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乡长孙田这会儿高兴得直哆嗦!为啥?杏花村的妇女主任柳月刚才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八月十五,邀请他晚上到她家过节!要知道,这柳月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儿,丈夫在外面打工,她在家守着个瘫痪的公婆,孙田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啥法儿都使过,就是没能把她弄到手;当然,他也知道不能硬来,硬来要犯法……唉,这小娘们儿,真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哇!哈哈,现在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吧?本来么,城里人都兴包二奶、养情人了,咱乡下为啥不可以开放一点呢?
书记乡长都不在家,下午四点多钟,孙田就开始打扮了:他换上了那套银灰色的新西装,系上了红格子花领带,把皮鞋擦得锃亮,哼着川戏《拉郎配》里的调儿,满面春风地朝杏花村奔去。往日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今天他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孙田常来杏花村,一到杏花村就直奔柳月家。门开着,孙田高声道:“柳主任在家吗?我来了!”边说边往里走,还未进门,一条大黑狗从门里冲了出来,吓得他连连倒退:“哎哎哎,柳月,柳月……”柳月闪出门来,喝住了大黑狗,孙田早吓出了一身冷汗,逗得柳月哈哈大笑。
“柳、柳月,你家这黑狗好凶呵!”
柳月笑道:“孙乡长,你别怕,它只咬坏人,不会咬好人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孙田让进了屋里。
堂屋里的圆桌上,已经摆了好些酒菜,香气扑鼻,孙田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哟,柳主任,太麻烦你了!今天……嘿嘿,就请了我一个人么?”
柳月笑着说:“我舅舅也过来了,在厨房里炒菜呢。”正说着,一个人端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柳月忙介绍:“孙乡长,这就是我舅舅,他原先是剧团的演员,刚刚退休,说乡下空气新鲜,就到我这儿来了!”
孙田扭头一望,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天哪,那是她舅舅吗?脑袋上光秃秃的一根头发也没长,也没长眉毛,塌鼻梁,脸颊上有好几块红斑……舅舅倒是挺热情的,早伸出手来握住了孙田的手:“呵,你就是孙乡长呀?欢迎欢迎!我常听外甥女说起你呢!”孙田心里腻味极了,正不知说什么好,却听柳月说道:“咳,都站着干什么?坐呀!”
舅舅挨孙田坐下,马上抓起酒壶,热情地给他斟酒,孙田一看,舅舅的手上也有红斑,红斑上似乎还有皮屑……天哪,他这莫非是红斑狼疮?孙田顿觉发呕,舅舅却又端起杯子敬酒了:“孙乡长,我敬你一杯,你们当领导的,辛苦哇!”孙田只得硬着头皮喝下。舅舅又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只鸡头:“孙乡长,别客气,吃,吃呵!”孙田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脸的尴尬;柳月大概看出来了什么,忙解释道:“孙乡长,你别怕,我舅舅那是皮疹,不传染人的!”说着,又给他夹了几块腊肉,孙田松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吃起来。舅舅不断地劝酒,柳月不时讲些笑话,孙田这才慢慢放松了,一边吃喝着,一边又开始想入非非。
正吃着,电话铃响了,柳月忙起身去接,原来是她老公打回来的,柳月在电话里和老公又说又笑,互相祝贺中秋节快乐,那个亲热劲呵,实在是叫孙田眼红……
酒足饭饱时,一轮明月已爬上了山梁,把柳月家的堂屋照得雪亮。孙田有些醉了,色迷迷地望着柳月打起了呵欠,提示柳月他想睡觉了。舅舅打着饱嗝说:“柳月,天不早了,你,你安排我们睡吧。”柳月忙起身,开了客房,请孙乡长过去安歇:“孙乡长,我这儿条件差,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和舅舅睡一铺了。”孙田一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家里就这一间客房?”柳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只好委屈你了。”孙田一看,那间屋里就一张床,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摇摇晃晃地朝床上躺去。柳月又说:“晚上起夜就不要出去了,谨防被大黑狗咬伤,床下有夜壶,可以解小便。”舅舅说:“行了,行了,你收拾锅碗瓢盆去吧,我们要睡了。”柳月一出去,舅舅就拴了房门,将衣服全脱光,裸着身子倒在床的那一头呼呼大睡起来。孙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舅舅脚臭,臭得难闻,而且……而且好像还有狐臭!他抽抽鼻子细细一闻,果然有狐臭,而且那狐臭味儿越来越强烈,熏得人直想发吐。孙田不得不坐起来透透气。谁知狐臭未了,舅舅又开始放屁了,那屁一声连一声,声声脆响,臭不可闻。想那孙乡长平日里特别爱清洁讲卫生,床上经常喷香水,何曾受过这等洋罪?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忍受不住了,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声惊醒了舅舅,舅舅坐起来关心地问:“孙、孙乡长,你、你怎么了?”孙田连忙掩饰:“没啥,没啥,我,我想出去解个小便……”舅舅连忙朝他摆手:“别,别出去,外面有狗,床脚下有夜壶……”舅舅咕噜了几句,倒下去翻个身又睡着了。孙田下床走到门边,听见门外果然有狗在呜呜低鸣,那狗似乎专门守着这间房门呢,他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万般无奈,孙田趴到玻璃窗前朝外看,只看见月光如水,院里静悄悄……正看着,忽听身后一声断喝:“呔!你小子色胆包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孙田吓了一大跳,又听舅舅唱起了川戏:“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且看你往哪里藏……”
孙田小声骂道:“妈的,发梦呓也在唱川戏!”
舅舅梦呓了一阵,赤脚跳下床来,从床下拖出夜壶,“叮叮咚咚”撒起尿来。那陈年老夜壶被热尿搅动,发出一阵阵奇臭,熏得孙田又捏着鼻子干呕起来。舅舅这回却视而不见,尿完,爬上床去倒头又睡,眨眼间又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屁声,鼾声,梦呓声,声声入耳;狐臭,屁臭,尿臭,臭气熏人。孙田几次走到门边,却又不敢开门,他张嘴喊了几声柳月,却又无人应声,只引来一阵犬吠。月光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进屋来,照得孙田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柳月才过来打开了房门,探进头来关心地问:“孙乡长,昨晚上休息得好么?”
孙田红肿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好,好,怎么不好……”
柳月笑道:“那就好。你先洗把脸,然后到屋前屋后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立马就弄早饭了!”
孙田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我还有事,早饭就不吃了……”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舅舅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孙田的背影说:“这家伙,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柳月笑道:“舅舅,你的戏演得好喔!”
舅舅也大笑:“柳月呀,你忘了舅舅在剧团是有名的丑角哇!……哈哈哈,我敢保证,这家伙再也不敢打我外甥女的主意了!”
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2月15日下午,“大爱医生”靳军华的骨灰,被他的妻子和父母送回了家乡——莘县妹仲镇掌史村安葬。900多名村民来到靳军华家门前的路口迎接,并参加了他的葬礼。
当天早上6时,靳军华的妻子和父母带着他的骨灰从襄阳的家中出发,于下午2点45分到达妹仲。一路上,妻子张瑞瑞捧着丈夫的骨灰,十分悲痛。
靳军华家中只有两间老房子,十分简陋。到达老屋后,张瑞瑞捧着靳军华的骨灰,走进了家中安放,这也完成 了靳军华父母让儿子“回家”的心愿。
靳军华家的院子里早已布置好了灵堂,正中摆放着他的遗像,前来吊唁的村民们三鞠躬后,默哀一分钟。随后,靳军华的堂哥打开棺材,人们铺上一床被子,四角用土块压平。堂哥将靳军华的骨灰撒在 了被子上,盖上了棺材。接着,人们又在棺材盖上撒上黄豆、小米等谷物,祝愿军华在另一个世界里衣食无忧。
在完成诸多仪式后,下午4点半,村里的十几位年轻人抬起装有靳军华骨灰的棺材,前往离他家约500米的地方下葬。下葬的地方在一片田地中,周围很空旷,靳军华将在这里长眠。
新闻回顾
生前医人 死后救人 靳医生走好
两地媒体联动,探寻好医生靳军华背后的故事
靳军华生前照片。
1月17日,襄阳市中心医院医生靳军华,过斑马线时,被一名醉驾司机撞成重度脑外伤昏迷,不幸的是,36岁的他一直未能苏醒。2月3日下午,他被诊断为脑死亡。
离世前,这位年轻的好医生,将生的希望延续给了4名重病患者,这成了他生命的绝唱!
大爱之举,引起广泛关注。2月12和13日,《聊城晚报》与《楚天快报》两地媒体联动,试图还原好医生靳军华背后的故事……
靳军华生前照片。
军华是去救人了 大家别哭
春节期间,张瑞瑞时常陷入一种失神的状态。她把和丈夫之间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月前,靳军华的电脑出现故障,送到万达广场附近维修。1月17日,是星期天,她在家休息。下午2时左右,靳军华一个人出门去取电脑。不料,两个小时后,张瑞瑞接到医院的电话:靳军华遭遇车祸正在抢救。原来,靳军华在万达广场过斑马线时,被一醉驾司机撞伤昏迷,被送往市中心医院(北区)抢救。当晚,靳军华做完手术,但效果并不好。“我每天上网查资料,企盼奇迹。”张瑞瑞说,她不相信靳军华会舍下一个家独自离去。1月底的一天,张瑞瑞亲自给靳军华换药,她发现丈夫的伤口已化脓。“化脓就表示情况无法挽回了。”张瑞瑞说,半个多月里,从医的张瑞瑞看着丈夫逐渐失去了自主呼吸,心里很清楚,丈夫即便是成为植物人的希望也微乎其微。她想起,大学时,她和靳军华不止一次谈到生死问题。在靳军华看来,如果人死后能把眼角膜等器官捐献出来,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会更有意义。
靳军华离世前,家属决定捐献器官帮助4名重病患者。“这么做也是在完成他的心愿。”张瑞瑞说。
靳军华被推入手术室的最后一刻,父亲哭着说:“大家都别哭了,我们家军华是去完成医生的天职,救人去了。”在场者无不动容。
相关领导慰问靳军华的家人。
这么小的盒子 爸爸怎么能躺得下
12日上午,记者见到了靳军华3岁的儿子洋洋(化名),他正在不大的房间里跑来跑去。
洋洋的奶奶说:“3岁的娃子,不知道爸爸出车祸到底是啥意思,只是嚷着要去医院找爸爸,我们告诉他爸爸躺在医院里,在治病。军华住院期间,每天晚上他都要我带着他去医院,他在医院门口扯着嗓门大喊‘爸爸,爸爸快回来!回来给我讲故事’……”
说到这些,洋洋的奶奶数度哽咽。
2011年,靳军华和张瑞瑞结婚。2012年,洋洋(化名)出生了,因为早产,仅两斤七两的洋洋在保温箱里呆了一个多月才保住性命。
自从儿子出生后,靳军华每天晚上8点半前如果能下班,只要儿子没睡,军华都会给儿子讲故事。“他是多好的一个人啊,哪怕是让我回忆一点点他不好的地方,心里也会好受些……”提及丈夫,张瑞瑞泣不成声。
张瑞瑞说,丈夫比她大6岁,十年里,她在丈夫面前像个孩子。平日里,家里财务开支,父母体检就医,水电费、天然气充值等,大小事情都由丈夫操持。早上,丈夫给她带早餐;晚上,等着她一起下班;过马路会拉着她的手……十年里,张瑞瑞早已习惯了对丈夫的依赖。
2月6日下午,靳军华的骨灰从武汉运抵襄阳。从襄阳回来的路上,洋洋天真地问妈妈:“这么小的盒子,爸爸怎么躺得下?爸爸的头坏了,可不可以给爸爸换个头?”听着孩子的话,张瑞瑞泪流满面。
靳军华生前照片。
约好两天后给我做手术 他怎么会走
在靳军华的QQ空间里,写着这样一句话:“握好手术刀,为人民服务!”
解读靳军华的“人生密码”,襄阳市中心医院整形美容科主任胡强流泪说出16个字:勤奋好学,富有爱心,乐于奉献,追求上进。
两年前,谷城县一名女孩做除狐臭手术。术后,患者伤口愈合情况不好,并对部分药物有过敏症状。靳军华每天用微信跟踪了解其情况,而且不断调整药物和剂量,直至一个月后这名患者康复。“以前觉得他啰嗦。”同事王润和说,靳军华每次都耐心向患者讲解,热心回答患者的每一个疑问。“现在想再听他啰嗦几句,却再也听不到了”。“他走了,才知道他平时有多累。”胡强说,靳军华所在的整形美容科一年要做3000多台手术,平均每天做13台手术。靳军华去世后,科室人员一直没有动他的办公桌。同事刘丹丹告诉记者:“总感觉他还会回来。”
有一件事,刘丹丹记忆犹新。1月20日,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来到门诊问“靳医生来了吗?”“休假了,让别的医生为你做手术可以吗?”“不,我只认靳医生!”此后,老太太每天都过来坐在靳医生的诊室门口等一两个小时,连续10多天如此。
17日,靳军华遭遇车祸后,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大部分是患者打来的,“那时候我还在幻想丈夫能醒过来,就对患者说过几天再和靳医生联系。”张瑞瑞说,最让她揪心的是,5日那天下午3点多,军华进行器官移植手术时,一名南漳的患者打来电话,张瑞瑞告诉他,靳医生走了,对方始终不能相信,“你怎么能骗人,靳医生可是和我约好两天后给我做手术拆线啊?”此时的张瑞瑞已无力解释。
靳军华与妻子的照片。
好不容易供出一个研究生 他却走了
靳军华的三叔靳和印抽泣着告诉记者:“村里能出个研究生不容易,自从小华上了大学之后,每逢放假回家,就会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找他询问身体的不适,他每次都给大家耐心解释,提出一些建议。”
“小华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心里话也愿意跟我说说。”舅舅王广增说,“小华上学期间,只要一放寒暑假,就会来我这里住几天。”
1979年,靳军华出生在山东省莘县妹冢乡掌史村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由于家庭贫困,靳军华的求学路走得很艰辛,舅舅和两个叔叔都尽其所能帮助他,每到交学费的时候都是多个家庭东拼西凑。1999年,靳军华考入山东菏泽医学专科学校,贷款15000元,才得以走进大学校园。2007年,靳军华硕士毕业,得知襄阳市中心医院能够提供4万元的安家费,急需还清贷款的靳军华,选择来到襄阳。
靳军华曾经幸福的一家人。
备好酒菜等着回来团聚 他却失约了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今年春节,靳军华应该带着妻儿回到了山东老家与父母团圆,与发小聚会。
军华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原本说好今年春节回家团圆的,靳留锁也早早地备好了两垛木柴,等着儿子回来,“这样儿子一家就可以暖暖和和地睡觉了!”但靳留锁万万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儿子见面。“他在元旦后还跟我说洋洋又长壮了,我当时就乐了,告诉他今年春节带回老家看看。”20多天的伤心欲绝,靳留锁夫妇的眼里已没有了泪水,手里拿着一张靳军华的照片,反复而温柔地看着,缓缓地讲诉过去的事情,像是儿子还在。
从军华出车祸到今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63岁的靳留锁已经熬白了一半的头发。
李文庆和靳军华是发小,两家相隔几十米。“上次相聚还是两年前,那时候华哥结婚时间不长,洋洋还很小。”李文庆停顿了一下说,“刚听说华哥出事了我都不相信,从网上看到消息后才知道这是真的。那些往事都不能提,心里酸酸的。”
年前,李文庆得知靳军华要回来,他提前联系了十多个朋友,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华哥回来好好聚聚,没想到却等来这个噩耗。
摘除手术前,医生们向靳军华鞠躬致意。
医生们紧张手术中。
一定带着靳大夫的心 好好活下去
2月6日,武汉同济医院器官移植研究所传来消息,襄阳市中心医院美容整形科医生靳军华捐献的心脏、肝脏、两肾等四大脏器器官,已成功完成移植手术。“心血管给血、空跳。”“空跳良好。”“心脏给血,撤掉体外循环机。”“砰、砰砰、……”
千里之外,武汉,正是万家灯火时,张瑞瑞对着一段视频,泪流满面。
那正是移植手术成功后的心脏彩超视频。靳军华的心脏正在受捐患者、64岁老吕的胸腔里逐渐稳健、有力地跳动起来……
老吕的儿子吕先生说:“原本医生告诉我们,心脏器官源有限,一周内只有两次配对机会,还要排队等。我以为年前没希望了,还回了趟浙江老家。2月3日医院通知我们器官配对成功,我立刻赶到北京。”他表示:“谢谢北京的医生!谢谢湖北的医生!我的父亲是个农民,他很善良,一定会好好带着靳大夫的心活下去!”
据器官移植协调员杨龙介绍:除心脏在北京成功移植外,靳军华捐献的其余3个器官均在武汉同济医院内进行了移植手术。
截至6日,其余3台手术均顺利完成。3名受捐患者均为30多岁的中青年重症患者。他们的生命得以延续,他们的家庭得以挽救,他们的生活质量也将得到巨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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