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中医李大夫健康说
编辑 | 中医李大夫健康说
声明: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医学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为了方便大家阅读理解,部分故事情节存在虚构成分,意在科普健康知识,如有身体不适请线下就医。
有些人的魅力是靠气质,有些人靠才华,而有些人……靠“味道”出圈。
没错,说的就是狐臭。
如果你曾经在电梯里被某种神秘气息包围,甚至怀疑是不是有只狐狸在你背后悄悄修炼——那你很可能已经成为了“气场强大”的一员。
那么,狐臭到底能不能彻底消失?咱们今天就来一探究竟,并且,送你三招,让你远离这场“社交灾难”!
一、狐臭的真相:你不是不干净,而是天赋异禀!有狐臭的人,总是比别人更爱洗澡、更爱喷香水、更爱用各种花里胡哨的止汗喷雾,甚至喷得自己都快熏晕了,结果……没用。
原因很简单:狐臭的根源,不是汗水,而是汗水 细菌的“化学反应”。
人体有两种汗腺,一种叫小汗腺,主要负责调节体温,流出来的汗水基本就是水 少量盐分,没啥味道;另一种叫大汗腺(顶泌汗腺),它主要分布在腋下、脚底、私密部位,分泌的汗液里含有蛋白质和脂质。
这些“营养丰富”的汗液,一旦被皮肤上的细菌分解,那味道……啧,堪比“千年臭豆腐”。
而且,狐臭还带有遗传属性。如果你的直系亲属有狐臭,那你很可能也继承了这份“独特香气”。所以,狐臭不是不讲卫生,而是基因在搞事情!
二、狐臭能消失吗?别幻想了,但它能被“封印”!很多人天真地以为,狐臭会随着年龄增长自己消失,就像小时候爱吃糖长大后爱喝茶一样……
错!
狐臭在青春期最猖狂,因为这时候大汗腺分泌最旺盛。但成年后,它只是“收敛”了一点,绝不会自己彻底消失。
但好消息是,狐臭可以被控制,只要你掌握正确的方法,完全可以让它“闭嘴”,不再在人群中靠“味道”吸引注意。
那么,怎么做呢?别急,接下来的三招,绝对是你的救星!
三、狐臭克星:这3个方法,让你清爽不尴尬!1. 物理封锁:不给汗水机会!想象一下,你家厨房水龙头坏了,水哗哗流,你拼命拿抹布擦地,但地面永远湿漉漉的。狐臭也是一样,与其拼命遮盖,不如直接“关掉水龙头”!
止汗剂,就是你的“水龙头开关”。含铝盐成分的止汗剂(比如氯化铝)能有效堵住汗腺出口,减少汗液分泌,直接切断狐臭的“原材料供应”。
使用技巧:晚上涂!因为这时汗腺活动较低,止汗剂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如果你是汗如雨下的体质,腋下贴也值得一试,就像给腋下装了个“小型吸汗机”,让你在社交场合更加自信。
2. 细菌清除计划:不给它们开自助餐!你知道吗?腋毛就像细菌的“公寓大楼”,如果你从不打理,细菌就会在里面安家落户,天天开派对。
所以,剃腋毛,不是为了美观,而是为了减少细菌“藏身之地”。
除此之外,正确的清洁方式也很重要:
有些人喜欢用柠檬片或醋涂腋下,试图“以酸攻臭”,但这可能会刺激皮肤,导致更严重的炎症。专业抗菌产品,才是正解!
3. 饮食调整:吃得对,狐臭就安静!狐臭的气味,不只是汗液和细菌的锅,你吃的东西,也会影响它的“浓度”。
记住,你吃进去的东西,最终都会通过各种方式“表现”出来,包括汗液的气味。所以,你吃得清淡一点,狐臭就会低调一点!
四、狐臭不可怕,怕的是你不解决!狐臭不会自己消失,但它可以被控制。正确使用止汗剂、保持清洁、注意饮食,你的社交半径一定会大大提升!
如果你不管它,那就是在用“味道”挽留身边的人……可问题是,他们可能会用“速度”离开你。
所以,别拖了,赶紧把这三招用起来,争取在人群中靠“魅力”出圈,而不是靠“气味”!
参考文献
《中华皮肤科杂志》,2023年第12期,关于狐臭的最新研究进展。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止汗剂的安全性评估》,2022年发布。
世界皮肤病学会,《人体汗腺分泌与体味形成机制》,2021年学术会议报告。
有你,春暖花开
"李大雄这娃,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娶了个有狐臭的女人,以后咋过日子啊!"村口老槐树下的闲言碎语,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议论像秋天的蒿草,随风飘进耳朵,扎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叫李大雄,那年二十五岁,是公社拖拉机修配厂的钳工。一九八七年的春天,我迎娶了隔壁清水村的姑娘孙巧芳。
她长得清秀,眉眼如弯月,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只是有个让村里人嚼舌根的缺点——狐臭。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大家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谁不是满身汗臭?可偏偏对巧芳的这点毛病,村里人就像揪住了稻草人身上的一根稻草,非要拔个干净。
记得第一次见到巧芳,是在清水村的春节联欢会上。那是一九八六年末,村里好不容易弄来一台16毫米的放映机,要放《小花》。
我被派去帮忙修理放电影的发电机,那台老古董机器比我爹还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修好。
夜里散场后,我推着自行车往回走,月光下看见一个姑娘在收拾散落的长条凳。她的动作麻利,像只勤劳的小燕子。
我主动上前搭把手,她却往后退了两步,支吾着说:"不用了,谢谢。"声音轻得像春风拂过麦田。
那一刻,月光正好洒在她脸上,我看清了她清秀的五官和有些局促的神情。
"我叫李大雄,隔壁大河村的,来帮忙修发电机的。"我自我介绍道,想打破尴尬。
"我知道,"她低着头说,"我叫孙巧芳。"
后来听说,她怕别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总是躲着人群。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爹是老钳工,常年和机油打交道,衣服上的油渍味儿连搓三遍都去不掉。我从小在这种环境长大,对各种气味早就习以为常。
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清水村跑。借口是发电机需要调试,其实就是想多看巧芳几眼。
有次,我看到巧芳在河边洗衣服,用那块发黄的肥皂搓得那么用力,手都红了。
青石板上,她的双手在衣服上来回摩擦,发出"唰唰"的声响,像是在演奏一曲劳动的歌谣。
我走过去问她为什么不用好点的肥皂,她低着头说家里穷,能省则省。
"现在不是讲究'过紧日子'嘛,我娘说,勤俭节约是好传统。"她笑着解释,眼睛亮亮的。
我想起厂里的师傅前不久去上海出差带回来的上海产梨花牌香皂,据说去油又香。第二天,我就拿了两块送过去。
她不肯收,说这太贵重了。我就放在石头上走了,心想:收不收是你的事,送是我的心意。
一周后,她用自己织的毛线手套回礼。那是一双厚实的黑色手套,针脚细密均匀,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功夫。
那个冬天,我的手第一次没冻裂。修理拖拉机时,那双手套就像巧芳的手,温暖着我。
我们的来往渐渐多了起来。我喜欢她做的饭菜,尤其是她蒸的白面馒头,松软香甜,和她人一样温柔可口。
她喜欢听我讲修理拖拉机的故事,每次我绘声绘色地讲完,她都会眨着那双明亮的眼睛说:"大雄,你真厉害。"
关于她的体味,我从来没提过。有次在河边散步,她终于鼓起勇气问我:"你...闻不到吗?"
我装傻:"闻到什么?"
"就是...我身上的味道。"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我笑着摇头:"闻到什么?你身上有香皂味儿。再说了,谁还没点味道?我天天和机油打交道,回家我娘都说我臭呢。"
巧芳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来。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彻底栽了。
我回家就和爹娘说了要娶巧芳的事。我娘一听就炸了锅:"啥?就那个清水村有狐臭的丫头?你可真会挑!村里多少水灵的姑娘排队等着呢!"
我爹倒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真心喜欢那姑娘?"
"嗯。"我点头。
"那就行。"爹抽了口旱烟,"人家姑娘勤快本分,比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光会听港台歌曲的强。"
我娘不依不饶,为这事哭了好几天,还找来七大姑八大姨做我的思想工作。
村里的李婶子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大雄啊,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可不能凭一时冲动呀!听大人的没错,我侄女今年十八,在公社食堂工作,多好的工作......"
我只是笑笑,心里早有了主意。
那段日子,村里的闲话就没断过。什么"巧芳八成是给大雄下了降头",什么"听说她家祖上给地主家做过工,门不当户不对"之类的。
好在我爹虽然不善言辞,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见我心意已决,就帮我张罗着订婚的事。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一九八六年深秋,我骑着厂里借来的二八自行车,载着爹娘去清水村提亲。
巧芳家是清水村最边上的一间土坯房,房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和玉米,院子里种着几棵辣椒和茄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巧芳的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整天不多话。她娘则是个能说会道的女人,见我们来提亲,又惊又喜,又怕我们嫌弃女儿的"毛病"。
"大雄是个好后生,可是我闺女这个情况......"巧芳娘欲言又止。
"都是乡里乡亲的,哪没点毛病?"我爹罕见地打断别人的话,"我家大雄认准了,我们老两口也满意。"
订婚那天,巧芳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确良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羞涩地站在院子里,像春天刚抽芽的柳条,清新又带着生命力。
我们结婚是在一九八七年春天,简简单单地办了个酒席。村里人背地里议论纷纷,但面上还是给足了面子,礼金从五块到十块不等,都是大家的心意。
新婚之夜,我们的新房是公社分的一间平房,家具是单位补贴买的: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娘给置办的两床新棉被。
巧芳支支吾吾地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积攒的中草药。她的眼里满是忐忑:"大雄,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我一直在找方子治。六叔给我开的偏方,说是能见效。你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紧张和不安:"咱们一辈子那么长,着什么急?"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扑进我怀里。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踏实,仿佛找到了人生的归宿。
日子就这么过起来。巧芳起早贪黑,把我们的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老式的炉子被她刷得锃亮,土炕上的被褥叠得方方正正,连门前的小菜园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用艾叶和薄荷熬水擦身,用明矾水洗衣服。她从村里老中医那里求来了偏方,坚持每天服用。
慢慢地,她身上的气味淡了许多。但她依然很在意,总是把自己的衣服分开洗,晾在最远的地方。
我记得有一天,隔壁王婶来家里串门,闲聊了半天,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巧芳啊,你这个毛病比以前好多了。是不是用了啥秘方?给婶子也说说,我家那口子腋下也有点味儿......"
巧芳难得地笑了,把自己用的方子写给了王婶。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欣慰和自信。
一九九零年,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公社改制,我们的拖拉机修配厂也在一夜之间宣布倒闭了。
厂长在最后一次大会上红着眼圈说:"同志们,厂子经营不下去了,大家各自找出路吧。"
我拿着一个月的遣散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
那天回家,我一声不吭地坐在桌前,连巧芳做的红烧茄子都没动几筷子。
"咋了?"巧芳问,"是不是厂里又加班?"
我摇摇头,把厂子倒闭的事说了。
巧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没事,我早就想好了出路。"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发黄的《裁缝入门》,又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台缝纫机:"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学做衣服,镇上的李裁缝说我手艺不错,可以接些活儿。"
那台缝纫机是我们结婚时,她娘家陪嫁的唯一值钱物件。以前我还笑话这么老的东西有啥用,现在却成了我们的救命稻草。
"我做的衣服你来帮忙加工纽扣和拉链,你那手艺多巧啊,咱俩配合着干。"巧芳信心满满地说。
就这样,我们家的缝纫机声从早响到晚。巧芳的手艺果然不错,从简单的裤子到复杂的夹克,都能做得有模有样。
我也不闲着,把在厂里学到的技术用在了做衣服的辅助工具上。我自制了一套裁剪工具,改良了缝纫机的踏板,让巧芳用起来更省力。
那段日子,我们靠一台老式缝纫机和几把钳子支撑着家用。虽然累,但每天看着一件件成品衣服被满意的顾客带走,心里有说不出的踏实。
夜里,当我已经累得倒头就睡时,巧芳还坚持点煤油灯自学会计,那微弱的灯光照在她专注的脸上,勾勒出一幅最美的画面。
"你白天都那么累了,晚上还学这个干啥?"我心疼地问。
巧芳头也不抬:"以后开厂子要懂算账。"
"开厂子?你可真敢想!"我笑道。
她这才抬起头,眼里闪着坚定的光:"嫁给你的时候,不是都嫌我有味儿吗?我得证明给他们看,我孙巧芳不比谁差!"
日子虽苦,但家里充满希望的味道。巧芳的体味问题在长期用药后改善了不少,加上她特别注意个人卫生,已经很少有人提起这事了。
一九九四年春天,县里响应中央号召,大力发展乡镇企业。巧芳凭借自学的会计知识考了证,进了县纺织厂当会计,我则被招去当机修工。
有了稳定工作,每月能拿到固定工资,日子一下子有了奔头。我们开始琢磨着做点小生意。
巧芳从小在农村长大,对土布的质地特别了解。周末赶集时,她总会驻足在卖布的摊位前,摸摸这块,看看那匹。
有一次,她买回一匹蓝印花布,给我做了条围裙。朴素的花纹却十分耐看,连厂里的女工都夸好看,问她哪买的。
这给了巧芳启发。她提出利用下班时间办个手工坊,做些老式土布的小物件——手帕、围裙、枕套之类。
"这年头,大家都往城里跑,可城里人反而开始怀念乡下的东西了。"巧芳分析道,眼睛亮晶晶的。
我负责收集材料和销售,她负责设计和制作。开始时只是小打小闹,周末赶集摆个小摊,没想到生意还真不错。
那些朴素的手工品在县城竟然很受欢迎,尤其是巧芳设计的一款蓝印花布的围裙,很快就成了我们的招牌产品。
一年后,我们咬牙租下了村口的破仓库,扩大了生产规模。那间仓库原是生产队的公共粮仓,后来荒废了,租金不高,但要收拾起来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我把厂里的废旧机器零件回收利用,做了几张工作台;巧芳则从家家户户收集废弃的木板,钉成了简易的货架。
屋顶漏雨的地方,我们用油毡布遮盖;墙上的裂缝,用石灰填补。日子虽然清苦,但充满希望。
一九九七年的冬天特别冷。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回家时已经是深夜。巧芳早就睡了,我轻手轻脚地爬上炕,却感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
我疼得直冒冷汗,巧芳被惊醒,摸到我额头滚烫,二话不说裹上大衣就往村医家跑。
老村医诊断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去县医院。那晚下着大雪,村里唯一的拖拉机被巧芳喊来,载着我们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县医院。
手术很成功,但我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巧芳日夜守在病床前,手里还不停地缝着订单上的活计。
病房里,煤球炉烧得通红,巧芳的脸被映照得红扑扑的,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专注的神情,我心疼得不行。
"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我劝她。
她摇摇头:"我不放心。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家也睡不着。"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患难与共,什么叫相濡以沫。
出院后,我全身心投入到手工坊的发展中。我们研发了更多产品,还从上海请来设计师,开发了一系列结合现代审美的传统手工艺品。
巧芳常说:"咱们不能总做老一套,要跟上时代。"
我们吸收了村里几个缺乏劳动能力的妇女来干活。有个叫张婶的,是个聋哑人,平时没人愿意用她。巧芳却专门给她安排了简单的缝纫工作,耐心教她。
"当年大家嫌弃我,我不能嫌弃别人。"巧芳说这话时,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的小作坊渐渐有了名气,不仅县里的商店来批货,连市里的百货大楼都来洽谈合作。
一九九九年,我们盘下了县城步行街的一间小店面,正式开了第一家直营店。店名就叫"巧雄",取自我们俩的名字。
巧芳设计的招牌用的是蓝印花布的底色,配上简单的木质框架,朴素中透着雅致,很快成了步行街的一道风景。
两千年初,我们的产品线扩展到了家居饰品、床上用品等多个领域。巧芳创新地将传统手工艺与现代生活需求结合,推出了一系列既实用又有乡土气息的产品。
那些年,随着国家政策的支持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最让我欣慰的是,巧芳不再因为自己的体味问题而自卑,反而越发自信开朗。
她常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关键是怎么面对。与其躲避,不如正视它,战胜它。"
二零零七年,我们的"巧雄手工"已是县里小有名气的品牌,连市里的商场都有我们的专柜。
那些当年笑话我娶了个"有味儿"媳妇的人,如今都说我有福气。有几个当年最爱嚼舌根的婶子,还专门登门道歉,说自己当年有眼无珠。
巧芳大度地笑笑:"都过去了,谁还没有年轻糊涂的时候。"
我却记得当年她受的委屈。那些议论像刀子一样,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伤痕。好在她坚强,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村里的老支书前几天来我家喝茶,他已经七十多岁了,背有点驼,但精神矍铄。
他坐在我家新装修的客厅里,环顾四周,感慨道:"大雄啊,你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后生!想当年,谁能想到你会有今天的成就?"
他拍着我的肩膀:"娶了个好媳妇,事业越做越大。你小子有福气!"
我只是笑笑,心里明白: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愿意和你同甘共苦的伴侣,就是最大的幸运。
巧芳曾经的"缺点",在岁月的打磨下早已不值一提,而她的善良、勤劳和坚韧,却像陈年的老酒,越品越有味道。
回家的路上,迎面碰到了巧芳。她提着菜篮子,和往常一样去菜市场买菜。二十年过去,她额头上有了几道皱纹,两鬓也有了几丝银丝,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阳光下,她冲我笑了笑,那笑容比二十年前更加从容自信,也更加动人。
我快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菜篮子,轻声问:"今晚想吃什么?我来做。"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上次你做的炒青菜咸得像咸菜,我可不敢再尝试了。"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假装生气,"我最近可是跟电视里的大厨学了不少本事。"
"好啊,那我就等着大厨的手艺了。"她调皮地眨眨眼。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斑驳成一片片光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歌唱生活的美好。
巧芳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说:"大雄,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有些不解。
"谢谢你当年看到了我的好,而不是我的缺点。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相伴。"她的声音柔软,却很坚定。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岁月在她掌心留下的茧子:"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让我明白,幸福不是找个十全十美的伴侣,而是找个愿意和你一起成长的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二十年前,我们携手走过人生的起点;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手牵着手,迎接每一个黎明和黄昏。
是啊,有她在的地方,永远春暖花开。
"这世上,每个人都不容易。你说我有眼光,可我那会儿哪懂什么眼光不眼光的?不过是别人嫌弃,我不嫌弃罢了。"看着老婆忙碌的背影,我心里满是感慨。
1988年的秋天,我们班来了个转校生叫钱秀珍。
那时候我们正上高二,在县城第一中学。
钱秀珍是从乡下学校考上来的,听说她爸是拖拉机站的修理工,家里条件不算好。
她人长得挺好看,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净,就是性格有点内向,整天闷不吭声。
开学第一天,她穿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外面套了件褪了色的红毛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第二天,情况就变了。
班里同学都发现她有个很严重的问题——狐臭。
那味道确实不好闻,像是发酵过的咸菜和陈醋混在一起,尤其夏天或者体育课后更明显。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班都知道了,没人愿意跟她坐一起。
班主任王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教了二十多年语文,戴着老花镜,脾气倒是不错。
他看出了问题所在,一天下午把我喊到办公室。
"陈家乐,你家在街心公园旁边那个小巷子里是不?你爸是不是在文化宫门口修鞋的?"王老师掏出烟袋锅子,慢悠悠地装着烟丝。
"是啊,王老师。"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那个,明天开始,你和新来的钱秀珍同学坐一桌,行不?"他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一下子明白了。
我家条件差,爸爸是修鞋的,妈妈在机关食堂洗碗,家里常年弥漫着皮革和剩菜混合的味道。
再加上我在班里成绩中等,又是个不爱计较的主儿,所以王老师才把这活儿派给我。
"行,没问题。"我挠挠头,也没多想。
第二天,我搬到了钱秀珍旁边。
班里顿时炸开了锅。
"哎哟,陈家乐,你这是积德行善啊!"
"怎么样,味道冲不冲啊?"
"以后咱们就叫你'臭小子'得了!"
有几个女生捂着鼻子直笑,还有人假装要晕倒。
钱秀珍缩在座位上,身子尽量往边上挪,脸涨得通红,眼睛盯着桌面,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说实话,刚开始确实不好受。
那会儿教室里还是老式的木桌椅,一张桌子两个人挤着坐,根本没法保持距离。
特别是夏天,闷热的教室里,汗味混着那股酸臭味,确实够呛。
但我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爸爸每天修补几十双皮鞋,手上总是带着一股皮革和脚汗混合的味道;妈妈从食堂回来,衣服上全是油烟和剩菜的气味。
我从小在这环境长大,鼻子早就练出来了。
起初,我和钱秀珍几乎不说话。
她总是早早来教室,放学也走得很晚,好像是为了避开人群的目光。
课间时,别的同学都出去玩,她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看书或者写作业。
有次下雨,我发现她没带伞。
放学铃一响,其他同学都冲出去了,她还坐在位置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发呆。
"要不,咱俩合用一把?"我把伞递到她面前,那是把红色的塑料伞,伞面上有几个小洞,是我爸从修鞋铺的角落里翻出来给我的。
她愣住了,眼睛眨了好几下,像是不敢相信。
"你...你真不嫌弃我啊?"她小声问,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嫌弃啥呀?咱俩半斤八两,我家那味儿可比你这还冲鼻呢!"我咧嘴一笑,"再说了,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谁还没点毛病啊?"
从那以后,她眼神里多了点光。
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但至少会跟我道早安,会在我忘带橡皮时默默递给我一块。
学校旁边有条小河,河边种着一排柳树,是学生们常去的地方。
那年夏天特别热,蝉鸣声震得耳朵疼。
一天放学,我在河边看到了钱秀珍。
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抱着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的,正在哭。
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毕竟男生安慰女生,怪别扭的。
但看她那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最后我还是走了过去,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坐下,假装看河里的小鱼。
"你怎么在这?"她发现了我,慌忙擦眼泪。
"没啥,放学路过。"我随口应道,"你哭啥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崩溃似的说:"我洗多少遍澡都没用,买了好多药也不管用,爸妈带我看过好多医生都说治不好,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说完又哭起来。
我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安慰。
突然想起奶奶以前说过的话,就对她说:"我奶奶住在农村,她老人家懂不少土方子,说这种体质问题靠药不如靠食疗,回头我问问她,没准有办法。"
钱秀珍抬起头,眼睛里有了一丝希望。
"真的吗?那...那麻烦你了。"
那会儿没有手机,电话也不普及,我特意坐了三小时绿皮火车回农村找奶奶。
奶奶听了我的描述,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以前村里也有人这样。"
她给我开了张单子:"绿豆、薏米、赤小豆,每天煮水喝;饮食上少吃辛辣油腻,别熬夜;再就是勤洗澡,衣服要勤换。"
我把这些都记在本子上,回校后交给钱秀珍。
"这、这得多少钱啊?"她看着单子,有些犹豫。
那时候我们家境都不好,几块钱都得精打细算。
"不贵,咱俩凑钱买。"我拍拍胸脯,"我这个月零花钱还有七块六,你有多少?"
她扭扭捏捏地从口袋里掏出五块二,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估计是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
就这样,我们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些原料,每天中午,趁着休息时间,就在学校后门的小摊上用搪瓷杯煮这些豆子喝。
那个小摊是个老太太开的,卖些茶叶蛋和开水,每次看我们来,都会多给一份姜丝。
"小伙子有心了,姑娘福气不小!"老太太眯着眼笑。
钱秀珍就会红着脸低下头,我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慢慢地,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情况真的好转了。
钱秀珍身上的味道明显淡了不少,班里的同学也不那么明显地躲着她了。
她的性格也开朗了一些,偶尔会和女生们说说话,甚至一起去食堂吃饭。
高三那年,学习压力大,我们都忙着复习备考,但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
不管多忙,每天都会抽时间喝一杯"秘方"。
有时候她会做些糯米糕或者红薯干带给我吃,说是感谢我的帮忙。
我嘴上说不用谢,心里却美滋滋的。
高考那年,我俩都不是尖子生,但好歹上了同一所地方大学。
她学小学教育,我学会计,分在不同系,见面少了,但隔三差五还是会约出来吃顿饭。
大学里环境变了,男生多,追钱秀珍的也不少,毕竟人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
每次看到有男生送她回宿舍,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但又没立场说什么。
一次在食堂偶遇,我问她:"最近挺受欢迎啊?"
她摇摇头,低声说:"他们要是知道我有狐臭,还不得掉头就跑?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你这想法不对,"我放下筷子,"谁还没点毛病啊?再说你现在已经好多了,坚持坚持没准能完全好呢!"
她笑笑没说话,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谢。
大三那年寒假,灾难突然降临。
我家突然失火,爸妈的修鞋铺和我们的家当几乎都烧光了。
那天我正在学校参加社团活动,接到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是电线老化引起的火灾。
赶回家时,只看到爸妈站在街头,眼睛红肿,神情恍惚。
我们暂住在亲戚家,但日子很难过。
钱秀珍知道后,二话没说,第二天就来了,手里提着个布袋。
"陈家乐,这是我这两年做家教攒的钱,你先拿去用。"她把布袋塞给我,里面是三千块钱,全是百元大钞。
那时候三千块可不是小数目,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百,是她两年多的积蓄。
"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要。"我连忙推辞。
"你就拿着吧!当初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她固执地把钱塞给我,"等你有钱了再还我,不急。"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却暗暗许诺一定要还。
这件事后,我对钱秀珍的感情变得更复杂了。
每次见到她,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毕业后,我在一家国企做了会计,起点不高,但好歹稳定;她在县城一所小学当了语文老师,教一年级的小豆丁们认字写字。
两年后,我终于攒够了钱,决定去还钱,也想试探下她的心意。
她租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贴着学生们画的画,茶几上摆着几盆绿植,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喝茶时,我惊讶地发现,她身上几乎闻不到那种特殊的气味了。
"你...你身上的问题好了?"我忍不住问道。
她笑着点点头:"你给的方子真管用,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着呢!现在夏天也不怎么有味道了,冬天基本闻不出来。"
"那真是太好了!"我由衷地替她高兴。
吃完饭,我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三千五百块钱。
"这是当年借你的钱,加了点利息,谢谢你当时的帮助。"我把信封推给她。
她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我,突然笑了:"你这人,还真是认真啊!"
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表白了。
天知道我攒了多久的勇气才说出那句话:"秀珍,咱俩处对象吧,我喜欢你很久了。"
说完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她拒绝。
她愣住了,半天才问:"你确定?我这病虽然好了很多,但医生说可能会遗传给孩子的。"
我摸摸鼻子说:"那就让孩子跟你一样坚持呗,再说了,我陪你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还怕这个?人这一辈子,谁还没点毛病啊!"
她听完,眼圈红了,点点头说:"好。"
就这一个字,让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
我俩很快订了婚,第二年就结了婚。
婚礼很简单,在街道办租了个大厅,请了双方的亲友和同事,没有豪车也没有大排场,但很温馨。
那天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头上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美得让我挪不开眼。
我妈在一旁感叹:"我儿子有福气啊,找了这么好的媳妇!"
结婚后,我才真正明白自己捡到了多大的宝。
钱秀珍勤快、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心地善良,常常帮助街坊邻居;最让我感动的是,她对我爸妈的孝顺。
婚后第三年,爸爸突发中风,半边身子不能动弹,说话也含糊不清。
妈妈年纪大了,照顾起来有些力不从心。
钱秀珍二话不说,主动承担起照顾爸爸的重任。
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先给爸爸擦身、翻身、按摩,然后准备早餐,扶他起来吃饭。
中午放学回来,再给他端饭、喂药、聊天。
晚上临睡前,又是一套护理程序,从不叫苦叫累。
爸爸有时候脾气不好,会冲她发火,但她总是笑呵呵地应着:"爸,我知道您难受,您骂两句出出气就好了。"
那段时间,我常常看到她偷偷抹眼泪,但在爸妈面前永远是笑着的。
有天晚上,我抱着她说:"辛苦你了,要不咱们请个护工吧?"
她靠在我肩上摇摇头:"不用,都是一家人。你爸妈当初对我那么好,现在该我回报了。再说了,请护工哪有自己照顾细心?"
。
小家伙取名叫陈有福,确实是个有福气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
但不幸的是,孩子果然遗传了她的体质,上小学时就有点异味。
班里有同学嘲笑他,他哭着回来说不想上学了。
钱秀珍没有慌乱,而是像当年我帮她那样,耐心地教会孩子如何保持卫生习惯,让他不至于像她小时候那样自卑。
她每天给孩子熬汤喝,教他勤换衣服,还专门缝了些草药包放在他的衣柜里。
慢慢地,孩子的情况比她当年好多了,也能自信地和同学们相处了。
她还经常对孩子说:"有福,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不足,关键是怎么面对。妈妈当年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差点没朋友,是你爸爸不嫌弃我,才有了今天的幸福。"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这些话肯定在他心里种下了善良和包容的种子。
我们的日子虽然平淡,但很踏实。
每年过年,我都会带着全家回趟农村,看看已经八十多岁的奶奶。
奶奶每次都会拉着钱秀珍的手,感叹:"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当年那方子真管用啊!"
钱秀珍就会不好意思地笑,说:"是啊,奶奶,那方子救了我一辈子。"
有次同学聚会,以前那些笑话我俩的同学都来了。
看到钱秀珍光鲜亮丽的样子,都惊讶不已。
尤其是当年最爱捉弄她的马铁军,现在成了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到钱秀珍的变化,眼睛都直了。
"家乐,你老婆现在可真漂亮啊!当年我们班谁能想到啊?"他一边喝酒一边感叹。
"可不,我老婆一直都漂亮。"我笑着说。
有人问我:"当年你为啥就认定她了?难道你早就看出她以后会这么出息?"
我笑着说:"什么出息不出息的,那会儿就觉得她人好呗!"
其实心里明白,不是我有眼光,而是命运的安排。
正是那些艰难时刻的相互扶持,才让我们有了今天。
如今日子越过越好,我升了财务主管,她成了教导主任。
但我俩还保持着当年的习惯,每天一碗绿豆薏米汤,全家人一起喝。
有福问为什么要天天喝这个,钱秀珍就笑着说:"这是爸爸妈妈爱情的见证。"
孩子一脸嫌弃:"什么啊,这么酸!"
我和钱秀珍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岁月的温柔。
有次我们去她工作的学校,看到她被一群小学生围着,像个大姐姐似的,耐心地回答每个孩子的问题。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亮晶晶的,笑容那么温暖。
我突然想起了三十多年前,那个缩在教室角落,不敢与人交流的女孩子。
多少年过去了,她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自信、温暖、被人需要。
而我,何其有幸,能陪她一起走过这段路。
回家的路上,我握着她的手说:"秀珍,这么多年,谢谢你。"
她笑着问:"谢我什么呀?"
"谢谢你当年借我钱,谢谢你照顾我爸妈,谢谢你给我生了有福,谢谢......"
她捏了捏我的手,打断我:"行了,别肉麻了!都是应该的。"
回想这些年,我常想,若不是当初那个"缺点",我可能永远不会发现她的好。
生活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和困境,但正是这些不完美,才让我们学会了包容和理解。
钱秀珍曾经的烦恼成了我们感情的纽带,那些被别人嫌弃的地方,反而成了我最珍视的回忆。
晚上躺在床上,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说:"咱们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过下去了?"
她靠在我肩上,柔声答道:"你后悔吗?"
我摇摇头:"怎么会后悔?我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当年不嫌弃你坐在你旁边。"
"那我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嫁给了你这个傻小子。"她眼里泛着泪光,却是笑着的。
今年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儿子已经上了大学,家里又恢复了二人世界。
我们约定等退休后,要一起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去青海湖看水天一色,去新疆吃葡萄和哈密瓜,去桂林看漓江山水。
可能是年纪大了,我越发感到时光宝贵。
每天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总是涌上一股暖流。
这一生能遇到她,能和她相守一辈子,大概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凡而温暖。
我常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寻找一个能彼此包容缺点、相互扶持前行的人吗?
我很庆幸,在十七岁那年,我就遇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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