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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有狐臭(军人有狐臭)

时间:2024-07-09 09:33:29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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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部队的卫生队长,交往一次,一辈子再也不愿打交道

一纸调令,把老兵调到老部队卫生队当卫生员。

卫生队长姓孙,第一次相见,身上一股浓浓的狐臭味扑面而来。

说起来,老兵与姓孙的有着不解之缘。除了卫生队长姓孙,给老兵生命的姓孙,回到地方,第一个工作单位姓孙,现在的工作单位主任也姓孙,给小儿子接生的医生还姓孙……

老兵遭遇3车相撞的车祸,3辆车主都姓孙,处理事故的姓孙,其中一辆“恩人车”的父亲竟与老兵去世的父亲同名同姓孙。3辆姓孙的车主以这样方式相识相恨。

总而言之,老兵的贵人姓孙,冤家姓孙,和姓孙的有剪不断的缘,理不清的缘。正所谓“若有缘一切皆缘,若无缘,一切成空。”

卫生队位于营区东侧,一进门,便看到枝繁叶茂的葡萄架,错落有致。每到成熟季节,一串串圆润饱满的果实,有红的,有紫的,有绿的,隐藏在绿叶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让人陶醉。摘一颗放进口中,酸中带着甜,还有点涩,就像品味人生。

卫生队虽然单位不大,但关系错综复杂。初来乍到,加上年龄不大,“情商”不高的老兵,没有“入乡随俗”,正确理解领导的意图。吃了不少亏。本来干卫生员的工作,“发配”老兵干炊事员兼饲养员的工作。军旅生涯差点“毁”在卫生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属于那种交往一次,一辈子再也不愿打交道的人,老远见了面就绕道走的人,让弱不禁风、寄人篱下的老兵无可奈何的人。如果他休假了,不但是老兵,还有不少同志,有一种长舒一口气的感觉。当然了,这是个例。战友战友,亲如兄弟。

从那一刻起,老兵暗自下定决心,一定风风光光从卫生队走出去。做饭养猪之余,老兵努力写稿,并争取到原济南军区前卫报社学习的机会。随着多篇文章见诸报端,老兵被调到团政治处当报道员。不久,老兵又调到师政治部宣传科当报道员。

20多年过去,岁月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把老兵这个尖锐的顽石,冲刷成圆滑的鹅卵石;岁月是把修剪刀,把老兵这棵分叉的小树,裁剪成挺且直的参天大树。如果放到现在,老兵肯定能和卫生队长处理好关系。

话又说回来,老兵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工作做得还是不够好,不讨人喜欢。现在想来,还得感谢卫生队这个平台,激励老兵发奋图强,赌气成钢,逆境中成长,走上新闻报道之路,到现在还吃“文字饭”。也正是在卫生队这个平台,在“贵人”的介绍下,老兵认识了爱人,成就一段姻缘佳话。

喜马拉雅惊现雪人,老兵描述追杀场景,雪人尸体可卖千万?

有国外探险者声称得到喜马拉雅山雪人尸体,生物专家基因检测认为它不是任何人类已知物种。喜马拉雅山雪人到底是什么未知物种?跟随老飒,我们进入今天的故事。----引子

图片素材来源于网络

大家好,我是爱问问题的老飒。2002年英国《泰晤士报》报道,英国牛津大学科学家在不丹喜马拉雅山区树枝上发现一团毛发,经过动物学家罗波·麦克卡尔对毛发进行的DNA检测,这团毛发不属于任何人类已知物种。研究者怀疑这团毛发是传说中喜马拉雅山雪人的毛发,认为喜马拉雅山雪人是远古人类中进化缓慢的一支种族,有学者认为雪人是史前动物的直系后代,它究竟是什么物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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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脚印

关于喜马拉雅山存在雪人的说法,一直在当地牧民中有流传。1948年,甚至有一个叫桑达的牧民受到雪人攻击,并被雪人利爪抓成重伤不幸死亡的传闻流出,据说,当时在桑达的尸体上人们闻到了很浓重的臭味,但臭味并不是尸臭,而似乎是雪人留下的体臭,是类似狐臭的味道。不过众多传闻中,雪人也不都是攻击杀害人类的凶兽形象,也有雪人帮助人类的事例,比如加尔各答一位名叫奥维古的上尉自述遭遇雪人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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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的一天,奥维古单独在喜马拉雅山地区旅行,但很不幸他遭遇了大暴风雪,大风加上长时间待在雪原造成的雪盲,奥维古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无法辨别方向,甚至无法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躲避风雪的地方。没有任何呼救措施,大风暴中奥维古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流失,可他却无计可施,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等待自己变成一具冰冻的尸体。就在奥维古已经意识模糊接近死亡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温暖且高大的动物掩护住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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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失的体温回暖,奥维古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风暴停止,高大的动物也离开了。奥维古没能看清动物的体貌模样,但他闻到了动物留下的浓重狐臭味。除了奥维古,一个尼泊尔的夏尔巴族姑娘也得到过雪人的帮助。当时她正在山上砍柴,突然遭遇了一头雪豹的攻击,这头雪豹应该是早就盯上女孩了,趁女孩没有防备瞅准咽喉部位,发起了致命一击。危机时刻,另一个凶兽突然冲上来,和雪豹打做一团。女孩趁机逃跑,保住性命。之后据女孩说,另一个凶兽可能就是雪人,她看到对方头部长着红色的毛发,而身体被白色的毛发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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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西藏波密县退伍张姓老兵,也曾向科考队说起过他看到雪人的经历。当时他听牧民说有雪人祸害他们养的牲口,老张带人赶到现场时,只见满地鲜血,动物躯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有个人突然喊了声,“快看山上”,老张抬头一看,只见雪地里有东西在移动。他连忙拿出望远镜,就看到八九个身形硕大的长毛怪物,身后背着牛马等牲口的尸体,正朝山上走去。他目测那些怪物身高有两米五以上。当时对牧民来说那些牲口是非常贵重的财物,虽然心里有点发怵,老张还是带人追了上去。不过等他们赶到山上那些怪物已经没有了踪影,当时正下着大雪,脚印被覆盖。老张带人在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再见到雪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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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老飒说的都只是当地流传的传闻,却没有雪人真实存在的证据,所以虽然传闻不断,但一直没有引起广泛关注,直到第一张雪人脚印照片问世,喜马拉雅山雪人才吸引了全世界各地人们的目光。这张照片由英国探险家希普顿摄制,摄制时间是1951年。从照片可以看到,这个脚印拇指向外翻开,且有明显的足弓,这些都是只有灵长类动物的脚,才能拥有的特征。脚印长33.3厘米,宽18.8厘米,根据脚印大小判断,该生物身高有2到3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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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传闻和脚印照片来看,这种生物身形高大,体型类人,身体被毛发覆盖,比较凶猛且力气巨大。这似乎符合类人猿的形象,难道雪人是史前没有进化成人的类人猿种族吗?考古学家在佳山地区的新发现似乎可以作为这一猜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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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山戈基人

上个世纪末,考古队在佳山发现了一批原始陶器和石器,经过检测,这批原始器物只有几百年的历史。这让考古学家们很奇特,因为几百年前人类早就脱离了原始时期,进入更文明的时代了,是什么人在文明时代制造使用简陋的原始器物呢?考古研究者走访当地居民,从老人口中听说了“戈基人”的存在。据说,现在佳山地区居住的并不是该地区的原住民,他们是因为战乱或自然灾害等原因迁徙过来的,而佳山原住民就是戈基人。当初两个种族展开了一场争夺生存栖息地的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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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开始前,两个种族约定,用雪球互相攻击,哪方胜利的地盘就属于哪方。一开始后来者打不过身强体壮力气大的戈基人,于是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把白色的石头包裹在雪中打。后来者通过这种方式战胜了戈基人,据说败退的戈基人最后迁徙到了南边的雪山中生活。而佳山地区人民至今还留存的,在房顶摆放白色石头的习俗就是据此而来。有人认为传说中南边的雪山就是今天的喜马拉雅山,从地理位置来看,这点也确实是成立的。而喜马拉雅山雪人自然就是戈基人的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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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考古队在村民的带领下,还发现了假山上的几个山洞。这些山洞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痕迹,可以确认不是天然形成的,并且所有山洞里都有被精心打磨过的大石,研究者认为这些大石被作为床睡觉来使用。显然,可以开凿山洞,打磨石床的不可能是一般的野兽。当地村民觉得,这些石洞就是当初戈基人的住所。有研究者推测,戈基人应该是一批进化缓慢的种族,和古人类生活在同一个时期,但由于他们进化缓慢,大脑不如我们的祖先发达,所以在生存竞争中被慢慢淘汰,而少数幸存者躲进深山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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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山恶劣而封闭的生活条件下,戈基人进化愈发缓慢,导致直到上个世纪的目击案例中,他们还是类人猿的形态。当然这也只是研究者的猜测,考古学界目前还没有在佳山找到可以证明戈基人存在的实质性证据。老飒在文章开头的时候提到,有科学家检测了疑似雪人的毛发,得出该生物并不是任何人类已知物种的结论。但其实除了毛发,国外的探险者甚至捡到过一具雪人的尸体,并做成了木乃伊。有生物学家对雪人木乃伊做了检验,得出了另一个完全相反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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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木乃伊

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曾报道过一则新闻,说有两名美国佐治亚州的探险家曾找到一具喜马拉雅山雪人尸体,并且以1000万美元的价格将其出售。但他们没有透露买家的任何信息。 这两名探险家分别叫马修和里克,两人称他们是于当年7月份,在喜马拉雅深山的原始丛林中遇到的这具看上去,与人类体貌类似的动物尸体。从外观来看,它身体长满了毛。而这个疑似是雪人的生物,其死因就外表来看,似乎是因为眼睛受了非常严重的伤,然后伤口感染而死。马修和里克叫了附近的村民帮忙,8个人走了将近11公里的山路,才把尸体抬到了当地的一处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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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二人又找来冰柜,将尸体冷冻储藏了起来。当时 神秘动物 研究组织的负责人亲眼见到了这具尸体,这位叫汤姆·比斯卡尔吉的专家认为那就是传说中喜马拉雅山雪人的尸体。他目测这个雪人大约有2.7米高,300公斤重。该 神秘动物 研究组织手里有这具雪人尸体的照片和视频。虽然这具雪人尸体被私人收藏没有展示在大众面前,但1997年法国曾公开展示过另一具号称同样来自喜马拉雅山的雪人尸体。但之后这具尸体莫名消失,这导致有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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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学遗传学教授布莱恩·赛克斯,曾对两只喜马拉雅山雪人身上的毛发进行过DNA分析,表明雪人可能是古老北极熊的后代,布莱恩把雪人DNA和动物基因库中的数据比对,发现其和一只有4000年历史的。在挪威北极圈发现的北极熊基因相似。布莱恩认为雪人并不是喜马拉雅山现有熊品种,而是史前北极熊的直接分支。不过也有科学家对喜马拉雅山雪人始终持怀疑态度,认为雪人只不过是传说中的生物,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存在。对此布莱恩教授认为,人们是可以杜撰出一种不存在的生物,但人类无法从一根毛发中捏造出一种不存在的DNA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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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今天的文章就到这里了,大家觉得喜马拉雅山雪人是戈基人后代,还是史前物种呢?关注老飒,听脑洞故事,我们下期再见。

入伍进藏即将54周年,我们丰都老兵都聊起当年入伍时的故事…

#挑战30天在头条写日记#

在线上听丰都老兵聊故事

李伟

上周末,秦文祥战友与我在微信私聊时提议,今年底我们入伍进藏快54个年头了,能不能利用战友群这个平台,组织大家聊聊咱自己的故事。

前排左起刘中建、秦文祥;后排左起赵祥光、曹承孝、谭俊

好啊!你这个提议我赞同。聊得出彩的话,我还可以搜集整理出来,推荐给雪域老兵吧的主编茂戈老师,让更多的战友们分享咱丰都老兵的故事。

聊些啥呢?思索片刻我俩一致同意就从当年参军入伍,离开家乡的话题聊起。

谁来打头阵?他问道。

当然是你噻,你是群主嘛,俗话说,村看村,户看户,社员看干部,我戏谑地回应道。

秦文祥,这个肩上扛过“二毛三”从军33年,并曾在部队,地方人武部门等多个领导岗位历练过的老兵,如今虽已年逾古稀,但身板硬朗,精力充沛,脸色红润,妥妥的一匹老帅哥。在我俩私聊不久,他就率先在战友群里发出了帖子。

他在帖子里叙述道:

1970年冬,我被批准光荣入伍,参加人民解放军。冬季征兵接近尾声,入伍的青年也开始换发被装。

由于我所在的十直公社距树仁区公所的住地有15公里,而换发军装要统一去区里,那时没有公路又不通车,到区里只能走乡村小道。12月31日,轮到我们换装。一大早我就邀约本村及邻村的代春明、梁福银,李长武一路同行直奔区公所。

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各抒感想,由于换装心切,15公里的山路不到3小时,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公社武装部长范全明,是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他虽然个子矮小,但做事雷厉风行,办事干脆利落。那天他先期到达,把我们16个人的被装都领了出来,按被子、鞋子、服装、脸盆依顺序摆放整齐,到一个发一个,发一个换一个,不合体的相互调换。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穿上崭新的军装,一下子让人变了个样。

我大姐时任树仁公社副社长,也来到发放现场,协助范部长发服装。被装发放完后,范部长又手把手教我们打背包、着装戴帽。他先示范,我们后操练。待大家的背包打得有模有样后,为了在天黑前都赶回家去,范部长强调了几点注意事项,就叫我们回家去,处理好家务,作好入伍起程准备。

仁合公社新兵合影:前排左起李昌兴,徐龙志,李正祥。中排左起孙德顺(部长)李云昌,湛以普。后排左起陈民海,楊如华,王从华,陈定华,李万发。

那天,我身着绿军装,头戴毡绒帽,背起背包,手提脸盆,一路小跑地回到了家。

随着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终于实现了当兵的愿望而庆幸,又割舍不下我年迈的母亲。在家里我是惟一的男孩,父亲在我6岁那年因病逝世,是母亲将我和两个姐姐拉扯大的。两个姐姐成年后相继出嫁,我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我心里很清楚,母亲为我们这个家吃尽了不少苦头,常常是忙完地里的农活,又操持起家务,在那个靠挣工分维持生计的日子里,我们娘俩艰难度日。

记得离家的头天晚上,老母亲拉着我的手有说不完的话,反复地嘱咐我在部队要听领导的话,注意身体,要多给家里写信。我默默地听着,不断地点头。那晚,我们母子俩一直聊到了深夜。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母亲早已起床为我收拾好了行装,煮好了荷包蛋,我望着母亲过早佝偻的背影和花白的头发,眼泪叭哒叭哒地掉进了碗里。

到了该离家的时候了,我穿上军装,挨家挨户与生产队的父老乡亲们一一道別。大队支部书记和大队长带着锣鼓队,敲锣打鼓送我和邻居代春明到公社报到集中。随着锣鼓声响,队里的乡亲们都赶来为我送行。

到了公社大门前坝子,挤满了欢送的群众和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他们手持小红旗,静等欢送离乡新兵。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老父老母围着儿子唠叨的,有新婚妻子牵着男人的手交谈的,也有初恋女友偎依在男友怀里,恋恋不舍耳鬓厮磨的。而我的老母亲则在两个姐姐陪伴下,一直站在送行的队伍里,她那慈爱的目光追随着我,此刻,我心里一阵酸楚,“自古忠孝两难全”母亲,儿子再也不能在您膝下尽孝了,在我走后的日子里,您一定要多保重啊!

八点整,入伍新兵随着范部长“集合”的口令,背上背包,提着行礼,整整齐齐列队两行。十直完小16名少先队员拥向队伍,分别给我们戴上了胸花,公社书记发表了欢送词。范部长给我们编了临时班组,指定了班(组)长,明确了行进路线和注意事项。一声“出发”的口令,鞭炮齐鸣,锣鼓宣天,欢送队伍喊着热烈欢送的口号,一直送我们到场口,久久不愿散去,场面十分动人,催人泪目。我转过头去,向我的母亲,向生我养我的故乡、向欢送我们的父老乡亲们挥手告别,然后步行前往丰都县城。

经过近7个多小时,在连续拔涉了30公里后,我们提前到达了统一的指定地点,县城后垻广场。当时,除飞龙区较远新兵们尚未到达外,其他区的新兵们都已前后在此汇合。

在耐心等待两个小时后,飞龙区的新兵们终于赶到。见所有的新兵都己到齐,接兵营长李范杰带着参谋曹玉祥,大步流星地走到我们面前,曹参谋手持扩音器下达“各区成四路纵队集合”的指令,对9个区的800余名新兵进行了编队,同时安排了食宿地点,明确了当晚和第二天的任务。

为欢送全县的入伍新兵们,县革委当晚在大会场举行了隆重欢送会,县领导发表了欢送词,蒋崇生战友代表全县进藏的800余名新兵作了表态发言。会后,县川剧团为我们演出了移植革命样板戏《红灯记》艺术家们在台上的精彩演出,赢得台下阵阵掌声,让我们在离开家乡前夕美美享受了一顿文化大餐。

次日下午3点多,全县新兵在后坝集合列队,准备到码头乘船启程。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在锣鼓队、舞蹈队、腰鼓队和送行群众的簇拥下,新兵成四路纵队,从后坝出发,沿商业街向长航码头浩浩荡荡地进发。

当我们到达上船码头后,还不到上船时点,新兵们在河垻沿岸坡上,以排为单位,成行成排站着、坐着,等候上船,周围挤满了前来送行的亲人和看热闹的群众。

图为当年运送我们新兵的人民号5号登陆舰驳船。

傍晚,运送新兵的人民号拖驳船,缓慢地驶入了丰都港。随着曹参谋的一声号令,我们起身整队出发,按顺序依次走上了趸船的跳板。在即将走进船仓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汉代刘向的一首古诗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再见了丰都!再见了我的父老乡亲们!

秦文祥战友刚在群里发出帖子,另一位战友也紧跟发帖。

他,就是李云昌战友,原11师侦察连的业务骨干,擒拿格斗样样在行。尽管也是年逾七旬,但身手不减当年,平时最喜欢戴顶军帽,穿迷彩体恤,俨然保持着军人的形象。

他在自己的帖子里,回顾了当年颇有戏剧性的参军经历。

记得70年12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我去王庙拐县人民医院,看望老家一个病人,刚进大门就看见悬挂在外墙上方的一条横幅标语,参军光荣四个字格外惹人注目。经询问路人我才晓得,是我们仁合公社武装部孙部长带领十多个应征青年去参加体检。

当时我非常好奇的凑上前去看热闹,边看心里边想,要是我也能去参军,我老汉就再不会被人当走资派揪斗了(文革时期我父亲曾任县水电局负责人)因为我们家就是“军属"了噻。抱着这种侥幸心理,我壮起胆子上前询问孙部长:“像我这种“走资派”的儿子能不能报名参军呀?”孙部长扭过头来将我上下打量了个遍,爽快地回答我说,“只要你愿意来,当然可以的呀。”当即我心里一阵狂喜,忙不叠地连声道谢。

孙部长与我父母都熟悉,也了解我的家庭情况,他关切地询问我,“你父母同意吗?”我赶忙回答说,“同意呀,他们早就想我离开丰都出去闯一闯了。”孙部长看我决心已定,面露喜悦地让我跟在他们后面去试检。

理明公社新兵合影:前排左起张光成,彭天于,曾召全,王国华,罗炳成。中排左起古坤世,罗顺发,杨学顺、古作成,古兆金。后排左起彭胜文(武装部长)徐成伟,彭洪全,余治国(武装助理)郭长生(接兵干部)

我记得一个军医把我们参加体检的青年都叫到屋子里,然后那个军医叫我们脱光衣服。当时我尴尬极了,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只听主检医生呵斥道,“你还磨蹭什么,赶快脱衣服。”幸亏在这大冷天屋子里还有一盆炭火,要不然准冻得哆哆嗦嗦地。见我们全脱了衣服,那个负责体检的军医转过身来,示意我们走圈圈,主检医生站在中间,仔细地查看有无石脚板,有无狐臭的,如有则被拉出列。最好笑的是让我们双手抱头离地跳远,好像一个个裸露的青蛙,让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听见笑声那个军医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叫我出列单独跳一次。我憋足了劲,鼓起勇气双腿并拢纵身一跳,至少跳出一米七八,比在场所有的人都远。

经过五关斩六将的全面试检,当即淘汰了几个人,剩下合格的刚好十人。所幸的是我也合格了。体检完毕后,孙部长让我们回家等候消息。

在等通知的那几天,我就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害怕被漏掉。就在我焦虑不安时,终于接到了去公社换军装的消息,我激动得一蹦三尺高,一路小跑地领回了衣服裤子鞋子盆子杯子掛包等。

我回到农村的老屋,迫不及待地穿上军装,然后又兴高采烈地跑回县城水电局机关宿舍楼家中给父母报喜。在路上,人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盯着我。也许他们没想到的是,昨天还是个土里巴叽的乡下人,今天咋就成为了个军人。

父母下班回家见到我,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争着问我,当兵这么大的事怎么也瞒着他们,我兴奋的对父亲说:“老汉,现在我们是“军属”了再没人敢揪斗您了。”父亲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又关切地问我,“是去那里啊。”我给父亲茶盅里续满了热开水后回答道,“听接兵干部说去的是西藏。”哦!父亲沉默片刻,轻声地嘱咐我道,“西藏高原海拔高,空气稀薄也很冷,你去了要注意身体,我和你妈都不在你身边,天冷了要添衣服。”“什么时候走啊。”父亲又问我。”我说,“就这两三天吧。”

那晚,我们俩爷子打开了话匣子,聊得很多也很晚。

终于捱到了临别那天,我早早起来换上军装,背好背包拎着脸盆和我的爷爷奶奶,父母妹妹挥身告别。那一刻我眼眶里噙满泪水,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他们,我怕眼泪会掉下来。

71年1月6日,这是我成为一名军人走进部队的日子。午饭后,我们公社应征入伍的10个新兵,在孙部长的率领下,列队到县城后坝集中。在地方政府正式向部队交兵后,我们800余名丰都新兵,井然有序地排列成行,在鞭炮齐鸣,锣鼓声喧天,人潮湧动的欢送队伍的簇拥下,向长航码头走去。

大约晚上9点后,人民号驳船缓缓地驶入了丰都港,我们在父老乡亲们充满殷切期望的目光中,蹬上了驳船,随着汽笛的一声长鸣,驳船逆流而上……

秦文祥战友和李云昌战友的两则帖子,犹如在平静的湖水里,扔进了两颗石子,荡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那些平时喜欢“潜水”的战友们,也一个个浮出水面,热议着自己当年报名参军的那一幕,不少战友纷纷跟帖,使原本冷清的战友群,霎那间似油锅般沸腾起来。

蒋崇生,这位曾担任过乡镇党委书记,并在当年代表所有新兵,上台讲话的战友,在跟帖上这样说。

在即将迎来入伍进藏54周年之际,几位战友深情回顾了各自参军入伍,离别家乡的经历。读后让我感慨万千,当年的-幕幕仿佛就在昨天。我可以自豪地说,丰都的800男儿,将自己的青春热血挥撒在了西藏高原。我们不负韶华,为红军师的军旗添了彩,为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增了光,我们无愧为高原卫士、丰都骄子!

付体龙老兵也在跟帖上说,文祥战友和云昌战友的回忆文章,写得真实,值得我们慢慢去回味当年的入伍过程。

原31团的白家鲜,秦远久,曾庆伟,黄廷富,付廷权。32团的速官银,湛朝军。33团的谭正华,阮兴刚,付鸽平,隆永发等战友们也纷纷跟帖,分别述说了各自的参军经历,以及离开家乡奔赴西藏的心路历程。

甘在荣和冉啟祥俩位战友,还在群里晒出了珍藏几十年的入伍通知书。

图四为甘在荣,冉啟祥的入伍通知书

原33团特务连秦芝祥战友,在浏览完战友们的精彩帖子后,激动得随即赋诗一首:

难忘青葱岁月,立志保家卫国。

穿上绿色戎装,奔赴雪域高原。

而今迟暮之年,仍要发挥余热。

祖国若有召唤,挥戈上阵杀敌。

(注:本文插图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李伟:重庆丰都人,1971年元月入伍,曾在西藏军区陆军11师31团9连服役,1978年3月退伍。爱好诗歌,摄影,美术,作品散见于《中国诗歌网》,《亦诗亦歌网》等网络平台。

作者: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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