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副乡长孙田这会儿高兴得直哆嗦!为啥?杏花村的妇女主任柳月刚才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八月十五,邀请他晚上到她家过节!要知道,这柳月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人儿,丈夫在外面打工,她在家守着个瘫痪的公婆,孙田喜欢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啥法儿都使过,就是没能把她弄到手;当然,他也知道不能硬来,硬来要犯法……唉,这小娘们儿,真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哇!哈哈,现在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吧?本来么,城里人都兴包二奶、养情人了,咱乡下为啥不可以开放一点呢?
书记乡长都不在家,下午四点多钟,孙田就开始打扮了:他换上了那套银灰色的新西装,系上了红格子花领带,把皮鞋擦得锃亮,哼着川戏《拉郎配》里的调儿,满面春风地朝杏花村奔去。往日要走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今天他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孙田常来杏花村,一到杏花村就直奔柳月家。门开着,孙田高声道:“柳主任在家吗?我来了!”边说边往里走,还未进门,一条大黑狗从门里冲了出来,吓得他连连倒退:“哎哎哎,柳月,柳月……”柳月闪出门来,喝住了大黑狗,孙田早吓出了一身冷汗,逗得柳月哈哈大笑。
“柳、柳月,你家这黑狗好凶呵!”
柳月笑道:“孙乡长,你别怕,它只咬坏人,不会咬好人的!”一边说着,一边把孙田让进了屋里。
堂屋里的圆桌上,已经摆了好些酒菜,香气扑鼻,孙田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哟,柳主任,太麻烦你了!今天……嘿嘿,就请了我一个人么?”
柳月笑着说:“我舅舅也过来了,在厨房里炒菜呢。”正说着,一个人端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柳月忙介绍:“孙乡长,这就是我舅舅,他原先是剧团的演员,刚刚退休,说乡下空气新鲜,就到我这儿来了!”
孙田扭头一望,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天哪,那是她舅舅吗?脑袋上光秃秃的一根头发也没长,也没长眉毛,塌鼻梁,脸颊上有好几块红斑……舅舅倒是挺热情的,早伸出手来握住了孙田的手:“呵,你就是孙乡长呀?欢迎欢迎!我常听外甥女说起你呢!”孙田心里腻味极了,正不知说什么好,却听柳月说道:“咳,都站着干什么?坐呀!”
舅舅挨孙田坐下,马上抓起酒壶,热情地给他斟酒,孙田一看,舅舅的手上也有红斑,红斑上似乎还有皮屑……天哪,他这莫非是红斑狼疮?孙田顿觉发呕,舅舅却又端起杯子敬酒了:“孙乡长,我敬你一杯,你们当领导的,辛苦哇!”孙田只得硬着头皮喝下。舅舅又用筷子给他夹了一只鸡头:“孙乡长,别客气,吃,吃呵!”孙田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脸的尴尬;柳月大概看出来了什么,忙解释道:“孙乡长,你别怕,我舅舅那是皮疹,不传染人的!”说着,又给他夹了几块腊肉,孙田松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吃起来。舅舅不断地劝酒,柳月不时讲些笑话,孙田这才慢慢放松了,一边吃喝着,一边又开始想入非非。
正吃着,电话铃响了,柳月忙起身去接,原来是她老公打回来的,柳月在电话里和老公又说又笑,互相祝贺中秋节快乐,那个亲热劲呵,实在是叫孙田眼红……
酒足饭饱时,一轮明月已爬上了山梁,把柳月家的堂屋照得雪亮。孙田有些醉了,色迷迷地望着柳月打起了呵欠,提示柳月他想睡觉了。舅舅打着饱嗝说:“柳月,天不早了,你,你安排我们睡吧。”柳月忙起身,开了客房,请孙乡长过去安歇:“孙乡长,我这儿条件差,今天晚上就委屈你和舅舅睡一铺了。”孙田一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家里就这一间客房?”柳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只好委屈你了。”孙田一看,那间屋里就一张床,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摇摇晃晃地朝床上躺去。柳月又说:“晚上起夜就不要出去了,谨防被大黑狗咬伤,床下有夜壶,可以解小便。”舅舅说:“行了,行了,你收拾锅碗瓢盆去吧,我们要睡了。”柳月一出去,舅舅就拴了房门,将衣服全脱光,裸着身子倒在床的那一头呼呼大睡起来。孙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觉得舅舅脚臭,臭得难闻,而且……而且好像还有狐臭!他抽抽鼻子细细一闻,果然有狐臭,而且那狐臭味儿越来越强烈,熏得人直想发吐。孙田不得不坐起来透透气。谁知狐臭未了,舅舅又开始放屁了,那屁一声连一声,声声脆响,臭不可闻。想那孙乡长平日里特别爱清洁讲卫生,床上经常喷香水,何曾受过这等洋罪?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忍受不住了,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声惊醒了舅舅,舅舅坐起来关心地问:“孙、孙乡长,你、你怎么了?”孙田连忙掩饰:“没啥,没啥,我,我想出去解个小便……”舅舅连忙朝他摆手:“别,别出去,外面有狗,床脚下有夜壶……”舅舅咕噜了几句,倒下去翻个身又睡着了。孙田下床走到门边,听见门外果然有狗在呜呜低鸣,那狗似乎专门守着这间房门呢,他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万般无奈,孙田趴到玻璃窗前朝外看,只看见月光如水,院里静悄悄……正看着,忽听身后一声断喝:“呔!你小子色胆包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孙田吓了一大跳,又听舅舅唱起了川戏:“我手执钢鞭将你打,且看你往哪里藏……”
孙田小声骂道:“妈的,发梦呓也在唱川戏!”
舅舅梦呓了一阵,赤脚跳下床来,从床下拖出夜壶,“叮叮咚咚”撒起尿来。那陈年老夜壶被热尿搅动,发出一阵阵奇臭,熏得孙田又捏着鼻子干呕起来。舅舅这回却视而不见,尿完,爬上床去倒头又睡,眨眼间又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屁声,鼾声,梦呓声,声声入耳;狐臭,屁臭,尿臭,臭气熏人。孙田几次走到门边,却又不敢开门,他张嘴喊了几声柳月,却又无人应声,只引来一阵犬吠。月光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进屋来,照得孙田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柳月才过来打开了房门,探进头来关心地问:“孙乡长,昨晚上休息得好么?”
孙田红肿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好,好,怎么不好……”
柳月笑道:“那就好。你先洗把脸,然后到屋前屋后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立马就弄早饭了!”
孙田没好气地说:“算了算了,我还有事,早饭就不吃了……”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舅舅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孙田的背影说:“这家伙,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柳月笑道:“舅舅,你的戏演得好喔!”
舅舅也大笑:“柳月呀,你忘了舅舅在剧团是有名的丑角哇!……哈哈哈,我敢保证,这家伙再也不敢打我外甥女的主意了!”
郊区,一排排普通的灰砖楼房间,透出些许岁月的沧桑。岳云龙一家就住在这样的一个老小区里,虽然条件平平,却充满了生活的温馨。
岳云龙和妻子刘美华结婚多年,育有五个女儿。一家七口人,虽说日子紧巴,但岳父岳母却乐在其中。大女儿岳晓慧出落得亭亭玉立,已在一家公司担任小职员;三女儿岳心蕊学习成绩优异,是邻里间公认的乖孩子;四女儿岳斜阳和五女儿岳采薇活泼可爱,是家中的开心果。
然而,二女儿岳静梅的情况却有些特殊。自从她十四岁开始,身上就有了狐臭。尽管家人都知道这是很正常的身体现象,一家人都尽力帮她掩饰,但这件事还是让岳静梅心里压着一块石头。
“静梅,早!”刘美华轻轻掀开窗帘,新鲜的空气顿时涌进了屋子。
岳静梅躺在床上,有点不愿意起来:“妈,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刘美华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早餐,安慰女儿:“你总得吃点什么吧,今天还得去见那个医生,说不定这次能有所改善呢。”
岳静梅坐起身,有些无奈:“妈,你也知道,我这状况,去了那么多次,也没见好到哪去。”
岳家的早餐总是很热闹,岳云龙坐在饭桌前,对女儿们关心备至。“静梅,别泄气。人,嘛,总有解决办法的。”岳云龙鼓励道。
岳晓慧微微一笑,递给妹妹一块豆沙饼:“对呀妹妹,别担心,咱们全家都支持你。”
饭桌上,大家或谈笑风生,或关心嘘寒问暖,生活的琐碎在这个家庭中显得尤为温馨。但岳静梅的眼神里,偶尔还是会流露出一丝迷茫和自卑。
“静梅,外头正晴天呢,咱们吃完饭去公园走走怎么样?”岳心蕊提议道。
岳静梅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反正也闲着。”
一家人吃完早餐,岳云龙带着岳静梅和其他女儿们一起来到了公园。成片的绿植和花朵在阳光下绽放,岳静梅的心情也似乎好了些。然而,就在她们经过一个羽毛球场时,一位阿姨突然捂着鼻子,小声嘀咕:“怎么这么重的味道呀?”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岳静梅的心。她猛地停下脚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静梅,别理她。我们继续走。”岳心蕊轻拉着妹妹的手,试图安慰她。
岳云龙和刘美华对视一眼,心里同样感到揪心。这个家,需要更多的勇气和爱来温暖每一个角落。北风习习的周末,北京城郊一家温馨的茶馆里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返乡创业分享会。小张,作为成功的返乡青年代表,给在场的乡亲们讲述自己的农业创业经历。人群中,岳静梅被朋友拉来增长见识,坐在角落静静地听着。
分享会结束后,主办方安排了简单的茶歇交流,小张的真诚和朴实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岳静梅也不例外,她被小张身上的这种正能量所吸引。当小张微笑着走过来递茶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小张微微一笑:“你是附近居民吗?我听说这附近有个热心肠的女孩也会来,会不会就是你啊?”
岳静梅有些害羞,低头轻声道:“我就住在附近,今天是朋友带我来的,想听听你的创业故事。”
朋友们的喧闹声中,岳静梅和小张开始了交流。二人谈论的话题从创业经历转到了生活琐事,岳静梅在小张的鼓励下慢慢放开了心扉,说起了自己家庭的情况。
“你看,这茶馆的主人采用了我们的有机茶叶,他说喝起来既安心又放心。”小张满怀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产品。
岳静梅轻轻点头,细细品尝:“确实,这茶叶香而不腻,味道很好。”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意犹未尽。小张微笑道:“我可以加你微信吗?以后有什么创业上的问题,或者生活上的事情,可以互相帮助。”
岳静梅愣了一下,她脸上闪过了一丝纠结,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相约下周再见面后,岳静梅回到了家中。岳家的客厅里,家人们早已等着她。“今天怎么样,有没有收获?”岳云龙笑眯眯地问。
岳静梅的脸上露出了不常见的红晕,轻声说:“挺好的,有位创业的先生给了我很多鼓励,还……还加了微信。”
岳家人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刘美华小心翼翼地追问:“那人怎么样?对我们静梅有没有……”
岳静梅赶忙打断母亲的话:“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交流交流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张和岳静梅的交流越发频繁。小张时常分享给岳静梅一些农场的照片和日常,逗得岳静梅乐开了花。岳静梅也渐渐卸下心防,向小张透露了自己狐臭的问题。
“你知道我有这个状况后,还愿意和我交流吗?”岳静梅小心翼翼地发出了这条消息。
小张的回复很快就来了:“静梅,我欣赏的是你的真诚和善良,这些外在的东西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的。”
岳静梅看着这行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张的话无疑给了她巨大的鼓励和勇气。她从未想过,真的会有人不因为自己的缺陷而改变态度。岳家大厅里喜气洋洋,大女儿岳晓慧的婚礼即将到来,亲戚朋友都来到这里,热闹非凡。然而,每当这样的集会出现,总会有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发生。几位远亲坐在角落里,开始了他们的闲谈。
“听说老二的狐臭问题还没解决呢?”一位姨妈小声嘀咕。
“是啊,可怜见的,这年头,这样的问题不解决,谁敢娶回家啊。”另一位伯母接茬儿。
岳静梅心里五味杂陈,她坐在一旁,听着这些话,无法吃下手里的菜。岳云龙和刘美华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他们的脸上充满了不快。
突然,小张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们应该多一点理解和尊重。”
伯母皱了皱眉:“哟,这位小伙子挺有正义感的嘛。不过,这种事情……”
小张笑了笑,态度坚定:“岳静梅是我非常尊重的朋友,我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一下晓慧的婚礼,而不是在这里谈论别人的私事呢?”
伯母没料到小张会这样回应,有点哑口无言。岳静梅听到小张这么说,内心激动莫名。望着小张,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感激。
“静梅,你没事吧?”小张转身对她关心地说。
岳静梅轻轻点头,“谢谢你,小张。”
“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小张安慰道,然后转身对大家说:“今天是个快乐的日子,我们应该为晓慧和她的未来举杯庆祝。”
场面在小张的调解下渐渐和缓了。亲戚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语可能有些过了,开始转移话题,讨论起喜庆事宜来。
普通的婚宴,却因为这样的一段插曲让岳静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宴会结束后,她找到了小张:“今天,谢谢你为我说话。”
小张摇摇头:“你并不需要我的谢意,因为我们是朋友。”
岳静梅心里仿佛放下了重担,她决定,是时候勇敢面对自己的问题了。
过了几天,岳静梅约了小张一起去医院。医生告诉她现在有新的治疗方法,能有效改善狐臭问题。岳静梅听后,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小张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去面对。”
岳静梅坚定地点了点头,脸上充满决心。这一刻,她已经不再害怕那些流言蜚语,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几个月后,岳静梅在医生的建议和治疗下,狐臭问题得到了显著的改善。这期间,小张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和鼓励。
“静梅,你看,现在好多了,干嘛还愁眉苦脸的?”小张递给岳静梅一块她最爱吃的绿豆糕,轻声打趣。
岳静梅咬了一小口,嘴角微微上扬:“谢谢你,小张。这个改变,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
岳云龙和刘美华见证了女儿的这一改变,看到小张这么一个热心肠、诚实守信的小伙子,对他也是越来越满意。几经家庭内部的商议,最终双方家长都同意了小张和岳静梅的婚事。
岳云龙拍着小张的肩膀,感慨地说:“小张,静梅能遇到你,真是我们岳家的福气。”
小张微笑着:“岳父,您过奖了,是我幸运。”
岳家的气氛因为婚礼的筹备变得更加温馨和忙碌。小张和岳静梅的喜结良缘,仿佛为这个家带来了新的希望和活力。
清晨,岳家大院里笑声阵阵,喜气洋洋。岳云龙穿上了一身新衣,面带笑容地对刘美华说:“老伴儿,咱们岳家又要多一个人了。”
刘美华拭去眼角的泪花,幸福地点了点头:“是啊,哪怕是困难时期,但只要有爱,有家人团结一心,总会有温馨幸福的日子。”
岳静梅身穿婚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来,小张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承诺。
舅舅在一旁打趣道:“哎呦,这新郎官看着我们静梅笑得这么甜,是不是想着以后的日子更甜蜜呢?”
小张笑而不语,转头望向岳静梅,两人彼此的笑容中藏着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
婚礼当天,阳光透过云层,温暖而灿烂。全家人忙前忙后,岳家的大院子里挤满了祝福他们的亲友。晚上,一对新人和宾客们一起举杯庆祝,欢笑声在小院中回荡。
在这样一个温馨的夜晚,岳静梅心中升起了一个思绪:如果每个人内心都能有一份坚定的信念和一颗宽容的心,生活中还有什么困难是不可逾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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