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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腋臭手术怎么样(低调腋臭手术医院)

时间:2024-09-05 08:38:21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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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闻到自己的狐臭么?

小学的时候有个同学,有股浓浓的香味,我感觉还挺好闻的,老是往她身边靠,她老是把我推很远。

后来才知道,是体香混合着狐臭的味道散发出来的。

这种狐臭是能够忍受的。反而还有点儿上瘾。但对她个人而言,还是会比较敏感的。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中东系列。

有一年迪拜休假,代理开着车来接我们,那个味儿,能直接让你把胆汁都吐出来。一点儿都不夸张 。有个哥们,下车就翻车了,没忍住。

社旗人异域记——我在尼日利亚工作生活的那段日子

2011年4月份从美国回来后,我们和其他几家兄弟单位联合,投沙特一个项目的标,几家单位集中起来在北京办公。

一天,淘米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在北京啊,他说我怎么没有见你呀。我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干部管理学院,集团公司海外单位招人,我们那个班的人不用再考试了,直接面试愿不愿意去。我说我都没有接到去面试的通知。我也知道是单位故意把这些通知压下来,不让我们知道,免得我们调走的。

他说你也过来面试面试吧。奴隶当久了,腰就直不起来。当时我也胆小,知道江湖规矩,不敢挑战那些规则或者潜规则,所以就没去。

到了6月份,单位派我和小王到尼日利亚去开拓市场,目的地是拉各斯,从北京起飞,七个小时侯到迪拜,在迪拜停留约三个小时,坐上第二段飞往拉各斯的飞机。

每个人和物件都有自己独特的韵味。比如提起薛宝钗,我们会想到冷香丸。谈及酱香,会想到茅台。当我回忆起迪拜飞拉各斯那趟行程时,就想到狐臭加香水的味道。坐上飞机后很长一段时间不适应。我在社旗一高上学时寝室的味道也很难闻,那是臭脚丫加汗馊味,纯粹的臭味,可这飞机上是香臭的组合。

原来大部分非洲人身上都有浓重的体味,为了掩盖这种味道,生活条件好的人会在身上撒一些香水。但对于绝大多数非洲人来说,撒香水是一种奢望。这七个小时的飞行简直是倍受煎熬。

出国前都知道在机场过海关和安检时要准备一些零钱去消灾。真的到了机场,才知道那面目的可憎。他们用那双黑手在你身上乱摸,或者把你的行李箱打开,装作检查,把你整齐的行李翻得悉乱,目的就是找各种借口刁难你问你要钱。看你不解人意,直接开口要钱。那种嘴脸,十多年过去了,仍历历在目。我对他们那种恶心,比狐臭加香水刺激的还重。我以前听货车司机说过一句话:“手续再齐,过不了社旗”,不知道两者是否类似。

拉各斯是尼日利亚最大的城市,犹如中国的上海。我们租住的别墅在富人区,社会治安相对好一点。那别墅据说是尼日利亚前三大土王的财产。尼日利亚官方不光有总统和州长,民间还有土王。土王就是部落首领,有大有小。大土王在政治、经济及文化等方面都有一定的话语权。

尼日利亚的基础设施真的很差,每天都要停电,也不知道要停多少次,每次也不知道要停多长时间。富人家里都自备有发电机,反正大电停了就自己发电,也没感觉到有啥不方便,就是发电机的噪音大,吵得很。

另外就是没有自来水,起初我以为是有自来水的,屋里面打开水龙头就出水,后来得知是打的井,把水抽到楼顶的水箱里面供水的。中国农村有的地方也是这样做的。我刚到尼日利亚那几天,用那水刷牙,连续几天都肚子疼。后来才知道井水没有消过毒,改用纯净水刷牙的,肚子就不疼了。

我们做工程的,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必须熟悉这个国家人力、材料、设备的价格。我们发出了很多邮件去询价,得到的回复也千差万别,报价很离谱。为了更准确地掌握当地市场价格,寻找靠谱的公司作为合作伙伴,我们决定实地考察一些公司。

在尼日利亚做的最好最大的中国公司就是中土,他们有很多项目分布在尼日利亚全国各地。听朋友说中土在阿夸伊博姆州首府乌约有项目在执行,并提供了项目经理的联系方式,我决定带车去乌约拜访一下。

按照规定,在公共安全等级为红色地区出行必须带士兵,至少两个,副驾驶一个,司机后面一个。请记住是士兵,可不是警察。每个士兵都拿着AK47自动步枪,副驾驶那位还带一个皮鞭子。遇到集镇拥堵时,副驾驶的士兵就会打开车窗,或者下车,挥动皮鞭开路,那些商贩见到士兵就四散开来。跑的慢的都要挨到鞭子抽打。

我坐在后排看到这一幕,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总让我想起抗日战争时期,汉奸为日本人带路的场面。尼日利亚没有高速公路,从哈克特到乌约路况犹如中国的国道,每隔几十公里都有一个检查站,看到车上有士兵就直接放行了。据说没有士兵在车上,是要遭到敲诈的。我看看士兵带的AK47,枪托都裂了,用透明胶缠着,我问他这枪还管用吗,他说好得很呢。问他们的履历,他们都很自豪地说自己很棒,在国外维和部队干过。

到了乌约,见到张经理,很年轻的帅小伙,06年(还是07年)中南大学毕业后就被派到这里工作了。他能说一口流利的尼日利亚味英语(尼日利亚曾是英国殖民地,官方语言为英语,但是当地人说英语带有很大方言口音),给了我们很多有用的信息。

在尼日利亚做工程最大的风险就是公共安全,说白了就是防绑架。尼日利亚政府掌控能力弱,存在很多反政府武装,他们尤其爱绑架中国人,以此为生意。这也是我们出行必须带士兵的原因。我问小张经理乌约的安全形势咋样,发生过绑架案件没有。他沉思一会,没吭声,我也没有往下问。

第二天,小张经理告诉我,他就曾遭绑架过。我没说话,他愿讲就讲,不愿讲就算了。过一会,他给我们说,当时他还是一石料厂经理,去石料厂路上,看到前面停了一辆车,好像是车坏了,一帮人在修,后来才想到那是一个伪装的修车场景。他们的车一靠近,那帮人冲了过来,拿着枪把他们包围了,用枪指着当地司机,让跟着前面的摩托车走。他当时还不知道害怕,身上带了一大包当地钱,给绑匪交流说把这些钱给那些绑匪花。那绑匪用枪托打他,让他不要说话,不要乱动。

汽车在摩托车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地方,大绑匪出来了。大绑匪文质彬彬的,穿着西装,告诉他们,不要害怕,给公司领导打电话,拿钱赎人。中土接到电话后,立即启动了应急预案,北京总部一领导立即飞尼日利亚坐阵处理。因为绑架地在十字河流州,也报了警。

那个州长怕中土与绑匪和解,告知十字河流州银行不让取现金给中土。中土就在其他州取现金。同时从官方到民间打听是哪些人作案。这时候,有很多人过来告诉中土,他们知道是谁谁绑架了人,愿意帮助解决。当然他们也是要一定报酬的。

这让我想到初中学的自然界能量守恒定律,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其实何止是能量,福祸亦如此。君不见福祸相依,你的祸就是别人的福。你家里亲人不在了,你苦肝肠寸断,死去活来。可对于那些卖棺材的,看风水的,开饭店的,不是喜事吗。

话有点扯远了,外面的人在准备钱,找关系谈判。小张经理他们在干啥呢?大绑匪见完面后就离开了,平常照看他们还是小喽啰。一起遭绑架的共四个人,三个中国人,一个当地司机。在绑架案中,和被绑者一样,绑架他们的小喽啰压力也是很大的,他们知道外面肯定也报了警,也害怕被抓。他们也盼望着早日达成一致拿到钱,结束担惊受怕的日子。

绑匪不停地换着藏匿地点,恐吓小张经理他们,让人质站成一排,或面对着墙,朝他们脚下或墙上放枪。他们不打中国人,但是打那位当地司机,尼日利亚失业率很高,能找到为外国公司开车也算是好工作了,犹如中国人仇恨汉奸一样,他们把当地司机当成“尼奸”,打起“尼奸”来不手软。

最让人佩服的是小张经理那段时间不觉得害怕,一方面与绑匪交流,争取能稍微得到善待。另一方面,劝其他两位中国同事要该吃吃,该喝喝,要相信组织会全力营救他们的。拉各斯五星级饭店做的当地餐的味道也不如中国的路边摊。那绑匪提供的食物能有啥味,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被绑架的三个中国人中有一位厨师,他年龄最长,受刺激最大,吃下饭,睡不着觉,小张经理就重点安慰他,活下去就有希望。三天后的夜间,他们三人获释。那三天,比三年都漫长。

这次绑架案发生后,中土公司在尼的中国人纷纷要求回国,不挣这卖命的钱。中土领导让小张经理回国休息调整一下心情,小张经理说他没事,不用回国,仍留在尼日利亚继续干。他的行为安抚了其他中国人,中土在尼的项目才得以继续。

非常感谢小张经理能给说我说出这些不愿回忆的往事。当他听说我是乘车从哈克特到乌约的,对我说,你真胆大,这一段路是尼日利亚反政府武装游击队活动最频繁的地区,他都不敢乘车走这段路。我说,无知者无畏,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了解得还不够,以为带了士兵就无忧了。几年后,我和小张经理通过QQ聊天,他告诉我,后来又发生一次未遂事件,六个持枪绑匪又要绑架他,多亏保护他的那两个士兵英勇,打死了一个绑匪,其余的五个跑了。这次他感到害怕了,交火过程中一直在车上躲着子弹,事过后,发现车身好多弹孔。

在尼日利亚期间,我还考察了许多当地公司,见识了尼日利亚人的吹牛水平。都说自己有关系,可以拿到项目,见到大官员。石油部长都算小的,副总统总统想见就能见到。

尼日利亚人说话风格犹如王熙凤,肢体语言比较丰富,说话声情并茂。后来信息越来越多,自己忙不过来,于是我就面试了一个叫安东尼的当地人,让他干一些具体事。我给他讲清职责,明确待遇,再把激励措施清清楚楚写在雇佣合同里。我在那里时这人还算中规中矩。后来我离开尼日利亚,另外一个同事管他,听说这小子有点不老实了。

尼日利亚为啥这么乱呢,主要是三大矛盾交织的结果,种族矛盾、宗教矛盾和贫富矛盾。

尼日利亚有250多个民族,其中最大的3个部族是北部的豪萨-富拉尼族(占全国人口的29%)、西南部的约鲁巴族(21%)和东部的伊博族(18%),三大民族谁看谁都不顺眼。

尼日利亚北部信仰伊斯兰教,南部信仰基督教,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宗教信仰冲突也很难调和。

尼日利亚是非洲最大的石油生产国和世界第六大石油出口国,石油资源并没有为人民带来实际的利益。腐败和贪污的严重造成巨大的贫富差别,这也是尼日利亚政治和社会稳定的主要障碍。三大矛盾交织的结果就是内战、诈骗和艾滋病。我曾去过的一个项目部,做帮厨那个女的就查出有艾滋病。还有中国去的工人,有的公司一年都不让回国休假,找当地女的染病的也不少。因此在尼日利亚做到洁身自好很重要。

洁身自好能防艾滋病,却防不了疟疾,就是打摆子。这种病通过蚊子传播,在中国已消失多年,在尼日利亚如同感冒一样普遍。我们油田一单位领导,发烧住进了职工医院,按照感冒越治越严重,都下了病危通知书。

后来转到郑州,郑州的医生有经验,问之前去过非洲没有,说去过尼日利亚,但是回国有一时间了。医生开个化验单,立马查出是得了疟疾,对症下药,很快就好了。油田职工医院的医生根本没想到还会得这病。我在尼日利亚睡觉前总是很小心地把蚊帐掖好。真怕哪个蚊子亲我一口,我也不知道它携没携带病毒。现在出国的公共安全教育就增加了一条,从非洲回国后如果发烧,先排查是否患了疟疾,免得误诊。

我见过蟑螂最多一次是在尼日利亚某项目部厨房。忘记啥原因了,我找厨师要点什么东西,走进厨房,打开灯,看到一黑案子,瞬间黑色褪去,原来是一不锈钢案子。以前得黑色是趴着成千上万只蟑螂。案子从黑变白也就十来秒钟。

在尼日利亚非必要不外出。为了打发下班后的时光,中资企业的驻地千差万别,条件好的带有篮球场,既锻炼了身体,也换了心情,还有靠打麻将和喝酒度日的。患心理疾病的也是经常听说的。我在拉各斯一驻地,晚饭后就是围着那个别墅转圈散步,如驴拉磨样转两三百圈。

尼日利亚这么落后,这么乱,为啥还要去那里呢?我曾问过一个女老板,当时她都四十多岁了,跟着亲戚到拉各斯去玩的,呆了一段时间不喜欢那里了,要离开。亲戚就把一个杂货店交给她,她发现挣钱是这么容易后就留了下来。她的好多商品都是卖给中资企业的,尤其是豆腐、老干妈、十三香等调味品,利润很高。我在那里时他们背后喊她“周豆腐”,后来听说她又开了火锅店和宾馆。大家可以去网上搜“周君:绽放在西非的东方玫瑰”这篇文章,她现在的名气更大。

我在拉各斯最意外的一件事,就是在一家酒店聚餐时见到在美国和我同住一套公寓的塞门。他应聘到海外项目,成了我们的业主。他见到我后面无表情,我简单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去应酬他们单位其他人了。不知他到尼日利亚后还保持着在美国夜行的习惯。我从尼日利亚回国后,得知我们在美国的租房押金退了,团长把我们那套公寓的押金退给了塞门,塞门至今都没给我和淘米。

对我来说,从美国归国不久就到尼日利亚,犹如上大学时金属热处理里面讲的淬火工艺,把钢烧到发红,然后快速放到水里,水火交替让钢铁变硬,也让人心里变强。我看过王朔写的一篇小说,名字叫《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小说内容我忘记了,就借这个书名来表达我的内心感受吧。

(全文完)

作者简介

包建聪,社旗县太和镇人,1990年社旗一高毕业考入江汉石油学院,现就职于中石化河南油建工程有限公司。

一个中国工程技术人员眼中的巴基斯坦(1)

文/陈远东

应老朱同学的要求,我来谈谈我眼中的中巴友谊,说不上科普,一点浅显的个人见识。

我家在新疆,那里有援巴的传统,五几年我父亲的战友援巴建中巴公路,回来捞了点政治资本,进了税务局。我姐夫七几年援巴,建个水泥厂,也捞了点政治资本,当了警察。在那个年代去巴基斯坦是个光荣的使命。一般人是去不了的。我很小就听他们的援巴故事,现在都忘了,只记得穷,苦。

或许是因为家人与亲朋的这份特殊的经历吧,我对巴国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切感与好奇。

今年五月,我到的卡拉奇,看到满眼都是破败的市容,破烂的马路,马路中间要散架的水泥隔离敦,我就想我姐夫的苦白吃了。没水泥吗?在网上也看了很多巴铁的吹文,对巴铁也是情有独衷。

几年前接触过一个巴基斯坦人,那是2013年4月,我从广州回新疆,买的硬座票,正赶上季节性的农民工去新疆打工,车上水谢不通,在我的脚下就坐一个老巴,那时没有手机翻译软件,我就用邻座小朋友的好记星和他对单词,知道他是个生物学博士,三四月的新疆天还是有点凉,这哥们穿一拖鞋。我把我的苹果,座位和他分享。

今年三月在成都遇到两留学生,一看就是老巴,我上去套近乎,一问一个是老巴,一个是印度的,我刻意无视印度人,和老巴又握手又拥抱,还请他吃饭,一个宫爆鸡丁,一个麻辣豆腐,一个油麦菜,上来刚出锅的,这哥们就用手抓,让我大跌眼睛,老板还刻意拿来了刀叉,也不用。这时候我的护照已送大使馆签了,我告诉他我不久要去他的国家,他也没有特别的热烈,只是说欢迎。

其实我也可以去印尼工作的,而且工资还比巴基斯坦高。但钱的多少对我意义不大,能够走前辈的路,了解一个我热爱的国家更为重要。

5月,我们从北京飞迪拜,再从迪拜飞卡拉奇,之所以这么绕,是因为阿航的票便宜,还可以带五十公斤行李。

我自己只帶了几件内衣,知道这里热。给公司带了一盘电缆,两箱罗丝,刚好五十公斤,过海关吋,关检都说我你这是带了些什么啊!我们一行三十五个人,有些队员的行里就五花八门了,公司告诉我们带酒只能两瓶,一哥们帶了二十瓶。还有一哥们带了两大箱零食。过巴海关时,我还为他担心,结果巴铁就是巴铁,统统放行。当时经为是对中国人特殊照顾,现在想来不一定,大概我们是团体票,如果一人两瓶,七十瓶也不为过。

在迪拜有七个小时的候机时间,在候机区就能见到很多老巴了,和电视见的一样,登机时,我们排队入登机囗,机检示意我们靠边,我还纳闷儿,一个老巴用很纯正的中文和我说:稍等一会,现在是AB票上,你是F票。

在导国他乡,听到外国人说乡音,让我很感动。并且他也是乘客,看样子比较高端的老巴。三小时后到了卡拉奇“真纳”国际机场。出机囗一片昏暗。我们要填写入关申报单,全英文的,我们有中英对照单,但行式不对,填的是个乱填,也有巴海关帮忙代填,也有搓手指,想让你表示一下的。有的同胞会给点小费,有的给烟,太多数什么也没给,老巴也放行了。

机场外也一片昏暗,有拉客的三轮小贩,问我们“拆那”还是“假判”,说“拆那”,他们会热情地拥上来对我们说:你好!

公司的面包车就停到了我们跟前,两辆十九座面包,每辆车上两个持枪警察,把我们护送到公司办事处。

我们住了两天,要等军方来接,每个星期一,五两天接送来去的人。星期一我们又分乘两辆豪华大巴,军方来了五辆皮卡,每车六名荷枪实弹的大兵,还架一挺重机枪。加四名警察,我们三十五个人,他们三十四个保卫。第一辆皮卡开道,响差警笛,跟一辆大巴,再一辆皮卡,在一大巴,后三辆皮卡垫后。让我们拉上黑色车窗帘,怕坏人看见我们是外国人,用汽车炸弹。我们的车队在卡拉奇街头不管红绿灯的直闯。在车流量大的地方,有司机避让不及的。大兵们在皮卡上左右各一个外挂,用大头军鞋把对方的车踢的山响,恨不得把人家门踢扁。

我偷偷的拉开窗帘,看衔景。电视上的画面就在眼前。

到了工地,整个工地都是岗楼包围铁丝网。我们中方人员两千多,巴方三千多。分两个营区,我们的整齐的成栋两层宿舍楼,每间有电视空调卫生间。老巴营区就象难民营,几根棍支个破席,下面睡一大片人,没有公共卫生间,有做各种小生意的。卖饭的地方,老鼠就在锅台上跑来跑去。我们一天四百块人民币,包吃住劳保用品,他们大工才一百二,还什么都不包。小工一天四五十。工地上全是男屌丝。

老朱同学让我采访,我也访不出个名堂。用手机软件,又大多文盲,网又不好没法语音,就算能语音,要命的口音也会难死手机。

从卡拉奇到工地一路上见不到美景,农田。工厂,这么贫脊的国家,承载两亿人口,可想而知。他们每天的生活费不到十块,我们是每顿三十元标准。我认识一个叫阿里的朋友,二十七岁,中文很好,还能从一到一百听的懂中文报数。他给我说他很穷,一个人一个月在中国工地赚两千三,要养活一个母亲,三个弟妹,老婆及三个孩子。我请他吃饭,他回请我喝拉茶,就是把砖茶放锅里煮,加点糖牛奶,用两个缸子来回倒,水线拉很长,一杯十五卢比,合人民币八毛钱,而他只喝自来水。

大多老巴都对我们热情尊重,会说你好,称呼我们每个人bOss。也忙着给我们介绍女朋友。但是我们真的对他们的女人不感性趣,大多有狐臭,有体味。漂亮的也不多。老巴们还是没进化好,一切半原始壮态,一年也吃不了几回肉,因为他们的牧业也很落后,也没有大的草场,又沒钱进囗,他们的饭菜你绝对难以下咽。

从国家层面来说,巴是我们一带一路的唯一可靠的通道,对美国没有那么重要,所以美不会投那么多钱。雇两个人肉炸弹搞破坏,二十万就行。所以我们要深耕巴基斯坦,是为了前出印度洋伊朗。而中亚国家是俄罗斯势力范围,你去深耕,会引起战略伙伴的猜忌。所以中巴友谊不管从民间还是官方都不会有问题的,随着美帝的衰落,巴塔灭亡也是时间问题!​​​

(待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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