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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关于狐臭的原因(佛教解释狐臭女人)

时间:2024-08-05 17:03:0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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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与和珅鲜为人知的一段秘密

对乾隆这位一代英主为什么会特别宠幸贪佞的和珅,历来有很多说法,一说乾隆和和珅间有暧昧的同性恋关系,和珅不仅聪明伶俐,而且长得非常俊美,传说君臣两人常在御书房里同榻而眠;最少御史钱沣就曾经公开指责和珅办公的地点太过接近皇帝的住所。而对此一暧昧关系则又有更匪夷所思、更“深奥”的说法:

据《清朝野史大观》记载:乾隆当太子时,一次进宫,看到父皇雍正的一个美丽妃子正对镜梳妆,一时兴起,从后面用双手捂住了那个妃子的眼睛,妃子拿起梳子往后便打,正好打到乾隆的额头。乾隆的母后见了,认为是那个妃子调戏太子,于是赐帛自尽。乾隆觉得对不起那个妃子,就用朱砂在妃子的颈上点了一下,悲痛说:“我害尔矣,魂而有灵,俟二十年后,其复与吾相聚乎?”

后来,和珅入宫侍驾,乾隆看和珅长得像那个冤死的妃子,验其项颈,见颈上有一红色胎记,而和珅的年龄也与那妃子死去的时间相合,于是认为和珅就是那冤死的妃子“转世”而来,为了偿还当年的“孽债”,乾隆遂对和珅关爱有加,和珅因而平步青云,权倾朝野;而乾隆则处处袒护他,让他作威作福长达二十余年。直到乾隆死后,嘉庆皇帝才去抄和珅的家,以白绫赐死。

这样的解释虽然光怪陆离,但却为一般百姓津津乐道,因为它对英明的乾隆为什么会宠幸贪佞的和珅提出了令人“满意”、让人“豁然开朗”的解说──原来不是乾隆皇帝昏庸、胡涂,而是来自“前世的孽缘”,也就是所谓的“前世因果”。

“前世因果”其实是过去一个重要的“诠释系统”,虽然证据薄弱、甚至没有任何证据,但却可以为很多令人纳闷、难以理解的事情提供令人“豁然开朗”的解释,满足人们想要知道“为什么”的心理需求,所以一直普受欢迎。这种例子很多,譬如北宋大文豪苏轼为什么自号“东坡居士”?为什么对佛教与禅学情有独锺?为什么会和佛印成为密友?又为什么会特别喜欢杭州?答案都是“因为”他“前世是个和尚”。

关于苏东坡“前世是位和尚”的说法还有好几个版本:一个版本说苏东坡的母亲临盆前梦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和尚前来投宿,惊醒后即生下苏东坡。当苏东坡长到八、九岁时,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和尚,在陕右一代走动。后来与云庵禅师谈及此事,云庵惊呼说:“五戒和尚就是陕右人,一只眼睛失明,晚年游历高安,在大愚过世。”五戒过世已五十年,而苏东坡当时是四十九岁,因此大家认为苏东坡是五戒和尚“转世”。

另一个版本也认为苏东坡是五戒和尚“转世”,不过重点不同:五戒并非功德圆满而坐化,原来他还有一师兄叫明悟,五戒因一念之差,同女子红莲有苟且之事,犯了奸淫之戒,被明悟和尚识破,五戒羞愧难当,便坐化投胎去了。明悟预见五戒下一世可能毁佛谤僧,于是他也跟这坐化,投胎而去。五戒投胎成了苏东坡,而明悟则转世佛印和尚,不仅成为苏东坡的好友,而且一再劝化点悟他,让苏东坡潜心向佛。

第三个版本说:苏东坡在被贬到杭州时,即有宾至如归之感,有一天和友人参寥一起到西湖边上的寿星院游览,他一进门,便觉得所见景物十分熟悉,他告诉参寥:“从这里到忏堂,应有九十二级阶梯。”结果证明他所言不误,他还可以把寺院后面的建筑、庭院、树木、山石作栩栩如生的描述,他说:“(因为)我前世是这里的僧人,今天寺中的和尚都是我的法属。”此后,苏东坡便经常到寿星院盘桓小憩。

苏东坡本人似乎也相信自己前世是位和尚,他在文章诗词里曾多次提及,例如:“我本修行人,三世积精炼。中间一念失,受此百年谴。”(《南华寺》)“前生我已到杭州,到处长如到旧游。”(《和张子野见寄三绝句"过旧游》)。

当然,“相信”并不代表就“真有其事”。也许,我们无须太在意这些“前世因果”的真假,不妨把它当作“生命的美丽传奇”。但问题是“前世因果”不只用来解释生命“情调”而已,它还用来解释很多具体的事项。譬如苏东坡的好友黄庭坚,一直为狐臭所苦,药石罔效,在他被贬到涪陵后不久,他梦见一名女子来对他说:“我生前勤诵法华经,希望来生能身为男子,拥有大智慧,而且能成为当代名人。我就是大学士您的前身,但您知道您为什么会罹患狐臭吗?那是因为我死后安身的棺木腐朽,被蚂蚁在两边腋下筑窝,所以才让您受此疾苦。您现在住处的后山有一座坟墓,如果您能挖墓开棺,为我除去腋下的蚂蚁窝,您的狐臭就能不药而愈。”黄庭坚醒来后,到后山去寻找,果然找到一座无主的坟墓,他于是照女子梦中所言,挖墓开棺,除去尸体腋下的蚂蚁窝,并且为她换了一副新棺,妥善安葬。不久,他的狐臭果然就不药而愈。

这个故事为黄庭坚“为什么”会罹患狐臭提出了“前世因果”的解释。但我想现在大部分的人都会对这种“诠释”一笑置之,甚至认为荒谬绝伦。为什么呢?因为现代医学已经对狐臭的成因提出了明确的解释,而且还提供非常有效的治疗方法。狐臭的“前世因果论”不再被“需要”,所以就变得不合理、荒谬、不再被相信而被淘汰了。如果你还言之凿凿地说某人的狐臭是因为他前身尸骨腋下长蚂蚁窝,那可能就要被认为是“疯子”或“愚不可及”了。

那为什么还有人津津乐道乾隆和和珅的“那一段孽缘”还有苏东坡“前世是位和尚”这类说法呢?因为有人不愿意承认乾隆“胡涂”,有人想让苏东坡多些“传奇”,这是“需要”的问题,而非“真假对错”的问题。而言之凿凿却不会被认为是“疯子”或“愚不可及”,主要是因为它们还有不小的“市场”。

文史 | 陈寅恪的“中医观”

陈家三代中医均医术高明,至陈寅恪这一辈才中断。陈寅恪从小耳闻目睹,自然熟知传统中医理论,但他不仅“不信中医,以为中医有见效之药,无可通之理”,而且认为不少中医理论以及方药最早都是从域外输入,不可随意夸耀是什么“国粹”;他认为中医治病确实有效,但因为没有相应的理论体系,所以他不相信中医,尽管他出身于一个中医世家。

作为中西文化兼通的文化大师,陈寅恪对中医药的态度值得注意。大致而言,他认为中医治病确实有效,但因为没有相应的理论体系,所以他不相信中医,尽管他出身于一个中医世家。陈寅恪的“中医观”比较集中体现在《寒柳堂记梦未定稿》的《吾家先世中医之学》中,他特意用一节篇幅论述其祖上数代皆精通中医并成功治愈不少名人之事:

吾家素寒贱,先祖始入邑庠,故寅恪非姚逃虚所谓读书种子者。先曾祖以医术知名于乡村间,先祖先君遂亦通医学,为人疗病。寅恪少时亦尝浏览吾国医学古籍,知中医之理论方药,颇有由外域传入者。然不信中医,以为中医有见效之药,无可通之理。若格于时代及地区,不得已而用之,则可。若矜夸以为国粹,驾于外国医学之上,则昧于吾国医学之历史,殆可谓数典忘祖欤?曾撰《三国志中印度故事》《崔浩与寇谦之》及《元白诗笺证稿》第伍章《法曲篇》等文,略申鄙见,兹不赘论。《小戴记·曲礼》曰:“医不三世,不服其药。”先曾祖至先君,实为三世。然则寅恪不敢以中医治人病,岂不异哉?孟子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长女流求,虽业医,但所学者为西医。是孟子之言信矣。

……

据此,中医之学乃吾家学,今转不信,世所谓不肖之子孙,岂寅恪之谓耶?

综合陈寅恪所述,可知其家三代中医均医术高明,至他这一辈才中断。陈寅恪从小耳闻目睹,自然熟知传统中医理论,但他不仅“不信中医,以为中医有见效之药,无可通之理”,而且认为不少中医理论以及方药最早都是从域外输入,不可随意夸耀是什么“国粹”,所以他的子女学医当然是西医。不过在治学过程中,陈寅恪却能熟练运用自己掌握的中医理论对中外文化交流特别是佛教进入本土问题进行科学阐释,诸如《崔浩与寇谦之》《狐臭与胡臭》《元白诗笺证稿》以及对《三国志》中的印度故事等内容,都是这方面的精彩例证。

陈寅恪

此外,在《柳如是别传》等论著中,也有不少陈寅恪巧妙运用中医理论进行论证的内容,其实就是精彩的文化和文学批评,且引用两段如下:

吾国旧时妇女化妆美容之术,似分外用内服两种。属于外用者,如脂粉及香熏之类,不必多举,属于内服者,如河东君有服砒之可能及薛宝钗服冷香丸(见石头记第柒及第柒捌两回),即是其例。……然则河东君之香乃热香,薛宝钗之香乃冷香,冷香犹令宝玉移情,热香更使卧子消魂矣。

人参在明季非仅限于药物之性质,亦可视为货币之代用品矣。渔仲于明季由北京至南方,挟此后起外来之奇货以当多金,岂为行侠救贫耶?抑或求利自济耶?寅恪非中医,且无王夫人“卖油的娘子水梳头”之感叹(见红楼梦第柒柒回),故于人参之功效,不敢妄置一辞。但就此区区药物,其名实之移转,价格之升降言,亦可以通知古今世变矣。

第一段中陈寅恪以“热香”一词对陈子龙惑于柳如是的魅力给予善意的嘲讽,从中流露出对这对才子佳人真挚爱情的赞美。第二段中之提及人参,当为以小见大的典范,堂堂荣国府居然在急用时拿不出人参,其实是作者的一种暗示——贾府从此已经在走下坡路,所以陈寅恪才有“通知古今世变”的慨叹。

对于陈寅恪的上述考证或阐释,一般读者甚至专家学者,限于学力不逮,大都给予肯定而无质疑之词。

一般而言,五四时期的文人,大都不信中医而服膺西医,鲁迅就是最好的例子。至于梁启超,虽然因西医诊断失误导致他过早去世,但他生前一直尽力为西医辩护。当时他做了切除右肾的手术后病情仍未好转,消息传出后,徐志摩、陈西滢等公开指责协和医生医术不精,进而抨击西医。梁启超担心会影响西医在中国的发展,特意于1926年6月2日发表了题为《我的病与协和医院》的文章。他说:“右肾是否一定该割,这是医学上的问题,我们门外汉无从判断。但是那三次诊断的时候,我不过受局部迷药,神智依然清楚,所以诊查的结果,我是逐层逐层看得很明白的。据那时的看法罪在右肾,断无可疑。后来回想,或者他‘罪不该死’,或者‘罚不当其罪’也未可知,当时是否可以‘刀下留人’,除了专门家,很难知道。但是右肾有毛病,大概无可疑,说是医生孟浪,我觉得冤枉。”可见当时的社会舆论,对西医还是不太相信,而中医、西医之争更是一直持续至今。

此外,从五四时期陈独秀和汤尔和之间的一次通信讨论,也可看出他们对中医的态度,而这次商榷竟成为陈独秀后来离开北大的导火索,却是当事人都没有想到的。

1919年上半年陈独秀因故“被”辞掉北大文科学长职务,不久更是离开北大专心于政治——这无论对他个人、对北大还是对整个新文化运动都影响极大,胡适甚至认为这件事改变了新文化运动的进程,虽然有些夸张,却说明此事的确意义重大。而直接参与此事之数人中就有陈独秀的老友汤尔和,当年正是他向蔡元培推荐陈独秀担任文科学长,如今却要蔡元培辞掉陈独秀。至于为何会有这样截然相反的变化,大概和之前他和陈独秀的一次讨论“三焦”问题的通信有关。

所谓“三焦”,本为中医说法,出自古籍《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又称《八十一难》),是中医现存较早的典籍。《难经》之“难”字,有“问难”或“疑难”之义。《难经》的作者一般认为是秦越人,即名医扁鹊,至于最后成书年代,当不晚于东汉。全书采用问答方式,论述了中医一些重大问题,包括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证等。而“三焦”之说见于该书的第六十六难:“三焦所行之俞为原者,何也?然:脐下肾间动气者,人之生命也,十二经之根本也,故名曰原。三焦者,原气之别使也,主通行三气,经历于五脏六腑。原者,三焦之尊号也,故所止辄为原。五脏六腑之有病者,皆取其原也。”

按照《难经》的说法,“三焦”之尊号为“原”,位于五脏所在之地,但非指具体某脏器。又分为上焦、中焦和下焦,“主通行三气”,至于具体位置,则很难说清。不过在传统中医理论中,“三焦”之存在和作用无可置疑。

1918年,以陈独秀彼时之思想立场自然不相信什么“三焦”,但他大概无法解释,遂求助于精通医学的汤尔和,后者即写信答复。陈独秀收到汤尔和来信后,大概觉得信中所谈古人对“三焦”“丹田”的解释正可成为《新青年》批判封建传统文化的案例,即在没有征得汤尔和同意的情况下,连同自己的回复发表在《新青年》第四卷第5号。有人据此认为陈独秀这一做法以及他在回复中的严厉批判,让汤尔和恼羞成怒,从而埋下日后逼迫陈独秀离开北大的种子。

汤尔和

那么,汤尔和究竟写了什么?陈独秀又是如何答复的?

独秀吾兄:

示敬承。

“三焦”之说,即以内难经论,亦仅指部分名称。强欲附会今说,可当胸腹两腔。金元之交有以心相为“三焦”者。瞽说也。

“丹田”尤为荒谬。纵在我古医家,矣所不道。妄人以脐为“丹田”,若谓道家之说,则道家其人死无对证,而书阙有闲,不妨闭门造之。倘欲附会生理,则按脐之为物,在胎生时已脐带与胎盘联络;胎盘外面有绒毛,与子宫粘膜联络;胎盘剥离,(即分娩时,)脐带切断,其断端陷于坏疽脱落,其所遗之瘢,即脐。故自胎生之后,脐于人体初无丝栗之用。或竟公然谓人之初生以脐为起点者,于胎生学太无常识,不值一噱也。

汤尔和时任北京医学专门学校校长,早年曾留学日本,后赴德国学医,获柏林大学医学博士学位,曾翻译过日人所著之《诊断学》等,并在1915年创立中华民国医药学会,担任会长,是中国现代医学的创始人之一。他一向反对中医,更反对传统文化中对中医的迷信解释,这从信中看得很清楚。其实在他们那个时代,几乎所有出国留学者或较为开明者都轻视中医而迷信西医,所以汤尔和反对中医毫不奇怪。

诊断学

既然汤氏此信是站在反封建立场对“三焦”“丹田”等说法给予批判,陈独秀怎么会否定汤尔和此信?他对该信的评价是否确实有对汤氏不敬之语?且看陈独秀的回复:

尔和学兄左右:

惠复拜谢。

吾国学术思想,尚在宗教玄想时代,故往往于欧西科学所证明之常识,尚复闭眼胡说。此为国民根本大患,较之军阀跋扈犹厉万倍,况复明目张胆,倡言于学校,应受绅士待遇之青年学生,亦尊而信之,诚学界之大辱,可为痛哭流涕长太息者也。来书虽系弟私人请益,以关系学术,故揭告读者,谅不以为忤也。以后倘有大著赐登本志,指导青年逃出迷途,则幸甚。

独秀一九一八,五,十五

陈独秀此信中确实用了一些“闭眼胡说”“明目张胆”等贬斥之语,但从上下文看并非针对汤尔和,而是对当时学术界和教育界的批判。语气虽然有些放肆激烈,但陈独秀当时在《新青年》上所写文章一向如此,对此汤尔和肯定清楚。因此,仅看两人书信,尽管陈独秀回复中有些语句让汤尔和可能觉得刺耳,尽管陈独秀应该在发表书信前征求汤尔和的同意,但所有这些似乎并不能导致他们产生矛盾。须知他们年龄相仿,汤尔和大一岁,他们早在1902年就是日本东京成城学校陆军科的同学,还一起创办中国留日学生中最早的革命团体——中国青年会,后来又都参加过反清革命活动。对于陈独秀创办《新青年》,汤尔和也大力支持并向蔡元培推荐,而最能说明他们关系很好的例子就是汤尔和推荐陈独秀担任北大文科学长。既然他们关系如此,又怎会因为发表这样一封信就导致友谊破裂?

看来问题不在陈独秀擅自发表书信本身,也不在其答复不当。由此,围绕“三焦”之说的一些解释显然不能成立。

事后看来,引发汤尔和对陈独秀态度发生变化的根本原因,也许源自当时在北大任教的浙籍文人群体和皖籍文人群体的矛盾。

上述有关新文化运动中一件往事的回顾,足以说明在彼时即便是和中医有关的小事,也可能引发重大后果。而陈寅恪作为多年留学海外者,虽然对中医持怀疑拒绝态度,但这不影响他把自己的中医知识运用于学术研究之中。通常,鉴于陈寅恪的学术地位,他这方面的结论不会有人提出质疑,不过在医药界,还是有人敢于指出陈寅恪的失误。

陈寅恪

1937年7月12日,《申报》以“中西医药研究社三周纪念征求社员”为题目发表报道,这中西医药研究社成立于1935年,为全国性的医药学术团体,彼时影响很大,其所办刊物为《中西医药》。且说这报道中不仅绍介他们的成绩,而且特意把指出陈寅恪的失误作为核心内容:“中国医学文献之研究,素为中国新旧学人所忽略,我们在这方面研究所得之成绩,不敢自为菲薄,已可称为空前。如今日已通行之‘解剖’二字,实为‘解部’之误。如对于中西医药方面之文献,我们曾指出清华大学教授陈寅恪先生、暨南大学教授卫聚贤先生及陈竺同先生等论文之错误,并有深入之批判,诸先生均首肯无异辞。又根据解剖生理病理学彻底研究十二经脉,以解决医学士重要之问题,这些只要看我们近三年来所刊行的中西医药便知。我们在以上各方面努力所得之效果,不仅在国内学人所钦佩,即如日本,朝鲜,法国,德国以及美国等之汉学者,也无不时通声气,予本社以绝大之助力。……”

这是陈寅恪研究中的一条重要史料,遗憾的是迄今尚未收入任何陈寅恪研究资料。有意思的是,胡适未能发现的陈寅恪论文中之“错误”被中西医药研究社发现并进行了批评,且陈寅恪居然也“首肯无异辞”,这当然值得注意。那么,此事缘由何处?

查《中西医药》1936年第七期,刊登了署名陈竺同的《汉魏南北朝外来的医术与药物的考证》及范行准的《汉魏南北朝外来的医术与药物的考证商榷》两文。这两篇文章的作者均非普通人,当时可谓学术界著名人士。陈竺同(1898-1955),原名经,字啸秋,后改名竺同,浙江温州永嘉人,曾从欧阳竟无学印度哲学,后留学日本,入东京帝国大学研究院,专攻墨经与因明的互证以及印度婆罗门思潮传入中国历史,著有《二十年来日本势力下之满蒙》《中国上古文化史》和《中国文化史略》等著作。范行准(1906-1998),名适,浙江汤溪县人,中国近现代著名中医医史文献学家,著有《范行准医学论文集》,曾在《中西医药》上发表大量文章。而正是在范氏文章中,对陈寅恪在使用翻译佛经的版本方面问题提出质疑,说陈寅恪在有关论文中误把《木奈女耆域因缘经》认为是后汉人安世高所翻译,而范氏认为应系六朝以后人所翻译。所以“陈先生拿这部伪书坐他的证据,已是错误了。你又承伪沿误,沾沾自喜的做这篇‘考证’的靠山,岂知这种靠山,是靠不住的”。

那么陈寅恪是在哪篇论文中提及这部佛经的呢?这就是1930年发表的《三国志曹冲华佗传与佛教故事》一文。其中提及《木奈女耆域因缘经》的部分如下:

“又考后汉安世高译《木奈女耆域因缘经》所载神医耆域诸奇术,如治拘睒弥长者子病,取利刀破肠,披肠结处。治迦罗越家女病,以金刀披破其头,悉出诸虫,封著瓮中,以三种神膏涂疮,七日便愈,乃出虫示之,女见,大惊怖。及治迦罗越家男儿肝反戾向后病,以金刀破腹,还肝向前,以三种神膏涂之,三日便愈。其断肠破腹,固与元化事不异,而元化壁悬病者所吐之蛇以十数,及治陈登疾,令吐出赤头虫三升许,亦与耆域之治迦罗越家女病事不无类似之处。(可参裴注引佗别传中,佗治刘勋女膝疮事。)至元化为魏武疗疾致死,耆域亦以医暴君病,几为所杀,赖佛成神,仅而得勉。则其遭际符合,尤不能令人无因袭之疑。(敦煌本勾道兴《搜神记》载华佗事有:‘汉末开肠,洗五脏,劈脑出虫,乃为魏武帝所杀’之语,与《木奈女耆域因缘经》所记之尤相似。)然此尚为外来之神话,附益于本国之史实也。若慧皎《高僧传》之耆域,则于晋惠帝之末年,经扶南交广襄阳至于洛阳,复取道流沙而返天竺(见《高僧传》九)。然据《木奈女耆域因缘》等佛典,则耆域为佛同时人,若其来游中土,亦当在春秋之世,而非典午之时,斯盖直取外国神话之人物,不经比附事实或变易名字之程序,而竟以为本国历史之人物,则较标《华佗传》所记,更有不同矣。”

迄今学术界对于安世高是否翻译过《木奈女耆域因缘经》一直有争议。

陈寅恪之后并未对《中西医药研究社三周纪念征求社员》有所反应,倒是事实。一方面原因可能是陈寅恪并未见过此文,另一方面也可能与卢沟桥事变爆发后,陈寅恪开始颠沛流离生活,无暇对此做出反应有关。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认为不必反驳——在陈寅恪治学生涯中,对于他人之质疑,他确实经常保持沉默。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该文说对于他们的批评“诸先生均首肯无异辞”,此言有些不实,至少陈寅恪的没有反应并不代表他“首肯无异辞”。

来源:各界杂志2022年第1期

作者:刘克敌

西藏十大未解之谜

千百年来,西藏一直被一种神圣而又神秘的氛围所笼罩,接受着全世界人们的虔诚仰望。而西藏历史上有十大未解之谜,至今还震惊全世界!

高僧“虹化”之谜

虹化是指得道高僧在圆寂时出现的一种神秘现象。是得道高僧在圆寂时出现的一种神秘现象。据说,修炼到很高境界的高僧在圆寂时,其肉身会化作一道彩虹而去,进入佛教所说的空行净土的无量宫中。

虹化是指得道高僧在圆寂时出现的一种神秘现象。虹化者临终时,打坐的身体不断发光,其形骸不断缩小或消失,最后只剩下指甲和毛发。也有得道高僧的尸体在焚化后只得到珍贵的舍利。那么,西藏的虹化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得道高僧才能虹化呢?这就是虹化之谜给人留下的谜团。

虹化的基本特征是:虹化者临终时,打坐的身体会不断发光,在发光时形骸不断缩小,由缩小而渐至消失,最后只剩下指甲与毛发;在其肉身发光缩小之际,头顶上方出现一片红光缭绕。这便是藏密修行者追求的死后最高境界。尚有次等者,其肉身在发光中缩小到一定程度便不再缩小,剩下的形骸坚硬如铁。还有修行得道的高僧,死后火化,遗体全部烧光,连一点骨灰也不留下。这种十分特殊的现象,也可归入虹化一类。

在藏传佛教中,有一个支派密宗,传说密宗修炼者修行达到一定境界后死亡时,肉身会在圆寂后几天内,自动化成五颜六色的光直至消失。这种现象被称之为人体虹化现象。

山南谢珠林寺--千年少女肉身不坏之谜

位于拉萨贡嘎机场附近的谢珠林寺供奉着一尊神奇的菩萨像,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不仅是因为这尊佛像,在藏传佛教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令人惊奇的是,她是一位一千年前存留至今的女肉身像!

她坐化于一千年前,圆寂时只有十二岁,圆寂后身体自然收缩至只有一肘高,坐姿如同度母,传说她是绿度母吉祥天母化身,如今被供奉于谢珠林寺!头戴莹冠,身披彩衣,面容沉静头微低垂,双眼似开似湖,不可思议

伏藏之谜

“伏藏”是指一件很珍贵的东西被埋藏,最终又被发掘出来的意思。在西藏,许多地方都有“伏藏”的存在。那么,“伏藏”到底是些么东西?为什么西藏会有“伏藏”这一举动?这就是伏藏之谜给人们留下的悬念,有一种说法为,伏藏是指莲花生师为后世弟子之福运而埋藏起来的自己的秘密教义及其密典。

莲花生大师将各种教义传授给他的弟子,并把那些从他和益西措杰,及其他佛教大德的彻悟思想中产生的教义埋藏下来,以使后世信徒挖掘。

这些伏藏品在后来的九个世纪内被“百位伏藏师”及其他伏藏师所发现。它们的发掘开始于桑杰喇嘛伏藏师和僧人翁西坚,仍在继续中。

伏藏扥为两种,书藏,又称地藏,即指经书,圣物藏指法器、高僧大德的遗物等。另一种叫识藏,又称心间伏藏, 这些教法是由伏藏师本人从自己的悟性思想中直接得到的,而不是靠某种方式诸如根据标记符号从地下发现,因此称之为“贡德儿,或心间伏藏。”

最为神奇的就是识藏,据说当某种经典或咒文在遇到灾难无法流传下去时,就由神灵授藏在某人的意识深处,以免失传。当有了再传条件时,在某种神秘的启示下,被授藏经文的人(有些是不识字的农牧民)就能将其诵出或记录成文。这一现象就是伏藏之谜。

据传,1300多年前,莲花生大师到西藏弘扬佛法,发觉当时藏人的知识不能接受密法,也因为当时有些法的因缘尚未成熟,故离开西藏前,将很多教法、佛像、法药埋藏在不同的领域里。

它们有的在瀑流,有的在山岩,有的在虚空,甚至有的在圣者的深禅定之中。等待将来时机成熟,让有缘、有成就者开启传播,故称“伏藏”。

珠峰上的雪人传说

世界上所有神秘的动物中,最让人着迷、神往的就是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雪人。雪人被称作“夜帝”,意思是居住在岩石上的动物,藏语称为“米贵”,意为人形怪物。从公元前326年起,世间就开始流传关于雪人的种种传说。在偏远的喜马拉雅山山区,百多年来一直传称有“雪人”出没。

在喜马拉雅山区,雪人被描绘成一种身材高大、半人半猿的传奇动物。它们高1.5-4.6米不等,头颅尖耸,红发披顶,周身长满灰黄色的毛。它们步履快捷,时而凶猛、剽悍,时而仁慈、温柔。

虽然很多人否认了雪人的存在,但有关雪人的存在也有许多事实为证:

1848年,西藏墨脱县西宫村的桑达被雪人抓死,留在他身上的气味臭不可闻。

1889年,英国陆军少校沃德尔在喜马拉雅山西北区海拔5100米的雪地上,发现神秘大脚印,当地挑夫表示,那是一种叫“雪人”的人猿留下的。

1938年,当时加尔各答维多利亚纪念馆的馆长奥维古上尉单独在喜马拉雅山旅行,突然遭遇了强劲的暴风雪。强烈的雪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又没有任何措施可以呼叫救援,所以奥维古只能等待着自己变成僵硬的尸体。

就在他接近死亡时,觉得自己被一个近3米高的动物掩护住身体,保住了性命。慢慢地,自己意识清晰了,那个大体动物却神秘地消失了,临走时还留下了像狐臭一样的味道。

另一个关于雪人救人的故事发生在1975年。一名尼泊尔夏尔巴族姑娘像往常一样在山上砍柴,但没有意识到远处有一头凶狠的雪豹已经悄悄跟踪她十几分钟。

在姑娘放松警惕的时候,雪豹突然发起猛攻,没想到,一个凶狠的红发白毛动物冲出来,和雪豹殊死搏斗。

姑娘这才得以逃回村子。很显然,这个红发白毛的动物就是传说中的雪人。

如今,有关雪人的种种传说逐渐被动物学家承认,并吸引着无数探险家来到喜马拉雅地区,找寻这个给人类带来无限幻想的神秘动物。

1951年,英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拍下了第一张有雪人清晰的脚印的照片。这脚印是在坚硬冰面的薄薄一层雪上留下的,很长,很宽,拇指很大,并向外张开。

古格之谜

九世纪中叶,吐蕃王朝第九世赞普朗达玛被杀,其曾孙逃往阿里地区。约公元十世纪,其后裔建立了古格王国,在近700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灿烂的文明。1630年,拉达克人入侵并消灭了古格。然而,从记载上看,战争造成的屠杀和掠夺并不足以毁灭古格文明,但古格文明的消失和玛雅文明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都发生得异常突然。在今天的遗址附近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十多户人家守着一座可供上千人居住的城市,而这十多户人家并不是古格后裔。那么当日十万之众的古格人如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如今,浩大的古格王国遗址、神奇的“古格银眼”、无头干尸洞和无数的古物珍宝吸引着考古学家的探索。但古格文明何以突然消逝,仍是一个谜。

香巴拉之谜

香巴拉,又译为“香格里拉”,意为“持安乐”,是佛教所说的神话世界,时轮教法的发源地。关于香巴拉的是否存在人们始终持怀疑态度,而佛学界则认为香巴拉是一个虚构的世外桃源。   

藏文史籍对于香巴拉的记载很详细:香巴拉位于雪山中央的西端,圆形如同莲瓣,周围被雪山环抱,从白雪皑皑的山顶到山脚下的森林,生长着各种鲜花和药草,大小湖泊星罗棋布,青草茂盛,绿树成荫,有许多修行圣地。其中央耸立着富丽堂皇的迦罗波王宫殿,宫殿中央是各种王的寝宫宝座,王们拥有许多大臣和军队,可以乘骑的狮子、大象、骏马无数。这里物产丰富,人民安居乐业,从王臣权贵到庶民百姓都虔信佛法,供奉三宝…… 但香巴拉(即香格里拉)存在与否,至今仍是一个谜。

神秘天铁

西藏一些地区传说天铁是雷电带来的,伴随着震雷,天空中的龙族口中掉落天铁到地面。也有的认为天铁是天上的神“ 赞” 或者龙族搏斗中掉落地下的铠甲和兵器残片,至于战斗,自然就是电闪雷鸣了。总之,天铁和霹雳脱不开关系。

或许,对天铁的崇拜可以看成青藏高原的先民对天的崇拜,因为“ 霹雳” 往往被视为天庭最具攻击力的武器。在希腊神话中的主神宙斯以霹雳为武器,古代印度经典《梨俱佛陀》中的氏族之战中,雷神一族使用的武器也是霹雳。在北方草原地带游牧的各民族都有对天和雷电的崇拜,例如回鹘人就会祭拜被雷电击中过的土地。西藏的先民们崇拜天空、雷电和雷电的产物天铁,也并不是西藏的特例。经研究考证,这些托架大多属于古人类的遗物包括箭镞、小块钢铁及生物化石也有一部分陨石碎片,尤其在边远的西藏农牧区,人们仍很看重神秘的托架,以佩戴托架为荣。

冈仁波齐,至今未解之谜

海拔6656米,雄浑的山体竟然像一座金字塔!二十多年前就有人发出过这样的惊叹。在1998年进行的一次喜马拉雅山考察中,一位印度僧人给科考人员看了一幅位于西藏的冈仁波齐峰的照片,当时队伍中的穆尔达舍夫就惊叫起来说:“这不是山,是一个金字塔!”

俄罗斯眼科医生穆萨舍夫博士提出了一个理论,即西藏的冈仁波齐山实际上是一个古老的人造金字塔,周围环绕着较小的金字塔,并与吉萨和特奥蒂瓦坎的金字塔相连。

冈仁波齐的秘密——时间加速?

如此神秘的山峰少不了追求神秘和刺激的先行者。在冈仁波齐禁攀之前就曾有科考队上山考察,当地喇嘛曾经嘱咐过不要偏离设定的路线,否则会进入密教的活动范围。

19世纪有几个关于俄罗斯登山者的传说。俄罗斯登山者试图爬上这座山然后消失。一位西伯利亚登山者曾告诉人们,一群登山者爬过了某个特定的点,突然衰老了几十年。根据他的故事,他们一年后死于快速的衰老!至于原因至今未解!

冈仁波齐著名的灵异事件,“切莫”之谜。“切莫”出没盛传已久。“切莫“在藏语中是“野人”的意思。 1996 年,中韩登山队攀登冈仁波齐峰,中方总队长在途中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并拍了照片。那就是切莫了。历史上德国组织了两次进藏,其中第一次是为了探求雅利安人种的起源,这里的雅利安人也许就是所谓的切莫。

鬼湖之谜


在西藏有1300多个湖,但其中有两个湖被称为鬼湖。我们一般站在湖边都会给人一种心神非常开阔的感觉,而,当你来到鬼湖旁边的时候会莫名地有一种孤独和忧伤,甚至绝望的感觉。

在神秘的冈仁波齐峰山脚下,有一个造型像一张人的湖,像一张可怕变形的脸,而旁边的那个湖,像一张完整的人脸是西藏的圣湖,所以人们说这两个壶,一个是圣湖,一个是鬼湖。

1906年,瑞典地理学家在测量完这个圣湖的水深之后,说再测一测旁边这个鬼湖的深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测一半就不再测了。

所以鬼湖深度至今还是个迷,而这个鬼湖最奇怪的一点就是在这里包括它周围所有的动物都会避而远之,包括植物,这里几乎是寸草不生。

巫师之谜

在原始宗教观念支配下的藏族先民们认为:无论是在天上、地下或是水中,都有神灵,而且世间万物也都无不听命于这些神灵。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人们不断幻想能控制和影响客观事物以及部分自然现象,于是便产生了祭祀和巫术活动,巫师也随之出现。作为藏族原始宗教祭祀主持人的巫师,据说都是能通神,且能同鬼神通话,以上达民意、下传神旨;可预知吉凶祸福,除灾祛病;还能从事征兆、占卜、施行招魂、驱鬼等巫术。他们是人与神之间的桥梁和媒介,享有十分崇高的威望。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对巫师的各种情况,如名称、传承、服饰、法器、神坛、咒语、巫术、占卜等,几近一无所知。或许在某个偏远的地方,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较为接近于原始宗教巫师的面目,有待我们进一步去考察。

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西藏看看,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感觉,你可能会感受到西藏那股神秘力量的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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