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宏宇
(《封神演义》里的九尾狐)
可能是为了所谓“创新”吧,现在正热播的这版《封神演义》,给“妖邪”的“九尾狐”加了千年狐妖的“包装”,有如给一双左右做反了的破旧鞋子,加了个塞进去还算合适的新鞋垫,不能说一点儿“新意”没有,可的确,鞋还是破旧如故,而且,也还是左右反着的。
读到很强的老师在平台上专为“九尾狐”正名的文章,就忍不住也想聊聊九尾狐,而且是想往“更源头”袒露地聊聊。
简单说,九尾狐,是“图腾化”了的“自然崇拜”,很虔诚很重要的那种;源于相当古老的从前。“相当古老”,可以理解成“文明”的“晨曦”、还没有最初的文字的时候;对应“权威”的划分方式,差不多属于“母系”氏族公社晚期的“新石器初级阶段”。
有两点绝对应该可以肯定的:
第一,九尾狐,不管自然界是否真有极个别的“存在”,都是一种动物,既没有别样的美好、神奇,也没有人性的邪恶、无常。
第二,妲己也好,苏妲己也好,谁也好,不是九尾狐或任何一种动物变来的;反之亦然。
神出鬼没、“安全意识”很强、有着难以言喻的神秘“美感”的狐狸,在人类还懵懂的“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人类注意并有意无意“追随”了。
是的——追随——“万物灵长”的人类,“追随”物种进化角度来看低级好几个档次的小型食肉走兽——狐狸。
大约40年前,有部日本电影,叫做《狐狸的故事》,完全纪录片的手法,带“拟人”意味地讲述了“一家子”狐狸的生息繁衍,蕴含着对现代人类的多重寓意。当时看的时候,觉得挺没劲的。长大点儿了,就觉得干嘛不拍《猴子的故事》或者《猩猩的故事》,更加、很更加地接近了人类,参照意义不是更强吗?再长大,到了成年,就似乎有了能跟电影创作者共鸣的小小感悟了;再到得知狐狸是人类“原始自然崇拜”对象中颇受关切的“门类”,感悟就形象了起来、理性了起来。
相比类同环境中的其它肉食动物,狐狸是弱小、孤独而“美丽”的。弱小(体型偏小,捕食能力不够强悍)、孤独(以“家庭”为单位,不属“群居”),接近早期人类的境遇;“美丽”,则暗合了进化带给人类的小小优越感——不是么?相比跟我们很相似的猴子、猩猩什么的,尽管我们的生存“技术”远不如人家,但看起来,我们的样子,要“美”很多啦。
在人们常见的走兽中,“美丽”的狐狸,能发出特殊气味。那气味,跟求偶、交配、生殖、繁衍,密切相关。至少,也能从同类异性个体身上感受到“气味诱惑”的懵懂人类,是这样认为的。
今天的我们,会说狐狸发出的那种特殊气味是“臭味”——狐臭。正如今天的我们,异性之间赖以相互产生跟生殖繁衍直接相关的吸引力的,不再是“源自本身”的气味。
只有人类,才会把某些类型的气味形容为“臭”,并加以嫌恶和躲避。这种“个色”,可以说是进化的特例;跟进化中所有其它因素一样,也是逐渐形成并固化的。
觉得狐狸“美丽”,跟开始嫌恶“臭”的气味,很可能是“前后脚”。只不过,这个“前后脚”的“绝对时长”,会是成千上万年。
因“美丽”而对狐狸这种动物产出“趋同意识”的早期人类,傻傻追随着、效仿着弱小、孤独却能“自食其力”的狐狸,并因而尝试着“食肉”。
食肉,使得结构特殊、远比狐狸发达、复杂的大脑,遭遇“飞跃”式进化的契机,但并没给肢体、肌肉带来同步的“飞跃”。
开始思考并因而大大提升捕猎能力的人类,渐渐地令狐狸感到恐惧。
有了思考式的鉴别能力的人类,也渐渐嫌恶了狐狸的那种气味。
狐狸越逃越快、越跑越远。人类越追越慢、越落越远……
终于有一天,狐狸跑去了人类不敢轻易攀越的高处,带着惊悸,悲悯而哀愁地俯视低低的、离得远远的人类。那样子,在人类仰视的眺望中,美丽而神秘。
刚刚开始“极速大数据运转模式”的人类大脑,或许是受到了什么召唤或说“感动”,遥遥仰望的时候,搜寻出了模糊而深刻的早期记忆,而因为距离远、闻不到“狐臭”,可能就“化合”出了类似“圣洁”的臆想。于是膜拜远远、高高的美丽身影,表达感激和依恋……
如果说,上面一段关于“自然崇拜”的描述,属于“传奇故事”,那么,九尾狐“图腾”,是由狐狸衍生而来,则很高概率会是“崇拜进化”的“实情”。
修炼多少年,狐狸就能成“精”;再多少年,能长出第二条尾巴;再再多少年,第三条;以此类推,到“九尾”的时候,就由“精”“羽化”成了“仙”……
这是对我们来讲算“远祖”但对初创文明的那些人来讲算“后人”的那些聪明且羞涩的人们,对“原始崇拜”的善意“包装”,而真的、真的,并非“最初”。
“最初”是直白的、袒露的,就像新生婴儿的赤裸。
九尾狐崇拜的“最初”,源自对生殖能力“倍增”的祈望。
尽管人类没有尾巴,但也知道,没有了的尾巴,原本应该是长在什么地方的。
而且,还知道,不管有没有尾巴,那地方,就是“生命的源头”所在!
尾巴,九尾狐的尾巴,象征“生殖器”,进而象征“生殖能力”。
九,是最大的个位数,抽象地形容“繁多”。
九条尾巴,就意味着有九个生殖器,进而意味着有“很多”以至“无数”的生殖器。
生殖器多,就意味着生殖能力强,意味着“枝繁叶茂”。
这种近乎原始的“赤裸裸”的思维模式的“文明”的“衍生品”,构成了祈望部族“人丁兴旺”的崇拜意志,也歧变出了“吃了九尾狐的肉就能怀孕”的“论断式”传说。
相传,妲己出身的“有苏氏”(可以解读为“姓苏的部落”、“聚居在叫做苏的地方或者称谓里带苏这个字的河流之畔),就是以九尾狐作为部族的崇拜图腾的。这有可能是“妲己被九尾狐妖附身”之说的重要“底蕴”。
还有更趋近的传说,是讲崇拜九尾狐图腾的“有苏氏”,曾出现“生而有尾”的婴儿,被族人认为是九尾狐降临了,遂予膜拜,并加以格外的保护和虔诚的供养;可不幸,那婴儿没有活下来,死了,或者失踪了。
今天的我们,会知道有“返租现象”这回事——毛孩、虎牙(退化的獠牙)、动耳肌发达(不借助外力情况下耳朵会动),都被归于“返租现象”。“尾椎增生”,也就是所谓“生而有尾”,据说也属“返祖现象”。到底是不是,侵染于远比古代昌明、先进的科技的我们,尚且不敢断言,几千年、大几千甚至上万年前的远祖们,将类似现象跟原始崇拜对象“对接”,实在也正常得很。
在人类“文明”遥远的“最初”,生产力低下,人们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漂泊生活。
那时,几乎谈不到“医疗”,跟今天比,形同“自生自灭”。
那时的人们的“产龄”大致在15~30岁之间,比今天要短很多(今天排除“制度”、“伦理”等因素,“绝对产龄”大概是15~50岁)。
那时没有任何今天的“助产技术”,孕妇顺利生产的概率,小于今天,而孕妇妊娠死亡率,远高于今天,新生儿成活率,却远低于今天。
虽然,在“制度”方面,由于“原始”,在“产龄”中的女性,受孕率会比今天高出一些,但综合来讲,“繁衍”的“效率”,比今天低很多。
相对应地,跟今天相比,保持“足够”的人口规模和人口自然增长率,则更是一个可以构成“社会”的群体维持“存在”的“刚需”——今天,一个200人的小镇,能够因为被包围、被服务于强大的医疗资源和物资供给,而妥妥地、美滋滋地“静好”着。
而那时候,一个部族的人口如果只剩下了200,就便“结构合理”(性别比例、年龄分布都合理),也没有来自外界的充沛物资供给,更没有医疗;要隔着相当于自身聚居地“绕场一周”数倍甚至数十倍的直线距离,跋山涉水三五天乃至三五个月,才会相遇另外的部族,200的人口,恐怕等不及传到第三代,就彻底完犊子了……
今天,跟那时候比,简直是发达、丰沛得没谁了,还因为人口年龄结构的合理鼓励“二胎”呢;可想而知,那时候,旺盛而健康的繁衍,对于生存来讲,是该有多重要。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生殖崇拜”。
人类最早产生“崇拜”的意识和诉求,无疑是出于自身生存维持的需要。
最早是“大自然崇拜”,为的更是祈求“活下去”——雷电、暴风、酷热、极寒、水旱灾害、动物侵袭、瘟疫……都会让脆弱的人类丧命。人们没有治理的办法,甚至无从躲避。于是就向那些灾害奉献出最宝贵的东西——食物、猎物、新生儿、美丽的姑娘……
后来情况好些了,人口多起来了,生产方式进步了,就会祈望人口更加丰沛、更加合理,以使业已进步了的生产得以维系、保持,甚至改进出更多人才能实现的更先进生产方式。于是就期待生殖旺盛。
差不多就在这个阶段上,原始的“大自然崇拜”,从崇拜对象到崇拜方式,都发生了趋于“概念化”、“抽象化”的衍变。崇拜对象由实体或真实自然现象,升级成象征物、象征符号(即“图腾”)。不管具象如何,在这个谓为“漫长”的“史前”阶段,几乎所有“升级”的“象征”性质的崇拜,都指向“生殖”——九尾狐、柱状物(比如高耸陡峭的山峰)、花、泉眼、蛋(卵)、蛋形物(比如“葫芦”)……
我们民族的前身“华夏族”,就是典型的“花崇拜”部族——“华”通“花”,古时没有今天这个“花”字哒——“花崇拜”的叫做“夏”的部族,就是“华夏”。
生殖崇拜中最普遍也最典型的“象征”,是“花崇拜”和“柱状物崇拜”,分别象征的是女性和男性的生殖器。这在今天看来,似显“露骨”,但可能还不至于“低速”。放在大几千年上万年前“茹毛饮血”、“始知遮羞”的“开蒙”时代,却是很纯真并且虔诚的。
相比之下,九尾狐崇拜是“象征”和“象征符号”(即图腾)的“融合”,或许更原始些,分布也较为狭窄。至少,在我们脚下这块大地上,九尾狐在内的一些更原始、更趋近“实体具象”的生殖崇拜,在被迫的迁徙和被动与主动相辅相成的部族融合、协作过程中,逐渐趋同于类似“花”这类更加“单一抽象”的载体。之后,古老的九尾狐,就成了纪念式的追忆。
追忆曾经的凄苦、忧惧、虔诚,还有不知跑去了哪儿、藏在何处的狐狸。
纪念曾经的寄望、磨砺、奋争,还有无数为生育子女喋血殒命的美丽母亲。
(《封神演义》里的九尾狐)
【作者简介】刘宏宇,常用笔名毛颖、荆泓。实力派小说家、资深编剧、北京作协会员,“夏衍杯优秀电影剧本”获奖者。著有《管得着吗你》《红月亮》《武王伐纣》《深水爆破》等多部长篇小说。主笔、主创多部影视剧本,其中《九死一生》(30集谍战剧)、《危机迷雾》(38集谍战剧)已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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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山海经#是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奇书,无奇不有,无所不包。书中所述,远超我们的想象与认知范围,对于拓展思维与提高想象力大有裨益。成书并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此神秘天书,至今尚无人尽通,现在就要开启这神秘的大千世界。
《山海经》插图
一.先读下简单的译文:
从基山再往东三百里的地方,有座山叫青丘山。山的南面盛产玉石,山的北面盛产青雘(hù)。
山中有一种怪兽,它的形状与狐狸很相似,却长着九条尾巴,叫起来的声音与婴儿啼哭一样,这种野兽会吃人。人们如果吃了它的肉就可以避邪防妖。
山中还有一种鸟,它的形状很像斑鸠,它啼叫起来像是人在轻声的笑"呵呵呵",这种鸟的名字叫灌灌(huò huò),人们如果佩带这种鸟的羽毛就不会受蛊惑。
英水从这座山流出,向南流入翼泽。水中有很多赤鱬(rú)鱼,这种鱼的形体与普通鱼一样,但是长着人的面孔。它发出的声音如同鸳鸯在叫,人们如果吃了这种鱼肉就不会生疥(jiè)疮。
《山海经》插图
二.接着来展示这奇幻的世界:
1.神奇的青丘山:
青丘山的物产很丰富,这是一座富有之山,还是一座神奇之山,神狐多出于此,"天狐皆在青丘",在下边还有详解。
在古时候,青丘山附近还有一个青丘国,据现在考证,有说在山东泗水上源附近的,有说在豫鲁交接一带的菏泽。据说蚩尤就活动在青丘一带,而蚩尤墓自古就在菏泽、巨野一带,可能此地就是黄帝处死蚩尤的地方。还有一说,青丘国在现在的山东青州。
青丘山
可见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青丘国就在豫鲁交接得一带,可具体方位就很难说了。
不管怎么说,青丘山在《山海经》中确是一座神山,正如昆仑山是黄帝族的圣山,不周山是共工族的圣山一样,青丘山应该就是当年九黎族和东夷族的圣山。
在青丘山的北面盛产青雘,青雘是指一种青色矿物颜料,一般认为就是今天的石青、白青之类,古代常作涂饰用。在山的南面则盛产玉石。总之来说,这座山的矿产资源很丰富。
九尾狐
2.亦仙亦妖的九尾狐:
一说起九尾狐,大家肯定都很熟悉,的确,九尾狐在现在的影视剧中频繁出现,大家耳熟能详,比如九尾狐狸精商纣王的妃子妲己等。
九尾狐
九尾狐的出处与老家,基本都死在这青丘山中,恰好在古代的离狐县就是在今天的山东省菏泽市一带,据史料记载,唐代以前,这里的确就是神狐最常出没的地方,包括附近的城市淄川,蒲松龄的老家,在他所著的《聊斋志异》中,仙狐妖狐比比皆是,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九尾狐
还有一个佐证,远古时期,山东一带居住的九黎族、东夷族的保护神恰恰也就是九尾狐。
在大家的印象中,都觉得九尾狐是一种妖狐,是不详之物,其实不然,九尾狐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常用来象征祥瑞。如郭璞说:"太平则出而为瑞",只是到了北宋初期才被妖化,主要原因是九尾狐有吃人的凶恶形象。
九尾狐
另外九尾狐的出现,还预示有婚姻爱情之兆,当年大禹遇涂山氏之女,这涂山氏之女就是一只九尾白狐,并与之结合生子,九尾白狐也就因此被涂山氏当作自己的祖先。
九尾狐每一百年就会有一个尾巴出现,当九条尾巴齐全的时候,再过 100 年﹐也就是说九尾狐活了1000 年之后,这个九尾狐就可以变成人,当然这只是传说哦。
九尾狐
九尾狐叫起来的声音就如同婴儿话语一般,如果吃了它的肉就可以避邪防妖,不过九尾狐也是吃人的,这就看到底谁能吃的了谁了,想猎取九尾狐,可是个很危险的行动。
另有一说,被传成妖邪的九尾狐其实是古老的人们的生殖崇拜对象,还有子孙昌盛的寓意,这是因为它一条尾巴被当为生殖崇拜,而它有九条,也就意味着功能强大。
九尾仙狐
从生殖崇拜引申出来,现代人都说一些女人就像狐狸精,一者是表明其女美貌,二者狐狸有狐臭,能够吸引人(在古代这种味道意味着蛊惑且味道很美),三者那就是对九尾的生殖崇拜了,综上所说,骂人狐狸精也就不足为怪了。
九尾妖狐
3.蛊惑人心的灌灌:
在青丘山中还有一种鸟,就像现在的斑鸠一样,只不过叫起来的声音很奇怪,就像人在轻轻的微笑时所发出的声音"呵呵呵",所以这种声音很是诱惑人,有迷惑众生的能力,但反之,如果人吃了它的肉或者在身上佩戴它的羽毛,就能不受任何事物的诱惑或者蛊惑。
灌灌
另外,在《吕氏春秋》里有记载,这种灌灌的肉是非常之美味的。
灌灌
世界就是这么奇特,在这青丘山中,有诱惑人心的九尾狐与灌灌,但接着就有对头,恰恰这灌灌的肉与羽毛能抵制诱惑,一物降一物,这才是世界之道。
4.长着人脸的赤鱬鱼:
青丘山中有英水这条河流流出,一直向南流去,流入翼泽。
赤鱬鱼
在这河流之中,有非常多的赤鱬鱼,这种鱼的形体跟一般的鱼差不多,只不过鱼头的样子跟人的面孔是一样的,这就很吓人了,一条鱼长着人脸,是不是美人鱼哦?告诉你,还真不是。据说,这种鱼的脸模样非常的丑陋,还很凶悍,且能吸收来自黑暗的力量,还能吸取人的灵气,夺人魂魄。
赤鱬鱼
赤鱬鱼的叫声也很奇特,就像现在的鸳鸯在鸣叫,谁听过鸳鸯的叫声,在此你就想象一下吧。
这种鱼也有食疗之用,不管是生吃还是做鱼汤,吃了它就能预防与治疗疥疮,也就是能防治人的皮肤病,大家都知道很多种的皮肤病是很难治疗的,没想到在此有灵丹妙药。
《山海经》插图
三.最后请看《山海经》中的原文:
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
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英水出焉,南海注于即翼之泽。其中多赤鱬,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鸯鸳,食之不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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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插图
今天我们主要来领略一下《山海经》中的奇珍异兽,保准让你脑洞大开,叹服古人的想象力之伟大,当然,这些奇珍异兽也许并不仅仅是古人的杜撰,在远古之时,兴许它们就真实的存在着,只是现在消失了,或者变异了变形了,也或者我们还尚未发现,更或者它们真的就来自于不同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世界,这真的说不定。
《山海经》插图
因为《山海经》里所描述的奇珍异兽太多太多了,仅凭一文当然无法展示,这是《山海经》中奇珍异兽第二篇,再介绍五种奇珍异兽给您。
1.九条尾巴的猼訑:
猼訑
猼訑的形状很像现代的羊,有九条尾巴,四只耳朵,更奇怪的是它的两只眼睛长在背上!猼訑的皮毛非常的珍贵,如果人们披戴上猼訑的皮毛,就能使人勇气倍增,无所畏惧。
2.六只眼睛的尚付:
尚付
这只鸟长有三个头,六只眼睛,还有六只脚,三只翅膀。人们要是吃了它的肉,整天就会精力充沛,不用睡觉,不知疲倦。
3.亦仙亦妖的九尾狐:
九尾狐
在大家的印象中,都觉得九尾狐是一种妖狐,是不祥之物,其实九尾狐在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常用来象征祥瑞,另外九尾狐的出现,还预示有婚姻爱情之兆。
九尾狐
另有一说,被传成妖邪的九尾狐其实最早是古老的人们的生殖崇拜对象,所以还有子孙昌盛的寓意。从生殖崇拜引申出来,现代人都说一些女人就像狐狸精,一者是表明其女美貌;二者狐狸有狐臭,能够吸引人(古人认为狐臭很美);三者那就是对九尾的生殖崇拜了。
4.蛊惑人心的灌灌:
灌灌
这种鸟就像现在的斑鸠,叫起来就像人在轻轻的微笑时所发出的声音,很诱惑人,有迷惑众生的能力,但反之,人吃了它的肉或者在身上佩戴它的羽毛,就能不受任何事物的诱惑或者蛊惑。在《吕氏春秋》里有记载,这种灌灌的肉是非常之美味的。
5.长着人脸的赤鱬鱼:
赤鱬鱼
赤鱬鱼的形体跟一般的鱼差不多,只不过长着人脸,脸模样非常的丑陋,还很凶悍,且能吸收来自黑暗的力量,还能吸取人的灵气,夺人魂魄。这种鱼也有食疗之用,吃了它就能预防与治疗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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