。而他的身下,赫然是一尊高耸如山的大龟,龟妖,如此体型巨大的归妖,至少都是千年龟妖。
众人渐渐看清他的面容……
“朱炎子,朱炎子……天呐!竟然是朱炎子,太强大了,竟然突破了入虚境……”
“敢对我家鱼儿下杀手,他就该死!”
虚空中,朱炎子神色木然的道,真就是王八之气侧漏,一个“死”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内心惊惧莫名,几乎匍匐在地。
“爹!”
一声大喝,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人群中挥手,朱玲“哇!”一声哭出声来。
朱炎子俯瞰下面,微微蹙眉,手一挥。
朱玲、黄艳、朱挺几人竟然凌空飞起来,径直就落在了妖龟的背上。
朱炎子一手抓住朱挺,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朱挺吐口一口鲜血。
他伸手往他嘴里塞进一颗丹丸,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身上有法宝都不知道使用,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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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精彩:
三本幻想时空文,夜鸢从天而降,飘然若仙,宛若天人
强推3本经典仙侠玄幻文,全新世界观,仙界的波澜壮阔跃然纸上
3本质量上乘的仙侠文,剧情精彩脑洞大开,一口气看完真过瘾
——《聊斋・鼓铁柱补强修正》——
选择补强修正与否,以及如果是补强修正,则开始你的项目选择。
鼓铁柱:补强
你选择的条目是?每种各多少?
鼓铁柱:天赋,经历,武功,职业,图腾拉满
鼓铁柱:还有跨洞天势力
天赋5d610,经历包5d564,职业2d587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5D610=245 413 127 85 250=1120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5D564=363 134 66 452 57=1072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2D587=134 131=265
天赋•灵魂污染: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你的灵魂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污染,灵魂越强大,污染带来的改变越严重。
天赋•虫师:驭使虫类生物时,驯兽加值为10。
天赋•三心二意:小心翼翼,孤胆侠行。你可以孤注一掷两次,第二次孤注一掷时结果等级判定减一。
天赋•沉沦火把:火把在过去可以驱逐野兽,而现在可以让你变成沉沦的野兽。目睹燃烧的火光会对你造成精神的污染,使你神志不清,颠倒错乱,每次目睹燃烧的火光都会让你sc1/1d3。
天赋•你爬:你很擅长饲养爬行动物,爬行动物在面对你时总是更温顺。
经历•你从鱼头精奔波霸那里买了一个蛊。——年龄 1,金钱-5金,虎力蛊:伴生于花斑虎身上,喜食虎肉,日食一虎,为宿主加持九牛二虎之力。
经历•进入魔宗卧底,经过一番努力,成功当选了魔宗魅影楼头牌。——年龄 3,魅惑 1d5,从妓头牌就是你。
经历•采掘资源时,根据从胡氏医馆所学,自己收集了一些药材。——年龄 1,药学 2d7,20年黄精*4。
经历•你帮邻居卖瓜,结果遇到一个叫华强的来找茬,邻居一枪把他打死了肥田——年龄 2,西瓜 5。
经历•游历江湖之时,你见到县令判案,县令道:今天判案累了,右边都杀了吧,你被拉到狗头铡前,你大喊道:我是看热闹的,看热闹的!……噗嗤一声,你的头滚了好远。县令道:这种热闹都看,可见此人之歹,该杀。——少侠请重新来过。
再骰个d564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564=106
经历•你花钱和一个老道士学习观星,目睹天象大变,群星位移。——年龄 3,天文学 3d7,简易望远镜制作工艺,金钱-5000文。
魅惑 1d5,药学 2d7,天文学 3d7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5=1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2D7=2 5=7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3D7=5 1 2=8
职业•羲和:观测太阳的星相官。观日之术:太阳相关的天文学鉴定获得一个奖励骰。帝羲和传承:太阳类功法修行时速率*1.5。帝羲和之意:太阳类功法修行时效果*1.5。
职业•大楚巫:手下每一次受伤自动回血1d8,使神话生物对其亲和,手下死绝之前不受伤害,但同时也不可主动对其他生命进行伤害或升起对其他生命伤害的心,接受此传承者越强,本质上就名字越没有,直到无名,以此防止被人通过名字咒杀。
出示你选择的图腾和武功。
鼓铁柱:命星•日月升恒:极贵。如日之升,如月之恒,日升月恒,其命永隆。
命格•日月并明格:日月位于三方四正中,且太阳在巳、太阴在酉或太阳在辰、太阴在戌。此二种组合,日月光芒皆旺。太阳为丹墀,太阴为桂墀,故又称丹墀桂墀格。主少年得志。
鼓铁柱:伯赵氏裴姓:图腾•裴:裴的本义是“长衣下垂之状”。裴字在字中归衣部,可见与衣裳有关。长衣为尊,短衣为卑,裴者,尊贵之象,为富贵之衣。身着长衣,消耗10mp,有鸟衔财而来,其财或为珠宝或为钱币,d100决定价值,1~2:10两金子,3~5:1两金子,6~10:5两银子,11~30:1两银子,41~70:500文,71~95:100文,96~100:有意外之祸。(10)
祝融氏祝姓:图腾•祝邪:帝做祝邪之文以祝之,可辟天下邪魔,该图腾基于图腾•祝和图腾•祸基础衍生。(20
祝融氏祝姓:图腾•祝:祝,向火神祈并,能够小范围看清福祸。《说文》:“祭祀时司告鬼神的人为祝”。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祝字像一个人跪在神主面前念念有词之状。(5)
祝融氏祝姓:图腾•祝:祝,向火神祈并,能够小范围看清福祸。《说文》:“祭祀时司告鬼神的人为祝”。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祝字像一个人跪在神主面前念念有词之状。(5)
祝融氏祝姓:图腾•祭:通过献祭指定的事物来获得一定幸运成长,该图腾基于图腾•祀基础衍生。(15)
祝融氏祝姓:图腾•祭•血祭:通过献祭不少于百斤的鲜血来获得暂时的幸运加值,并且视血液品质有极小几率获得幸运成长,该图腾基于图腾•祭基础衍生。(15)
钟山氏:图腾•鼓:钟山山神之子曰鼓,化身大鹗,其状如雕而墨文曰首,赤喙而虎爪,其音如晨鹄,见则有大兵。力量240体型250敏捷65闪避60侦查80急救30,啄伤害:3d4 db,头槌伤害:3d5 d4,翅击伤害:2d5 2d3,蹬击伤害:2d7 d4,飞行时敏捷80,飞行时每回合移动5米。(50)
你的跨洞天势力选择的是?
鼓铁柱:烛龙行走
烛龙行走有昨日快递和逐星者两脉,你选择?
烛行者:青天大系•烛龙行走。昨日快递:烛行者中有许多得到烛龙的青睐,他们拥有着奇特的跨越时光进行预兆的能力,具体表现为他们建设了一个快递公司,向诸多洞天分发快递,在顾客下单之前,便开始带着货物出发,在顾客下单的下一秒刚好抵达。而顾客拿到快递的时候,他们可以已经行走了数日甚至是成百上千年。通过送快递变强,低段位时送快递到目标手中,中段位时是去各地搜寻快递订单的目标然后拿到手,高段位时作为云平台和捏快递。逐星者:烛行者拥有着点燃死寂的星核的力量,常常被雇佣去以烛龙之火点燃星核,从而令某些以命星为修行的生灵其命星点亮。
鼓铁柱:逐星者
逐星者:烛行者拥有着点燃死寂的星核的力量,常常被雇佣去以烛龙之火点燃星核,从而令某些以命星为修行的生灵其命星点亮。
来,骰51d125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51D125=4 8 10 10 15 18 21 25 26 28 31 32 36 37 37 38 41 41 41 43 44 47 49 50 50 52 54 55 56 57 59 59 60 62 68 69 71 73 75 80 87 87 90 91 95 97 102 108 109 113 117=2828
诅咒•牛头之歌/单身之歌:凡有姻缘,必然被绿/分手。(谢泽风)
骰娘:猫猫把楚太上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2=2
坐忘道:(一共七个重复的)
坐忘道:(一共有三个41)
殉南子:(你这诅咒……)
殉南子:(比我的诅咒还多)
谢泽风:(我猜有猫娘)
鼓铁柱:(死就死呗)
半叶:(不多不多爬虫好感都拉满了)
半叶:(天生蛊师)
谢泽风:(那啥)
谢泽风:(是爬行动物)
谢泽风:(也就是蛤蟆青蛙蛇什么的)
半叶:(爬行和虫他都有好像)
谢泽风:(?)
谢泽风:(还真是)
谢泽风:(可惜他不是蛊师)
诅咒•单身之歌:凡有姻缘,必然分手。(谢泽风)
诅咒•岁月诅咒:每日晚上十二点之时,你将不可避免的陷入沉眠之中,任何状况无法将你唤醒,直到次日凌晨三点结束。
诅咒•长眠*2:你陷入难以抑制的异常长眠状态里,每天至少需要睡眠18小时。
诅咒•体臭:身上会有狐臭。(谢泽风)
诅咒•鬼眼:你的左眼会时不时掉出奇怪的东西,例如触手、甲壳、黏液。(谢泽风)
诅咒•大胃王:你需要吃平常十倍的食物。(谢泽风)
诅咒•一泻千里:当你看见茅房茅厕这类排泄房间时,你会不由自主地进去拉个痛快。d10检定,低于3时豁免该效果。
诅咒•长腿怪:你上半身和下半身比例严重失去协调。
诅咒•减损性命:吃到某些饭时,同时受到不时干呕、临时催吐、令人拉肚、san掉落、临时疯狂等状态,持续时间最短为一天。
诅咒•平地摔:你会很容易平地摔。(谢泽风)
诅咒•身怀六甲:你每天子时肚子会慢慢隆起,到了亥时,会开始忍受分娩之痛,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孩子。(宝剑教皇•风月阳)
诅咒•定身:战斗轮遭遇攻击无法闪避。
诅咒•天妒英才*2:每使用一次70以上技能时过两个惩罚骰。(狛枝凪斗)
诅咒•迟钝:每两轮战斗轮,你才可以行动一次。
诅咒•梦魇*3:生活中总被过去的杂念干扰,在战斗和练功时受三个惩罚骰。(皮卡丘)
诅咒•人鱼:每天太阳降落后,下体鱼化,鱼尾在太阳升起后再变为原形。(皮卡丘)
诅咒•鱼人:每天太阳升起后,腰部以上鱼化,鱼鳍在太阳落山后再变为原形。(皮卡丘)
诅咒•寄生虫:你必须每天喝血半升才可以生存。(谢泽风)
诅咒•水蛭:你无法正常饮水,每隔十二小时就要饮用他人的体液来补充水分。(狛枝凪斗)
诅咒•与敌同血*2:每半个月的固定且连续的七天,必须饮用被自己所杀的敌人的未凝固血液,敌人限定为人。
诅咒•无独有偶:三天时间内不能脱单就当场暴毙。(皮卡丘)
诅咒•这是我老婆啊:你会觉得受到诅咒看见的第一个活物是你老婆。(谢泽风)
诅咒•好色之徒:你会在见到异性时,下意识对她搭话且馋人家身子。并且对方会立刻发现,对你观感变差。(时午)
诅咒•鼎炉:你就是一个非常好用的鼎炉,与你双修可以夺取你一切修行功果。(谢泽风)
诅咒•天生鼎炉:以下为付费内容,请发送红包查阅,不是。
诅咒•钓鱼佬永不空军*2:你可以钓上除了鱼、钱以外,任何水里的东西,比如石头、袜子、亵裤(划掉)……
诅咒•投胎:你当前最高属性-50。
诅咒•三尸不绝:三尸困扰,永劫不绝。愚痴呆笨,没有智慧(智力上限-20);烦恼妄想,不能清净(意志上限-20);贪图男女之欲(每次接触酒色,san掉落d5)。
诅咒•失魂:神魂颠倒神志不清,意志判定。(江湖说书人)
诅咒•邪不压正:当你做恶事时,所有判定降低10。(皮卡丘)
诅咒•死不归家:受因果之力的诅咒,不管最后因为任何方式而死,你的尸骸永远没办法回到祖坟故地安葬。(宝剑教皇•风月阳)
诅咒•时运不济: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止,人不得时,时运不济,当你投掷幸运的时候,必定受到一个惩罚骰。(宝剑教皇•风月阳)
诅咒•无独有偶:你会下意识地把背包里为奇数数量的道具丢弃。(时午)
诅咒•远离幸运:受诅咒者幸运固定为5。(黑)
诅咒•红颜薄命*2:使用取悦类技能时过惩罚骰消耗生命2d8,外貌过高时无法隐蔽身形。(狛枝凪斗)
诅咒•违法必究:如果你干过违法的事情必然被发现,并且罪加一等。(谢泽风)
诅咒•路痴:你很容易迷路。(谢泽风)
诅咒•密林之子:你必须在每个月一号的傍晚,在树木或茂盛的草丛中入睡,否则将会受到密林背弃。
诅咒•怕鬼:每面对一个鬼魂过一个意志判定,意志判定失败则hp-1。对任何鬼魂敌人伤害降低1D20,你的攻击和减伤相减,如果结果为负数,则受到反伤。(狛枝凪斗)
诅咒•逆生长:每隔6时辰你的身体状态倒退一岁,过一个D100骰子判定,50以上则降低各属性,年龄倒退到5以下角色不受pl控制,到0时判断死亡。(狛枝凪斗)
诅咒•眚龙之诅:面对龙类与眚类神话生物时,受到伤害*1.2。这是……升与变的正序与混沌,也是升华之旅的仙缘!
诅咒•帐篷诅咒:大天魔帐篷主注视着你,你搭帐篷时需要过智力判定。
诅咒•逆撒豆成兵:你被变成了豆子大小的小人儿,脸变成了滑稽的流汗黄豆。
诅咒•酒肉:你吃任何非为‘佛祖’的食物都只会穿肠过,无法吸收。
请选择你要除去的诅咒。
受逐星者阵营影响,你将在以下八人中随机订单点亮命星,时限d12个月。
巽国•温旭琴
巽国•许日生
巽国•孙九皋
巽国•邓锡华
震国•衣承东
震国•满延贵
震国•沈肖雁
震国•鹿广生
骰娘:猫猫把楚太上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8=4
骰娘:猫猫把楚太上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12=1
你要在模组内一个月内,点燃远在星空的巽国•邓锡华的命星对应的星核。
谢泽风:(是我低估了你的黑手)
骰娘:猫猫把楚太上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42=24
命星为深海潜龙,对应的星辰为……海王星。
谢泽风:(绷不住了)
谢泽风:(兔子太有良心了,没有让你点自己的)
鼓铁柱:逆生长,酒肉,长眠
——《save》——
——《聊斋・张老相公5》——
——《无白线》——
河水快速的填平之前无水的地方,掀起波澜。
白离:“我那么大一个捧哏浪费了啊”
@白离@无忧@鼓铁柱各自行动,倒计时五分钟)
白离:#捅咕捅咕槐梦安剩下的部分判断一下能不能拿来炼尸
白离:#看着旁边不动的无忧考虑一下她能不能拿来炼尸
伴随着无忧的鸽杀中,白离快乐的发现,现在有两具尸体可以拿来炼尸了。
白离:“完了,棺材订少了”
问号:我宁死也不带铁柱)
白离:“这下我怎么整呢,一下子俩有点练不过来啊,还没地方埋”
白离:#搜他们俩的尸
白离拿到了8000-15-50-200-90-3-50-750-100文 1两金子
斗篷
铁镖,飞针,燕子镖(各五枚插在斗篷里)
一把长剑和一把短剑(腰间)
软剑(藏在腰间)
斗笠
茉莉,百合,荷花,蒲公英,梨花种子各半斤
干粮
水
神秘学以及风水学的书籍
关于历史的书籍
书箱(背包)
竹伞
关于天文的书籍
风铃:3两银子/个。连接着风铃的飞刀,风铃采用了特殊发音铃壁,铃声只在肉体内传播,听到铃声的人会突然感到耳朵失聪,双目暗淡,但没有失去视力,且声带频率一致,无法发声。取下刀/破坏风铃,方可解除。
炽翎•护腕:手臂护甲 1,炽翎:消耗5mp,化作一枚伤害为d15 半db的一次性炽红色羽毛状飞刀。
护手:20防御值
白离:#把炽翎护腕和护手戴上,其他东西能装备的装备到身上
白离:(我目前来说在思考,怎么保鲜)
白离:(更关键的是,我们定的棺材要好几天才能好)
白离:#半背半托的把他俩带到修罗都镇外
白离:#把他俩扛进去棺材铺那
白离带着两个尸体来到了棺材铺。
白离:“老板你这有没有现成的棺材啊”
白离:“他俩死外面了”
白离:“死的急了点,订的棺材还没做好呢,有没有现成的棺材”
棺材铺老板看着白离道:“现成的有,得加钱。”
白离:“多少钱”
棺材铺掌柜道:“两口棺材,再加一两银子,我给你取现成的。”
白离:“一共十一两?”
棺材铺掌柜道:“一共是二两银子。”
白离:“哦”
白离:“对了阴沉木棺材多少钱一具”
白离:“我预备订一个,给我自己准备的给了她了都”
白离:“如果不是特别贵的话”
白离:#先把他俩那二两银子给了
棺材铺掌柜道:“一两金子。”
棺材铺掌柜一边将两口黑色槐木棺材拖过来,一边如是说。
白离:“嗯。。。也行,订一副”#再给出一金
棺材铺掌柜道:“三天后来取。”
白离:“好”#把他俩一人一具棺材扔里
白离:“对了问下,附近有没有阴地”
白离:“除了菊花河之外”
棺材铺掌柜道:“有一处,唤做梅花井。”
白离:“好嘞我先瞅瞅去”
白离:#拖着两具棺材去梅花井那边
白离带着两具棺材来到梅花井,这里是金山寺山脚下,井边老梅树盘曲非常,带着些许病气,风中伴随着嘶嘶嘶的声音。这口石井看起来古朴非常,伴随着山上寒气吹卷,时不时有梅花落在井边。
白离:“这地方,确实挺阴的”
——《鼓铁柱线》——
天上一颗流星坠落,逐星者•铁柱来到了修罗都,来到修罗都,街头人来人往,此地水脉昌盛,有四大水脉,分别是梅花井、兰花池、竹叶沼、菊花河。
哪怕是夜里,修罗都依旧灯火不息。
鼓铁柱:#走在梅花井四周
鼓铁柱:#思考着该怎么完成这次任务,我凭什么去点啊
鼓铁柱:#心情有些烦闷
铁柱来到梅花井,这里是金山寺山脚下,井边老梅树盘曲非常,带着些许病气,风中伴随着嘶嘶嘶的声音。
这口石井看起来古朴非常,伴随着山上寒气吹卷,时不时有梅花落在井边。
鼓铁柱:#向火神祈祷能否发现给予自己指引
夜色中,铁柱在井边走着,风微寒。(灵感)
骰娘:XY进行灵感检定:D100=35/4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铁柱走在井边,向着火神祈祷,但是毫无作用,忽然,只觉得耳边一阵铃铃铃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柔而脆,像是女子的吴言侬语,又像是女子脚腕上带着的小铃铛,一声,两声……
鼓铁柱:#转头看向女子方向想知道如此优美声音的主人
铁柱转头看去,只见井边古朴老梅树上坐着一个女子,她穿着红衣,红衣上白色梅花瓣点缀图案,右脚上拴着一根红绳,系挂两枚小铃铛,女子晃着玉足翘着晶莹剔透的趾瓣,每次晃动都会带来铃声响动。
女子,不知何时坐在了树上,刚刚来时还不曾见到的。
鼓铁柱:#莫非是火神冥冥中的指引?
鼓铁柱:(我第一眼是她还是海东青?)
(她)
鼓铁柱:#老婆
鼓铁柱:#我苦等25载终于等到了我的真命天女
鼓铁柱:#慢慢走过去“姑凉,年芳几何?”
女子坐在树上,倚靠梅花树,她道:“我今年十八岁了。”
鼓铁柱:“你愿意当我老婆吗?”
鼓铁柱:#直男的耿直
女子翘着足尖:“想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啊,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的话。”
鼓铁柱:“什么忙?”
女子轻柔的道:“请你帮我把我在被坏人丢进井中的骸骨取出来,送到梅树上。”
鼓铁柱:“没问题,老婆”
鼓铁柱:(这个井口多大啊?)
(一起丢三个人版铁柱下井不堵车)
鼓铁柱:#变成鼓,带着海东青下去看看
鼓铁柱:#海东青先下去
铁柱和海东青飞下井,井直径有三米五。
鼓铁柱:#给火神祷告分辨祸福
井水幽深寂静,水上漂浮着一瓣瓣梅花,井下看不清多深的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匿。
水面上,显示小凶。
鼓铁柱:#飞到外面抓快石头丢向水里
鼓铁柱:#飞到外面抓快石头丢向水里
铁柱将石头扔进水里,扑通,毫无反应。
鼓铁柱:#消耗能量召唤鸟来送钱财
鼓铁柱:#让海东青等下给我一起逮住那只鸟
鼓铁柱mp-10,一只鸟衔财而来。
铁柱d100。
骰娘:猫猫把鼓铁柱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100=63
铁柱看到一只乌鸦抓着五百文飞来。
鼓铁柱:#跟着海东青逮住它!
——《鼓白合线》——
突然,白离看到天上,状如雕而墨文曰首,赤喙而虎爪的大鹗和一只海东青合力抓住一只乌鸦。
白离:#找个地方挖俩坑先把他俩埋了
白离:#没带铲子把他俩扔这回去买铲子
白离:#望天
白离:“有点想要这几个玩意的血”
无忧:(别,把我烧了,让程浩带在身上)
殉南子:(总感觉这样会复活)
殉南子:(总感觉无忧会复活)
白离:“有点想要这几个玩意的血”
鼓铁柱:#拿走钱,撕掉乌鸦一只翅膀将它丢进井里
白离:#稍作思考把他俩扔这去那边看看
鼓铁柱将乌鸦翅膀丢进井中,翅膀缓缓沉入水中。
鼓铁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耳边女子轻声笑着。
鼓铁柱:#小凶,莫非另有蹊跷?
鼓铁柱:#先让海东青下去我跟着后面看看海东青反应
海东青下到水面,继续下嘛?
鼓铁柱:#小凶,莫非另有蹊跷?
鼓铁柱:#先让海东青下去我跟着后面看看海东青反应
海东青下到水面,继续下嘛?
鼓铁柱:#继续下
鼓铁柱:#在水里观祸福
白离看着乌鸦被干废,两个大鸟飞进了井里。
水下,一具具尸骸沉浮在水中,更深处似乎有两个光源照射着井水。
水里,凶。
白离:#往井里看看
鼓铁柱:#暂且回去询问少女“怎么分辨你的尸骨?”
鼓铁柱回去询问女子,女子轻声道:“骨骼轻薄且肌嵴不明显的,骨盆壁则比较光滑、骨质也是很轻的。”
白离往井里看了看,两只大鸟下到了水面下,井水幽深寂静,水上漂浮着一瓣瓣梅花,井下看不清多深的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匿。
白离过灵感。
骰娘:白离进行灵感检定:D100=71/8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白离走在井边,忽然,只觉得耳边一阵铃铃铃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柔而脆,像是女子的吴言侬语,又像是女子脚腕上带着的小铃铛,一声,两声……
白离:“?”
白离:“哪来铃铛”
也许是太久没有喝热水,白离体内已经积蓄了太多病气,此刻微寒的风下显露出来,头昏脑涨……
诅咒•多喝热水。
白离:#找找有没有水壶自己烧点水喝
鼓铁柱:“夫人暂且等等,为夫马上就去”
鼓铁柱:#带着海东青继续下去寻找女子尸骨
鼓铁柱:#先将乌鸦血喝了
白离:“脑壳痛”
白离:#捂住头
鼓铁柱:#谢谢你鸦鸦
白离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水壶。
白离:(面汤不算热水吗?!)
(你喝面汤也只是那半个时辰.JPG)
鼓铁柱下了水井,井中尸骨无数。过个幸运吧。
诅咒•远离幸运:受诅咒者幸运固定为5。(黑)
诅咒•时运不济: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止,人不得时,时运不济,当你投掷幸运的时候,必定受到一个惩罚骰。(宝剑教皇•风月阳)
骰娘:为了回应幸运,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45[惩罚骰:0]=45
铁柱并没有在这么多尸骨里找到那女子尸骸,再多找会儿吗?
鼓铁柱:#让海东青找找
海东青在水井找。铁柱过驯兽。
白离:#找到装水的容器后开始用炁加热烧水喝
白离:(我一火属凤族徒手烧个水没毛病吧)
白离mp-3,水热了。
骰娘:为了回应驯兽,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2=70[惩罚骰:4 6]=70
白离:#在井边一边喝着热水一边看俩鸟在井底扑腾
海东青开始了寻找。
骰娘:你即将与傻逼对话是否继续进行侦查检定:D100=24/95 困难成功,不要怕,我与你们同在。
骰娘:你即将与傻逼对话是否继续进行幸运检定:D100=56/50 失败了...仅仅是一次失败而已!站起来!
海东青没找到。
铁柱过灵感。
骰娘:鼓铁柱进行灵感检定:D100=45/40 失败了...仅仅是一次失败而已!站起来!
鼓铁柱并没有想到什么。
鼓铁柱:#没找到,先回去吧,自己这方面运气不大好,找其他人帮忙去
鼓铁柱:#上去
鼓铁柱:(我来找你辣)
鼓铁柱耳边铃声依旧着,飞出井,井边正有人喝水观望,一边是两个尸体在棺材里。
鼓铁柱:#一出来就有人在,好诶
鼓铁柱:“这位兄台,可否帮忙找个东西?”
白离:“啊,鸟说话了”#棒读
鼓铁柱:#在天上询问这个喝水的
鼓铁柱:#掏出户籍证明
鼓铁柱:“我是人啊”
白离:“你这鸟人眼神不行啊”
鼓铁柱:#然后又收起来
铁柱掏出了被水泡透了的户籍证明。
白离:“我长的也不像男的”
鼓铁柱:“啊,这位女侠,可否帮我一个忙?”
白离:“找啥啊”
鼓铁柱:“我老婆尸骨在井底,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鼓铁柱:“能帮帮忙吗?我铁柱欠你一个人情”
白离:#往里瞅瞅
白离:“这一井底骨头呢”
鼓铁柱:“骨骼轻薄且肌嵴不明显的,骨盆壁则比较光滑、骨质也是很轻的。”
鼓铁柱:“就是我老婆的”
鼓铁柱:“尸骨”
白离:#在井上面往下看看找找
白离站在井口,根本看不清水下的模样,更何况是尸骨的细节了。
白离:“啧,不想下去”
白离:“你鸟一下去能上来你确定我下去还能上来?”
鼓铁柱:“也是哈,毕竟我们才见面”
鼓铁柱:“我可以托着你上来”
鼓铁柱:“还有,我是人”
鼓铁柱:#指正
白离:“哦”
鼓铁柱:“我海东青可以驼人”
白离:“你还不如给我找个绳”
鼓铁柱:#拿出一根绳
鼓铁柱:#给他
白离:“。。。”
白离:#接过来之后把一段绑在老梅树上
白离:“来来来我顺着绳下去你俩跟我一起”
鼓铁柱:“好的”
鼓铁柱:#跟着
白离:“我要是绳断了你俩把我带上来”
白离:#顺着绳下去
白离下井,井直径有三米五。井水幽深寂静,水上漂浮着一瓣瓣梅花,井下看不清多深的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匿。
白离:“你们确定这井底没个什么妖魔鬼怪潜伏着吗?气氛不太对啊”
鼓铁柱:“我们捞一波就上去”
鼓铁柱:“我观下祸福”
白离:(等等,我75凤血能不能变鸟形态)
(不能,你只是凤血)
鼓铁柱:#让海东青一起去找
鼓铁柱过驯兽。
骰娘:为了回应驯兽,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2=32[惩罚骰:7 1]=72
白离:#在井底找找他说的骨头
鼓铁柱:(过了)
(你驯兽71,你过个锤子)
白离看着水下,一具具尸骸沉浮在水中,深处似乎有两个光源照射着井水。
白离:(能找吗)
白离:#手上拽紧绳子
殉南子:(我在想为什么会有两个光源?)
白离:#有危险就迅速爬上去
殉南子:(一般来讲就不是月亮吗?)
白离:(我瞅着像眼珠子)
井中尸骨无数。(找尸骸需要幸运成功)
白离:#寻找他说那具尸体
骰娘:白离进行幸运检定:D100=28/80 困难成功,不要怕,我与你们同在。
白离找到了尸体,这时候,那两个光源更近了。
白离:#迅速爬上去
那是……巨大的黄金瞳,是蛟龙!
凶残的蛟龙正在水下潜伏!
白离:(我就说是眼珠子)
殉南子:(快带锁链下来,锁他的琵琶骨)
白离:(要是无忧没死还勉强)
白离过敏捷。
骰娘:白离进行敏捷检定:D100=54/7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我们来敏捷对抗!
骰娘:楚太上进行敏捷检定:D100=68/8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蛟龙探首,追着绳子就爬上井!
白离:#爬爬爬
鼓铁柱:#海东青润
白离过敏捷对抗。
白离:#边爬边锁蛟龙血脉
骰娘:白离进行敏捷检定:D100=22/70 困难成功,不要怕,我与你们同在。
铁柱令海东青跑路过驯兽。
鼓铁柱:#在上面拉绳子加快白离速度
骰娘:楚太上进行敏捷检定:D100=52/8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骰娘:为了回应驯兽,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2=7[惩罚骰:5 0]=57
白离hp-50,蛟龙血脉被锁一回合。
海东青飞走了,蛟龙凶恶的盘在井边,须发飞扬!
蛟龙目中充斥着阴狠、狡诈、贪婪:“吼~~”
白离:#拉着鼓铁柱的爪子让他赶紧润
鼓铁柱:#抓着他润
白离:“我把这长虫血脉锁了赶紧润”
蛟龙紫鳞利牙,狰狞无比,探出爪牙,向着空中铁柱攻去!
铁柱闪避还是反击?
诅咒•定身:战斗轮遭遇攻击无法闪避。
哦,没法闪避。
骰娘:楚太上进行斗殴检定:D100=12/70 极难成功,命运已稍显颓势,天平已向我们倾斜!
鼓铁柱:(⊙∀⊙!)
白离:(话说血脉锁了他就没什么表示吗)
白离:(随便动啊)
(血脉锁了只是对应血脉用不了)
(而且,你只是锁了一个回合)
白离:(没毛病)
骰娘:为了回应斗殴,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5=61[惩罚骰:6 7 6 9 7]=91
( 鸑鷟之血:hp上限 40;狱卒之力,每消耗50hp,便可以化作一把锁,锁住目标的血脉运转一回合。)
鼓铁柱:(5惩罚没想到吧)
白离:(你这也不用打架了,等死就完事了)
(你也没多锁,或者说,你最多锁三次)
白离:(锁三次烧的就是命了)
鼓铁柱被打了个正着,满伤,思索。
4 3*5=19,铁柱hp28-19
铁柱体质。
骰娘:鼓铁柱进行体质检定:D100=21/35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等一下!
诅咒•眚龙之诅:面对龙类与眚类神话生物时,受到伤害*1.2。这是……升与变的正序与混沌,也是升华之旅的仙缘!
19*1.2=22.8
白离:(笑死)
是hp-22.8。
殉南子:(你的体质有些不对,不应该是鼓的体质吗?)
鼓铁柱:(鼓没有体质)
(鼓没有体质,沿用变身前)
铁柱,危!
白离行动!
铁柱还可以行动!
此时铁柱拉着白离在空中晃晃悠悠,铁柱重伤!
白离:#挽弓给蛟龙眼睛一箭
鼓铁柱:#让海东青在旁边掩护我,继续往天上润远离蛟龙
白离过弓。
蛟龙闪避!
骰娘:白离进行弓检定:D100=20/80 困难成功,不要怕,我与你们同在。
骰娘:楚太上进行闪避检定:D100=20/70 困难成功,不要怕,我与你们同在。
蛟龙躲开了!
鼓铁柱:(我死了对我海东青好点)
鼓铁柱驱使海东青掩护!驯兽!
骰娘:为了回应驯兽,猫猫给鼓铁柱的数值是: P2=28[惩罚骰:3 2]=38
海东青诱敌成功!
骰娘:楚太上进行斗殴检定:D100=67/9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骰娘:楚太上进行斗殴检定:D100=52/80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厉。
海东青给了蛟龙一爪子。
骰娘:猫猫把楚太上的骰子按在了地上: D4 2D6=3 (6 5)=3 11=14
蛟龙hp-14。
鼓铁柱:(不能变回来)
白离:(咋的呢)
(光有变,没有变回来)
(变回来自己想法子)
受到命星•日月升恒和命格•日月并明格影响,蛟龙没能追击成功!
你们三鸟逃脱了!
白离:“我感觉我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鼓铁柱:“忽,不好意思,没想到下面有这么凶的东西”
白离:“这蛟龙战斗力我拎把剑说不定都能砍死,锁它血脉纯纯浪费”
鼓铁柱:“az”
鼓铁柱:“我让海东青给你帮忙?”
鼓铁柱:“女侠,你想要什么报酬吗?此次凶险超乎我预料”
白离:“你先把我放下”
鼓铁柱:“除了我的人情你还需要什么我可帮忙”
鼓铁柱:#将白离放下去
白离:“你和你的海东青一鸟给我一滴血吧”
鼓铁柱:“没问题”
殉南子:(我觉得你环抱上去或者说是把他叼起来他都不一定能挣脱)
白离:(确实)
鼓铁柱:#咬破手指给他几滴血
鼓铁柱咬破翅膀,给了几滴血。
白离:(笑死)
鼓铁柱:#咬破海东青小腿一个小伤口滴几滴血给他
白离:#接住
白离:#接过他们的血用竹针注射进血管
海东青之血:hp上限 20;御鹰之能,海东青乃是万鹰之神,对于麾下鹰类指挥时,驯兽获得一个奖励骰。
白离感觉脑后勺长了羽毛。
白离:“话说你确定那是你老婆?”
而另一只鸟的血,很奇怪,不生效,不是羽族的鸟?!
鼓铁柱:“她是的”
白离:“咦,你不是羽族啊”
鼓铁柱:“他说带上他的尸骨就是我老婆了”
白离:“嘿,点毛病没有嗷”
鼓铁柱:“我是人啊”
白离:“我确实看到了那具尸骨,可惜我找到的同时那条蛟龙就飞出来了”
鼓铁柱:“要不然咱修整一番干死他?”
鼓铁柱:#心心念念老婆
白离:“倒是没毛病,但是你这半死不活的。。”
鼓铁柱:“不知道医馆现在收不收我”
白离:“走吧咱们去医馆看看”
鼓铁柱:“好的”
白离:“我那俩倒霉朋友先放那吧,没办法了”
鼓铁柱:#跟着白
白离:#去医馆
殉南子:(@楚太上兔兔我有个问题,他变身之后血量没有提升?)
白离:“说真的你这情况我感觉得兽医”
(没有,只是变身)
白离:“你是人现在也长了鸟样”
鼓铁柱:“我要送快递,当人没办法送快递”
夜色下,你们来到了医馆。
鼓铁柱:“以后有办法就恢复吧”
白离:“哦吼,什么快递”
医馆此刻已经打烊了,不过好在左近的炼丹坊开门营业。
白离:“这么难做”
白离:“啊,医馆打烊了”
鼓铁柱:“把火种送给天上的星星”
白离:“好嘛”
白离:“完全听不懂”
白离:#去隔壁的炼丹房
鼓铁柱:#去炼丹房
来到炼丹坊,炼丹坊中丹药排列成架,丹师道:“客官买什么?”
鼓铁柱:“就是,天上有些星星不亮,我想办法上去点燃它”
白离:“黄豆丹有没”
炼丹坊掌柜道:“黄豆丹没有,有冥凰之血。”
白离:“你看我俩这体格子用冥凰之血他浪费不”
炼丹坊掌柜道:“还有黄精。”
白离:“来两根吧,要最低年份的”
白离:“要不然他吃了死的可能有点磕碜”
炼丹坊掌柜拿了两根二十年黄精。
炼丹坊掌柜道:“二两银子。”
白离:#给出二两银子
鼓铁柱:#拿出200文
鼓铁柱:(我感觉要到我昏迷时间了)
(是快到了,还有模组内俩小时)
鼓铁柱:“兄台,毕竟是因为我受伤,我来吧”
鼓铁柱:“哦,女侠”
炼丹坊收下二两银子道:“你那二百文也不够啊。”
白离:“你有没有考虑过,二两银子其实是两千文来着?”
鼓铁柱:“啊”
鼓铁柱:#突然发现自己很穷
白离:“说起来这玩意能不能掰着一节节吃”
鼓铁柱:“我们先掰着”
鼓铁柱:“试试”
炼丹坊掌柜道:“不建议,那样会泄了药力。”
白离:“好吧”
白离:#一整根黄精扔给他让他自己啃去
白离:#带着他回客栈
白离将一根黄精丢给了鼓铁柱。
鼓铁柱:“女侠,有什么地方卖虎肉吗?”
鼓铁柱:#拿出虎力蛊
鼓铁柱:“或者,送给你也成”
白离:#仔细看看他手里的蛊“虎力蛊?不好养啊这玩意”
鼓铁柱:“是啊不好养”
白离:“没有什么让着玩意沉睡的办法吗”
白离:“你先收起来看它能不能自己沉睡吧”
炼丹坊掌柜道:“地藏花蛊可以保存蛊虫。”
鼓铁柱:“掌柜的有卖花蛊吗?或者虎肉”
白离:“你这顶多属于寄存啊”
白离:“地藏花蛊得种地上,中了就不能挪”#给铁柱解释
白离:(说真的,这么多力蛊就虎力蛊最离谱)
白离:(一天一老虎可还行)
鼓铁柱:“掌柜的,有虎肉吗?”
炼丹坊掌柜道:“花蛊?有,四十文一只。”
花蛊:每吸收50hp,可以催生花朵一天。
炼丹坊掌柜道:“虎肉也有,八两银子一只。”
鼓铁柱:“麻烦老板搞一只吧”
鼓铁柱:“带些血”
鼓铁柱:#给钱
炼丹坊掌柜拖出一只无皮无骨的老虎道:“客官给。”
鼓铁柱:“多谢”
鼓铁柱:#跟着白离走
鼓铁柱:#带上虎肉
白离:#问问掌柜“有蛊的话,你这有没有牛力蛊?”
炼丹坊掌柜道:“有啊,5金一只。”
鼓铁柱:#抱着虎肉吸血
白离:#算算虎力蛊和牛力蛊养成价格
白离:#突然发现牛力蛊一周5金,虎力蛊一周5.6金
鼓铁柱:(他人血夜包括非人吧?)
(嗯)
鼓铁柱:(还好,我活下来了)
白离:#沉思
(你还要考虑获得的强度)
(以及一个是差一天就饿死,另一个是七天不吃才饿死)
白离:(艹)
(以及……走不走蛊修)
白离:“问下哈老板,地藏花蛊能不能用花盆养”
(走蛊修的话,本命蛊强度是需求的)
白离:#顺手掏出水壶喝口热水
炼丹坊掌柜道:“如果你能有充足的地气供养,那么花盆也无妨。”
殉南子:(蛊修好像是有宗门对吧?)
鼓铁柱:(这虎力我找机会卖了吧。有点贵)
(不一定,有散修)
白离:(要不你直接出了?)
鼓铁柱:“掌柜的,这虎力你收吗?”
炼丹坊掌柜道:“收,四两半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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