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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味的狐臭(烟草异味)

时间:2024-04-23 13:05:3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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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尴尬,拔腋毛就有用吗?做好这些事,或能赶走“臭”味

人的身上有三种味道最让人无法接受,分别是脚臭、汗臭和狐臭。前面两种臭味,多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勤洗脚、勤洗澡还是可以解决的,但是狐臭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就算每天都按时洗澡,身上的狐臭味还是会存在。

而且狐臭还是不分季节的,一年四季都有,并且在天气炎热的时候味道会变得更重,非常影响人们的社交形象。身上有狐臭味,是一件非常让人尴尬的事情,走到哪里都要担心自己身上的味道会被别人嫌弃。虽然现在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狐臭这个问题,但是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方法来缓解。

有了狐臭怎么办?

其实狐臭主要是从父母身上遗传过来的,身体容易出汗,所以味道就会比较重。想要减少狐臭的味道,不妨穿一些宽松的衣服,让身体更好的透气,这样流出来的汗也容易被挥发掉,皮肤不至于变得黏腻,这样也能减少身体的臭味。有些人不仅有狐臭,还喜欢穿着紧身的衣服,尤其牛仔服之类的,这样反而会加重狐臭的味道,不利于皮肤的新陈代谢。

还有就是饮食一定要清淡,如果经常吃辛辣的食物,身体也会比较容易流汗,这样反而会加重狐臭的味道,甚至还会影响到身体健康。平时可以多吃一些新鲜的蔬菜水果,肉类食物也不要多吃,油炸食品也最好不要碰,这些食物都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影响到人体的新陈代谢。

有些人为了掩盖住身上的狐臭味,养成了抽烟的习惯,想让自己身上充满烟草味。事实上,这样做反而会让自己身上的味道更加难闻。烟草味和狐臭味结合在一起之后,反而更加影响自己的形象。并且经常抽烟的人,也会影响到身体健康,不利于血液循环和新陈代谢。

另外,狐臭严重的人,也不要经常拔腋毛。这样做反而会让腋窝处的毛孔变得更大,流汗的时候更容易滋生各种细菌,而且汗臭味也会越来越重,身上的狐臭就更加明显了。其实腋毛的存在不仅可以帮助腋窝散温,也能遮住一部分的狐臭。

也可以直接切点生姜片,然后泡在白酒里面两分钟,之后就用生姜片擦拭一下自己的腋窝,可以很好的祛除腋窝处的狐臭,也能减少细菌的存在。不过有些人皮肤敏感的话,就不适合用这样的方法来除臭。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经常用茶水来清洗一下腋下,或许能够减少狐臭的味道。

其实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还是要注意个人卫生,一定要勤洗澡,勤换衣服。如果衣服被汗湿的话,最好立马就换上干净的衣服,否则狐臭的味道会更加熏人。

在平时的生活中,也要注意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要让自己一直处于焦虑、紧张的状态中,这样会加快身体排汗,也会让狐臭的味道变得更重。生活作息也一定要规律,尽量不要熬夜,否则新陈代谢会变慢,身体内的平衡会被打乱,这样狐臭的情况也会变得更加严重。建议大家晚上尽量在10点前就躺倒床上去睡觉,每天睡满八小时,让身体更好地进行修复,这样人也会变得更加健康,狐臭也会越来越少。

花香满人间,聊腋臭

我们这代人,都是看着动物世界长大的。

场景一:非洲大草原上,几只羚羊正在啃食草叶,一阵微不可察的风吹来,所有的羚羊都闻到了远处草丛中蛰伏的猎豹的气味,两眼瞪大,耳朵竖起,发足狂奔,猎豹悻悻离去......又是减肥的一天;

场景二:一只猎豹在非洲大草原上游荡,他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晃荡出了自己的地盘,但是“肚子好饿啊”,顾不得了,一阵微风吹来,另一只猎豹的气味将他定在原地,思忖片刻,掉头回去......,又是XX的一天。

气味,是进化赋予的识别与威慑;当闭上嘴巴的时候,气味从身体上各个毛孔渗出来,尤其是,顶泌腺(apocrine sweat gland ASG),又被称为大汗腺。(职业生涯早期,我无数次将它和AUG搞错,人家是霸气的突击步枪。)

顶泌腺人人都有,幽兰之香的有,鲍鱼之肆的也有。不同的不过是顶泌腺的数量和质量的差异,以及分泌物被定植的细菌分解处理为了“氨”和“支链脂肪酸”,由此可知,顶泌腺和细菌感染是导致分泌物向腋臭转身的关键。

历史上有个腋臭的君王,就是宣太后芈月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楚怀王,因为有腋臭而被自己的妃子嫌弃,唯独南后郑袖提出“这是一种君王之气的表现,是男人味的极致”。由于郑袖阿姨的特殊癖好或者是强大的自我心理暗示,她成功了!鸠占鹊巢好多年,史书上只有南后郑袖,不知道楚怀王的正经夫人是谁。

那会儿楚国还是强大的,因为芈月还小嘛,当时魏国交流过来一个美女,一时间风头无二,楚怀王也演了一出“自此君王不早朝”。郑袖阿姨羡慕嫉妒恨之下,进行危急公关。“妹妹啊,你长得那么美,大王很喜欢,但是你觉得不觉得啊,你的鼻子有点点歪,大王不太喜欢。那咋办呢?你每次见大王,拿扇子遮一下吧,晚上熄灯了就不要紧了。”“哎呀,大王啊,魏美人就是不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味道,才遮鼻子的。”于是,魏国小姑娘被割了鼻子,然后自尽了。

一个由腋臭引发的血案。

我们亚洲人,尤其是东亚人,对腋臭是带负面情感的。少年时,我知道除了夏天还买花露水的,是狐臭;现在我知道,香水老往胳肢窝喷的,是狐臭。且不说那个味道让周围的人不适,衣服上的浅黄色斑点,以及衣物混洗后家人衣服上长期存在的异味,让人远远逃离。

幸而外科手术切除,是治疗中重度腋臭最有效的方案。执业以来,我接触并治疗了他们中的一部分。腋臭治疗的关键点还是顶泌腺(ASG),作为皮肤腺体,在产生一定量分泌物以避免皮肤干燥的作用之外,分泌物会带有细微的异味,甚至有些异味是好闻的,我们运动之后身上荷尔蒙的味道,不是真的性激素外放,人作为哺乳动物还没有进化出这个功能(昆虫有),不过是较高浓度的顶泌腺分泌物在交感神经兴奋时大量分泌的效果,一群二十几岁的大男孩踢完球,脱了上衣在校园走过,T恤甩动,带着温度,夹杂着一丝丝硝石硫磺的气息,对着下风口的女性飘去,无论拿着书本的,还是拎着书包的,免不得有部分偷偷扶下眼镜,打量一下,微微脸红,这就是,令人侧目的“行走的荷尔蒙”风景。别问我怎么知道了,问就是:曾经年少时,我也是行走的一员。

少年不知愁滋味。现在经常愁的是切不干净和皮肤坏死。

虽然说外科手术是金标准,顶泌腺在切开直视下也是清晰可辨的粉红色粟粒状,分布在真皮下的浅层筋膜,文献中的(3.169±0.589)mm是统计学结果,而临床操作中为避免复发,还是会在6~8mm的深度“宁错杀,不放过”。浅筋膜的厚度在全身各处并不相同,在腋窝是相对厚的,也导致此处的浅筋膜甚至可以分成浅深两层,浅层存在真皮下血管网,深层则包裹部分腋窝淋巴结,浅层切的多了,可能是皮肤坏死的原因,深层切的多了淋巴液渗出可能导致手术切口不愈合和渗液,执业多年的,谁没有被腋臭惨痛教育过?

传统的认为,顶泌腺的分布与腋毛相关,于是刮除毛发后画圈标记就可以开始,但是复发和残留的报道让国内外的同行开始思考。思考和讨论的结果是,顶泌腺分布范围与腋毛无绝对相关性,顶泌腺不是毛囊的一部分,也不承担毛囊的保养工作,解剖与功能的不相关,导致进化路上两个虽然相伴,但是并无唇齿相依的关系。还是我们国家的团队发现并提出了顶泌腺分布的血管相关性,哎呀,它们居然是被腋窝周围内外前后的血管弓围绕起来的,充足的血供支持了顶泌腺大量蛋白质和脂肪相关产物的合成分泌,能量充足的地方可以有盈余的干点别的,这个经济学的道理在腋窝,很经济啊!

有显微外科血管情怀的我,看到这些资料时的那个小激动啊!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无数临床科研的念头,才发现,利用血管弓定位啊,阻滞血管减少顶泌腺数量和质量啊,处理血管相关交感神经减少血管活性啊,都被人报道了,默念“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不过,也好啊,“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期的工作越多,我们的临床科研方向可能越细化和精准的解决现实问题,避免一部分不能落地的基础研究。

交叉学科的血管超声定位可以缩小预设的手术区域,就像定位导航一般。而每每跨界而来的技术总是让人又激动一把,整形外科成员里的脂肪抽吸技术在浅深层次的浅筋膜抽吸应用就是当下做腋臭手术时的宝藏。2022年的报道提出,“肿胀抽吸 皮下修剪术>皮下搔刮 皮下修剪术>皮下修剪术>梭形皮肤切除术>皮下搔刮术>肿胀抽吸术。”我总是很喜欢那些善于思考的同行,并引为“同类”。传承而不固守,吸纳而不盲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通过对脂肪抽吸技术对浅深层脂肪的工作分析,认识到对浅筋膜内的一切组织都可以有全面彻底的清理,而“真皮下血管网并不是皮肤唯一血供,周围血管弓存在交叉支配。”的研究进展更坚定了基于抽吸的综合技术在腋臭外科治疗的C位。切口,可以很小。研究,还在继续......

然而,缺憾依然有,比如说,残留。

我带着歉意再次面诊,而沟通却并不伤感。大部分求美者要的是不特异于他人的气味,而淡淡的,并不令人反感。甚至我收到了安慰:王医生,挺好的手术效果,我觉得我身上没有什么味道,周围的人不会与我特意保持距离了,我感觉我很融入。是慰藉,也有一丝释然。于是我开始思考这个“根除”的问题。

能不能做到保留皮肤活性,不导致并发症的根除,经常是学术交流中让人自豪的技术流。我也炫目于彻底铲除与皮肤无痕愈合,但是我们也知道,周围的血管损伤及深部的淋巴结损伤可能导致皮肤不能如期愈合,或者愈合后残留瘢痕,而毛囊附近的瘢痕又是那么的不能接受。我没有找到根除的标准以及根除的有效率与皮肤切口并发症的相关性的文献,但是临床观察下,似乎不刻意做到彻底清除,保留部分浅筋膜组织,切口相关并发症会低一些,自觉案例累积还不够,我汗颜于不能提出自己的结论。

但是从“融入”的角度看,我们好多求美者的面诊诉求是腋臭,逆向分析下,动机其实是职业人的社会性受到影响,潜在的意识层面的原因是我们东亚国家对于“狐臭”的文化层面的抵触和鄙夷。我们要解决的其实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异味”,轻度的腋臭是仅有棉签拭子在凑近时的异味,以及30cm的距离之外存在少许异味,而国人正常社交距离是80~120cm,在这个距离上,轻度的腋臭可能根本闻不到,而社交场景里的其他味道,淡淡烟草味,浓浓咖啡味,以及运动后的“行走的荷尔蒙”,都会干扰你对面人对于“气味”的判断,可能就根本意识不到有一丝丝的异味是来自对面的你。于是,在正常社交距离下可以平凡生存的个体恢复了人的社会属性,心理的缺憾得到了修复。

那么,还会追求根治吗?毕竟,我们在层流环境中单独面对一个人,而周围没有咖啡、没有烟草味的场景,很少;要说有,手术室吧,但是那会儿你和对面的人都戴着口罩,空气中还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那么,与少量的被轻度感染的顶泌腺共存,似乎,是可以的。

我的一点思考,还不能作为临床的争鸣,但稍作求美者的宽慰吧,毕竟,这世界上的人,要是都没什么味道,这世界岂不是很尴尬?既然拥有各色人种的世界才算是彩色的,那么各种气味的人熙熙攘攘,应该也会增加些人间烟火气吧。

幸运的是,我所面诊的,都不缺乏在这世间的自信,在门诊,尤坐花香;而在自媒体端,分享自己的一些理论学习和实践感受,解答求美者的疑惑并揭去整形外科一些技术上的面纱,我感受得到对面屏幕前的豁然开朗,与众乐乎,其乐无穷!

理解并接受,精益且求精,

我意更上层楼,为求花满人间。

#腋臭#​#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做腋臭手术?#​

荆棘里的繁花(五十五)

第五十五章 放肆一回

车厢里的高谈阔论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家在摇晃的车厢里,很快就产生了困意,谁也不愿意去考虑什么“时代的变化”了。

站着的人东倒西歪,不时寻找着稳定的支撑点。坐着的人则早已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火车道里,依然拥挤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婴宁看着身旁两个昏昏欲睡的女人,一左一右地向她的身体越靠越近——仿佛快要和她融为一体了——心里真是烦透了。

刚上车的时候,车厢里各种各样的气味就让婴宁心里烦躁不安,那些烟草味、狐臭味、臭脚味、香水味、肥皂味......还有说不清的腐烂味都在这闷热的空气里相互交杂着,翻炒着,不大一会儿,又变成了更加说不清的气味一股一股的窜进她的鼻腔,让她的胸口跟着膨胀。现在,这些气味已经侵蚀到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难以忍受。

“小姑娘,你咋啦?脸色这么难看?”站在她左边的妇女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看出了她的异样。

“哎哟!她估计晕车了,你看她那头上的汗啊!”站在她右边的女人也加入了关心她的行列,赶忙歪着头看她的脸。

“看来,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婴宁想。两个女人稍稍离她远了些,她才稍稍觉得舒适。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小姑娘,你.......你先把篮子放下.......”左边的女人努力侧了一下身子,婴宁顿时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喂!你往前再站一站,让她喘口气。”那女人又冲着站在婴宁前面的一个男人说。

“往哪站?站人家头上去?”那男人没好气地说道,但还是往前挪了挪。

“好些了吗?”那女人并不理会男人的恶言恶语。

婴宁此刻无法回答女人的问题了。口里裹着的酸水,胃里翻腾的热浪,都让她张不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你闭上眼睛眯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女人的声音都变得渐渐模糊起来,她难受极了......

火车靠站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宁静,那些昏昏欲睡的人们也跟着睁开了眼睛。人群又开始移动起来了。

“喂喂喂!里面的人动动啊!往里走,往里走啊!里面有那么多人都下车了,你们往里走啊!还有,下一站要下车的人,也可以往后面挪步了啊!不然等一下就不好过去了啊!”车厢的一头,又是那个列车员的声音。

“小姑娘,小姑娘,起来了,又上来人了,咱往里走走,里面有空了。这一站有好多人下车了!”那位好心的大姐弯腰推了推婴宁的肩膀。

婴宁顺从而又艰难地往里挪动了几步。她实在难受极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手上一热,有人拉住了她。

“别走了,坐在这里。”熟悉的声音穿过噪杂的嗡鸣,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是他。又是他。

“啊?你们认识吗?”那位好心的大姐一下子愣住了。

“我是她朋友,我看她脸色不太好,估计晕车了,你让她坐在我的位置上休息一会儿吧!”于心光微笑着大声解释着。

“是啊,是啊,她脸色真难看,快、快让她坐下。”好心大姐扶着婴宁坐在了椅子上。

婴宁坐下之后,立马顺势趴在了桌子上,慢慢地调匀呼吸,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给!这是她的篮子,还有她的包,都给你。”女人似乎十分信任眼前这个身穿蓝色制服的帅气男子,把原本婴宁的东西都交给了他。

于心光被这位大姐的热情一下子搞得不知所措,一手提着鸡蛋篮子,一手拿着布包,傻傻地看着她。

那位大姐把东西交出去后,就背着自己的行李随着人群向前走了。

“你走不走?”一个男人的催促声打断了于心光的发愣。

他这才发现自己挡了别人的路,赶紧把提着东西的两只手放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有座位。”于心光下意识地往自己的座位前站了站,婴宁半个脸颊靠在了他的腿上。

不一会儿,躁动的车厢又恢复了平静,每个人都站稳了脚跟。

于心光等火车平稳行驶后,才缓缓地向走道走去。火车厢里似乎空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拥挤了。

婴宁趴在桌上,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太疲惫了。

于心光把装着鸡蛋的篮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手里依旧紧紧抓着那几乎没装什么东西的小布包。

她去哪里,为什么带着这些东西?

起初由于害羞,他没敢看她。后来,他终于把视线从窗外的景色移到了她的身上。

他看到她趴在桌子上,那张略显苍白的侧脸显得十分痛苦,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来,又落下........

她这个病态的样子,反而看起来很美。于心光想。

“哐当”,火车一个震动,于心光由于重心不稳,向前一个趔趄。

“妈的,又到这个拐弯儿的地方了。”熟悉这条道路的人,咒骂了一句。

于心光站稳后,赶紧俯身查看女孩的情况。她杂乱的双眉似乎有一瞬间紧紧地拧巴在了一起,显出十分痛苦的模样。

“你没事吧?”

她没有回答。她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整个下眼眶,樱桃般的小小嘴巴因为难受紧闭着……

他明白了,她现在还是很难受的。

在一个小时前,他和她在火车站告别后,他还懊恼自己没有问她的名字,没有跟她再多说几句话。而在一个小时后,当他看够了车窗外的风景,转眼瞟向过道的人群时,他却发现了她。这是天意吗?他在这一上午,已经遇见了她两次。

他又回想起那年在那个破棚子下面,他见到她的情形,那时的她多稚嫩啊!然后,他又想到在那条路上,他又遇到了她,那时他心情不好,两个人都带着怒气,相互刺挵。再然后,他在王家坝子遇见了她,她是那样的无助.......她变了,眼睛里没有了第一次见她的清澈,却多了果敢和坚毅。

“前面就是孔市了啊!下车的旅客往车厢后面走啊!快点啊!车不会停太久啊!”列车员不知在哪里撕心裂肺地喊着,惊得婴宁赶紧从趴着的桌子上坐了起来。但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又使她不得不赶紧又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你是要下车吗?”于心光关切地问道。因为他也是要去孔市的。

“嗯。”婴宁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着。

“太好了,我也是在这站下车。你别急,等下我扶着你。”于心光开始收拾他的行李。

“孔市到了啊!准备下车了!准备下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又在车厢里飘荡起来,火车也跟着“一顿一顿”地缓缓刹住了车。婴宁更难受了。

“本站停车五分钟,要下车的赶紧下车了!没下车的把火车票拿出来,等下我们要检查了啊!”列车员的声音像是锤子,敲得人心疼。

“你要起来吗?”于心光看婴宁挣扎着想起来,赶忙迎了上去。他早已收拾好行装,随时准备搀扶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

“我的.......”婴宁想起自己的东西。

“你看,都在这呢!”于心光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拿满了东西。

婴宁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了。

就这样,两个人在推推搡搡中走下了火车后。丁婴宁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她弯下腰,低着头,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呼吸着站台上温热的新鲜空气。

于心光的手依然搀扶着丁婴宁的臂膀,防止她一头栽在坚硬的水泥板上。

“好些了吗?”于心光问。

“好多了。”婴宁依旧贪婪的呼吸着,像是要把那一肚子的污浊全部赶出去。

“她好些了吗?”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于心光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位帮助婴宁拿东西的好心大姐。

“好多了,谢谢,谢谢!”于心光感激的说。

“啧啧.....这小丫头命真好,交了这样好的朋友。”老大姐羡慕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

“不是,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我们......”于心光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一定误会了。他忽然想起,这个“朋友”一词,还是他自己说的呢!

“什么朋友?”婴宁赶紧抬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大姐。

“没、没什么,大姐可能误会了,她估计以为我们处朋友呢!”于心光赶忙解释。脸红到了耳根。

“哦哦哦,不是那种朋友,不是那种关系,我搞错了.......火车上人太多,声音太杂,我没听清。不过,后来啊,我看你看这丫头的眼神........”

“大姐,你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走了!”于心光一听大姐要说他趁婴宁睡着的时候偷看她,立马打断了她。

“哦,哦,是的,时间不早了!哈哈......”那位大姐一下子明白了,她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我得走了,我得走了。”

看着好心大姐愉快的背影,婴宁的脸也跟着红了。她刚反应过来了,刚才那位大姐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偷看我?”婴宁鼓起勇气,强忍着笑意,带着挑衅的语气,看向了于心光。

“我……我没有……”

“没有?”

“我不是……我……”

“喂!你们俩也赶紧走啊!这不是你们停留的地方,赶紧出去啊!”一个粗鲁的声音,把于心光解救了出来。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你……你还好吧?能坚持一下,走到出站口吗?来,我们走吧!”于心光红着脸,依旧搀扶着她。

丁婴宁这才发现,她的胳膊,到现在还一直握在他的手里。

哎......好吧。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让这个男人用这种方式靠近自己吧!让他温暖的手给她些许支撑吧!让他陪她走出这到处充斥着臭气味的地方吧!就让她抛开那些礼义廉耻放纵一次吧!

她在心里呐喊着,露出了放肆的笑容。身体也微微向于心光倾斜了一些。

于心光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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