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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关于狐臭的解释(狐臭 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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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纬读《身体的气味》︱“隐疾”给人带来多大伤害?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古人有瘾」屠呦呦团队“大招”背后,有一个会美容的将军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6月21日电 题:屠呦呦团队“大招”背后,有一个会美容的将军

作者 宋宇晟

几天前,屠呦呦团队放“大招”了,青蒿素又一次在网上刷屏。

据媒体报道,屠呦呦及其团队经过多年攻坚,提出了应对“青蒿素抗药性”难题的切实可行治疗方案,并在“青蒿素治疗红斑狼疮等适应症”“传统中医药科研论著走出去”等方面取得新进展。

青蒿在中国的应用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而将青蒿用于治疗疟疾则始于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

“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在青蒿提取物实验药效不稳定的情况下,正是这句出自葛洪对青蒿截疟的记载,给了屠呦呦与她的同事们新的研究思路,最终于1972年发现青蒿素。

制图:张舰元

葛洪是谁?

又丑又穷但很自信

“性钝口讷,形貌丑陋。”这是葛洪在书中对自己的描述。

除此之外,葛洪还在书中列举了自己的诸多缺点,包括性格孤僻、不愿与人交往,身体不好、“居疾少健”,以及穷。

穷到什么程度呢?葛洪自己形容,“衣不避寒,室不免漏,食不充量,名不出户”。简而言之,就是吃不饱、穿不暖,住在破屋子里,别人也不愿意和我交往。

一个相关的细节是,葛洪十几岁时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他不得不一边干农活,一边利用农闲时间读书,甚至是用砍柴换来的钱,去买纸笔。

按理说,一般人都不会在自己的书中把自己写得又丑又穷。可葛洪不仅这么做了,还说大家都把他叫做“抱朴之士”,甚至也自称“抱朴子”。

“抱朴”二字源见于《老子》。其中,“朴”指平真、自然、不加任何修饰的原始。“抱朴”即保守本真,怀抱纯朴,不受自然和社会因素干扰的意思。

用今天的眼光来看,葛洪简直有一种“迷之自信”。

制图:张舰元

带兵打仗、手射敌兵的将军

不过这样的自信并非无来由,葛洪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虽然葛洪今天因为青蒿素的缘故,常以一个医药学家的身份出现,但其实他最初的身份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葛洪生活的年代正好经历西晋历史大动乱的时期。大概在他20岁前后,西晋皇族内乱已演变成一场战争。

晋惠帝太安二年(公元303年),张昌反于安陆,陷江南诸郡,其别帅石冰寇扬州。

这一年,21岁的葛洪已经受召带兵平乱,对抗石冰。

葛洪确实有将才。他在书中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攻破石冰当日,城内遍地珍宝,同行的其他军队都放任士兵拾取财物,唯独葛洪命令士兵保持戒备。结果数百敌军伏兵杀出,其余部队士兵死伤惨重,只有葛洪率领的部队没有损失,甚至还斩首了敌军一个小头目。

也是因为这次作战有功,葛洪被封为“伏波将军”。

不过战场上没有常胜将军,葛洪也没少遇到危险。他后来回忆自己的军旅历程,还加上了这样一个细节——自己曾被敌军骑兵追击,危急时刻射杀两人一马,才得以脱险。

制图:张舰元

东晋的美容方剂

次年,石冰事件平息,葛洪不愿争功邀赏,辞官北上。

这以后,他将相当大部分精力放在了修道、炼丹以及对医学、药学的研究上。

在医药研究方面,除因青蒿素而为人熟知的《肘后备急方》,他还著有《肘后救卒方》《玉函方》等作。这些书中涉及诸多当时的医学养生资料。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葛洪自认“形貌丑陋”,但在他的医学著述中,却有不少内容被今天的研究者归入“美容方剂”。

在《肘后备急方》“外发病” 一卷中 ,载有手足皲裂、浸淫疮(湿疹)、白癜风、粉刺、䵟黯(黄褐斑)、狐臭、口气臭等病症治疗方法。

其中,第五十六篇为“治面疱䵟黑发秃身臭方”,有研究者认为这便是这部书中的“美容专篇”。

制图:张舰元

篇中集中了治粉刺、酒渣鼻、䵟黯、黑痣、脱发、体气的方药,如“治年少气充,面生疱疮方”“去黑痣方”“治面多䵟黯,或似雀卵色者方”等。

同时,该篇中还刊载了很多美容妆饰方,如“服药取白 方”“治人面无光润、黑䵟及皱,常傅面脂方”“治人面体黑,肤色粗陋,面血浊皮厚,容状丑恶方”“令人体香方”“染发须白令黑方”等。

这些方剂已不着眼于治病,而是着眼于美容。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毕竟是东晋的美容方法,以今天的科技水平衡量,其中一些外用药或“化妆品”用铅、汞过量。

“我命在我不在天”

魏晋时期,玄学盛行。当时的名士之间,纵酒、服散等行为颇为流行。葛洪也不例外,只是他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今天可见的材料中,葛洪笃信神仙道教,他认为可以靠自身努力修炼成仙。

事实上,他关于医学、药学、化学等方面的探索,也均源出于这种思想。

从这个角度而言,相对于同时代的其他魏晋名士,葛洪的这种想法,还算是积极的。

他在《抱朴子》中明确提出,“我命在我不在天”,即是强调个人的生命,能由自我决定,不由天地掌握。

因此,葛洪在自己的著述中也用了大量篇幅讲如何修仙。

制图:张舰元

今天我们看起来,《抱朴子》中不乏奇闻异事。

例如,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记载,汉成帝时有猎人在终南山中发现一个“身生黑毛”的妇人。此人自称本是秦代宫人,因秦末战乱逃入山中,有一老翁教她吃松叶松实,当时苦涩,但吃过后不饥不渴,而且冬天不觉得冷,夏天也不觉得热。

自秦末到汉成帝时,已经历二百余年。这名二百多岁的妇人被发现后回归人世,便不再吃松叶松实,结果身毛脱落,“转老而死”。

显然,这样的故事在今天看来是完全不可信的。而在葛洪的书中,这样的故事成了“修仙”的反面案例。

今天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故事,其实与葛洪的经历密切相关。

自葛洪青年时起,就饱尝世道艰辛。长生不老、羽化登仙,很自然地成为当时士人的一种追求。

但这样的追求终究不可得。晚年的葛洪隐居山中,专注于求仙炼丹。而对于葛洪的去世时间,后世史家有不同说法。

不过其中一个故事颇耐人寻味。葛洪发出信件,说自己想远行寻师,定期即行。当日正午便如安睡般去世。(完)

参考资料:

1 [晋]葛洪:《抱朴子》,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2 [唐]房玄龄:《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版。

3 丁宏武:《葛洪年表》,《宗教学研究》2011年第1期。

4 袁济喜、杨康:《从葛洪看魏晋士人的个体价值观》,《中国高校社会科学》 2016年第3期。

5 黄霏莉:《葛洪的美学思想及其对中医美容学的贡献》,《中华医学美容杂志》1998年01期。

6 [美]康儒博 著、顾漩 译:《修仙:古代中国的修仙与社会记忆》,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

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

腋臭俗称狐臭,主要症状是腋窝等褶皱部位散发难闻气味,影响患者的社会生活,严重者可以导致患者心理障碍。但这个顽疾自古就有很多人为之烦恼!

东晋道教学者领袖、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著有鸿篇巨制《抱朴子》和《肘后备急方》传世,另著《金匮药方》、《正统道藏》、《万历续道藏》甚多失传,并以十六字治病箴言“百病之源,五脏为根,内外双修,五脏同调”泽被万世。

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东晋时期,有一位贵妇,从小就有狐臭。虽然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可她总觉得不舒服。

后来听说罗浮山的水含有多种矿物质,对于狐臭的治疗很有效果,于是贵妇到罗浮山小住,有空便到山上的温泉池清洗。

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贵妇的狐臭好了许多。但并没有根治,心情不好多喝了一点酒,贵妇的狐臭又犯了。

贵妇的丈夫觉得这山上的泉水也没多大用处,打算带贵妇离开。正要下山的时候,碰到了给百姓治病回来的葛洪。

葛洪熟读医书,认为这种病可以通过艾灸疗法得到治疗。而提到艾灸,就不得不提到葛洪的妻子鲍姑。鲍姑医道精湛,擅长灸法,是我国古代著名女灸师。

葛洪将贵妇请到家中,让她趴到闲塌上,拿出一些大蒜,去掉皮捣烂成泥糊状,做成厚约0.3厘米的蒜泥饼,中间用缝纫针穿刺数孔,将蒜泥饼放于患部,用艾炷燃成灰,等贵妇觉得施灸部有发烫感时,将艾炷移除为一壮,再如前法换一壮继续灸,连续施灸至贵妇自感患部温热、舒服。这样连续灸了5天之后,贵妇明显感觉狐臭味消散了不少,她和丈夫别提多高兴了。

照这种方法,贵妇又相继灸了半个多月,狐臭味竟然全都消失了。

这个古典妙用大蒜艾灸被后人用在狐臭治疗上,效果都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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