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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纳多有狐臭吗吗(莱昂纳多为什么发福)

时间:2024-05-14 15:06:46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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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中国隐藏的10大有趣事实

1、人口多

众所周知,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世界上没五个人里有一个是中国人。现在中国的人口是美国的4倍。

2、有智慧

古代的中国人不仅有“四大发明”,他们还在13世纪末发明厕纸,不过那仅仅限于皇帝使用。中国人还是降落伞发明的奠基人,虽然莱昂纳多·达芬奇被认为发明了降落伞,但中国炼金术士在四世纪成功地使用了承载人造拴的风筝,到了17世纪末,降落伞在欧洲才被安全有效地使用。中国发明了冰淇淋,传说马可·波罗将食谱(以及面条的配方)带回欧洲。

3、球类运动

很多史学家都认为足球起源于1000年前的中国,但是中国的足球踢不出亚洲,中国人擅长打乒乓球,但是乒乓球并不是在中国发明的,它起源于英国。

4、文明程度高

中国是世界四大古国之一,一些史学家将6000年前作为中华文明的开端,并且中国拥有几千年不断使用的文字—汉字

5、重视节约环保

从古代开始,中国很重视节约环保。早在5000年前古人就会将垃圾集中处理,利用天然的或挖掘而成的土坑来堆放垃圾。古代垃圾场的遗迹里,大多数是碎裂的瓷器、漆器,拼一拼,说不准能还原一件古董。如今这种习惯遗传至今,今天的中国更注重物品的回收再利用,很多人在闲鱼、有肉等二手交易平台出售他们的物品。尤其是有肉,是一个免费赠送和求赠送的软件,人们可以将不需要的物品免费分享给需要的人,是一种变废为宝的行为。

6、名称几经变化

北京的名称几经变化,曾经被称为燕京,大渡,北平。北京或“北京意味着”北方资本“。北京是以普通话方言为基础的正式批准拼音拼写,北京是上海以后的第二大城市。

7、没有狐臭

大部分中国人没有狐臭,因为我们的曾曾.......曾祖辈在进入亚洲温带过程中,发生基因变化,因此中国人很少有狐臭,但日本人当中只有84%没有狐臭,16%的人有狐臭,大洋洲土著只有30%没有狐臭,白人里面只有10%没有狐臭!黑人中只有0.5%没有狐臭!

8、东北不仅三个省

平时大家认为东北仅仅指黑吉辽三省,事实上,除了这三个省份以外,东北还包括内蒙古自治区东部五盟市:呼伦贝尔、通辽市、赤峰市、兴安盟、锡林郭勒盟。这一部分内蒙人也可以成为东北人。

9、神奇的省份

中国甘肃省是一个神奇的省份,同时跨越了北方地区,南方地区,西北地区,青藏地区四大地理区域。也跨越了四个干湿度带的省份。还是我国气候最多样的省份。

10、中国最神秘的城市

中国有一个最神秘的城市,它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四零四。与其他城市相同,四零四有个各种行政机关,但是这座地级市仅仅有4平方公里,而人们的生活区域不超过2平方公里。现在,这座城市已经基本闲置了。

贝索斯马斯克展开太空竞争,去空间站开房有希望了

老板想上天,怎么办?没办法,就让他放心地去吧。梦想既然都被他们拿去反复做营销了,不意思意思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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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索斯不久前终于卸任了亚马逊CEO,准备放手干事业,出门左转直奔蓝色起源。7月20日,他将搭乘自家“蓝色起源”公司的新谢泼德火箭升空,同行的还有他的弟弟,有意思的是,贝索斯并没有事先告诉弟弟这个要上天的好消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他弟弟,突然得知自己突然要上天,感动吗?会感动到全身发抖吧。

贝索斯急切地想要带领蓝色起源去抢一抢马斯克和SpaceX的风头。马斯克发射过火箭,发射过星舰,但没发射过自己呀。不想上天的老板,怎么为梦想窒息。

如果没有维珍创始人布兰森的截胡,贝索斯的计划将是完美的。然而,炒作之王布兰森突然宣布,自己会比贝索斯先走一步。维珍银河“太空船二号”的试飞名单里,于是多了这位71岁高龄的老板。

布兰森上天之前,媒体采访他妻子,问她怎么看,她说,我是不会去参加他的葬礼的。从这句话可以看出,布兰森的妻子和贝索斯的弟弟有着相似的经历和感受。

布兰森成功地提前9天抵达了太空边缘,回到地球之后,他成为了首位开启太空旅行的航天公司老板,留给贝索斯一段得意洋洋的采访,布兰森在接受采访时说,希望贝索斯几天之后的旅行和我们一样顺利。

贝索斯没有去现场观看,只是在社交媒体上礼貌地表示了祝贺,但他早就嘲讽过布兰森的“太空船二号”,认为那只是个火箭飞机,不能算飞船。潜台词就是:我们上太空是发射,你上太空是起飞,我们坐的是火箭,你坐的是飞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老年人不讲武德,好自为之。

马斯克亲自去了维珍银河位于新墨西哥的发射现场,布兰森还晒了一张和马斯克的合影,照片里马斯克光着脚,看上去像是在酒店房间里遭到布兰森突袭被迫营业。

维珍银河的发射现场没有发射场面,但算得上是一次成功的亚轨道商业旅行营销表演。

“戏精”布兰森入戏很早,骑着公路自行车前往发射场,两辆 SUV莫名其妙地在前面开路,场面既环保又不环保。

飞行过程很顺利,“太空船二号”被母机“白色骑士二号”带到15000米的高度,然后解锁脱离,启动火箭发动机加速到三倍音速,两分钟之后抵达亚轨道。

71岁的布兰森在亚轨道抓紧时间说了几句鸡汤: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进入太空,如今我71岁了,终于实现了,我可以做到,你也可以做到,全世界有梦想的孩子,你们有福了。

他必须抓紧时间,因为在亚轨道体验失重和欣赏太空风光的时间总计只有4分钟左右。毕竟,从飞船点火自主飞行到降落地面,全程也只有15分18秒。

布兰森用亲自试飞的行动为接下去的商业化铺平道路,维珍银河的太空旅行方案虽然时间短,不够过瘾,但目前看上去最为安全舒适,最大过载只有3.5G,游乐场过山车最大过载在4G左右。71岁的布兰森表示,自己的感受比预想的要好1000倍。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截胡了贝索斯的第一人头衔,也截胡了贝索斯的流量。

成为第一人和第二人,在营销效果上是完全不同的。布兰森让这15分18秒的营销效果实现了最大化,不得不让人佩服。目前已经有700人预定了座位,其中包括布拉德·皮特、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汤姆·汉克斯等名人,还有8000多人在排队中。据布兰森透露,马斯克也早就预定了座位,搭乘维珍银河的火箭飞船上天是迟早的事。

对这些乘客来说,唯一不满的是,维珍银河25万美元的亚轨道旅行票价太便宜了,日后吹牛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说。所以,布兰森可能想错了,马斯克大概率会把船票送人。

还是贝索斯那边2800万美元的价格更符合富豪的身份,你想想,好不容易去趟太空,除非是老幼妇孺,否则坐飞机像什么样子,必须得坐火箭。

贝索斯的太空之旅乘坐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空船,他们搭乘火箭从地面升空,在卡门线附近,火箭和太空船分离,然后火箭返回大气层自动回收,太空船在结束太空之旅后利用降落伞返回在地面。整个过程原汁原味,达到了吹牛吹上天的及格线。

虽然第一人被布兰森截胡,但是要说场面,当然还是火箭升空更加壮观,而且,布兰森严格意义上讲也不算抵达了太空,高度上没有到达卡门线。

地球大气和太空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边界,目前比较公认的定义是,超过了卡门线就可以被认为是太空了。这个高度为100公里,是著名航空航天工程师冯·卡门给出的,目前国际航空联合会采用的就是这个标准。有意思的是,冯·卡门当时实际计算结果是83.6公里,为了方便记忆,他才建议把数值设为100公里。美国空军和美国宇航局的标准要低不少,80公里以上就可看作是太空。

布兰森的火箭飞机爬升到了86公里的高度,所以,他抵达的是美国承认的太空,而不是国际上承认的太空。

不过,贝索斯的人缘不太好,使得蓝色起源的火箭也遭到不少网友的嘲笑,说它的形状令人浮想联翩。还有几十万网友发起倡议,希望贝索斯上天之后就不要回来了。

贝索斯为什么这么遭人恨呢?还是他的管理风格导致的,其实马斯克的管理风格更成问题,这个级别的创业者都不太可能是正常人,正常人取得不了这种程度的商业成功。这是另一个话题。

2

布兰森、贝索斯、马斯克,这三个投身太空的富豪,形成了一种奇妙的相互竞争相互嘲讽又相互祝福的关系。

布兰森的维珍银河公司,目标在亚轨道太空旅行市场。据瑞银估算,到2030年,太空旅行的市场规模可能达到30亿美元,这个估算还是太保守了,完全可以再加上两个零。

贝索斯的蓝色起源公司,目标要远大不少,除了亚轨道太空旅行市场之外,还涉及到登月项目,类似星链的项目也在计划中。

马斯克的SpaceX公司目标最为宏大,目前已经具备卫星发射、空间站物资及宇航员运送能力,并且拿到了NASA的月球计划项目,正在开发星舰,后者将成为登月及火星项目的太空运输工具,星链计划已经在迅速实施中。

所以,布兰森和贝索斯之间的关系是竞争为主、祝福为辅,贝索斯和马斯克之间是竞争和祝福五五开的关系,马斯克和布兰森之间基本上可以保持相对纯粹的祝福关系。

在三个人之中,布兰森财力最弱,但他最豁得出去,善于将玩命和营销相结合。他曾乘坐“维珍大西洋飞行者”水陆两栖跑车,并以1小时40分零6秒的时间打破了横渡英吉利海峡的世界纪录,曾两次驾驶摩托艇横渡大西洋,也曾驾驶热气球环游地球,还在海湾战争时期驾驶飞机进入巴格达解救人质……

布兰森真是命硬,在一次驾驶热气球的过程中,热气球出现故障落在大西洋上,万念俱灰之时,遇到了一艘军舰……

创建维珍银河之后,布兰森的营销天赋有了更大的舞台。在2008年,飞船还处于PPT阶段的时候,布兰森就以20万美元一个座位的价格开始卖票,从此,这些为布兰森梦想买单的乘客们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启程的时间原本是在2015年,但一拖再拖,等到了2019年10月,还在苦苦等待的乘客们发现,布兰森已经在纽交所敲响了维珍银河的开市钟,“太空旅行第一股”竟然成功借壳上市了。

难怪布兰森说,如果你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即使你的承诺无法兑现,你身边的人也会努力赶上并且帮助你实现。

把用梦想割韭菜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布兰森真是老创业者了。

3

贝索斯据说十几岁的时候就对太空探索就非常着迷。1982年,18岁的贝索斯在高中毕业作为学生代表致辞时说,自己计划“为200万到300万人在地球轨道上建造太空酒店、游乐园和殖民地。目标是将部分人类搬到太空,并将地球打造成一个公园。”

贝索斯确实是冲着这个梦想去努力的,虽然在太空安置200万到300万人有点不现实,但在地球同步轨道上建造一个几个胶囊大床房的空间站酒店还是可行的。贝索斯的初恋女友曾经透露,开发太空才是贝索斯的最想做的,创办亚马逊只不过是为了这个目标挣钱。

果然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发财了呢?

贝索斯早在2000年就成立了蓝色起源公司,比马斯克的Space X 还早了两年,但蓝色起源的公司logo是乌龟,研发进度也和logo同步,直到2015年11月,才实现了火箭发射和回收,贝索斯也没有投入太多精力。

直到近几年,受到马斯克和SpaceX疯狂进阶的刺激,蓝色起源才开始提速。2018年官宣月球计划路线图,在月球上建立永久定居点,并在未来5年内开展登月任务,在2019年5月推出Blue Moon月球着陆器模型。2020年,贝索斯通过减持亚马逊股票套现100亿多亿美元,大部分投向蓝色起源。2020年7月,贝索斯宣布将斥资100亿美元建设卫星互联网网络。

2021年7月5日,贝索斯卸任亚马逊CEO,并火速确定带着弟弟一起上天。

贝索斯苦马斯克久矣,两人在恩恩怨怨中彼此鞭策前行。

蓝色起源第一次完成火箭回收的时候,贝索斯在得克萨斯州西部发射场的控制室里观看了整个过程,激动得热泪盈眶,并发布了人生中的第一条推特:“最稀有的野兽,一枚二手火箭。”

结果,马斯克立刻发推特回复:“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SpaceX的‘蚱蜢’火箭早就回收6回了。”马斯克还公开指出,蓝色起源进行的发射难度远远低于SpaceX,因为能够进入太空的火箭只需要3马赫的速度,而能够进入对地同步轨道的火箭需要30马赫的速度。

同行之间,你就说气人不?

事实早就证明,马斯克和贝索斯两人不能在一起聊天。

2004年的时候,他们有次一起吃晚饭,那时SpaceX和蓝色起源都刚刚起步,大家都没有火箭,也谈不上什么商业竞争,但即使如此,聊着聊着还是吵起来了。

贝索斯认为,在火箭燃料中添加双氧水是个好主意,因为专家们认为双氧水的抗冻性很好,还可以适配现成的增压泵。马斯克直接表示不靠谱,因为双氧水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很快就会分解。要说火箭相关专业知识,马斯克明显胜出,但这样的争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饭也没吃好。

后来,两人不但不能聊天,竞争的火药味也越来越强,说是反目成仇也不为过。

两家公司的冲突最早发生在2013年。当时SpaceX想拍下肯尼迪航天中心39A发射平台的使用权,但是蓝色起源向美国政府问责办公室递交诉状,阻止SpaceX获得合同。然而,蓝色起源当时一次亚轨道发射任务都没有进行过,问责办公室随后也驳回了他们的诉状,认为他们不具备实际使用这个发射平台的能力。蓝色起源可谓损人不利己,SpaceX最终赢得了20年租赁合同。

到了2014年,SpaceX开发火箭重复使用技术,震惊地发现,2010年蓝色起源竟然在还没开展实验的情况下就把这项技术概念注册为专利了,自己可能要给对方支付数千万美元专利费,于是向美国专利和商标办公室提出抗议。马斯克批评蓝色起源的“专利申请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人们提出使火箭在海上平台着陆的想法已经长达半个世纪,这个专利根本就不成立”。

最后,SpaceX找到了日本发明家在1998年完整论述过这一技术概念的论文,促使专利和商标办公室取消了蓝色起源的专利权。

最近的交锋出现在卫星互联网项目。“星链”计划是马斯克为Space X各项太空探索打造的一只现金奶牛,计划每年实现盈利300-500亿美元。但贝索斯也看上了这个市场,并从SpaceX“星链”项目挖走了多位高管,气得马斯克指责贝索斯不正当竞争,说他是抄袭专家。

不仅是星链,蓝色起源也抢走一大批SpaceX火箭推进系统团队的员工,甚至还明目张胆地挖走了SpaceX的世界顶尖搅拌摩擦焊接专家雷·米耶科塔。

马斯克曾气愤地说,“杰夫聘用了雷,而且竟敢用他在SpaceX的工作成果申请专利。蓝色起源强攻这些专业领域人才,开出双倍工资,我认为这是多此一举,并且显得鲁莽无知。”

可以说,在通向太空的轨道上,SpaceX和蓝色起源的恩怨一笔笔不断累积着。在SpaceX内部,蓝色起源被戏称为B.O.,就是狐臭的缩写,他们甚至设置了邮件过滤器,滤掉所有带有蓝色起源关键词的邮件,以杜绝其挖墙脚。

马斯克和贝索斯的个人关系也随之不断恶化,马斯克认为贝索斯妄想成为国王,说后者“有不懈的工作热情和称霸电子商务领域的雄心,但说实话,他真不是个有趣的家伙。”

当然,马斯克和SpaceX也没闲着。2020年4月,在美国宇航局名为“月亮女神”的重返月球项目招标中,SpaceX、蓝色起源都参与了登陆器设计。5月10日,贝索斯展示了蓝色起源的“蓝色月球”登陆器模型,结果遭到马斯克的嘲笑,说他只是设计了一个“蓝色的球”而已。

今年4月16日,马斯克的Space X最终胜出,赢得了NASA价值28.9亿美元的合同,得以执行NASA历史上首个商业月球登陆项目,SpaceX将帮助NASA建造、发射和着陆载人月球着陆器,计划最早2024年实现美国人重新登陆月球。

而贝索斯和蓝色起源的那个“蓝色月球”模型,就只能作为马斯克的笑料放进库房了。

4

在贝索斯完成亚轨道太空之行后,马斯克会不会跟着上天?应该不会,因为马斯克对亚轨道“分钟游”根本看不上。

今年9月15日,SpaceX的飞船将搭载四名普通人进行为期三天的环绕地球之旅,此外,SpaceX还有一系列空间站计划和绕月计划要执行,相比之下,布兰森和贝索斯的亚轨道太空游就很初级了,马斯克的终极目标可是移民火星。。

对于马斯克的火星梦,贝索斯曾经这样调侃,如果我的朋友想去火星,先应该去喜马拉雅山顶住一年试试,因为和火星比起来,喜马拉雅山顶的条件可能像天堂花园般美好。

眼下,贝索斯还只能逞口舌之快。

不过单纯从商业的短期效益考虑,布兰森和贝索斯也许更务实一些。如果亚轨道太空之旅的成本快速降低,市场潜力会迅速扩大。也许几年之后,这两家公司令人眼花缭乱的营销会让人们觉得,不攒钱去太空看看,这辈子就算白活了。

如果大胆预测一下的话,未来亚轨道太空游的生意,布兰森会占优势,因为维珍的方案成本低,相对安全,如果未来价格真的能降到4万美元一个座位的话,再加上布兰森的超级营销能力,前景可观。

马斯克的SpaceX的布局就要丰富得多了,亚轨道太空游不是重点,卫星发射、空间站货物和人员运送、登陆月球等一系列项目都等着他们做,更不用说还有火星作为远景目标。此外,星链业务未来也很有潜力,可以为马斯克的太空梦想提供资金。

贝索斯眼下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但他胜在有钱,加上卸任亚马逊CEO之后可以有更多精力投入蓝色起源,一旦他把day one的精神和业界闻名的压榨能力移植过来,蓝色起源的进度讲大大加快。而且,马斯克已经在前面打了样,贝索斯会减少很多试错成本。

鉴于太空行业的高门槛,在未来一段时间内,私人企业之间的太空大战将主要在上述三家企业展开,主要竞争存在于马斯克和贝索斯之间,其他公司很难加入其中。

不过,还是有人奇怪地出现了。

特朗普告诉福克斯新闻,如今私营企业争相迈向太空的大好局面,是他的功劳。他得意地说,“这些人手里拽着数十亿美元,想要进入这个行当。为什么不呢?布兰森喜欢太空,贝索斯喜欢太空,马斯克喜欢太空,好多有钱人都喜欢这样的刺激,那就让他们去吧。”

理性的网友友好地告诉特朗普,你说的那几家公司,都是在奥巴马时期创办的,跟你有个毛关系?

网友说的没错,确实是奥巴马主张以私营企业为主力,发展低轨载人航天与国际空间站计划,才让NASA彻底开始改革,将大量技术、人才、政策开放给私营企业。马斯克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当初如果不是NASA的合同雪中送炭,SpaceX早就已经破产了。

所以,努力很重要,时机和运气也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契合时代发展的大趋势,太早或太晚都不行。如果不是鼓励私营企业进入航天市场,如果NASA没有进行改革,贝索斯、马斯克很难去实现什么儿时梦想。

所以我们这些吃瓜群众,对于布兰森、贝索斯、马斯克的太空梦想,听听就好,不必特别当真。梦想固然重要,如何实现梦想更加重要。如果不是看到了高风险高回报的太空行业商机,他们的梦想还是只会在梦里想想。

千万不要相信成功人士的梦想,成功人士的梦想往往会让韭菜们窒息。

当然,这也没什么不好,商业的力量会更有效率地帮助我们走向星辰大海。大胆想象一下,有了这些疯狂的冒险家,去空间站开房的时代,也许会很快到来。

攒钱吧。

胡因梦:启蒙与学习

启蒙与学习

除了一些属于创伤儿童的记忆之外,学习与成长仍然充满着兴味。

中师附小在当时算是明星学校,里面的外省子弟人数较多,老师、校长大多受过日式教育。附小以音乐、美育著称,刚好这两项我都稍有天才。

一年级的音乐导师萧碧珠是台中著名的钢琴家,她当时判定我为绝对音感,因为每回听音考试我总是拿一百分。另外几位具有绝对音感的同学日后都成了杰出的小提琴家和钢琴家,虽然我没有步上此道,但音乐一直是我的狂喜与至乐。音乐的能量是属灵的,它勾起了我最深的表达欲望,而这些欲望通常是透过舞蹈的形式展现的。

说起舞蹈,我真的差一点成了芭蕾舞娘。台中当时有一位以严格教学闻名全省的舞蹈家──辜雅琴。六岁时母亲把我送到她那里学习,我的瓜子脸和瘦长的体形非常得到她的偏爱。

她对我寄予厚望,但教育的形式却是体罚。我如果跳得不合乎她的标准,她就拿出一根绑着铁丝的细藤条在我的手心抽打三下。那三下打得相当重,我的手总是一阵麻痹,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正常。我禁不住对体罚的恐惧从此不肯再去学舞。辜老师后来很诚恳地写了一封信给我,希望我能持续下去,但我就是死也不肯了。日后想想因缘的来龙去脉,成为芭蕾舞者其实违反了我的心性,那种专注苦修的途径绝不是爱自由、爱多元化发展的我所能承担与满足的。

对我而言,绘画是另一项表达自我的方式。我的画时常被选出来参展,但总是得不到第一,不是第三,就是第四。我不习惯大胆用色,下意识地喜欢把颜色调混,画出来的风景或静物总是灰蒙蒙的。评分老师喜欢孩子们以明朗鲜艳的色调表现童趣,所以我无法拔群。这项对混合色的爱好,长大后也表现在我对服装的品味上。

我爱月牙白、秋香绿、墨绿、靛蓝、酒红、中国红、灰紫、栗子色、青磁色,还有各种的黑──黑中掺任何颜色都比纯黑悦眼。这项对绘画的嗜好一直延续到中学、大学,当了演员之后便完全中断了(2004 年我又开始探索油画技巧)。

附小合唱团当时被誉为台湾的维也纳儿童合唱团,上一年级时我被级任导师廖先生介绍到团里,成为年纪最小的团员。我人长得瘦,但嗓门特别大,声音可以高得震耳欲聋,于是外号“雷婆”的我自然被编入了高音部。当时负责指挥的老师名叫陈烟梯──这个名字的意境还真有点费解──他有一对招风耳,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还有两道开阔而深刻的法令纹。他的态度非常认真,教学甚为严谨,口音里带着浓重的日本腔,脚上总是穿着一双纯白皮鞋。他上台指挥时表情严肃,如果有同学声音过大、过高或唱得荒腔走板,他就睁大眼睛狠狠地瞪你一下,嘴里还嘟哝着:“险累哦!”(注:险累:闽南话,意为“赏你一计耳光”。)手里的指挥棒差点没成了打人棒。

我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反应,每当大人的表情过于严肃或场面过于紧张时,我就忍不住地笑个不停,有时甚至歇斯底里到流眼泪的程度。上台北参加全省性的比赛如果我控制不住笑了起来,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场面了,所幸一次也没发生过,因为我被选为高音部的独唱,荣誉感令我收拾起了玩心,一本正经地专注于歌唱。

1963 年我们的参赛歌是《老乌鸦》,我独唱其中小乌鸦的那一段。我们在台北中山堂表演的时候,我自认为把小乌鸦唱成了黄莺出谷,陈老师也因此而顺着烟梯步上了青云──我们得了全省冠军。第二年再接再厉,我们勤练高难度的《哈里路亚》,我仍旧担任其中一段的独唱。

没想到比赛前一天我感冒倒嗓,同学们建议我服华达丸,结果情况更糟,糟到连《哈里路亚》也感动不了上帝。我的演出活像个倒嗓的老乌鸦,陈老师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没从梯子上摔下来──我们得了全省第四名。从此我开始变音,歌唱生涯告一段落,平日里只能在家中高唱《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全套黄梅调,或者趁着老“立委”们出巡考察时在他们面前展露一下歌喉,以聊表自己的演唱才华。

回忆起另一段历史可就不那么有趣了,不但不有趣,简直是噩梦一场。到目前为止我读过许多人对数学的观感,其中只有《荣格自传》深得我心。他在自传里有段精彩的辩白,所有痛恨数学的人都应该一读为快

老师说代数是很自然的,应该把它看成天经地义的事,我却不知道数字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不是鲜花,不是动物,不是化石,不是可以被想象出来的事物,而是计算出来的量。令我大惑不解的是这些量是用字母代表的,而字母又意味着声音,因此是可以被听见的。……其中最令我恼怒的是下述的定理:A = B,B = C,A = C。根据定义,A 与B 的意思应该是两码子事,既然完全不同,那么A 就不能等于B,更甭说与C 相等了。若是要成为一个等式,就该说A = A,B = B, 如果说A 等于B,在我看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谎言和骗局。

但荣格的遭遇比我要强得多,至少他还能替自己辩白一番,而且辩得如此高明。我碰到数学完全是转世老僧入了顽空定,脑子里一片虚空,怎么也起不了作用了。母亲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个数学智障,真不知有多么忧心了。不论在当年或今日,数学永远是家长及学子们最紧张的科目,于是她特地为我请了一名家教到府恶补。这位家教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让我明白鸡兔同笼、植树问题与流水问题的窍门,可他左解析右解析,我还是断电。最后没辙了,他只好把咱们家里所有的跳棋、象棋全摆在桌上,一颗颗地排好,为我具象地讲解起来,然而令我大惑不解的仍然是公式形成之前的问题── 鸡兔为什么要同笼?后来母亲又请宋玉表哥找来他最好的朋友郭先生替我补习,情况终于改善了许多,但考起试来我还是无法及格。

数学不及格是要体罚的,我记得五年级的级任导师当时也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长得有点像阿兰· 德龙,许多女生私下都暗恋着他。他的小拇指上留着长长的指甲,除了抠痒之外还可以用来体罚数学不及格的学生。有一回我被他叫上讲台示众,因为数学只有三十分。他用那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头顶像啄木鸟般开始重重地啄,我被啄得脑浆都晃荡了,可仍然力持镇定,默默地从头数到尾,一共数了一百零一下。回家之后我立刻向爸爸告状,爸爸第二天就到学校向校长抗议,从此这位老师体罚人的次数减少了许多,而我则成了班上的英雄人物。数学不及格已经是学生最大的恐惧与梦魇,还要加上体罚的羞辱,成绩更不可能好了。考数学缴白卷的恐慌与窘迫直到二十七岁时都还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标准影迷

看电影一直是母亲和我转移烦恼的快乐时光。从四岁开始她就带着我去看外国片,我们总是从三民路一直走到中正路附近的戏院,看完电影后再坐三轮车回家。她时常买两串莲雾或是一包菱角什么的,母女二人一路走一路吃。她说我小时候没人喜欢带我上戏院,因为片子一开演戏院里一片漆黑,我趁着大人看不清一溜烟就不见了,快散场时才冒出头来,领我去的人吓坏了,以为把个小孩儿给丢了。其实大人不知道我只是去探险一下,看看有没有吸引我的东西,譬如剧照啦,戏院里卖的零食啦,等等。

七岁时妈妈为我买了一辆脚踏车,从那时起我就不常和她看电影了,一来她的方城之战打得紧密,二来我可以骑车自己去看,通常都是下学之后、吃晚饭前的那段时间。

日后我会成为演员,其中的因素之一可能和我小时候是个标准影迷有关。我搜集了一沓的明星照片,像奥黛丽· 赫本、伊丽莎白· 泰勒、乔治· 查克里斯(George Chakiris )、阿兰· 德龙等,但其中最令我着迷的,却是小女孩不可能感兴趣的肖恩· 康纳利(Sean Connery )。从第一集的《007 》开始,我就无法自拔地迷上了他,日后只要有他的电影我一定骑着脚踏车去报到,而且每部都要看三遍以上。其中有部戏是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 )导演的,由肖恩和蒂皮· 赫德林(Tippi Hedren )主演,取名为《艳贼》。故事里的主角是一名金发碧眼细致得如同天人般的强迫性窃贼,她的母亲则是个仇视男性毫无爱心的妓女。她小时候曾目睹某嫖客伤害到自己的母亲,因此拿铁棍打死了那名水手,以至于长大后产生心理障碍变成了性冷淡。这出探讨变态心理的悬疑剧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我一共看了七遍,每遍都像首映一般新鲜。男女主角复杂而缠绵的情感互动我似乎都看懂了。

不但他的影片令我耽溺,连主题曲我也每首都会背。譬如第一集的主题曲描述的是男女主角在岛上相遇的浪漫情景,当时我哪懂得英文歌词的含意,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非把它背起来不可,然后逢人就唱,唱得人一头雾水。上高中的彭姊姊听完了还怀疑这首歌的原声带是用牙买加土语唱的。至于为什么会迷上他,当时我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一种直觉,直觉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某些特质。

长大后我再以比较理性的心情重温前几集的《007 》,仍然觉得他的诠释无人可比,对我而言仍然有股巨大的吸引力──他游刃有余的智力、略带黑色的幽默感、豹子般优美而矫健的身手,还有那股既洒脱又温柔的酷劲,真是令我彻底倾倒。可我长大后交往的男友之中没一个是他这种类型的,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开始研究起两性关系心理学。

我认识到,我们理想中的异性特质其实是对自己的阳性面向的期许──我期许自己是酷的、游刃有余的、任何危机都能处理的,然而我真实的状态却是脆弱易感的、犹豫不决的、危机来了想要逃跑的,因此我虽然希望碰到007 ,吸引来的却是像父亲一样的孤臣孽子。

我对性能量的探索大约也在这个阶段展开。其实早在四岁时我就发现碰触到陰蒂时会有快感。七岁时有一天我坐在地板上听妈妈讲话,我的手无意识地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圣处”,妈妈发现时的反应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令我十分疑惑和抗拒。性在上一代的眼里是个搬不上台面、无法坦然讨论而又人人有兴趣得紧的事。有一回爸爸在看报纸,我坐在他对面歪着头跟着看。我发现报纸上有包皮、狐臭、花柳病之类的字眼,便好奇地问爸爸这些字是什么意思,爸爸一脸不悦地说:“小孩子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我的感觉仍然是“为什么不可以”。

既然大人都不肯谈,那我就自己去发现吧!刚好台中那时流行放映《世界夜总会》、《巴黎夜总会》之类的异色电影,我一个人骑着脚踏车到清一色全是男性观众的戏院去探个究竟。我记得当时银幕上放映的都是一些平常看不到的画面,譬如隆乳的手术过程,夜总会里的大腿舞,或是某个肌肤粉团、缺少运动的外国脱衣舞娘半遮半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终于露出了一对下垂的乳房和臀部。当我在看脱衣舞时,我注意到自己竟然有兴奋的反应,转头看了一眼后排的那些老兵和中年男子,脸上也都有一股浑浑噩噩的表情。回到家我赶忙跑去问光夏表哥的太太陈姊姊:“为什么我看到脱衣舞会有满脸通红的兴奋反应?”陈姊姊是个坦然而平和的人,她笑了一笑说道:“因因,你真早熟!”等到我自己有女儿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早熟──小洁生两岁就爱上了《泰坦尼克号》的主角,不过并不是莱昂纳多而是那位英籍女明星。回想一下当时一个人去看异色电影还真是有点冒险,那些一脸浑噩的男人是很可能会对戏院里唯一的小女孩性騷扰的。

人性中的无感

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老李吃坏了东西晚上起来拉肚子,一共拉了二十几回。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跟我和爸爸抱怨,说他把外面的水泥地都给搞脏了,爸爸听了赶紧送他到医院,不久他就过世了。他过世后我伤心得如丧考妣,我写了一篇作文悼念他,文字中披露出对母亲的无情的强烈不满。

同一年爸爸到彭伯伯家里打麻将,打到一半时他去上厕所,三十多分钟都没出来,那位戴着千度近视眼镜的杨委员不耐烦了,要我进去看一看。我走进浴室发现爸爸倒在地上,身旁有一大摊血,眼镜掉落在地面,镜片全都碎了。我惊恐地跑出来告诉那些三缺一的委员们:“爸爸吐血了!爸爸吐血了!”

大伙儿赶忙叫救护车,抬了担架准备送父亲去医院,正在慌乱的时候,杨委员的眯眯眼透过厚厚的镜片瞄了我一下,十分不耐烦地说:“赶紧把他弄走吧!我们还要打牌呢!”我当时听了不禁在心底暗自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脱离这个圈子,而且永远不碰麻将这个鬼东西。老李过世后我每天放学回家再也没人为我做饭了,只好到母亲打牌的高家,坐在牌桌底下等饭吃。晚上我一个人不敢待在家里,总要等到十一二点母亲打完牌后再一道回家睡觉。

小学毕业后参加初中联考,因为数理成绩太差一个学校也没考上。爸爸只好带我到台北,动用了所有关系,希望能帮我挤进一所私立中学。没想到卫理女中招考时的数学题目我竟然都能解答,其他科目也都答得不错,故而顺利进入了这所以生活教育著称的基督教住宿女校。

选自《死亡与童女之舞:胡因梦自传》(胡因梦著,圆神出版社,199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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