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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猫肉会有狐臭吗(吃猫肉会不会得狂犬病)

时间:2024-06-26 14:04:12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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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为什么很少吃猫肉?原来古人早就试过,李时珍告诉我们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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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位自豪的华夏子孙,我们始终怀揣着对于美食独到且热情四溢的热爱之情与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无论地域何等广阔,不论食材种类多么繁多,我们总能凭借一双巧手,为每一种可食的生灵赋予极致的美味享受。

然而,在这个汇聚了五湖四海各式美食的璀璨文化之中,我们却鲜少甚至从未听说过有人愿意品尝猫肉的味道。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了这一奇特现象?这一问题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我。

我的疑惑源于一次在乡村老家的亲身体验。那天,我正忙于在祖父的农场里辛勤劳作,突然间,一只野猫悄然潜入了谷仓。

农场中的老妇人立即抄起扫帚,紧随其后追逐那只猫儿,口中还不停地咒骂道:“该死的,又来捣乱!赶紧给我滚出去!”这种对猫咪的极度排斥与厌恶,令我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随后,我无意间发现了一本精美的《本草纲目》。翻阅书籍,我惊讶地发现,我国伟大的医学家李时珍在书中对猫肉进行了详尽的描述,并明确指出“猫肉属甘酸性平”。

换句话说,猫肉的口感并不理想,而且还带有浓郁的鱼腥味。原来如此,难怪我们的祖先会对猫肉敬而远之!这使我更加坚信,中国人为何极少食用猫肉,必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究竟是何种原因导致了这种现象呢?我决定深入挖掘其中的奥秘。通过对大量相关史料的细致梳理,我期待能够揭示真相,为解答为何中国人鲜少食用猫肉这一疑问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实际上,早在古代时期,人们便已对猫肉的特性有了深刻的了解与评价。据史书记载,我国杰出的医学家李时珍曾亲自尝试过猫肉,并最终在其巨著《本草纲目》中对猫肉进行了详细的阐述。

李时珍在书中明确指出,尽管猫肉具备一定的药用价值,但其口感并不出色,反而带有令人难以接受的鱼腥味。这一评价无疑为我们揭开了为何中国人鲜少食用猫肉的神秘面纱。

确实如此,早在数百年前,我们的祖先便已经深刻洞察到食用猫肉可能带来的问题。若要追寻这一现象背后的真正原因,我们有必要重回历史长河,追忆古人对于猫咪这一神秘生物的独特认识。

在漫长的岁月里,猫咪始终被视为一种既神秘又带有几分“邪气”的存在。

众所周知,猫咪喜好在夜幕降临后活跃起来,其行为举止颇为奇特,给人一种深沉诡异的感受。再者,由于它们常被用于捕捉老鼠,这种“以鼠为食”的特性无疑加剧了人类对它们的排斥与厌恶。

不难预料,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当人们面对一只猫咪时,往往会自然而然地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厌恶情绪。更为重要的是,倘若真要尝试食用猫肉,恐怕大多数人都无法鼓起足够的勇气。

试想一下,仅仅是想象那种令人反胃的鱼腥味以及浓郁的体臭,便足以使人感到极度不适。正因为上述种种原因,我们的祖先才决定将猫咪视作工具性动物,主要用于捕鼠,而鲜少有人敢于将其纳入美食领域。

在明代著名医学家李时珍眼中,猫肉的诸多弊端使其无法在中国传统饮食文化中占据一席之地。为了深入理解为何中国人对猫肉避之不及,我们必须深入剖析猫咪这一神秘动物的性格特质。

身为一种典型的猫科动物,猫咪的行为习惯与诸如狗类等家庭宠物有着明显的差异。我们所熟悉的忠诚友好的“汪星人”形象,在猫咪身上几乎难以寻觅。

反之,猫咪往往展现出一种高度独立、难以驯化的个性特征。

正是由于猫咪这种高度独立的性格特质,使得我们的祖先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更倾向于将其作为工具性动物进行饲养,而非亲近的宠物。

这也是为何在古代,猫咪更多地被用于捕鼠,而极少有人敢于将其纳入美食领域。

如同前文中所提及的那样,中国杰出的医学先驱李时珍在其壮丽辉煌的《本草纲目》一书中,对神奇的猫肉给予了深刻且详尽的评价。

这部当时堪称医学界泰山北斗的杰作,毫无疑问成为了探索中华古医学奥秘的重要宝库。

从《本草纲目》中的珍贵记载来看,李时珍似乎曾经亲身体验过猫肉的滋味。他在书中明确指出,“猫肉属甘酸性平”。这短短的一句话,实则包含了两层深意:首先,猫肉的口感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妙,反而带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鱼腥味;其次,尽管猫肉具备一定的药用价值,但对于普通人来说,食用它并非明智之举。

可以预见,作为那个时代最具影响力的医学大师,李时珍的这番评价必将对我国悠久灿烂的饮食文化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的祖先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猫肉心生畏惧,甚至直至现代社会,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仍然存在。

深入剖析李时珍对猫肉态度的形成历程,我们不难从中寻找到一些引人入胜的线索。身为一位精通中医药知识的大家,李时珍无疑对各类动物及其药用价值有着深厚的理解。

而这种理解,极有可能源于他个人的实践经验。因此,我们有充足的理由坚信,李时珍之所以对猫肉作出如此评价,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他亲身品尝后的真实感受。

在李时珍眼中,猫肉固然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然而其独特的口感与气味却让人望而却步。这或许与猫咪在日常生活中的习性息息相关。

众所周知,猫咪对水有着深深的恐惧,主人若强行给它们洗澡,往往会引起激烈的反抗。相较之下,狗儿们则更加乐意接受主人的爱抚。

这种天壤之别的习性使得猫咪身上散发出浓郁的体味,即便烹饪技巧再高超,想要消除这种腥臊气息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更为关键的是,猫咪以捕食老鼠为生的特性,无疑在当时让人们感到难以接受。毕竟,即便是最讲究卫生的猫咪,也无法避免沾染上一些污秽。

当这些猫咪最终成为人类餐桌上的佳肴时,无疑会引发人们内心深处的反感。

在那个年代的名医李时珍眼中,这些显著的缺陷无疑成为了限制猫肉广泛接受程度的主要障碍!虽然我们拥有卓越精湛且炉火纯青的传统烹饪技艺,然而猫咪的肉质所特有的异味,却始终难以被我们彻底清除——这是一个事实,尤其是当我们回顾我们那些烹饪技艺并不成熟的祖先们对待猪肉内脏等事物的态度,我们会发现它们甚至连普通的腥膻气味都不能容忍。

由此可见,在当时的饮食文化环境中,猫肉这种食材几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即使是在今天这个科技发达、烹饪技艺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想要将猫肉那股令人不悦的腥臊味道完美地去除,恐怕仍然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任务。

通过前述内容,我们可以得知,李时珍在其著名的医学巨著《本草纲目》中曾对猫肉进行过负面评价。他明确指出,猫肉的口感并无特别之处,反而带有一种浓烈的鱼腥味。

这样的评价无疑为我们揭示了中国人为何很少食用猫肉的深层原因。尽管我们的祖先在饮食文化方面一直秉持着“美食至上”的原则,但是对于猫肉这种食材,他们却难以产生浓厚的兴趣。

作为一个以“民以食为天”为信仰的民族,我们在烹饪技艺方面一直有着卓越的成就。无论是牛肉、羊肉、驴肉还是兔子肉,只要经过我们巧妙的烹制,必定会变得美味无比。

即使是一些原本可能令人感到不适的内脏,在我们的手中也能化腐朽为神奇,成为人间美味。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猫肉这个看似平凡的食材,却无法在我们的厨艺面前得到完美的展现。

要想去除猫肉那种令人反感的腥味,恐怕需要我们付出比平时更多的努力。即使是技艺最为高超的大厨,也难以保证能够百分百地去除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相较于其他家禽牲畜,猫咪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味实在是过于强烈。即使是技艺最为娴熟的厨师,也难以仅凭烹调技巧就彻底消除这种味道。

更为令人沮丧的是,这种腥味并非仅仅存在于某个特定的部位,而是深深融入到了猫肉的整体之中。即使我们小心翼翼地进行清理和处理,也无法从根本上消除那种挥之不去的异味。

面临如此严峻的挑战,即便耗费无数食材及调味品进行遮掩,最终摆在餐桌上的也终究只是一道令人鄙夷至极的丑陋菜色。

正因这难解之题,我深信在如今科技高度发展的时期,即使是技艺超群的厨师们也无法仅凭自身能力,烹制出一道真正令人回味无穷的猫肉佳肴。

难怪我们的先民对于此类食材总是避而不及。

然而,我并未否定现今的厨艺不能胜过古代。反而,我坚信只要我们持续努力探寻与创新,未来终有一日能找到一种完美去除猫肉腥味的方法。

然而,遗憾的是,这一天似乎尚且遥不可及。在此期间,猫肉恐难真正跻身于我们的日常美食行列。

综合以上分析,我们不难理解为何中国人鲜少食用猫肉背后的诸多缘由。

首先,从口感角度出发,猫肉本身便存在着一系列致命的缺陷。正如明代医学家李时珍在其著作《本草纲目》中明确指出的那样,猫肉带有浓郁的鱼腥味,难以祛除。

纵使再精湛的烹饪技巧,想要完全消除这种腥臭气息亦是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尽管最终呈现在餐桌上的猫肉看似美味可口,内在却仍难逃一股刺鼻的异味。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我们的祖先对猫肉敬而远之。

其次,在古人眼中,猫咪始终被赋予一种神秘且略带“邪气”的形象。人们普遍认为,猫咪喜好在夜幕降临后活动,行为诡异,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受。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再加上猫咪以捕食老鼠为生这一特性,更是加剧了人们对它们的厌恶情绪。再者,猫咪桀骜不驯的性格,无疑进一步加深了人们的抵触心理。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之下,要想将猫肉纳入美食领域,无疑是一项极为艰难的任务。

综观全局,猫肉独特的口感瑕疵以及根深蒂固的文化禁忌,毋庸置疑地成为了中国人极少食用猫肉这一现象的主因。尽管我国的烹饪技艺在不断精进,然而要想成功烹制出一道既美味可口且无任何异味的猫肉佳肴,似乎仍需假以时日。

在此期间,猫肉恐难跻身于我们日常饮食的主流菜品之列。

人类为什么不吃食肉动物的肉?只吃食草动物的肉,看科学家怎么说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人类好像只吃食草动物的肉,从来都不吃食肉动物的肉,按理说身为万物天敌的人类,应该不会错过任何吃肉的机会,特别是身为中国吃货的我们,好像也没有任何关于烹饪狮子,老虎等食肉动物的食谱传承下来,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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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我就不过多赘述了,那两者的肉有啥区别呢?其实在很久之前我们中国的厨师祖师爷伊尹就给我们画下了食物的道儿,在那个还是只用白水煮肉的年代,他说人可以吃的肉主要有三大类:

水里的鱼肉,味道腥;

食肉的动物肉,味道臊;

食草动物的肉,味道膻。

根据每种肉煮出来的特性,伊尹把肉类食物从根本上定了性。也就是说这三类都能吃,只是味道不一样。人从理论来讲就是杂食动物,只要没毒啥都能往嘴里塞,所以说以前的人类其实也是吃食肉动物的肉的,现在与其说不吃,不如说不爱吃,不想吃,没必要吃。

首先是食肉动物的肉味道差,食肉动物的肉远远没有食草动物的肉来得鲜美,筋多肉柴口感极差。而且肉及其膻,还不是一般的骚味,那种狐臭为主调的臊,闻到就让人反胃。而且在以前还没有那么多烹调香料,所以味道就劝退了以前的古人。

而且食肉动物的肉不仅仅是味道大,食肉动物们本就是吃的其他动物的肉,有时候还会吃腐肉,身体里可能隐藏了大量的细菌和病毒,甚至可能还有寄生虫。人们如果没有处理好他们的肉,吃了之后会感染疾病,在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甚至会死亡。

其次是吃到食肉动物的肉并不容易,在远古时期人类为了生存是什么东西都吃的,遇到什么就吃什么。只是在当时,想要吃到食肉动物的肉非常艰难,凶猛的食肉动物甚至是人的天敌,人处于被吃的一方。它们矫健的身体,锋利的牙齿能轻易穿透人的身体,所以人类在捕猎上倾向于安全易捕获的食草动物。

即使到现在人类遇上老虎、狮子等食肉动物都是避之不及的。而且食肉动物不会轻易被驯养,你现在看着动物园里的狮子老虎表现温和,要是你往里面扔一只活鸡你再看,现在国外有很多富豪在养老虎狮子等大型食肉动物,同吃同住同游玩,看着挺帅气,其实要时刻承担着被大猫吃掉的风险。所以后来人类开始饲养动物之后也是选择相对安全的食草动物。

同时想要养殖食肉动物成本也非常大,几乎没有人可以像养牛羊那样养一群专门给人吃的食肉动物,首先你每天要给它投喂健康新鲜的肉食,而且量要非常的大,吃不饱它就不长肉,据现在动物园喂养老虎狮子的经验,一只食肉动物3天就要吃掉一头猪。这在古代几乎不可能的,毕竟那时候的人类自己吃的肉都是靠打猎所得。

而且你还不能像牛羊一样圈养,因为食肉动物大都是独居动物,而且领地意识强烈,在大自然中因为争夺领地,凶猛的食肉动物通常会斗个你死我活。这种情况就意味着你的养殖场地必须要非常大。而且不能笼养,在笼养环境下的食肉动物会自己调整自己的体重以保证自己的食物充足,同时没有广阔的天地供它发泄精力,非常容易自闭最后瘦骨嶙峋。

而食草动物就没有这种饲养压力了,对于牛羊鸡等草食性动物来说,我们只需要喂它蔬菜、植物、草、叶子以及粮食就可以了,它们依然能长得很壮,营养也不会缺失,植物的成本一般都偏低,养殖起来性价比很高。而且食草动物的味道鲜嫩,比干硬柴的食肉动物肉好吃的太多了,经济价值也非常高。所以实在没有必要去养食肉动物吃。

当然要说我们一点食肉动物都不吃倒也不是,毕竟有些口味特殊的人会吃狗肉,猫肉,不过知微是吃不下去的,毕竟猫狗都是我们非常好的朋友,有很好的肉选择,为啥要吃它们呢。你还想到有哪些食肉动物的肉可以吃,或者你吃过那些食肉动物的肉?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好了本期科普就到这里,如果喜欢本期视频的话可以点赞、转发、收藏,关注知微科普,知微见著,以小见大,瞬间get最全面的科技新知识。

大胃王塔拉雷:童年被父母抛弃,去世后尸体恶臭,被医生写进论文

随着“吃播”等流行元素的出现,“大胃王”又开始成为了网络上的热词。但是,很多“吃播”都是假的,真正的大胃王可谓是万里挑一。

而在18世纪的法国,真的有一个名副其实的“第一大胃王”,他不仅在法国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还被医生写进了论文里,成为了著名的研究材料。

这个人叫做塔拉雷(Tarrare或Tarare),来自法国东南部的一个城市——里昂(Lyon),他的一生,和吃离不开任何关系。

因太能吃被父母抛弃,为求生存在街头卖艺吞木头

塔拉雷的资料并不详细,许多资料推测他出生在1772年,甚至连他的真名是否叫“塔拉雷”也不甚明确。

而他之所以身份成谜,也是因为他的童年颠沛流离。

塔拉雷原本出生在里昂,这座城市从中世纪开始便是法国重要的商贸城市和工业城市,其发达程度可见一斑。

能在里昂立足,塔拉雷的原生家庭也绝非是贫穷之家,甚至可能有些小富足。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家庭,也无法承受他的食量。

从塔拉雷很小的时候,便已经展现出他的“大胃王”天赋,他吃得总是比寻常孩子多。一开始他的父母都没留意,以为只是孩子胃口大。

当塔拉雷到了少年时期,他的胃口便与日俱增,在10多岁时,塔拉雷就能吃掉半头牛。

他的父母终于明白,自己的儿子并非普通食量大,而是一个有着深不可测的“胃之黑洞”的可怕的存在。

塔拉雷的食量不仅吞噬了大量的食物,还将他们的存款吞噬了,塔拉雷的父母明白,这个孩子是留不得了。

于是他们把塔拉雷给赶了出去,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十多岁的孩子,没有任何学历和金钱,只能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并且结识了一群小偷。

他和这群鱼龙混杂的人混在一起,在全国各地开始乞讨和偷窃食物。

在有正当工作之前,塔拉雷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骗子。

在这期间,他依然暴饮暴食,最喜欢吃的是蛇肉。

1788年,16岁的塔拉雷来到了巴黎。

他在这个繁华的街头开始施展自己的“才华”,进行吞物表演。

他将绳索、石头或者一些活物吞到胃里来吸引观众,甚至吞下了一整筐苹果。

但是,这种“卖艺表演”也并不是总是成功的。

有一次,他的表演出现了问题,导致他严重肠梗阻,被送进了巴黎神舍医院(Hotel-Dieu de Paris)。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好了,塔拉雷还跟他的主治医生——吉罗德(M.Giraud)医生开玩笑说:“我还能吞掉你的手表和链子。”

吉罗德医生自然不以为然,并警告塔拉雷,如果他要吞掉这些东西,就要剖开他的肚子取出手表和链子。

可以看出,塔拉雷的早年生活朝不保夕,常常拿命来冒险,他也不当回事。而这种个性,也延续到了他之后的军旅生涯中。

战争爆发后参军吃掉多人的口粮,被送去医院成为研究实验品

1792年,在塔拉雷20岁那年,法国爆发了第一次反法同盟战争。

塔拉雷属于适龄男性,于是被应召入伍,参加了法国大革命军。

但是因为塔拉雷实在是胃口太大,军队配给的口粮根本就没办法满足他的食欲,塔拉雷便想尽办法多吃一点。

塔拉雷会和其他士兵交换条件,自己替其他士兵执行任务,而他则借此换取他们的口粮份额。

但是这些远远不够,为此,他会跑去地牢里捡残羹冷炙吃,会去排水沟和垃圾桶里捡垃圾吃。

最终,他病倒了。病因并非吃得太多、太杂,而是因为他太饿了,虚弱到被抬进了位于苏尔茨-上莱茵(Soultz-Haut-Rhins)的军事医院。

在军事医院里,他被特批可以吃比旁人多四倍的口粮,但他还是会去偷病人的食物,甚至是医生的药膏吃。

饥饿让他欲罢不能,什么都塞进胃里。

这引起了军队方面的注意,他们决定派遣第9轻骑兵团的外科医生库尔维尔(Courville)博士,和医院主治医生皮埃尔-弗朗索瓦·珀西(Pierre-Francois Percy)对塔拉雷进行生理研究。

珀西1782年加入军队成为一名军医,他在战争中发明了一种战场上新型的急救手段——利用软木球进行除颤手术。

这种在现在听起来都不可思议的急救手段,在当时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反响,也体现出了珀西在医学领域敢于尝试的风格。

当他面对塔拉雷的时候便知道,这个男人是他见过的前所未有的最佳案例。

塔拉雷虽然是一个大胃王,但他的身材却异常纤瘦。

记载中,他的身高只是平均身高,体重只有100磅(约90斤左右)。

他有一头柔软的浅色头发和异常宽大的嘴巴。

那嘴巴完全伸展的时候,上下颚之间大概有四英寸(10cm左右)。

他的嘴唇几乎是看不见的,牙齿几乎被严重染色(食物染色)。

因为嘴部可以拉伸很大,导致他面部的皮肤都皱巴巴的,松散地耷拉在脸上。

虽然塔拉雷其他地方都很瘦,但他的肚子很大。

当他不吃东西的时候,他肚子的皮肤异常松垮,甚至还可以把腹部的皮肤折叠起来。

但当他大吃一顿之后,他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为了测试塔拉雷的食量,库尔维尔和珀西准备了15人份的伙食。

这一顿饭,塔拉雷吃掉了整盘菜里的两大块猪肉派,几碟油脂和盐的混合物,以及四加仑(约15升)的牛奶。

塔拉雷不仅荤素不忌,而且还生熟不忌。

珀西给了他一个野猫,他直接对着野猫“就地正法”,吃猫肉、喝猫血。

医院的员工给他提供了许多小动物,他都一一吞下肚中,来者不拒,甚至有些动物他连嚼都不嚼,直接就吞下去。

另外,他的身体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便是有浓重的体臭,这似乎和他的身体代谢很大有关。

塔拉雷的身体温度常年都很高,经常大汗淋漓,以至于他的体味在二十步之外都能闻到。

当塔拉雷吃完东西后,体味会更加明显。

与此同时,塔拉雷还伴随着眼部充血,以及蒸汽从体内冒出来,他会昏昏欲睡,这期间间断性地打嗝。

而塔拉雷的排泄系统也令人咋舌,他有慢性腹泻的症状,听说这种腹泻的情况“令人发指”。

不过,塔拉雷虽然在身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却并没有所谓的精神问题。

塔拉雷异常的身体状况,不能就这样只是一个实验品,军队还是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军队命他吞信物为军队输送信息,为躲兵役用尽方法克服食欲

库尔维尔向亚历山大·德·博阿尔奈斯(Alexandre de Beauharmais)将军提议,将塔拉雷异于常人的饮食习惯和消化系统用于军事方面。

他们让塔拉雷吞下一个塞文件的木箱,多日后,塔拉雷将木箱通过排泄手段取出,木箱内的文件完好无损。

这次实验让他们相信,塔拉雷是个天生的信件运输工具,并在之后让塔拉雷进行第一个任务:向一名法国上校传递信息。

塔拉雷在黑暗之中穿越过了普鲁士防线,伪装成德国农民。

但是这人除了吃之外一无所长,自然也不会第二语言——德语。

他的伪装很快就被当地居民发现,报告给了普鲁士当局。

塔拉雷在朗道外被捕,不过,别人自然无法在他身上搜到任何线索。

普鲁士士兵将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塔拉雷一开始还能抵抗,最后还是受不了皮肉之苦,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告诉给了普鲁士当地的指挥官——佐格利(Zoegli)将军。

佐格利将军按照塔拉雷所说,让他排泄,果然找到了木箱。

但是亚历山大毕竟还是对塔拉雷不够信任,他在木箱里只放了一张纸条。

纸条中写道,如果上校收到了纸条,便回复有关于普鲁士军队相关的信息,也就是说,这张纸条里,任何有用的情报都没有。

佐格利十分愤怒,要将塔拉雷绞首示众。

但是当塔拉雷被放上绞刑台的时候,也不知是心软还是另有计策,佐格利居然临时改变了主意,将塔拉雷放回了法国防线附近。

回到法国的塔拉雷,害怕再次被抓去当信使。

为了避免服兵役,他躲回了医院,并且请求珀西为他戒掉自己的食欲。

珀西首先用鸦片酊治疗,但没有成效,之后又用了葡萄酒、醋还有烟丸,都不行。

他甚至拿了大量的半熟鸡蛋,试图让他消化不良,减缓食欲,但依然没有奏效。

悲剧的是,这导致了塔拉雷的食欲不降反增,他比原先更加变本加厉地寻找食物,甚至和流浪狗一起抢夺垃圾食品。

更甚者,塔拉雷跑去医院喝病人的血,还想要去太平间偷吃病人的尸体。

塔拉雷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全院的动荡,他们认为塔拉雷疯了,让珀西把他转到精神病院。

而珀西却对塔拉雷身上神奇的医学之谜无法自拔,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塔拉雷就这样,继续在医院里混吃混喝。

直到有一天,医院里一个14个月大的婴儿失踪了,所有人都怀疑是塔拉雷吃掉了那个孩子。

虽然没有人有证据,但他们都对塔拉雷的食欲深信不疑,这其中也包括珀西。

闹出人命了,就连珀西都无法保住塔拉雷,于是塔拉雷被赶出了医院,自此下落不明。

直到有一天,他回来了。

多年后突然再次请求医生做手术,去世后尸体恶臭熏天

多年后,亦即1798年,一个叫泰西尔(Tessier)的人前来寻找珀西,他表明自己来自凡尔赛医院(Versailles hospital),是受一个病人所托来见珀西。

珀西前去凡尔赛医院,看到了那个病人,此人正是塔拉雷。

这时的塔拉雷早就已经卧病在床,身体虚弱,走都走不动了。

塔拉雷告诉珀西,他两年前吞下了一把金叉,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

由于珀西多年前就表现出了其奇特却精湛的医术,塔拉雷对珀西深信不疑,他请求珀西为自己医治。

但是珀西却认为,塔拉雷并不是因为金叉所导致的疾病,而是他得了晚期肺结核病。

那个年代,肺结核相当于判了死刑。

一个月之后,塔拉雷开始了渗出性腹泻,不久便死去。

在塔拉雷死后,他的尸体迅速腐烂,并发出了浓重的恶臭。

医院的医生都不愿意为其尸检,但是珀西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造成了塔拉雷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于是解剖了塔拉雷的尸体,结果其尸体臭气熏天。

珀西发现,塔拉雷的食道异常宽,他的胃超乎寻常地大,填满了大部分腹腔。

然而,塔拉雷所在意的金叉却并没有被找到。

有关于塔拉雷为何会如此有食欲,当年珀西写了一篇论文,试图去解释,但最终因为时代的限制,没有得出有效的结论。

在现代,一个来自加迪夫大学的历史学家本德森(Jan Bondeson)博士,曾经在他的书里提到过塔拉雷的病症。

他认为,是因为塔拉雷大脑中的杏仁体受损,所以导致了暴饮暴食的结果。

但这只是一种推测,毕竟塔拉雷的尸体解剖记录,太过有限,无法得出更详细的结论。

塔拉雷本应该在一个富足的家庭中成长,但却因为身体上的缺陷,导致他被迫颠沛流离,成为一个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

他的遭遇是当时医学所受限制的结果,所幸在现代,医学的进步给了很多人更宽广的人生与未来。

参考资料:
  1. Bondeson, Jan (2006), Freaks: The Pig-Faced Lady of Manchester Square & Other Medical Marvels, Stroud: Tempus Publishing, ISBN 0-7524-3662-7
  2. Bondeson, Jan (2004), The Two-Headed Boy, and Other Medical Marvels, Ithaca, 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ISBN 0-8014-8958-X
  3. Good, John Mason (1864), The Study of Medicine (15th ed.), New York: Harper & Brothers
    Lord, Perceval B. (1839), Popular Physiology (2nd ed.), London: John W. Parker / Society for Promoting Christian Knowledge
  4. Millingen, J. G. (1839), Curiosities of Medical Experience (2 ed.), London: Richard Bentley, OCLC 15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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