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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谢伟,在命运的安排下,我遇见了琳琳。那时,琳琳因为狐臭的问题,遭受着许多人的疏远和歧视,甚至到了无人敢娶的地步。但我,却在众人的不解中,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美好。
那是一个平凡的日子,我在人群中注意到了琳琳。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孤独和无奈。当我走近她时,那股淡淡的异味扑面而来,但我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嫌弃的表情。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善良和纯真,那一刻,我决定要走近她。
“你好,我是谢伟,可以和你聊聊天吗?”我鼓起勇气向她打招呼。
她微微一愣,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开始交谈起来,我发现她是一个非常聪明和有趣的人。尽管她有些羞涩,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太阳渐渐西斜。
“其实,我知道很多人因为我身上的味道而远离我……”她突然有些低落地说道。
“别在意那些人,他们根本不懂得欣赏你的美好。”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
从那以后,我经常去找琳琳,我们一起漫步在田间小路上,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在相处的过程中,我越发觉得她是一个值得珍惜的人。
有一天,我决定向琳琳表白。我们来到了一片美丽的花海中,微风吹过,花瓣轻轻飘落。
“琳琳,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的狐臭,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深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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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我愿意,我也喜欢你。”她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们的婚礼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温馨和幸福。然而,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一些闲言碎语开始在我们周围传播开来,人们对我们的婚姻指指点点。
“你怎么会娶一个有狐臭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邻居们的话语时常传入我的耳中。
我知道,这些话也一定传到了琳琳的耳朵里,这让她感到非常难过和自卑。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
“亲爱的,别听他们的话,你是我最爱的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我紧紧地抱着她,安慰着她。
“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糟糕,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她抽泣着说道。
“不,你没有给我带来麻烦,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们要一起面对这些困难,不要让别人的看法影响我们的幸福。”我坚定地说道。
为了帮助琳琳克服狐臭的问题,我四处求医问药,寻找各种治疗方法。我们一起尝试了许多偏方和草药,虽然过程很艰辛,但我们始终没有放弃。
“老公,我觉得这些方法都没有效果,我是不是永远都摆脱不了这个问题了……”琳琳有些绝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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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相信我们的爱可以战胜一切困难。”我鼓励着她。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听说了一位有名的医生,他对狐臭的治疗有独特的方法。我毫不犹豫地带着琳琳去拜访了这位医生。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琳琳的狐臭问题终于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老公,我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样,我真的很感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和支持。”琳琳激动地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我们一起努力工作,经营着我们的小家。琳琳用她的温柔和善良,让我们的家庭充满了温暖和爱。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琳琳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亲爱的,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好奇地问道。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呀!”琳琳笑着说道。
我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感动地拥抱着她,“谢谢你,亲爱的,你总是这么细心。”
在饭桌上,我们回忆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
“老公,我真的很庆幸当初你选择了我,让我有了一个家。”琳琳感慨地说道。
“我也很庆幸能够遇到你,你是我的幸福源泉。”我深情地回应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我们一起见证了彼此的成长和变化,共同经历了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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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我因为工作上的一些问题而陷入了困境。我感到非常沮丧和失落,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老公,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琳琳安慰着我。
她的鼓励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我努力克服困难,终于走出了困境。
“谢谢你,亲爱的,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放弃了。”我感激地说道。
“我们是夫妻呀,要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琳琳微笑着说道。
如今,我们已经携手走过了许多年。我们的爱情依然坚如磐石,经历了岁月的考验。琳琳不再是那个被人嫌弃的女孩,而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贝。我会永远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她一起走过人生的每一段旅程。
青春期的烦恼,往往比成年人更难以承受。对于22岁的小妹妹来说,遗传了父亲的狐臭问题,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同学同事的嫌弃目光,无情地撕裂着她的自尊,痛苦笼罩着她的整个青春时光。
幸运的是,医学的进步为她带来了重生的希望。她勇敢地接受了手术,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切口,但它象征着一个新生活的开端。现在,她可以重新拥抱阳光,尽情呼吸清新的空气,不再被狐臭所困扰。
术后的恢复过程并不轻松,需要严格遵守医嘱,控制肢体活动,调整饮食。但是,只要坚持下去,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她将重拾曾经失去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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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博士从挪威回国的飞机出事了,我只知道飞机坠毁在海中央的那刻,无人生还。
人生最后的思考,我想的是读书这么多什么用,喀的就死了,M的。
可是我重生了,再醒来的时候我从产房被抱了出去,睁不开眼,一张嘴全是婴儿的啼哭。
围着我一堆人看,我看不清她们的脸庞,从他们交谈中,我大概猜出来,这一家不怎么富裕,甚至是穷。
而我,原本是男孩,现在变成了女孩。
再一次忍不住想骂街,真TM的,倒了霉了。
日子恍恍惚惚,为了不被人当怪物,我扮演着婴儿的角色。
一眨眼,我也长到了三岁,该去幼儿园了。
只是,开学第一天,我就被人贩子抱走了。
具体过程就不说了,反正被人用毛巾捂着嘴抱上面包车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清醒的时候,听见耳边好几个人在交谈,我仔细听着,是在讨价还价,人贩子要把我卖三十万。
嘿,还挺值钱的,能出三十万买孩子的家庭应该条件不差。
如果富裕的话,我不介意当做我第三次投胎做人,我是愿意叫他们爸爸妈妈的。
说我嫌贫爱富也好,势利也罢,主要是生我的那家人太不讲卫生了。
小时候奶粉瓶爬满了苍蝇,随便涮一下就给我用了,有时候连洗都不洗。
为了不饿死,为了活着,我只能闭着眼睛自我催眠,干净的干净的,死不了死不了。
被拐第三天,辗转了三个买家,最终我被卖了三十五万。
新妈妈看见我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人贩子要价后,她一秒钟都没犹豫。
让新爸爸直接取现金付钱。
悔的人贩子脸色像是便秘,怕是半夜睡醒也要悔恨自己为啥不多要点价。
2
新家很好,大别墅,豪车,保姆。
直至我看到墙上的照片,我才知道新妈妈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我。
我跟墙上全家福里那个孩子长的太像了,年龄也跟我差不多,说是双胞胎恐怕也有人相信。
难道这就是缘分?
之后的相处,我才知道,照片里的那个孩子死于车祸,而且三年前就死了。
三年前?也是我飞机失事的时间。
一时间,我开始相信冥冥注定。
颜书卿,我的新名字,也是那个孩子的名字。
我得了她的名字,也会按照原本她的生活轨迹生活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我已经十岁。
重活一次,除了要装模装样的学习,然后再假装自己很努力的才每次都第一名。
其他时间我都用来学习上辈子感兴趣却没学的东西,钢琴也好,书法也好,跆拳道,散打,芭蕾舞……
咳咳,芭蕾舞是新爸新妈逼着学的,如果我想学跆拳道和散打,就必须学芭蕾。
可能他们实在觉得我不够淑女吧,但是我也没办法,毕竟身体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灵魂。
别的不说,蹲着尿尿这一条,我都适应了好久,啧啧,难搞啊!
十二岁这年,妈妈为我张罗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往来宾客,觥筹交错。
却不是真正属于我的交集场,坐在二楼露台小木马上,看着草地上忙着应酬的大人。
我像一个哲学家一样思考,重来一世,我的理想是什么呢?
答案是不知道,因为我不清楚颜书卿的人生该怎么走。
3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偶尔还是会想起来两千公里以外那个遥远的山村,还会想起来那个爬满苍蝇的奶瓶。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等我长大后,也许…我会回去看看的吧。
变故是在我高考这一年发生的,走出考场,父母没有按照约定过来接我,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直至打车回到家,别墅外面围满了刑警和周围邻居,房子周围已经被警戒线围起来了。
不好的念头像根针扎破我的心脏,抽抽的疼。
郑警官是五十多岁的老刑警,他看见屋子里的照片了,所以看到我过来,一眼就认出来我是谁。
“我……”一张嘴,我竟不知该问什么。
“孩子,别怕,跟叔叔走。”郑警官揽过我的肩膀往他车里走。
我机械般走着,扭头往后看,法医抬着被裹尸袋装着…尸体,往车上抬,四具。
郑警官摁着我的头坐进车里,饶是活了两次,这样的场面依旧不是我能把控的了。
“孩子,考试结束了吧,考得怎么样?”郑警官可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我说。
“我学习特别好,老师说我大学随便挑。”一开口,我才觉得嘴里干巴巴的,嗓子也是嘶哑的。
郑警官闻言,没再说什么,拧开了一瓶水递给我。
“叔叔,他们…不用送去医院抢救吗?万一有救呢?”我看着拉着尸体的车开走了。
4
郑警官没说话,顺着我的目光往外看,仰了仰头,我看见有泪光滑进了他鬓角。
万一有救呢?很天真的问题。
爸爸,妈妈,司机叔叔,保姆阿姨,四个人死状惨烈。
诺大的别墅,刑警法医找了许久才找到他们的头颅和……肢体。
我跟郑警官去了警局,一起的还有一位警察姐姐,买了奶茶给我。
她说喝点甜的,心情可以好点,但是我觉得就算有一泳池的奶茶,我也开心不起来。
从始至终,我都哭不出来,一滴眼泪也没有。
郑警官他们问了我许多问题,我特别平静的回答,有时候还会努力回想许久,他们耐心等着我去想。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风很大,夹杂着灰尘和塑料袋,在我脚边盘旋。
也许是风迷了眼睛,我的眼泪一颗颗滚落,我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无声的啜泣。
郑警官站在我身后,拿着面包牛奶,怔怔的看着我的背影,也没有上前。
最后只剩一声沉沉的叹息。
哭够了,我擦干眼泪起身,腿脚麻木的让我重新蹲坐在地上,抬头,刺眼的太阳光直直照在脸上。
天竟然已经亮了。
郑警官背对着阳光,向我伸出了手。
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得那天这个场景。
5
“叔叔,你们会抓到凶手吗?如果抓不到怎么办?”我看着郑警官的眼睛,希望得到我要的答案。
“我希望可以抓到,抓不到的话就一直抓。”郑警官的这句回答,我很不满意,可是我知道,这是他的心里话。
那年暑假,我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警局度过,我想知道案子的所有进展。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警局的人都很震惊,我淡定的表情,他们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一层不一样的佩服。
颜书卿,省理科状元!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没什么可兴奋的,上辈子就是学霸,重来一次,不至于倒退。
只是这一刻,我突然知道了我的理想,颜书卿的理想。
报志愿的时候,是郑警官陪我报的。
“书卿,这个不是儿戏,不要冲动,叔叔希望是你深思熟虑下的决定,而不是一时的感情用事。”郑警官眉头紧紧皱着。
“叔叔,你相信吗?虽然我十八了,可是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十八岁的孩子了。我拥有成熟的思想,该考虑的我都考虑过了,这条路是我想走的。”
我不知道郑警官是否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可报中央司法大学,是我现在坚定要走的路。
郑警官沉默了许久,拍了拍我的脑袋,陪着我填写了志愿,他觉得我确实是一个比同龄人更成熟的孩子。
6
这桩惨案,牵扯众多,谁也不清楚爸爸妈妈是怎么跟国际贩毒集团牵扯在一起的。
这桩惨案,轰动了许久,我知道所有的案情,也明白这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抓到凶手的案子。
况且…我觉得也许永远都抓不到凶手,这个念头反复折磨着我,闭上眼睛,想象父母和司机叔叔,保姆阿姨她们的惨状,真是锥心之痛。
如果可以,我真想亲自把凶手一刀刀戳死。
父母死后,公司董事会换人,我卖掉了所有的股权,这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
司机叔叔和保姆阿姨的家里,郑警官陪我走了一遭,送去了赔偿金,多的令人咋舌。
关于我在这座城市所有的不动产,也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卖。
暑假结束,开学临行前一晚,我跟郑警官在河堤边的长椅上坐了一整夜,以颜书卿的身份,我第一次喝酒。
这一夜,谁也不知道我们俩谈了些什么。
第二天,我背着行囊踏上了开学的高铁。
郑警官坐在办公室,看着墙上的钟表,计算着时间,我已经离开了,他拨通了内线电话。
“张局,我有事情要亲自跟您汇报,不方便在局里说,我们老地方见。”
这通电话意味着,从此以后,我是最高机密的存在。
大一开学,我每天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无社交,没有娱乐。
舍友的排挤我也毫不在意,闭上眼睛,全是惨死的父母,她们这些小儿科的举动,我又如何会在意。
越想低调,就越是事与愿违。
清冷的性格,姣好的容貌,优异的成绩,我很难不成为焦点。
7
认识周述的时候,我并不认为我以后会跟他有那么多的牵扯,甚至于余生几十年都刻在我的记忆里。
周述是众多追求者中最死缠烂打的一个,可我的灵魂深处…真的无法对男人动心,至少我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
可我…也没有能力喜欢上女生,爱无能,大概是我这种情况。
更何况,午夜梦回常常被父母惨死的样子惊醒,爱情与我,有何干?
其实,他并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国外来的犯罪学的交流生。
周述是一名德国籍的华人。
唯一让我多看他几眼的原因,便是“德国”这俩字,郑警官告诉过我,我父母的死,很有可能跟德国的黑手党有关联。
思绪飘远,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述把电影票塞到我的手里跑开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是晚上八点的场次。
“无聊。”我把票扔进了垃圾桶,转身骑车往图书馆驶去。
周述八点半来图书馆堵我,一脸委屈,配上他一米八的个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一出口,浓浓的老人家味,这句话几十年前的网络梗了吧。
“我就是想和你交朋友,我看过你打架,太厉害了。”周述边说边比划。
打架?我突然想起来了,有次自习晚了,被喝醉酒的学长堵在了自习室,竟然想对我动手动脚。
开玩笑,我什么身手,还敢对我放肆,那自然是要好好修理一下的。
却不想,被周述看了正着。
8
郑警官虚拟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刷牙,嘴里含糊不清的。
通话结束,五秒钟的时间,却足够掀起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周述,有问题,跟他交朋友。”
“好。”
周述?
周述…
周述!!!
我开始接受他的约会邀请,却不是每次都答应,找我三次我会接受一次。
态度依旧冷淡,但是不经意的温度,会让他惊喜万分。
开玩笑,上辈子我可是男人,这辈子勾引男人,我觉得我很有天赋。
不出三个月,我和周述恋爱的绯闻满天飞,只有我们当事人知道,连暧昧期都没到呢。
也不能这样说,是我单方面对他无感,可要么说周述贱贱的呢,越冷淡他越火热。
男人的通病?
周述一见到我,总是没完没了的说,从今天吃了什么,见了谁,说了什么,教授穿的什么颜色衣服,哪句话说的有意思……
再到后来,跟我说华国的东西比德国的好吃多了,后悔没早点来华国。
“周述,你从小都在德国长大吗?”我边写着笔记,头也不抬的问周述。
“是呀,我可是德国通,有机会去德国我当你的向导。”周述兴致勃勃,一脸希冀。
“去德国呀,再说吧。”我冷冷淡淡。
“从小在德国长大,那你的中文说的挺好,完全听不出来外国口音。”我一副无意的随口一说,其实眼睛余光注意着他的表情。
果真,听完我这句话,周述面色微微一愣,略僵,不过很快恢复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是呀,我中文很好的。”
“谁教你的中文呀,父母吗?”我抬头扫了一眼他。
“是呀是呀,我们去吃饭吧,饿了饿了,我请你吃糖醋里脊和糖醋排骨。”周述明显不想回答关于家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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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沉,告诉自己,慢慢来,不要急。
周述好像特别钟爱糖醋味儿的食物,我却一口也吃不下去,只是后来我却没想到,为了周述,我竟然精通做各种糖醋食物。
很快,大一上半学期就结束了,周述假期不回德国,邀请我去云南玩儿。
我表示拒绝,假期我要学习,已经租好了房子,我也不回家。
“你不回家你父母不会想你吗?”周述吸溜着奶茶,跟杯底的珍珠较劲儿。
“我父母都不在了。”说着,我一脸落寞忧伤。
伤心肯定是有,但表演成分居多。
果然,周述慌乱的跟我道歉,他越说,我越难受,最后琼瑶女主式落泪,一颗一颗晶莹剔透。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心疼的表情,然后满意的收了眼泪,假装坚强的说我没事。
我觉得我很有做演员的潜质。
周述去云南旅游了,每天几十个小视频,几百张照片的发给我。
我觉得我鄙视这样的男人,恋爱脑的男人也很恐怖好不好。
这期间,我跟郑警官又通了一次电话,他问我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刀已出鞘,未见血,怎可收刃。
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我一点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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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述的身份,德国警方那边已经把资料调查清楚了。
他是德国最大的黑手党奥托的弟弟,奥托很疼爱他,违法掉脑袋危险的事情,从未让他参与过。
甚至在奥托的羽翼下,周述一直过着贵公子般的神仙日子。
唯一脱离奥托掌控的,便是周述自作主张要来华国做交换生,也是这次机会,德国警方找到了突破口。
奥托的软肋,是周述。
周述一直生活在阳光下,他不懂月光下的哥哥都在耕耘着什么,至于最后收获的是什么,只有奥托自己知道吧。
周述看似自由散漫,可是关于他的家庭,他很是谨慎,可以说是缄口不提,一直到现在,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有一个哥哥。
挫败感满满啊。
我的任务,接近周述,获取他的信任,跟他回德国,引出奥托,配合警方抓捕。
要知道,奥托的毒品生意包括器官买卖,已经渗透进华国很深了。
十年了,都未能找到一丝丝的突破口,周述的出现,以及我与他的相遇,郑警官称之为中彩票。
接近周述简单,获取他的信任应该也不难,这两条做到了,跟他去德国似乎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
可真正的战争是在到德国以后,奥托,光听他所作所为,我觉得我都要腿肚子打哆嗦。
害怕跟继续任务,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冲突。
没有人的时候,我常常对着镜子练习自己的微表情,惊讶的,痛苦的,伤心的,害怕的……
我觉得总有一天,这些伪装就是我的保护罩。
11
路行此处,已无人可代替我,我也没有退路,我亦不会退。
周述出去旅游的第十天,我一整天没有回复他的消息,第十一天我没有跟他联系。
第十二天的时候,周述打了第十九个电话的时候,我带着哭腔接听了电话。
“周述,我扭脚了,好疼。”这句话我练习了几十遍,效果非常好。
傍晚时候周述就坐飞机已经到我楼下了。
我的脚确实扭了,肿得像发面馒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用自虐的方式来给周述创造机会。
我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让他英雄救美的机会。
这个暑假,我跟周述关系突飞猛进到——暧昧期。
我有时冰冷,有时害羞,有时温柔,有时故作坚强。
周述对我越发着迷,我计算着他交换生的期限,下半个学期结束,他就要回国了。
这半个学期内,我只能让周述越来越喜欢我,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恋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至于要不要献身,我倒是对这个不甚在意,我只是过不去心里那关。
毕竟我上辈子性取向是正常的,这辈子要和男人……我觉得怪怪的。
这个话题我始终不敢正视。
新学期开学,忙碌的学业,我又回到了三点一线的正轨,周述要做的就是配合我的脚步。
被依附的那个永远是赢家。
只是,周述的身份,知道的不只警察,还有国内虎视眈眈的毒枭。
周述失踪的第二天,我见到了宋阳,我的亲生哥哥。
小时候常常拿拨浪鼓逗我开心的哥哥,记忆里他总是挂着鼻涕,衣服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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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的脑子有点懵,我没搞明白,宋阳怎么会跟贩毒集团搞在一起。
显然他肯定是认不出来我是谁,可我认得他,特别是他下巴下面那颗圆圆的莲子般大的黑痣。
“你是周述的女朋友对吧,我无意为难你,只要你乖乖跟我走一趟。”
腰间抵上的匕首泛着寒光,原本我的身手,是可以脱身的,可我要找周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没有什么比共患难更能快速升温感情。
更何况,现在有了宋阳的出现。
见到周述的时候,他关在废弃的废品站,被打的都快要没人样了。
鼻子一酸,心头酸楚上头,我觉得这个场面,我应该哭一哭。
宋阳从后面扯着我的头发,不让我上前,这也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女人和男人力量的不对等。
头皮疼的我觉得是不是要把我的脑子都给薅出去。
周述呜呜呜的挣扎,愤怒地瞪着宋阳,换来的却是被人又一顿狂揍。
“疼吗?你只要告诉我奥托的藏身地点,我可以放你回德国,包括你的女朋友。”
开口的是杨红梅,我看过她的资料,国内最大的毒枭陈国栋的情妇,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奥托是谁。”周述嘴里吐了一口血沫,左眼肿得睁不开了,勉强用右眼想努力看清楚我。
这一刻,我在想周述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13
“周述,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是谁?奥托又是谁?”我惊慌失措,惊恐的哭泣,像一只受惊哭红了双眼的小兔。
“书卿,你别怕,我们会没事的。”周述虚弱的开口,我看见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怕?我怎么会怕呢?我内心的欣喜谁会知道,我觉得我似乎距离父母被杀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宋阳松开了我的头发,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推在地上。
杨红梅嚼着口香糖,自顾自的跳着二百舞踱到我跟前,然后高跟鞋使劲拧踩着我的手。
“疼死了。”我挣扎着想要挪开高跟鞋,太疼了。
“娇滴滴的小姑娘,周述,希望她真的是你女朋友。”杨红梅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发现这女的整容痕迹很明显啊,下巴绝对垫了,眼角开了,鼻子也动了。
同时,杨红梅也在看我,纯天然的脸,满满的胶原蛋白,她嫉妒了。
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后,我耳鸣的厉害,听不清周述说了什么,只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后。
宋阳连拽带拖的给他拉走了,原本就脏污的地面,多了一道暗红的血痕。
我被关在狗笼子里,我不觉得周述会为了我就出卖自己的哥哥,他这样的人,即便奥托再怎么把他保护的很好,他也不可能是个傻白甜。
所以,他什么都不说是正常的,如果真的说出了些什么,那也是假的,杨红梅他们如果信了,那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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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猜对了。
周述给了他们一个假的地址,不过先赶到的却不是奥托的对手,而是德国警方。
一时间,我在怀疑德国警方是不是故意暴露自己的卧底的,这样明晃晃的急不可耐的抓人,不是就是故意在告诉陈国栋杨红梅等人。
他们的势力中有警方的卧底。
这样一来,警方的卧底肯定要完蛋。
然…德国警方此举,明知道会暴露自己人,也依旧组织这次行动。
我不由得一阵心惊,德国警方中也有毒枭的卧底,只是不知道这个卧底,到底是陈国栋杨红梅的人,还是奥托的人。
毕竟,此次事件最大的受益者是奥托。
杨红梅死了,宋阳杀的她,他是奥托的人。
周述说的假地址,其实是奥托提前就告知过他的,这是奥托唯一让他参与过的一件事。
而此次事件的意外就是我的出现,奥托太谨慎了,他不允许周述身边出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我的存在,也是宋阳告诉的奥托,他得到的任务是,借杨红梅的手,除掉我。
至于我为什么没死,可能是所有计划里,我是不重要的那一环,主线任务更为重要,允许副线任务有一定的小bug。
杨红梅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周述刚出院,这期间,我没有去看过他一眼。
我要努力扮演好一个被他伤过,决定跟他划清关系悲伤不已的柔弱女子的形象。
宋阳去了哪里,我不得而知,我连单独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注定对立的身份,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15
“书卿,可以见我最后一面吗?我可能要提前返回德国了,我想跟你当面告别。”
电话响了三次,我才接听,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沉默了几秒钟,我晦涩地说了一句好。
周述黑了许多,也瘦了,却依旧咧着嘴冲我笑,拉着我的手问我伤怎么样了。
他眼中有心疼,担心,我看得到,远处的宋阳警惕的看着四周,一丝一毫的眼神也没分给我。
“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什么人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以后也别联系了。”这番话我说的很大声。
宋阳听到了,侧头余光看了过来,我一脸的难受和决绝,让他看到,我是真的对周述有感情的,可是经过绑架此事,我害怕了,要退缩。
我在赌,我赌周述放不下我。
也赌宋阳肯定还会把我的情况事无巨细告诉周述的哥哥。
仙女落泪,很美,很动人,周述帮我抹去脸颊的眼泪,我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他的怀里大哭。
我第一次扑在他的怀里,周述心跳得很快,我听到了。
周述跟我告别的一个小时就走了,我却不担心,只要他心里有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再回来带我去德国。
周述骨子里其实很轴,他的生长环境很难让他真正爱上一个人,一旦动了情,那便是飞蛾扑火,不计后果。
当天晚上,我在城市幽暗的防空洞下,见到了郑警官。
他其实是一名缉毒警。
16
这个夜晚,我们俩谈了一夜,第二次跟他喝酒。
一个月后,我会被陈国栋的人抓走,抓我的人是地位仅次于杨红梅的夏勇,他是警方刚策反成功的线人。
陈国栋阴险狡诈,狠毒如蛇蝎,又自私冷漠。
夏勇跟了他足足十三年,前段时间警方终于找到了夏勇的妻子和儿子在缅甸的某个村。
陈国栋第一时间不是转移夏勇的妻儿,而是直接下狠手杀了他们,并且栽赃给警方。
夏勇明面上相信了这个说法,实际一点也不信,这个时候警方已经开始策反他了,这个节骨眼又怎么会杀了他的家人呢?
更何况,华国警察什么时候会对无辜的人下死手呢?
所以,夏勇义无反顾加入了警方的阵营,他本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想要更好的生活才踏上了贩毒这条路。
可他内心还是有良知的,被拐卖的孕妇被他发现,打发手下人偷偷放了这个孕妇。
正是这个切入口,才让警方有了去策反他这个大胆的想法。
而夏勇抓我的终极目标,是让周述说动他哥哥派人救我。
如果能说动奥托最好,可以进一步激发毒贩之间的矛盾,有利于警方植入新的卧底势力进去。
如果周述说不动奥托来救我,也没关系,夏勇会保我安全,这是他的投名状。
我不是周述的女朋友,可是黑道上现在几乎所有人兜默认我是他女朋友。
如果奥托不救我,大概率会很面子,这跟他依旧不信任我,没什么冲突。
17
当我出现在公海的穿上,被运往缅甸东部城市妙瓦底的时候,我依旧昏迷不醒。
我是出去买东西回学校打出租的车上昏睡过去的。
清醒的时候,我单独被关在一个狗笼子里,其他还有两个笼子里还关了十几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
我学着她们的样子,惊恐的哭闹着,害怕的发抖。
夏勇拿着刀削着芒果蹲在我面前,咬着芒果汁液溅到了我的脸上。
“你就是杨红梅之前说得那个女的?德国那小子的小女朋友?”
我惊恐的点头,又摇头。
“妈的,你这女人会不会说话。”夏勇的下属不耐烦的拿着钢管击打着笼子。
狰狞的脸庞全是杀气,不光是这个下属,还有夏勇,他一靠近就让人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妙瓦底是陈国栋的老巢,我没想过会被带到这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就算奥托同意救我,他也没有这个魄力直接捣进陈国栋的老巢里来。
已经到这里三天了,湿热的天气,蚊虫叮咬都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周围拿着枪来来往往的男人,每一个都是不怀好意的眼神,笼子里的女孩一个又一个被哭着拖走,再也没回来。
被关押的第四天,我见到了传说中的陈国栋,不是我想象中的豺狼虎豹的模样。
相反,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都很优雅得体,如果不说,谁会把他跟大毒枭联想到一起。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宋阳你们俩长的很像。”
一句话,就令人心惊,宋阳我们俩的确长的像,可是这么多人,只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可能宋阳自己,都没觉察到我和他眉眼间的相似。
18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张口,我觉得嘴唇干裂的疼。
“没什么,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跟我好好聊聊吗?”陈国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泛着冷意。
“聊?怎么聊?”我晃了晃笼子的栏杆,表明我想出去聊。
陈国栋轻蔑的笑了,一个眼神示意,下属拿着鞭子就朝我抽了过来。
笼子阻挡了一部分,可还是很多鞭子都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慌乱狼狈的躲避着。
我也想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坚韧倔强咬紧牙关,不向恶势力开口求饶。
可是,我做不到啊,太疼了,我哇哇乱叫,连连求饶,我可是非常识时务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
却不料陈国栋竟然戏谑的笑了,下属也是一脸懵。
我从狗笼子被放了出来,陈国栋笑的一脸温柔,让我给周述打电话,告诉他,三天内让奥托把吞的货吐出来。
货?我猜测是毒品之类的,电视不都这样演。
我愣神之际,下属直接踹我的腿弯,让我跪在地上,膝盖硌在石头上,疼得呲牙咧嘴。
“你打不打,快点打。”后背又挨了一钢棍。
我…MLG…真是忍不住想骂人,我说我不打了吗?就打我?我迫不及待要打电话的好不好?
“喂?”周述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信号不太好有电流的此啦声音刮过。
“周述,是我…呜呜呜…周述…”一半演一半真情流露,我是真的想哭。
后背火辣辣的疼。
“书卿!”周述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不可耐的染上了着急。
“女人真麻烦,就会哭哭哭!”我又挨了下属一棍子,被打的趴在地上,好大一会起不来。
19
陈国栋接过了电话,看着我眼神像是看弱鸡、白痴。
“转告奥托,我的要求最好满足我,要不然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我可是要扔进快活船的。”
说罢,不等周述说话便掐断了电话。
快活船?我略有耳闻,公海的一艘游轮,全船都是被拐卖的世界各地的少女,可以理解为海上妓院。
陈国栋皮鞋踩着我的脸陷进泥土里,对着我吐了一口唾沫,又踹了我一脚,转身离开。
我被重新塞回狗笼子里。
夏勇就站在不远处,看了全过程,晦暗不明的脸色,我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有时甚至怀疑,夏勇到底被策反成功了没?
又捱了三天,我被重新送往公海的船上,夏勇亲自押送。
陈国栋似乎从奥托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更甚至,应该是又多余得到了很多别的。
高兴的放我离开的时候,手底下的人一个个大写的震惊脸。
夏勇告诉我,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陈国栋的地盘。
到了公海,我被喂了不知名的药,扭头就困的随意睡下,耳边隐约听见夏勇的声音,他说让我小心宋阳。
宋阳?我的亲哥哥,而我,是宋月,不对,颜书卿。
在公海巨轮飘荡了三天,我迷迷糊糊醒了,被人灌了水和流食后,就又睡着了。
后来感觉被人从船上扔了下去,我以为会掉进冰冷的海水里,却不曾想是一个壮汉的怀里。
后又被扔到了游艇的角落里,脑袋被撞的一阵眩晕。
耳边有风呼呼吹过,我的心逐渐清明。
周述,我来了。
不知道游艇开了多久,我又被带到了直升机上,听着耳边叽里咕噜的德语后,我满意的笑了。
这一步,我赢了,奥托,接招吧。
20
德国人对我明显温柔多了,至少不会再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拖来拖去,也不会把我像物件一样各种扔。
作为重生的女孩子,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
如果这个怀抱没有狐臭味的话,我想我会更新奇兴奋。
飞机不知道飞了多久,好像很久,停稳以后,我被带进了一栋别墅里。
“小心点,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换回来的。”
温柔的女人声音,说的是英文,我听懂了。
尼娜,奥托的情人,地道的一个德国女人。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可是眼皮像是被贴了胶带,我怎么样都睁不开,只能强忍着才没继续昏睡。
“不要怕,小姑娘,你安全了。”
尼娜温柔的指挥人把我放在轮椅上,然后动手脱去了我的衣服,又推我去浴室清洗。
全程很温柔,她还调侃我的身材这么好,怪不得周述会迷恋上我。
如果我是男人,这会应该会很享受另外一个女人的服侍。
可我现在是女孩,很不习惯被另外一个女人摸来摸去。
好在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尼娜轻松的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床上,我猜测她一定是有身手的。
帮我穿了干净的衣服,我能闻到玫瑰的香味,她还帮我吹干了头发。
我的头发和身体早就已经发臭,一直在狗笼子里呆着,还时不时要挨打,我的确很糟糕。
刚开始我也不习惯自己身上的味道,可逐渐我也不在乎了,命更重要不是吗?
尼娜扶着我的头往我嘴里灌了不知名的液体,喝进去以后,胃里舒服了很多,头也没那么昏沉了。
“睡吧,小姑娘,睡醒了就好了。”
许是这个床太舒服,她的声音那么好听温柔,我竟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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