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有云: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意思是随着骑驰到来导致烟尘滚滚,但是妃子却欢心的笑了起来,没有人知道是因为南方送了荔枝鲜果来。这首诗出自晚唐杜牧的《过华清宫三首·其一》,描述了受宠的杨贵妃骄奢淫逸的生活。但是古代能到后宫给皇帝当妃子的女人可并不多,毕竟皇帝有权利选择全国女孩中最为精华那些入宫为其服务,其入选流程亦是十分严格,所以被选中的女孩入宫前都要接受非常严格的身体检查,从年龄、生理、心理等各方面情况进行了解、测试,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这个话题。
采选入宫的女子年龄一般在13岁左右
首先,对于要采选进宫的女子,在年龄上是有明确规定的。东汉时的规定是要求在13岁以上20岁以下。不过每个朝代也各有不同。大多要求是15岁以上20岁以下,最小不能低于13岁。中国的男人好像都有一种不知哪里说起的处女情结,也就是常说的“老牛吃嫩草”心理。普遍说讲,13岁左右正是女子月经初潮前后,如未开花朵般的年纪,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最为符合皇帝的心意。
但古代也有把采选女孩的年龄下限定在11岁的,明世宗朱厚熜便是其中的一个。虽然明太祖朱元璋颁布过采选入宫女子要在“15岁以上”的祖令,不过奇葩的朱厚熜为了自己的私欲压根没放在眼里。
采选入宫的女子必须身材优美,面容姣好
其次,入宫的女子也必须接受非常严苛的体检。在体检时,任何一道程序都非常讲究。面容娇好,身材修长是基础要求,在身体上半点瑕疵也是容不得的,诸如皮肤上有一颗小黑痣都会惨遭淘汰。
东汉光武帝刘秀做皇帝的时候派朝中大臣到全国各地去帮他物色佳人。史料上曾记载:(秀)派中大夫及相工,在国家乡中逐户阅视良家童女,年13以上20以下,需姿色美丽合法相者载还后宫,择视可否乃用登御。这里所说的“择视可否”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体检程序,当时凡是被初步选中的女孩都是颇具姿色的,全部用马车运到后宫里再行筛选。
初步筛选后还要再来一番检查,大致上是对生理身体进行检查,尤其重要的是检查其是否是处女,身体上是否有缺陷,一定要确保挑出最优质的女孩供皇帝玩乐。
入宫后第一步就是进行体检,检查是否为处女
那么体检要不要脱衣服呢?当然要脱,而且要求是裸体检查,也就是神秘的“裸检环节”,这个一般由宫里年龄比较大的宫女来做。从史料记载来看,裸检的检查项非常细,乳房大小、是否对称情况是最为常规的,而女性隐私部位的形状、私处毛的浓淡、腋下毛发的多少,肛门处是否有痔疮,是否有狐臭等等都是不可忽视的环节。古代男人认为,腋下没有毛的或少毛的女孩才为上品,这样的女孩最受宠爱。倘若肛门生有痔疮,毫无疑问肯定会被淘汰出局的。
这种裸体检查和我们现代的选美决赛前的“内部过场”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太一样的是现代选美不再要脱光了,着比基尼三角裤即可把身材暴露无遗,也就避免了一丝不挂的尴尬。
裸身检查是每个采选入宫的女子必经的一个流程
实际上一旦能入选为妃就能为家族带来不少益处,所以古代还是有很多人家送女儿参加选妃的。
最后,古代选妃制度非常复杂,以明朝为例,前后大致需要六个步骤。包括海选、初选、五官检查、裸检等步骤。
第一步在全国整个区域内先进行姑娘海选,选出5000名民间姿色上乘的女子由官府补贴路费,父母陪同前往京城备选,这便是海选。
第二步,在入京师后,由太监对外貌身高等进行初选,其中长得矮的、过高的、太胖的、太瘦的均会被淘汰,这个环节会淘汰掉1000人。
虽然流程极为严苛,但女子们还是排着队入宫
第三步,会有更高一级的太监进行更进一步的筛选。这里包括女孩的耳鼻喉等五官,腰围、胸围、皮肤、肩宽都属于考虑的细节,哪怕一点点的不合适的就失去资格,比如皮肤上平时看不到的位置有颗黑痣也不行。同时在这个环节还会考察少女们的声音,声音不好听或说话结巴也会失去资格,这一步会淘汰掉2000人。
有了前面3步的筛选后,太监会拿工具对剩下的人进行测量,评判她们的身体是否符合最优比例,气质怎么样,有没有长短手的、或者脚大的、再或者举止显得轻浮的女子也都会失去资格,这一步会再淘汰掉1000人。
有了前4步的严格筛选,到这个时候就只有1000人了,这1000人会进行严苛的“裸检”。这一环节通常由年老的宫女来做,少女们会统一带到密室,捏摁一下乳房查看长的挺不挺;闻闻腋下看看有没有狐臭。最后摸遍全身试试长得是否发达。这一步再淘汰掉700人。
不得不感慨,能入选宫里为妃子是真的不简单
经过以上4步的筛选,接下来就是要长期的生活观察,主要目的是考察性情了,这些女孩们会留在宫中生活一个月,看她们的生活习性,说话姿态、智商高低、人品优劣,这一步再淘汰掉250人。
历经千挑万选最后剩下的50人一般就可以留下来做皇帝的妃子了。其过程可谓万里挑一,能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也是人才了。不过不知道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开始呢?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是不是也觉得皇帝选女人的标准也太高了,来评论区说说吧
启蒙与学习
除了一些属于创伤儿童的记忆之外,学习与成长仍然充满着兴味。
中师附小在当时算是明星学校,里面的外省子弟人数较多,老师、校长大多受过日式教育。附小以音乐、美育著称,刚好这两项我都稍有天才。
一年级的音乐导师萧碧珠是台中著名的钢琴家,她当时判定我为绝对音感,因为每回听音考试我总是拿一百分。另外几位具有绝对音感的同学日后都成了杰出的小提琴家和钢琴家,虽然我没有步上此道,但音乐一直是我的狂喜与至乐。音乐的能量是属灵的,它勾起了我最深的表达欲望,而这些欲望通常是透过舞蹈的形式展现的。
说起舞蹈,我真的差一点成了芭蕾舞娘。台中当时有一位以严格教学闻名全省的舞蹈家──辜雅琴。六岁时母亲把我送到她那里学习,我的瓜子脸和瘦长的体形非常得到她的偏爱。
她对我寄予厚望,但教育的形式却是体罚。我如果跳得不合乎她的标准,她就拿出一根绑着铁丝的细藤条在我的手心抽打三下。那三下打得相当重,我的手总是一阵麻痹,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我禁不住对体罚的恐惧从此不肯再去学舞。辜老师后来很诚恳地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我能持续下去,但我就是死也不肯了。日后想想因缘的来龙去脉,成为芭蕾舞者其实违反了我的心性,那种专注苦修的途径绝不是爱自由、爱多元化发展的我所能承担与满足的。
对我而言,绘画是另一项表达自我的方式。我的画时常被选出来参展,但总是得不到第一,不是第三,就是第四。我不习惯大胆用色,下意识地喜欢把颜色调混,画出来的风景或静物总是灰蒙蒙的。评分老师喜欢孩子们以明朗鲜艳的色调表现童趣,所以我无法拔群。这项对混合色的爱好,长大后也表现在我对服装的品味上。
我爱月牙白、秋香绿、墨绿、靛蓝、酒红、中国红、灰紫、栗子色、青磁色,还有各种的黑──黑中掺任何颜色都比纯黑悦眼。这项对绘画的嗜好一直延续到中学、大学,当了演员之后便完全中断了(2004 年我又开始探索油画技巧)。
附小合唱团当时被誉为台湾的维也纳儿童合唱团,上一年级时我被级任导师廖先生介绍到团里,成为年纪最小的团员。我人长得瘦,但嗓门特别大,声音可以高得震耳欲聋,于是外号“雷婆”的我自然被编入了高音部。当时负责指挥的老师名叫陈烟梯──这个名字的意境还真有点费解──他有一对招风耳,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还有两道开阔而深刻的法令纹。他的态度非常认真,教学甚为严谨,口音里带着浓重的日本腔,脚上总是穿着一双纯白皮鞋。他上台指挥时表情严肃,如果有同学声音过大、过高或唱得荒腔走板,他就睁大眼睛狠狠地瞪你一下,嘴里还嘟哝着:“险累哦!”(注:险累:闽南话,意为“赏你一计耳光”。)手里的指挥棒差点没成了打人棒。
我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反应,每当大人的表情过于严肃或场面过于紧张时,我就忍不住地笑个不停,有时甚至歇斯底里到流眼泪的程度。上台北参加全省性的比赛如果我控制不住笑了起来,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场面了,所幸一次也没发生过,因为我被选为高音部的独唱,荣誉感令我收拾起了玩心,一本正经地专注于歌唱。
1963 年我们的参赛歌是《老乌鸦》,我独唱其中小乌鸦的那一段。我们在台北中山堂表演的时候,我自认为把小乌鸦唱成了黄莺出谷,陈老师也因此而顺着烟梯步上了青云──我们得了全省冠军。第二年再接再厉,我们勤练高难度的《哈里路亚》,我仍旧担任其中一段的独唱。
没想到比赛前一天我感冒倒嗓,同学们建议我服华达丸,结果情况更糟,糟到连《哈里路亚》也感动不了上帝。我的演出活像个倒嗓的老乌鸦,陈老师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没从梯子上摔下来──我们得了全省第四名。从此我开始变音,歌唱生涯告一段落,平日里只能在家中高唱《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全套黄梅调,或者趁着老“立委”们出巡考察时在他们面前展露一下歌喉,以聊表自己的演唱才华。
回忆起另一段历史可就不那么有趣了,不但不有趣,简直是噩梦一场。到目前为止我读过许多人对数学的观感,其中只有《荣格自传》深得我心。他在自传里有段精彩的辩白,所有痛恨数学的人都应该一读为快:
老师说代数是很自然的,应该把它看成天经地义的事,我却不知道数字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不是鲜花,不是动物,不是化石,不是可以被想象出来的事物,而是计算出来的量。令我大惑不解的是这些量是用字母代表的,而字母又意味着声音,因此是可以被听见的。……其中最令我恼怒的是下述的定理:A = B,B = C,A = C。根据定义,A 与B 的意思应该是两码子事,既然完全不同,那么A 就不能等于B,更甭说与C 相等了。若是要成为一个等式,就该说A = A,B = B, 如果说A 等于B,在我看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谎言和骗局。
但荣格的遭遇比我要强得多,至少他还能替自己辩白一番,而且辩得如此高明。我碰到数学完全是转世老僧入了顽空定,脑子里一片虚空,怎么也起不了作用了。母亲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数学智障,真不知有多么忧心了。不论在当年或今日,数学永远是家长及学子们最紧张的科目,于是她特地为我请了一名家教到府恶补。这位家教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让我明白鸡兔同笼、植树问题与流水问题的窍门,可他左解析右解析,我还是断电。最后没辙了,他只好把咱们家里所有的跳棋、象棋全摆在桌上,一颗颗地排好,为我具象地讲解起来,然而令我大惑不解的仍然是公式形成之前的问题── 鸡兔为什么要同笼?后来母亲又请宋玉表哥找来他最好的朋友郭先生替我补习,情况终于改善了许多,但考起试来我还是无法及格。
数学不及格是要体罚的,我记得五年级的级任导师当时也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长得有点像阿兰· 德龙,许多女生私下都暗恋着他。他的小拇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除了抠痒之外还可以用来体罚数学不及格的学生。有一回我被他叫上讲台示众,因为数学只有三十分。他用那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头顶像啄木鸟般开始重重地啄,我被啄得脑浆都晃荡了,可仍然力持镇定,默默地从头数到尾,一共数了一百零一下。回家之后我立刻向爸爸告状,爸爸第二天就到学校向校长抗议,从此这位老师体罚人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而我则成了班上的英雄人物。数学不及格已经是学生最大的恐惧与梦魇,还要加上体罚的羞辱,成绩更不可能好了。考数学缴白卷的恐慌与窘迫直到二十七岁时都还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标准影迷
看电影一直是母亲和我转移烦恼的快乐时光。从四岁开始她就带着我去看外国片,我们总是从三民路一直走到中正路附近的戏院,看完电影后再坐三轮车回家。她时常买两串莲雾或是一包菱角什么的,母女二人一路走一路吃。她说我小时候没人喜欢带我上戏院,因为片子一开演戏院里一片漆黑,我趁着大人看不清一溜烟就不见了,快散场时才冒出头来,领我去的人吓坏了,以为把个小孩儿给丢了。其实大人不知道我只是去探险一下,看看有没有吸引我的东西,譬如剧照啦,戏院里卖的零食啦,等等。
七岁时妈妈为我买了一辆脚踏车,从那时起我就不常和她看电影了,一来她的方城之战打得紧密,二来我可以骑车自己去看,通常都是下学之后、吃晚饭前的那段时间。
日后我会成为演员,其中的因素之一可能和我小时候是个标准影迷有关。我搜集了一沓的明星照片,像奥黛丽· 赫本、伊丽莎白· 泰勒、乔治· 查克里斯(George Chakiris )、阿兰· 德龙等,但其中最令我着迷的,却是小女孩不可能感兴趣的肖恩· 康纳利(Sean Connery )。从第一集的《007 》开始,我就无法自拔地迷上了他,日后只要有他的电影我一定骑着脚踏车去报到,而且每部都要看三遍以上。其中有部戏是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 )导演的,由肖恩和蒂皮· 赫德林(Tippi Hedren )主演,取名为《艳贼》。故事里的主角是一名金发碧眼细致得如同天人般的强迫性窃贼,她的母亲则是个仇视男性毫无爱心的妓女。她小时候曾目睹某嫖客伤害到自己的母亲,因此拿铁棍打死了那名水手,以至于长大后产生心理障碍变成了性冷淡。这出探讨变态心理的悬疑剧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我一共看了七遍,每遍都像首映一般新鲜。男女主角复杂而缠绵的情感互动我似乎都看懂了。
不但他的影片令我耽溺,连主题曲我也每首都会背。譬如第一集的主题曲描述的是男女主角在岛上相遇的浪漫情景,当时我哪懂得英文歌词的含意,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非把它背起来不可,然后逢人就唱,唱得人一头雾水。上高中的彭姊姊听完了还怀疑这首歌的原声带是用牙买加土语唱的。至于为什么会迷上他,当时我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一种直觉,直觉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某些特质。
长大后我再以比较理性的心情重温前几集的《007 》,仍然觉得他的诠释无人可比,对我而言仍然有股巨大的吸引力──他游刃有余的智力、略带黑色的幽默感、豹子般优美而矫健的身手,还有那股既洒脱又温柔的酷劲,真是令我彻底倾倒。可我长大后交往的男友之中没一个是他这种类型的,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开始研究起两性关系心理学。
我认识到,我们理想中的异性特质其实是对自己的阳性面向的期许──我期许自己是酷的、游刃有余的、任何危机都能处理的,然而我真实的状态却是脆弱易感的、犹豫不决的、危机来了想要逃跑的,因此我虽然希望碰到007 ,吸引来的却是像父亲一样的孤臣孽子。
我对性能量的探索大约也在这个阶段展开。其实早在四岁时我就发现碰触到陰蒂时会有快感。七岁时有一天我坐在地板上听妈妈讲话,我的手无意识地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圣处”,妈妈发现时的反应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令我十分疑惑和抗拒。性在上一代的眼里是个搬不上台面、无法坦然讨论而又人人有兴趣得紧的事。有一回爸爸在看报纸,我坐在他对面歪着头跟着看。我发现报纸上有包皮、狐臭、花柳病之类的字眼,便好奇地问爸爸这些字是什么意思,爸爸一脸不悦地说:“小孩子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我的感觉仍然是“为什么不可以”。
既然大人都不肯谈,那我就自己去发现吧!刚好台中那时流行放映《世界夜总会》、《巴黎夜总会》之类的异色电影,我一个人骑着脚踏车到清一色全是男性观众的戏院去探个究竟。我记得当时银幕上放映的都是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画面,譬如隆乳的手术过程,夜总会里的大腿舞,或是某个肌肤粉团、缺少运动的外国脱衣舞娘半遮半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对下垂的乳房和臀部。当我在看脱衣舞时,我注意到自己竟然有兴奋的反应,转头看了一眼后排的那些老兵和中年男子,脸上也都有一股浑浑噩噩的表情。回到家我赶忙跑去问光夏表哥的太太陈姊姊:“为什么我看到脱衣舞会有满脸通红的兴奋反应?”陈姊姊是个坦然而平和的人,她笑了一笑说道:“因因,你真早熟!”等到我自己有女儿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早熟──小洁生两岁就爱上了《泰坦尼克号》的主角,不过并不是莱昂纳多而是那位英籍女明星。回想一下当时一个人去看异色电影还真是有点冒险,那些一脸浑噩的男人是很可能会对戏院里唯一的小女孩性騷扰的。
人性中的无感
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老李吃坏了东西晚上起来拉肚子,一共拉了二十几回。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跟我和爸爸抱怨,说他把外面的水泥地都给搞脏了,爸爸听了赶紧送他到医院,不久他就过世了。他过世后我伤心得如丧考妣,我写了一篇作文悼念他,文字中披露出对母亲的无情的强烈不满。
同一年爸爸到彭伯伯家里打麻将,打到一半时他去上厕所,三十多分钟都没出来,那位戴着千度近视眼镜的杨委员不耐烦了,要我进去看一看。我走进浴室发现爸爸倒在地上,身旁有一大摊血,眼镜掉落在地面,镜片全都碎了。我惊恐地跑出来告诉那些三缺一的委员们:“爸爸吐血了!爸爸吐血了!”
大伙儿赶忙叫救护车,抬了担架准备送父亲去医院,正在慌乱的时候,杨委员的眯眯眼透过厚厚的镜片瞄了我一下,十分不耐烦地说:“赶紧把他弄走吧!我们还要打牌呢!”我当时听了不禁在心底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脱离这个圈子,而且永远不碰麻将这个鬼东西。老李过世后我每天放学回家再也没人为我做饭了,只好到母亲打牌的高家,坐在牌桌底下等饭吃。晚上我一个人不敢待在家里,总要等到十一二点母亲打完牌后再一道回家睡觉。
小学毕业后参加初中联考,因为数理成绩太差一个学校也没考上。爸爸只好带我到台北,动用了所有关系,希望能帮我挤进一所私立中学。没想到卫理女中招考时的数学题目我竟然都能解答,其他科目也都答得不错,故而顺利进入了这所以生活教育著称的基督教住宿女校。
选自《死亡与童女之舞:胡因梦自传》(胡因梦著,圆神出版社,1999年6月)
叶老头为什么要跑这么快呢,还不是自家儿子和孙子每次都要跟他抢抱他的乖孙女。
“爷爷的小乖乖,是不是在等爷爷啊?”叶老头抱起孙女,看着小孙女那粉嫩软糯的样子,觉得全村的小孩都没有他家孙女好看。
“是,想爷爷。”
“哎哟,真是爷爷的小乖乖。”叶老头心都要融化了。
叶老二像个怨妇一样在后面幽怨的看着他爹和闺女,他也想抱闺女。
“想爹爹,想大伯,想哥哥。”
其他人听到圆满了,只有叶老二还是很委屈很吃醋。
叶老二白天抢不过老爹,晚上抢不过老娘,自从闺女一岁断奶后他老娘就把小元宝抱到老两口的屋里睡了。
而叶家每天都会上演父子兄弟抢夺元宝大战,每次都是叶老头完胜,其他人完败!
然后叶老头就会抱着小元宝到村口大槐树下跟人家炫她家孙女如何乖巧、如何聪明等,乐此不疲。
只要叶老头把她抱来村口,小元宝就会有小小的烦恼,村民们太热情了,她要忍受各种奇怪的味道,但谁让她有个爱炫耀的爷爷呢!
村民们看到叶家越过越好之后,都坚信元宝是善财童女托生,会好运连连、财气不断!
所以只要元宝一出来,村民们就会很热情。
“小元宝跟爷爷出来玩了,快来给王爷爷抱抱,让王爷爷也沾沾运气。”
紧接着,一股酸汗味扑鼻而来。
“哎哟,小元宝,快过来让李奶奶抱抱,李奶奶今天给你带糖了。”
各种味道都有,还有更让她受不了的就是有狐臭味的,简直要熏晕宝宝了。
每天只要被爷爷或奶奶抱出来玩,就会被人争抢来抱着沾运气。
也真是服了这些老头老太太了。
元宝除了自家人都不喜欢别人抱抱。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善财童女托生,会好运连连、财气不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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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月桃子就成熟了,村长召集了桃花村的村民们开会,说要派人去桃花山日夜轮流看守桃子,就怕被别村人惦记,这可是桃花村未来的希望,谁敢惦记来偷打死不论。
最后选出了村里三十个青壮年轮流看守。
今天轮到叶老头家看守桃子。
叶老大看白天,叶老二看晚上。
叶老二趁着夜色在外围走了一圈见无异状就回到临时搭建的小棚子歇脚。
山上的虫鸣声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子时是人较容易犯困的时候,就在叶老二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了和虫鸣声不一样的声音。
经常上山打猎的他听觉本就比别人灵敏一些,瞌睡虫瞬间跑光,他抄起旁边的长木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循着悉悉索索发出的声音走过去,发现了有三个黑影,一人在不远处望风,两人手上有个麻袋,看样子是准备来偷桃了。
叶老二看到对方有三人,怕自己不是对手,不敢上前硬刚,悄悄退回到小棚子,拿了平时村里召集人用的铜锣,走出棚子向着山脚下的村子用大力气的敲响了铜锣。
边敲铜锣边向小偷的方向跑过去,扯开嗓子大声喊“来人啊,有贼来偷桃子了。”
铜锣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平地一声惊雷般把村里的人惊醒了。
村里除了老弱妇孺外,其他人听到锣声都带上斧子、锄头、镰刀、铁楸、叉子等快速的往山上奔来。
叶老二听到山下有人往上赶过来了就赶紧把铜锣往身上一背敲锣棍往腰上一插,捡起地上的木棍就向贼人的方向快速跑过去。
那几个贼怎么可能还在原地等候叶老二的到来呢,早在听到锣响的时候就惊慌失措的往四处跑开了,特别是望风那人,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叶老二提着棍子就着月光四处找毛贼,最后被他发现了藏在石头后的一人,他自以为没人发现,其实麻袋早就把他出卖了。
“大胆毛贼,竟然敢来偷桃子,吃你爷爷一棍。”叶老二边说边向那个贼抡起了手边的棍子。
贼人丢下麻袋拔出一把匕首迅速站了起来,但叶老二拿的是长棍,比毛贼占优势,加上长期打猎的敏捷身形,贼根本不是叶老二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了,此时山下的人也赶到了。
贼被抓到了两个,望风的那个被他逃跑了,村长说先捆起来堵上嘴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派两人看守,明天早上再处置。
被抓住的两个贼是上河村的,平时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听人说桃花村的桃子又大又甜,想来偷了桃子去卖钱,不料遇上叶老二守夜,也是他们活该。
村长叶茂才让人去把上河村的村长请来,最后要求对方赔二两银子了事,另外一个人虽然跑了,但也是他们村的,同样要承担赔偿。
三人没钱,上河村的人不愿意替他们出钱,叶茂才说那就报官吧。
“村长,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村长,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做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报官,我被抓了家里的老母亲就没人照顾了。”
两人痛哭流涕对着两个村的村长又跪又求。
桃花村的村民们对于这两人的做法特别的不屑,来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抓的后果呢?
上河村的村长姓郑,看着自己村不成器的两人,感觉特别丢脸,出了这事儿他们村的姑娘说亲也会受到影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我们村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村长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真不敢了。”
“你们还想有下次,下次直接就逐出村,我们村没有你们这样的混人。”
最后郑村长并没有不管这两人,真要报官的话他们这辈子就真的完了,想着都是自己村 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回去让他们写下欠条慢慢偿还吧。
小元宝是第二天睡醒觉才听她哥哥三盼说昨晚抓贼这件事的,等她醒来的时候贼都处理完了,她很是懊恼,人家也想看热闹的,奈何人小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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