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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胡臭与狐臭

时间:2024-07-27 10:09:3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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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小瞧自己的嘴!

民间听过一个说法:语言是有灵魂的,一旦出口,就拥有生命力,有可能逐步实现。

可见,说出口的话都是有力量的。

张嘴的刹那,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将是你福祸的显现。

管好你的嘴,不说这三种话,才能管住福气,幸福一生!

01

不说假话

季羡林说:“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假话骗人容易,但骗自己的心难。

当一个人谎话说多了,再多的真情也会被当做假意。

人生不论处于何种境地,都要牢记真诚。

《聊斋》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县里有个叫胡成的人,平日里行事霸道,爱喝酒。

这天,胡成带着醉意和邻居吹嘘自己赚来的几百两银子。

邻居好奇胡成是怎么赚来这么一大笔钱。

胡成得意道:“昨儿遇见一个富商,我趁他走在南山上时,一石头就把他砸死了丢下山,这钱就是从他包袱里找来的!这钱好挣吧?”

邻居听完胡成谋财害命的行径,越想越心神不宁,第二天一大早就上县衙把胡成告发了。

胡成一听,知道自己卖弄的假话叫人当了真,急忙解释这钱是妹夫买地暂存在自己家里的。

可好巧不巧,南山上果真搜出来一具男尸,这下胡成有口难辩。

顶着杀人凶手的罪名,胡成这时候后悔自己不该撒谎,可也为时晚矣。

假话一出口,祸事也就不远了。

不说真话,也许是一种保护;但说假话,却失去了处事的底线。

一句谎话,要用无数个谎来圆,最终漏洞越堵越多,代价无数。

要想遇好事,就要起善念,说真话,只有这样才能踏实过好每一天。

《史记》有言:“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

真诚与信用是无价的。

一个言而有信之人,胜过黄金无数。

说话之前,好好思量,才能吸引世间美好。

02

不说闲话

古语有云:“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说人闲话,搬弄是非的人,其实是给自己种下祸端。

小说《一地鸡毛》中看到一个故事:

小林来到新单位,是热心的乔大姐一直关照着他,帮他熟悉工作,处好关系。

谁知小林不仅不感谢,还嫌弃乔大姐身上有狐臭,趁着乔大姐不在就和同事说三道四:“咱们单位应该规定,有狐臭者不准上班,不然影响一屋人情绪!”

很快,乔大姐得知此事,气愤地向领导哭诉。

领导从此对小林的印象大打折扣,这之后单位有分房的福利,也除去了小林的名字。

因为一次言谈,导致自己丢掉了房子,小林这时再后悔也已于事无补。

一个连自己言行都管不住的人,如何能掌控住自己的命运呢?

古语有云:人生丧家亡身,言语占了八分。

人之所以惹是非,多半是从闲话中来的。

很多时候,一句无心的闲话,不仅是他人的痛苦,更是自己的祸源。

只会挑别人毛病,对别人说三道四的人,低头看看其实自己的生活也免不了一地鸡毛。

有句话说得好:“不要让你的舌头超出你的思想。”

智者善辩却不辩,没有看不顺眼的事,自然生活会让他处处顺心。

愚者搬弄是非,嘴里不饶人,最终沦为众人眼中的小丑。

言语可以是桥梁,更可以是利刃。

在张口闭口间,福和祸已现征兆。

闲谈莫论人非,才能远离事端。

出言有尺,不仅是善待他人,更是为自己积福。

03

不说气话

曾国藩说:“行事不可任心,说话不可任口。”

舌虽无骨,却能伤人心扉。

为人处世,最怕的就是气上心头,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不管不顾,最终惹祸上身。

刘震云在《一句顶一万句》中写过这样一个情节:

总理衙门新到任了一位姓呼延的总理,开会时,当着全国三十多个省长的面,批了河南的八点缺失。

河南的省长是老费,十年的老资历下来,老费一点也听不得这些批评。

老费肚子里憋气,开过会吃饭时,呼延总理挨桌敬酒,敬到老费一桌,又旧话重提,开始说河南第九点。

老费忍不住讽刺呼延能当上总理,靠的是裙带关系。

呼延一听,指着老费就骂:“你的意思,这个总理该你当了?”

老费正在气头上:“咋该我当?我不叫‘呼延’,我也不会‘胡言’!”

两厢气话,这怨就结下了。

散会三天后,呼延心有疙瘩,借故开始明察暗访,查出老费十年间贪污受贿的记录,老费也因此下了大狱。

气话只能让人失去理智,放大了矛盾,加剧了不幸。

明代名士郑瑄说:“怒时之言多失体。”

逞一时之快,容易惹一世之悔。

每个人都会有情绪,但生气的时候,请保持沉默。

情绪管理专家曾有这样一个理论:“愤怒往往超不过12秒钟,爆发时摧毁一切,但过后却风平浪静。”

所以,生气的刹那间,留给自己12秒。

深呼吸,放下伤人的动作,咽下嘴边的气话。

不要因一时的发怒,将最爱你的人推向远方。

不说气话,才能稳住事态,左右自己的命运。

苏格拉底著名的“三个筛子”告诉我们:

在说话前,确认自己的话是否真实、是否重要、是否善意。

你的嘴,其实就是福祸的守门人。

所谓:命由我立,福自己求。

谨言慎行、言之有物,在一言一语中,修一张善意的嘴,就是人生最好的福。

日子的好坏,就在自己的嘴里。

往后余生,凡事多往善言讲,为他人留口德就是在为自己积福德!

曾经的神童北大博士以国家工程和老师季羡林的名号股市圈钱的套路

九十年代成城文化的老总刘波,京圈女星许晴的前男友,在北京挺有名的,他逢人便说自己是季羡林的学生。

一年四季都穿对襟布褂,能穿布鞋就绝对不穿皮鞋。他还在北京包租了一栋四合院,那院子是军阀张作霖的旧宅,隔三差五就在四合院大宴宾客。

那宴席格调特别高,经常在晚上举行,还有古装美女丝竹伴奏,桌椅碗筷都是复古样式。经常喝酒聊天到大半夜,高朋满座,聊些文学、哲学、电影、音乐什么的。

北京商圈和文化圈都公认的名士,而且还是神童,14岁读大学,18岁硕士毕业,之后又师从季羡林,正正经经的北大哲学博士。

还有经商头脑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堂堂一北大博士,倒卖过狐臭膏,还搞过保健品,当年琼岛炒地也有他的份。

1998年刘波以儒商卖书,季羡林先生总编的《传世藏书》,国家八五重点图书项目,号称继《四库全书》二百年来最大的古籍整理工程。

六万八一套,也就一些大型图书馆会买,但他印了上万套,而且还不愁卖,这套书的编撰是国家工程,他只是承销商。

他一分钱承销费都不要,全部转给建设银行,订书者直接去银行交钱,还有平安保和太平洋保险做担保。

当时,他的公司已经借壳上市,这就是个套路。首先,刘波利用自己跟季羡林是师生关系,承销国家重点文化工程的图书。

接着,再利用自己跟银行的关系,扯国家工程和季羡林的大旗做虎皮,糊弄银行的高层领导,把承销利润转给银行,让银行负责收钱,并请保险公司做担保。

然后,用国家工程、季羡林、建设银行和保险公司来炒作,增强社会可信度!

银行是肯定不会先给钱的,但能够依靠内部关系把账做好。即便一套书都没卖出去,公司账面上都增加了6亿多资金,只不过这些钱暂时不能兑现而已。

剩下的就是不断炒作了,又是国家工程,又是民国大师,还有建设银行和保险公司参与。

股民不信也得信,等1999年夏天把6亿多营收的年中财报拿来,保准他的公司股价打着滚儿往上翻。

几亿的资金自然不可能无中生有,甚至中间环节还要贴不少钱进去,目的就是为了从股民那里圈钱。

这种把戏只能维系一时,如果不能在其他项目赚钱,等到股市动荡,此人基本上就完蛋了。

2003年被报道欠债出逃,国际刑警组织以其涉嫌“信用证诈骗”纳入红色通缉令名单。

刘波欠债40多亿,潜逃日苯,并最终死在异国他乡。堂堂的国学大师季羡林竟然成为自己学生的赚钱幌子,可悲可叹啊。

这刘波也挺可惜的,18岁就硕士毕业,博士导师还是季羡林。明明有大好前途,跑去从政也肯定当大官,却非要搞那些歪门邪道赚钱。

上一章说了“贵州茅台”如何因一句广告词成为全行业公敌和因注册商标引发的戏剧性官司。

下一篇说一说过去京圈那些事和《海马歌舞厅》的诞生,所有剧组成员分文不取,全给马未都打白工,靠卖电视剧把开歌舞厅的钱赚回来了。

真实唐僧西游记,第五讲 偷渡国境

第五讲 偷渡国境(1)

  玄奘虽然为瓜州官员李昌所救,但必须马上西行,否则仍有被缉捕的危险。此时玄奘的马死了,两位陪行的僧人也离开了,孤身一人的玄奘只能到一座庙里去求佛保佑,而这一求,竟遭逢到一段离奇的际遇。

玄奘在瓜州被李昌救下,不便久留,又前途未卜,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出于僧人的精神信仰,他便来到当地的一座寺庙,在弥勒佛的像前祈请,希望弥勒佛能够帮他解除苦难。弥勒佛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汉译的“弥勒”二字,其实是来自于一种欧洲语言,这种语言在欧洲早就没有了,但在中国的新疆却有考古出土,而弥勒本是一个梵文字,玄奘到印度留学后发现许多汉译的佛学词汇都存在一定问题,因此他把弥勒翻译为“梅但利耶”。

事有凑巧——而这里所说的巧合,在历史典籍上都有确凿的记载,并非如《西游记》般多为想象的产物——玄奘祈求弥勒佛的时候,庙里面有个胡僧,名叫达磨(这也是一个梵文词,直译为汉语就是“真理”)。这达磨在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长得非常白净的汉族僧人,骑在一朵莲花上翩然西去。

所谓“胡僧”,其实就是异域僧人。现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有带“胡”字的物品,多为外来之物,例如胡萝卜、胡瓜、胡琴等等。汉族人最早是盘腿席地而坐,好像今天的日本人和韩国人,直到胡床(即折叠椅)出现,汉族人才把两腿搭拉下来,像现在这样坐在椅子上。包括被我们现在认为是“国粹”的京戏,它所用到的胡琴也是外来的乐器,是一种中外文化交流的结晶和体现。我的老师是季羡林先生,季羡林先生的老师陈寅恪先生曾经专门写过一篇非常有名的学术文章,讲狐臭。狐臭中医原来叫它“腋气”,就是腋下有味道,而最早却是称为“胡臭”(音嗅),指的即是胡人的气味,还分传染与不传染两种。由于饮食习惯和生活环境的问题,这种气味汉族人不太会有,而多发生于胡人。

胡僧达摩并不知道玄奘会到庙里来拜弥勒佛,但梦醒之后,第二天一早便在庙里到处寻找昨夜梦中所见、骑莲花翩然西去的汉族僧人。一见玄奘法师,立刻觉得就是梦中之人,便把这梦对他说了。玄奘到得此地已是惊弓之鸟,但听得此梦仍然非常高兴,相信这是一个吉兆,可在嘴上却一点不敢流露,只说:“梦为虚妄,何足涉言。”但内心则窃喜不已,扭头回庙,再度礼佛祈请。

正在他拜佛的当口,突然又进来一个胡人(当时凉州、瓜州一带胡汉杂居,胡人的数量恐怕比汉人还多),明显也是一个佛教徒,也是来礼佛的。他看见玄奘也在礼佛,便围着玄奘转了两三圈(逐法师行二三匝)。玄奘觉得这个胡人奇怪得很,便问贵姓,胡人答说名叫石槃陀。玄奘又问,为何绕他三圈,石槃陀便称,自己信佛,希望能成为居士,需要有僧人为他授戒。玄奘一听他有向善之心,便答应为他授成为居士最基础的五条戒律,称为“五戒”,是在家的佛教徒所应遵守的最基本的戒律,分别是:

一、不杀生;

二、不偷盗;

三、不邪淫;

四、不妄语;

五、不饮酒。

“不杀生”,即不能杀害生灵。“不偷盗”,即不能去偷东西或抢东西,古代偷和盗是两个概念,偷者偷,盗者盗,偷是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拿取,盗则是用武力抢夺。“不邪淫”,即不能有不正当的性关系,当然并不排除居士与其配偶甚或妾室的正当性关系。“不妄语”,也叫“不二舌”,即不可以胡说八道。“不饮酒”,便是居士必须戒酒。

这五条戒律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并不简单,在佛学中自有它的考虑,例如《大乘义章》中便对此有过专门的解释:“前三防身,次一防口,后之一种通防身、口,护前四戒。”前三条“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是为了防身,防止身体做出违戒的事情;第四条“不妄语”是防口,以免污言秽语导致祸从口出,对佛不敬、对人不敬;最后一条“不饮酒”,则是防前面四条的,佛教认为喝酒会使人乱性,乱性以后便难保不违反前四条戒律。因此五戒都有它各自的道理在,并不是任意安的。

第五讲 偷渡国境(2)

这个绕玄奘走三圈的胡人石槃陀,在玄奘法师的授戒下成了居士,欢天喜地告辞玄奘而去,不一会儿又回来,带来饼和果子,把玄奘法师作为自己的师父一般供养。玄奘察言观色,觉得石槃陀这个人身体非常健壮,头脑聪明,又的确是有心向善,刚刚受戒成了一个居士,是个信仰佛教的人,而他自己又正好需要向导,一般胡人从西边而来,多少都比汉人更为了解西行之路,于是玄奘便把自己要西行求法的意图,坦然而且直言不讳地对石槃陀说了。

玄奘大胆地把自己意欲西行求法、必须偷渡国境的想法告诉了石槃陀。当时唐朝的法律非常严厉,如果偷渡国境,一旦被捉住必定是死罪,协助偷渡者也将一并处死。在这种情况下,石槃陀会是怎样的态度呢?

想不到石槃陀竟是一口答应,对师父有这样的弘愿大为欢喜,仿佛自己身为徒弟也与有荣焉,一口答应帮助玄奘来解决这个问题,并表示愿意护送他出关闯过五烽。礼佛礼来这么一个非常合适的向导,玄奘自然非常高兴,马上与石槃陀约定时间,请他快去准备。

随后,玄奘利用自己在瓜州的最后一点时间买马买粮,准备饮用水。到了第二天,按历史记载,他没有敢在白天与石槃陀接头,而是很机警地选择在晚上,牵着马躲在草丛里,等待石槃陀的到来。

当天日落西山之后,石槃陀果然来了,还带了一个同行的老年胡人,牵了一匹马。按典籍记载,乃“瘦老赤马”,是一匹又老又瘦的红色马。玄奘一看自然很不高兴,说好是石槃陀自己带路的,如今又找来这么一个老胡人,凭他的身体情况肯定不能长途跋涉,岂非平添麻烦?再加上这匹又老又瘦的马又能顶何用?石槃陀会意,便赶紧向玄奘解释说,这个胡人年纪虽大,但是来往于伊吾和瓜州之间已有三十余回,对道路了如指掌,而他本人虽然健壮,却带不得路,只能由老胡人相伴西行。而老胡人却劝玄奘说,西去之路太过艰险,他又不如做丝绸生意的商人,没有一个成群的队伍相伴,“愿自料量,勿轻身命”。他当然是出于好意,但是玄奘当时的一段回答,却完全当得起“掷地有声”四个字:

贫道为求大法,发趣西方,若不至婆罗门国,终不东归。纵死中途,非所悔也。

意即我为了求大法,发愿向西而行,无论途中有多少艰难险阻,如果不到婆罗门国(即印度),我绝不东归,就是死在半路也决不后悔。

老胡人听后非常钦佩,但考虑到自己年迈,虽然已经成功地往返了三十余次,这一回却未必成功,不愿舍命,便对玄奘说:“师必去,可乘我马,此马往返伊吾已有十五度,健而知道。师马少,不堪远涉。”意思是由他的马相伴玄奘而去,这匹马虽然又老又瘦,但已经往来伊吾十五次,老马识途,而玄奘的马徒有其表,走不了远路。

玄奘闻听此言,自然对这匹又老又瘦的马刮目相看,又想起自己在西行求法之前,曾在长安求教过当地一个名叫何弘达的术士(当时玄奘因一直未能确定西行之路有多少把握,便也不顾自己佛教徒的身份,前去请教这位颇有名声的术士),术士给他算卦的结果是:“师得去。去状似乘一老赤瘦马,漆鞍桥前有铁。”也就是说玄奘应是骑着一匹老瘦赤马向西而行,而在马背上油漆刷过的鞍桥前还有一块铁。玄奘想起这句话,便赶快把那匹老马拉过来一看,漆鞍前果然有铁,于是便把自己完全托付给这匹老马,带着他新收的在家弟子,一起往西而去。

趁着夜色,玄奘和石槃陀踏上了偷越国境的道路,三更时分,到了葫芦河边,遥遥可以望见玉门关。当时那里并非如今的不毛之地,还长有许多树木,于是健壮的石槃陀便斩木为桥,布草填沙,驱马前行。

从前听说水流湍急绝不可渡的这么一条大河,一下子就被渡过了,玄奘当然又喜又累,又惊又怕,当夜铺好被褥便露天而睡,石槃陀也在离开玄奘五十多步的地方铺着被褥睡了。玄奘睡觉半寐半醒,突然发现石槃陀正拔了刀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走了十几步又折回去,折回去又再走过来,甚为纳闷,不解其意。

第五讲 偷渡国境(3)

石槃陀是玄奘授戒的居士,而五戒之中第一条就是“不杀生”,他又是自愿帮助玄奘偷渡国境的,为什么会在夜里拔刀相向呢?石槃陀是想谋财害命,还是另有隐情?

有的记载非常直截了当地指出,石槃陀意欲屠害玄奘法师,有的记载则并未直言,但所有的记载都涉及到了玄奘渡过葫芦河那一夜的惊险——被自己授戒成为居士的一位佛门弟子,突然在半夜拔刀相向。玄奘一看不对,立刻坐起,念诵观音菩萨名号。

石槃陀一看玄奘醒了,就把刀塞回去折返又睡。玄奘便一直靠着念观音菩萨渡过了第一个晚上,势必非常不安稳,天快亮的时候就起身,非常镇静地喝令石槃陀取水盥洗,完全没有表露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法师可能会有的恐慌,反而一改从前自己作为一位高僧大德对石槃陀的谦和态度,如看穿他心中的恶念般,喝令他去取水供自己漱洗饮用。

石槃陀知道昨天晚上他拔刀动恶念的事情已经被法师发现,便说:“弟子将前途险远,又无水草,唯五烽下有水,必须夜到偷水而过,但一处被觉,即是死人。不如归还,用为安稳。”意即他惮于前途险远,又没有水和粮草,必须绕过玉门关,到五烽下去偷水,只要在一处被人发觉,便立马是死。不如还是回去,才安稳一点。也就是说在关键的时刻,刚跨出第一步,石槃陀就开始动摇了。但他为什么不撇下玄奘自己折返便罢,而要半夜拔刀相向呢?这理由似乎又不足道。

玄奘知道他还没有说真话,便称自己还要向西而行。于是石槃陀默不作声,采取了一个非常恶毒的办法,据记载,是“露刀张弓,命法师前行”,把刀拔出来,取出弓箭,自己留后,让玄奘走在前面。玄奘非常机警,执意不肯,二人便僵持在当地,石槃陀一看没办法,又勉强向前走了几里地,不得已道出了实情:“师必不达,如被擒捉,相引奈何?”原来他是怕玄奘过五烽时被抓,相互牵连,将他供出来作为同谋一并处死,因此打算将他杀人灭口。玄奘闻听此言,当即发下重誓,说:“纵使切割此身如微尘者,终不相引。”意即纵然我被抓去,剁成像微尘那么小,我也决不揭发牵连你。

石槃陀虽曾动过恶念,但心中可能仍有向善之心,听到如此重誓,便也不再去动伤害玄奘的脑筋。而玄奘此时也显示出一个高僧大德的宏大胸怀,放石槃陀归去,还将自己在瓜州所买的马送给了他,自己便骑着那匹“瘦老赤马”孤身而行。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玄奘前方面临虎狼一般的五烽守边将士,身边又连个向导也没有,孤身一人。他是怎样渡过非常危险的五烽,又是怎样避过饥渴的威胁、躲过守关将士的擒拿射杀呢?请看下一讲“边关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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