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批评】关于长安居“书法批评”的批评
——长安居系列批评之一
文 /金肽频
最近两三年,在自媒体微信平台上大搞书法批评的长安居(真名白爽),可谓是“网红式批评家”,其笔锋所到之处,字字见血,对他笔下被批的对象毫不留情,甚至说毫无人性,彰显了一位“大批评家”的单边主义色彩,颇具美国的超霸风格。但长安居的批评文章究竟是否具有学术含量,是不是有价值的批评,本文从多维角度全面地予以阐述与分析。
一、批评的动机、对象与个人意义
人是有意识形态的存在,因此,一切艺术批评都存在有人的动机、思想与潜意识。在艺术批评中,一个被否定的对象,就是以意识形态的想象形式“表现”出来的客体;而一个肯定的对象,则涉及到意识形态的物质性。被批评的对象,在意识形态的作用下把个体询唤为主体。邵岩在《声援长安居》的文中说,“艺术批评是‘不问动机’、‘不问资格’的,这是最普通不过的文明、专业常识了”。这句话的本身就有动机、有目的,何况仅《声援长安居》标题,就已将邵岩的批评动机放大。作为“射墨大师”的他,对文艺批评的本质缺乏了解,情有可原。但对长安居的批评文章,我们稍加梳理,就可看到一份很清晰的被批评名单:范曾、范迪安、苏士澍、王岳川、陈传席、卢禹舜、陈振濂、孙晓云、管峻、朱德群、吴悦石、吴雪、周剑初、何奇耶徒等,“名人”是长安居的批评专利。“国展”、“兰亭奖”、西泠印社、“沈门七子”、“空芯化”的美女书法博士等等,均逃不过长安居的“口诛笔伐”。书画界的诸多大佬们,成为了他的“笔下鬼”,其笔锋所到之处,皆有尸横遍野的景象,这让他的粉丝、吃瓜群众大有快感的同时,人们不禁要问:为何普通书法家入不了长安居的眼?
这是由长安居批评的内生理由决定的。因为普通书法家,满足不了长安居的动机胃口。威廉斯的内在理由论认为,一切理由都是内在理由,而欲望是行动理由的唯一根据。长安居的批评文章,其一切出发点,就是商业欲望的召唤。由于新媒体技术的发展,微信公众平台的出现,有了自由发布文章的便利,这为长安居的“商业批评”提供了大好良机。内生理由转换为行动动机,这些书画界的“大佬”,就成为了长安居可以在短期内火爆出名的最佳路径——这个理由就是“理由唯我论”,它无法保证长安居批评理由的规范性与正当性。故而,长安居选择“名人”作为批评对象,既是其批评动机所决定,也是批评目的所在。在长安居的个人设想里,知道这些被他大批的“名人”是不敢回应的,也不愿回应,更不想回应,这使得他的批评更加肆意妄为。
综览一下长安居的书法批评文章,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相当浓烈。长安居“批评”的最大技巧,就是将批评对象牢牢踩在自己脚下,批评人与被批评对象不是同等的“批评人格”,在此种动机与利益交织的情景中,被批评对象成为了他肆意嘲笑、玩弄以及进行各种人格侮辱的对象。例如长安居批评中国美协主席、中央美院院长范迪安:“以一手恶俗的‘江湖体’书法四处招摇,他对自己真的太不负责了!”“他本来一定知道自己在书法一艺上不过是一个‘门外汉’,最多能称‘票友’。”读者请注意,这时的长安居俨然是书法圈内人,从批评语气上,似以“书法大师”自居。但在他的其它文章里,常常又可见到他自称是“书法圈外人”,这都是长安居根据语境需要与批评动机自动调整批评人“角色”的。由是可以说,长安居在书法批评中存在着严重的人格分裂现象。再如长安居批评中国书协顾问、中国文联副主席陈振濂时,这样说道:“陈振濂敢于把这顶臭遍大街的‘脏帽子’,‘抢’过来戴在自己头上,只能说明他越活越糊涂了。”这顶“脏帽子”是指“大师”的顶戴,我们无需关注陈振濂戴上“大师”的帽子是否合适,关键在于长安居的用词、用句,彰显着居高临下的“大批评家”色彩,对被批评对象隐含着人格的侮辱:“今天的陈振濂已经再也提不出任何过人的书论,来引领当代书坛的创作思潮了,他只能像一个‘技穷’的油腻男来不断热炒个人过往的‘冷饭’,用‘注水’过度的文字来糊弄刚刚入书法之‘行’的‘菜鸟’。”(见长安居《“文艺大师”及其他》)
长安居善于将被批评对象踩到脚下,是为了凸显自己作为“大批评家”趾高气扬的“正义之感”,是他深深洞察到读者心理的结果。在书法圈内,一些书法人士面对权高位重的“书坛大咖”,有着社会民众仇富一样的心理,当长安居批评的言语越激烈,就越受到这撮读者的欢迎。反过来,读者的哄抬和赏金,也激励着长安居拿出更多的批评勇气,双方各取所需、相互契合,使长安居的批评用词更为大胆、激烈,尤喜深揭名人的“黑历史”,迎合读者的口味需求。为了读者动一动小手,行一次好,付一点赏金,长安居必须在批评文章里营构出一种高出被批评对象的“人格高阶”和“正义假象”,因此,这就需要长安居在批评文章中保持着“单边主义”的霸权式批评色彩,乃是其批评的内生动机以及外部读者需求所决定。其批评动机决定了被批评对象,个人利益又决定了其批评动机,三者的相互交织,共同构织了当代书坛一个奇特的“网红式批评”现象——就是长安居式的“暴力批评”、“伪批评”。
二、对当代书法批评生态的破坏
一篇好的批评文章,应当是批评人与被批评对象一场伟大的相遇。在这一观念上,我和中国社科院外文所学者戴潍娜的意见一致。真正的艺术批评在批评过程中,可以拓展出更多的认知空间,这类似于布罗茨基评价曼德施塔姆诗歌中的音节是对于时间的重构。批评人与被批评者两个人的灵魂,在文艺作品中相遇,不但是两个伟大意识的相遇,而且由此相互关联、感应。但长安居批评文章的认知空间,却为他一个人自私自利地占据,被批评者的灵魂与意识,都被他俘虏了。在书法家作品的舞台上,只见他一人虚狂而任情地跳着独舞。这不是批评的“真相”。
对书法批评稍有了解的读者就知道,一篇批评文章的完成,需要批评人与被批评对象,这是艺术批评不可或缺的两个因果因素。作为文本意义或创作成果的作品,是批评的主要对象,但长安居的“假象批评”,基本以人为对象的。因为只有“人的身份”才可能引发读者关注,才能出“新闻”。长安居大行批评之道的时候,都是从作品出发,引出作品背后的“人”,再引导读者关注与“人”有关的丑闻、陋闻,进而迸发出山呼海啸般的人气效应。就拿被长安居批了大半年的安徽省书协主席吴雪来说,长安居不厌其烦、反反复复地找吴雪书法作品中的错别字,一定不会丢下吴雪作为安徽省书协主席的“身份”阶梯,并围绕着这个“身份”阶梯打造各色文章,其动机与目的一切尽显。在广东“群英会”微信群里,曾有多位书法家要求长安居对他们的书法作品指点或指谬一下,长安居皆置之不理,原因就是他们不是长安居想批评的“大名人”,这种动机“批评”,竟然在“江湖派射墨大师”邵岩眼中,认为“艺术批评是‘不问动机’”的,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邵岩的“伪文”还有何说服力?长安居对被批“名人”的选择,从他既往的文章来看,也是煞费苦心的。一是“大名人”,二是“有身份”,三是“有故事”,四是“好惹”,五是“水平次”。这是我通过长安居已有“批评文章”总结出来的被批评对象五大特征。中国书协时任主席、副主席以及原主席、原副主席,长安居已大批过多位,为何不敢批一批原主席张海?为何不将张海的书法错别字也挑出来呢?笔者暂时不告诉答案,留待下文。待揭开了长安居在书法圈的“身世之谜”,答案自然破晓。
不知读者可注意到长安居批评文章重要的“双面人”特征。对于被他批评的“名人”,不论职位多高,名气多大,只要不是长安居人脉关系链上的人,他都毫不留情,直把你批得想下地狱不可。但他对自己关系圈的人,立显一身媚骨,酥味满嘴。例如评孙伯翔先生:“孙伯翔老是当代北碑书法创作的巨擘”,随意使用“巨擘”这样的大词,是不认真的,结尾更是惊人:“开启一代北碑大师的新高度!”长安居给自己的篆刻老师徐正濂写文时,用词更是失去了准星:“徐老师…终于登上了这个专业领域的最高‘龙门’。”“在我看来,徐老师的文字实力第一,若以他的手笔去写杂文或时评,就是投向黑暗势力的长枪匕首,徐老师如生在民国,当能同张季鸾等名报人颉颃争雄。”长安居在《怀念我的老师郭子绪先生》中评郭子绪:“当代最富有创造力的书画大家,从此在中国艺苑的天宇中陨落了!”对自己的老师溢美属正常现象,但长安居的溢美都是明晃晃的“大词”,令人感到虚无缥缈。由此可以看出,长安居的艺术批评是没有统一的价值判断标准,不是基于艺术的本真出发,而是源于个人动机、私心杂念,因此这是对艺术批评的一种亵渎。
长期以来,经过学术界人士与书法家的共同构筑,已基本形成了面对作品真诚批评的良好生态。即便现实环境中的书法批评不能完全如人所愿,但从事书法批评的群体努力,仍然让这一行业充满希望。但近两年,藉自媒体微信而登上批评舞台的长安居,通过与“江湖派”批评人士的勾连,以及与一些书法专业微信公众号的商业合谋,利益共沾,借助自媒体发文自由快捷的特点,已形成“江湖派”书法批评的“势力范围”,也就是当前国家层面正在整顿的“饭圈”。娱乐圈的吴亦凡“饭圈”粉丝坚持“颜值即正义”的崇拜理论,早已沦陷为国家文化发展中的凹地。长安居的“大词批评”文章,尤其即将寿寝命终的“雅风传习”微信公众号周围,聚拢着长安居的大批“饭圈”。这种拉帮结派、占山为王的行为,恰是艺术批评事业的大忌。据一位高校书法学者统计,迄今长安居共写作的141篇原创文章,除去刚开始不知操纵的11篇,对其中123篇批评文章全部设置了打赏金,共获得打赏5836人次,以其设置的打赏金均值计算,可获商利443536元。这样以赚赏金为终极目的的“书法批评”,还能是真正的艺术批评吗?
再以长安居批评中国书协时任主席苏士澍为例。据有关学者统计,长安居总共已批过苏士澍17篇文章,共获打赏1059人次,取均值76元计,合为80484元。批评一个人,可以;批评一位名家,更可以,但是有这种批评方式的吗,用连续17篇文章来专批一个人,肯定是极不正常的批评,何况还获得了如此丰厚的商利,把苏士澍变成了自己的“摇钱树”,只要有正常思维能力和价值判断标准的人,对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隔山打牛”的批评,立马就会判断出长安居的企图与用心。对这种“反批评”的所谓“批评文章”,来频频付出打赏金,是一种“助纣为虐”的行为,因为如此“批评”早已是完全针对一个人的“暴力批评”!时值国家整顿不健康的“饭圈文化”之际,作为中国书法批评界的任何一位正直人士,都应该发出正义之声,以艺术批评的公理、要义,对当今书坛上以长安居为首的“江湖派”暴力批评、大词批评、伪批评,拒之门外,不与其同流合污。
作为书坛人士,维护书法批评的整体生态,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因为你不知道,你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暴力批评”、“伪批评”的受害者。只有书法批评的整体生态环境是健康的,茁壮的,生机的,书法艺术之树才会常青。
三、学术价值等于零的“伪批评”
善找书法家的错别字,这是长安居的强项。发挥自己强项,回避弱项,本无可厚非,而且我也认为书法作品中存在过多的错别字,值得一批。但长安居仅仅将书法批评全部局限于来挑“名家”作品中的错别字,那么,他写出来的批评文章也是苍白而单薄的。人非圣贤,孰能无错。长安居的批评文章没有错吗?他头天写好文章,发布出来,第二天又道歉的事,就做过几回了。
对古代圣贤书迹稍有研究的书家,都能发现错别字现象,尤其在碑刻作品中,因为错别字而专门取了一个雅号“碑别体”,看来古人对待错别字,也是严谨认真的,化拙成巧,发展成为了一门学问。长安居怎么不来找一找从古至今书法家的错别字,相信他这辈子没这学问,剩余的时间也不够。假如“饭圈粉丝”,都来齐声呼吁长安居去找一找古代圣贤名碑名贴中的错别字,然后大写雄文,震惊天下,长安居会出来挑战一次吗?然而,我相信他不会出来,也不敢出来。他只敢瞄准几位书坛老好人“大佬”,揪住几个错别字死死不放,犹如老虎咬住了鼠尾巴,将他们批的屎滚尿流。这种“假象批评”很能唬住一些“饭圈粉丝”,尤其很多对书法审美一知半解、对艺术批评似懂不懂的人。长安居抓住了错别字之后,对着众人高喊,你瞧,我抓住了他们作品的“硬伤”,还有许多旧事的“尾巴”!我批的多有道理!于是乎,甚至有人把他当作西班牙小说里的著名人物形象“唐吉诃德”,真是另一种莫大的讽刺。
“人品不高,落墨无法”,这句古训,不但对书法创作是箴言,也是书法批评的良言。沙孟海终生把道德学问,看成从事书法工作的起点和归宿,值得深思。干书法批评这一行,对道德学问的要求,与书法家相比有高无低,因为艺术批评的“公器”,如果缺少了道德学问的约束,就会泛滥成灾,艺术批评“私刑”横行。长安居的“暴力批评”方式,已把“艺术公器”变成“语言私刑”,严重干扰了书法批评生态的同时,也丧失了学术尊重和价值。
一篇优秀的批评文章,肯定有观点,有个性,有风骨。但这些有益的东西,在长安居141篇原创文章中,你能读到吗?作为批评家,应具备基本的素养和学术训练,不是仅靠在“书法江湖”上打一打、闹一闹,就成名成家了。这也是我始终视长安居为“江湖派批评家”的理由。长安居的批评语言,不懂得“词的美学尊严”,更不懂得艺术审美的本质与生成,在批评中仅依靠骂人来解决一切问题。当然长安居有意骂人,这是为了吸引读者眼球,更是为了赢得打赏,这就不是本文讨论的重点了。长安居的批评文章缺少学术训练,又喜欢标榜古风写意,很多句子都是不古不今的,这种语言的糅杂貌似古雅,实则虚妄。质朴的文字闪耀着内在美的光芒,长安居恰恰就是不会质朴文字的人,我们在长安居的批评文章里,随处可见他缺乏“批评人”人格的搔首弄姿,矫揉造作;逻辑混乱,严谨不够;语气凛冽,诚意全无;只见树木,不见松林;只有批,没有评。等等。这些“批评人”的形象造型都不是真正批评家的姿态,因此说,长安居这些一己之私的书法批评,它的学术价值等于零。
一篇批评文章不能回答读者关心的问题,也无法帮助被批评对象对自己的作品获得更高认知,更无法在批评整体语境中获得“学术身份”,那么,这样的批评文章就是垃圾批评,长安居的141篇批评就是。
四、严重“同质化”的语言与“造型化”批评面孔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在《答韦中立论师道书》中写道:“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柳宗元首次提及“居长安”。唐代张固在《幽闲鼓吹》中亦记之:“白尚书应举,初至京,以诗谒著作顾况,顾睹姓名,熟视白公曰:‘米价方贵,居亦弗易。’”这段话本意是唐代诗人顾况以白居易的名字开玩笑。后来比喻居住在大城市,生活不容易维持。“长安居大不易”,不知这是不是“长安居”笔名的由来。但有书法圈内人士曾对我说过,原先凭着直觉,以为取这个笔名的人一定是陕西籍人士,哪知是山东青岛人。这个笔名还真具有“声西击东”的效果。
“长安居”取笔名,照搬照抄,这是他本人的权利。但我们研析一下他所写的141篇原创文章,发现存在着严重的语言“同质化”、面孔“造型化”现象,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一直爱在文章中称被批评对象为“反智”、“弱智”、“巨婴”、“低智商”、“白丁”、“四六”、“无脑儿”、“文盲”、“太没文化”、“小学毕业水平”,请读者试看以下段落:
(一)“弱智”、“低智商”、“文盲”等一类用词
“张博士是一位篆刻创作上的‘弱智儿’。”
“张博士的心胸比针鼻还小,比娘们儿还窄,活脱脱一个心灵软弱、神经孱弱、智力衰弱的无知巨婴。”
——长安居《国美的“牛二”博士》
“中国书法创作最高水平的各类书法‘国展’,仅仅是一群书法艺术智商低能儿的‘啸聚’,当代的‘国展’书法创作俨然昂首迈进了一个书法‘低智商’时代。”
“在我看来,必当以‘赵书法家’以其‘低智商’的浅薄书法把戏,成功戏弄、忽悠、蒙骗了‘国字号’书法展原本假装的‘庄严’,‘低智商’评委们的学术底裤已然也被这位‘赵书法家’,用并不高明的伎俩给扒了个精精光光。”
——长安居《“低智商”的“国展”是怎样炼成的》
“李一在篆隶书的创作实践上是一个无知的‘白丁’。”
“不难想见,一个篆隶书‘白丁’,而其楷法又非常粗浅的人,写出的章草会有格调和韵味吗?”
“鉴于李一在篆隶书的实践上为“白丁”一枚”。
——长安居《书法污染与文化良心》
“就卢禹舜的‘抄书’水平来观察,他的文化水准已近于一个传统文化的‘文盲’。”
“卢禹舜的文化素养太过低下了,他的‘唐人诗意’系列作品与‘唐诗’、与‘诗意’多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根本读不懂唐诗。”
——长安居《卢禹舜的“花样”》
“一个大学者、大文化人连汉字的‘正体字’都不会写,岂非‘太没文化’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写繁体字,结果却在世人面前充分暴露了自己于汉字文化知识上的浅薄与无知。”
——长安居《范迪安的“江湖体”书法》
“一个‘无脑儿’的大脑里充溢了‘豆浆’,就算同人‘斗嘴’也是信口雌黄,没有一点儿条理。可以这么说,张博士在公共空间表现出的种种丑行,已成为陈振濂近40年高等书法教育生涯中一块最大的污渍,张博士向公众展示自己的各种无知、狂妄、猥琐、卑劣,则完全源于乃师陈振濂教育工作的失职,陈振濂对门下‘恶徒’这般引人发指的丑行,若都可以做到‘担待’的话,陈振濂真可称一唯上、唯下俱无善恶是非立场的‘担待’大师了。”
——长安居《“文艺大师”及其他》
“他们一定又是不折不扣的‘美盲’,只能产生技术型、工具型的无脑式‘美盲’。”
——长安居《“江湖书法”登上“大雅之堂”》
“王旭的书法与文辞,都属于‘小儿科’的幼稚园水平。”
“如王旭这等学无所成的纯粹‘白丁’,在其学业、艺业、德行诸方面俱称低下。”
——长安居《有感于男士版的“丹青飞狐”》
“目测管峻作品中呈现出的这些低级常识性文字硬伤,管峻的文化水准几可用‘半文盲’来评价。”
——长安居《绣花枕头——管峻书法新作断想》
“今时的一个篆刻‘白丁’骆芃芃辈,高居部属最高艺术专业单位充任第一位篆刻博导。”
——长安居《“白丁式”的老太篆刻博导》
“我只能说,个三为文缺乏基本的文明社会常识,需要及时补课。”
“这就是个三的格调,讲理无能后,即用‘起底子’的街痞伎俩相威胁。”
——长安居《“同行嫉妒”与“醋坛子”个三》
(二)、“之流”、“之辈”一类表述
“实际上两者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同为污泥浊水,一丘之貉,都是为了金钱可以不择手段,出卖灵魂的肮脏卑劣之辈。”
——长安居《真假“中国书协”之思》
“再如,评委中的林玉梅、季平等之流,其书意平庸卑俗,不难想见。”
——长安居《“低智商”书法批评》
“孙鹤决非是一位合格的博士和教授,而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欺世盗名之辈。”
——长安居《“孙夹史”与“清垂大学”》
(三)“错字大王”等帽子术语
“如果说中国书协主席苏士澍是当代书坛的‘错字大王’,那么国家画院院长卢禹舜就是当代画坛的‘错字大王’。”
——长安居《卢禹舜“花样”》
“李国胜是能与苏士澍、管峻比肩的‘错字大王’。”
——长安居《“沈门七子”书法批评》
长安居在针对“人”的批评文章中,几乎给每位被批评对象都要戴上一顶“帽子”:除了给苏士澍、吴雪戴过“错字大王”的“帽子”,还将“抄袭小贼”的“帽子”扣到笔者,以及安徽省文联文艺理论家史培刚头上,称徐右冰、曾锦溪是“‘巨无霸’式‘抄袭狂客’,” 另给徐右冰颁发“剽客英才”的“帽子”,给孙鹤教授戴上“空头博士”的“头衔”,将“男士版‘丹青飞狐’”的“帽子”甩给王旭,如此一来,长安居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发帽子大王”。
(四)对被批评对象泼洒侮辱性言辞
“丹青飞狐的批评文章以‘打棍子’、‘扣帽子’,有罪推定、无限上纲为其唯一特色,是具有典型性的恶棍文章!”
“要坚决杜绝如丹青飞狐这类‘大吇 报’式与‘狐臭’式并存的骂街型批评。”
——长安居《对“狐臭”式艺术批评的批评》
“她这根一钱不值的‘破草绳’,就是有超级好的‘福’运气,不仅顺利地绑在了中国艺术研究院这只‘大闸蟹’的身上。”
“骆芃芃的‘篆刻博导’一如当下那多的武林‘大师’,可谓‘一拨就倒’。”
——长安居《“白丁式”的老太篆刻博导》
“当代书法新贵们的‘蓬勃发展’,野蛮成长,已成中国书协内部的一个巨大‘毒瘤’。”
——长安居《书坛新贵之殇》
南京的丹青飞狐是近几年自媒体上兴起的比较活跃的艺术批评家,长安居为打击异己,就斥她的批评文章是“‘狐臭’式艺术批评”,侮辱性极大!另外,长安居对80后北京书法理论家王旭,对书法评论家钱玉清、吴川淮以及北大教授、文化书法发起人王岳川等人都进行过激烈的批评。对湖南“独立评论家”个三也不放过,连批了三篇。对批评界同道的“批评”,大有一个也不放过的劲霸,其目的无非是铲除异己,实现书法批评上的“话语霸权”。
透过长安居批评文章的语言特色,即可看到高度“同质化”问题,这是长安居无才无学的表征。中国古代书法批评对书家学养的要求很高,汉代赵壹论书时说过:“夫杜、崔、张子,皆有超俗绝世之才,博学馀暇,游手于斯,后世慕焉。”意即书法批评需要博学之才,语言高度“同质化”现象就是长安居思想空洞、语言匮乏、精神苍白的表现。宋代黄庭坚论书时亦曾说过:“学书要需胸中有道义,又广之以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若其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长安居的书法批评因其动机不良,加上文化学养的限制,充其量也只能算个“江湖批评家”而已,是个庸俗的“批评家”,是个为了打赏金而折腰的“批评家”。长安居之所以要给笔下的每一位被批评对象,戴上一顶“帽子”,其目的就是循着自己的批评方式,对被批人物进行“造型”、“贴标签”,以便符合读者的口味,让“饭圈粉丝”在这些七奇八怪、光怪陆离的批评“造型”中,完成对“批评人”的顶礼膜拜。而真正的书法批评,完全不是这回事,是在书法创作与书法鉴赏之间,打通一条文化传承的通道,并将这条通道引向遥远的“诗和远方”。
写过了这篇专门文章,我就永不再看长安居写出的任何所谓“批评”,其本质不过是一种语言暴力批评,是彻头彻尾的“伪批评”,只能糊弄一小部分浅陋无知的低端书法爱好者而已。最多也就藉借一些苟且偷活的自媒体、微信公众号,以及人设的“饭圈粉丝”,自淫自乐自嗨一阵子罢了,终将退出书法批评的历史舞台。
(金肽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师范大学兼职研究员、安庆师范大学兼职教授。)
别具一格的这幅《贵妃出浴图》,我实在看不惯!
贵妃胖点就胖点吧,就连她身边的侍女都胖得出奇,活脱脱一幅日本人相扑比赛的画面。
虽说是不喜欢排骨,但也不至于矫枉过正,审美也太扭曲了吧。
个人认为,作者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太深了,图中美女竟然有非裔美国警察的影子!
杨玉环爱洗澡,有野史记载她一天有洗三次澡的癖好。她出浴时的状态,惊艳所有人:娇柔无力,皮肤白皙,面色红润,妩媚动人……
所以说,唐明皇李隆基为她神魂颠倒,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知道杨玉环为啥这么爱洗澡么?
据专家考证,她爱洗澡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有狐臭!
别管她有没有狐臭,反正贵妃出浴是出名了,古往今来有无数画家将杨玉环出浴时的状态用丹青描绘出来。
那么,传统的《贵妃出浴图》是什么样子呢?
咱们接下来欣赏一下。
一,仇英 《贵妃出浴图》仇英是明代绘画大师,苏州人,吴门四家之一。擅画人物,尤长仕女。其人物造型准确,概括力强,形象秀美,线条流畅,堪称仕女画一代宗师。
画面上,贵妃浴后的清新丽质之姿态,妍雅婀娜之风韵迎面扑来,传神至极。
尤其是她圆润丰腴的面部表情,更给人无限的遐想,所以能够获得唐玄宗的宠爱!
二,费丹旭 《出浴图》费丹旭浙江省人,清末民初著名的画家,以画仕女闻名,是晚清仕女画的典型代表人物。
可以看到,他笔下的贵好宛如“小家碧玉”,神情逼真、优美自然。其娇美、柔情之态,简直就是勾人心魄,让人愁肠辗转。
落款处题有:临六如居士笔法。
六如居士即唐伯虎,其笔法复杂,“凡染妇女面色,胭脂粉衬,薄粉笼淡,极墨斡……”对后世仕女画的创作产生了重大影响。
然而,从这幅画上,我怎么似乎找到了林黛玉的影子?
诗人白居易有诗云:“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清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大概就是林黛玉那种“娇无力”类型吧!
三,张大千《贵妃出浴图》张大千大家应该都很熟悉了,他的这幅《贵妃出浴图》,画中的贵妃身披长袍,头挽发髻,露出半个肩膀,表情和眼神极其生动传神。
跟工笔仕女图不同,张大千线条简单,只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幅柔美动人的杨贵妃。
有网友说,张大千画的仕女歪斜变形,比例失调,毫无美感可言。
还有人说,画面上的贵妃,怎么看都像现在的网红脸,而且还生了一个三角眼!
个人觉得,国画人物同西画人物本来差别太大,若就写实和现实审美来说,传统国画跟西方人物画可以说惨不忍睹(近代徐悲鸿一类不在此列)。(勿喷)
但张大千算是把女人画得更符合当代人审美的大家了,本不能以素描功底去衡量他。
四,王叔晖 《杨妃出浴图》王叔晖1947年绘
王叔晖,浙江绍兴人,现代著名工笔人物美女画家。
画如其人,王叔晖女士笔下的人物优雅恬静,又活灵活现。
贵妃身披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出浴后正在侍女的帮助下梳妆。其脸型圆润,体态丰腴,虽不施粉黛,却国色天香,正如杜甫所描绘的“却嫌脂粉宛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气色红润,果真配得上“花容月色”四个字。
王叔晖 1933年作 《贵妃出浴》
只不过,女画家笔下的杨贵妃,似乎有弱不禁风之感!
五,潘絜兹《杨妃出浴图》潘絜兹为当代著名工笔人物画家,和女画家王叔晖不同,他笔下的贵妃摈弃了传统的柳眉八字、樱唇点点,而是以工笔重彩,将贵妃出浴后的慵懒和华贵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结历史上的四大美女都有缺点:西施脚大,王昭君溜肩,杨贵妃狐臭,貂蝉双眼不一致……
所以说杨贵妃偏爱洗澡,而贵妃出浴也就成了历代画家的创作题材。
一幅幅《贵妃出浴图》,千百年来令多少凡夫俗子痴迷,也让我们更加领略贵妃的婀娜身影。
事实上,我相信这些画家谁也没有见过杨贵妃的真容,只是凭借他们丰富的想象力,为后世送上一份份视觉大餐。
如今,贵妃出浴的华清池已经成了热门景点,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前来观瞻,试图找回千年前那位倾国倾城美女的影子。
感谢大家阅读,个人水平有限,文中不当之处还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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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亮简介
萧红亮,笔名曾用“萧潇”,磊石轩主。湘潭人。大学文化。1984-1985年,随蔡德林先生学岭南山水。1992-1993年进修于中国美院国画系,受业于叶尚青、马其宽、徐家昌、毕彰、闵学林、田源、顾震岩、彭小冲诸位先生。2009年起随周宗岱先生研习中国传统山水画。
湖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湘潭市文艺人才扶持一百工程首批入选人员名录。齐白石纪念馆特聘画家、湖南日报美术馆特邀艺术家、长沙民革中山书画院画家、长沙简博画院画家。先后曾任湘潭国画艺委会主任、湘潭美协主席团成员、湖南省花鸟画协会理事、湘潭花鸟画协会副主席。
从1997年起,先后在湘潭、长沙、四川举办个人作品展。出版有《中国画技法丛书 牡丹》《当代中国画库花鸟 萧红亮》《长沙画院萧红亮作品集》《从艺四十周年 萧红亮作品集》《视野中的风景 湘潭美术卅年散记》等十余本个人作品集。作品入选《当代写意山水画》《中国当代绘画经典系列》《道法自然 名家山水写生》《灼灼其华 名家写意花鸟》。
丈量高贵与庸常的不仅仅是脚步
—浅谈红亮兄的绘画艺术
文/陈小奇
入秋的蚊子,身子变得魁梧、笨拙、饥渴、闷骚。在你的身上,觅得一块肌肤,亲一口,便隆起一个红包,又痛又痒,半世不得释怀。“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过寒潭,雁去而潭不存影。”前者庸常如我,后者高贵如禅。庸常与高贵之间到底有多远呢?
窃以为,丈量高贵与庸常的不仅仅是脚步,有的用毛笔、宣纸和丹青。譬如,红亮兄。红亮兄敦厚、朴实、智慧、温和。能诗文,善画山水花鸟。开口说话便先会有一串朗朗的笑声。
匪夷所思的是,这样一位才华洋溢的、颇具人格魅力和艺术才情的画家,其实,他谋生的职业是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财务总监。
记得庚子大疫之年,红亮兄蜗居家中作画。写了如下一段文字:“初二,微风。树叶晃动了1693次,吹掉了486片,小鸟叫了167声,飞来飞去196次。我家厕所瓷片有300片,地板铺了677片,玻璃37块,木地板1065块,家中大米有35214粒...”
细思极恐。搞财务的做起艺术来,你和他算得清吗?红亮兄满腹经伦,且乐于表达。当他在文思泉涌、滔滔不绝地表达一件事物或某个观点的时候,任何人插嘴,他都会半嗔半笑地招呼说:“你听我讲完...”我的天也,什么时候才能讲完呢?
其实,红亮兄的表达是收放自如的,该说的时候,他愿意把事情说透。不该说的时候,他绝对会三缄其口。
贵州写生 2020年 卡纸27-27厘米
若是三月,老天下了点小雨,户外有桃李芬芳。或是初夏,荷花初绽在山丘里、田腾旁。胭红、鹅黄或者翠绿便会腻着红亮兄的眼眸。他常常会怀揣一个小本,一支万年佳墨水笔,一条自制的小小写生木板凳,独自躬身和沉醉于花前蝶下。
当然,黄永玉所说的“下雨的石板路上,谁踩碎了一只蝴蝶?再也捡拾不起的斑斓……”这样诗意的忧伤,红亮兄有时候也会有的。关于嗅觉,我可能忍受得了汗腺馊味,腋下狐臭,或者狗屎牛粪。以及,打屁虫和狐狸香。唯独忍受不了的是充斥在飞机场、宾馆、画廊里的陈腐至极的“梅兰菊竹”江湖腐朽味。其实,古人把梅兰菊竹命为四君子,是想从“四君子”中获取其人格化了的精神力量。但是,这种千百年来一种图式的陈陈相因,实在让人感受不到创造的半点力量。
黔阳古城写生一 2020年 卡纸 27-27厘米
写意花鸟画的庸常,似乎成了花鸟画家的宿命。
我们似乎再也难以感受得到八大的孤寂,白石的鲜活,黄宾虹的儒雅,潘天寿的奇绝,以及王憨山的霸悍。这些水墨花鸟大家的集体意识中,文化的厚重和人格的高贵,成就了他们血脉中的艺术语言的独特基因。
红亮兄进修于中国美院。他在中国传统的山水和花鸟画领域里,曾经大量研习和临摹古典的经典作品,从中感悟到中国水墨山水及花鸟的用墨、用笔、用线、以及构图。但是,传统又是一把双刃剑,得道者有可能剑走偏锋,在传统的基础上另起炉灶自成一家。而背竹杆进死胡同者也不在少数。尤其是花鸟画,历史上高峰矗立,要超越几乎不可能。在水墨花鸟画的笔墨表达和人格精神上,要么卓然独立,高贵曼妙。要么拾人牙慧,俗不可耐。
黔阳古城写生三 2020年 卡纸 27-27厘米
行走在高贵与通俗之间的画者寥寥无几。既要使自己的作品,具有一种高贵的人格精神,又要使自己的作品具有鲜活的生活气息,为大众所接受。这种高贵、清新、明快、蕴藉的品质的构建,需要画者娴熟的技法,高贵的灵魂和怜悯的情怀。还有精微而宏大的感受,诗意而又质朴的品性,如果还有儿童一般干净纯粹的目光去审视人世间的岁月和风花。那就幸甚至哉了。
既要高贵又要摒弃庸常,何其难也。但是,红亮兄做到了。
他一脉承袭历代和当代水墨大家所积累和总结的方法和理念,又用自己的眼光去观察和有选择地去表达他自己感兴趣的山水楼阁和花草虫鸟。从而创造了属于红亮自家的山水和花鸟图式。
红亮兄用手中的毛笔和自家的笔墨图式,几十年如一日地丈量着。他发现,高贵与通俗之间既可远在天涯,又可近在咫尺。高贵的花鸟或者山水画是寂寞的,是独特的,是卓越的。他可以唤起人们内心深处的忧伤、悲悯或者兴奋和激越。而江湖上的“行画”那种陈词滥调,只会让人觉得厌倦和疲惫。当然,“通俗”的概念又是另外一种审美范畴。“通俗”面对的是广大的受众。任何人都可以从中获得一种愉悦耳目的美感。通俗就是缺少前瞻性和唯一性,甚至缺少原创意义。“通俗”很难震撼人的心灵。但是,它满足人们的初始的、大众的审美需求。
我认为,一个民族当然应该呼唤那种具有原创意义的、回到绘画本身的、具有高贵气质和让人心灵震颤的宏篇巨构。同时,也不要排斥或者鄙夷大众的通俗的艺术图式。
应该说,红亮的温和、中庸和睿智,决定了红亮的艺术风格的取向。
红亮兄心思是缜密而丰满的。
他说:“花干了,六个花头还连着花茎,当你换一个角度,如丝的花茎,还可以撑起如皱纸一样的花头,少了以往的丰盈,但多了一种坚韧和时日的划痕,着实有永不凋谢的驾驭。另一个花头孤零地躲在烟灰缸的底部,干缩得极不自然……”
他这一段“春天的花语”写得细腻而婉转。但基调是质朴和灿烂的。
胜日寻芳 2019年 纸本 70-140厘米
红亮兄的花鸟画,从构图上开合大气,纵横捭阖。当枝茎构划在洁白的宣纸上的时候。它的沉雄和节奏就已经象小夜曲般定下了节奏和基调,剩下的就是花瓣花蕾和花蕊的肆意点染了。深情吟诵和共鸣,当然就是摇曳着的绿叶份内的事了。
这时候的红亮兄,腾挪的斗笔,浓淡相宜的笔墨,入纸三分、如铧耕地的线条,以及丰润华滋的墨色,都会在专注的眼眸和陶醉的笑容里。在宣纸上散发着清香的春华或者秋实。
红亮兄的山水画,是自成一格的。
古人对山水的品评。有逸品、妙品、精品和庸品之分,我个人的理解,逸品就是神品。
逸品除了图式和笔墨的开天辟地以外,我以为其中的哲学旨趣和宗教寓意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作品本身的经典意义是无庸质疑的。而要紧的是其中蕴含着对生命意义的礼赞和叩问。
妙品和精品,其实只是一墙之隔。妙品是在感性和理性的混搭之下,在某种情境和画者的某种状态之下的偶得,我理解的“妙品”在创作过程中是感性多于理性的。而“精品”纯粹是画者在娴熟的技法的前提之下的人格与修养,以及耐心和韧性的理性呈现。“精品”跨越半步也许就是“妙品”。“精品”常有,而“妙品”不常有。
春发其华秋收其实 2021年纸本 70-140厘米
红亮兄的山水画,就其“应物状形”和“笔墨图式”以及“远看有势,近察有质”等诸方面来解读的话,应该算得上“精品”。如果有一天,红亮兄小酌一杯,放笔直取,也许“妙品”就呈现出来了。红亮兄的山水画,源自古人,有一股浓烈的传统“血脉”溢于笔端。可贵的是,红亮具有很好的笔性和豁达的气度,他把写生中的偶得悄悄地植入山水创作中,于是,他的山水画中的树木、楼阁。山石、雾霭,以及石头的阴阳向背和笔墨的藏露聚散,便具有一种鲜活的现代气息。同时也具有了一种红亮自己摸索出来的表达模式。他的山水,不雷同前人,也不僵硬地描摹现实。而更多的是,寄寓在他的生命意识里的“理想的乌托邦”。
对于红亮而言,他的水墨花鸟和山水,既有格调上的高贵,又有题材和图式上的通俗。他用自己的心灵,驾驶着生花妙笔,从容地丈量着高贵与庸常的距离。
(陈小奇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湖南省中国画学会副主席、第五任齐白石纪念馆馆长、三社美术馆馆长。)
萧红亮作品欣赏
灰汤写生 2019年卡 纸 直径38厘米
顶峰写生1 2020年卡纸 直径 27厘米
黄姚写生之六 卡纸 38-38厘米 2021年
日课 2020年纸本 24-27厘米
水面风波鱼不知 2022年卡纸 33-33厘米
春风拂槛露华浓 2018年纸本 35-140厘米
舒卷有余清 2019年 纸本35-140厘米
凌霄花落半床书 2020年纸本 35-140厘米
幽花香涧谷 2020年纸本 35-140厘米
柳陌桃蹊 2021年纸本 70-140厘米
展舒开合任天真 2020年纸本 35-140厘米
朱日和的春天 2019年 纸本 70-140厘米
珠玑呈百态 2020年纸本 70-140厘米
锦绣前程图 2018年纸本 70-140厘米
玉露洗残红 纸本 70-140厘米 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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