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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腋臭熏犯人可以吗(腋臭可以经常用喷雾吗?)

时间:2024-08-24 12:21:50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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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学生,老师有臭招!

怀念曾经的教过我的语文老师,他现在已经不在了,回忆起来,非常感恩;

他对我有种另类的宠爱,确实因为我出身贫寒,但是学习却非常好,由此得到老师万般“宠幸”;

他宠我的方式有些独特,让我苦不堪言,恨不能把老师给熬汤喝了;

我偶尔会调皮,特别能折腾,因为语文成绩特别突出,即便犯错,老师都会罩着我,有些护犊子,气不过的时候,也会惩罚我,其方式也是非常残忍的;

班上有个女同学,长得还行,学习一般,但是最为突出的是:她有狐臭!

那种臭是刻骨铭心的,是想起就浑身发抖的,只要多闻几秒钟,就会呕吐,我天生就对这种臭尤其敏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狐臭熏,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吐出了;

无意攻击这女生,她也是无辜的,据说是遗传,【父臭一个,母臭一窝】民间有这种说法,意思是假如父亲有狐臭,那么不管几个孩子,只会其中一个有狐臭;假如母亲有狐臭,那么不管多少个孩子,都会有狐臭,而且这种臭无良药,会陪伴一生;

由于自己得意成绩好,有些小傲娇,老师会护短,一般情况下不会收拾我的,有一次犯混,居然旷课,出去玩去了;

“前仇旧恨”,老账新账得一起算了,老师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下惹恼了老师:小样,不治一下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上课一开始,我一般都是坐第一排的,老师就点了我的名,把我调到最左边倒数第三排,跟这个女同学做同桌,我还不知道这女同学的厉害,平常没太留意,感觉不到狐臭的杀伤力,我“恨透了”老师,偷偷剜了老师两眼,就坐到了女生旁边;

课桌不是独立的,两个人共用一张课桌,只能在中间用38线隔离了;

我强压心头郁闷,装深沉,面无表情,内心却翻起了阵阵不满,老师憋着坏呢,皮笑肉不笑得瞟了我两眼;

我心里犯嘀咕:这什么情况,这是发配我到边疆啊,这是在惩罚我犯的错,得引起重视,可不能再调皮了;

我刚刚坐下,女同学很厚道,很欢迎的冲我笑了笑,因为我成绩好啊,很受同学们的羡慕和崇拜,我也挤出来一点点笑容;

当我近距离女同学时: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这种味道直顶脑门,钻进鼻孔,吸入肺腑,突然感觉气都接不上来,有些窒息,而且特别的刺鼻,头昏眼花,肠胃翻滚,就要吐出来;

我赶紧扭过头,深呼吸,这下才知道,传说中的狐臭居然这般厉害,传播在空气中,防不胜防,又无法逃离,因为上课时间,是锁定了自己活动范围的;

我心里暗自“谩骂”老师:怎么这么损,这是对我的处罚吗!我也不太明白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觉告诉我:老师“不怀好意;

我狠狠的目光偷瞄老师,老师却若无其事,滔滔不绝讲起课来,我也万般无奈,扭着头,拉开跟女同学的最大距离,而且还不能被女同学觉察,怕伤了她的自尊;

即便如此,我也分明感觉女同学的心情是难受的,她绝对有自知之明;

一阵一阵狐臭侵袭,呛得有些无力招架,无处躲藏,郁闷得想哭,想高声控诉和呐喊,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强忍着,45分钟上课时间,就恍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老师讲得什么内容,完全一片空白,大脑里空洞迷糊,无法静下心神学习;

于是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我也无法再坚持,上课铃响起,就像把我捆绑着,丢进了深渊一般,黑暗无边,臭气冲天;

我无奈之下,只能找老师求饶谈判了,鼓足勇气,梗着脖子,诉说委屈;

我找机会把老师堵在了办公室,老师看见我进来,眯着眼,眼睛里透着不解和狡诈:“你怎么呐?找我有什么事”;

我皱着眉,强忍着愤懑:“老师好,我要调座位,现在坐的位置离黑板太远,看不清老师板书的内容,学习不好,会跟不上”;

老师慢条斯理,漫不经心:“哦,这样子啊,你知道为什么把你调那么远吗?知道自己错了吗”;

听老师这样说,心里狂喜,感觉有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一定不会再犯错,如果再犯,老师就还把我往那里调,我绝无怨言”!

我恨不得举起双手,对天发誓;老师看见我这熊样,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样,你也有今天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要上天了,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真的知道错了”!?

我死命点头:“真的知道错了,一定……”

我决心还没表完,老师挥挥手:“把检讨写好交给我,如果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脸上绽放出七彩阳光,心里乐开了花:“检讨放学之前一定交到您手上,求求您,赶紧调座位!

我鞠了一躬,态度极其谦卑和虔诚,拜菩萨我也没如此诚恳过;

没等老师发话,我撒丫子就跑出了老师办公室,终于把我从苦难中解救出来了,就像犯人走出牢笼,一切得以解放;

这种味道回忆不起来,但如果偶尔闻到,一样会晕头转向;

现在想起,我的老师好可爱可敬,可是他已远离红尘,魂归天堂,我内心是崇敬的,也是怀念的;

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起那些在讲台上默默耕耘和奉献的老师,心里油生敬意,点点滴滴都在指引我们人生方向!……

食宿医保(全)

#精品长文创作季#

1.料理国际化,味道一般化

说起日本人的饮食,其实早已国际化。日本各地外国料理店占相当大的比例,已经融入进日本人的生活,几乎到了意识不到是外国料理的程度。从这点上讲,与其说国际化倒不如说“外国料理日本化”。拿拉面来说吧,本来来自于中国,一旦在日本扎下根之后,被全民所接受,现在已经成了“日本料理”的一员。原首相小泉竟说拉面是日本的“国民食品”,不知他在说这话时是否同时感到了羞愧。

就是这样一个民族,吃着中国料理,写着中国文字,还要说中国人模仿日本的汽车不对。美国人不高兴了,反驳说,汽车本来就不是日本人发明的。你只要上网去看看,那些网上无知的暴民,骂起中国来振振有词,然而他们却一点也不为自己用的汉字、吃的拉面、使的筷子、喝的茶都是从他们瞧不起的中国传来而感到羞耻。这也难怪,中国人没有知识产权的概念,自古发明的那么多东西,像献宝似的都往外国人教,生怕别人不知道。唐朝就曾送给日本十万册以上的各方面的书籍,到现在日本人感谢了吗?他们不灭了中国就是客气的。他们的逻辑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日本各地中国料理主要有四川菜、上海菜、广东菜、台湾、香港菜,其味道吃起来最不像的要算四川菜,不麻也不辣。总的来说都有改良,就像日本的寿司到了中国一样,只是形似而味不是。

2.在日本还得吃日本菜

真正代表日本料理的要算是怀石料理和寿司。怀石料理本来是饮茶前垫肚子吃的简单菜饭,逐渐发展成现在这样讲究的宴席菜。其做工讲究,极为精细,费工费时。量不多,但摆盘考究,一盘一盘都给人以艺术享受,可以说在形式美(形、色)上堪称一流。然而味道上(香、味)就不可恭维了,近于平淡无味,也无嗅觉享受。

寿司是饭菜一体的,在加有醋的饭上盖上生海鲜,夹着辣根粉用手捏紧,沾酱油凉吃。比起怀石料里来有色、味,同样无香。虽然都谈不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但还是可吃。你要去细心品味那种口感,尤其是寿司上的生鱼,刚开始可能不适应,吃习惯了,满口都是生鱼肉,倒也不觉得野蛮了,相反会有种吃生肉的原始快感。吃寿司饭时还有一点是我们国人不太在意的感觉,那就是所谓饭粒在口里松散开时的口感,据说寿司饭做的粘粘的就不好吃了。这种感觉在我看来,只有在吃无味的东西时才能感觉到,否则谁也不会注意饭粒是散还是粘。严格讲,这种口感不属于味觉,因为它不是味蕾细胞感知到的,只是口腔粘膜的感觉而已。

寿司的做法,许多日本人都说学问和奥妙很深,要学十年才能出徒,我一直怀疑他们内心是否真的认可。因为只是捏一捏而已,竟然需要十年,未免过于玄了点。我不信同样的东西只是捏的手不一样,味道就不一样。我国封建社会为了不让学徒过早独立,故意把自己的手艺搞得很神秘,道理也在其中。和许多事一样,日本人说得很神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结果还是他们自己将寿司的神话给捅破了。有一家大的寿司公司开了很多连锁店,其中一个寿司厨师也没有,全是机器涅的,照样生意很红火,记者采访时,都说好吃。显然寿司厨师原本就没有那么玄。

与寿司相似的生吃食品还有生鱼片,其吃法简单至极,将鱼切成片状,沾酱油和辣根吃。我个人而言,更喜欢生鱼片。寿司和生鱼片的鱼片相同,都只是用刀切一切。和寿司一样,他们也认为奥妙很深。我曾反驳过,没有一个日本人能够回答我的疑问:同一条鱼日本人切和中国人切就能切除不同的味来?而且肯定是日本厨师切的香?我倒是觉得这里所说的“奥妙”只是一种职业炒作而已。

其实,日本人吃肉的历史不算长。据日本某电视台资料,自从开始吃肉以后(大约是明治时期),一百多年来,日本国民的品均寿命从四十多岁增长到了八十多岁。我觉得不能把日本人长寿的原因简单归功于吃肉,还与医疗条件,生活习惯等诸多因素密切相关。如果吃肉这么见效的话,中国人的人均肉类消费比日本人多不少,却没有日本人那么长寿,显然问题不单纯在于吃肉。这种统计资料一开始就存在方法学问题,简单地把某种现象和某种结果放在一起统计,强调其关联性,是日本许多统计中经常犯的“错误”。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错误,为了给自己的论据找依据,故意借助于这种统计来说服别人是再好不过的了,又科学又有数据,你还能怀疑吗?

3.不为人知的大米故事

东方人谈到饮食自然离不开大米,日本人也自称是农耕民族,对于大米独有情钟。有一段令人感动的故事,发生在日本投降之后。在旅顺监狱关押着许多日本战犯,由于当时条件所限以及对待犯人的惯例,一般监狱都不会给犯人以普通人的待遇,即使现在所谓民主的美国也是如此。据当时的某战犯回忆(NHK放送),战犯们看到自己吃的是苞米、高粱、红薯等杂粮,而看守们吃的是大米(当时的条件也不可能每天吃),对此感到不公,于是对看守说,“我们是吃大米的民族,要求供给我们大米。”看守将此事反映到了党的高层,不久,犯人们吃上了香喷喷的大米饭,而看守们则吃起了苞米、高粱等杂粮。战犯们看到此情此景,一个个被感动的流泪,于是开始主动将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行交待认罪,最终争取了宽大处理。大批战犯于五十年代提前大赦。然而,被提前大赦回日本的战犯,相反遭到了本国的不公待遇,认为他们已被共产党洗脑,行动受到了日本警察长期监视。这些人后来大多成了第一批日中友好协会的骨干,其中有几个被当时的苏联红军抓走,在西伯尼亚服过苦役的老兵告诉我,“只有中国人才把我们俘虏当人看待,所以我要积极推进日中友好。”

日本的大米很好吃,日本人尤为引以自豪,已经自豪到了鄙视中国和其他国外所有大米的程度。那么,我们试看一看,这种自豪有多大理由。首先,中国大米历史上大致可考的有三次大量传入日本。第一次是数千年前,日本绳文时代,大米的种植方法还很原始,属于刀耕火种,这种种植方法在现今东南亚某国还有原型可考。第二次是两千年前后,日本的弥生时代,中国长江流域的水稻技术大量传入日本,形成了一次空前的水稻革命,从九州地区一直传到了北海道,北海道成了目前世界上纬度最高的水稻种植地区。第三次是目前还没有引起重视的日本侵华时期,当时大批开垦团员在我国东北从事农业生产,将我国东北优质大米种大批运到了日本,即所谓日本人引以为自豪的大米,其形状和味道与中国东北大米都极为相似,以至于日本农家也难以区分。

NHK放送做过一次有趣的实验,将日本产名牌大米“越光”(每公斤3000日元)和在美国栽培的“越光”(每公斤900日元)以及中国吉林省的普通大米(每公斤60日元)做成熟饭,贴上标签,由参加节目的百名嘉宾品尝,对三种大米加以识别。结果日本名牌大米“越光”产地的新泻县农民,大多数把中国吉林省的普通大米误认为是他们自家产的“越光”,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在三种大米中最好吃,所以认定它是越光”。这让在场的其他嘉宾和节目主持人非常尴尬。也难怪他们区分不出来,本来就是同一遗传基因产出的大米。如果把中国南方产大米拿去比较的话,很快就能识别出来,因为那是只讲产量不讲味道的品种。

4.日本人将来吃鱼难

日本人吃鱼并不都是生吃,有糖煮鲤鱼、盐烤鮎鱼、花椒腌鰊鱼等吃法,我个人比较喜欢的是日本的烤鱼,这种吃法原于渔民的生活习惯。他们将刚打捞的鲜鱼在船上或海滨现烤,刚考好的鱼真是香极了,下酒是再适合不过的了。日本四面环海,鱼类资源非常丰富,近海资源短缺之后,远洋渔业得到了很大发展。可以这么说吧,只要海里有鱼,日本人是不会缺鱼吃的。基于这一点,他们似乎永远也不用像我国不法商人那样用激素催生,以增加产量。

不过这几年形势有点对日本人吃鱼不利,据说在海外的鱼类批发市场本来日本人一直是最大买家,突然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竞争对手,使得日本买家多次没有称心如意买到想要的大马哈鱼。这个对手就是中国商人,回国一看,答案就找到了,北京和上海等大城市很多餐馆都有大马哈鱼的生鱼片,而且很畅销。中国人对于吃那是不含糊的,舍得花钱,越贵越买。这下可好,本来是日本人专利的生吃,被中国人接受之后,反过来抢了日本人的饭碗,天大的讽刺。随着中国经济不断发展,和日本人抢饭碗的领域早已不只是大马哈鱼。历史就是这样,美国的汽车技术被日本人掌握之后同样美国人也被抢了饭碗。中国人发明的火药、指南针反倒帮助八国联军用来打过中国。

生吃,本来是人类在进化之前的习俗,但日本人把这种原始习俗加以了发扬光大,做到了极致。可能有人会反对,生吃就是生吃,有什么发扬光大的呢?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生食品第一难以保存,第二寄生虫多,容易感染和食物中毒,第三难以调味。尤其是远洋捕捞的鱼贝类,必须要冷冻保鲜,冷冻后的食品要保持鲜度如初是要费一番功夫的。我在上海吃过一次回转寿司,解冻后还留有冰碴子,咬在嘴里嘎吱嘎吱着响,很是倒胃口。日本的生鱼片、寿司大都是冷冻过的,然而解冻后鲜度如初。日本人每天有无数的人在吃生食,发生食物中毒事件并不多。这点是相当难以做到的,假如我国也像日本人那样每天吃生东西,那医院可得忙坏了。读者可以调查一下,有几家菜板切了生鱼可以直接往嘴里送?市场上卖的鱼有多少是可以生吃的呢?

我国东北有吃驴肉的习惯,日本则有吃马肉的习惯,他们除了直接叫“马肉”之外,也叫“樱”,为什么叫“樱”不得而知。马肉基本上也是生吃,吃法因地而异。比如东北的马肉基本是新鲜或解冻过的,而福井的马肉都是冻着吃,肥肉部分发白,瘦肉部分呈粉色,非常好看,只是肥肉部分白白的油脂看起来有点腻,不过进入嘴里马上就化了,像吃冰棍,比想象的要好吃得多。

还有一种生吃特别好吃的东西是韩国式烤肉店的生牛肝,将其沾点带盐的调味油,非常爽口。不过现在好多店都不提供生牛肝了,因为曾经出现过急性坏死性肝炎等食物中毒,出过人命。贝类也是容易导致急性肝炎等食物中毒的食品,可要小心,不过在日本发生频率不是很高。

5.嗅觉敏感味觉迟钝

味觉和嗅觉相比较,日本人的嗅觉相当灵敏,稍有点异味一定会有人冒出一句“臭!”。日语里臭的含义较为笼统,凡是气味稍强的都可以说“臭”,这点初到日本的外国人常常会在理解上产生误会。更为特别的例子是女性如果香水用得过浓,周围也会有某个嘴快女人咕噜一句“臭死了”,这与中文表达正好相反,应该是“香极了”。看起来日本人对较强的气味刺激不论是良性还是恶性,总的来说是不愉快的。留心观察过的人就会发现,资生堂的化妆品香味都不像欧洲品牌那样浓烈,可能是这个缘故资生堂香水的制造水平就是不如欧洲品牌,比如法国迪奥等。反过来,法国等欧洲香水浓香型多且持续时间长,这无疑与西方男女腋下狐臭者较多有关,期望用香水来盖住那股熏人的狐臭。尽管不解决根本问题,也不失为有效应急之策。我在大学进修期间,曾经有一个法国女专家到我们研究室做客一个小时,结果一个星期后来我们研究室的女人还是很敏感地指出这里香水味太浓。好在我有鼻炎,感觉不到,要是嗅觉灵敏的日本姑娘在此,恐怕早就被熏晕了。

讨厌气味的日本人自然在饮食习惯上有所不同,表现为做成的食品几乎没有什么气味,这样一来所谓“色、香、味”三要素就欠缺了一项。中国人对于“香”似乎有点过于强调,已经发展到了“以臭为香”“香臭不分”的境界。我们吃臭豆腐时,都说“好吃”“香极了”,很少听人说“臭死了”。这种对于强烈气味刺激的麻木,导致了我们生活中过于忽视异味的存在和影响,使得我们生活环境中常常存在一些刺鼻异味也没有人去理会,在日本居住时间长一些的中国人回国时都有同感,异味强烈的让人难以忍受。

生活中的异味大多数是细菌在作怪,比如脚臭其实是霉菌感染的结果,臭豆腐是细菌发酵所至,汗臭也是细菌在作怪。我们的生活环境中存在那么多异味,确实不能不引起我们重视。可以这么说,什么时候没有了异味,卫生就做好了,它是衡量环境卫生程度的一个重要指标。

日本人在社交时,对于异味尤为敏感,很注意不因此而失礼,以致影响对方情绪。如果白天上班、有会客和约会时他们都会很注意不吃那些气味强烈的实物,如含有大蒜、韭菜的食物,像饺子、朝鲜咸菜之类(日本人经常讥讽韩国人身上有股“朝鲜咸菜的臭味”)。想想我们国人是否能够做到上述这一点呢?在此,我想起了一件与异味有关的事,那就是药店的膏药。我们国内中药店卖的膏药气味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好像除去了臭味就会影响药效似的。要是在日本谁贴上这种膏药你就别想上班了,周围的人都会瞅着你,很难为情。日本膏药几乎没有异味,照样有药效,我们制药厂的专家看来需要多一个心眼,否则有时候或许因为膏药把一个商机给误了,或许会因为膏药而搅黄了情人的约会。

由于日本人注重气味的社会影响性,自然对于消臭产品的开发也十分重视。像除去口臭、脚臭、腋嗅、厕所臭、橱柜臭、室内臭、餐具油污臭、汗臭等等产品应有尽有。我国这些年是否做得好一点了不得而知,至少我接触的范围内,还没有多少人把精力用在除臭上。

味觉方面或许是过于敏感的缘故,或许是容易满足,日本人对本来不怎么样的料理张口闭口“好吃!好吃!”,“幸福极了!”或许两者都不是,只是很少吃到真正好的料理,缺乏料理品尝能力。在料理品尝水平方面我觉得日本人远不如中国人,中国料理能够称霸世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大量刁嘴的客人,厨师们简单地忽悠不了,不得不下功夫做得更加好吃,这样形成了良性循环,越做越好。我感到日本客人很容易满足,另一方面或许过多出于社会礼节,回避说别人做得不好吃,厨师们也就好将就,日复一日,恶性循环,便真正成了“味盲”了。

日本人比起中国人“味盲”的另一个原因在于思维方法。日本人把什么事情都想弄得清清楚楚,一是一二是二,这在单因素问题上是有必要而且有效的。我们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习惯于胡子头发一把抓,这种思维方式尤其适合做料理,因为复合味总该是比单一味好吃。日本人在调味时问我的一句话让我很是纳闷。某一天我们在一起做料理,他们问我做的是“盐味”还是“酱油味”,一时间我回答不上来,心想,难道盐和酱油是不能混放的吗?比如作红烧鱼盐和酱油都是必不可少的调味料之一,只是轻重、主次、多少的问题,硬性把二者分开,盐是盐,酱油是酱油,这种调味方式如同教科书一样,机械教条。有意思的是,吃的人也这么去品尝,已经形成了一种消费模式。日本拉面店里都可以见到“盐拉面”和“酱油拉面”菜单,厨师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盐是盐,酱油是酱油”传统,不得而知,目前消费者已经习惯了将盐和酱油独立开来是事实。

经过这些年的比较,我感觉日本人在品味时更多注意和强调口感,而中国人则更强调味觉。比如几乎所有中国人吃起来都没有什么味道的荞麦面,日本人放在口里咬两下之后,便连声说“好吃,好吃”,其实他们这时所说的好吃指的是口感,日语叫“牙答”,并不是味觉意义上的好吃。可见他们在口感上是比较敏感的,而味觉上就要比中国人迟钝许多。

十年前,我曾带过两个旅游团回国,由重庆下三峡、登黄鹤楼、游苏州、逛上海,一路上吃了四川、湖北、江苏、上海等地特色菜,个个喊好吃。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从日本带来的酱油、七味辣椒粉、纳豆、芥末等调味料都没有派上用场。出发前就告诉他们别带,没有必要,可他们不听,总以为在外面吃不到日本那么好的料理。我在日本生活这么些年,还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水平吗?进口的各种调味料倒是不少,就是没有多少人会用,做出来的菜饭吃完马上就忘,不知其味。说良心话,这些年都是忍过来的。中国人在日本至少有两苦,一是缺少亲情,二是缺少真正好吃料理。最让人倒胃口的是日本人做什么都喜欢开连锁店,走到哪里吃的都是一个味,一种难以忍耐的现代贫乏。目前我国也在到处开连锁店,这样做倒是可以扩大生产能力,赚得更多利润,然而必然以失去真正美味为代价。为什么好的不学呢?

确实有不少日本人来中国旅游时,吃的东西档次不抵,就是不合胃口,自然想吃家乡味,这非常能够理解。据我所知,那些年把日本游客当成宝贝,尽给他们做宫廷料理,一个星期旅游下来,把人都吃烦了,见了就想吐。这叫着“顶着被窝唱戏----人又受了累,戏又不好看”。素不知日本民族本来是很朴实的民族,只要有大米外加一个又咸又酸的梅子,就能对付一顿,绝没有怨言。他们把这种形式的盒饭叫“日丸便当”,就是“日本国旗盒饭”的意思,可不是嘛,白白的大米饭中间点缀一个红色酸梅,和他们的膏药旗一模一样。

这些年情况好多了,旅游业的哥儿们好像真正了解日本了。我曾带团队去过苏州,他们用酱油炒一大碗花饭(根本到不了扬州炒饭的档次)往桌子当中一摆,外加几个小菜。团员们见了花饭个个抢着吃,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导游看了直想笑,问我“他们怎么这样啊?好像没有吃过饭似的。”

“在日本,有个中国料理的厨师,炒饭炒得好,曾红极一时,经常上电视。”

“就炒个饭还能上电视?”导游有点不解。

实际上我也有同感,炒饭几乎谈不上是厨师手艺,居然在日本曾掀起全国性“炒饭热”,并作为日本中华料理店不可缺少的一道“佳肴”。说来也怪,这些吃炒饭的游客回到日本,比那些天天吃宫廷料理的游客对中国料理评价更好,旅游过程中也没有吵着要吃日本家乡菜。看来吃什么菜,还得要有什么肚子,不是富贵肚子就不要老给他们吃什么宫廷料理,反而会吃坏了肚子,旅游团就是很好的例证。

有件怪事,我的一位特级厨师朋友告诉我,他在日本不得以只能做冒牌的、不正宗的中国菜。事情是这样的,他来日本是因为一个中华料理店厨师退休了,顶缺。他新官上任,想把自己的绝活亮一亮,结果不管你做的有多好,都要挨老板的训。老板对他的要求是完全按照过去那位厨师的菜单和做法,而且味道也要一样。理由是如果随意改变了味道,已经适应了原来味道的客人就会跑掉,这样就会导致饭店亏本。这位老板就没有想到味道比原来好的话,不仅会保住老客人,还会增加不少新客人,说不准就是因为原来味道不怎么样,店里生意才很一般。特级厨师花了很大功夫,才掌握了原厨师的做法和味道。这位老板的思维方式倒是让人感到很新鲜,也很有代表性。

6.入乡难随俗

食住习惯上中日之间虽然有很多共同之处,然而差别之处也足以让人产生误会,甚至于闹得不愉快。有个上海女教师嫁到了日本农家,由于语言不通,一年多来,一家四口人相互生了不少气,婆家不得已请求国际交流协会帮助。我接受了这个任务,听取了双方理由,才知道都是一些饮食等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导致的误会,日语叫着“文化休克”。这位女教师刚来到婆家时,第一件事让她不解的是这家人每天都不清洗澡堂,而是把水存放在澡堂池子里,烧热后继续使用。大约要连续使用一个星期才换一次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结约用水。日本人习惯上只是在池子内泡澡,不在池子用肥皂,如此一家人轮回地泡,对于这个上海女教师来说,多少有点恶心。大多数家庭两三天换一次水,像这种一个星期换一次水的家庭主要都在农村。

我们这位上海女教师是经人介绍来日本的,对日本人的生活习惯事先一无所知。读者都知道中国人、尤其是南方人主要是洗淋浴,泡澡的话,必然是一人一池水,用完后把水放掉,不然后面来洗澡的人一定会嫌弃,不高兴。这位女教师自然是遵守了上海习惯,洗完澡后,将一池水放干净,洗净浴池。由于她是新媳妇,公公婆婆讲礼节让她先洗,不然应该是公公在先,儿子在后,其次是婆婆,最后才轮到她。这下可好,等公婆来洗澡时,满池子的热水都被放掉了,这样又得重新烧,即费事又浪费煤气。头几天公婆都没有吱声,忍下了,时间长了,终于忍不住了,冲着新媳妇用日语大声嚷嚷,可是女教师一点也听不懂,只是委屈地独自躲在房间里哭。以后公婆就不让女教师先洗了,女教师后洗也照样把水放干净,再细心地把水池洗一遍,以为这样就不会被火了。当然照样被火,别人本来要用一个星期的水,被你放掉了能不火吗?后来听公婆的辩词说“她一定是故意的”,你看这位女教师该有多冤。

从此媳妇和公婆之间产生了难以化解的隔阂。女教师想,长期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抽时间得把关系缓和一下。一天,女教师心情不错,上街去买了一些菜回来,一个人在那里独自包饺子,并且做了好多菜,满满地摆了一桌子,等公婆从地里回来后一起吃。大家坐好了,女教师给公婆、老公都满满地盛上了一大碗饺子。公公发话了:

“大米饭呢?光吃饺子怎么行啊!”

。。。。。。

女教师委屈了,放下筷子又回到了自己房间去哭泣。她心想“日本人为什么这么不讲理?”

公婆也在那里生气“只做饺子,连饭也不给我们吃。”

其实,日本人的习惯是只把饺子当副食,饺子再多也只是一盘菜,吃完饺子还要吃饭的。可我们中国家庭大多是既然吃饺子,就不再做饭了,以饺子为主食。这位上海女教师费了很大气力,还是没有收到好效果,她心是好的,多善良啊!尤其是上海人不像北方人那样常吃饺子,包起来一定很不容易。

找我来主要是听他们各自摆理,然后翻译给对方,最后调解一下,解除误会。由于公婆年龄较大,很是固执,一个劲地强调要“入乡随俗”。好在女教师的老公很理解她,基本是站在女教师这边,但他作为长子夹在中间无能为力。见此情形,我也就直言不讳了:

“老人家,您既然打破旧俗,取了外国媳妇,也应该尽可能理解和接受对方国家的生活习惯,相互尊重和包容才是。”用了半天时间,一家人总算明白过来,是所谓“文化休克”导致了他们家庭矛盾。

像这样为了传宗接代,通过各种途径介绍到日本来的中国媳妇约有几万人,大多生活在乡下,而接纳中国媳妇的家庭并没有做好必要的精神准备,像上述因习惯不同、语言不通导致的家庭矛盾非常之多。还有许多中国媳妇人权得不到尊重,不知到什么地方才能求得帮助,早已成为严重社会问题,至今还没有得到日本社会应有重视。中国的媳妇们也是胆子太大,居然语言不通,习惯不懂也敢往日本闯,以为日本随处都可以捡到金子。其中有的家庭取完媳妇后,就开始受穷,因为中介人要收取一笔不小的费用。太穷的生活自然与媳妇们来日本的初衷相搏,加上还要受到公婆的不公正对待,忍受不了自然就不辞而别,造成娶媳妇的家庭鸡飞蛋打,而媳妇流落社会最终成为非法居留,不少人进入“风俗业”。与此相比,那位上海女教师,还能努力包饺子来取悦公婆,力求缓解局面,应该是很有责任心了。

毛主席曾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中国媳妇中间就有人通过反抗而争得了在日本家庭中的一席之地。同样是一个上海人,嫁给一个小镇上的小个子按摩师,离我住的小城市只有近二十五公里地,开车去的话很方便。有一天日中友好协会的成员来找我,问我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据说她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在生完小孩之后不久,出现精神失常,带着出生不久的婴儿离家出走了。路上见过她的人说“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我要回上海’”。可是他身上没有多少钱,几天后,在另一个城市被警察保护起来,送回了婆家。

这位媳妇刚来日本时我见过她,性格非常开朗,人也长得可爱,身材高而苗条。开始日本家庭不怎么接纳她,尤其是小姑子和大姑子两人经常嘀咕她几句,当然同时流露出瞧不起的表情。婆婆也是一脑子的旧思想,完全是过去中国封建社会那一套,欺负媳妇。她老公是个长子,前面说过,日本的长子大多唯唯诺诺,不敢在妈妈面前为自己的媳妇帮腔。这样一来,这位上海媳妇被这家三个女人压制的喘不过气来。没有多久,我看到她时,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绪低沉,精神不振,身体发胖,本来个子就高,一发胖形象大为改观。

“发胖”在一般人看来,会简单地认为是她来日本吃得好,才发胖的。其实不然,这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过食所至,这种现象在精神高度紧张的发达国家普遍存在。我原来是精神科医生,对她的变化很是担心,但我没法帮助她,因为日本不承认我们中国的医生资格,如果给她做有关医学咨询,弄不好会触犯法律。作为朋友去帮她也很难,他是有老公的人。

好在上海女人很有办法对付公婆,老公更不在话下,读者们都知道上海男人大多数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多少与“妻管严”有关,不是夸大其词,这已经成了上海家庭文化的一个明显特征。我们这位媳妇自然不会给上海人丢脸,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之后,她开始反抗了。先是夺了老公的经济大权,然后在家政管理上夺了婆婆的权,两个姑子也被她给调教顺了,公公嘛,本来就不太管事,给点酒喝,就没有脾气了。

有一次,家庭里出了一件大事,导致了她的婚姻与家庭危机。是这样,老公接到一个电话,被叫到别人家里去按摩。对方是一个中年妇女,独自一人在家,这样按摩起来,能不按出情绪来吗?据说,她老公按来按去,终于把人家给按倒在了床上,那中年妇女的老公是小镇上的公务员,下班回家知道了此事,便打电话威胁上海媳妇的老公,要求赔偿三百万日元(相当于二十万人民币),否则就要报警。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陪了别人三百万。这里面明显有咋,如果那位中年妇女不配合的话,这位小个子按摩师是拿她没有办法的。为了此事,上海媳妇和老公干过几仗,其中一次是在澡堂,她拿着掏下水道的水抽子赶着老公圈圈打,公公在外面听到声音赶来想阻止,

“我都舍不得打,你这个女人居然敢打我儿子!还了得!”

“你敢上来拦,连你一块儿打!”听了这话,老爷子也秧了劲儿,不敢上前。

这或许多少有点代表性,人被逼急了,谁都会反抗,当然光靠打也不对。在国外,尤其是在日本,和他们讲道理没有什么大效果。我的相识中,无奈之时就有选择“打”的。说来也怪,日本人还真服打,从好多中国人嘴里都听到过类似闲谈,你不打他,他和你没完,你一打,他就老实了。二战期间,中国人没有给日本人毁灭性打击,人家到现在还不服你,认为二战他们只输给了美国,所以人家现在只对美国人服服帖帖,向乖孙子似的。如果当时日本是直接输在了中国人手上,日本政坛就不会有那么多政客对中国大放厥词,也不会有那么多网上猖狂暴民。

7.日式住房小议

还是让我们回到饮食和居住习惯的话题上来。典型的日本住房大多是木制结构,两层楼。地板和草垫子并用。一般客厅和走廊多是地板,卧室多为草垫子。不用床,到晚上从壁橱里取出被褥及被子铺上便可睡觉。由于是直接铺在草甸子上,被褥薄了的话,中国人一般都会不适应,可能会出现腰腿疼。我就在几年之后出现了腿疼,后来改睡床了。冬天室内大多要取暖,如果白天不将被褥卷起来收好,连续几天放在垫子上,就会受潮,被子底下湿漉漉的,草垫子也会发霉,成为致病的一大隐患。

日本住房由“障子”作为拉窗、拉门,由“襖”作为隔扇,两者都起着隔开房间或者是门窗的作用。“障子”是在木框上糊上半透明的白纸,“襖”是用和式纸糊的薄而不透明的门框,空白处多绘有简单的和画,很雅致。二者都是可以滑动的,使用起来很方便。将其摞开,就可以连通两间房间。其优点是换气通风性能良好,缺点是不隔音,几乎可以听到隔壁的呼吸。一家人住在一起,夫妻生活非常不方便。就算不是隔壁,或分住于楼上楼下,也是动静分明,两人的事不言自明。

日本现代房屋做工精致,设计大方、美观、实用。尤其是大城市地皮紧张,在仅有地皮上充分利用空间,因地制宜,设计出了不少经典性住房,堪称世界典范。我们知道日本是多地震国家,在防震建筑方面也走在世界前沿。室内装修,不用说也和其建筑总体水平相一致。

前面在提到厕所时,已经介绍,日本的厕所已经不只是单纯供人排泄的地方,而是被改变成了快心的享受之地。家庭用的浴池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比厕所进化要稍晚一点,已改变得足以让人感到满足。去年我到一位秋田小城市的朋友家去做客,进入澡堂,发现浴池的温水器是自控的,当水温下降到设定温度时,会自动加温。浴池的另一端安装着防水电视,可以边泡澡边看电视节目。这样的设备在一个小城市普通人家可以看到,说明已经问世好几年了。比较我国的澡堂,不用说个人家庭,就连五星级饭店也还没有到这种程度,甚至于冷热水调节器还没有完全过关,不是热就是冷,洗一次澡就生一次气。

我在北京租的房子外观上看起来很雄伟、壮观,内部设计和装修,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是所谓高级住宅小区。就一个下水道入口的装修就不过关,水就是不往里流,都集中在周围,还得用埽把往里归弄才行。其他水管、气管设备也是经常坏。很可怕的是,煤气管道漏气了,也不能自动报警。有一次,按常规还没有到买煤气的时候,煤气就没有了,同租的其他人都觉得奇怪,叫物业来看过之后,才发现是漏煤气了,多可怕!如果漏得多一点,那我们这些人不就永远睡过去了吗?不仅如此,还有可能引起火灾或爆炸。

目前日本东京的房价比北京和上海房价只稍微贵一点点,但由于日本房子都是事先装修好的,进去就能住人,不像我国商品房子只是一个毛胚,还要花不少钱去装修。而且没有土地所有权,综合起来考虑的话,我国房子并不便宜,相反质量差。

生活习惯上,日本人喜欢泡澡是很突出的,泡完之后再用肥皂将身子洗净,洗的时候都是坐着洗。温泉和公共浴池都备有一个小塑料板凳。为什么要坐着洗,有什么好处不得而知,总之中国式的站立洗法在那个环境中会显得很不协调。

总体来说,日本雨水非常丰富,所以,生活用水不像中国北方那样紧缺,但也有地方生活用水紧张,其主要原因主要是水库小,蓄水量不够。尤其是大都市用水量大,如果出现较为严重的旱情,水库水位下降很快,曾经有过饮用水告急。

日本大多数地方自来水是可以直接饮用的,有关方面对水的处理非常到位,水的质量很高,味道不错。但东京以及周围几个地方的水质就不敢恭维了,没法和我住的小城市相比。东京的部分水从水管子出来时呈乳白色,过一会儿之后才能变得清亮,原因可能在于消毒剂放得过多,几乎到了影响味道的程度,而且时间长了用具上会出现白色水垢。

自来水大多属于市政管理,不过乡下还有许多家庭使用就近的地下水,这样非常经济。不过这种情况在卫生、检疫等方面就很难有保障。我租的停车场一到夏天就长很深的草,由于经常出差在外,没法除草,草长高了就会影响市容。有一天房东雇人来往停车场内撒了很多除草剂,我回家后看到草都死了,变成了深褐色,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如果附近有人家使用地下水的话,这些除草剂渗到地下,一定会污染地下水源,长期下去,用水者得了病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在日本社会整体上对环境都非常重视,滥用除草剂等农药的现象比较少见。

8.怕算账的经济大国

本章谈食住,与国民生活密切相关,日本是世上不多的富国,我来日本之前和国内大多数人一样,向往日本,以为日本是“天堂之国”。为什么会打引号呢?我来给大家算一个账就明白了。

日本一户人平均每月收入大约在三十多万日元(相当于两万多人民币),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日本人也常常为本国国民收入列为世界前列而引以为自豪。其实,日本人生活的并非想象得那么美好,相反非常辛苦,活得比中国人累得多。我这么说,日本人也好,中国人也好,大多数都不会相信,以为我只是出于纯朴的爱国之心,不愿意说别国的好话而已。不过我相信在日本长期生活过的中国人,或者在中国长期生活过的日本人都会赞同我的看法。我们知道,日本生活水平很高,平均物价是中国的十倍,收入两万多人民币在日本生活起来,只相当于中国两千多人民币的购物价值,这点钱,只相当于中国中小城市的收入,甚至于还不如。我国社会的实情与日本不一样,一般是夫妻俩人都工作,而且是男女同工同酬,即便是中小城市,由于是夫妻俩人都有收入,加起来一般在三千以上或更多。稍稍大一点的城市就不一样了,一家人收入大多在五千以上,相对而言比日本人的生活要宽松很多。

拿近年的统计数据来说,中国的储蓄率是世界上最高的,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八左右,而日本的储蓄率只是百分之三。北京人均收入达在四万人民币上下,而且这是不用缴纳所得税的收入,按上述储蓄率计算,北京人一年可以储蓄19200元,一个年收入四百万日元(大约二十六万多人民币)的日本家庭,按上述储蓄率计算,一年只有120000日元(大约八千人民币),如果扣除他应该缴纳的税金部分,这点钱只够养活自己,根本没法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日本大学毕业后,一年包括奖金在内不到四百万日元,一点也不宽裕。所以,现在年轻日本夫妇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丈夫赚钱妻子则成为“专业主妇”,只在家做家务。目前大多数妻子都在外工作以增加家庭收入。不用说年轻夫妇,就连老年人也都不得不出外打工,其出外打工有个最为直接而简单的理由,就是养老金太少,不得已而为之。

又会有人反问我,这么一个发达国家,福利事业比中国健全且充实的多,怎么会养老金不够生活呢?显然是在撒谎!我也和大家一样,不敢相信这就是所谓发达国家的现实。日本有多种形式的养老金制度,简单说来有三种类型。

一种是“厚生年金”,这是正式公司职员以及公务员们享受的年金,按工资所得和工作年限计算,这类年金比较高,大约每月可以领取十多万至二十多万日元,相当于一万多人民币。拿这种年金的人老年生活比较有保障,但不是很宽裕,因为还要从年金中扣除所得税和健康保险费。最终所剩也就是一万人民币不到,这点钱比起年轻时拿的工资要少很多。还有一个最大担忧就是日本的年金不随着物价增长而增长。

另一种是“国民年金”,除上述类型之外,人人都有缴纳义务,每月所缴金额不多,自然老后领取金额微不足道,大约六万日元,只相当于四千多人民币。从绝对数来看,比我国现行养老金(一千多元)要多三倍。和上述计算方法一样,把物价因素考虑进去的话,这点钱只有六七百人民币的使用价值,比中国老年人生活还要困难。现实也正是这样,中国大多数老年人在养老,玩麻将什么的,而日本老年人大多数在继续工作,没有“养老”的闲情逸致。这里面尽管原因很复杂,但经济因素为主是不可否认的。靠“国民年金”生活的人要占日本国民半数以上,主要是农民、无固定职业的市民、个体户等。值得一提的是,目前日本养老金出现了信用问题,发放率已经只有百分之六十多,呈现出将来无法兑现的危机。与此相反,中国还将不断提高养老金底线,十年、二十年后中国的养老金比起日本来要更加充实是没有疑问的。

第三种是任意加入的“公式年金”制度,这主要是各人根据自己的收入情况自由加入。拿“国民年金”的人,知道老后那点经费是不够的,所以追加缴纳,待退休后领取。然而,问题是这追加的现金从何而来?现实问题是大多数生活在这个阶层的人都没有多余钱追加缴纳,可见一半左右的日本国民老后生活严格上讲是没有完全保障的,为了老年生活宽裕,年轻时候就要注意节约和存钱,以备老后急需。

据统计,日本人的钱大约百分之七十掌握在老年人手里,大多数年轻人手头并不宽裕。本来应该在年轻时代经历或体验的事情,以及各种兴趣和爱好,好多都不得不推到了晚年。老年人手里有钱的理由,除了平时节约以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是日本的工资制度所致。几乎所有的公司都是论资排辈升工资,工作年限越长工资就越高,自然老职工工资就拿得多。还有一个原因,是目前日本经济萧条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之久,这二十年中即使是正式职工的收入也远远不如他们的长辈,工资看起来没有降低太多,但奖金减少或根本就没有奖金的现象普遍存在。相比二十年前一部分物价降低了,但真正想要的东西还是涨价了,这也导致了收入相对下降。

要想在日本生活宽松一点,不学会节约,吃苦就在眼前。基于上述状况以及战后日本国民所经历的艰难岁月,日本似乎比中国人更懂得节约。在此列举几个极端例子,可以举一反三。生活中,每天都要吃饭,最容易浪费的就是大米。到过日本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吃饭时绝对不会像中国人那样剩饭、扔饭,即使是在饭店吃饭,也没有人像中国人那样一点就是一大桌子,吃不完就扔。有个老太太曾在电视上自白她的节约之道,为了不浪费一粒大米,在洗碗池里放一个网子,将洗碗时掉下的饭粒一个不漏收集起来,用清水洗净,晾干,然后再做得吃。一个饭粒在日本根本就不值一文钱,这种节约精神让人感动。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前面曾经提到过的洗澡水,乡下人一个星期换一次,这在城里人看来已经算是节约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然而还有一个人,可以说是节约到了极致。也是一个老太太,她的洗澡水用了二十七年没有换过,当然澡堂子也没法清洗,那水已经成了咖啡色,水里面已经有很多浮游生物,到前几年上电视自白之时仍然在用,这池水我看已经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也许读者会质问我,“既然日本物价贵,很难存钱(储蓄率为3%),为什么从日本回来的中国人会带那么多钱回国呢?”,我的日本朋友也向我提出过同样问题,不过他提问题的角度不同,他说“日本人拼命存钱,一年到头怎么也存不了几个钱,而中国人来日本工作,工资绝没有日本人高,但个个回国时都带一大笔钱回去,怎么回事?”他也很纳闷。

这就要看我们中国人在日本是怎么生活的了。一个有在日本留学经历的中国人,后来做生意了,我们在一起吃饭时,我点了一个炸鸡肉,他顿时恶心起来,到饭店外面只想吐。我很奇怪,问他

“怎么了?”

“我不能听说鸡肉两个字,一听就想吐”

原来他在留学几年时间里,为了节约钱,尽买便宜的鸡肉吃,到后来一吃鸡肉就吐,按他的话说,就是已经形成了“鸡肉过敏症”。

有的人是“方便面过敏症”,记得我当时渡日时,旅行箱还有点空,也是用方便面塞满的。除此之外,留学生等还想尽办法节约开销,比如设法买到块过期的降价食品,不去理发店理发,到跳蚤市场买旧货,租廉价房或几个人挤在一起合租等等。当然不缴纳税金、年金、健康保险金等也帮助节约了不少开销。像一些文化娱乐活动如电影、音乐会、球赛等花钱的地方几乎不去。就这样,那些年在日本生活的中国人,可以说只是比东京多摩河岸边生活的大量乞丐稍稍强一点。以过非正常生活为代价,好不容易存下一笔钱,到回国时,不少人却因为过度劳累和营养不良烙下了顽疾。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为了在朋友面前有脸面,谁也不愿意说出自己在国外受苦受累的经历,国内同胞谁也不关心这个,只盯着他们带回了多少钱。其实,仔细算一下他们带回来的钱也只不过是一百多万至几百万日元,这点钱在日本也只能生活半年或最多两三年,不算什么大钱,但是将这些拿回国,在小城市就可以盖房子了。

读者可能会感到奇怪,日本是世界上有数的发达国家,怎么会有我说的生活那么累、那么难呢?几年来有一个调查,问自己生活的幸福度怎样,日本人的幸福度赶不上中国、韩国等国家。虽然不幸福不等于没有钱,反之,幸福不一定非要有钱。还有一个很能说明日本人生活很累的统计数据,就是每年日本人的自sha率,一直是居世界前列,大约每年有三万人自s,而且除了传统因素之外,大多数原因是因为经济问题。其自s方式也很奇特,自己痛苦了、绝望了不只是自己去s,还要拉着家人一起去s,如家庭连带自s,日语叫“一家心中”,恋人双双自s,他们叫“无理心中”。还有的对现实社会已经失望,在网上发帖子,广邀有自s“志趣”者一起到森林或某个安静地方用柴炭行一氧化碳集体自杀,似乎这样死才不会成为孤魂。想想看,中国有这么多花样自s吗?还有哪个国家能把自s分为了这么多种类吗?说起来国人更难想象,日本还有一个著名的自s胜地,那是一片原始森林,只要进去就很难再出来,里面白骨随处可见,不少有自s愿望者慕名而去。现偶有好心人成为自愿者在山林中寻救自s者,我担心他也回不来了。

9.社会保障的后进国

资本主义国家给我们的印象是高福利,高收入,高度自由。日本可能是个例外,它没有欧洲那么高的福利,也没有美国那么高的收入,更没有美国那样的自由。08年后期发自美国的金融危机,同时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日本,政府为了刺激经济,给国民发放了“给付金”,结果有的地区将那些没有纳税的人应该得到的“給付金”扣押了,引起了不小风波。从市政府的角度看,由于税金滞纳,几乎到了影响市政运营的程度,不得已而为之。从市民的角度看,多数人生活已经到了困难吉剧程度,已经无法缴纳税金。要知道,这些市民所滞纳的不是什么所得税、市民县民税,因为不到一定收入是用不着缴纳这类税金的,他们滞纳的只是年金、健康保险金之类基本生活必需的低额税金。对于生活在这个层次上的市民,如果要靠扣押百年不遇的“给付金”来填充税库,为何不从改善他们的生活状况出发,免除他们税金的重压呢?

医疗也是衡量一个国家民众生活水准和社会保障的重要指标,就平均水平而言,日本医疗水平应该说是很高的,尽管存在着问题。服务态度也是一流的,我国的医疗服务还难以望及项背。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就我到日本医院进修之后在日本生活的近二十年,发现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就像刚开始认为日本是富裕的天堂,实际生活之后才知道这个天堂里真正享受天堂待遇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还只是人间百姓。

泡沫经济破灭之后,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经济萧条给人们生活带来的影响,而是随着经济下滑,人的素质、品味、道德观也随之明显降,这点似乎更让人为之忧虑。一段时间,医疗事故频发,事故的性质让人哭笑不得。比如将消毒液当着药品放入输液瓶点滴,因诊断错误而把女病人的乳房给摘除等等,副作用导致的死亡更不用说,如家常便饭。最近,则出现了医院拒收急救病人,导致病人无法得到救治而死亡的恶性医德问题,有的妊妇到了临产时间,要到医院分娩,却没有医院愿意接收,理由是没有病床,结果辗转市内,母婴双亡。此类现象暴露之后,才知道全国各地到处都有拒患现象,因此所致死亡人数还在增加,拒患医院没有受到处罚,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

十九年前,我在日本医院进修时,曾问过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实习生

“日本医生也到国外进修吗?”

“没有哪个必要,日本的医疗技术足以与世界先进技术匹敌。”听了如此傲慢的回答,我当时再也没有和他继续交谈,只有一个感觉,这种傲慢不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任何好处。如果当时大多数毕业生都像他这么想的话,这个国家就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我之所以说他是傲慢,而不认为他说的就是事实,是有根据的。就西医而言,至少比日本医疗技术高超的还有美国、欧洲等诸多国家,就连中国的有些领域日本也没法比。任何国家的医疗技术都不可能做到各个领域都领先于别国,落后于别国的那个领域当然有必要出去进修,这位年轻的实习生却持否定态度。

我有一个朋友,患脉管炎,脚趾头开始出现坏死,日本医生给他下了定论,只有把脚截掉,否则没法治疗。我的这位朋友没有听这位医生的混帐话,回国在武汉找到中医名医诊治,一两个月后得到痊愈,目前状态良好。像这样的例子可以举出很多,了解一下来我国就医的日本人数就知道,日本现有医疗技术不可能完全满足日本的现状。

在此,我想提一下日本的中医,他们叫“汉方医学”。这门古老的医学传到日本已经有两千多年,到了一百多年前的“明治维新”时期,明治政府一切向西方学习,否定中国文化,把中医当作伪科学不予承认,至今没有一个医科大学设置“汉方医学”专业。结果目前日本所说的“汉方医学”早已有其名无其实,唯一剩下的就只有针灸和按摩还有专科学校,中药只有几个药厂按照中国古代的处方用现代技术将其中成分提纯后,制成冲剂或丸剂供药局和医院使用。再也不是什么“医学”概念,因为这些中药没有中医临床医学作为支柱。奇怪的是日本很多药局打着“汉方药”“汉方医学”旗号,药剂师却没有真正学过“汉方医学”理论。按日本法律,药剂师没有权利给病人诊治,他们只能卖点大众药或按医生的处方拿药。这些药局显然是为了利用“汉方医学”在百姓中的地位卖药而已。如果说一点点与汉方医学有关的话,就是日本医生(百分百都是西医)给病人开处方时,偶尔也开点“汉方药”,当然他们即使是给病人开药,也并不是以汉方理论为依据,只是知道哪种药对某种病有效,对症下药而已,即所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看守所的夏天

我被进看守所的时候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是凌晨12点多被送到看守所的,很晚送进来的嫌疑犯看守所的值班干部都是很不耐烦的,因为打扰了他睡觉,所以他也格外的难为你,先让你脱光衣服检查,看有没有带什么危险品进来,检查完以后双手抱头先蹲到角落里,等手续办好以后,里面辅警带你去领被子和生活用品,夏天的被子有的发霉了,没发霉的也都是味道很重的,不知道多少人用过了,发个一次性的那种白毛巾,还有一次性的牙刷,再给你一个塑料的洗脸盆子,最后再给你一个号衣(蓝色马甲),把原来衣服给你保存起来,穿上号衣拿着发的这些东西就被送到监室了。

冬天老是觉得冷,夏天呢又觉得闷热,我当时所在的看守所是在南方的一个山沟里,感觉风都吹不进来,夏天热的恨不得把监室的狱友杀掉几个,号房的标配一般是九个人,可我们号房安排了11个人,因为里面有重刑犯,多安排两个做事情的,也就是伺候死刑犯的。

一个监室就跟一个鸟笼一样大的地方,一个监室一个吊扇,中间的还有点风,两边的根本都扇不到,所以监室里脚臭味·汗味·狐臭味各种味道把死刑犯熏得受不了,最后他发话把被子全部拆掉,就剩一个被套用来晚上盖,下面直接睡光板,不光这样还是很热,我都是睡在地上,在床板上睡一会床板都湿了,下面都是汗,在床板上睡就九个床铺要睡十一个人真的很挤,跟我隔壁床位的还是个胖子,每天都打呼噜,就因为这个打呼噜不知道挨打了多少次,后来睡觉都不敢提前睡了,都是别人睡着了以后才敢睡,我睡觉又比较轻,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了,所以一个夏天我有一半时间都是在地上睡的,又不挤,又凉快。

夏天最热的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人一热脾气就变的暴躁,所以那段时间我们监室是备受天气和死刑犯的折磨,早上稍微凉快一点吧,还要做早操,人家监室都是干部巡逻过的时候敷衍一下喊个口号,踏步踏两下,等干部过去了就停了,我们监室死刑犯就往监室门口坐着拿着扇子自己扇着看着我们十个人跟傻屌一样在那原地踏步,而且踏的还要齐,一会还要四面转法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的,想光膀子又不行,必须穿着号衣,隔壁监室都嘲笑我们说是模范监室,一群傻屌!可有什么办法呢,在里面带脚镣的谁敢惹,一旦把你盯上了,晚上你睡觉的时候他就往你床铺边上一座也吓你个半死,我不打你每天吓也能把你吓出神经病来。我就举个例子吧。

有个做传销的老头,父子两一块进来的,其实他不老,就是头发一夜白完了,毕竟唯一的儿子也进来了,可能是愁的吧头发全白了,我们都叫他老头,那天反正很热,死刑犯想拿他寻开心,问他要不要吹吹空调?让他躺在地上装晕,也就是装着中暑了,刚开始老头很不情愿,死刑犯骂了他几句才乖乖就范,让我们去配合,假装去扶他,刚躺倒地上,这边监控就看到了,监室里面对讲机就喊话过来问怎么回事,我们就说年龄大了中暑了,几个干部带着医生跑的比兔子都快来到我们监室,老头装的还满像,捂着头瘸着腿被医生抬到了医务室,回来后我们和他开玩笑说是不是吹到空调了?有没有让你喝点板蓝根什么的?也不带回来两包?

如今自己出狱已经大半年了,想起在看守所服刑的这段日子还是历历在目,留给我最深刻的教训就是法律不容践踏,一旦触及了法律的底线它将给你毁灭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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