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很讨厌狐臭味,女同事每次经过我身旁,都有一股清香。
时间久了,我慢慢的喜欢上了女同事。
为了追求她,我每天都去她寝室的楼下等她。
每次都会遇到宿管阿姨,后来时间长了就和阿姨也渐渐成了熟人。
一天晚上,我送女同事回去的时候寝室关门了,那阿姨就是不开门,我骂骂咧咧的带着女同事走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请阿姨吃了一顿大餐。
2、
很多孩子的家长都喜欢用两人的姓氏取名,有家人为了孩子的名字差点离婚。孩子出生后,问题解决了,双胞胎,然后一个叫许多钱,一个叫钱许多!!!
3、
在我们所有人这一生中,都会出现这样的人,费尽心思接近你,每天陪你聊天到深夜,其实只是为了偷你的表情包,我已经碰到很多了。
4、
以前我比较小,父亲带我去打牌,等我要上学时,妈妈教我认字。爸爸回来想要考一考我随手拿起一颗麻将问我这个“口”字怎么念,我说:“白板!”
5、
在去年清明节那天,碰到小孩在烧纸,还扔了几张试卷,嘴里说:“爷爷,你岁数大了,在那边多作作题,对脑子好,还能开发智力。要是有不会做的啊,你就把我班老师带走,让她教你。”
6、
有人提出了问题,说:“有个说话结巴的朋友是什么感觉?”评论说:“形容他说话的时候用的是2G信号!”非常的形象啊!
7、
昨天晚上,妻子喊我自己去沙发上睡觉,当时我在沙发那里找到了一百元,所有的郁闷顿时没有了,计划着这笔巨款怎样花销。第二天早上,妻子说:“开心一下就好了,把钱给我!”
8、
妈妈是不进厨房的人,当时院子里长出来蘑菇,妈妈拿去煲汤了,后来我们上吐下泻中毒了,被送去医院,她对医生说:“我受不了了,先救我,不要管我的女儿!”
9、
她是个很喜欢写东西的人,但是因作品不好,总被退稿。她:“从前有一个公主,总爱写稿子,可她写得并不好,总是被退稿,后来她就变成了‘白写公主’。”
10、
带对象去见家里的亲戚,对象很阔气,请大家出去吃饭,在饭桌上,他挨个敬酒。他敬到我堂哥那,我堂哥握着他的手说:“你以后可得对我家白菜好一些,不然我会宰了你吃你的肉的。”
11、
我一个朋友的小儿子特别调皮,朋友把他打了一顿,估计下手重了点,小家伙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朋友赶紧哄儿子,一直哄,小家伙不依不饶越哭越大声...朋友让我去帮忙哄哄,小家伙看了我一眼,跟他老妈说:“想用美人计,难道就不能找个好看点的吗?”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搞笑# #搞笑段子#
古诗词是用来抒情言志的,因而大多数诗词看上去颇为正经严肃,即便是被称为“艳词”的宋词也只是题材上描写恋情而已。但在这正经的诗词中也不乏例外,假若诗人本人天性幽默,那不免会将这种幽默付诸诗中,写出幽默调侃的诗词来!
历代诗词都不乏此种个例,最典型的如苏东坡,调侃好友张先道“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有调侃怕老婆的好友陈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甚至在好友李公择生子宴会上,调侃道:“多谢无功,此事如何着得侬”!
苏东坡的幽默天性用之于诗词之中,令人在好笑之余不禁赞叹其才华与幽默的结合!其实古代还有很多天性幽默的文人,譬如今天咱们要将的这位北宋词人,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有趣的歪才词人了,就连苏东坡都没他搞笑!此人便是北宋末年的邢俊臣!
且先来欣赏邢俊臣所传世的词作:
临江仙·残句临江仙·残句巍峨万丈与天高,物轻人意重,千里送鹅毛。
临江仙·残句用心勤苦是新诗,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髭。
临江仙·残句酥胸露出白皑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临江仙·残句扪窗摸户入房来,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
远来犹自忆梁陈。江南无好物,聊赠一枝春。
邢俊臣并没有完整的词传世,流传至今的都是残句,也就是以上几首仅有的《临江仙·残句》。看到这些,想必大家都猜到了,这位歪才一生只用《临江仙》这个词牌作词,并且最后两句必定引用五言唐诗作为结句!
那么邢俊臣的词幽默在何处呢?其幽默就体现在这些残句背后的故事:
据传宋徽宗喜好花石,从江南搜罗来一块极大极重的奇石。宋徽宗喜出望外,令身边的邢俊臣作词赋之。邢俊臣当场赋《临江仙》一阕,结尾三句便是“巍峨万丈与天高,物轻人意重,千里送鹅毛”!奇石极重,运来耗费无数财力,但邢俊臣却以“物轻人意重,千里送鹅毛”收尾,颇有讥讽之意。所幸的是宋徽宗并没有在意。
还有一次,六贼之一的梁师成向宋徽宗进献新作的诗,正好邢俊臣在侧,便又吟了一首《临江仙》,结尾数句便是:“用心勤苦是新诗,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髭”!结句又是引用唐诗诗句,意指诗人为了作诗推敲一字而拈断了胡须。搞笑的是,梁师成本就是內侍太监,没有胡须!这“拈断数茎髭”可谓莫大的讽刺!
邢俊臣生来就是这样一个为搞笑调侃而生的人,还有其“酥胸露出白皑皑,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读来似乎 很正经,实则是形容一个有狐臭的歌女!调侃幽默至此,可谓世无二人了!
可惜的是,邢俊臣的词都没有完整地流传下来!
每天诗词猎奇,关注读书狗子!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鸦片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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