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发的微头条说,我们这里有个让人很郁闷又无奈的事实,那就是不管到哪办事,你总能遇到沟通不畅且带有很大情绪的维族工作人员,不但办事办不了还给你各种拖沓推诿甚至拉脸冷落解释不了。
就算你去买个家具,汉族老板也还是让维族工人去给你家送货安装,搬个家想找个搬家公司,一打电话汉族老板,还是雇的维族工人去给你搬家,水龙头坏了,中介不是专业的,我说还是让水电工来换吧,这山东小伙又带来的是一个维族水电工,好家伙这维族人还没进房子,就把我快熏晕了,[吐血]到现在他都走了两个小时了,我的鼻子还是麻木的,被那维族人的狐臭熏的鼻子没嗅觉了。[吐]
就包括前几天来换天然气管子的那四个人,有一个狐臭特别重,简直不用靠近就已经晕了,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里来家里干活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维族人,房子里半天都有味。
就包括我现在租的这个房子的对门,也是维族人,刚来的那几天,他们家一开门我隔着门都能闻到一股味道,这门看着也挺严实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开门,就有味道往我门里钻,你可想他们家里味道有多浓,那他家那男的每天晚上还在楼道里抽烟,我这关着门也能闻到一些烟味。
还有一点让我也很郁闷,你说她们家里铺满地毯就算了,把门口也铺满地毯,你铺你自己家门口就得了,还要延伸到对门家门口,我非常反感这沾满螨虫的垃圾地毯,我就纳闷了,门口铺个地毯有什么用?垃圾放外面还不是黄水都流到地毯上了,是好洗还是好拖?
从她们铺门口的地毯就能看出来,不是一般的自私以自我为中心,不考虑别人的地盘和感受,你看看就在今天,他们来换水龙头的时候,我一开门才发现对门把地毯铺在门口,眼看就要铺到我的门口来了,对于这些特别自私,从不考虑别人,没有边界感的家伙,让人烦都烦死了[发怒][发怒]天天哇哩哇哩的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说别人哇哩哇哩[打脸]
#精品长文创作季#
你好啊,我是小舟姑娘。
现在天气渐渐热起来啦,猪队友身上也开始蔓延出一股汗臭味儿。
尤其是在他打完球和跑完步以后,这种臭味更加浓郁。
偏偏猪队友还迷之自信,认为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在乱说,又借机嫌弃他了?
天地良心,这货一年四季都是臭的,我还用借机嫌弃?
奈何我说了800遍,猪队友始终不相信,还辩解说他的朋友和同事从来没有说过他有味儿。
噗,朋友和同事又怎么会说这些?说出来不就把人得罪了?
我如果是他的同事,我也不会说,免得大伙都尴尬。
要是遇上个心眼小的,以后工作不配合,故意捅娄子,就麻烦了。
猪队友这事儿,让我想起了以前公司的一个同事老黄。
老黄有很严重的狐臭,一到夏天,味儿比在办公室煮螺蛳粉还猛烈,让人恨不得全天戴口罩。
没人跟他说这个,因为说出来大家都尴尬,容易伤和气,就没必要。
但大伙也不想就这么算了,毕竟整天待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仅靠一个小窗透气,实在忍得难受,哪怕有空调换气,也不顶用。
好几个同事背地里没少抱怨老黄,说他不爱卫生,不勤洗澡、勤换衣,他婆娘也是个懒人,整天啥事儿不干,只知道玩手机……
一个和老黄关系不错的同事Z,也在小群里吐槽他:大伙注意了,昨天幸福小区停水一天,老黄没洗澡,今天味儿更大了。
此话一出,群里又开始了对老黄新一轮的吐槽。
说实话,这事儿怎么跟老黄说嘛?真不好说,而且他记仇。
别说同事了,就连普通的朋友都不能说。
什么人能说呢?对我而言,自己的家人,关系很好的闺蜜,我才会说。
毫无疑问,任何人听到别人说自己有狐臭/汗臭/脚臭,都会不舒服。猪队友也一样,毕竟谁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不好的一面。
但是那么大的味儿,我不信他的同事全都水泥封鼻,只是都不愿意告诉他而已。
所以猪队友就偷着乐吧,至少还有人肯提点他,(#^.^#)。
至于老黄,我猜他可能一直都知道,只是不在意,或者装作不知罢了。
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认为这种不顾他人感受的散味方式很自私。
所以,如果同事有狐臭,你们会告诉他吗?
因为太胖不敢表白,我只敢小丑一样逗他开心。他跟朋友评价我:“死肥猪一个,狐臭能把人熏死。”后来我暴瘦七十斤。他苦苦哀求要当我的裙下之臣。在他最脆弱上头的时候,我用打火机烧了他的裤子。……在问题“被长得很丑的人喜欢是一种什么体验”下有一个万赞回答:“谢邀,恶心得想死。”“高中同班。油头猪脸,满脸痘,身上一股味。总想引起我注意,以为自己很幽默,其实尬得一匹。”“烦死了,她怎么不去死?”附带一张照片。一个女生肥硕的背影,在操场上弯腰捡眼镜。臀部肥大,把校裤布料撑得很满,像西方抽象画。评论区大多是男性,深表同情的同时幽默地加以点评。“兄弟受苦了,这一屁股下去能闷死人。”“你们懂什么,起码人家该大的地方都大。”“楼上吃过?口味真重啊。”我给这篇回答点了赞,关注了答主,发送私信:“哥哥也在南大嘛?我是艺术系大一新生,可以带我玩嘛?”二十分钟后。我收到对方的一串账号,外加淡淡的两个字:“加我。”半小时后,对方通过了我的好友申请。我发送了一个可爱热情的表情包:“我叫许萌,哥哥呢?”“唐皓羽。”唐皓羽。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我曾在语文书里满怀羞赧地写过九十九遍。因为她们说只要写九十九遍喜欢的人的名字,那个人也会喜欢你。我也曾在日记本里咬牙切齿地写过九十九遍。因为他们说只要写九十九遍憎恶的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倒血霉。对,他说的油头猪脸就是我。我从小肥胖,满脸青春痘,夏天容易出油出汗,腋下还会有臭味。肚子、腿侧爬着丑陋的生长纹,扁塌的鼻梁上坐着一副黑色镜框。长相和体重一样笨重。但我觉得自己是公主。因为爸爸说,拥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的女孩就是公主。我熟记每一个童话公主的故事,我像她们一样善良、勇敢、富有同情心。我相信,总有一个王子能够透过我不完美的外表看见我水晶般的心灵。他会亲吻我,然后接触我的诅咒。我会从蛤蟆变成美人,和他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觉得唐皓羽就是我的王子。他长得好看,成绩也好。骨相精致,眼睛很亮,一身少年朝气。他优秀得像太阳,周围从不缺少绕着他转的行星。我喜欢透过周围人的缝隙凝望他。我喜欢老师先后叫我们回答问题。我喜欢在发卷子的时候,按捺着心跳,一言不发地把卷子递给他。他会自然接过,仿佛我们之间有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我跟同桌讲笑话的时候,会故意说得很大声,然后用余光观察他的嘴角。如果他也笑了,我会笑得更开心。我见缝插针地向他展现我有趣的灵魂。我渴求他欣赏我,觉得我跟别的女孩都不一样。我渴求他看到我公主的内心。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倒是其他同学看穿了我的暗恋。有关他和我的绯闻在班上传开。“许箴言喜欢唐皓羽。”“许箴言是唐皓羽老婆。”“唐皓羽有恋丑癖,喜欢肥猪哈哈哈!”绯闻越传越难听,唐皓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男生们嬉皮笑脸地凑到我面前:“唐嫂,你俩什么时候结婚?”我涨红着脸,嘴笨得不知道怎么反驳。男生们轰然大笑,推着唐皓羽的胳膊:“哎!你老婆害羞了,快哄哄人家!”积攒已久的怨愤一朝爆发,唐皓羽一拳打倒了为首的男生,二人扭打在一起。课桌椅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所有人挪远了看戏。我害怕冲突,但还是走上去拉架。唐皓羽把我推倒在地上,指着我恶狠狠道:“谁再把我跟她这种恶心玩意扯在一起,老子见一个打一个。”我的手心扎进了一枚图钉,锥心地疼。而我满脑子回荡的只有四个字。恶心玩意。原来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原来我和他传八卦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不仅仅是不喜欢我。他还十分、十分厌恶我。我哭着跟爸爸说,有个男生觉得我恶心。爸爸往我的碗里夹了个鸡腿,温柔地告诉我:“女儿,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不是打扮。很会打扮的女孩子都不是正经女孩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在爸爸心里是最可爱的,他觉得恶心,是因为这个年龄的男孩都太浅薄。”“爸爸告诉你,被男孩子讨厌才安全,爸爸是在保护你。”爸爸的话永远都是对的。我的爸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很不容易,他做出的所有决定一向都是正确的。我擦干了眼泪,吞下了鸡腿。经过这次事件后,大家不再开我和唐皓羽的玩笑。大家只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不容易生气,就算生气了也不会揍他们一拳。我也不会打人。我只会哭。他们给我取了个绰号叫“肥婆”,天天在我耳边叽喳。“肥婆,作业借我抄。凭什么?凭我是你爹!”“肥婆,你一天吃几吨屎?男厕的够吃吗?”“肥婆,你是不是有足球那么大?体验一下多少钱?”“我擦肥婆,你狐臭味好重,熏死爹了。”我的反击乏味而无力。“神经病”“脑残”“滚开”三个词汇翻来覆去地说,越说他们越起劲。随后我尝试无视。而他们就像苍蝇,在你不反抗后叮得更肆无忌惮。唐皓羽也参与其中。他终于因为我而开怀大笑,可那笑声就像尖刀刺在我心头,灼烧我的脸。没有人帮我。我鼓足勇气跟班主任讲,班主任隔几天想起来,提了一嘴“同学之间玩笑别太过头”,然后占掉了下节心理健康课。他们照样拿我取乐。唐皓羽故意用篮球砸中我的头,一群人笑得直不起腰。我弯腰找着被砸掉的眼镜,不知道是谁又把足球踢向我。又是更猛烈的嬉笑。我开始害怕上学。我的成绩直线下降。从全校前五十掉出三百名。爸爸拿着成绩单眉头紧皱,质问我:“我不是让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吗?!”我委屈地抽泣:“他们,他们......”爸爸摔了碗筷:“叫你不要管别人!把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有那么难吗!”“我辛辛苦苦上班,供你吃供你穿,你就做好学习这一件事情,有那么难吗?!”我无比愧疚,无比自责。我哭着保证,一定专心学习,不让爸爸失望。我逼自己去上学。我逼自己专心听老师讲话。因为不敢当面对质,我写了一封信,偷偷塞进唐皓羽的抽屉。我委婉地表述了自己面对那些玩笑和捉弄的心情,还有自己的困境,恳求他们不要再捉弄我了。信纸上还有干枯的泪痕。我心跳如雷地看着唐皓羽打开那封信。他看完回头瞥了我一眼,表情怪异。我心虚地低下头。在最后一节课,他给我抛了一个纸团。纸团里写着:晚自习下人工湖见。我松了口气。起码他们肯和我沟通。晚自习下,我来到人工湖。人工湖其实只是后山的一处人造水池,废弃多年,里面都是污泥和枯枝败叶。我在冷风里等了半个小时。那几个男生稀稀拉拉地出现,手里拿着零食和饮料。唐皓羽开门见山:“我们可以不开你玩笑。”我心口一松,却听他继续道:“但是只要我们喊你,你就得来这儿伺候我们,当我们的奴才。”几个男生相视邪笑。我喉咙发紧:“当奴才,要干些什么?”唐皓羽说:“我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另一个眼镜男道:“包括但不限于捶背捏腿,买吃的喝的。”我咬紧牙关,攥紧拳头。为了人前的尊严,放弃了人后的尊严。“好。”男生们很得意,为他们驯服了一个弱者而兴奋。有人叫我敲背,有人叫我捶腿。唐皓羽捡了根枯树枝戳我的腰,看着我闪躲,笑声很尖。其他人有样学样,那树枝一左一右地戳我。从腰,手臂,腿。像是打破了什么,树枝开始肆无忌惮。上身到下身,他们用幼稚而好奇的眼神掩藏心知肚明的恶意。我在中间无力地躲避求饶。被戳中的地方很痛,危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裹挟。直到他们玩腻了,放过了我。白天,他们不再开我的玩笑。而晚自习后,他们更放肆地捉弄我。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来的只有唐皓羽一个人。他先用树枝戳我,后来愈演愈烈。他拍下了我的照片,威胁我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就把照片发给我爸。“其实我也不怕你告诉别人。毕竟谁会相信有男人愿意碰你啊,太搞笑了。”“你长成这样,真挺安全。”第六天,来的是眼镜男。第七天,来的是另一个人。他们把这种日子称作“奴才专属日。”他们团结而默契,风趣又幽默。我忍受着那些耻辱。我开始失眠,睡着就梦魇。我精神焕散,情绪不稳定,吃不下东西。爸爸提醒我调整好状态,找回学习的激情。我嚼不烂嘴里的金针菇,咽却咽不下去,听完他的话吐了一桌。他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身体除了过度肥胖没什么别的问题。我说:“爸爸,我的精神好像有问题。”爸爸好像没听见,他忙着给我配补脑液:“这样下去可不行,考不上大学就废了。”我突然很想笑。爸爸说,被男孩讨厌才安全。可是爸爸,他们说,你长成这样,真安全。爸爸说,你要打起精神,好好学习。可是爸爸,我的身上青青紫紫,我的心上伤痕累累,你都听不见。父爱不再如山。父爱像个漏洞百出的笑话。我独自挂了精神科。被诊断出中度抑郁后,我凭借诊断书申请休学。起初爸爸不同意。我对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休学,我一定考上一流大学。”爸爸同意了。办完手续收拾离校那天,唐皓羽把我堵在巷口。“真走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第一次直视他的双眼:“唐皓羽,我们会再见的。”他笑了:“肥婆,看来你真的对我很痴情。”是啊,唐皓羽。往后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会把有关于你的回忆融入骨髓。你的眼神,你的嘲笑,你的讥讽。都将深深地刻进我的脑海中。我仍旧无比惦念你。惦念你付出代价的样子。休学的一年内。我把落下的知识点都补起来,把新的知识点都弄明白。记在纸条上,一遍又一遍反复滚动。我报了艺考培训班,独自远赴外地。学习之余,我保持高强度的健身,严格控制饮食。因为吃不进东西,运动量却大,我迅速暴瘦到一百斤。当我站在镜子前,见到酷似妈妈的那张脸后。我哭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夺目的自己。我本该就是如此夺目的样子。当我从外地回到家。爸爸见到我,原地愣了很久。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抱着我哭。他第一次对我说起妈妈真正的死因。他说,妈妈在工地监工。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有一天晚上被工人用铁铲敲晕,拖进了角落。那是五个人共同的预谋。妈妈半夜醒来,直接从十五楼跳了下去。爸爸的眼泪洇湿了我的肩膀:“女儿,爸爸都是为了保护你呀......爸爸也是没办法......”可是爸爸。坏人就是坏人。坏人想作恶的时候,不会考量你美或是丑,你穿得多还是少。他们只会考量你是不是足够怯懦,有没有软肋,好不好欺负。然后毁了你。再指着你说一句:“都怪你引出了我的邪念啊。”仅此而已。我像哄小孩一样拍着爸爸的背。我原谅了这个男人。原谅他的愚昧和胆怯,原谅他的自私和贫瘠。原谅他的鼠目寸光和自以为是。但他永远失去了来自女儿的尊崇。唐皓羽是计算机系的。他有个文学系的女朋友,交往了两年。每周四,他女友会来接他下课,然后一起去吃饭。我不打算打扰他们。我直接走进他们班教室,坐在了唐皓羽旁边。周围的人顿时开始起哄。唐皓羽虽然困惑,但脸上闪过得意。毕竟以我的硬件条件只会给他长脸。我把卷发拨到右肩,不经意地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指着聊天记录眨了眨眼:“哥哥,我是许萌呀。”他挺了挺腰身,装作淡然道:“嗯,我知道,你朋友圈有照片。”“哦。”我拖着下巴眯眼笑,“哥哥记得那么深刻,一定看过很多遍吧。”唐皓羽顿了几秒,岔开话题:“你找我有事?”“有啊。”我示意他附耳过来。他倾身靠过来,我轻声说:“我想成为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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