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友人拥抱中国大妈,狐臭把老太太熏着了
标题:俄罗斯奇闻:不可思议的俄罗斯八大怪事
在这个广袤的俄罗斯国土上,总是隐藏着许多神秘而又有趣的事物。今天,让我们一同探索俄罗斯八大怪事,让你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神秘女儿国: 俄罗斯的人口构成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女性人口竟比男性多出整整1700万!这使得俄罗斯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女儿国”,让不少俄罗斯女性难觅归宿。有些人甚至不惜倒贴嫁妆,也难以找到如意郎君。
混合宿舍文化: 在俄罗斯的学校宿舍里,男女生居然可以共处一室,楼道间偶遇异性更是司空见惯。这种开放的文化让不少外国人颇感惊讶。
伏特加文化: 伏特加酒在俄罗斯可谓是家常便饭,就像我们平常喝水一样随处可见,而且价格也十分亲民。许多俄罗斯人甚至把它当作早餐的必备饮料。
冬泳传统: 冬天,尽管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俄罗斯人依然热衷于在冰窟窿里游泳。他们相信冬泳能够增强体质,提高免疫力,因此这项活动在俄罗斯十分流行。
地铁艺术宫殿: 俄罗斯的地铁站堪称艺术宫殿,豪华的装饰和各具特色的风格让人流连忘返。特别是莫斯科地铁,以其独特的装饰风格成为了世界上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
貌美肤白狐臭: 俄罗斯女性以肤白貌美著称,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之一,然而,她们却普遍存在严重的狐臭问题,出门需用大量香水掩盖体味。
抽烟习惯: 俄罗斯人特别热爱抽烟,他们不分场合,只要烟抽完了就会向路人讨要香烟。
牛奶大国: 俄罗斯因其高品质的牛奶而享有盛誉,被誉为“牛奶大国”。他们对牛奶的品质要求极高,甚至把新鲜牛乳制成奶粉,出口到世界各地。
我曾在俄罗斯旅游时尝过一杯俄罗斯奶粉冲泡的牛奶,惊艳到了我!回国后我一直保持着喝俄罗斯奶粉的习惯,睡眠质量稳定了不少,连气色也变得红润。你们也来试试这款俄罗斯奶粉吧,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愿你们也能发现更多有趣的俄罗斯之谜,探索这个神秘国度的奥秘与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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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老北京,管倒弄衣服、手表之类的小商小贩叫倒爷。国门打开以后,边城人管倒爷也叫倒包的。最初的倒爷,不过是从乡下收来几筐鸡蛋或者鸭蛋什么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搬回城里换粮票,或是打南方论斤称来电子手表,用军帽装了到各地大城市里去兜售。总之,他们是缺什么就倒什么,什么紧俏就倒什么。倒爷是那种善于抓住商机的人,他们以低价买进,再以高出原价好多倍的价格卖出去牟取暴利。
早年,说谁谁是个倒爷,这话里是多少带有些贬义的。因为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倒爷是涉嫌投机倒把、碰触法律红线的人。倒爷在国内遭受打击之后,很快就把目光转向了俄罗斯,当起了国际倒爷。改革开放初期那几年,就有好些人从绥芬河口岸出境,往俄罗斯那边倒包。列车开入俄罗斯境内,每到一站,倒爷们就拎着皮夹克或羽绒服之类的轻工产品蜂拥而下,而此刻,站台上早就挤满了等待抢购的俄罗斯人。国际倒爷在境外赚得盆满钵满,让那些循规蹈矩的内地人好生羡慕和眼热。
上世纪90年代初,我在辽宁海城西柳服装市场批发“阿里达斯”运动服,然后把货倒卖到边城绥芬河。有一次,我在去西柳进货的火车上,有缘认识了一位来自同江下海经商的冯老师。冯老师有护照,他把从西柳进的货打成包,坐国际列车带往境外,到那边卖给俄罗斯人。后来,我通过冯老师帮忙,给我和我妻子、我弟弟,还有我外甥,每人办了一本护照。去俄罗斯倒包,一点儿俄语不会是行不通的。当时,绥芬河地摊上到处有卖《俄语自学入门》的小册子,我就买了一本在家自学,学一些日常交流的俄语单词和对话用的短句子。我对照上面标注的汉语发音反复念,也不管标准不标准,更不知道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俄语,俄罗斯人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出境后,我兜里也揣着书,到大街上直接找俄罗斯人练习对话。我和我弟弟两个人,一边现学现卖,一边观察俄罗斯人都喜欢抓什么样的中国货。
带我和我弟弟出国的是一位叫赵红的中年妇女。她会说俄语。那次,我们是中国时间下午一点乘坐俄方国际列车出境的。带货登上国际列车之后,我一下子就蒙了。整节车厢里,我听到的是几乎完全听不懂的俄语,还要忍受俄罗斯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儿。实在受不了了,我只能去火车的车厢连接处透透气。有俄罗斯人躲在车厢连接处抽烟,我又受不了烟味儿。俄罗斯火车在运行途中是严禁打开车窗的,车厢里闷得像个蒸笼。强忍了两个小时,列车终于开进了俄罗斯格城。验完关,赵红打车带我和我弟弟去她经常住宿的一户俄罗斯人家。洋房东盛情地端出来酸黄瓜和奶酪招待我们。他们身上更浓的气味儿熏得我和弟弟没有食欲,勉强吃几口就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来接货的朝鲜族人把我们的羽绒服全部买走了,带往俄罗斯内地,转手他就能大赚一把。货顺利出手,我和弟弟就乘坐中方的国际列车回国了。成功当了一把国际倒爷,让我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心里自然是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在回国的列车上,我还认识了几位来自望奎的老乡,我们约好了下次一起出国,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
时隔不久,我就抓好了第二批货。我和妻子、我弟弟,还有我外甥四个人,一起加入到望奎老乡的倒包行列中。这次去俄罗斯格城,望奎老乡带我们去了他们常住的俄罗斯房东家里。一进屋,我就看到了一个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俄罗斯妇女。出于礼貌,我主动用自学的生硬的俄语问候她:“得拉斯维阶(您好)!”
没想到,她居然用汉语回敬了我一句:“你好!”
我有些惊讶,用汉语问她:“你怎么会说中国话呢?”
她告诉我,她叫瓦莉娅,早年在俄罗斯格城到绥芬河的国际列车上当过乘务员,所以会说很多的汉语。白天,我们在格城火车站前的一条街上摆摊卖货。那里有很多朝鲜族人在格城接货,然后再把货带到俄罗斯内地去倒卖。俄罗斯和中国的时差是三个小时,中国时间下午三点,在俄罗斯那边就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那天,在我们收摊回家的半路上,老乡们买了牛肉、土豆、鱼,还有俄罗斯的面包和啤酒,大伙儿准备和洋房东瓦莉娅共进晚餐。晚餐时,老乡们拿出从中国带来的白酒,给瓦莉娅倒满一杯,她竟然一口干了,惊得我目瞪口呆。一个老乡跟我说,俄罗斯人喝酒都这样,不管多大的杯,都是一口干,俄罗斯人还特别喜欢中国的烟和白酒。
瓦莉娅还给我取了个俄罗斯名字,叫我“瓦洛佳”。她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我说:“瓦洛佳,奥钦克拉细维!沃特嘎,达得纳(瓦洛佳,很好看!白酒,干杯)!”
瓦莉娅一杯接一杯地跟我对着喝,战斗民族的女人性格真让人受不了。后来还是我妻子趁瓦莉娅不注意时,用一杯水换下了我要喝的白酒。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喝到很晚才去休息。第二天,中国时间早上五点,俄罗斯时间就已经是上午八点了。我们赶紧带上货去市场卖。等把货全部出手了,还要把卢布兑换成美元。
那些年,好多国际倒爷在境外把生意做大了,美元也赚得多了,就绞尽脑汁琢磨怎么能把美元带回中国去。刚开始时,俄罗斯海关只允许回国的中国人每人带一条鱼。于是,有人就把美元偷偷地塞进鱼的肚子里,居然顺利过关了,同胞们开始纷纷效仿。天长日久,俄方海关人员发现鱼肚子里有猫腻儿,结果连鱼和美元全给没收了。没多久,俄罗斯海关出台了新规,有一段时期,中国人回国,居然连一条鱼也不让带了。那一年,刚刚进入十月份,境外的天气就渐冷了。我和弟弟想出了一个携带美元的新办法,就是事先买好一双冬天穿的毡底棉鞋,这种棉鞋的鞋底中间有一层很硬的泡沫板,把鞋底割下来,在泡沫板上挖出和美元一样长度和宽度的凹槽,槽里面垫上纸壳,然后拿复写纸将美元包好放进凹槽里,再用勾锥子和细线绳把鞋底严丝合缝地绱好,就可以脚踩着美元大模大样地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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