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普陀区真光路派出所接到群众报警,当地一小区出现一只疑似白色狐狸,正在小区内晃荡,引发居民恐慌。
民警赶往现场后对其进行抓捕,经过辨认发现这确实是一只白色狐狸,但并不是野生狐狸,而是人工饲养被遗弃的白狐。
据民警调查了解,这头白色小狐狸是一位女租客饲养的宠物,搬走后对小狐狸进行了弃养,导致狐狸在小区内四处晃荡,对当地居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事实上,这并不是第一只被弃养的小狐狸。
北京门头沟禅涧路一带,有黑狐频频出没,据专家介绍,这些黑狐是赤狐的一种变种,而我国当地的赤狐都是红棕色毛发,没有黑色。黑色变种起源于北美洲北部和西伯利亚东部地区,目前主要应用于皮毛养殖业,这几头黑狐要么是从养殖场逃逸,要么是被人为放生到野外。
呼和浩特市内蒙古师范大学第二附属中学附近,也有一头白色的狐狸在附近晃荡,经过当地森林公安检查,认为这只白色狐狸可能是被人弃养。
今年11月份时,中国地质大学南望山校区也出现了一头白色狐狸,发现时正在啃包子,专家经过辨认后认为,这只白色狐狸并非野生动物,极有可能是被人为弃养的宠物北极狐。
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弃养白狐,主要是因为白狐是经济物种,民间并没有被禁止饲养。这些年来,一些追捧小众宠物的人出于猎奇心理选择饲养狐狸,但养一段时间发现狐狸有狐臭,成年后的叫声难听还会扰民,一些不负责任的宠物主就会选择遗弃,给周围带来安全隐患。
白狐被放生后,看似是在做慈善,实际上被人工驯化的白狐并不具备任何野外求生能力,它们不会捕食野生动物,只能等待人类投喂,放生白狐实际是在加速狐狸的死亡。
还有,白狐属于犬科物种,它们也能传播狂犬病,当它们接触到疯狗或者携带狂犬病的动物时,也会发病,发病的时候它们攻击性较强,可能会咬伤周围居民,带来传播病毒的风险。
如果放生的是赤狐,人工驯养的赤狐还可能会和我国本土的赤狐杂交。人工驯养的赤狐大多是为了获取皮毛,在人工选择过程中可能会携带多种致病基因,与我国本土赤狐杂交后,将可能会污染本土赤狐基因池,甚至会造成赤狐抗病能力下降,野生种群退化,严重的情况下还可能会造成赤狐局部灭绝。
人工驯养的狐狸,还可能会染上多种疾病,贸然将其放生野外,一旦有染病个体,将可能会造成局部野生动物疫情,对当地生态环境也非常不利。
因此,在你选择养宠物之前,一定要慎重考虑清楚,是否能做到不离不弃,是否是三分钟热度,以及如果无法饲养,能否妥善安置它们,而不是将其随意放生。这一点不管是养狐狸,还是养猫养狗都要考虑清楚,要知道流浪猫狗的问题实际上是人的问题。
除了宠物放生之外,还会有一些人出于“善意”放生动物,殊不知随意放生等于杀生。
一方面是放生已经被一些人当作了生意,为了满足“善人”的慈悲心理,一些人会抓野生动物售卖;另一方面是许多“善人”并没有相关知识,随意放生。
比如:有人在神农架放生多条毒蛇,其中一条毒蛇咬伤当地居民,救治无效死亡,而放生的人也受到了法律的惩罚。
事实上,放生是一门需要综合考虑的事情,专家们在放生时,不仅会检验它们的野外生存能力,还会对其进行传染病检查,然后考虑到它们的生活习性,将它们放生在食物丰富,远离人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地方。
比如:误闯村庄的大老虎“完达山一号”,被救助后仔细观察有无传染性疾病,确定它具有生存能力后,就将其放生在人烟稀少的林场中,林场食物丰富,并且离人类聚集地较远,对人们的影响非常小。
#狐狸##白狐##中山惊现白狐#
明朝宣德年间,庐州府有个王姓的布商,家底殷实,家中有一儿三女,儿子王玉龙十八岁,一表人才,但不喜欢读书,喜欢经商,游历四方,正好称了老两口的心意。
王员外和夫人何氏,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不过老两口都很操心儿子的婚事,想和王家做亲家的人很多,不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可是玉龙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这么早结婚,老两口怎么都劝不动,因为玉龙是个孝子,只要在家,都会早晚请安,说所见所闻,哄得老两口开心不已。
老两口不得不承认,婚姻大事,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看缘分和时机,只好随他去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然而随后发生的事情,让王家始料不及。
那天,玉龙和往常一样去山上刘猎户家,想买些活动猎物放生,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母亲何氏因为生他的时候,感染防寒,落下病根,身体一直不太好。
所以何氏平日里不怎么出门,她基本都在厢房里吃斋礼佛,玉龙耳濡目染,所以心地善良,他常听母亲说要放生不要杀生。
不巧的是刘猎户不在家,他想着既然来了,不如去山上转一转,或许能遇到别的猎户,很快,他发现一个兴高采烈的猎户,他手里提着一只四肢还在扑腾,雪白的狐狸。
玉龙赶紧迎了上去,仔细看了看狐狸,眼泪汪汪一副可怜的样子,他本就想买活的猎物放生,更何况是这样的一只狐狸,忙问猎户什么价格。
猎户想了想说:“我见过你,也时常听刘猎户提起过,不过认识归认识,这只狐狸通体雪白,十分罕见,而且是用陷阱抓住的,虽然腿上有点伤痕,我已经上了金疮药。
它身上没别的问题,养一养就好了,这么完整的狐皮,我准备拿到县城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你要买的话,省得我跑趟县城了,一口价二十两。”
玉龙没跟猎户还价,但是他说:“这位大哥,你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买来是放生的,你要向我保证以后遇到了它,不要捕获它,可以吗?”
猎户满口答应,收了银子,欢天喜地地回去了。玉龙将狐狸放生,并且说道:“狐狸啊,狐狸,以后小心点,机灵点,你赶紧走吧。”
这白狐好像很通人性,在地上停留了一会,望了望玉龙,转身消失在山中,玉龙见事情办妥,准备下山,去找在山下等他的马夫。
忽然,他听到一棵树身后,有女子啜泣的声音,走过一去看,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双目清澈,摄人心魄,一身白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爱怜。
玉龙是怜香惜玉的人,赶紧去问姑娘怎么回事?姑娘泪光点点地说道:“小女子素素,家住山对面的小镇,怎奈家中失火,父母未能逃生。
如今我孤身一人,准备投奔城里的亲戚,不想走到这里,把腿摔伤了,公子你若有心,还请你能捎我一程,小女子不胜感激。”
玉龙一听,反正自己也要回城里,而且天色将晚,一个女子在山中,何等危险呢?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一方面这女子是否真的受伤?另外男女授受不亲。
素素仿佛看出了玉龙的心思,她用手指了指腿上浸出来的血迹,又说道:“我的腿,我已经包扎过了,没流血了,你帮我找个树枝,我撑着可以走。”
于是玉龙给素素找了个树枝,可是她走得太慢,玉龙怕回去太晚,爹娘担心,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背着素素赶紧走路,他闻到素素身上有沁人心脾的香味。
快到山下时,马夫早早地在那里等候,回到城里,按照素素说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府邸,可是对方说府邸几年前买的,素素的亲戚早就搬走了。
素素开始哭泣,说自己现在孤苦无依,这一路走来,玉龙觉得素素知书达理,温柔可人,连忙让素素跟他回家,再慢慢打听她亲戚的下落。
回到家中,玉龙父母早就等候多时,见儿子平安归来,而且还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心里很高兴,赶紧安排吃饭,问清楚素素的来历,让她早点休息。
何氏发现玉龙对素素的眼神和态度不对,觉得儿子这一次,不会再说什么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觉得玉龙和素素有缘。
因为素素来到家中之后,玉龙每天出去做事,都会早早地就回到家中,一起吃饭,对素素嘘寒问暖,关爱有加,何氏知道儿子喜欢素素姑娘。
不过何氏是大家闺秀出身,玉龙是家中独子,如果娶妻,肯定要门当户对,即便不是门当户对,对方也要长得漂亮,知书达理,身家清白。
很快何氏对素素的态度发生了逆转,因为一方面素素说家乡,根本就没有素素这个人,另一方面素素要投奔的亲戚,打听之后人家说根本没有她这个亲戚。
即便素素再好,她知书达理,模样可人,尊敬长辈,对府上的丫鬟仆人都很好,但是何氏觉得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另外,何氏是女子,娘家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她觉得素素身上的香味十分独特,里面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后来得知是素素随身携带香囊的味道。
何氏让丫鬟悄悄地将素素香囊给拿走,素素忽然变得惊慌失措,到处寻找,很快鼻子很灵的何氏,闻到素素身上有一股子狐臭味。
何氏怀疑素素并非人类,初步断定她是狐妖所化,十分震惊,心神不宁,不过素素平日里来陪伴何氏时,来过她厢房的佛堂,并无异常。
她觉得也许是佛祖讲究众生平等,狐妖没有害人,佛法并不为难素素,于是何氏提醒儿子,可玉龙根本不听,所幸的是玉龙和素素并没有越礼的行为。
两个月后,何氏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去隔壁县里谈生意。她赶紧带着丫鬟仆人出门,去城里寻找道士来府上一探究竟,傍晚时分,她遇到了一个年轻的道士。
道士名唤冯青云,下山不久,以降妖除魔,造福苍生为己任,他听闻何氏找他去府上看看家中是否有妖,道士喜出望外。
道士刚到府上,素素见到道士时,慌里慌张地跑进了房间里,说身体不舒服,道士跟了过去一看,见屋周围和屋顶有妖气。
道士连忙跟何氏说,让府上的人都赶紧退出去,以免降妖时伤及无辜,或者妖物拿人做人质,何氏得知素素果真是妖物,吓得赶紧命人离开。
道士高声喝道:“妖物,还不速速现身,出来受死。”
素素在屋里喊道:“道长,我与你无冤无仇,那天我渡劫失败,没了法力,被猎户捉住,玉龙公子救了我,我是来报恩的,并未伤及无辜,还请你手下留情。”
道士说道:“妖就是妖,无好坏之分,你若束手就擒,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去山中修行,我不阻拦你,但是你要留在这里,我定不饶你。”
素素并未出门,道士拿出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一个道符贴在法器上面,抛入口中,一道金光照射素素的屋子,只听见屋里有凄惨的叫声。
忽然,一只硕大的白狐,张牙舞爪地跑了出来,要和道士拼命,二人打斗起来,素素有几百年的修行,道士刚下山,法术不太熟练,二人旗鼓相当。
一道一狐,打斗了许久,陷入了僵持状态,二人口中都流出了鲜血,任何一方稍有闪失,定回性命堪忧,正在此时,玉龙跑了近来。
他虽然在隔壁县做生意,但是心里惦记着素素,紧赶慢赶跑了回来,见府上的人都惊慌失措,得知情况后,赶紧来到后院查看虚实。
玉龙看二人再这么下去,可能都会命丧于此。
他赶紧说道:“道长,狐妖并未伤害过我一丝一毫,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放过她吧;素素,你还是回山修行去吧,不要因我丧生在这里啊。”
道士和狐狸都未收手,玉龙见冲了过去,要拦在他们中间,这样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道士和狐狸这才撤掉法术,道士吐血倒地,狐狸也是如此。
玉龙抱着狐狸,含泪说道:“素素,我何德何能蒙你的眷顾,可是即便我答应,我的爹娘也不会答应,我的爹娘答应了,老天也不会答应啊,你还是去深山修行吧。”
狐狸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化成青烟,消失在空中,玉龙赶紧扶起道士,命人去给他请大夫来诊治,何氏见素素已走,这才放下了心。
道士说:“各位居士,在下学艺不精,献丑了,不过狐妖不会再来了,等我恢复之后,那些道符给你们挂着就行。”
感情这东西,很是奇妙,爱一个人,可能是瞬间,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声音,可是忘记一个深爱的人,可能需要很久很久,也许是一辈子。
素素走后,玉龙跟丢了魂一样,茶饭不思,几天后,道士身体痊愈,他在玉龙身上施了法术。
然后说道:“狐妖善用媚术,想必在你身上施了法术,我已经将它清除,你现在感觉如何?”
玉龙这才发现他的内心不像以前那样疼痛,精神也好了一些,不过素素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道士说他已经恢复,要四处游历,降妖除魔。
玉龙见父母为了自己担心受怕,劳心劳力,消瘦许多,于心不忍,强打精神,开始承担生意上的事情,他需要时间来冲淡内心对素素的感情。
他和往常一样,经常去山里刘猎户家中买活的猎物放生,不过他多了一件事情,就是去山上走一走,看一看,但未曾发现过素素或狐狸的身影。
一晃一年过去,何氏坚持要给玉龙寻门亲事,好让儿子收收心,彻底从素素这件事情上走出来。
不过玉龙还是坚持不愿意,因为他未娶妻除了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玉龙父亲和何氏见儿子态度坚决,就想让他去外地走走,散散心,刚好生意上需要去苏州采买绸缎,以前都是王员外带着随从去谈,这次王员外称病让玉龙去。
玉龙带着随从赶往苏州,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山海所产之珍奇,外国所通之货贝,四方往来,千万里之商贾,骈肩辐骧,可见苏州之繁华。
不过玉龙没有心思游玩,办好事情后,思念父母,担心他们的身体,于是赶紧起身往回赶,离开苏州城不远的地方,一座山脚下,远远望去有座寺庙。
玉龙想去寺庙给父母祈福,因为大的寺庙,香客太多,他看这个寺庙十分清净,就交代随从在山下等候,独自前往。
结果遇到一伙强盗,很快他被刀架住了脖子,身上的银票和碎银都被拿走。
其中一个人冷笑道:“大哥,看来这一票,我们宰了肥羊啊,干完这一票,够我们逍遥快活一阵子的了,再换个地方如法炮制去。”
玉龙很快被推进了一个破旧的屋子里。
他一看屋内大吃一惊,只见躺在草地上,旁边还有一个皮肤白嫩,貌美如花,端庄秀丽的姑娘。
不多时,屋里经来几个人,送来了饭菜,手拿利刃逼着他们把饭菜吃了。
二人人吃过饭后,强盗转身出去锁上了门,窗户早就被钉上了木板,可以说是插翅难飞了。
玉龙对姑娘说:“姑娘,莫要害怕,他们说已经打发我的随从回家拿赎金了,我会求他们把你也一起放了的,对了,你为何在这里啊?”
彩凤姑娘含泪说:“多谢公子,哎,我今日在街上看到一只流浪猫很可怜,跟着想抓回去养,和丫鬟走散了,被人迷晕,抓到此地了。”
黑夜漫长,门外的守卫的强盗也打呼噜了,玉龙和姑娘都睡不着,索性小声地聊了起来。
姑娘说她是彩凤,滁州人氏,后随父亲经商来到苏州定居,玉龙一听此言,大为震惊,因为这个彩凤姑娘在他心里已经有整整八年了。
玉龙未娶妻,除了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大半是因为这个彩凤姑娘。
八年前,玉龙父亲带着十岁的玉龙来滁州经商,顺便探访在滁州的好友,玉龙第一次出远门,十分新奇,大街上人流攒动,走着走着,他和父亲走散了。
玉龙忍不住大哭,呼喊自己的父亲,可是无人回应,九岁的彩凤和她母亲在街上见到玉龙之后,彩凤求母亲帮玉龙一起寻找父亲,可是没有找到,就带玉龙回了家。
两日后玉龙父亲才找到玉龙,虽然只有两天的时间,心地善良的彩凤变着法子安慰玉龙,让玉龙度过了难忘的时光,彩凤在玉龙心里占据了独特的位置。
后来,玉龙父亲重金感谢彩凤的家人,带着玉龙回家,玉龙临走时说一定回来看彩凤的,彩凤也叮嘱玉龙一定要来看自己。
于是玉龙回家之后,每每想起彩凤,就吵着让父亲带他来滁州找彩凤,可是经历过丢失孩子的事情,何氏坚决不允许。
等玉龙十五岁,玉龙有了机会来到滁州,可是彩凤的家已经搬走了,玉龙失望至极,闷闷不乐,心想彩凤终究是和自己没有缘分,但彩凤始终在她心里。
没成想,在这里和彩凤相遇,可是却生死未卜。
二人正聊着,忽然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仔细一听,一个强盗喊道:“哎哟喂,你一个臭道士,能把我们几个怎么样?我看你是来找死的吧?”
道士喊道:“你们这伙强盗,遇到了我,算是你们倒霉,还不束手就擒?”
玉龙一听,道士的声音很熟悉,不是旁人,正是去他府上赶走素素的道士,玉龙连忙大声喊道:“道长,我在这里,救救我们啊。”
可是道士并未赶过来,外面乒乒乓乓的声响,也分不出谁胜谁负,玉龙十分着急,忽然外面传来几声惨叫的声音。
一个姑娘喊道:“道长,你也就是对我有些本事,对这些人,力不从心了吧?你看,还不是靠我来帮你?”
玉龙一听,这姑娘是素素,只听到道士说道:“且慢,莫要伤他们性命,交给官府处置就好,你若杀生,将会坠入魔道,万劫不复啊。”
这时惨叫声变成求饶声,又过了会儿,破屋的门被打开,道士和素素走了进来,点了灯,四个人被松绑。
玉龙赶紧问道士和素素为什么会来这里?道士没有吭声,素素说道:“哼,你怎么不说话了?那我来说吧,别怪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哦?”
道士还是没吭声,素素说道:“玉龙公子,那天,我回到山中潜心修行,道长几天后也从你家中出来了,来到山中降妖,结果遇到了黑熊精。
那黑熊精平时靠其他动物精气修行,也经常欺负我,还伤害人类,这次道长做的是对的,不过他法力有限,被黑熊精打得手忙脚乱。
我看道长已经受伤,快顶不住了,我就出手帮他,一起将黑熊精降伏,还为他治伤,救了他,可是他并不感激我,伤好之后,一声不吭的跑了。
好在他有良心,给我留了本修炼的心法,对我很有帮助,后来我算出你有难,我本想直接帮你,我怕控制不住伤人性命,就用心法上的传音术通知道长了。
道长虽然有法术,对我们可以,但是对会武功的强盗,就显得力不从心了,最后还不是靠我来出手相助?哼!”
素素说完,道士脸上黑一阵白一阵的,极其不自然,不过他并未反驳,说明素素说的是真的,素素见他没说话。
素素又说道:“玉龙公子,以前是我不好,我是为了报恩才去找你,还对你用了媚术,自从学了道士给我的心法,现在想来是我错了,对不起。”
玉龙听素素这么一说,如释重负,心里好受了很多,那天素素受伤,玉龙心存愧疚,他见素素和道士好像比以前熟悉了很多,挺有意思的。
玉龙连忙说道:“素素姑娘,你别道士长,道士短的了,他有姓名,叫冯青云,以后我们叫他冯公子,或者青云吧?青云兄,您说呢?”
青云道士点点头,说道:“强盗已经捆绑结实,放在屋里,我去跟方丈说,让他们去报官抓人,既然你现在没事了,天已微亮,我先走了。”
青云道士刚说完话,玉龙看到素素脸上尽是失望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
玉龙连忙说道:“青云兄,你是修行之人,又给素素留下练习心法的书,不如带素素一起走吧,求你师父留下素素,让她跟你们一起修行,你们成为师兄妹不好吗?”
素素惊呼道:“如此甚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青云师兄,带我去见你的师父可以吗?求求你了啊,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像你这样铁石心肠。”
青云道士没有吭声,说明他不反对,素素高高兴兴地跟他走了,临走时,素素说道:“你的有缘人,就在你身边,好好珍惜吧,我走了。”
玉龙陪彩凤下山回家,彩凤与家人团聚,喜极而泣。
玉龙说明身份和来意,彩凤的父母都觉得十分诧异,因为彩凤这些年一直在念叨着他,媒婆上门帮人提亲,她谁也看不上。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玉龙和彩凤成亲,生儿育女,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而素素跟随道士上山拜师,修得正果,二人游历四方,降妖除魔,后都得道成仙。
(故事完)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为善弃恶,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笔者说:
王玉龙,善良正直,孝顺父母,因放生猎物,遇到了素素,后被道士所驱逐,机缘巧合与彩凤再相逢,有情人终成眷属,素素也有了好的归宿,可喜可贺。
万物有灵,都是在经历一场修行之路,人在做,天在看,心地善良,不忘初心,会得上天的庇佑,您觉得呢?
正所谓“人善人欺天不欺,行善之家,必有余庆”,您觉得呢?欢迎留言,点赞评论,不胜感激,谢谢。
(tip:排雷:驸马不是男主 )
驸马又纳了一个妾。
这事是我的驸马亲口告诉我的。
软金刺绣罗衣裳
流苏锦帐双鸳鸯
东风破暖吹红香,落花点点更漏长
他酣畅淋漓之际,俯在我耳边,轻喘着对我说:“朝阳,我给小清赎身了。”
他亲昵地叫着我的封号,我抿着唇,没说话,淡漠地看着他。
小清是他在子花楼的相好。
他见我没说话,狠狠咬了我的耳垂,我闷哼一声,攥紧了手下的鸳鸯被,绞作一团。
他是我驸马,崔卿,字含止。
崔含止原来是朝中不小的官,中书舍人兼国子祭酒,正四品。
公主驸马是不得做官的。我的皇兄,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定下的规矩,缘由是后宫干政,秽乱宫闱。
但我知道圣上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我朝安定,其实还是因了我的缘故。
我毁了崔含止的官途,他恨我。
第二日旭日东升我才起身,床边伺候的婢女打了个激灵,慌忙唤人进来服侍。
金盆里撒了些海棠,我不知这是不是崔含止的意思。旁边的婢女见我冷着脸,忙让人把这洗脸盆子撤下去了,亲自打了清水端过来。
朝阳长公主喜爱海棠,这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进了食,却觉得这日的饭食不是昨日那个味儿了。
我放下了玉著,微微蹙眉,叫了梨花一声,便问她是不是新来的厨子饭食上不上心。
梨花低着头,有些不敢看我。我刚要开口的时候,听到梨花小声嘟囔句,说什么驸马讨了去。我没说什么,又拿起玉著随意戳了戳,还是下不去口。
我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不拦着些?”
梨花咬咬牙,跪下回了话,说她拦不住。我看着大殿花红柳绿的跪了一片,没说什么,点点头让他们起身了。
这菜上的时间也久了,有些冷了,我挥挥手让人撤了下去。
梨花是我的贴身婢女,掌着府里的杂事。我也曾与她说过,要是驸马想做什么,便由着他去。当时梨花也是这样,跪下求我收话,梨花像是知道崔含止会纳妾羞辱我一样。
梨花站在我身侧,替我散了发髻,说清姑娘身子不适,不能来给我请安了。
我一向如此,进完早膳便舒缓了,也就散了发髻,随意躺着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
“随她去。”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铜镜中的女子,伸手将她头上的红宝石花钿取了下来。
梨花见我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有些气恼,可又不敢冲我发脾气。拆下最后一根镂空羊脂玉簪子的时候,“咚”的一声扔到了梳妆台上。
“你今日怎么了,这样沉不住气。”
我瞥了梨花一眼,将那簪子拾了起来,轻轻放到了红漆木匣子里。
梨花没说话,红着眼眶就要出门。
“不许去。”
我呵斥了一声,梨花停住了脚,扭头看着我,泪珠子就落了下来。
梨花要去找那新小妾的麻烦。
“公主,您也是宫里的贵人,太后都是哄着疼着,生怕您不如意,连皇上也是紧紧的依着您,怎地就容着她一个花楼的女子作践您。”
梨花哭了起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没说话,拿起身侧的丝帕替梨花抹去了泪珠子:“别哭了,受委屈的又不是你。”
梨花见我神色还是淡淡的,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扯了我手中的帕子就跑出去了。
我没管梨花,我知道她得自己哭一阵子,我也哄不住她。
梨花从小就是我身边儿人了,情分与旁人不一般,我也知道她这是替我着急,总归是我不好,拂了她一片好意。我唤人从柜子里抽了几缎流云锦,找了个会看眼色的人给梨花送了去。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快到冬至天了,院子里的梅花也该陆陆续续的开一些了。
皇兄知道我喜欢看梅花,特意让花房的人栽培了些能早开的红梅,移到我院子里逗我开怀。
窗外还是飘了些小雪,从昨夜就开始落着,有小风吹着,有些落到了窗前。我拿起一根毛笔将窗前的雪都扫了去,青丝随着我一低头也都跟着飘到了窗外,发梢上沾了些新雪,我不甚在意地拂去了,可过了一会儿又落了新雪。
雪虽小,可也要飘许久,按照往常,这天怕是出不了门了。
母后不肯我在雪天里出门,怕我着了寒气惹了风寒,她是要心疼死的。
母后生我的时候差点被有心的妃嫔使了手段,差点就没了命,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却是生龙活虎的,比我皇兄还能闹腾。虽说这样,我母后还是最心疼我,三天两头的给我府上送些鹿茸人参,我告诉母后我又不是皇兄宫里的那些妃子,哪里这么娇气了。母后冷着脸训了我一顿,说着说着就把她自己说哭了,拉着我的手说了好些话。因为我母后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母女两个都保不住。
再后来我便由着母后送了,让人把那些好东西都存到了库房里,一动也没动。
母后知道我不肯用,便差人每日熬了血燕送了来,让宫里的姑姑盯着我喝。我乖乖的每日进一碗,脸上也红润有光,倒是苦了母后的用心。
我靠在了贵妃榻上,慵懒地躺着,拿起了昨日没看完的话本子,一页没一页地翻着,门外伺候的婢女见我看起了话本子,差人端了些糕点进来。
我看的话本子是些稀松平常的,我手里拿的这本叫《宫墙之外》,写了些皇兄与他妃子的情情爱爱。
京城的民风开放,朝廷对这些事也是纵容,民间是能将些潢天贵胄的事搬到书里来的,虽说上不了台面,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大事便好。
我看着看着笑出了声,书里讲我皇兄最喜萧妃,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皇兄最看不惯萧妃,因着萧妃的母家是开国侯,在朝堂上有些威望,我皇兄就是最不喜萧妃也得做做样子。
皇兄曾偷偷跟我咬耳朵,说萧妃有狐臭。我给皇兄看了医书,指给他看,说狐臭是能治的,得在咯吱窝下夹鸡蛋,跑出三十里远去不能回头,这狐臭便治好了。皇兄笑着戳我的脑门,说,这样的胡话你也信,朕看你就是来笑朕的。我掩着嘴偷笑了一声,被皇兄发现了。皇兄一边扯了我的医书,一边说着“你呀”“你呀”,就是舍不得罚我。
我看书看久了脖子有些酸,放下书仰了仰头。
伺候的婢女见我仰了仰头,知道我是有些乏累,拿了一个软枕垫在我手边,替我按起了肩膀。
这小婢女手法不错,准是皇兄昨个儿送来的人,我本想开口问问她的名字,让她以后在房内伺候,却听到外头一阵丝竹声。
“是谁?”我摆了摆手,让那婢女停下了动作。
倒茶的婢女听到我说话,放下了手的活,恭敬地回话,说是新来的清姑娘。
我听完她说话,没出声,将书卷折了个角合上,细细听着窗外的动静。屋里的婢女都以为我是生气了,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其实我心里倒是没多大的火气,乐声学的好,比宫里的乐人是要有灵气的,我只想去瞧一眼。
我起身,没披衣服就走出了门。门外的小厮见我出了门,慌忙撑起了纸伞,又有婢女上前替我披上了短兔绒披风。
“公主要出门的话,容奴婢去暖个汤婆子。外头还下着雪,不一会手该冰了,公主可别冻着。”
我摇摇头,让打着伞的小厮跟着,就将后头的人都遣了下去。
我寝殿的左侧便是一个小楼阁,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侧头冲打伞的小厮说让他等着,便上了楼阁。
我第一次看见我驸马在子花楼的可心人儿,确实不一般。
玉清模样标志清丽,眉眼含愁,倒像是个小家碧玉。
玉清脚上带了串金铃,跳着舞,乐人在一旁吹着小曲儿,她踮脚翩跹,像是只轻巧的小蝶一般。
崔卿笑着拍了拍他身侧的软塌,他的眸子里落雪了。
我淡淡地扫了玉清一眼,玉清见我来了就不跳了,柔柔弱弱地站在一旁不敢看我。我与崔卿说我只是来看看。
“朝阳,你与我生分了。”崔卿笑着就要来拉我进他怀里。
我打开了崔卿的手,解开身上披着的短兔绒披风,随手扔给了玉清,玉清不知我是何意,吓了一愣。
我略一抬头,说是赏她的。玉清哆哆嗦嗦接过了披风,踌躇之间看了几眼崔卿。
“公主赏你,你穿便是。”崔卿冲玉清抬了抬眼皮,没再多说什么,就又转头看着我,神色暧昧不明。
我没看崔卿,看着玉清,看她到底是穿还是不穿。我的东西都是御赐的,宫里的人都是一针一线仔细着,生怕出了差错。玉清身份低贱,到底是子花楼的人,应该看得出东西的好坏,御赐的东西,她哪里敢动。
玉清还是没听崔卿的,冲着我就开始磕头,口里说着“公主息怒”。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按我以往的性子,她是该掌嘴的。
玉清的声音好听,跟皇兄在宫里细养的画眉的叫声一样,婉婉动听,我听了她有些惧怕的语气都不免怜惜几分,更不用说崔卿这么一个男人。
崔卿过去扶起了玉清,将玉清抱在了怀里,温声温语地安慰着,我冷冷瞥了一眼,到底没说什么话。
崔卿安抚好了玉清,含着笑,起身朝我走来,细声问我为什么闹小孩子脾气。
我扬起了头,淡淡地看着崔卿:“这是公主府。”
崔卿轻笑一声,凑近我,修长的双指挑起了我未梳妆的青丝。
“宴桃,玉清是我心上人,你知道的。”崔卿俊美惑人的眸子满含情意,他这么看着我时,心里也恍惚了一瞬,也不是是不是他眸里的雪融在了我心上。
我叫江缨,字宴桃,我的字不是我驸马取的,是我皇兄取的,崔卿恨极了我,连做做样子也是不肯。
“和离。”我闭了闭眼,有些不敢看崔卿,我怕我狠不下心来。
崔卿笑了两声,他又靠近我了些,我能闻道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崔卿一边轻吻着我眼角的泪痣,一边轻声叫着我“宴桃”,说他不要和离,只要我休他。
后续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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