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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因梦狐臭(胡因梦是谁)

时间:2024-06-09 17:06:22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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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因梦:一个集美貌、聪慧与勇敢于一身的女子

大家好。

今天我给大家推荐的书是一本自传《生命的不可思议》。

本书上榜当当自传图书畅销榜,获99% 的好评,豆瓣评分8.1分。作者是曾经的著名影星、“宝岛第一美女”——胡因梦。

这个女子,集美貌、聪慧与勇敢于一身。她,在演艺的巅峰之时,毅然息影,回归本心,致力于身心灵的发展;她,台湾一代才子李敖的前妻,一路情感坎坷,难遇真心;她,母亲强势,父亲文弱,童年幼小的她是父母的夹心饼干;长大后,颠颠撞撞,在轮回之路上不忘自我成长与突破;她,曾是万人瞩目的白月光,如今是从伤痛中觉醒,实现自我成长,并推动身心灵发展的导师。

书中,作者讲到她上小学的时候,母亲经常将对父母的不满迁怒到她的身上,总是嫌弃她和父亲一样无能、无用。还经常拿她和她的好朋友比较,夸朋友好,损自己像个老实的小傻瓜。她说母亲日复一日加重在她头上的罪名,她虽然反弹但却越来越朝母亲给她的精神暗示发展,后来还从心理学上完全印证了父母的指责终将一一实现。

作为一个生命的孩子,就像一颗种子。父母要相信,只要给到孩子充足的养分孩子就会健康成长;要相信孩子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世人觉得他很美好;要相信孩子只要获得充足的营养他会成为他想成为的人。信任会生出自由,孩子也会因此而获得更多成长的机会和可能。

作者说,我们理想中的异性特质其实是对自己的阳性面向的期许——我期许自己的是酷的、游刃有余的、任何危机都能处理,然而我真实的状态却是脆弱易感的、犹豫不决的、危机来了想要逃跑的。因此我虽然希望碰到007,吸引来的却是像父亲一样的孤臣孽子。作者还谈到,父亲好面子,母亲实际;父亲被动,母亲主动;父亲寡言,母亲善道;父亲感性,母亲理性。两个人相互指责,而母亲的强势与批判使得作者一边倒的倾向了父亲,父亲成了自己的荣耀和同情的对象。

父母能够给到孩子的最好的爱就是彼此相爱。生命的健康喜乐成长,除了营养,还需要良好的环境。家庭的氛围与环境需要父母双方共同努力去营造。童年幸福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所滋养。

作者讲到她小时候看到爸爸看的报纸上有包皮、狐臭、花柳病之类的字眼,就询问父亲是什么意思,引来父亲不悦的责怪:小孩子怎么可以问这种事情?因为大人的不肯谈,她就自己去发现。于是她就自己一个人骑着脚踏车去男性观众的戏院看异色电影。作者说父母那一代的人认为性是搬不上台面、无法坦然讨论而又人人有兴趣得紧的事。

即使到现在,父母依然面对孩子的“我从哪里来”的问题三缄其口,更别提性教育了。“食色,性也”,这是生而为人最本性的东西,越是遮遮掩掩,反而更能激发人的探索欲。所以,还是一个小女孩的作者就自己跑到男性观众的戏院去寻找答案;现在的孩子可以通过各种网络或者书籍广告看到各种各样的信息。这样不恰当的探索方式或者获取信息的渠道反而充满危险。

在这本自传中,作者从父母的婚姻谈起,讲了自己的童年,演员生涯,恋爱经历,以及婚姻,身心灵的探索和自我成长。虽然是一本传记,但更是一本自我解剖的书,她是如此的坦然、诚恳、真挚。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胡因梦,也看到了作者不管经历如何充满苦痛坎坷,她都在直面,并且向自己的内心求索,她四如此的勇敢与真诚。

其实,我们遭遇的每个人都是我们的镜子,从中映射出我们自己。当你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你不仅在读胡因梦,也在读自己。

胡因梦:启蒙与学习

启蒙与学习

除了一些属于创伤儿童的记忆之外,学习与成长仍然充满着兴味。

中师附小在当时算是明星学校,里面的外省子弟人数较多,老师、校长大多受过日式教育。附小以音乐、美育著称,刚好这两项我都稍有天才。

一年级的音乐导师萧碧珠是台中著名的钢琴家,她当时判定我为绝对音感,因为每回听音考试我总是拿一百分。另外几位具有绝对音感的同学日后都成了杰出的小提琴家和钢琴家,虽然我没有步上此道,但音乐一直是我的狂喜与至乐。音乐的能量是属灵的,它勾起了我最深的表达欲望,而这些欲望通常是透过舞蹈的形式展现的。

说起舞蹈,我真的差一点成了芭蕾舞娘。台中当时有一位以严格教学闻名全省的舞蹈家──辜雅琴。六岁时母亲把我送到她那里学习,我的瓜子脸和瘦长的体形非常得到她的偏爱。

她对我寄予厚望,但教育的形式却是体罚。我如果跳得不合乎她的标准,她就拿出一根绑着铁丝的细藤条在我的手心抽打三下。那三下打得相当重,我的手总是一阵麻痹,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我禁不住对体罚的恐惧从此不肯再去学舞。辜老师后来很诚恳地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我能持续下去,但我就是死也不肯了。日后想想因缘的来龙去脉,成为芭蕾舞者其实违反了我的心性,那种专注苦修的途径绝不是爱自由、爱多元化发展的我所能承担与满足的。

对我而言,绘画是另一项表达自我的方式。我的画时常被选出来参展,但总是得不到第一,不是第三,就是第四。我不习惯大胆用色,下意识地喜欢把颜色调混,画出来的风景或静物总是灰蒙蒙的。评分老师喜欢孩子们以明朗鲜艳的色调表现童趣,所以我无法拔群。这项对混合色的爱好,长大后也表现在我对服装的品味上。

我爱月牙白、秋香绿、墨绿、靛蓝、酒红、中国红、灰紫、栗子色、青磁色,还有各种的黑──黑中掺任何颜色都比纯黑悦眼。这项对绘画的嗜好一直延续到中学、大学,当了演员之后便完全中断了(2004 年我又开始探索油画技巧)。

附小合唱团当时被誉为台湾的维也纳儿童合唱团,上一年级时我被级任导师廖先生介绍到团里,成为年纪最小的团员。我人长得瘦,但嗓门特别大,声音可以高得震耳欲聋,于是外号“雷婆”的我自然被编入了高音部。当时负责指挥的老师名叫陈烟梯──这个名字的意境还真有点费解──他有一对招风耳,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还有两道开阔而深刻的法令纹。他的态度非常认真,教学甚为严谨,口音里带着浓重的日本腔,脚上总是穿着一双纯白皮鞋。他上台指挥时表情严肃,如果有同学声音过大、过高或唱得荒腔走板,他就睁大眼睛狠狠地瞪你一下,嘴里还嘟哝着:“险累哦!”(注:险累:闽南话,意为“赏你一计耳光”。)手里的指挥棒差点没成了打人棒。

我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反应,每当大人的表情过于严肃或场面过于紧张时,我就忍不住地笑个不停,有时甚至歇斯底里到流眼泪的程度。上台北参加全省性的比赛如果我控制不住笑了起来,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场面了,所幸一次也没发生过,因为我被选为高音部的独唱,荣誉感令我收拾起了玩心,一本正经地专注于歌唱。

1963 年我们的参赛歌是《老乌鸦》,我独唱其中小乌鸦的那一段。我们在台北中山堂表演的时候,我自认为把小乌鸦唱成了黄莺出谷,陈老师也因此而顺着烟梯步上了青云──我们得了全省冠军。第二年再接再厉,我们勤练高难度的《哈里路亚》,我仍旧担任其中一段的独唱。

没想到比赛前一天我感冒倒嗓,同学们建议我服华达丸,结果情况更糟,糟到连《哈里路亚》也感动不了上帝。我的演出活像个倒嗓的老乌鸦,陈老师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没从梯子上摔下来──我们得了全省第四名。从此我开始变音,歌唱生涯告一段落,平日里只能在家中高唱《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全套黄梅调,或者趁着老“立委”们出巡考察时在他们面前展露一下歌喉,以聊表自己的演唱才华。

回忆起另一段历史可就不那么有趣了,不但不有趣,简直是噩梦一场。到目前为止我读过许多人对数学的观感,其中只有《荣格自传》深得我心。他在自传里有段精彩的辩白,所有痛恨数学的人都应该一读为快

老师说代数是很自然的,应该把它看成天经地义的事,我却不知道数字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不是鲜花,不是动物,不是化石,不是可以被想象出来的事物,而是计算出来的量。令我大惑不解的是这些量是用字母代表的,而字母又意味着声音,因此是可以被听见的。……其中最令我恼怒的是下述的定理:A = B,B = C,A = C。根据定义,A 与B 的意思应该是两码子事,既然完全不同,那么A 就不能等于B,更甭说与C 相等了。若是要成为一个等式,就该说A = A,B = B, 如果说A 等于B,在我看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谎言和骗局。

但荣格的遭遇比我要强得多,至少他还能替自己辩白一番,而且辩得如此高明。我碰到数学完全是转世老僧入了顽空定,脑子里一片虚空,怎么也起不了作用了。母亲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数学智障,真不知有多么忧心了。不论在当年或今日,数学永远是家长及学子们最紧张的科目,于是她特地为我请了一名家教到府恶补。这位家教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让我明白鸡兔同笼、植树问题与流水问题的窍门,可他左解析右解析,我还是断电。最后没辙了,他只好把咱们家里所有的跳棋、象棋全摆在桌上,一颗颗地排好,为我具象地讲解起来,然而令我大惑不解的仍然是公式形成之前的问题── 鸡兔为什么要同笼?后来母亲又请宋玉表哥找来他最好的朋友郭先生替我补习,情况终于改善了许多,但考起试来我还是无法及格。

数学不及格是要体罚的,我记得五年级的级任导师当时也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长得有点像阿兰· 德龙,许多女生私下都暗恋着他。他的小拇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除了抠痒之外还可以用来体罚数学不及格的学生。有一回我被他叫上讲台示众,因为数学只有三十分。他用那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头顶像啄木鸟般开始重重地啄,我被啄得脑浆都晃荡了,可仍然力持镇定,默默地从头数到尾,一共数了一百零一下。回家之后我立刻向爸爸告状,爸爸第二天就到学校向校长抗议,从此这位老师体罚人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而我则成了班上的英雄人物。数学不及格已经是学生最大的恐惧与梦魇,还要加上体罚的羞辱,成绩更不可能好了。考数学缴白卷的恐慌与窘迫直到二十七岁时都还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标准影迷

看电影一直是母亲和我转移烦恼的快乐时光。从四岁开始她就带着我去看外国片,我们总是从三民路一直走到中正路附近的戏院,看完电影后再坐三轮车回家。她时常买两串莲雾或是一包菱角什么的,母女二人一路走一路吃。她说我小时候没人喜欢带我上戏院,因为片子一开演戏院里一片漆黑,我趁着大人看不清一溜烟就不见了,快散场时才冒出头来,领我去的人吓坏了,以为把个小孩儿给丢了。其实大人不知道我只是去探险一下,看看有没有吸引我的东西,譬如剧照啦,戏院里卖的零食啦,等等。

七岁时妈妈为我买了一辆脚踏车,从那时起我就不常和她看电影了,一来她的方城之战打得紧密,二来我可以骑车自己去看,通常都是下学之后、吃晚饭前的那段时间。

日后我会成为演员,其中的因素之一可能和我小时候是个标准影迷有关。我搜集了一沓的明星照片,像奥黛丽· 赫本、伊丽莎白· 泰勒、乔治· 查克里斯(George Chakiris )、阿兰· 德龙等,但其中最令我着迷的,却是小女孩不可能感兴趣的肖恩· 康纳利(Sean Connery )。从第一集的《007 》开始,我就无法自拔地迷上了他,日后只要有他的电影我一定骑着脚踏车去报到,而且每部都要看三遍以上。其中有部戏是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 )导演的,由肖恩和蒂皮· 赫德林(Tippi Hedren )主演,取名为《艳贼》。故事里的主角是一名金发碧眼细致得如同天人般的强迫性窃贼,她的母亲则是个仇视男性毫无爱心的妓女。她小时候曾目睹某嫖客伤害到自己的母亲,因此拿铁棍打死了那名水手,以至于长大后产生心理障碍变成了性冷淡。这出探讨变态心理的悬疑剧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我一共看了七遍,每遍都像首映一般新鲜。男女主角复杂而缠绵的情感互动我似乎都看懂了。

不但他的影片令我耽溺,连主题曲我也每首都会背。譬如第一集的主题曲描述的是男女主角在岛上相遇的浪漫情景,当时我哪懂得英文歌词的含意,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非把它背起来不可,然后逢人就唱,唱得人一头雾水。上高中的彭姊姊听完了还怀疑这首歌的原声带是用牙买加土语唱的。至于为什么会迷上他,当时我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一种直觉,直觉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某些特质。

长大后我再以比较理性的心情重温前几集的《007 》,仍然觉得他的诠释无人可比,对我而言仍然有股巨大的吸引力──他游刃有余的智力、略带黑色的幽默感、豹子般优美而矫健的身手,还有那股既洒脱又温柔的酷劲,真是令我彻底倾倒。可我长大后交往的男友之中没一个是他这种类型的,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开始研究起两性关系心理学。

我认识到,我们理想中的异性特质其实是对自己的阳性面向的期许──我期许自己是酷的、游刃有余的、任何危机都能处理的,然而我真实的状态却是脆弱易感的、犹豫不决的、危机来了想要逃跑的,因此我虽然希望碰到007 ,吸引来的却是像父亲一样的孤臣孽子。

我对性能量的探索大约也在这个阶段展开。其实早在四岁时我就发现碰触到陰蒂时会有快感。七岁时有一天我坐在地板上听妈妈讲话,我的手无意识地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圣处”,妈妈发现时的反应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令我十分疑惑和抗拒。性在上一代的眼里是个搬不上台面、无法坦然讨论而又人人有兴趣得紧的事。有一回爸爸在看报纸,我坐在他对面歪着头跟着看。我发现报纸上有包皮、狐臭、花柳病之类的字眼,便好奇地问爸爸这些字是什么意思,爸爸一脸不悦地说:“小孩子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我的感觉仍然是“为什么不可以”。

既然大人都不肯谈,那我就自己去发现吧!刚好台中那时流行放映《世界夜总会》、《巴黎夜总会》之类的异色电影,我一个人骑着脚踏车到清一色全是男性观众的戏院去探个究竟。我记得当时银幕上放映的都是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画面,譬如隆乳的手术过程,夜总会里的大腿舞,或是某个肌肤粉团、缺少运动的外国脱衣舞娘半遮半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对下垂的乳房和臀部。当我在看脱衣舞时,我注意到自己竟然有兴奋的反应,转头看了一眼后排的那些老兵和中年男子,脸上也都有一股浑浑噩噩的表情。回到家我赶忙跑去问光夏表哥的太太陈姊姊:“为什么我看到脱衣舞会有满脸通红的兴奋反应?”陈姊姊是个坦然而平和的人,她笑了一笑说道:“因因,你真早熟!”等到我自己有女儿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早熟──小洁生两岁就爱上了《泰坦尼克号》的主角,不过并不是莱昂纳多而是那位英籍女明星。回想一下当时一个人去看异色电影还真是有点冒险,那些一脸浑噩的男人是很可能会对戏院里唯一的小女孩性騷扰的。

人性中的无感

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老李吃坏了东西晚上起来拉肚子,一共拉了二十几回。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跟我和爸爸抱怨,说他把外面的水泥地都给搞脏了,爸爸听了赶紧送他到医院,不久他就过世了。他过世后我伤心得如丧考妣,我写了一篇作文悼念他,文字中披露出对母亲的无情的强烈不满。

同一年爸爸到彭伯伯家里打麻将,打到一半时他去上厕所,三十多分钟都没出来,那位戴着千度近视眼镜的杨委员不耐烦了,要我进去看一看。我走进浴室发现爸爸倒在地上,身旁有一大摊血,眼镜掉落在地面,镜片全都碎了。我惊恐地跑出来告诉那些三缺一的委员们:“爸爸吐血了!爸爸吐血了!”

大伙儿赶忙叫救护车,抬了担架准备送父亲去医院,正在慌乱的时候,杨委员的眯眯眼透过厚厚的镜片瞄了我一下,十分不耐烦地说:“赶紧把他弄走吧!我们还要打牌呢!”我当时听了不禁在心底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脱离这个圈子,而且永远不碰麻将这个鬼东西。老李过世后我每天放学回家再也没人为我做饭了,只好到母亲打牌的高家,坐在牌桌底下等饭吃。晚上我一个人不敢待在家里,总要等到十一二点母亲打完牌后再一道回家睡觉。

小学毕业后参加初中联考,因为数理成绩太差一个学校也没考上。爸爸只好带我到台北,动用了所有关系,希望能帮我挤进一所私立中学。没想到卫理女中招考时的数学题目我竟然都能解答,其他科目也都答得不错,故而顺利进入了这所以生活教育著称的基督教住宿女校。

选自《死亡与童女之舞:胡因梦自传》(胡因梦著,圆神出版社,1999年6月)

结婚12年从没听到过妻子放屁,可婚姻就是屎尿屁

作者 ︳大禾 原创文章 欢迎个人分享转发

01

前两天看八卦新闻,韩国明星权相佑和Rain在一档综艺节目里自爆和妻子的生活细节。权相佑说,“结婚十二年的老婆从不在他面前展示生理现象(比如打嗝放屁之类的),没听到过,没闻到过。”以此来证明,他们的婚姻状态还保持着恋爱般的神秘感。

想起一个有名的“便秘梗”,发生在著名作家李敖和闻名一世的美女胡因梦的短暂婚姻里。两个人的婚姻只持续了3个月零22天,问及离婚的原因,李敖给出的理由是,胡因梦在他心中宛如童话仙子,不能忍受半点瑕疵,有一天他无意中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看到胡因梦因为便秘而憋红的脸,觉得实在太不堪了。

李敖还说,美人便秘时,与常人无二。面对李敖的含沙射影,胡因梦的回应却是云淡风轻。她说,在同一个屋檐下,是没有真正美人的。

胡因梦

这让我思考,到底什么是好的婚姻状态?如果不能舒服、放松、自在的做自己,无遮掩的展示人的正常生理现象,诸如拉屎放屁打嗝抠鼻屎之类的,那这份亲密关系的意义又在哪里?

在博主荞麦那里看到一条这样的动态。“婚姻就是会听到对方放屁,早晨醒来的口气和眼屎;互相倾诉不可与人言的心声;包括性,并不是电影里铺着玫瑰花瓣,而是更为不堪的自我最全面的呈现。如果对婚姻抱有童话般的期待,那这婚姻本身也是表演性的,轻浮而不稳定的。”

02

我所理解的正常的婚姻,是彼此可以呈现最真实的状态,当然包括屎尿屁的那一面。

我一位非常搞笑的朋友每次看到一些所谓仙女级别的明星,就会感叹,“仙女?女神?不也得拉屎放屁”。明星也好,普通人也罢,走入到具体的生活里面都不外乎吃喝拉撒睡。恋爱时的矜持和伪装,都再正常不过。当我们走入婚姻,去经营一份长久的亲密关系,还是少一些表演,多一些真实。

大S年轻的时候,是公认的仙女,以对自己超强的严苛和自律而闻名,她曾经在妹妹小S和蔡康永的节目里自爆,坚决不在任何人面前放屁,也发誓不会在男朋友家里上大号。

可是结婚生子后,纵然是大S,也卸下了那层仙女的包袱。在综艺节目《幸福三重奏》里有一个她和汪小菲的生活细节。

汪小菲突然问,“什么味道”?原来是大S放了一个屁。然后大S回应,“我放了一个香屁”。汪小菲非常自然地说,“真香”。这就是一个夫妻之间最自然不过的生活画面,却会让人觉得这两夫妻之间充满了爱意。

对此大S也有回应,她说,“现实不允许我有这个包袱,因为他(汪小菲)每天都要泡澡,早晚各一次,都泡在浴缸里,如果我不去上厕所洗脸刷牙,哪来时间照顾小孩啊。”

我们普通人也一样的,从情侣到夫妻,跨过那道屎尿屁的坎儿,反而是关系的进一步升温,也日常岁月里的小乐趣。

和老公也就是当时的男友,还没正式确定关系的时候,在一次约会上就因为屎尿屁,遭遇了一次大尴尬。

去公园玩,但出门没带纸巾,吃完午饭想上大号,但碍于没带纸,就一直忍着,忍住了便便,却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声音倒是不大,但却有臭味。我故作镇定,刻意和男友拉开了一些距离。

但还是被他闻到了,问我要不要去个卫生间,说他有纸巾,我内心当然是极其尴尬,不动神色借坡下驴说,那就顺便去一个吧。

更糟糕的是,那天肠胃炎犯了,上一次厕所根本不够,回学校后开始大发作,肚子疼到走不动路,也顾不上什么完美形象了,让他带我去了医务室拿止疼药。这期间他也非常着急,非说要背着我走,还很自责,带我出去玩一天变成这个鬼样子回来。经过这件事以后,我反而感受到了他的耐心和细心,还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

现在呢,和老公每日聊天的一大乐趣是分享彼此拉完便便的感受,什么神清气爽啦,通透无比了,甚至分享便便的形状。老公经常放屁的时候,会被我赶的远远的,不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昔日男神竟然也放屁,只是因为太臭了,不得不躲一躲。

当将那层费尽心思维持的完美包袱戳破后,两人的相处更加舒服自在。而婚姻,是童话的背面,是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后,随之而来的屎尿屁。

03

我所理解的长久的婚姻,应该大胆谈性。性是一段亲密关系里必不可少的因素,和谐的性生活是保证婚姻长久的关键因素。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网友的分享,她和老公是恋爱多年走进婚姻的,但她们之间一直隐藏着一个矛盾,是她自己有一些性方面的障碍,和老公尝试过多次都没办法真正享受性爱。

老公对她也相当体贴,各方面优秀,对家庭也照顾有加,她觉得这样也可以长久地走下去,直到发现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并且对方还怀孕了。之后老公向她承认错误,想要挽救这段关系。她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段关系的本质问题不在于出轨,而是性。让我非常疑惑的是,这个女孩是为什么觉得,两个人没有性,却能长久的走下去?

更详细的信息,网友没有透露,可我觉得在发现自己的问题之初,这对夫妻应该做的是坦诚的交流分析,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性障碍,是不是需要看心理医生,或者做其他的药物治疗。如果什么方法都试了还是无效,那两个人该何去何从,如果丈夫无法接受,那可以坦诚的提出分手,而不是背着妻子搞外遇。

如果两个人彼此相爱,想要长久的走下去,那么两人就要一起面对这份难言之隐,而不是让这件事搁浅,却最终还是暴露了更大的矛盾。

我们从小接受的性教育是,“性是一件不可言说的私事”,别说光明正大的讨论了,连挂在嘴边都嫌丢人,很多人,尤其是女性,常常谈性色变。

一开始我也是拒绝的,但老公跟我说,其实性生活这件事,需要双方的反馈,男人有时候更希望女人被满足。慢慢在这件事上也逐渐放开了心态,多长时间做一次,需要持续多久,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双方更舒服,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表达出来。

看到一句话,非常认同。接纳“性”,并不意味着“放纵”,而是在充分自制的前提下,给予自己和他人性的自由。

04

我所理解的安心的婚姻,还需要两个人可以倾诉不可与外人言的心声。

前段时间偶像男团成员焉栩嘉的女友在两人分手后,声讨焉栩嘉,微博发长文控诉其劈腿的同时,还爆料焉栩嘉说队友的坏话,对工作人员不尊重,不仅人身攻击还爆料别人隐私。除了写长文控诉,还发布了两人关系甜蜜时的录制的视频,这一切都是为了出一口被劈腿的气。

想起来,张雨绮和前夫袁巴元因为离婚而互相扯皮的时候,袁巴元曝光了很多与张雨绮之间的微信聊天截图,其中涉及了大量两个人非常生活化的聊天,比如“不把你这个狐臭的女人搞死,你又去害别人”之类的话,使得网友纷纷调侃张雨绮是不是有狐臭。

我不是在为做了错事的焉栩嘉说话,而是真的非常不赞同把人与人之间私下谈话公布于众,不止是婚姻和亲密关系,也适用于工作等场合。这除了加深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不信任之外,很难说有什么更重要的意义。当然,除非这是非常重要的证据,需要在法庭呈堂证供。

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每天都是开心顺遂,与同事亲戚上司朋友陌生人相处也会有各种负面情绪,于是我们可能会吐槽朋友,说同事的坏话,甚至大骂一个上司。还有一些只有你们之间才会说的,不方便对外人言的隐私交谈。

婚姻或者亲密关系里的另一半常常是我们倾吐的对象,所以彼此都需要接纳这些一时冲动的话语,和冲动话语背后所反映出来的阴暗面,接纳对方卸下所有防备和铠甲后的脆弱,因为没有人是绝对的光明。

在关系破裂之后,也不担心把这些最隐私的部分抖搂出来,就是一段让人安心的亲密关系。

结语:

童话故事里总以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结尾,却没讲在幸福生活里可能有的琐碎和龃龉,美剧里的麦瑟尔夫人,每天都等老公睡着之后才卸妆,老公起床之前化好妆,每天量三围精细的管理身材,可老公还是出轨了。

希望我们不要被所谓完美主义困住,当婚姻真的让你舒服,让你自在,这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婚姻中浪漫美好的一面值得向往,但也需要用最真实的一面,面对彼此,接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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