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目录：

• 1、淘宝上能买到哪些好喝的奶茶？
• 2、打败“体臭”的幕后之王，轻喷2下解决20多年异味问题！
• 3、苏州千万元微商假药案：是“网红神药”还是消毒品？

淘宝上能买到哪些好喝的奶茶？

“从前，有一个歌星，他每天都喝一杯奶茶。

10年过去了，他变成了周 杰 亻仑 。”

——一则恐怖故事。

你好我是阿花，我先说一下，这本来应该是一篇正常的、有实用意义的淘宝速溶奶茶测评。但是，现在我们改主意了——

奶茶，又称“液体香烟”，切忌轻易尝试，否则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变得又穷又胖，而且还戒不掉——

戒不掉也就算了，这毛病还传染：沉迷吸奶茶，一个传染俩——

我局探员基本都抱着“知道奶茶有毒但余生就想瞎喝着过”的心态，早就喝遍了全上海滩奶茶。转角可能遇不到爱，但一定能遇到奶茶店；每天午休能引起同事踊跃参与的，不是吃鸡而是拼单点奶茶。但即便如此，上面这些人，还是想要试试速溶奶茶有没有能常备的，他们提出了三个理由如下：

1 不用凑起送满减，不用等。

比如加班、半夜或者周末在家，总会有要一个人点奶茶的时候，想喝就可以直接冲一杯。

2 便于结算热量。

外面奶茶的热量根本无从得知，一杯500大卡也不夸张，虽然速溶的不一定更低，但至少让人心里对喝进去多少热量有点哔—数。

3 单杯价格便宜。

确认过眼神，我还是穷的人。

理由挺充分的啊，说服了我，也说服了局座。于是，本花打开淘宝花了一整天时间畅游其中，才发现早就是个新世界了。原来速溶奶茶不只是香飘飘、立顿、优乐美、香约……竟然有了无数个阿花叫不出名字的牌子，台湾日本东南亚依然辛勤耕耘在速溶奶茶田地里，而且销量都还不低。

最终，我拿出逛街买衣服的耐心，狂购了63款高销量、民间好口碑的奶茶，狠狠花了局座3000块钱：有各路软文倾情推荐的；有来自海外、看着十分特别的；有传统速溶奶茶升级版的，对对对，就是淘宝很流行的那种手工奶茶，一袋茶叶一袋奶精的……

总之，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奶茶，和这么多奶茶牌子。

大家眼看着我买了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63款奶茶，心情都很激动，仿佛找到了长期奶票；本花对此次测评，也是信心满满，毕竟我司员工对奶茶的狂热，有目共睹。但是——

进入正题，马上向您推荐我们在网上扒出的各款“网黑”奶茶、能让你喝了笑、笑出声的个性奶茶，开开眼界。当然，如果你觉得自己骨骼清奇也可一试，看看是否和我们英雄所见略同：

首先是看着很好喝的、香港代购版MUJI奶茶——

MUJI马萨拉奶茶

你一踏进MUJI，是不是会闻到一股香氛味道，货架上汩汩往外冒烟的那个？我们发现一个惊天秘密：你买一袋这个奶茶回去，放在锅里熬煮，或者灌进喷壶，就能得到“可食用”同款MUJI香氛。

☞探员反馈

和甘草糖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股我之前贴肚脐的那个药味儿。

哇哦，可乐味儿，神奇，奇妙。（朋友……你……）

✎阿花反馈

据说这是来自印度一种奶茶，里面加了豆蔻、丁香、肉桂等等，说印度是香料之国诚不欺人。这杯奶茶吧，闻着是精油香氛味儿，入口有股陈皮味儿，接着万通筋骨贴的后味缓缓浮上，啊，真是好膏药！不说了，你自己试试吧。

MUJI无咖啡因肉桂姜味芦珀奶茶

同属MUJI，这一款听说还上榜过全球十大经典奶茶，注意，是经典，不是好喝哈哈哈哈哈。不过我怎么觉得上面那款更经典啊……

☞探员反馈

蒸发过的上一款。

肉桂姜茶既视感……芦珀奶茶是什么？（我也没查到……欢迎大神评论区指教）

我要从MUJI脱粉了……

✎阿花反馈

同样是以印度奶茶为蓝本，只能说这一款的味道比前面稍淡一些，香料混合得好一些，没有那么出戏。不过肉桂味道一枝独秀，掩盖了奶茶本身，喝起来略惊悚。另外喝出一股节日气氛也是很迷。（难道是闻到肉桂味就让人想起圣诞吗？）

在淘宝上“买热搜”的网红高颜值奶茶（呵呵）——

Tessdoll原味港式奶茶

据说是来自台湾的网红，一袋茶叶，一袋奶粉之类，冲泡型奶茶。包装看着挺好看的，你一定在哪里见过它吧，反正阿花朋友圈是经常有人晒，但我从没见过他们的文案里有“好喝”两个字，打碎牙毕竟得往肚子里吞嘛。这一款很有争议，好喝党难喝党势均力敌。

☞探员反馈

这杯奶茶有狐臭……像闷了一天的、出汗的腋下……

入嘴令我想呕吐，就是有点要呕吐时反出来的那个味道。

除了甜一点，就非常原味奶茶的感觉。

牛奶味蛮重的，醇度好，清新不腻……但有点烟味？

✎阿花反馈

不好意思，我是反方……这奶茶自身负面新闻好像蛮多的，但偏偏吹捧的软文又十分多（此处意在表明我局实诚），有个别好评的背景下，它肯定没难喝到十恶不赦，但也根本不像各路软文标榜的“台湾最好喝的奶茶”。说真的，我喝了第一口就反出一股怪味，看了配料表也没有理解个所以然出来……不知来自何处……

一位致力于以茶代酒的日系选手——

日东红茶朗姆酒风味香浓奶茶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原本以为这奶茶加酒，越喝越有，毕竟是日东出品，这缎紫色的包装也一看就微醺，结果并不是我以为的童年“酒心巧克力”般的甜蜜。仍然是很有争议的一款，看看你是哪种人——

☞探员反馈

如同在吃朗姆酒风味冰淇淋~

甜度刚好，入口有一点果香气！

藿香正气水。

谁想出的这种搭配啦，一点不配啦（台湾腔）。

✎阿花反馈

我又是个反方，我喝出的味道是口服液、酒精棉球等。夹杂着一口纯正酒汁味儿，有那么点儿辣舌头，香浓算不上，只能说度数不低，总之对我来说就是先喝了一大口淡淡味道的奶茶，又抿了一小口高粱酒。

沏一杯、臭一天的超劲爆榴莲奶茶——

老槟榔榴莲拉茶

来自马来西亚的选手力争上游，用一枚“毒气弹”在宇宙奶茶试喝中心，炸出了满天星。本来，榴莲自己就是人类鉴别的标准之一，现在加上奶茶更是区别敌我的吐真剂。热滚滚奶茶一冲，那简直是“谁的榴莲在微波炉里炸了”。

☞探员反馈

B-y-e 呀。

刺鼻的高浓度香蕉水，刺舌。

超浓的榴莲味儿熏死老子了谢特（咳。）

✎阿花反馈

量变引起质变说的就是这个奶茶，一点点榴莲飘香可能让人回味，但这个奶茶的榴莲味是能从我们9号楼穿墙打洞到10号楼的，威胁性相当于生化炸弹。至于甜度、奶味儿、茶味儿，不存在的。

里面带着肉干儿的奶茶（？）——

爱锡盟小锅茶（干肉奶茶）

不懂诶。奶茶做成咸的我使劲想一下还能理解，但里面放了小米、肉干的奶茶……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它，总之这是整场下来最刷新我三观的奶茶。

☞探员反馈

握草你泡油条干嘛！（瞎吗……）

麻油馓子泡咸奶茶既视感……不是奶茶，是油茶。

这是一碗汤好不好？？？

✎阿花反馈

讲实话，味道真的还可以，尤其是在北方喝过一种叫“果子油茶”的朋友更能接受。里面有肉干、果条、炒米，其实就是像一碗加了奶味的咸汤，而且果条泡软了很有油条的面香气儿，其他的配料也都不太出戏，竟然意外地还可以……人生在世，尝这一口不枉过！

在这堆妖孽中，我大西藏酥油茶显得是那么人畜无害——

吧氏原味酥油茶

酥油茶作为极具少数民族味道的饮品，是一定要一尝的，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喝的惯，最地道最有风情的喝法，还是要到当地去。西藏不仅有个性的酥油茶，还有甜茶可以选择，太阳晒得最暖的午后，花几块钱买上一壶，就能消磨一下午的时光（好想摔电脑请假去旅游）。

☞探员反馈

挥散不去的油膻味……

过舌不忘，十分咸了。

咸奶油味道，Emmm喝不惯啊！

✎阿花反馈

早些年间阿花也喝过老爹从西藏带回的酥油茶，但你不身处西藏那样的高寒环境，喝到的也不是现沏现滚的茶，自然味道大打折扣。这速溶粉末还原不出酥油茶的醇厚浓香，只是一味添了许多油膻和盐味。说它是“网黑”实属委屈，还是建议大家能有机会喝到原滋原味的吧，不要轻易尝试网购。

我实在对不起父老乡亲，这回算是自砸招牌了——原本想用这次测评刷新大家对速溶奶茶的印象，没想到一众探员离开试喝间时纷纷摇头：

“改观了改观了，以后谁再跟我提速溶奶茶老子就把他剃光头腿打断关在家里面”（社会社会）

“想把舌头拉出来洗一洗、刷一刷、拧一拧。”

“我喝完了想出去啃草。”

感觉小卖部理货员职位不保……六十余种奶茶，也就这么四五个称得上推荐吧，照着买来喝应该无大错：

AGF Blendy红茶欧蕾皇家牛奶奶茶

来自AGF Blendy的这款奶茶是毫无疑问的南波万，包装也小巧方便，一条装一个人喝刚刚好，一条56大卡，也不怕会月半。

奶茶味道柔和，非常接近奶茶店水平，茶味突出，且不甜不腻很舒服，基本上挑不出毛病，如果给别人安利，这是一款不出错的奶茶。

三点一刻原味奶茶

来自宝岛台湾的三点一刻也算是速溶奶茶里的元老了，产品线多，规格、口味也有很多选择，不过其他风味没有一一尝过，不敢背书。

原味奶茶的奶香味十分特别，回味也茶香清爽，倒是觉得有点点甜，不过因人而异不是大问题。你要是嫌不够茶味，再扔个立顿红茶包一起泡就很完美了。

马玉山炭香红奶茶

马玉山是台湾的老牌子了，连包装都十分古旧，一眼看上去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什么维维豆奶、南方黑芝麻糊、板蓝根（大雾）盛行的年代。

茶如其名，这款奶茶的红茶炭香味道确实突出，入口能察觉一丝烘焙气息，最关紧的是甜度可人啊（来自胖子欣慰的眼神）。

大马占南洋奶茶

大马选手实在充满南洋风情，拉茶的技术使得奶茶口感格外细滑，不过对于本花来说，更像是一种胶质流体，口感调皮。

这一杯奶茶味道厚重，甚至像是液体咖啡糖，微微带着焦苦味，茶味很重也很涩，不过整个味蕾体验到被山呼海啸的醇香笼罩，还是很过瘾的，尤其是大夏天当做冰饮来喝。

日东红茶皇家奶茶

所谓“皇家奶茶”，就是用牛奶直接冲泡茶叶后得到的奶茶，在很多日本牌子的奶茶中，都可以看到Royal milk tea这样的噱头。日东红茶的这杯“皇家奶茶”，也算是霓虹冲饮榜单上的常驻选手，包装颜色也好看。

扑面而来的牛奶香，让整个人都觉得心头一暖，茶味嘛略略略淡了一些，反而后味多了一丝清凉的味道，整体来说是也还值得午后喝一杯。不过，不要幻想这杯相传销量最高的奶茶有多大的特别之处，毕竟还是速溶的。

本来没想测这么多种奶茶的，结果第一波买的30杯各有各的难喝，于是一气之下又购了30来杯。你猜怎么着？更难喝。同志们，千万不要被好看的包装和文案骗了，所以这波差评榜我们已经是拉高了标准，不然写不下啊——

苗小妖珍珠奶茶

这种手工奶茶在淘宝上还是挺多的，但是爆出的问题还是不少，比如原料未必如他们声称的“新西兰进口”，购买一定三思。

我无法形容这股味道，好难受，一股烟呛味。

入口淡如水，但又有奇怪的咸味既视感。

有一股油油的红枣味……珍珠都黏在舌苔了，呕。

苗小妖港式丝袜奶茶

辩解一句吧，这个奶茶差不是差在味道淡上，因为本花自己在家做过简易奶茶，确实也是这种淡淡味道，只不过可能奶精/奶粉用的不大好，有一股异味。

有股淡淡的草席味道。

同上，有股淡淡的草席味道。

太淡了，还是有股奇怪的……emmm……味道。

卡萨浅草樱之莓奶茶

来自台湾的牌子，包装十分多彩，彩虹7个色儿都不够它用。不过这样少女心的包装和名字，喝起来太不是那回事儿了。

猴儿甜猴儿甜的，甜出宇宙了。

香精味道贼浓，整个人都不好了。

根本没有茶味道，像是旺仔的草莓牛奶糖化开。

优乐美麦香奶茶

这这这……是翻车了？是我们这群狗子变了？还是阿花冲泡的方式不对？总之，十分不想承认这是儿时抱着不肯放下的饮料，虽然价格还是一如既往感人。也有零星几个好评，但差评火力实在集中。

香精味太重，太太太太甜了。

甜出天际，要命了，但喝起来又很像兑了很多水那般寡淡。

麦香是有，但没有茶味，甜度要低一点才行啊！

优乐美巧克力奶茶

以前最喜欢喝这代可可脂味道的巧克力奶茶了，也还痴心妄想以为优乐美会是终结这些妖艳贱货的老牌选手…

像是喝完高乐高的杯子加点儿水和劣质巧克力搅一搅，又撒了一撮灰。

没啥茶味儿，太甜太腻……杰伦也救不了优乐美。

疯了，全是巧克力粉，工业用的巧克力粉吧喂！一点要多加点水。

立顿香浓原味奶茶

啊，优乐美flop得不孤单，立顿来作陪了……说来也怪，立顿、香飘飘等常见牌子原不在测评范围内，在前面那些难喝奶茶的铺垫下，探员们纷纷不屑地说到“立顿绝对完胜这些”，结果……自己打脸了。

糖精味太浓了……

口感如水，没有茶味，甜甜甜。

浓浓香精味，茶和奶香都是模拟出来的。

还有一大批众探员连吐槽都懒得认真吐的奶茶，不好不坏，凑活能喝喝，都在这儿了——汇集了诸多淘宝上的网红品牌/手作品牌之类，包括奇葩说的出品公司——米未出品的奶茶。应该可以帮你们省很多钱了，不用谢。

在网上买袋装奶茶喝，简直像是赌博，还是俄罗斯轮盘赌，一大堆数字里只会中一个的那种……在这个赌局面前，阿花我是输的裤衩子都保不住了。

来吧，几十杯奶茶灌下肚子，把探员喝成了 扌罙 员，得出以下推荐：

堪称史上试吃种类最多，然而推荐清单最短的一次测评了……

喝了这么多杯奶茶，真切感受到了速溶奶茶厂家们的挣扎——在线下奶茶店一波一波的凶猛攻势下，速溶奶茶厂商们在口味、包装、喝法上都力争出新，可是在口感上，仍旧与线下奶茶铺出品不可同日而语。这大概，又是一枚消费升级的好例子吧。难怪，诸如香飘飘这类老牌速溶饮料企业，正在拼了命地新出路，比如收购兰芳园，推出在便利店冷柜里卖的高价的新产品什么的。

好了，大概喝完这波网购的存货之后，以后也难在局里看到速溶奶茶的身影了——还是说，我又费尽千辛万苦，辣么幸运地把好喝的牌子漏掉了？？？欢迎来补充！

本文系我局综合探员个人观点形成，不能代表广大消费者自身对产品的理解和个人意见，请看官老爷们理性判断。

打败“体臭”的幕后之王，轻喷2下解决20多年异味问题！

如果这个世界，

有“最恶心味道排行榜”，

不要质疑，

“狐臭”绝对能排进TOP5。

“狐臭”令人尴尬又难堪，

每到冬天，衣服穿得又多又闷，

一旦活动开了，

就感觉腋下粘腻濡湿，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鼻尖，

令人作呕。

夏天汗出得厉害，

腋下更是臭气熏天，

简直就是行走的生化武器。

汗湿的衣服还留下黄乎乎的污渍，

洗也洗不掉，

衣服轻易就报废了。

在地铁这样的密闭空间里，

狐臭就像是毒气弹一样，

从一个车厢蔓延到另一个车厢，

轻松毒倒一大片。

过年走亲访友，

一家人喜喜乐乐地坐下来吃饭。

结果夹起的肉丸子还没塞到嘴里，

边上的熊孩子就高声大喊：

“妈妈，这个阿姨好臭，我不要坐她旁边！”

一下子遭遇尊严和年龄的双重打击，

简直想用“任意门”离开这个浮躁的饭桌了。

有的宝宝小心掩饰自己的狐臭体质，

终于和喜欢的人走到了一起。

而当你打开双臂想要狠狠拥抱他（她），

悲剧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对方露出了难以名状的表情，

并迅速离开了”犯罪现场“。

请朋友去户外泡温泉，被拒绝；

找同学去图书馆奋战，被拒绝；

向爱慕已久的人告白，被拒绝……

看着别人成群结队、两两相伴，单身狗的内心在滴血。

如果可以，

谁都不想身体混有这种，

类似狐狸骚臭的气息，

不仅祸害近身之人，

也让自己郁闷到脑阔痛痛。

然鹅……现实往往背道而驰……

据调查显示，狐臭体质的人群并非稀有：

白黑人种里，

没有狐臭的比例只占10%和0.5%。

黄色人种100人里，

也有10-15人会带有这种异味。

也是由于黄种人异味人群比例较小，

一旦患有狐臭，

那个人就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被周围的人排斥。

其实狐臭的病因很简单，

主要是由于腋窝处的大汗腺分泌功能异常旺盛，

分泌出的有机物经皮肤表层细菌分解，

产生难闻的臭味。

腋下细菌得此滋养，

繁殖、分解、生产刺激性气味，

甚至演变为腋窝霉变、汗斑等皮肤疾病。

这种基因的遗传特点，

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

也就是说，

只要父母有一方患有狐臭，

就有50%的几率会遗传给子女。

如果不及时治疗，

这种可能性还会增加。

到时候不仅家里成了狐狸窝，

还把自己的苦恼复制到了孩子身上，

让他也要面临生活和交际的困扰。

当然了，如果经常不洗澡，

不及时更换衣服，

细菌在身上繁殖到一定程度，

也会引起后天的狐臭。

因此小编在此提醒大家：

注重个人卫生是十分必要滴~

那如果得了狐臭，

就注定要以悲剧收尾吗？

谁不想清清爽爽地和朋友相处，

卿卿我我地谈个恋爱呢？

幸好在茫茫“狐”海中，

小编搜罗出一款天赐救星——

肌可丽日出倾城狐臭净味液

有了它，

不管你是先天遗传狐臭、后天狐臭，

还是术后反复狐臭，

都可以一次解决，

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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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对男女，特别定制

我们都知道，

男性和女性在生理结构上，

有极大差异。

肌可丽狐臭净味液针对此不同，

专为两种性别的人定制出，

独属于他（她）们的净味液。

白色为女士款，

针对女性汗腺、皮肤特点，

研制出专门的狐臭净味液，

不管是逛街、约会、聚餐，

都能有效除臭，持续干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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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为男士款，

针对男士的生理特征，

对净味液进行开发。

让你在职场和球场，

都保持男神的魅力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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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之中告别尴尬，

重拾信心。

二、改善狐臭，平衡调理

狐臭之所以困扰患者多年，

很大程度是由于它难以根治，

极易复发。

而肌可丽净味液通过液体渗透的方式，

抑杀腺内臭分子菌群，

深层改善腋下分泌，

平衡汗液成分。

长时间使用下来，

还能增强腋下汗腺的收缩力，

加快汗腺的扩张时间，

从而改善因汗液分泌旺盛而导致的狐臭问题，

达到一个平衡调理的效果。

三、绿色配方，科学研制

肌可丽净味液，

把先进技术与天然植物结合起来，

打造出一款适合现代男女使用的狐臭净味液。

用纯天然的方式修护受损腺体、

减少油脂分泌，

循序渐进地清除异味，

温柔呵护肌肤。

同时配置纳米级喷雾颗粒，

喷嘴达到顶级雾化效果，

皮肤一下子就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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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的液体均匀绵密而微小。

增值体验感在这些纳米小颗粒的包围下，

蹭蹭蹭就上去了。

四、清新淡雅，爽身无痕

肌可丽净味液的原理，

是从源头抑制“狐臭”，

而非以香味遮掩。

净味液本身的气味也很清新淡雅，

喷雾均匀覆盖腋下皮肤，

可以达到一个长时间抑汗除臭的效果。

从前衣物极易汗湿发黄的腋下部位，

因为有了肌可丽净味液，

而能够保持干爽无痕，洁净无味。

五、标签易撕，保护隐私

它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机设计

——不干胶标签。

从撕拉处，

可以轻松撕去“狐臭净味液”的封装纸。

除了你自己，

谁都不知道这一小小的喷雾瓶里面装的什么，

放在角落还可能以为是没人要的玻璃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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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任何部位 ，抑汗除臭

除了对遗传狐臭、后天狐臭、术后反复狐臭……

等问题有针对性的效果，

肌可丽净味液还可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汗臭、脚臭、脐窝臭……

任何会散发异味的部位都不在话下。

而且并不仅仅只是在短时间内消除异味，

它的目的是从源头改善皮下腺体异常，

除菌抑臭温和护理，

让异味问题从我们的生命中彻底消失。

“狐臭”人群并非稀有，

因此市面上各种除臭的产品也是争奇斗艳，

竞争十分激烈，

购买风险也就增加了。

1劣质产品 危害健康

路子多了，就容易“野”，

许多不法商贩利用患者的焦虑心态，

售卖质量有问题的净味货品。

这些功效微弱，

甚至添加有毒化工成分的净味液，

不但浪费了我们的金钱，

还很有可能引起皮肤瘙痒、刺痛等不良症状，

进而危害我们的身体健康。

2油性滚珠 增加负担

还有很多知名品牌,

会推出止汗除臭滚珠，

使用后，

虽然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的清香。

但滚珠产品为了保证出液珠子的灵活性，

通常会加入油性成分，长期使用，

会增加腋下皮肤的负担，

狐臭问题最终无法得到根治。

3手术留疤 复发风险

有人鼓起勇气选择了手术治疗，

而就算是微创技术，

在腋下开刀，

痛感也比在手臂、腿脚……

等其他部位大好几倍。

留下难看的疤痕不说，

复发的风险也像一颗定时炸弹，

埋在心里让人不安。

而肌可丽日出倾城狐臭净味液，

结合高科技喷雾设计与纯天然植物配方，

获得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特殊用途化妆品的行政许可。

要知道，这一国家资质在业界是公认的严苛。

用过的宝宝们无一例外都是五星好评，

不管是天生的浓重狐臭，

还是程度较轻的汗臭，

肌可丽狐臭净味液都能轻轻松松搞定，

to win any r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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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买家好评

品牌厂商还对淘宝销量前十的狐臭净味水，

逐一进行了对比测试，

无一款产品的效果，

能够超过肌可丽日出倾城狐臭净味液。

厂商在此郑重承诺：

任何同价位的狐臭净味水，

只要你遇到效果比肌可丽更好的，

支持砸烂退货，

运费由厂家承担。

而且全程保密发货，

快递单无敏感信息，

连快递员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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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方法

*普通轻微体臭、狐臭者

1、洗澡时清洗腋窝，喷涂肌可丽日出倾城狐臭净味液体

2、可保持5-7天无异味，有异味后再次使用

3、周期使用，可保长时间无异味

*中度或者严重狐臭者

1、建议洗澡后剔除腋毛喷涂肌可丽日出倾城狐臭净味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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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千万元微商假药案：是“网红神药”还是消毒品？

近日，引发广泛关注的苏州千万元微商假药案召开庭前会议。通过网络营销，涉案公司所销售的“治疗”鼻炎、痔疮的产品，一度被称为“网红神药”。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2018年7月5日，颜未来等人生产、销售假药案在江苏省苏州市相城区法院举行了庭前会议。本该于一周之后开庭审理，由于检方向法院书面申请延期，暂未确定开庭时间。

是“网红神药”还是消毒品？这一起千万元级别的微商假药案曾引起广泛关注。辩护律师认为，从目前涉案金额来看，颜未来可能面临最高死刑的刑事责任，与销售典型的假药造成他人死亡或者3人以上重伤的情形均适用相同的升格法定刑，“这并不合理。”

“网红神药”被查

2017年4月19日，无锡微未来文化传媒公司员工法人代表颜未来、销售经理颜丙瑞及颜秉会三兄弟被苏州市公安局相城分局专案组民警控制。

警方的抓捕行动布局已久。公开信息显示，2016年底，相城警方接到该地市场监督管理局移交的涉嫌售卖假药线索：举报人通过微商购买了一瓶名为“鼻净通”的中药滴鼻液，使用后没有任何效果。经检测，这瓶微商标榜可以根治鼻炎的“药水”中含有非法添加物。

随后，相城警方立即成立专案组，并锁定了位于无锡的4处可疑窝点。2017年4月19日的这次行动，专案组成立了4个抓捕小组，“以颜未来为首的生产、销售假药团伙”——包括销售部经理、收发货部经理、微商运营主管等核心人员在内的43名犯罪嫌疑人被控制。

除工作用品外，警方在该公司查获“善春堂”牌痔疮抑菌液20122瓶、“根必治痔疮精油”45瓶、“鼻净通”344瓶、“鼻舒适精油”10888瓶、“肤润洁皮肤抑菌膏”4445盒、“本草狐臭散”5620盒、“清咽茶”1120盒、“鼻净通贴纸”163张。

这些被查封的产品一度被称作“网红神药”。警方通报称，微信号“李老师教你摆脱狐臭”、“咽喉调理杜老师”、“痔疮刘老师”、“李倩教你摆脱鼻炎”等，通过推广代销产品，“并夸大治疗效果，使得遍及全国的消费者购买”——如一瓶治鼻炎的精油，成分表里写着：人参、升麻、灸艾草、白术、金银花等二十多种名贵药材，同时写着功能主治和注意事项。

专案组成员曾告诉媒体，这些被查获的产品进货的价格在十几元到二十元，售价为五百元到六百元。“产品的配方是负责人自己研究发明出来的。这些产品本身不具有药品的效果。”

“网红神药”的另一个特征是，依托网络推广，销售业绩快速增长。根据警方通报，无锡微未来文化传媒公司的近40名员工，每人每天需要经营7至9个微信号，进行网络推广。“有的伪装成顾客，制作聊天记录，展示买家秀，宣称用了该公司的产品后，几个月病情就痊愈了。”

为了增加公司的知名度和客户量，颜未来还出资在多个网站竞价排名。消费者上网搜索“治疗狐臭”“治疗鼻炎”等关键词时，他的公司名称都会排在搜索结果的前列。

民警通过侦查发现，公司流水最高峰时，月销售额达到400万余元。两年多以来，记录在案的假药销售额已经达到上千万元。

2017年4月20日，该公司35名涉案人员被刑拘。2017年7月25日，颜未来等10人因涉嫌生产、销售假药罪被移送审查起诉。因案情重大、复杂，经三次延长审查起诉，两次退回补充侦查，苏州市相城区检察院于2018年2月对10名被告人提起公诉。

起诉书指控：被告人颜未来和颜丙瑞于2016年至2017年4月期间，在无药品生产、销售资质的情况下，在无锡市、苏州市租赁办公场所，贴牌、发货仓库，并招聘人员，采用购买原料、贴牌、代加工等方式生产“鼻净通中药鼻炎液”、“善春堂牌根必治痔疮精油”、“善春堂牌濞舒适精油”、“善春堂牌痔疮抑菌液”，通过网络推送进行宣传，并使用微信联系、快递寄送的方式进行销售，销售金额累计人民币656万元。经苏州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检验认定，上述四种产品均应按假药论处。

在2018年5月相城区检察院作出的《追加起诉决定书》中，检方又将“本草狐臭散”、“肤润洁皮肤抑菌膏”、“清咽茶”补充为涉案假药，并指控颜未来等人以“非药品冒充药品进行销售”，销售金额累计256万元。

颜未来公司售卖的“网红神药”。图片来源：网络

“神药”的诞生

今年31岁的颜未来曾在电商领域摸爬滚打多年。2006年，颜未来中专毕业后，来到无锡市打工。他先是在电子厂上班，之后在网络平台上销售过教材、沐浴露、治疗狐臭的产品。

通过观察，颜未来又看上了微商渠道。2015年初，他组建了客服代聊团队，并以4.6万元的年租金价格在无锡市大为科技写字楼租下了一处90多平米的办公地点。起初，颜未来招聘的客服只有4名，每个人的月薪2000多元，干得好有提成。

公开工商资料显示：2016年7月，颜未来成立了无锡微未来文化传媒公司，注册资本100万元。颜未来出资90%，他的二哥颜丙瑞出资10%。公司的经营范围是：设计、制作、代理、发布各类广告；网络营销策划；计算机软件的研发、技术服务；办公用品的销售等。2017年1月，该公司的经营范围扩增了：医疗保健、医疗器械、教育信息咨询；保健食品、卫生品、化妆品、消毒用品等的销售。

除此之外，颜未来还在香港注册了知昀贸易公司，该公司拥有“善春堂”的商标。

该公司客服团队扩大到60多人后，按照所推销产品的种类，颜未来将其分成4个组，每个组设立一名主管。根据公司规定，员工入职后需要接受培训，“比如打字速度测试、接待客户聊天、如何上传并保存订单等。”

“网红神药”的另一个发力点在推销层面。一份员工培训手册的材料显示，以推销治疗痔疮产品为例，客服先了解客户需求，然后引导到产品——“善春堂痔疮精油”是纯植物提取的精油产品。一旦顾客问到价格贵，理由是市面上的便宜产品只能长期抑制痔疮且对身体不好，但这种精油可以彻底摆脱痔疮、不复发。如果顾客表现出犹豫，就进入“放大痛苦阶段”。员工以痔疮越拖越严重，长期便血会引起贫血、皮肤湿疹、肛门功能失常，时间久了会增加癌变几率等理由，增加顾客的恐惧心理。下一个阶段是“产品保障阶段”，如果不治愈，可以免费补发一疗程产品或者退货。客服声称该产品已经治愈了五万人，但问起治愈好的顾客的联系方式时，就以隐私为由拒绝。

据《姑苏晚报》披露，颜未来的公司有明晰的工作流程、工作规章制度、岗位职责，每天实行三班运转，上到经理，下到销售员，分工细致到个人。销售人员在微信聊天中从不涉及“药”、“支付宝”、“银行卡”等敏感字眼，在邮寄地址一栏也不填写具体信息。

界面新闻了解到，无锡微未来文化公司的供货厂家是滕州百家好生物科技公司、河南新野田昊药业公司和山东朱氏药业。据颜未来的说法，三个供货厂家为其提供“消”字号的资质，其产品“鼻净通中药鼻炎液”、“善春堂牌根必治痔疮精油”、“善春堂牌濞舒适精油”、“善春堂牌痔疮抑菌液”属于外用消毒杀菌的产品。“本草狐臭散”具有卫妆字批号，是化妆品。“清咽茶”、“清爽茶”属于食品。

颜未来选择供货厂家是通过淘宝。根据公开工商资料，滕州百家好生物科技公司位于山东省滕州市，经营范围是销售消毒用品、化妆品、一类医疗器械；山东朱氏药业位于山东单县，其经营范围是消毒产品的生产、销售，保健食品的生产、销售；河南新野田昊药业位于河南省南阳市，其经营范围是医药产品、消毒产品、保健用品的研发、咨询、生产销售。

销售的是否为“三无产品”？

根据中国江苏网披露，相城警方称，为了卖出的“药品”外形包装能唬住患者，每种药品颜未来都会选择有生产消毒或化妆产品资质的公司代工，实际销售的却是“三无产品”，因此一律按照“假药”论处。

但根据颜未来的辩护律师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徐昕的说法，颜未来选择的厂家，证照齐全，拥有卫生许可证。“生产企业有卫生许可证，生产的产品就应当认为是合法的消毒产品。”

根据起诉书，检方指控的四种涉案产品分别是：鼻净通中药鼻炎液、“善春堂”牌根必治痔疮精油、“善春堂”牌濞舒适精油、“善春堂”牌痔疮抑菌液。生产厂家是滕州百家好生物科技公司、河南新野田昊药业公司和山东朱氏药业。

厂家是否拥有卫生许可证，出现了不同说法。界面新闻记者得到的河南省卫计委出具的《证明》显示：新野田昊药业公司于2014年9月30日取得《消毒产品生产企业卫生许可证》。山东省菏泽市卫计局提供的工商材料亦显示：山东省朱氏药业于2016年1月取得了卫生许可证。

但蹊跷的是，苏州市食药监局在2017年4月作出的《批复》与此相矛盾。《批复》称：新野田昊药业公司和朱氏药业拥有的卫生许可证，经相城区市场监督管理局查询，为假证号。

更具疑点的是，上述涉案产品不可能拥有“消”字批号。

公开资料显示，2005年，卫生部下发的《关于调整消毒产品监管和许可范围的通知》规定：专用于人体足部、眼睛、指甲、腋部、头皮、头发、鼻粘膜等特定部位的具有消毒或抗（抑）菌功能的产品，不再纳入消毒产品进行受理、审批和监管。

颜未来的辩护律师徐昕的说法是，消毒产品不同于药品，不需要像药品一样，每个药都有一个批准文号。生产企业证照齐全，产品就是消毒品。只是产品是否合格，需要进行卫生安全评价。但第三类消毒产品也无需备案安全评价报告。

根据菏泽市卫计局提供的资料：朱氏药业生产的“肤润洁”皮肤抑菌液、痔疮抑菌液（颜未来的公司称其为“善春堂牌痔疮抑菌液”）有卫生安全评价备案。但河南省卫计委出具的《证明》显示：新野田昊生产的“濞舒适精油”未进行消毒产品卫生安全评价报告备案。

至于另两种产品“鼻净通中药鼻炎液”、“根必治痔疮精油”，根据苏州市食药监局的《批复》，它们无批准文号、产品批号、生产日期。

如果是涉案产品是“三无产品”，根据相关规定，均按假药论处。根据2009年卫生部和国家食药监总局联合下发的《关于开展非药品冒充药品整治行动的公告》，标示为消毒产品冒充药品的，交由卫生行政部门依法处理；未标示产品批准文号以及标示虚假、无效批准文号的产品冒充药品的，由食品药品监管部门按照假药依法查处。

在颜未来等人涉嫌生产、销售假药一案中，苏州市食药监局认为，涉案的4种产品的外包装或说明书内容，表明了这些产品可用于预防、治疗、诊断人的疾病，有目的地调节人的生理机能，并具有适应症或者功能主治、用法和用量，应按假药论处。

“不能根据四种产品的外包装、说明书和颜未来的主观认识，将消毒产品认为是药品，并按假药论处。”徐昕对界面新闻记者表示，与药品类似，消毒卫生产品同样应在外包装盒说明书中标注“产品名称”、“主要成分”、“使用范围和方法”。

相城警方查获的涉案“假药”。图片来源：网络

量刑争议

在相城区检察院作出的《追加起诉决定书》中，检方将“本草狐臭散”、“肤润洁皮肤抑菌膏”、“清咽茶”补充为涉案假药，并指控颜未来等人以“非药品冒充药品进行销售”。

但矛盾在于，对于这三种产品，苏州市食药监局以证据不足为由，暂不予认定为假药。

徐昕认为，既然苏州市药监局没有定性，法院也不能直接认定其为假药。他的理由是，在裁判文书网上检索了20余份江苏地区裁判文书，50余份苏州地区的裁判文书，大多数文书都明确有药监局或检验机构认定涉案产品是否为假药，或以假药论处的证据——《函》、《批复》或者鉴定。

另外，由于该案涉案金额达1100万余元，根据两高《关于办理危害药品安全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4条规定，生产、销售假药，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被认定为刑法规定的“其他特别严重情节”。其中包括：生产、销售金额五十万元以上的。

据此，徐昕认为，颜未来可能面临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从司法解释的角度看，对于销售典型的假药造成他人死亡或者3人以上重伤的甲，与销售药品价值50万元却使3名以上患者痊愈的乙，均应适用相同的升格法定刑，这并不合理。”

“回顾假药犯罪的立法进程，法定刑配置明显从宽到严，从实害犯、危险犯再到抽象行为犯，刑法张溢日趋突出。修改后的法条将‘足以严重危害人体健康’排除在犯罪构成要件之外，将罚金刑由‘倍比制’改为‘无限额制’，这使得刑法在扩大保护范围、加大打击力度的同时，也加深了刑罚失衡的程度。”东北师范大学法律硕士王扬曾在其硕士论文中分析道。

不仅如此，在《刑法学》第五版中，刑法学家张明楷认为：对于销售未经批准的进口药品以及其他实际上不会危害人体健康的药品，即使认定为生产、销售假药罪，也只能使用最低档法定刑。

具体到此案中，徐昕认为，检方指控的涉案七种产品，针对的是非紧急的慢性病，本身无毒，发生的投诉是“没有治好鼻炎”，而不是进一步损害其健康。徐昕告诉界面新闻记者，《刑法》规定生产、销售假药罪的立法目的，在于保护公民的身体健康与生命。因此，只有危害公民身体与生命方面的事实或者结果，被认定为“其他严重情节”或者“其他特别严重情节”，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