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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臭道家秘方(道教去狐臭)

时间:2024-05-23 15:22:08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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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

腋臭俗称狐臭,主要症状是腋窝等褶皱部位散发难闻气味,影响患者的社会生活,严重者可以导致患者心理障碍。但这个顽疾自古就有很多人为之烦恼!

东晋道教学者领袖、著名炼丹家、医药学家。著有鸿篇巨制《抱朴子》和《肘后备急方》传世,另著《金匮药方》、《正统道藏》、《万历续道藏》甚多失传,并以十六字治病箴言“百病之源,五脏为根,内外双修,五脏同调”泽被万世。

美女患狐臭 妙用大蒜艾灸,5天狐臭味消散!东晋时期,有一位贵妇,从小就有狐臭。虽然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可她总觉得不舒服。

后来听说罗浮山的水含有多种矿物质,对于狐臭的治疗很有效果,于是贵妇到罗浮山小住,有空便到山上的温泉池清洗。

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贵妇的狐臭好了许多。但并没有根治,心情不好多喝了一点酒,贵妇的狐臭又犯了。

贵妇的丈夫觉得这山上的泉水也没多大用处,打算带贵妇离开。正要下山的时候,碰到了给百姓治病回来的葛洪。

葛洪熟读医书,认为这种病可以通过艾灸疗法得到治疗。而提到艾灸,就不得不提到葛洪的妻子鲍姑。鲍姑医道精湛,擅长灸法,是我国古代著名女灸师。

葛洪将贵妇请到家中,让她趴到闲塌上,拿出一些大蒜,去掉皮捣烂成泥糊状,做成厚约0.3厘米的蒜泥饼,中间用缝纫针穿刺数孔,将蒜泥饼放于患部,用艾炷燃成灰,等贵妇觉得施灸部有发烫感时,将艾炷移除为一壮,再如前法换一壮继续灸,连续施灸至贵妇自感患部温热、舒服。这样连续灸了5天之后,贵妇明显感觉狐臭味消散了不少,她和丈夫别提多高兴了。

照这种方法,贵妇又相继灸了半个多月,狐臭味竟然全都消失了。

这个古典妙用大蒜艾灸被后人用在狐臭治疗上,效果都还可以!

洪纬读《身体的气味》︱“隐疾”给人带来多大伤害?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大唐文化输出,西方炼金术来自道家炼丹

化学一词的来源

某人说:“世界上没有完全无用的知识。”

别问我谁说的,问我也是不知道。如果说中国对外文化输出最早,影响最大的东西,恐怕谁也想不到,不是活字印刷,也不是指南针,而是炼丹术。

化学的英文Chemistry来源于Alchemy,Alchemy的意思是炼金术,而Alchemy来源于阿拉伯语alkmiya。Alkmiya也是炼金术的意思,阿拉伯是欧洲炼金术祖师,化学来源于炼金术,这已经是公认的事实,而alkmiya又来源何处呢?

1946年,印度学者麦迪哈桑发现,阿拉伯炼金术中jinn这个单词,是汉语“仙”的音译,意思也一样,kimya汉语“金液”的古语发音,所以他认为,alkmiya一词起源于汉语金液的音译kimya。

注:直至今日,福建泉州和广东,仍然保留了这个发音。

金液是什么

金液是中国古代炼丹术的专用词语,一种炼丹重要媒介,怎么说呢,有点类似于西方炼金的哲人石。

哲人石:一种魔法石,能把任意物质变成黄金,当然,这是不存在的。

金液也是类似作用,内丹派把人的体液称为金液,外丹派则认为金液是混合了硫汞一类元素的溶液,但他们的目的,都是试图通过金液炼出金丹。

葛洪《抱朴子·金丹》:金液太乙所服而仙者也,不减九丹矣。

炼丹术和炼金术

炼丹和炼金有什么不同?没有不同,区别只在于目的。黄金作为最古老贵金属,不仅具备交易价值,在古人眼里还另有意义。他们认为,既然黄金性质这么稳定,放置千年也不生锈,那么长生之道就蕴藏在黄金中。

所以炼丹术最早就是炼制黄金,当然,这是一种想象中能食用的黄金,可令人成仙不死,所以叫金丹,而炼制这种黄金的媒介,就被称为金液。

中国炼丹术传到阿拉伯后,性质就发生了变化,人家并不想成仙。不是不想,是没有这个概念,不管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根本没有神仙这个东西。所以很自然,炼丹术变成了生财之道。

阿拉伯炼金师

欧洲炼金术来源于阿拉伯,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若论影响最大的阿拉伯炼金师,公推两人,一个是贾比尔·哈扬,另一个是拉兹。

贾比尔被誉为现代化学之父,也是阿拉伯最有名的炼金师。他的理论主要有两个,一是认为世界上所有金属,都是由“土性的烟”和“水性的气”组成,区别只在比例不同,所以金属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互相转换。

土性烟就是硫,水性气则是汞,金属由硫汞组成,这基本照搬《周易参同契》和《淮南子》相关描写,一字不差。

贾比尔另一个主张是,想要炼制黄金,必须先找到一种神秘物质,这种物质可以任意改变金属的硫汞比例。他称之为“点金石”,也就是西方炼金师孜孜追求了千年的哲人石。点金石同时也能治愈疾病,永葆青春,所以它也是长生不老药。

一看便知,点金石就是中国炼丹金液的阿拉伯版本。

拉兹是《秘书》的作者,这本《秘书》是欧洲炼金以及化学的起源之一。相比贾比尔,拉兹理论倒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只是他公开声称,他的知识来源于一名中国学者,而且他把许多重要炼金原料,直接以中国命名。比如他把鍮石(黄铜矿)称为中国金属,硝石称为“中国雪”。

尽管西方至今仍称阿拉伯炼金术的渊源,来自古罗马帝国和古希腊。咱先不说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是不是后代伪造,古罗马和古希腊文化里,根本没有炼金这个词,阿拉伯人怎么继承?又能继承什么?

酷爱炼丹的唐朝人

虽然西汉之前就有了炼丹术,比如秦皇汉武都是长生之道热烈追求者,《淮南子》也快变成了一本炼丹书,但炼丹真正的大发展,是唐朝。

唐朝人有多热爱炼丹?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六个皇帝死于误服丹药,就连我们熟知的大诗人白居易,也是个炼丹爱好者。

白居易要不是中了举,他很可能将炼丹作为终身职业,事实上他接到授官通知时,正躲在山里炼丹。

退之服硫黄,一病讫不痊。微之炼秋石,未老身溘然。杜子得丹诀,终日断腥膻。崔君夸药力,经冬不衣绵。

或疾或暴夭,悉不过中年。唯予不服食,老命反迟延。况在少壮时,亦为嗜欲牵。但耽荤与血,不识汞与铅。

这是白居易《思旧》中的几句,主题是怀念老朋友。那几个老朋友呢?退之是韩愈,微之是元稹,杜子是杜牧,崔军是崔玄亮,个个大名鼎鼎。

韩退之吃了硫磺,一病不起,元微之炼了秋石,直接嗝屁,杜牧得到丹诀,再也不吃荤腥,崔玄亮不知道吃了啥药,大冬天敢光膀子。

大唐阿拉伯诗人

像白居易这样酷爱炼丹的诗人不止一个,晚唐有个诗人叫李珣,虽名诗人,但他更著名的是词,而且是花间派。我们先来欣赏一下他的著作。

《浣溪沙》:晚出闲庭看海棠,风流学得内家妆,小钗横戴一枝芳。镂玉梳斜云鬓腻,缕金衣透雪肌香,暗思何事立残阳。

看完这首词,无论如何你也想不到,作者是一名大胡子波斯人。

李珣祖上来大唐经商,到了就不走了,举家迁居四川,李珣至少是个阿拉伯移民二代。

因为爱慕中华文化,他还曾被人嘲笑。

异域从来不乱常,李波斯强学文章。假饶折得东堂桂,胡臭薰来也不香。

这是李珣读书时,一位姓尹的书生,写给他的诗。意思是来大唐的外国人都很老实,唯有李珣不循规蹈矩爱读文章,就算某天他折桂拿了状元,桂枝也掩盖不住狐臭。

老外体味大,阿拉伯人尤甚,这也有好处。阿拉伯盛产香料,大唐和阿拉伯贸易,进口一多半都是香料,比如安息香、龙脑香等。

李家也以经营香料为生,不过那时候不叫香料,而叫香药。因为唐朝人用不着这么浓烈的香,更多把它当药材看,所以经营香料的阿拉伯人,往往还有另一种身份,医生。

这个医生的意思,就是拼命给各种香料加医疗用途,李珣除了写诗,还著有一本《海药本草》,介绍的全是阿拉伯草药。

李珣还有个弟弟,大名李玹,小名李四郎,兄弟俩都是疯狂炼丹爱好者。爱好到了啥程度,李四郎死的时候,唯余下道书和药囊,家产全炼光了。

想败光他们家产并不容易,因为李家可不是普通生意人。李珣还有个妹妹,叫李舜玹,曾被前蜀末帝王衍娶做昭仪,非常受宠。

放过王衍的重口味不说,这位李昭仪,可能是历史上唯一明文记载阿拉伯妃子,也是地位最高者。

注:昭仪是九嫔之首,仅次于四妃,如武则天也是昭仪。李昭仪善诗,王衍也是个文学爱好者,曾留有“昭仪侍宴”佳话,请了一大帮诗人吃饭,令李昭仪作陪。

大唐和大食

大唐疆域一直延伸到了葱岭以西,所以大唐跟大食是邻居,高仙芝还跟大食军队干过一架。打归打,打完之后双方来往非常密切,很多阿拉伯人来大唐经商,长安城中的阿拉伯胡商很常见。

当时有个说法叫“昆仑奴、新罗婢”,意思是如果你混上流社会,家里要是没几个黑人奴仆,朝鲜婢女,你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昆仑奴哪来的?就是阿拉伯商人贩来的。

李家也经商,他们一边做进口,一边做出口,不同的是他们卖到大食的东西,以炼丹原料为主。

一般认为,炼丹术西传,主要推手就是李家兄弟。这也容易理解,因为别人不会啊,住在大唐的阿拉伯人虽多,很少有像李珣这么有文化,对道家经典研究那么深。

世界各地种族不同,文化不同,追求却没什么两样。接触到大唐的先进文化,大食人如痴如醉,一头扎了进去,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原来黄金可以炼出来。

黄金当然炼不出来,唐以后,炼丹术在我国都逐渐沦为邪说,却成了阿拉伯主流。所以文化输出还是要看国力,国力强,糟粕他们也跟着学,国力不强,精华也没人搭理。

炼丹术对西方的影响有多大,讲个笑话。

1669年,德国汉堡有个炼金师叫汉尼格·布兰德,他认为尿液颜色既然与黄金一样,所以从尿液中可以提炼黄金。

他找来陈年老尿,经过种种操作,最终发现了白磷。说到火柴的诞生,其实就是想把陈尿变金子的副产品,这仍然属于一千多年前,西汉李少君的炼丹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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