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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18 14:40:10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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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粉达,撑起一座花园的一个春天

五月,是花园的高光时刻,是姑娘盛装出嫁的日子,也是花友们最得瑟的时候。

每个花园都有各自的主角,我的云端花园五月的主角是棵爬上拱门的爬藤月季,叫粉色达芬奇,花友们简称粉达,是粉达,不是芬达。

云端花园拱门上的粉达

达芬奇是一款欧月,准确地说是法国月季(法月),以画蒙娜丽莎微笑闻名的意大利画家之名命名。

粉达月季

粉色达芬奇

现代月季的祖先在中国(老玫瑰),却是在欧洲发扬光大,因此,人们习惯称现代月季为欧月(欧洲月季),当然,现代月季也有其它分支,譬如日月(日本月季)、国月(中国月季)等。

粉色达芬达月季

现代月季都是人工培育的,也就是说是由育种大师选育的,育种“爸爸”们育出自己的“娃”后,都会顺便给娃取个名字,有的名字取的比较随意,譬如“麻吉婶婶”“瓦尔特大叔”等,听上好象一对CP,但一般人还真搞不懂命名者的脑回路。有的名字比较郑重,譬如“天方夜谭”、“玛格丽特王妃”,可能是为了纪念某个事或人,月季本身估计跟书和王妃没毛关系,达芬奇的命名大概也是这个路数。

达芬奇1994年诞生于法国Meilland公司,传入中国后,因为它是粉色的,中国的花友们就昵称它为“粉达”,2005年这家公司又培养了一款红色的。称为“红达”。

红达,图片来自网络

按诞生顺序,粉达是姐姐,红达是妹妹,姐姐在花友圈中的人气比小十一岁的妹妹大得多,在花友的晒图中出镜率相当的高。这年头,都兴个曝光率,露的脸多了,混个脸熟就成了明星。在我还是“花小白”,以及被宿迁骗子骗种“小白花”的时候(我的上当经历详见《没上过“宿迁大学”哪好意思说自己养过花》),就被姐姐圈了粉。

于是赶紧买来种,可惜那时候学艺不精辣手摧花,种了就死,死了再买,买了再种,如此再三。

往事不可追,旧人总被新人催。你不留恋我,我把别人追,后悔莫及挽不回变了的心,你硬要离开,我只好唱一声“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道一句“快走不送,您老珍重”。对人对花,都是同理。

2016年9月3日,买的第三棵粉达月季

2016年9月3日,在送走了俩仙逝的“粉娇娘”后,又花5块9重金迎取第三位“新贵人”。

可能是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盆还是原来的盆,土也基本还是原来的土,这棵粉达居然顽强地活了下来。

盆土是普通的大地土,混了约三分之一的松针(叶)。这是我早期月季用土的标准配方,我自以为很透气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配土第一年勉强凑合,第二年松叶腐化成尘、不再起透气作用,这时候的土就很板结了,再加上不翻盆不追肥,如此饥渴交迫的生存环境下月季不挂才怪。大概这也是之前的很多月季第一年长相不错,但第二年第三年就相继挂了的根本原因。

盆栽月季与地栽不同,还是需要经常翻盆的,而且土里加一些不易消解的松鳞(松树皮)、煤灰渣之类,同时拌些鸡BB、羊粪等有机肥,这样的介质疏松透气又肥沃,才更对月季小主儿们的胃口。

当年粉达开出一波秋花

2016年10月14日,开出第一朵花。

种下多半年后的粉达

2017年5月14日,第一波春花。

网上很多写粉达的文章,在提到粉达的缺点时,大多说它小苗不爱开花。大概是我这人要求低,看到种下半年的小苗开出的十来朵花,我很知足且欣喜了。人家吃的是板结的土,喝的是清水(那时候几乎不施肥),还能开得这么灿烂,夫复何求?人要躬自厚而薄责于人,睁大眼睛看到别人(花)的优点和付出。

2018年5月13日,花开满枝

第二个春天已经花开满枝。

对于索求不多而又回报丰厚,一贯默默奉献的,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在我的一亩三分地里,不搞论资排辈,永远都是能者上庸者下,像粉达这样品貌兼优的好宝宝,就要提拔和重用:由临时观察培养的“侧室”,升任担当攀爬拱门的堂堂“正房”。有了名分,住房条件也相应提高:从塑料小花盆搬进豪华木制大花箱。

2019年5月15日,长了很多笋枝

上图是第三个春天的粉达,可以看到窜出很多笋芽。事实上18年移入花箱后就冒了不少笋芽,但那时候我看着光顾高兴了,哪想到一场大风把鲜嫩的笋枝全部刮断。看得我是顿足捶胸,这可是来年开花的主力枝。

提醒花友们吸取我这个惨痛的教训,及时把一些长的枝条,尤其是嫩的笋枝进行防风固定。

2020年5月15日,已经爬上拱门顶的粉达

2020年5月15日,云端花园的粉达月季

2020年的春天,粉达已经爬上拱门。我给了她三年半的时间,她完成了自己的完美蜕变,就像一道光,穿破疫情阴霾,让我的云端花园更加明媚灿烂。

月季粉色达芬奇

粉色达芬奇月季

网上评价粉达是“四不”好月季,花期“不怕雨,不怕风,不怕晒、不垂头”,此言不虚,它可以担此盛赞。

之所以有上面这些优点,与它的杯状花型和多且厚的花瓣有关,从上面的照片可以看得出来,它的花朵整体看起来比较硬,难怪花友们送给它一个“塑料花”的外号。

“塑料花”粉色达芬奇

有“塑料花”之称的粉达月季

粉达的花朵大小适中,据说成年植株体量不是很大,属于中小型藤本,也就是说你如果指望它爬满整个屋顶可能勉为其难,但爬个拱门和小花架,应该绰绰有余。

粉达非常抗病,自从种上,我几乎没怎么打药,去年的时候好像招过蚜虫,用吡虫啉喷一喷就好了。

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不香。可是人无完人,西施脚板大貂蝉耳朵小玉环有狐臭昭君斜肩膀,四大美女都白玉有瑕,何况一株花?套用某些人的口头语:你行你上!

作家笔下的香椿,除了是春天的美味,还是乡愁和亲情

阳春三月,正是吃香椿的时候。香椿,也就是香椿树的嫩芽。俗话说,“香椿芽炒鸡蛋,肉鱼都不换”。可见香椿在人们舌尖上的地位。中国人吃香椿至少从汉代就开始了,宋朝的苏轼更是盛赞:“椿木实而叶香可啖。”就在这几天,话题“上海香椿卖到90元一斤”直接冲上了热搜,也再次带火了这种“树上蔬菜”。作为美食届当之无愧的“老网红”,香椿不仅是人们的心头好,也是无数作家笔下的创作素材。

“几十年来,我一直孜孜不倦地经营香椿树街小说,因为使用文字造街,我期望这条街道可以汲取某种神奇的力量,期望这条街能够延展,能够流动。所谓流水不腐,香椿树街的生活对于我始终是流水,我信任这条街道,缘于我对流水之功的尊崇。……我描绘勾勒的这条香椿树街,最终不是某个南方地域的版图,是生活的气象,更是人与世界的集体线条。……我固守香椿树街,因为我相信,只要努力,可以把整个世界整个人类搬到这条街上来。”这是著名作家苏童在长篇小说《黄雀记》创作谈里的一段文字。

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的《黄雀记》,是苏童“香椿树街系列”的其中一部。在这里,“香椿”虽然只是作为一个地名出现,但却在苏童和读者心里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正如苏童所说:“‘香椿树街’是要写一辈子的,而长篇小说《黄雀记》是这条街的‘地标性建筑’。”

“香椿”不仅苏童的乡愁,也是抗战老兵回忆录《梦中的香椿树》中徐世椿老人魂牵梦萦的老家。在这部汤湘华的作品里,记录了徐世椿在那个杀敌报国的热血时代的传奇经历和人生浮沉。《香椿树上的鸟巢》作为回忆录的第七章,里面充满了徐世椿对故土深深的眷恋之情。“那时,乡下的飞鸟很多,世椿家那株特别高大的香椿树竟招来了一些喜鹊,更奇怪的是还招来了越来越多的乌鸦。喜欢玩弹弓游戏的小世椿怎么也舍不得用废纸卷成的子弹打那些个飞鸟,他对小伙伴说:‘都是可爱的小生命呢,小鸟没了,它们的妈妈会哭的。’”不到两年工夫,世椿家的香椿树变成了许多喜鹊和乌鸦共同栖息的场所。

徐世椿还记得众鸟归巢时的情景:“香椿树上的巢里时,兴奋的喜鹊、乌鸦鸣叫得更欢了,连村子里的鸡也跟着叫了,狗也跟着吠了,家里也热闹了,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在喜鹊和乌鸦的大合唱一浪高过一浪,又终于偃旗息鼓后,天黑了,夜静了,巢湖的涛声又起了。当雄鸡打鸣、众鸟鸣唱再起时,天亮了,狗吠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离巢的喜鹊、振翅高飞的乌鸦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拢会聚到一块的其他鸟儿,又开始了一天的辛劳……那群鸟离巢奋飞的景象同样令人震撼。”世椿家的香椿树成了村子里最独特、最美的一道风景。

一个人只有在离开故乡后,才懂得一草一木都是乡愁,苏童如此,徐世椿如此,贾平凹也是如此。在散文集《生命是孤独的旅程》的《六棵树》一文中,贾平凹通过对皂角树、药树、揪树、苦楝树、痒痒树以及香椿树的回忆,老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庄户院落、左邻右舍都历历在目。当然在这乡愁的背后,还隐藏着诸多直击我们心底的东西,比如香椿树。文中写道:“村里原来有许多椿树,我家茅坑边就有一棵,但都是臭椿,香椿只有一棵。这一棵长在莲叶池边的独院里,院里住着泥水匠,泥水匠常年在外揽活。他老婆年龄小得多,嫩面俊俏。每年春天,大家从墙外经过,就拿眼盯着香椿的叶子发生。男人们都说香椿好,前院的三婶就骂:不是香椿好,是人家的老婆好!……三婶有一个嗜好,爱吃芫荽。她在院子里种了案板大片芫荽,每一顿饭,她掐几片芫荽叶子切碎了搅在饭碗里。我们总闻不惯芫荽的怪气味,还是说香椿好,香椿炒鸡蛋是世上最好的吃食。……后来,三婶用镰割断了那爬满院墙的紫藤萝,又去割那棵香椿,割不动,拿斧头砍,就把香椿树砍倒了。从此村里只有臭椿。臭椿老生一种椿虫,逮住了,手上留一股臭味,像狐臭一样难闻。”

而在作家张晓风的笔下,香椿所寄托的却是亲情。《遇见》是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一本经典美文集,其中有一个章节是专门写香椿的。张晓风写道:“香椿芽刚冒上来的时候,是暗红色,仿佛可以看见一股地液喷上来,把每片嫩叶都充了血。每次回屏东娘家,我总要摘一大抱香椿芽回来。孩子们都不在家,老爸老妈坐对四棵前后院的香椿,当然是来不及吃的。记忆里妈妈不种什么树,七个孩子已经够排成一列树栽子了,她总是说‘都发了人了,就发不了树啦!’可是现在,大家都走了,爸妈倒是弄了前前后后满庭的花,满庭的树。我踮起脚来,摘那最高的尖芽。不知为什么,椿树在传统文学里被看作一种象征父亲的树。对我而言,椿树是父亲,椿树也是母亲,而我是站在树下摘树芽的小孩。那样坦然地摘着,那样心安理得地摘,仿佛做一棵香椿树就该给出这些嫩芽似的。年复一年我摘取,年复一年,那棵树给予。……我把树芽放在冰箱里,不时取出几枝,切碎,和蛋,炒得喷香的,放在餐桌上,我的丈夫和孩子争着嚷说炒得太少了。我把香椿夹进嘴里,急急地品味那奇异的芳烈的气味,世界仿佛一刹时凝止下来。不纯是为了那树芽的美味,而是为了那背后种种因缘,岛上最南端的小城,城里的老宅,老宅的故园,园中的树,象征父亲也象征母亲的树。”

“香椿”可以是乡愁和亲情,当然也可以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畅销书作家周海亮的《屋子里长出一棵香椿树》是2013年地震出版社出版的图书,周海亮在书中有一篇同名的散文,读完后发人深思。他在文中写道:“刚去那个城市的时候,时间紧,随便租了一间平房。后来住习惯了,就懒得再搬。屋子里很潮,又暗,门前一棵大香椿树遮住了窗口的阳光。好在我很少在屋子里闲呆,回来倒头就睡,睡醒锁门上班,住处的好坏,也就无所谓了。那天醒得早,去墙角挪动一个花盆,竟发现那里长出一棵香椿树!地面是红砖铺就,香椿树从砖缝里钻出来,树高已达膝盖,叶片绿中带红,长得蓬蓬勃勃。我盯着那棵树,感觉不可思议。很明显,门口那棵香椿树把根须伸到这间屋子的地下深层,然后从其中一个根须上,长出来这样一棵幼苗。它肯定生长了很长时间,而我竟没有发觉。”然而,作者却被这棵树折腾得够呛。

作者首先把屋子里长树这事给房东说了,没想到房东居然直接减去了每月20块的房租,还抱歉说“那屋子是有些潮湿,又背阴”。其实,作者只是想分享这件稀奇事而已。接下来,作者又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女友,女友听后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然后哭泣了起来。女友说“不喜欢那份工作的话,就回来吧”,“我知道你肯定生活得很苦,我知道你的工作肯定不顺心,住的地方像牛棚,你快回来吧”。作者虽然一再表示“我没有不喜欢这份工作,我只是想告诉你屋子里长出一棵香椿树”。但女友到最后却肉麻地发誓:不管如何,我会永远爱着你。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有点可乐?不急,后面还有呢。当作者把这事给办公室主任说了之后,主任“尴尬地说,其实我也想每个月发些住房补贴给你,可是咱们公司有规定,只有工作满一年的职员才能享受这个待遇”。然后,补贴申请被破格通过——从下个月起,就可以去财务领80块钱的住房补贴了。这些人的反应让作者无比困惑,于是就去街边找了两个算卦,不过得到的答案也是截然相反的。一个说是作者的生活从此将生机盎然,另一个则说屋里长树就是一个“困”字,预示着生活将困难重重。最后,作者找了一个朋友喝酒聊天,全程不提香椿树,“那天我们俩喝得很痛快,一瓶白酒被全部干掉。我们的下酒菜是:香椿芽炒鸡蛋。”事实上,自打发现这棵树后,这位朋友是作者见到的惟一正常的人。

除了内心中的思考和寄托,回归本真,香椿更是舌尖上的美味。美食家梁实秋在《就只知道吃》一书中就对香椿拌豆腐这道美食情有独钟。他写道:“我最喜欢的是香椿拌豆腐。香椿就是庄子所说的‘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椿。取其吉利,我家后院植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椿树,春发嫩芽,绿中微带红色,摘下来用沸水一烫,切成碎末,拌豆腐,有奇香。可是别误摘臭椿,臭椿就是樗,《本草纲目》李时珍曰:‘其叶臭恶,歉年人或采食。’”

你看,在梁实秋的笔下,香椿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历史——从臭到香的食物简史。

作为一名资格的吃货,梁实秋的香椿拌豆腐只是开胃菜,在作家韩梅梅的《好食集》里,香椿炒蛋和香椿拌豆腐绝对会让每个人忍不住流口水。“香椿炒蛋,把香椿洗净之后,切成小段,越碎越好。打两个土鸡蛋,加一点盐,再把香椿碎放进去调匀。热锅倒油,油热之后,倒入融合了香椿的蛋液,慢慢翻炒,鸡蛋熟了,香椿也熟了。嫩嫩的鸡蛋中有香椿的脆,层层叠叠的香气小孩子特别喜欢,我女儿总是大口大口地吃。除了香椿煎蛋,香椿拌豆腐也是很好吃的。香椿洗净,在沸水里滚一下,紫色的嫩芽会慢慢变成翠绿的。变了颜色之后,捞出,放凉,用手抓起来,把水分挤掉。然后将它切细,淋一点香油,放一点盐,和切成小丁的嫩豆腐拌在一起。这道菜能更好地保存香椿强烈又特殊的香气,唇齿之间,会有更畅快的感受,感觉把整个春天吃进了嘴里,还意犹未尽。”

香椿是一种季节性极强的食物,稍纵即逝,所以,韩梅梅也感叹:“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香椿,总是冷不丁就挂上了枝头,又在还没有吃够的时候,在市场上没有了踪影。”
So,趁春天还在,趁香椿还在,得抓紧吃啊!

(读者报全媒体记者 何建)

卫生巾自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文 | Dedee

这些天,卫生巾突然成为全国媒体的焦点。

据说原因和卫生巾的历史一样迂回曲折——依照国家医保局新规,9月起避孕药品不再报销,于是许多平时不太上台面的问题都被摆上了台面,诸如“伟哥是否进医保”、“包皮手术是否进医保”等等,连带着“卫生巾税”也被提及。

本来只是顺便讨论一下,谁知在几天之后,“卫生巾税”迅速成为舆论中心,引发无数女性的共情。

当然,所谓的“卫生巾税”:

很快又波及到近几年被反复提及的“卫生巾自由”和“言论月经自由”上。

一直以来,月经都属于全世界范围内羞于启齿的禁忌。

尤其是各类卫生巾广告里,所有血液都被不明蓝色透明液体代替,所有广告都在传达着一种观念:经期要静养,少跳脱。

今天,咱们就来聊聊卫生巾的前世今生,以及一个多世纪以来,女性是如何慢慢get“卫生巾”和“卫生巾自由”的。

在卫生巾被发明之前,全世界女性对待月经,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用的是各种织物和吸水性材料自制卫生带来吸血——有钱人家会用白纸、丝麻,差一点的用棉花,没钱的则用草木灰,甚至干草树皮和树叶。

这些东西会被塞进一条两头栓有细绳、能系在腰间的月经布里。前者用过就丢,后者通常在用后需要洗净晒干。下个月月经造访时,再塞入新的填充物,循环罔替。

不过,就是这件看起来极为日常且必需的生活用品,却成为了全世界人民共同的禁忌——至今。

大姑娘老阿姨们在使用、清洗、放置卫生带时都加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就差掘地三尺了。绝大部分男性甚至结婚几十年,都对卫生带的存在一无所知。

所以,敢于将卫生带当众秀出来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真·女权斗士——公元4世纪,大名鼎鼎的女性哲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占星学家希帕提娅,曾将自己的卫生带砸向一个尾随她的求爱者。

这一“壮举”丝毫不妨碍她的形象。

无数希腊学者依旧将她视为亚历山大城最迷人的缪斯,认为她就是雅典娜在人间的化身,大家不远千里来到亚历山大,只为能成为她的学生。

谁会想到,第一条卫生巾其实是给男人们用的——就是用纤维棉制作的一次性吸血绷带,也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款“一次性”纺织卫生用品。

记得在三年前,曾有不少国内自媒体猎奇一样地转发过一篇半真半假的推文:《为什么美国大兵的悍马车需要卫生巾装甲》。

文中详细八卦了驻扎中东的漂亮国大兵,对卫生巾百无禁忌的各种原因: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要把卫生巾贴到车上——因为卫生巾属于紧俏货。大兵们怕时间长了卫生巾也会变质发霉,所以会选择好天气时,把剩余的拿出来贴车上晒晒太阳……

不管真假,小阿姨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200多年前漂亮国独立战争时,发明卫生巾的发明家本杰明·富兰克林。

据说,就是他发明出最早的卫生巾雏形——就是先在伤口垫上足够厚的棉布,再加一次性绷带。

受伤出血的男人们用它绑脑袋绑胳膊绑大腿绑身子,避免重复使用止血布导致交叉感染或各种传染病。

直到100多年后的1888年,某绷带制造商才发现了富兰克林神一样的操作,用棉花和纱布做成了最早的成品卫生巾Southall's Towels。

1896年,强生也开发出一款名叫“利斯特巾”(Lister 's Towels)的长方形卫生巾。也是用棉絮填充,上头覆盖一层吸水衬垫,前后两头各有一根长绳,搭配带固定环的卫生带。

可能是名字里带了“垫”啊“巾”啊之类的敏感词,所以这两款卫生巾遭到了整个社会的抵制,很快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而富兰克林的“绷带”真正被妇女同志们认可,是在一百多年后的一战。

当时,漂亮国护士们在为战士们止血换绷带时福至心灵,发现这种绷带的隐藏属性,纷纷拿来在月经期渡劫。

即做即用,用完和普通吸血绷带混一起扔了就行。很快,止血绷带就成为了漂亮国护士之间传女不传男的独门秘密。

没多久,大名鼎鼎的金伯利纸业听说了这个小秘密,在1920年制造出了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卫生巾“高洁丝”。

但是,真正让大批妇女同志走进药房,为生理期“花钱买享受”的,却是强生公司发明的Nupak卫生巾。

许多职业女性甚至将它视为自己奋斗赚钱的主要目标:没钱的时候用传统卫生带,一旦拿到工资立马冲去买Nupak。

不仅因为其名字和月经没有半毛钱关系,更因为强生“发明”出一种特殊购买手段——就如同地下党接头一般,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将钱放在一个Nupak盒子里交给店员就行。后者一声不吭地从柜台里拿出一盒Nupak,整个交易就此达成。

与此同时,卫生巾也悄悄传入了中国,还被胡适发现并大加赞美!他甚至写了一篇《女子月经布之研究》,登在他主编的《常识》上。文中他毫不扭捏地表示,必须大力提倡女子使用“上等经布”,盛赞其为“经布中最佳者”。

胡适绝对是近现代中国“卫生巾自由”的第一人——所谓自由,不仅仅是经济自由,更是言论自由和使用自由。

早期卫生巾个头巨大,看起来就像一枚大号尿不湿。穿的时候,即使用别针或绑带固定在卫生带上,还会前后左右各种位移。

1933年,一个名叫厄尔·哈斯的医生用纱布做成了世界第一款卫生棉条,可惜无人问津。无奈之下,哈斯以32,000美元(约合人民币218 ,908元)的价格将这一发明专利卖给了女商人格特鲁德·滕德里奇,就是丹碧丝公司的创始人。

当时,每一包丹碧丝棉条外盒上都写着“月经和尿液由两个不同口排出,使用棉条不会影响排尿,也不会弄伤处女膜,同样适合未婚女性”这样的“普知”。

(100年过去了,依旧有无数人认为卫生棉条会损害处女膜)

当时的卫生棉条的确有一致命缺陷——没有引线,所以用完如何弄出来就成了个大问题。

不过,欧美大部分女性已经非常满足,居然有商家专门为她们“耻于开口”的私事考虑,还有什么不知足?尤其是丹碧丝卫生棉条,几乎是一炮而红,成为了无数欧美已婚女性的必需品,大大改善了她们的生活和卫生习惯,更成为了传女不传男的秘密。

直到1970年代,带胶条的卫生巾横空出世,解决了卫生巾频频跑偏的大问题,全世界女性才算获得第二次解放。

在中国,胡适的那番呼吁并没有什么大用,卫生巾解放直到1980年代才正式展开。

尤其在那个特殊的岁月里,劳动妇女依旧使用着由小布条缝制,中间需要装入草纸或草木灰等吸水物质的传统卫生带。她们认为卫生巾绝对是美帝国主义的堕落产物,会腐化中国劳动妇女根深蒂固的吃苦耐劳品质。

当时,就连卫生带也需要凭票供应,妇女同志最熟悉的广告词,就是那句:“跃进牌卫生带,越戴越经戴”。

直到1980年代,不少来中国旅游和工作的外国女性纷纷抗议,偌大的中国竟然没有卫生巾出售,差点引发严重的国际尴尬——北京造纸十一厂才在1982年从霓虹引进了国内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

这款不带护翼的直条卫生巾属于典型散装货,一包售价7毛钱。

这在当时价格不菲,能实现“卫生巾自由”的中国女性并不多。

不少中国女性都遭遇过《印度合伙人》中相同的桥段——老公送了一包卫生巾,但她并不开心甚至无比烫手,因为这一包就能抵上一家人一天的生活开销。

1985年,服装商许连捷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听到一位不差钱的修车师傅的吐槽,说自己在一次展销会上给老婆买了十包卫生巾。谁知用完再也买不到了,老婆用回传统卫生带后各种不爽,婚姻生活从此不香了。

许连捷福至心灵,站在商人的角度重新思考问题——这不就和男人抽烟一样嘛,抽了就戒不掉,卫生巾肯定也是这样。

他找来三个有钱朋友压上全部身家成立了恒安集团,用价廉物美的“安乐”和“安尔乐”这两个卫生巾品牌,大大改善了中国妇女的经期质量。

一年后,许连捷买下了热播电视剧《八仙过海》的片中广告。后者就像一记催化剂,将那些不可言说的需求彻底点燃。

1993年,带护翼的强生娇爽卫生巾进入中国,更解决了国内女性由来已久的超尴尬难题:侧漏。

六年后,中国卫生巾年销售量达到300亿,一半女性用上了卫生巾。

但从1980到1990年代,最深入人心的月经用品广告,并不是恒安集团的安尔乐或是强生的娇爽,而是曾让无数男人一头雾水的ob卫生棉条。

广告里,一位穿裙子的姑娘坐在秋千上,头发随摇摆飘荡,加上那句“有了它,就可以爬山、游泳、打球、溜冰,快乐没烦恼”的魔力slogan,骗了多少无知小男生巴巴地跑去商店购买,再被营业员们无情驱散。

不过,卫生棉条的销量一直不行。虽然ob广告让卫生棉条的柜台前曾一度排起过长龙,但毕竟东西方观念有极大差异,让绝大部分中国女性耻于购买这款填塞式产品,即使它用起来的确更舒适更安全更方便。

直到近两年才有所改善,但使用者也就占了2%——而漂亮国早在1980年代,就超过了80%。甚至在1983年,漂亮国的第一位女航天员莎莉·莱德,就带着卫生棉条上了太空。

这30多年来,国内卫生巾行业对产品细分和更新已经到了无比成熟的地步。

今天,上某宝搜索 “直条型卫生巾”,得到的结果几乎都是护垫或“量少用迷你卫生巾”。

就连最不合格的“散装卫生巾”都是会带上护翼小翅膀的。

卫生巾厂商不仅考虑到经期血量的变化,日用夜用的划分,还区分出追求轻薄的干爽表面,或追求透气性的棉柔表面,来迎合不同的肤质需求。

曾经的行业龙头舒而美和风光一时的娇爽几乎销声匿迹,带来过诸多革新的护舒宝和安尔乐也已不复当年勇。

越来越多的卫生巾品牌在广告营销上开始不遗余力。

记得十几年前,广电曾一度发文,禁止卫生巾广告出现在晚餐时段。没多久,就被各地电视台抛诸脑后——和百年前强生曾遇到的窘境,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甚至在我们宝岛台湾,还有不少商家扎堆请过男星代言自家品牌卫生巾。

贺军翔

林宥嘉

汪东城

陈柏霖

时间管理王者

让许多国内消费者看得一脸懵逼,想问问这些男明星到底有没有用过,感觉如何。

国外曾经有一家专门讲述“卫生巾历史”的博物馆。

它诞生于1994年,收藏了5000多件小玩意儿,只为让全世界人民了解月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负责人芬利还特地制作了一个网站。

1998年,网站无意间被《纽约时报》发现并点名夸奖:“一个男人,建立了一个古怪、有趣、研究充分的网站,讲述世界各地女性的月经史。”

博物馆瞬间一炮而红——很快就被全世界寄来的匿名抗议信和恐吓信淹没,被迫关闭。一位来自漂亮国怀俄明州的女性表示:“你让我和我的朋友觉得恶心和愤怒,它的存在足以把你烧死在火刑柱上!”

从诞生到关门仅仅四年。但芬利的网站依旧存在,用一件件藏品讲述着千百年来,无人愿意触及的特殊历史。

除了各种各样的卫生巾卫生带,网站上还展示了许多衍生产品——可见女性们为了让“卫生巾自由”,悄悄地做了多少努力。

当然,其中许多产品并没什么卵用,更有不少“令人发指”的“伟大发明”。

比如一款名叫“Fresca”的灌洗喷粉。

如果不是印着一张护士图,差点让人以为是一款复古果汁饮料。实际上它啥也不是,既不能消除异味,更无法止痒杀菌——却一度被誉为20世纪女性最大福音,无数女性对此趋之若鹜,贡献了无限多的“智商税”。

比“Fresca”更令人发指的还有Lysol消毒剂。

1920年代,Lysol消毒剂曾一度被用于灌洗。不仅是用来控制月经期发出的气味,更用来避孕。

用法是将这种消毒剂冲成液体灌入子宫杀死精子。噢!好可怕!这种消毒剂不仅会造成更大的刺激和感染,有些女性甚至曾因此中毒,据说最严重的是死亡。

还有商家将目光对准了刚来月经的少女群体,比如Pristeen除臭喷雾剂。

这个除臭喷雾剂做过一款颇为知名的广告——一个少女,孤独地坐在一片杂乱干枯的草坪上,无人理睬。

Pristeen给出的解释是:“没人理她不是因为狐臭,而是因为她在月经期没用Pristeen除臭!”

广告登出没多久就被美国妇产科学院打脸了,因为她们发现这款除臭剂会刺激皮肤,引起瘙痒和灼烧,引发更大的麻烦。

博物馆也收藏了不少让妇女同胞们无比温暖的月经期产品。

比如1922年,金星卫生服务公司推出的“月经围裙”。

这款象牙白色的围裙颇有厚度,分前后两片,能穿在裙子里面——万一做运动、外出游玩太high引发渗漏,小围裙可以作为第一道屏障,大大减少尴尬情况的发生。

还有1997年诞生的“第一个月月经包”。

月经包里有一本关于月经是什么的说明书,如何度过月经期的语音指导磁带、音乐磁带、小请柬、漂亮丝带、小乐器和许愿蜡烛等等。

这绝对是一款鼓励女孩自尊自爱,认真认识女性身体的优秀产品。他们甚至希望女孩子能开一场大派对,宣布自己来月经了长大成人了,而不是让她们感到恐惧和耻辱。

简直就是“卫生巾自由”的最高境界。

其实,在看了那张“有难处”的截屏之后,小阿姨的第一反应——更要好好珍惜和爱护自己,好好对待月经。

所以最后的最后,咱们就来推荐几款卫生巾吧。

第一款是敝司卡老师近期的最爱:贵爱娘,也叫贵艾朗。

思密达国出品的贵爱娘其实在国内已经火了起码三年,在本国则连续六年销售NO.1。它不光包装长得好看,还有艾草、香附子和当归成分,能不能缓解经痛不敢乱说,不过的确能明显祛除经期异味,也没有荧光剂。

其实贵爱娘很像十年前超火的中国台湾的舒姗,都是有一股浓浓的中药香气——当年小阿姨用舒姗,都是一箱一箱买的。

可惜舒姗由于营销过头,将诺贝尔卫生奖颁给了自己被人扒了皮,所以很快就被人嫌弃了。

第二款是前年火起来的艾芙尼。

是国货品牌,据说是日本京都大学研发团队历经数年的专业研究,联合国内专业卫生巾生产商和艾草生物制品公司研制出的无敏蚕丝卫生巾。

礼盒款24片119元,包含了日用款、夜用款跟护垫全套,被誉为“卫生巾中的爱马仕”,平均下来一片近5元钱。因此也被很多人吐槽说瞎几把乱营销乱花钱。

但是基本上用过的姑娘都说好,的确贵有贵的道理,尤其在柔软度和贴合度上,甚至给人光滑细腻的感觉,完全不会摩擦皮肤,和内裤的贴合度也是极高的。

希望不要到后来像舒姗那样被打脸。

第三款,是KAO花王Laurier乐而雅量多安睡裤

是几款推荐里最平民价的月经裤。

小阿姨用过起码四款安睡裤,高洁丝、乐而雅、苏菲和洁婷,不得不说最舒服的就是它——不勒又非常透气,几款里颜值最高的也是它。一般只要不出门,不管白天晚上都会穿着。

绝对是懒人福音,想穿就穿,想躺就躺,想动就动,根本不用任何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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