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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编在某乎上看到这样一个热门话题:尸臭到底可以有多臭?
今天我们来聊聊一个可能听起来有些让人不舒服,但却无法避免的话题——尸臭。在我们的生活中,尽管这个话题不常被提及,但它却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
那么,尸臭到底可以有多臭呢?接下来,通过分享网友经历过的尸臭的体验来让大家有个了解。
总之,尸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但通过了解它的来源和形成过程,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
同时,我们也应该尊重并关注那些与死亡相关的工作和人员。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认识尸臭这个话题。
对此,各位是否对尸臭有了大概的了解呢?欢迎各位在评论区留言评论,别忘记了点赞关注哦!
“雨神,我粉你五年了,你来我这刷黑卡消费,给你打五折。”
“雨神,我当年追星追你追到破产,你来我这刷卡,贴补我点吧。”
“雨神……”
金霍微笑。
坚持微笑。
他需要很努力,才能保持笑容没当场崩坏。
“确定不要签名吗?”金霍努力微笑。
“要的要的。”粉丝们一手拿着POS机,一手拿着笔。
“刷黑卡以后,出单子要签名的!”
金霍心里MMP。
老子说的签名,不是这种签名啊喂!
“雨神,给我签名吧。”
“给我签名!”
越来越多的粉丝从门外挤进来,举着POS机,砸拦自己财路的粉丝:“让开,别挡我财路。”
粉丝开始互相推搡:“我先来的。”
“我先来的。”
“我后来居上不行啊。”
场面一片混乱。
离暴乱不远了。
金霍眼疾手快,拉着朱砂,往舞台后面的通道跑。
只是没跑几步,他就觉得手心不对劲。
毛茸茸的。
他回头一看,自己拉着的不是朱砂,而是猩猩!
猩猩对着金霍眨巴眨巴着眼睛。
高高的颧骨上,还有两抹红。
对上眼神。
确认无疑,这是母猩猩了!
“握草,”
金霍难得的爆粗。
他脸色大变,甩开猩猩的手。
放眼望去,要寻找朱砂的身影。
却见混乱暴乱的粉丝中间,夹杂着不少奇奇怪怪的动物。
有鸡在飞。
有狗在跳。
这场面还真是鸡飞狗跳!
这里到底是剧院,还是动物园啊。
“总不能连狗都是我粉丝吧……”金霍迷惑了,我有这么红吗。
连非人类都来粉他……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朱砂啊。
“石少!朱砂!你在哪!”金霍大叫起来。
“……她就是朱砂……她就是石少……打劫……”
朱砂被粉丝包围推搡,最后不知道被谁拉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劫匪,打劫,把黑卡交出来。”
男劫匪亮起了火腿肠,用火腿肠戳朱砂脖子。
“我手上的是刀哦,你要是不听话,老老实实把黑卡交出来,我就划下去。”男劫匪语气凶悍的刚说完,就发现朱砂身后冒出了个女怪。
女怪飘啊飘啊飘啊,往这边飘过来。
“妈呀!”男劫匪就跑了。
女怪飘到了朱砂身后,将断裂的下巴,靠在朱砂肩膀上。
“打劫,给我山海镜。”
朱砂心里骂娘,好不容易走运当了一回富婆,就被打劫了!
朱砂惜命,老老实实的很:“劫匪他妈,你到底是要黑卡,还是要山海经啊。”
“要山海镜。”
“要山海经没有,只有黑卡,劫匪他妈。”朱砂特别合作的掏出黑卡。
女怪怒了,拍飞黑卡:“我要山海镜山海镜!你聋了啊。还有,我怎么就劫匪他妈了,我儿子哪里是劫匪了,啊呸,老娘死了都年方二八,哪里来的孩子!”
“你死了……”朱砂脸色发白了起来。她好怕鬼的!
“对啊,我就躺在太平间,然后听见有人说你开车撞碎了山海镜。
他们不想让你知道山海镜的事,你车祸醒过来说,看见一个你,撞了你,他们干脆就伪造了撞你的人。
他们把一个红心火龙果,变成和你一样的女人,塞在了我隔壁的停尸间里。他们以为没人偷听,结果我偷听到了。
等他们一走,我就从格子里爬出来,尝了撞你的人的身体,还真是红心火龙果变的!味道不错。你不信也可以回去尝尝,太平间的冷气足够,火龙果到现在还很新鲜。”
朱砂:“……”
火龙果……超新鲜的火龙果……
你当卖水果呢。还红心火龙果变的尸体。
朱砂此时脸不白,心不乱跳了。
“我看你脑子才是火龙果变的,神经病。”
朱砂重新拿稳盲杖,面无表情地一边摸着墙,一边用手杖点地探路。
“喂,我不是神经病,我是鬼,真的,我真的是鬼。”
女怪为了证明自己是鬼,就在天花板上爬。
“你看我,我能爬,还爬的好快。”
正好有剧院的人经过,一见到天花板上爬的飞快的女怪。
吓得头发竖起:“啊啊啊,鬼啊!”
女怪兴奋了:“你看,我说了我是鬼吧。”
朱砂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哼,想骗我,当我傻啊。
打劫黑卡,我还能信你是人变的鬼。
打劫山海经,就只能是神经病了。
女怪见她不信,又变了根绳子出来,在空中上吊,舌头伸的老长。
“喂,人能成我这样吗,我真的是鬼啊鬼啊鬼啊。”
朱砂目不斜视,一脚踩上女怪的舌头,毫无感情,拔腿走人。
女怪被踩到大舌头,她捂住肿了的舌,从后面追上来。
就被突然冒出来的男怪凶了一顿:“滚,别装神经病骚扰她。”
这个男怪膀大腰圆,是太平间一霸。
和女怪同住一个太平间...
明显也是来打劫山海镜的。
女怪平时就没少被欺负,害怕的躲到角落里。
角落里,还有五六个怪。都是和女怪从一个太平间出来的。
原来都来打劫山海镜了。
他们躲在角落里,和女怪一起嘀嘀咕咕:“这下完了,一定是王霸蛋抢到山海镜。”
“他这么坏,竟然有机会能复活……”有怪嫉妒得红眼。
“所以说,不管做人做鬼都要做恶的。”
他们眼红又不平地看向王霸蛋这边。
王霸蛋跟在朱砂身边,没有像女怪那样一来就自曝身份。
他霸气地用腿踩住朱砂的盲杖,让她停下脚步:“我帮你把人赶走了,也不和我说声谢谢吗。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
又救了一次?
“你又是谁……”朱砂疑惑了。
“我就是在你出车祸的时候,突然出现救你的人啊。”
王霸蛋凑近朱砂,贪婪地盯着朱砂的眼睛。
那里面就有山海镜碎片!
只要挖出来就是我的了!
王霸蛋暧昧地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不如把你自己给我吧。”
朱砂两眼无神,捏住了鼻子。
“大哥,你要伪装我的救命恩人,也麻烦装的像一点,先去掉狐臭好吗。救我的人身上可没这味儿。”
王霸蛋怒了:“什么狐臭!我怎么会有狐臭,这明明是尸臭!”
说完王霸蛋就暗暗叫糟,暴露了!
既然骗不到,那就硬抢了!
王霸蛋一拳打在了墙上的装饰画上。
装饰画表面的玻璃,“咔擦”一声。
爆碎!
所有玻璃炸飞,掉在了地上。
王霸蛋就看见面前的瞎子,似是被吓住了,低着头,拧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
她一定是害怕了!
王霸蛋嚣张地哈哈大笑,“女人,把山海镜挖出来给我,不然我就亲自动手……”
“为什么……”低头的女人颤抖地说。
王霸蛋没有听清:“什么?”
“人家扫地阿姨辛辛苦苦把地扫干净,你为什么要弄脏它。”刚才还浑身颤抖的女人,猛地抬头。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朱砂贯摔王霸蛋,拼命把他往地上砸。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你往地上弄那么多玻璃渣,瞎子踩到了、扎到了怎么办!
瞎子那么惨了,为什么还要破坏她生活的环境!
环境就是你的脸,要好好爱护。你不爱护它,它也不爱护你!”
朱砂用脚把他的脸摁在地上,在玻璃渣上摩擦。
朱砂心痛地都在颤抖:“痛吗!被玻璃扎到是不是很痛!你都这么痛了,老人小孩瞎子踩到不是更痛吗,你家里没老人小孩还是没瞎子,为什么这么没公德心!
保护弱者的生态环境就那么难吗!
你说啊你说啊!保护环境就这么难吗!”
“唔,”
王霸蛋被摁在地上摩擦,他感觉不到痛,只感觉到了侮辱。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被个弱女子,还是个瞎子暴揍啊!
这不科学!
“保护环境,少说多做。”朱砂抓起王霸蛋的头,摁在玻璃渣里:“把玻璃渣全部都给我捡起来!没清干净,你就全给我吞进肚子里去!”
青竹听了后鼻子都快气歪了,隔着栅栏就想一拳头挥过去,阿树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她此时方觉异常,这英氏不会空穴来风,准是有了十拿九稳的证据。
她飞快的跑回主屋,见小姐已经一脸懊悔的穿过侧边的小门,直穿进屋后到杂物间的那条小道。
那杂物间在别院靠后的位置,久未人进,此时半掩半闭,一缕白色袍角被夹杂在门与框的缝隙之间尤为醒目。
事关自己的清白,凌向月此时可不会抱着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想法。
她二话不说的就踹开门,青竹在后面紧跟而上,看见那暴露出来的白衣男子时,她花容失色,继而又面露钦佩,没想到小姐这么快就找到关键所在了。
看那一脚踹开门的架势,真是霸气威武,她以为小姐会亲力亲为的解决掉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东西。
没想到凌向月面色一片苍白,看也没看那臃肿的尸体一眼,捂着鼻子转头对青竹瓮声瓮气的吩咐道:“你快将他埋了。”
青竹欲哭无泪:“小姐你好歹习过一点武,我,我是实打实的花拳绣腿啊。”
凌向月恨铁不成钢,实在忍受不了这尸体的臭味,汗臭,狐臭,尸臭,还有这房间一股霉臭,各种气味夹杂在一起,连苍蝇都闻则即死,更别说娇滴滴的她了。
这英氏是不拿住她不甘心啊,找来这么一个奇臭无比的大汉,这是怕找不到他在哪藏着的吗?
还是觉得她有这喜好能和这样的奇葩搞在一块?
凌向月憋住呼吸,一口气说道:“英氏快来了,你速速解决,我先出去拖住他们……”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想逃出这个鬼地方。
青竹死命拖住她,哭哭啼啼的嚷道:“小姐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实在拖不动这肥猪!”
凌向月没办法,只能在外面深呼吸一口气后又憋住回来用脚将那汉子露在门边的一角踢进去,然后砰一声严严实实的锁上门。
“走吧。”做完这一切后,她率先抬脚离开。
青竹不好意思的跟上去,满脸担忧:“就这样将那东西锁在屋子里?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凌向月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然呢?”
到了主屋,青竹狠了狠心,鼓起勇气说道:“我还是去挖坑把他埋了吧。”
凌向月涨着一张脸,颇有些生气:“刚叫你埋不埋,现在已经晚了。”
她走到摆放装饰品的边柜边,一手抬起道:“还不快帮忙。”
青竹“哦”了一声,跟她一人一边,将那侧边柜移了个位置,堵在去杂物间的门上。
刚做完这一切,凌向月还想换一套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前院便传来吵杂的脚步声,紧接着栅栏被一脚踹开。
英氏带着四名丫鬟,三名家丁,和一位马厩,进了院来。
那栅栏正是在英氏的命令下被损坏。
凌向月和青竹出来时正和一群人打碰面。
“怎么了?”凌向月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假装害怕的缩了缩肩膀。
英氏身边那位马厩没想到凌夫人还是个小姑娘,生得这般可人,一时间有了恻隐之心,不想继续下去。
不过想到英氏给的丰厚的条件,他很快调整过来。
“阿福,你说。”
英氏翘着小指用帛巾掩了掩鼻,慢条斯理的做了开场白。
她没让女儿跟过来,一则怕她沉不住气坏事,二则也不想让她看见这样的场面。
那马厩名叫阿福,是萧府马房里饲养马匹的下人而已。
阿福神色怪异的看了眼凌向月,面有为难,红着脸支支吾吾。
英氏不耐,放下手绢声音拔高:“速速道来,我英氏没时间陪你们这些人闹。”
她眼神注意到凌向月慌张的神色不免心中得意。
哼,谁也斗不过她,谁都别想跟她女儿争。
阿福做够了戏,这才低下头卑微的说道:“小人……小人的同乡阿牛,最近老是夜出早归,小人便问他上哪里去了,阿……阿牛说……”
他偷瞟了一眼凌夫人面色惊惧的小脸,实是于心不忍,但利诱就在眼前,骑虎难下,不得不吞吐道:“阿牛说,在云苑的凌夫人过夜……”
这句话说来,当真是期期艾艾,但他期艾的不是这句话,而是倒霉的凌夫人。
“嘶……”院子里几位下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看凌向月的眼神“火辣辣”的,像淬了毒。
“嘶……”青竹也倒吸一口,不可思议的盯着阿福,岁过三十,皮肤黝黑粗糙,眼神飘忽不定,躲躲闪闪,看一眼就知是意志薄弱难成大事之人。
这样的粗人指控她们高贵纯洁的小姐和一个马厩……有染?
他何不来得再荒诞些?
青竹没想到后面还真有更荒诞的。
只见英氏冷笑一声,看着凌向月担惊受怕的小模样,却是说道:“凌夫人可是我英氏的儿媳,就是云儿不在了,她也一样是萧家的夫人,你一个低贱不堪的贱民可不要血口喷人。”
“小人绝对不敢。”阿福弯下腰去,这番台词他是早知晓的。
俩人在那里一唱一合,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英氏像很享受凌向月主仆的恐惧,想将她们的恐惧放大,放长。
“据我所知,我这儿媳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住闺中,你等偏远马房的贱民又如何得知?更遑论认识,现在还有了那等孽事,你当我英氏是好欺骗的吗?”
这番话她说的有理有据,中气十足,若不是知道她没那么好心,凌向月都忍不住要为她喝彩了。
阿福头低得更低,背驼得厉害,半天才石破天惊的挤出一句话:“凌夫人曾来马房……借过一条马鞭……”
轰!凌向月被雷得不轻。
其余几位下人看她的神色从火热,到同情,再到震惊,最后化为一道鄙夷。
寡|妇要马鞭,这……众人面红耳赤,不得不想到那方面去。
“真是放肆!”英氏怒不可遏的吼了一声,像是气得不轻。
阿福以为她在发他的火,吓得咚一声跪下去,搞不清什么状况。
没想英氏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好几口气后指着凌向月骂道:“这等荒唐之事!若是被公主知晓,我萧府且能容忍!我英氏脸都被你丢尽了!来人,给我进屋子里搜!”
后面的几位家丁和丫鬟终派上用处,看凌向月的眼神带了一种愤怒,大抵是觉得高高在上的名门萧府不能被亵渎。
哄抢一般的冲进主屋,想把那个奸夫阿牛揪出来。
家丁负责正厅和别居,丫鬟负责闺房,英氏考虑得很周到,不至于落人口实。
她不争气的看着凌向月,发现她眼神闪烁,往旁边的奴婢房看了好几眼。
青竹则一脸木讷的躲在凌向月身后,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萧府的院子不尽相同,各有各的风格,云苑进门就是一片小草坪,草坪上种满了各色花朵,左边一棵大榕树。
榕树前一小方屋,平时下人住的地方。
英氏一下子就怀疑起来,只见她脚步飞快,三下就走到奴婢房门前,迫不及待的一掌推开房门进去。
里面很小,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
英氏皱了皱眉,走出去,下意识又看向凌向月,发现她正看着台阶下的那口年久失修的枯井出神。
有些院子有井,不深,供人饮水,不过凌向月院子里的井早已经干涸,以石板密封,旁边长了些花草掩盖,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块石头。
这时,进屋搜人的几名下人失望出来,对英氏摇了摇头,主屋里没人。
英氏不慌不忙的走到那口枯井旁,正准备用脚将旁边的花草踢开。
“你干什么?”凌向月先她一步踏上井盖,警惕的看着她。
见她神色如此慌张,英氏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她抬眼望了望四周风景,清清嗓子,对几名家丁说道:“将她拖走,这里,给我打开。”
凌向月涨红着脸作小媳妇状:“你搜了我的屋子不够,难不成还想拆我的台?”
古语有云,井之所在,人之所势而矣,井乃风水学上镇宅的阵眼。
掀了别人的井盖,等于破坏了院里的风水,暴露了主人的命门,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几名家丁面露难色,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
最好是她自己下来,要是他们强行上去拉,面子上可就不太好看了。
“清者自清。”英氏目光锐利的盯着凌向月:“你阻挠我搜查,难道是心虚不成?”
众人现在的精力全都集中在凌向月主仆俩身上,等着看好戏。
谁也没想到说去后院子看看。
“你敢保证你真的能搜出人来?若是没有呢?”凌向月绯红着小脸,目光盈盈的盯着英氏,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却又隐忍不发作出来。
那模样看了真叫人心生怜惜。
英氏甚不耐烦,打心眼里讨厌她,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不能再拖下去了。
“给我将她拉开!将这盖子掀起来!”
英氏神色肃穆的指着那面井盖,对家丁命令道。
三名家丁上前,很为难:“凌夫人……”
英氏侧眼瞧她,见她面色一片惨白,大有一种大势已去的落败感,心中愈加肯定这井里有古怪。
她大概是胜券在握,居然很好心的又说了一句:“我英氏也不是咄咄逼人,只是这人多口杂,若不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恐怕封不了众人的嘴,最后一次,若是没有,就还了你清白。”
她在府里一向是铁面无私,不能因为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而影响了自己在下人面前的形象。
凌向月看着英氏那高高在上,像是施舍一般的优越表情,顺从的应了一句:“……好”
说完便低着头走下井盖,立到一旁,青竹一直小声抽噎着,更让英氏觉得浑身舒爽。
三名家丁轻松的抬起那块井盖,就一方半圆的石板而已。
英氏立刻凑上脑袋。
井里不深,里面空空如也,别说是个人了,就是杂草都没长。
几名下人都看向英氏,目光不一。
“怎么会这样?”英氏不敢相信,她抬头看向凌向月见她面无表情,眼神懵懂,一下子就意识到是自己魔怔了。
不过是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斗得过一个成年男子。
她虽然不知道阿牛长什么样,但当初给十三当交待的时候,特意说了要强壮一点的,丑一点的。
这个阿福的人选她很满意,所以那阿牛应该也不会让她失望才是。
他们这么大群人过来,阿牛要在这里的话理应早就自动出来自首了,怎会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哪有那些个眼神躲藏,目光闪烁的,大抵是她自己心里有数,所以看什么都怀疑。
英氏一甩袖将气发泄在阿福身上:“你们怎么办事的?不先搞清楚状况就胡乱上报?这次饶了你们,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英氏狠瞪着阿福,指着他鼻子又责备了一番才解气。
看也不看凌向月方向一眼,在丫鬟和家丁的簇拥下败兴而归。
待他们走远后,青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垮下来。
说实话,刚刚她真的是方寸大乱,完全没自信能隐瞒得了那么多人的搜查。
却没想一众干人被小姐牵了鼻子走,她也是服了那出神入化的演技。
“小姐,现在怎么办,那屋子里的东西,该当如何?”
她看向凌向月。
凌向月显然很生气,再加一点点懊恼,昨晚她怎地糊涂了,那书眉怎会那么好心,帮她解决了人又帮她埋了尸体。
藏在那么个地方,险些要了她的命!听到青竹的问话,她不由地有些窝火:“不要什么事都问我,我又不是女诸葛。”
尸体待晚上再说吧,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她要换房!
她的屋子怎可让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丁进去?她半步也不想再踏入那屋子。
扭头对青竹吩咐道:“给我把重要的东西打包收拾好,我要换地方住。”
意料之内的事,青竹贴着门轻声的应了,别说是有洁癖的小姐,就是她,也不想再住被人搜刮过的屋子,何况还死了人。
所以小姐要换地方住,她举双手双脚赞成。
英氏理亏,小姐找老爷换房应该不是难事,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说被人掀了天井盖,不吉利,于萧府也不是好事。
英氏脸色难看的回到自己的华园,支退了左右下人,劈头就是朝阿福骂去:“你回去告诉十三当,他已经出局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阿福苦着一张脸卑微的说道:“二太太,昨晚阿牛确确实实是去了云苑的,十三哥给他的迷香,他也带上了,小人观凌夫人发鬓微乱,衣衫随便,理应是刚清醒没多久,就是那阿牛说好的一听见外面有人声就故意暴露自己,结果却......不知踪迹,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十三哥回头一定会收拾他们的。
英氏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那迷药药效至少五个时辰,这会已快隅中,又逢公主在府中逗留,她应当早就收拾妥当才是。
难道阿牛真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英氏不怒反笑,如果真是遇到了意外那才好呢!人她肯定来不及处理。
忆起凌向月东躲西藏的暗示,分明是在误导她,可叹当时自己小看了那主仆两,只当她们是只无知的小绵羊。
阿福战战兢兢地看向英氏,说道:“不如小人先回马房瞧瞧阿牛回来没有,说不定昨晚有事耽误了。”
英氏勾着唇,像是心情很愉悦,微微的点了点头:“也对,你姑且先回去吧。”
中午和顾氏等人,在中庭陪着公主用膳,游玩,一切如常。
期间顾氏还佯装责怪:“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怎地不分轻重?那小妾的事重要还是公主重要?”
英氏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众人的情绪,云瑶公主心不在焉,她本无意关注这些。
旁晚十三当的人来汇报,阿牛不在马房,不知去向,由此,英氏有八成的把握确信阿牛仍在云苑。
或许是进了温柔乡受了凌向月的摆布,或者是已经被主仆俩所害。
不管是哪一种,等到了晚上,她就派人彻彻底底的搜查一遍,就是挖地三尺,她也要把那阿牛揪出来。
萧府层层护卫,凌向月手脚不便,如果阿牛真遭遇不幸,她也不怕凌向月两个人能搬动尸体搞出什么名堂,顶多就是埋尸。
好久没有这样兴奋过了,距离上一次抓人
已经过去了十年,萧府内大小妻妾美人从十几位变成现在四位!
她英氏居功至伟,萧老爷心系朝廷和天下,公务繁忙,常常在京都几个月不回家,这样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不弄出点人命来日子实在乏味。
萧家在临汐有六房,京都四房,其他各省均有沾亲,萧若蓝这脉人丁最是单薄。
可是他出了萧奕澈和萧奕北。
一个在京都为他庇荫遮阳,一个在临汐帮他管理封地,两个儿子应运而生,如日中天。
......
凌向月一整天没回府,和青竹在外面溜达,她本是去找萧老爷换房,谁知萧老爷不在。
去找花着镜,远远的看见英氏顾氏等人围在公主身边,想想还是算了,回头再说吧。
那阿牛的尸体藏在杂物间,始终让人心神不宁,于心不安,最后她又回到了云苑。
这时已经是旁晚,无足轻重的地位也没人询问她上哪里去了。
英氏猜想她大概是在屋子急得团团转,所以花着镜问起时,她只推说是身子不方便。
花着镜知晓英氏早晨去云苑那么一闹,对此事不痛不痒,没多问。
凌向月和青竹简单的用过晚膳,便开始商量如何处理那个东西。
那次摔断了胳膊,萧奕北本多派了一名丫鬟给她,可没两天又说府里事多,把丫鬟收回去了。
正好,免去了麻烦,青竹将门口的栅栏重新上好锁,又加了把锁。
“我估计英氏晚上会再派人来搜。”凌向月心力交瘁,右胳膊擦了昂贵的药材后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舒服,心底不止骂了十次书眉不负责任。
青竹弱不禁风的扶着桌角:“我们不要耽误时间了好不好?快将那厮埋了吧。”
凌向月看了看她没接话,关键是埋在哪个地方。
院子里肯定不能埋,那些地方太显眼,不说万一在埋的时候来了人,就说万一英氏丧心病狂,掘地三尺怎么办。
首当其冲的就是院子,尤其那棵大榕树下。
想来想去,她觉得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口枯井!
凌向月一整天凝重的神色终于舒缓,对青竹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已经想好了。”
青竹看到她这样的神色莫名的有些心慌,磕磕巴巴的问道:“当......当如何?”
凌向月以行动说话,摸着黑去花院子拿了地上翻土的那把小巧锄头,递给青竹:“你去井里从侧面再挖一个坑,将他埋了便是,我在上面为你把风。”
青竹面有难色,抽抽噎噎的推脱道:“奴婢,奴婢力气小,恐怕得挖好久......”
凌向月倒也干脆:“那我们一起。”
又去屋子里找了跟结实的长绳,口上还不停念叨:“爹爹当日要香菱陪嫁,我却以她空有蛮力没有姿色为由拒绝了,许了你这个绣花枕头跟上,如今真是荣华时陪衬,落难时无用......”
青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跟在小姐后面。
凌向月用层层纱布包裹住自己的脸,以躲避那令人作呕的臭味。
她不允许青竹裹脸,理由是没时间了,青竹欲哭无泪,刚刚小姐你裹的时候我就想裹,何谈没有时间?你这分明是报复。
她仅扯了些布,掩住口鼻。
去到杂物间时,已过戌时,英氏如果要动作的话应该会在子时到丑时之间,所以,她们只有两个时辰。
推开门,阿牛的尸体原封不动的躺在门口,已经开始发出恶臭,掩盖了其他的气味,倒令人觉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凌向月不知道是她裹着这么多的纱布起了作用,还是那阿牛原先就在身上故意抹了难闻的气味。
至少是能面对面的呼吸了,她爹爹请的柔功师傅在她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带她去的乱葬岗,她从头吐到尾。
所以对尸体并没有一般小姐那样的大惊小怪。
凌向月本想让青竹将尸体拖到井口,而她下井去挖坑,这样搭配时间,速度会快很多。
无奈青竹哭死苦活的不肯一个人面对这么个大尸体,两人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阿牛的尸体连拖带拽的从后院子拖到井口,凌向月一脚果断的将尸体踢了下去。
随后她也跳了下去。
“啊!小姐!”青竹见小姐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脸色蓦地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双眼圆睁:“你胳膊还没好,能挖得动吗?”
凌向月对于青竹每次问了等于白问的问题不想作答,但又实在忍不住:“那刚刚叫你下来挖你不挖?”
实际上她不会要青竹下来埋尸,因为——
等下挖完了上去的时候,青竹要用绳子拉她上去,而如果变成是她在上面拉青竹,她胳膊可使不上那么大的力。
井里比较大,比井口宽敞许多,所以地上躺着一个人并不妨碍凌向月办事。
今晚月亮很圆很亮,井里丝丝凉意袭来,顿觉阴森。
时间不多,凌向月压住心中的异样,开始用锄头凿泥土,井壁的泥土松软湿润,一只手挖起来并不费力,就是费时而已。
挖下来的泥土散落在阿牛肥胖的身上,慢慢堆成了一座小包包。
凌向月轻声哼着小曲,尽量不去想和死人待在一口井下的事。
青竹在上方担惊受怕得不行,生怕这时候突然有人闯进来,提着脚步在井口,和大门之间来回转悠。
听到小姐还有心事哼小曲,她惶惶不安的心踏实了些。
自古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小姐这么天真可爱,善良纯洁,一定会有福报的!
“啊!”
她正祈祷着老天爷保佑,这方却听到井下传来一声措不及防的惨叫。
借着月光,青竹慌张的低头看去,只看到小姐和阿牛的尸体纷纷摔落下去。
继而成堆的泥土像洪水猛兽一般的狠狠向下掉落,砸在凌向月来不及躲闪的身上,将她埋了个大半。
“小姐!”
青竹睁大了眼睛,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差点就抬脚扑进去抱紧凌向月。
还是凌向月反应快,费力的探出脑袋及时喊了一声:“千万别跳!”
她此时半个身子都在泥土里,有的是她挖出来的,更多的却是原本支撑那口井的泥土。
因为她擅自的挖掘,让整个支撑面坍塌以致和下面的隧道连通。
青竹此时方才注意到,这口井下面竟然还有一条通道!
通道并不太高,只容一人经过,看那左右连接处的黑洞,幽幽的不知道来自哪里又通向哪里。
凌向月右胳膊落地时不小心撞击在地上,一阵阵钻心的疼,抽得她条件反射的就红了眼圈,实在太疼了!
她自小没经历过什么痛苦,进萧府后却连着两次摔了身体。
她甚至感觉有液体流出来,一定是血,旧伤未好,新伤又来,真倒霉。
凌向月脸色难看,她用仅剩的一只胳膊推开身上的泥土,看也不看摔在旁边的尸体一眼,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
环顾四周,这条通道南北走向,半个人那么高,走时要弯着腰才能过去。
不像是萧府挖的秘道,秘道不会这么狭小。
“小姐,快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青竹手忙脚乱之后踩到地上的长绳,脑子总算清醒,忙抓住长绳的一头,便将它丢了下去。
凌向月狼狈不堪,面上的纱布被她扯了下来,此时哪里想管这尸体的问题。
若是以往,此刻她已经美美的泡完了澡,上床躺下看看书,品品画了。
弯腰拾起长绳,凌向月正想一走了之,却在这时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还伴随着跌跌撞撞的声音!
有人在低语:“公主莫慌,王爷已经在外做好了接应,我们只消经这条秘道到达水域,等待王爷的人马即可。”
公主?凌向月浑身一震,不是吧!公主?
光线越来越亮,亮到她还来不及思索过多,便见一位身穿紫色锦衣的女子弯腰弓背,手里握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秘道亮堂堂的。
身后跟着的正是那位刚到萧府的云瑶公主。
场面有些滑稽,凌向月此时要爬上井口已经来不及了,还不说这里躺着个死人。
青竹在井口也意识到不对劲,歪着头双眼惊悚的盯着那个有光亮的地方。
然后——
两方人员对上了,谢安宁不比凌向月来得震惊,甚至比她更为震惊!
她眼睛瞪得滚圆,看凌向月的眼神如见鬼一般,还有地上那具白色的尸体。
她不管凌向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短暂的错愕之后身体立马就动了。
凌向月反应也极快,抓住长绳就向扑来的身体缠去,同时借着自身的柔软险险的躲过了谢安宁的拳脚。
谢安宁一脚踢空,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她,紧接着便使出十足的掌力挥向她,目光狠戾,绝无半点柔弱。
凌向月连连躲闪,嘴上还囔道:“倒霉死了,谁知道你们会出现在这里?”
公主早在见势不对的时候退后,忧心忡忡的望着坑里的战火。
谢安宁见她身姿多变,灵活自如,被挟制后还能以诡异的弯曲程度脱困,冷哼一声后现出袖中的匕首。
在夜明珠和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冰寒的色泽,锋利无比。
上面的青竹被这一幕惊吓得神志不清,见到谢安宁手上那把寒刀后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小姐!
她嘴里喊着:“不得使用刀剑!”便纵身跳了下去。
里面的空间本来一个人的时候算宽敞,两个人的时候算凑合,三个人的时候就有些拥挤了。
青竹跳下来是冲着谢安宁而去的,所以她无比精准的砸在了谢安宁身上,同时也引发了一连串的事故。
谢安宁手上的匕首不偏不倚的刺进了凌向月的胸膛——
凌向月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昏倒过去,她此时五味杂处,但最强烈的一种感受,便是后悔。
她十分后悔当初没听爹爹的话,捎上了这么个不坑死主人不罢休的奴婢!
伴随着青竹的尖叫,谢安宁手起刀落的就拔出那把匕首,接着一股血柱喷射了出来,三人都被溅上了血。
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空间,凌向月像被人抽空了一般,她嘴上血色全无,小脸白得可怕,一只手捂着胸口被刺的位置想堵住血口。
可是那血不停的流,从指缝间蜂拥而出。
寒光一闪,眼尖的看见那把匕首斜斜的又转而朝青竹刺去,她根本来不及多想,未加思索的便一脚将青竹踹翻了地。
踹不上谢安宁,只有踹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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