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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姓狐臭来历(李姓有胡人血统)

时间:2024-07-14 11:37:13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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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绮的狐臭,袁巴元的口臭,熏到了我的美梦

八九十年代是琼瑶小说,新世纪是偶像剧,改革开放四十年,是中国年轻女性渐变为傻白甜和情痴怨的四十年。

早些年,她们是刚步出大学校园的赵默笙,近些年,她们又成了稳坐后宫头把交椅的钮祜禄氏·甄嬛,呃不,应该是魏佳氏·璎珞。

女人们全是从童话世界里跑出来的,自然她们眼里的男人就得自带金手指,莫不是有颜、有钱和有权,今天是多金学长,明天是千亿总裁。

女人喜欢做梦,男人配合做梦,这是目前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特色现象。

比如无论几线城市,哪怕就算是不入流的小镇青年,在谈恋爱的时候都要给姑娘展示自己强大的经济实力:你看,我在XX地段有套豪华装修的大房子;你看,我现在开的是XX牌的车;你看……

即便没有展示实物的实力,也会忙不迭的展示规划蓝图:别急,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升职了,到时候,咱……

无论是做梦的,还是配合做梦的,都竭力营造出一副美好的景象,在这些梦境里,女人个个美若天仙,男人个个帅气有钱,小两口整天不是乘私人飞机满星球度假,就是窝在自己八千万的豪宅里你叫我小坏蛋,我叫你大猪蹄子……

一时间,中国到处都是形势一片大好。

要不是袁巴元突然不配合张雨绮做梦了,跳将出来,骂了声“你有狐臭”,我差点就要结束单身生活,找个美眉开始营造自己的梦境了。

说实话,我以前一直以为,那些在聚光灯下金光闪闪的女明星们,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完美无暇的。

你看她们一个个,无论何时曝光形象,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神气,那么的一尘不染,那么的尽态极妍。

乍听张雨绮有狐臭,我的脑海直接就回旋到了小时候,那次我看一部美国电影,当镜头里有只母鸡扯着嗓子叫的时候,我直接就惊了,原来外国鸡和中国鸡的叫声是一样的!

原来,张雨绮和我们村的大花儿是一样的!

这不是好奇,这是失落,是美梦被平白搅碎,现实峥嵘在眼前的那种失落。

张雨绮这么美的女神级人物,脸又白,胸又大,屁股又翘……连她都有狐臭,那其它女明星的状况不是更糟糕了吗?

是不是欧阳娜娜刚钻入被窝,就要放俩又臭又响的屁?

是不是马思纯吃饭的时候要打几个旱嗝?

是不是刘亦菲也用卫生纸擦屁屁,并且不小心戳破?

是不是迪丽热巴会悄悄用手指从鼻孔中透出一块花花绿绿的小东西?

是不是古丽娜扎用完早餐,门牙上还粘着韭菜?

是不是……

我不敢再想象了,向往的一切美好就这样碎了一地,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信心说服自己,大年初一去欧阳娜娜家提亲。

如果说张雨绮的狐臭坏了梦境中的女人形象,那么袁巴元的口臭,就坏了梦境中的男人形象。

曾几何时,我们在街头随意碰到的事业男,都是一副精干挺拔的模样,无不西装革履,皮鞋锃亮。

他们随时都对外展现出精英人士的意识与姿态,说话侃侃而谈,态度不卑不亢,轻轻抿一口拿铁,胸有成竹,稍微皱一下眉头,计上心来,他们永远目及未来,胸怀天下。

这样的男人,在事业上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感情上长情一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女人想谈恋爱,他们就一天两趟飞机专门去看她;

女人想结婚,他们就从包下几百辆豪车到包下一座岛屿;

女人想度蜜月,他们就开始用各种私有的公有的交通工具丈量世界地图……

一切远比韩剧要浪漫的多!

我认为,袁巴元就是这样的男人,事业有成,美人在侧。

当然,如果你非要嫌弃他的房子是年租550万租的,而不是买的,那我们就不妨打个折扣,算他是99.99%这样的男人。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和女人吵架,打架,闹离婚!

妈蛋,我家门口的狗剩不也是这样的吗?

而最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婚都已经离了,袁巴元竟然还要在微博上揪着张雨绮不放,曝光两人之前复合时的聊天记录,曝光她有狐臭,曝光她婚内不断出轨,并且还曾出轨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

这种行为,我长这么大,只见过我们村一个没文化的小泼皮做出过,他当时离婚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谈特谈前妻的生理隐私。(当时听众很多,但大家在听完笑过之后,回头纷纷在暗地里嘲讽小泼皮没素质)

我靠,打死我都不相信,袁巴元竟然和这样的小泼皮无异!

小泼皮这样的超低素质其实多少还可以原谅,毕竟他智商低下,没有文化,可是你袁巴元那么高的智商,那么高的情商,那么高的学历,为毛,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最可惜的是,随着袁巴元的最新回应,我发现这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竟然还不如那个小泼皮。

他最新回应,称之前之所以曝光张雨绮,是“因爱生怒,为家冲冠,言语冒犯,我亦不愿”。

那个小泼皮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他不自知,而我们的袁先生,不但自知,而且还要为此做辩护。

这就不禁令我想起王健林批马云的话:“他是个教师,比较能讲,他明明就不看书,你说不看书就算了,他还要弄套理论出来,来论证不看书有道理。”

啧啧啧啧,真是好一个因爱生怒,为家冲冠……冠冕堂皇到这种地步的无耻,我是第一次见!

都怪这个小泼皮一直混的很差,一直没钱,要是他早些年就发达了,我现在哪里还会上这种所谓的精英男士的当?

一场撕逼,使得一帮高高在上的男神女神们纷纷跌落神坛,让屌丝们看到,上流社会除了有钱之外,也和咱们下流社会一样,女的骚出水,男的伪出鬼。

张雨绮带着狐臭出轨,杨幂带着脚臭出轨(有传她出轨姓李的小子,我本人不大相信),袁巴元和黄毅清之流带着口臭骂人……对于这个现象,我只能说,有钱真好!

难道不是吗,我们这些低智商、低情商、低学历的屌丝,只要有钱,还不是和你们这些人一样?

不不不,说不定,比你们还要强呢,至少,我们不会为自己的无耻做辩护。

这些年人们一直在提一个梦,我也承认这个梦很伟大,可是,身边到处都散发着臭气,我连睡都睡不安稳,还怎么做梦呢?

老婆当年因狐臭没人敢娶,我趁机捡了漏,婚后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在那个温暖的小镇,春光明媚,花儿争艳。我,李明,在这个充满生机的地方遇到了她——王芳。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街角的书店里看到了那个正埋头于一本书的女子。读书时,她额头上轻轻凝聚的汗珠,和偶尔露出的微笑,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而她,因为狐臭的问题,常常遭遇旁人异样的眼神。她本身并无过错,却因为这个症状,时常被人们误解,生活仿佛被施了无形的枷锁。我认识王芳后,才知道她内心的那份坚强与热情。我被她的真诚,她对生活不屈不挠的态度所感动。

王芳知晓自己的处境,但她并未因此就自暴自弃。在我眼中,她如同那书店一角的盆栽,虽在屋内,其绿意却生长得愈发旺盛。正因如此,我不愿意她像这盆栽一样,只能在安静的一隅默默开放。王芳的坚韧与乐观,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想要给予她幸福的冲动。

决定将此感情表白给她之前,我向母亲提起了王芳。“儿媳”在老人心中,必定要为“家”考虑,必须健康完美无瑕。王芳的状况在母亲李氏眼中是个不小的问题。母亲说了句:“非传统美德所宜。”但随着她越来越多地了解王芳,也开始被王芳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和善良的心所打动。

于是我鼓起勇气与王芳表达了我的心意。她惊讶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犹豫,她对我说:“你不怕别人怎么看你吗?”我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我在乎的是我们的感受,而不是其他人的眼光。”随后的日子里,我和王芳相互了解,彼此陪伴,在小镇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故事。

每当夕阳西下,我和她会一同散步在河岸边,聊着各自的梦想和对未来的规划。正是在这无数温馨平凡的时刻里,我们的关系日渐深厚。而那时的我,还未意识到我真正“捡到宝”了。直到后来王芳在一个小事上展现出的善良与智慧,我才深深感到,我所选择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小镇的夜晚总是很静谧,星空下的街灯温柔地照耀着回家的路。而我,怀揣着对王芳越来越深的情感,坚信着未来我要给她更温暖的家。

婚后生活本是一段新的旅程,我和王芳本以为可以手牵手,不顾一切地向前走去。然而现实总是充满了意料之外的挑战。

"老公,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我..." 王芳有一次羞涩地对我说,她的眼神中藏着担忧和害怕。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老婆,别说了,我明白。这是我们的生活,我不后悔。" 我的心神决定,即使全世界都不理解,也要守护这份情感。

小镇上的人善于对一切非同寻常之事编织闲言碎语,王芳的狐臭问题自然也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我能从偶尔回家探望的老邻居们的窃窃私语中感受到这些不友好的目光和议论。有一次,我甚至在市场上听到一群大妈聚在一起议论王芳:"那个李明,真是没眼光,娶了个狐臭的女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然而,王芳并没有被这些影响,她用自己的勤奋和善良,在小镇上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名声。她用手里的针线巧手修补邻居们的衣物,用自己的料理技术赢得了小镇妇女们的认可。她的名声逐渐改变了人们对她的看法,乃至于她那“特殊”的问题也不再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

正当我们以为会有一段平顺的日子,家庭理财上的挑战却出现了。婆婆担心我们年轻气盛,不懂得理财,她对我们的开销颇有微词。一天晚饭后,婆婆忍不住开口了:"我看你们最近总是买这买那的,手头上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王芳听后,脸上露出了难堪的神色,她小声对婆婆说:"婆婆,我知道您担心我们,但我保证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我会更加注意家里的开销。" 婆婆点点头,但信任显然还需要时间来累积。

冲突和误解在每个家庭都难免会遇到,而正是在处理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我渐渐见识到了王芳的智慧和耐心。她没有因为婆婆的质疑而生气,而是更加努力地维持家庭的和谐。正是在这些小小的冲突中,我越发感觉到与王芳共同生活的真正价值,而那些被外界的声音渐渐淡出了我的世界。

“婆婆,这个月我们省下来的钱,够买您一直想要的那台缝纫机了。” 有一天晚上,王芳笑着对婆婆说。婆婆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终于体会到了王芳的勤俭持家,那些担忧和微词也随之而消。

生活的风雨过后,总有彩虹。对于我们来说,这场风波让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更深,感情也更坚实。我深信不疑,这将会是我们今后挑战的见证。而王芳,她不仅是我的老婆,更是我在生活旅途中宝贵的同伴。

流言蜚语如影随形,王芳的内心世界在这些无形的压力下变得越加脆弱。在一个宴会上,一句无意的讽刺,一声冷嘲让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闪烁。

“明明,我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你说我要怎么让他们停下来?”王芳怯怯地说,她的声音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无助。面对她的痛苦,我的心如同被紧紧揪住,无法呼吸。

在那宴会上,我看到王芳孤独地坐在角落,旁边的人似乎故意避开她,无人问津。不远处,几个亲戚小声议论着什么,偶尔投来异样的眼神。我的心仿佛落入了冰洞,冰冷刺骨。

亲朋好友面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愤与挑战。我振作精神,站在众人面前发出了声音:“对于你们的闲言闲语,我只想说,你们了解王芳吗?你们知道她的善良和努力吗?或许在你们眼里,她只是个有狐臭的人。但在我眼里,她是最美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将站在她身边。”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但我清楚地看到王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的话仿佛触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随之,亲戚中的一个长辈站出来,声音颤抖而有力:“李明说得对!我们以偏见看待王芳,未曾真正了解她。王芳,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紧握王芳的手,我们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与认同。我知道,千万言语不如这一刻的理解与接纳。

转过身,我回到我们的座位,婆婆也走了过来,她的眼神比往日里更多了几分温柔与谅解:“王芳,以后这样的聚会,我陪你一起。”听到婆婆的话,王芳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其间所有的委屈与疼痛似乎都在那笑容中得到了释放。

从那次事件后,王芳再次敞开心扉,我们婚姻中的隔阂似乎被真诚的爱与支持化解。她开始走出自己的阴影,赢得了越来越多的支持和认可。而我,更加坚信与王芳共同携手的决定。

这一刻,我知道毫无疑问,这段被重建的婚姻将会越发牢固,不因外界的风风雨雨而动摇。我们的爱,将是我们的盾牌,抵御着所有的误解与非议。

经过了一系列风风雨雨,我和王芳的关系仿佛经历了炼金术士的熔炼,变得更加坚不可摧。曾经以为的坎坷与磨难,如今却成为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纽带。

我多了份理解,对王芳的冷暖,对生活的琐碎。王芳不仅有着美丽与才智,她那种无论何时都充满乐观与愉悦的态度深深影响了我,使我在挫折面前变得更加坚强。这段婚姻让我学会了以一种成熟的方式去爱,去珍惜。

“老公,你觉得我是你的宝贝吗?”王芳有一天略带调皮地问我。我微笑着回答:“当然,你是那种被深埋在土下,需要耐心挖掘的珍宝。”看着她心满意足的笑着,我心想,这也许就是真正的珍宝,不是昙花一现,而是经得起时间的磨砺。

在这段婚姻的旅程中,不只是我,连原本对王芳持有观望态度的母亲李氏也有了改变。她也开始意识到王芳的独特之处。一次,我听到母亲在和邻居谈话时提到王芳:“这孩子,真是让人省心。世间有谁无过?能够勇于面对自己的过失,还能勤恳做好每一件事,这才是难能可贵的。”

我渐渐发现,与王芳一同度过的每一天都变得意义非凡。她的存在不再只是为了填补我生活中的空白,而是成为了我不断前进的动力和源泉。我明白了,捡漏这个词与我们的婚姻全然不配。我是真正地找到了一个宝藏,一个可以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

如今,每当夜幕降临,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灯光,我能看到妻子与母亲在一旁谈笑风生,小屋里充满了笑声。这一刻,我深深地知道,这就是我长久追寻的幸福,是关于家的深刻理解和体悟,是成长和沉淀之后的宁静与美好。

聊斋故事:狐妻与狐臭

落魄书生孙克复游历各地,来到隋州后,喜爱这里的土地肥美、山水甘甜。自己动手沿着山坡构筑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把母亲也接来了,每天以耕读自乐,闲暇下来以后,又依山临壑,搭了一个草阁,里面颇为宽敞,站在窗前,可以尽情远眺。

阁下树林茂密,青草深深,其间虽有一条小径,但人迹罕至,平时只有一些附近的樵夫和牧童通过。

有一天,孙克复独自一人凭栏远眺,远远看一个人沿着小径缓缓走来,那人头上戴着草帽,身上穿着布衫,看样子好像长得很美,等走得近一些时,再看,已经能辨清了眉目,果不出所料,只见那人长得唇红齿白,头发曲青,身材硕长十七八岁的样子。

孙克复看呆了,心想:难道世上还有这样娇媚的男子?于是,慌忙走下草阁,迎着渐渐走近的少年,客客气气地说:“小郎从哪里来?这里山深路僻很不好走,到了夜晚还有狼虫虎豹出没,你一人走路很危险的,到我这个小村庄里暂住一晚吧!等明早再上路,岂不更好?”

少年有些莫名其妙:“我与你非亲非故,根本不认识,在此叨扰一顿饭还可以,说到住宿,却不敢多麻烦啦。”

且说这孙克复素有狎娈童的恶癖,今天偶然遇到如此璧人,早已欲情火炽,怎肯轻易放过?于是上前粗鲁地拥抱少年。少年大惊,愤愤地叱斥道:“哪里来的无赖?竟敢强行非礼?”

孙克复笑嘻嘻地说:“孩子,何必这样恼怒?挽留你,也没有什么歹意,只不过想和你玩玩。”

少年气极了,奋力一推,孙克复猝不及防,失足坠入岩下。少年趁机逃脱,孙克复被一树枝夹住,想上上不去,想下下不来。急得大喊救命,声音都喊哑了,也不见有人来救,才想起这深山老林中,人烟稀少,哪会有人来救,也就泄气了,只好认命等死。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女子从岩下走过,看见他悬在半空当中,觉得新奇,打趣地说:“这不危险吗?怎么愿意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玩?”

孙克复哭笑不得地说:“我是叫人算计啦,大姐!求求你,快把我救下来吧!”

女子说:“救你不难,不知你怎样谢我?”

孙克复发誓起愿地说:“只要能救我,怎么感谢,还不是大姐一句话。”

女子笑够了,绕道上了岩顶,解下了自家的裹脚布,一头攥在手里,一头扔给了孙克复,将他轻易地就拉了上来。

孙克复上了岩顶,重整衣冠,定了定神,向女子施礼致谢。女子弯下腰来,慢慢地整理裹脚布,不见回答,孙克复有些奇怪,细细观看,见女子苗条婉妙,简直是一个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绝代佳人。不觉伸颈吐舌,且惊且喜,心中暗想:“我今个儿是怎么了?竟遇到了这么多奇事。”

这时,日落西山,天色渐向黄昏,孙克复再次感谢女子的搭救之恩,诚恳地说:“仓促之间,无以为报,天色已晚,就请大姐到舍内住下,明天早晨再赶路,岂不更好?”

女子邪睨着他,哂笑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刚刚脱离了险境,又动坏心眼,是不是想找死呀?”

孙克复听她说的话,又看她的举止脸色,不像刚才少年那样冷酷无情,心中暗喜,耐着性子用言语挑逗,女子渐渐有意。于是,携手同登阁楼,双双倒在床上好一番情意缠绵……

三更之后,女子把衣裳一件件穿上,说:“今晚原本和人有约,虽然已经晚了许多,但是还是应该去一趟,免得失信于人,明晚再来与君相会。”

孙克复哪里肯放,竟然搂着女子不想撒手,央求说:“离天亮还早着呢,为什么不再和我亲热一会儿呢?你身子这样单薄,外面天又那样黑,至于你说的约会,明天再跟那边解释一下不就得了,何必当真呢。何况,放你一个人走黑道,我也不会放心的。”

女子坦诚地说:“你不必担心,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姓李,叫碧妹,今年十八岁。嫁给前村方姓家的儿子,半年前新寡。今天是回娘家给母亲作寿,路过此地,偶然碰上了你,没能把持住自己的贞节,想来也是缘分。妾愿今后将此身托付与你,与你白头偕老,望君莫要见弃。”

孙克复听了,大为感动,“能得碧妹相爱,都是小生前世修来的福。但小生还有老母在堂,赋性极严。小生平时遇有小事,都要过问,我若敢不告诉她娶亲的事,她一定会气坏的。不过,碧妹不必担心,母亲非常宠爱小生,对我的事往往并不苛求,如果让老人家见了你这样可人的容貌,我想她一定会同意的。所以不必着急,容我和她慢慢商量。”

碧妹依恋地说:“妾与郎本有夙缘,若蒙老人同意,妾一生相从,始终不二,虽不能同生,但求死时同穴。”

孙克复闻听大喜,觉得相见悔晚。第二天早起,就将自己的想法和碧妹的情意告诉了母亲。母亲让儿子唤来了碧妹,反复端详后,对儿子说:“婚姻大事着急不得,我听说脸红面绿的尤物,使男人倾家荡产还有余祸,你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孩子,有什么福分消受?老身已经七十多岁了,见过的闺女何止万千,一个也没有像这个女子这样媚妖极艳的,一见面就炫人心目,实在是不祥之兆,你有何德能,竟敢娶她?再者说,她又是方家天亡之子的寡妇,就格外的不吉利,快让她走吧!免得让你我跟着倒霉。”

孙克复听了母亲的这番话,呆若木鸡,脸上如死灰一样的难看。

碧妹不以为然地分辨道:“母亲的说法不妥,妾不是说自己如何好,实在觉得诚以黄连苦不如甘蔗甜,所以才腆着脸自荐。妾没嫌你儿子穷,为什么你儿子却拒妾之艳呢?”

母亲说:“不对!小娘恋新欢,忘旧好,儿子贪恋你的美色,当然看不到将来的危险,我当娘的不能眼看着儿子往火坑里跳。”

碧妹勃然大怒,骂道:“你个老浑蛋,怎么会这样狠恶?我这就离开,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吃饭的地方?”

说完,又挖苦孙克复说:“你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必跟你多说,告诉你吧,没有我的庇护,你很快就会死掉。你死了以后,也只能变作一个下作的鬼,到那时,我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袖手旁观地看着你在刀山剑树里边挣扎,岂不挺有趣吗?”说完,愤愤地走出门去。

孙克复撵到门外,早已不见了踪影。回到屋后,涕泪纵横,满脸怨色。

母亲安慰地说:“天下美人多的是,何必非她不可?儿啊!你想想,我们住在这深山穷谷之中,突然来了这么个绝色美人,不是妖怪也是鬼狐。你还执迷不悟,一旦有个好歹,老身这么大的年岁,依靠谁来养活啊?”

孙克复渐渐心平气和了,母子俩一宿无话。

过了几天以后,突然门外来了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婆,率领男女六七个人,不问青红皂白闯进草阁,气势汹汹地叫骂。

孙克复迎出去询问,立刻被众人扭住,老头用拐杖敲打着他的脊背,质问地说:“你跌落涧下,若不是我女儿救你,你早就被狼虫虎豹撕咬得一点也不剩下。你却忘恩负义,抛弃我的乖女,简直太缺德了!”

孙克复突然被这些人数落羞辱,变得沮丧极了,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母亲听说,拄着拐棍走出来说:“不要再争吵了,有事不妨好好商量。”

老太婆愤愤地嚷道:“亲家母出来了!我倒要问问你这个老太婆,你说了些什么样难听的话,气得我闺女回家以后,饭都不肯吃一口,你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我女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你说说为什么这样歹毒?”

孙母这才知道此人是那妖女的母亲,看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敢再说不济的,不如说些软乎话,打发了走,刚要张嘴,那老太婆摆摆手说:“亲家母,不要再说什么了,快用白垩刷了墙,清扫一下庭院,明天我们就把女儿送来,这亲事还得办。”说完,领着众人走了。

孙母对儿子说:“看看!这帮无赖,不是妖魔鬼怪是什么?不过呢,儿子你也不用害怕,从来都是邪不压正,我们只要心安理得,不难对付他们。”母子商议已定,安下心来戒备以待。

次日黎明时分,老头、老太婆果然送女儿来了,鼓乐之隆重,嫁妆之丰厚,仆婢之众多都令人羡慕,山里山外的村民们都涌来瞧热闹,草阁内外填塞皆满。

孙克复见了非常兴奋,而孙母却非常冷淡,扶着窗栏汗大声地说:“我家门庭从来清肃,何必弄这些花架子前来骚扰?都快些回去,免得自讨没趣!”

老太婆脸上挂不住,怒气冲冲地嚷道:“可怜你家穷困,又从来无力办事情热闹一番,不惜把爱女送来奉养你这个老太婆,也给你好看,你却不知好歹,真是活活把我气煞,来呀!大伙给我打这个老不死的!”

于是乎,砖瓦石块一齐飞向草阁。孙母站在窗前置若罔闻,根本不为所动。众人乱扔一气,觉得索然无味,也就停住不扔了。

老头狠狠地喊道:“我们回去!不信没有收拾他们的办法。”说完领着众人散去。

村里人知道了这件事后,都觉得很奇怪,二三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相邀找到孙母,劝慰道:“我们村地僻人稀,互相也难照料,你们又是孤儿寡母的,千万不要以异类为敌,常此以往,互为仇怨,不是好办法。我们这里以前曾经有个狐仙村,人们都见过,但彼此互不相扰,所以并未为患。其实,与狐为邻,或交友,或结亲,自古有之,无足为奇。令郎神气不凡,即使娶了狐妻,也不至于遭祸。不如顺其自然,以解目前之害,我们认为也不算什么办不得的事。不然的话,结怨越深,作祟必频,那样一来,你们母子一定永无宁日,不知我们的看法对也不对?”

孙克复也再三劝解孙母,孙母不得已,勉强点头同意了。

当晚,村里人去说合后,老头及老太婆又送女儿来就亲,互相欢悦之情溢于言表。成礼之后,众人吃了喜宴, 满意而归。

从此以后,孙克复和碧妹感情非常融洽,对孙母也特别孝顺。日用所需,只要心里一想,那东西也就来了,一家人大享坐食之福。

有一天,碧妹对孙克复说: “今天孙郎有内侄来走亲戚,你要好自检点,不然,要后悔的。”

孙克复哂笑道:“我的内侄,即妹之亲侄,长幼自有名分,还说什么检点不检点的话?”

碧妹答道:“内侄不是别人,你大概不会忘记,不久前,你曾被一个小伙挤下山岩吧?”

孙克复一听大惊。

不一会儿,那“内侄”果然到了,还是那身打扮,头上仍然戴着一顶草帽,孙克复一见非常尴尬。而少年谈笑自若,毫不介意不久前那段不愉快的事。孙克复渐渐心安,彼此谈得很投机,最后竟彼此觉得很亲密了。这时,孙克复又旧病复发,渐生狎亵之心,瞅个少年不注意,猛然搂住亲吻起来。

少年非常震怒,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大胆的色徒,故态却一丝没收,岂有你这样做人长辈的人?简直太不庄重,太不要脸面了!”说完,用力将孙克复挤到桌下,再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拂袖而去。

碧妹回屋,看见那副丑态,轻声地叹了口气,说:“唉!事先我跟你说什么来?你怎么就记不住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再跟你过下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说完这番话后,竟不辞而行。

随后,屋内一切摆设及器物不见有人搬取,一瞬间化为乌有。

孙克复刚才与少年接吻时,觉得那一霎那间,异香入脑,衣上也沾有香气,数日之后,仍然不散,最后渐渐归到两腋,终生都没有消除,人人闻了都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有人后来给这种味道起名为:“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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