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材分析:
《我变成了一棵树》是部编版三年级下册第五单元的第二篇课文,是精读课文。作者顾鹰写了“我”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棵树,树上长出了很多形态各异的鸟窝。鸟窝上住着很多动物朋友和“我”的妈妈。他们在一起在树上东西,而“我”被馋得口水直流的故事。
故事中“我”率真可爱、富有奇思妙想的性格,给我们提供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我变成了一棵树》从“我”的愿望出发,展开大胆想象,讲述了“我”变成一棵树之后发生的一连串奇妙的事情。全文语言轻松活泼,字里行间充满了童趣。
文章以妈妈叫“我”吃饭开头,引出“我”想变成一棵树的奇特愿望,交代了故事的起因。没想到愿望真的实现了,“我”变成了一棵长满鸟窝的树。然后具体描述了“我”变成树之后发生的趣事:小动物们住进各种形状的鸟窝,妈妈坐在鸟窝里给小动物分食物,“我”馋得直流口水。“我”变成一棵树之后发生的事情非常有趣,是因为作者善于想象,使得“我”在想象世界里实现了现实生活中难以达成的愿望,拥有了一段特别的经历。
课后练习是围绕本单元语文要素设置的。第一题重在引导学生关注“我”变成一棵树后发生了哪些有意思的事情,在交流中感受文中丰富的想象;第二题要求学生从自己的愿望出发,借鉴课文的思路,展开大胆想象,表达自己的奇思妙想。
课文配有插图,一棵大树上长着各种形状的鸟窝,树干上有水珠滴下来,这是变成大树的“我”流出的口水。充满童趣的生动画面能帮助学生直观理解课文内容,并激发他们对想象世界的向往。
我会写:
状zhuàng(形状、状物、现状、奖状)
狐hú(狐狸、狐疑、狐臭、狐假虎威)
狸lí(狸子、狸猫、河狸、老狐狸)
丁dīng(丁当、壮丁、园丁、人丁)
零líng(零落、零头、零件、零花钱)
巧qiǎo(巧妙、巧合、恰巧、花言巧语)
克kè(千克、克服、克扣、克敌制胜)
肠cháng(香肠、大肠、腊肠、牵肠挂肚)
继jì(继续、继任、继承、前赴后继)
续xù(连续、陆续、手续、续费)
抬tái(抬头、抬水、抬脚、抬轿子)
麻má( 麻黄、麻油、 麻酱、 麻花、)
烦fán(烦琐、烦心、烦请、厌烦、烦闷)
多音字:
担dān (担心)dàn(担子)
了le(好了)liǎo(了解)
近义词:
希望——期望 担心——担忧 容易——简单
失望——失落 奇怪——稀奇 了解——理解
秘密——机密
反义词:
希望——失望 担心——放心 容易——困难
失望——如愿 了解——生疏 秘密——公开
理解词语:
希望:心里想着达到某种目的或出现某种情况。
失望:因为希望未实现而不愉快。
奇怪:感到出乎意料,难以理解。
一丝:形容极小或很少;一点儿。
继续:(活动)连下去;延长下去;不间断。
麻烦:繁琐难办的事。
段落大意:
第一部分(1-4):写“我”不想回家吃饭,想变成一棵树,结果真的变成了一棵树。
第一部分(5-12):写“我”变成的树上长满了鸟窝,妈妈也住进了鸟窝。
第一部分(13-23):写“我”饿了,流下了口水,妈妈早就发现了“我”。
课文主题:
这篇课文通过叙述“我”变成一棵树后经历的有趣的事情,告诉人们世界上最了解孩子的人“到底还是妈妈”。在母亲眼里,每一个孩子都是不会被错认的天使。
注:本人物故事为虚构,图片来自网络,仅供参考,无不良引导,请理性阅读
编辑:82年的南瓜
正文我叫凌天齐,如今五十多岁,即将在国企高管的位置上退休,有如今的成就,得益于年轻时遇到的一位特殊同学。
早在1980年,当时我刚上初中,因为父母比较忙,于是我选择了在学校中寄宿。
开学的第一天,我便早早的来到了教室,好奇的打量着即将成为同学的新伙伴,人还未到齐,我便听到了不少人在议论着什么。
“我嘞个豆,那人身上的味道也忒臭了,像是一个月没洗澡一样”
“是啊是啊,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
“祈祷我不要被分到跟他做同桌”
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皮肤黢黑又瘦弱的男生走进了教室,身边的同学顿时捂着鼻子退开,像是遇到了“瘟神”一般,男生低着头,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没多久,老师便来到课室,逐个点名后,我才知道那个被人嫌的男生叫杨林生,老师扬着手上的名单,告诉我们这是座位表,等下课就调位置。
很快,铃声一响,同学们蜂拥而上,争抢想要看看自己跟谁一起坐,没多久,就有人传出了抱怨的声音。
“为什么偏偏是我跟那个乡巴佬坐一起,这么臭我才受不了,我要让老师给我换!”
那位同学气冲冲的就出去,而杨林生始终不为所动,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安静的坐了下来。
调好座位后,我离杨林生很远,他在东我在西,上课后,老师和那个抱怨的陈启同学,一起回到了班中,一进来,老师便点了我的名字。
“凌天齐,你和陈启对调一下位置,陈启同学的视力比较差,照顾一下同学。”
没办法,我只能傻愣愣的换过去,走到杨林生旁边,确实有一股味道,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于是我跟杨林生打了声招呼,他也是很诧异的回应了一声。
下课之后,我出去上厕所,几个人追上来问我:
“凌天齐,你怎么敢跟那种人坐一起啊?这么臭你都能忍受得住…”
“我也没办法,老师调的。”
“你再跟老师说,肯定会给你换的。”
我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定过两个星期就会重新调位置了。
上课之后,我发现杨林生非常的认真,课本上全是笔记,并且他对解题也有着独特的思路,我常常请教他,而他也很乐意的帮我解答。
“天齐,你怎么还跟那个杨林生挨这么近,真搞不懂你,你看你,身上都有他的味道了。”
“其实林生他人很好的,学习也超厉害,他也很想跟大家交朋友。”
“谁要跟他做朋友…”
同宿舍的几个人,都兴致缺缺的走开了,看我的眼神似乎就不像在看一个正常人。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预想中的调换位置并没有发生,我也没有失望,反而好像是习惯了那股味道。
熟悉之后,我也了解到,杨林生确实是乡下来的,我们这所学校在县里,算是县里比较好的学校,因为开销比其他学校大,所以乡下来的学生很少,基本都是镇上或是当地条件比较好的家庭会送孩子来。
杨林生家里条件并不好,甚至还很苦,他自小努力,父母又寄予厚望,听说这所学校好后,于是省吃俭用供他来读,可这里的教学环境,却出乎杨林生的预料,除了我之外,如今还没有别人愿意跟他玩,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的目标是考上大学。
很快到了期末考,多亏了这段时间杨林生的辅导,我的成绩可谓是突飞猛进,从以前中游的成绩,直接冲到了前十名,而杨林生则是稳居第一。
放春节后,看着我的成绩单,父母高兴的夸我有进步,而我想起每次杨林生都不厌其烦的为我解答,于是我便有了一个想法。
“爸爸,你看我都进步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哦?说说看。”
“我能有进步,是多亏我的同桌,我看他平时穿的鞋都破了,所以想送他一双鞋。”
父母听后很意外,父亲赞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欣慰,并表示没有问题,明天就可以带我去买,我高兴的欢呼,相信杨林生收到鞋子,肯定会很高兴的。
春节假期很快结束,我拿着新鞋期待的回到学校,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杨林生,他依旧和年前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身衣服,还是那双破洞鞋,我拿出藏在背后的鞋子送给他,他不敢收,也不舍得穿这么干净的鞋子。
最后好说歹说,他才终于收下,从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更好了,初中毕业后,我们考上了同一所重点高中,我们也又幸运的被分在一个班。
高中三年,杨林生没少帮我解答问题,我也经常会力所能及的请他吃饭或是送他一些用得上的东西,我们都心照不宣,将彼此当成最好的伙伴。
毕业之后,我们俩都考上了知名大学,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我们偶尔还是会写信给对方。
后来毕业之后,我选择继续攻读研究生,而杨林生因为家庭比较困难,所以出来工作了,工作之后,杨林生跟我的联系便越来越少了。
1993年我从学校出来后,进入了一家国企工作,当时我跟杨林生已经有两年断了联系,后来我想去找他,可却找不到,找到他的老家去时,发现一家人已经搬走了,我想,也许是杨林生赚到钱后,带着一家人去城里生活了。
没多久,我便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重心放在家庭和事业上后,我也渐渐忘记了杨林生这个人,直到2010年,班长组织的一次同学会,让我再次想起这位特殊的人,我期待的想要知道,杨林生会不会来,可最终还是失望了,并没有人联系到他。
后来回去,我就一直四处打听,最终在杨林生老家打听到,他们一家中秋节会回来祭祖,于是在那一天,我提前在他家乡等候,最终在第二天中午,我看着一个貌似杨林生的人从车上下来,带着妻儿和老人,我激动得一下冲了上去。
见到是我后,杨林生也十分的意外和高兴,后来我了解到,杨林生在大学毕业后,便在企业中工作了七八年,后来结实了现在的妻子,然后辞职出来创业,如今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座驾都比我的高两个级别。
当晚我在杨林生家畅聊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到了自己家中,离开时,我加了杨林生的联系方式,我想这辈子,我都不愿意舍弃这么一个朋友,如今我能在国企当高管,也得多亏了年轻时他带着我学习。
注:本人物故事为虚构,图片来自网络,仅供参考,无不良引导,请理性阅读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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