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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医院狐臭许诺(骑士医院耳鼻喉科怎么样)

时间:2024-06-01 11:43:53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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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狐臭患者的自述:请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这样的特殊群体!

这篇文章有点长,请耐心看完!喜欢我的朋友请关注我,你们的关注是给我最大的支持!

人生有很多事情生来就注定了,比如你生在怎样的家庭,又比如他要面对怎样的父母,再比如我遗传了母亲的体质。

狐臭这个词想必大家一定不陌生,我就是受遗传基因有了这个特殊的体质。我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小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怪味,还是上初中的时候才慢慢察觉到的。

那时天气热,出汗得多,味道就慢慢散发出来了。所以我很讨厌上体育课,老师一上课就发号施令围着操场先跑个三圈,一出汗我身上的味道就不是秘密,弄得整个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让我尴尬极了。

此后炎炎夏日,班里的同学都不愿和我坐到一起,我就一个人在角落里听课。原先玩的好的几个朋友也开始慢慢疏远我,我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人聊天。我发现,自己因为患有狐臭失去了很多朋友,也受过很多异样的眼光,让我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

其实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妈妈那时候也和家人商量让我去医院动个手术治疗一下。可是又考虑到当时我还处在青春发育期以及学业上的担忧,一直拖延着。

往后的很多年,每到夏日,我都极力掩盖自己身上的味道,涂药,涂止汗露,剃腋毛,喷香水,尽量呆在室内空调房。我不希望更多的人发现我的秘密,更不希望因为这个而失去更多的朋友。

毕业后顺利的找到工作,后面谈婚论嫁,我庆幸我的老公没有嫌弃我,甚至不希望我动手术怕对我产生不良后遗症。但我还是决定去医院手术治疗,因为这是一个心结,自卑了这么多年,如果能彻底解决,那我就放下了。

于是我在网上搜索了好几个医院,实际上想找个专科医院,对治疗狐臭这方面有实际丰富经验的。当时我选中了一家民营医院,因为网络上给我的信息让我以为这家医院对这方面很专业,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得不得了。

听到我说后悔,估计大家也该猜想到了结果吧。没错,失败,真是差强人意。和当时医生许诺的效果相差十万八千里。钱也没少花,大约费用合计五千左右,三个月后就复发了,还留下了两道疤痕。医生当时给我做的时候还许诺是无痕超薄皮瓣术,同时还另外花钱做了脱毛术,为的就是使效果更好。可是,依然让我很失望。

所以我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奉劝那些想靠手术来解决狐臭的人,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和幻想。

同时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患有狐臭的社会群体,如果发生在你身上,你愿意接受异样的眼光吗?生命需要阳光,朋友需要关爱!请给狐臭患者多一点关爱,帮助有狐臭的患者摆脱自卑!

本文系原创,自身经历,有和我一样困扰的朋友可以联系我互动,分享我的经历给你们!

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

正值夏日炎炎的季节,酷热的天气让人的喘息都是热的。混杂着各种人体的汗味、香水味、异味,简直难受得无以言表。

许诺最忌讳的夏天终究还是来了。逃不了,也躲不过,为了工作她只能硬着头皮去上班。并不是工作有多难,也不是老板多苛刻,而是办公区的地方充满了令她作呕的气味——狐臭。

虽然开着空调,依然抑制不了主管谭姐身上的那种狐臭味。距离一米开外就能闻到,更别说她站在身边的时候。电影里面那种说臭屁或者狐臭会熏死人的桥段,以前许诺还觉得挺夸张,现在自己体会到了才猛然发现:电影素材来源于生活。

最初许诺忍无可忍的时候,也想过辞职不干了。可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公司福利待遇都挺不错的。每天8小时工作,每周双休,月薪6500元,年终奖万元以上,上班走路只要几分钟路程。每年旅游团建两次,节假日还会给员工的家属邮寄礼品,算是比较人性化且暖心的公司了。

这样称心如意的工作,上哪儿找?再说暂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辞职理由,总不能跟老板说是因为“狐臭”而辞职吧!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就这么忍受着,汗味、香水味、狐臭味混搅一块儿的怪味,许诺欲哭无泪。好几次谭姐走到她身边,她都想当场呕吐出来。后来吃一堑长一智,许诺看到谭姐过来了就赶快深呼吸几口,然后待谭姐过来安排工作的时候就屏住呼吸,直到她离开。

庆幸的是,许诺今年被老板调离到了其他的岗位,离谭姐的办公位置挺远的。她再也不用整天受狐臭气味的“熏陶”,她的空气又变得清新脱俗了。许诺像只重归天空的笼中之鸟,开心得飞起来。

不过许诺并不讨厌谭姐,除去狐臭味不说,她还挺佩服谭姐的。谭姐的学历比她手底下这些人的学历都低,但是她却坐到了主管的位置,可想而知她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品质。

一起共事两年下来,许诺总结了谭姐的几个优点。许诺想:也许这就是老板看中谭姐的原因吧!

首先谭姐是整个部门的活跃分子。假如哪天她休假了,整个部门会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太习惯。反之,只要她在,部门内就会很热闹,大家被她的活跃带动起来,不会感到上班那么无聊。

其次谭姐公私分明,、有责任心。不会因为某个人是她的亲戚而袒护他,一视同仁。据说她堂侄子老是因为贪玩请假,她告到老板那里去,并告诉了她侄子的家人。有人会说:这么一点小事还去告状。许诺觉得谭姐做的是对的。

一方面、多次请假会影响到工作进度(因为公司里面每个人负责的事情不一样,你不来工作就会耽误);一方面、堂侄子是她带出来工作的,万一小伙子玩过头出了什么事,她也好有交代。

再则谭姐好学、不耻下问。只要她不懂的,她就会向别人问清楚。即使那个问题在别人看来是小儿科的问题,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被请教的人看她那么虚心请教,自然也不会给她脸色看。

最后是谭姐比较世故,人际交往、人情往来比较老道。每次从老家带土特产来,部门的人都是人手一份,老板的也有。还时不时自己掏钱给同事们买饮料、奶茶,给下午疲惫犯困的同事们充电。

许诺有时候会想:谭姐的老公每天与她同床共枕,是怎么受得了她身上的味道的呢?难道真的像谭姐开玩笑所说的:“有些人就喜欢这个味儿呢”。

最后许诺只能归结于——爱!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何况这又不是“生死”,只是一个小小的“狐臭”。

罕见体臭病:我能同时让100个人感冒

导语:一种令人沮丧的超能力。

我可以散发一种令人不适的气味。你也许会想到狐臭,甚至脚臭。可我身上的,远不只这么简单。

故事时间:2016年-2018年

故事地点:湖南

星期五,我才上了这个星期的第二节课。

大学里,我已经习惯被看作爱翘课的差生。和往常一样,因为我的出现,同学们出现了集体"感冒"的症状。全班一共40人,有十几个人开始此起彼伏地咳嗽,而老师从上课就清嗓子,直到下课。

我已经坐在教室最后面,尽可能远离人群,但仍无法控制住我的"超能力"。

三年前,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气味能让人过敏。高中的一个午后,数学老师正在黑板上写下公式,教室里只有笔划过纸的“沙沙”声。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声“好臭啊”,后桌的同学猛地踢了一下我桌子。这种强烈的指向性,打破了一切的宁静,撕碎了我正常的生活。

在这之前,从没有人向我提及过气味的问题,我连忙给后桌同学道歉。那之后的几十分钟里,我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可同桌对我的气味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趁着吃饭的休息时间,我赶忙跑回宿舍洗澡。以为洗干净,一切就会好起来。但当我洗完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回到教室,等待我的只有失望。

后排同学继续抱怨空气闷,嗓子不舒服。他小声嘀咕:“怎么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是有股味儿。”

我变得焦虑不安起来,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为什么我自己一点也闻不到?由于青春期的敏感,自卑压垮了我去向同学求证的勇气。

每个星期,我们会进行一次座位调整,我开始特别注意新来的后排同学的反应。后排同学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他们无一例外地会抱怨空气差,有的同学还会刻意起身,看我的垃圾袋里是不是放了腐败的食物。

我带着困惑去问父母,他们说:“你这是心理问题。”我去问发小,他们也说:“你身上哪有什么气味啊?”

但更多的困扰发生在我身上,使我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考试时,我后桌的同学将座位移到最后,导致传递试卷都没能正常进行;前排女生会喷很浓的香水,有次班上两个女生经过我旁边,开玩笑地说:“你靠近他试试。”

时间继续向前,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我的状态也越来越糟。一次英语课,老师随口的抱怨,和全班的哄堂大笑,终于将我的自尊心撕成碎片。

此后,我的生活里从未有一刻放松。我像疯子一样不停地琢磨这个奇怪的问题。

高三的生活很紧张,但因为身上这股莫名的气味,我已经没有办法再集中注意力学习。

每当晚自习结束后,我会一个人翻越两米高的铁门,去操场跑步。学校的操场竖有围墙,唯一的一道门,到了晚上十点后就锁上了。操场空寂,天色漆黑,只剩我一个人在操场上疯狂奔跑,来排解所有的压力和不解。

有次遇上下雨天,我索性脱掉了上衣,在湿滑的跑道上狂奔,直到浑身无力,一下子瘫软在草地上。跑步的时间,成了我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

回到宿舍,我还是打开小台灯,为理想做最后的挣扎。经常想着一道数学题,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台灯亮了一个晚上,起来发现手上、脸上都留有蓝色的水笔印。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我从刚开始全班前十,下滑到40名左右,即便躲在被窝里,痛哭流涕地看了理想大学的宣传片100多遍,也未能改变我成绩下滑的事实。

在一次月考期间,我的情绪彻底崩溃了。那晚我回到宿舍,用衣服裹住台灯,漏出一点微光,在4A大小的本子上,写下5000字的退学信。里面我痛陈自己成绩下降,心理压力过大,又因为身上有气味,感到负罪,希望老师允许我退学。

第二天,我在班主任到教室视察时,抱着“人世无望”的心情,把厚厚一叠纸交给了她,她带着我去了办公室。

就在几个月前,我已经因为害怕不敢来学校,请假过一个星期。我被父母接回家,看了心理医生。回到学校后,每周定时两次去学校的心理辅导室报道。在所有人眼里,我成了一个心理疾病患者,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这样。

看着班主任浏览着我的退学信,压力和委屈一下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班主任却轻描淡写地安慰着,甚至说:“你说哪些人闻到过?我之前问过一些同学,大家都说没有。你这就是心理问题,不要因为怕考试就逃避,要迎难而上。”

当知晓我想退学后,我一个室友跑来安慰我,以为我家里出了什么变故而被迫退学。当我告诉他原因时,他和所有正常人的反应一样,大笑道:“你是傻逼吧,哪有什么味儿?”

他还天真无邪地凑到我衣服闻了闻,拉着我去向别人求证。答案全都是:你想多了,其实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我多希望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仅仅是因为一个少年的敏感,导致了这场奇怪的事件。但现实告诉我,故事远未结束。

在这场和“超能力”的博弈中,我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

为了掩盖气味,我开始琢磨一些偏方:在校服里面,多穿一套皮衣皮裤;一进教室,先在桌上倒上一些风油精——半年里我用掉了几十瓶风油精。

一有空闲,我就开始在网上寻找像我这样的"超能力"患者。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体臭吧“。我像是挖掘到宝藏一样,仔细查看每个吧友的发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随着深入了解,我发现有的病友竟已有几十年的病龄,有的病友说自己的气味能传播几十米开外;有的甚至产生了被迫害妄想症,认为周围人在针对他。

高考之前,我在贴吧里发帖求助。有吧友在下面留言:可以试试缠保鲜膜,短时间可能对身体影响不大。

我在贴吧里发帖求助

就这样,我像神经病似的终于熬过了高三。转机出现在高三暑假的那个六月,那天我习惯性地在贴吧里浏览文章,希望能有病友分享他们的治愈经历。一篇“PATM“的帖子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杭州青年时报当天报道了一起和我非常相似的病例。

对照发现,我实际是患上了PATM ( People Allergic to Me) ,即人们对我过敏症。症状表现为:一部分靠近我的人,会出现各种呼吸道不适症状,产生咳嗽,清嗓子等反应,还会伴随一定的刺鼻气味。

medhelp上的PATM社区

PATM不是专业的医学术语,只是我们病友间的称呼,最早来源于日本。在日本,美国,欧洲等地都出现过和我们类似的情况,也都被误作心理问题。我认识的病友里,多为青少年群体。

目前世界罕见病目录里,仍然没有将我们这类病归为其中,也缺少专业医疗机构的认可。在日本,有病友做了皮肤气体检测,发现很多含有刺激性气味的化学物质超标。有病友觉得是鱼臭症,一种已经列入罕见病目录的疾病。也有病友觉得是肠胃方面感染了白色念珠菌导致的。

这篇新闻如昙花一现,又迅速淹没在了互联网信息浪潮中。而此时“体臭吧”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依旧认为是有难闻的气味,另一派开始觉得气味不重要,一定有某种特殊物质引起了别人过敏。因为没有专业的医学研究,我们只能妄加猜测。

高中毕业后,我向一名同班同学求证我身上的气味。他随即转述给当时踢我凳子的后排同学。后排同学主动给我发消息,说:“我当时也没闻到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别想太多。”

带着对自己疾病无限的疑问,我开始了大学生活。

进入大学之后,我发现我的“超能力”变得更加无法控制,辐射的范围越来越大,受影响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我像一个拥有神秘力量的怪物,因为无法操控它们,而陷入惊恐之中。

到了北方,我仍然每天洗澡,但就算在澡堂里,别人也会受我影响咳嗽。在宿舍,我的5个室友都出现了呼吸道不适反应,其中一个室友说:"真奇怪啊,他一进来,我不到十分钟就感冒了。"

我继续徒劳无功,但自我安慰的解决措施,每天在口袋里放上两包活性炭,还不死心地往宿舍各种角落塞上一包。

一次上大课,百来号人坐满阶梯教室,伴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老师问:“班上是不是有什么病毒?” 我羞愧地低下头,偷偷溜出了教室,自此开启了我漫长的翘课生涯。

经过在自习室的多次实验,我已不敢再踏入自习室打扰大家。每当考试,我就带着课本去偏僻的楼梯间复习。此时室外气温已经零下,但比起寒冷,我更害怕别人对我的过敏反应。周围每一次咳嗽,都会使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哪怕是他们自己风寒感冒,也被我归因于自己的气味疾病。

有天舍友找我借电脑,我在手机上发现他登陆了我电脑上的QQ。那时我已经加了不少PATM的群,但特别害怕别人知道我的情况。当他把电脑还给我时,我感觉他像是故意咳嗽来刺激我,我当场失控,一拳挥了过去。

我关注的一些日本PATMer

无论是挣扎还是愤怒,我都摆脱不了自己的“超能力”。我在日记里写道:自己就像是在钢丝上表演的艺术家,神经时刻紧绷着。无人理解,自生自灭。

我变得害怕人群,各种集会我都会请假,也拒绝加入各种社团;我开始学着抽烟,在游戏中麻醉自己,以逃避和人的接触。

我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一个人骑遍了城市里的大街小巷。当身上的气味被风吹散,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时,我才能获得片刻的喘息和自由。

去年九月,PATM患者昏暗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微光。

一位50多岁的病友姜先生发帖,中南大学组织了一次关于体臭的医学项目研究。早在十年前,就有几位资深病友在努力和大学科研机构取得联系,但那时医疗条件还不成熟,直到2017年,才有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体臭医学项目研究在QQ群,在贴吧和微信群里面疯狂传开,病友们为此建立了专门的微信群。有的病友负担不起往返的路费,我们还为此组织了捐款。

当天下午,各个地方的病友都陆续赶到。仅仅是参加一次检查,病友使出了浑身解数。有的是父母陪同;有的则是编造理由偷偷跑来;还有的病友被家人阻止,害怕这是个传销骗局。

三十多名病友们集合到一个房间开会,我发现病友们年龄跨度很大,从十几岁到五十多岁,最小的还在读高中。在那个房间里,我闻不到任何气味。

就在教授和他的研究生给我们发取样工具,签署知情同意书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一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叫声。她已经休学在家几个月,当她见到我们之后,并没有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她感觉自己被骗,接受不了只有她拥有“超能力”的事实,在房间外崩溃大叫。

从研究室回来,已经是深夜。几个差不多大的病友相互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在聊天过程里,我也发现,“过敏”这件事从人身上扩散到了小动物,有个病友说自己每次抱起他家的狗狗时,狗狗也会打喷嚏。

而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气味,我们也都没有确定的答案。有的说是脚臭;有的说是口臭;有的说是烟味;还有的说是下水道味。传播方式除了空气,也出现通过电话、网络就能传播的情况。

最后,我们相互仔细闻了闻彼此的身体,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气味。

这次长沙的检查,分批次有100多个病友参加,而“体臭吧“的关注人数,从2016年的6千人,增加到现在的2万人。

由于长期的紧张,焦虑,被周围人排斥,有个年纪小的女病友,甚至几个月都不出门,躲避在家。很多病友有了严重的社交恐惧,甚至患上精神上面的疾病,不得不依靠药物治疗。

三个病友的口腔气体检测报告

从长沙检查结束,我们这些病友都抱着很大的期待,但原本许诺三个月后出结果,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项目未能及时展开。时隔一年后至今,仍然没有任何医学研究上的答案。

我们以为的希望,又一次成为梦幻泡影。

对于PATM患者,求医之路更是望不到尽头。刚开始去医院看病,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挂什么科室。

第一次,我挂了内科,当我说出自己的病情后,中年医生建议我改换精神科。我无奈走出医院,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再次陷入对病情的疑惑。

第二次,我改换中医。坐诊的是中医药大学的教授,老头头发花白,细细听我陈述完,微微点头。我暗暗惊喜,以为遇到了神医。接着,就见他起身凑到我身上闻了闻,还叫他的两个研究生也来闻了闻,最后在病历上大笔一挥,写下“缓解焦虑,凝神静气”的建议。

从内科、中医门诊到消化科、内分泌科,辗转十几次寻医无果后,我开始转向精神卫生科。在各项检查正常的情况下,医生给我开了奥氮平和盐酸帕罗西汀片,这是治疗精神分裂的药。晚上吃完一粒,我就能一口气睡上十来个小时,醒来只觉得头痛。

三年过去,一切都没有改变,周围人对我的过敏反应还在继续发生。翘课、夜不归宿、在大街上流浪,依旧是我大学生活的主要内容。

我唯一的兴趣,是看看以前的照片。那些我正常时期的笑容,它们还在提醒我不要放弃挣扎。有时候,我也会自我调侃,想象今后和漫威合作,以我们这些患者为原型,创造出致敏侠IP。

我又一次翘课出去骑车,绕过学校操场,阳光穿过梧桐树,印出斑驳的树影。就像三年前,我被“超能力”选中的那个午后。

编辑 | 鲁瑶 作者周海生,学生

罕见病

世界卫生组织将罕见病定义为患病人数占总人口的0.65‰~1‰之间的疾病或病变,国际确认的罕见病有五六千种,约占人类疾病的10%。

我国各类罕见病患者总数达千万人,但绝大部分医务人员对罕见病缺乏治疗经验和研究,多数罕见病患者对自己的疾病也了解甚少。

事实上,每一个病患的故事都可以变成科学进步的里程碑。让更多的罕见病案例被看见,有利于推动社会各方面对于该疾病的关注。

本文来源于真实故事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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