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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目洋子狐臭(辣目洋子被嫌弃)

时间:2024-05-09 11:16:46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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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拉低你的三观下限,一边惊呼太好看的高分电影

电影中常常会出现一些超脱我们认知的事,有些涨姿势,有些确毁三观,论无下限和毁三观,今天大湿带来你一定不能错过这8部高分电影,也欢迎补充你认为最毁三观的经典恶搞电影。

《贪吃树》

一对老夫妇始终没有小孩,并为此伤心,一日,丈夫挖出了一具人形树根,送给妻子当做小孩取乐,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具人形树根竟然真的活了起来,夫妇俩欣喜若狂,把它叫做欧提科。欧提科显然是个胃口很好的小孩,一直哭闹着要吃的,老夫妇两人为了喂饱它,花光了所有的钱,但它仍是饥饿地捉了家里的猫吃掉了。尝到肉味道欧提科从此拒绝其他食物,又把偶然进入家中的邮差、路人,还有楼里的邻居都吃掉了。老夫妇又惊又怕,但面对越长越大的欧提科显然没有任何办法,只要任由它吃掉了自己。没了管束的欧提科走到大街上,遇到的活人活物都进了它无底洞一样的胃。在菜地大啖卷心菜后,欧提科睡在了树下,直到愤怒的田地主人老太婆向它举起斧头……

《美国精神病人》

帕特里克·贝特曼(克里斯蒂安·贝尔 Christian Bale 饰)是华尔街的骄子,炙手可热的股票经纪人,英俊迷人,谈吐风趣幽默,年轻有为的他每天给自己的 客户们赚进无数的美元。可当夜幕降临时,黑暗的无边恐怖唤醒了贝特曼双重性格中的另一面。他将一个个猎物绑架到他的豪华公寓,一点一点折磨,看着鲜血慢慢涌出,猎物痛苦地死去,一种莫名的快感袭击着他。他身份使得调查这一系列罪案的警官从未把他列为嫌疑对象,而另外一名同样嗜血的杀人狂却想作下一件更为血腥的案子,成为真正的杀手之王。贝特曼的双重性格让他终日忙碌。然而罪恶终是无法掩盖,一个冷血的连环杀人案凶手的结局会是怎样呢?贝特曼会被抓住吗?

《光棍儿》

张家口治下的顾家沟村里,四个老光棍聚在村头闲聊:梁大头在1966年为女社员贴身义务教学,结果付出了一只手的代价;顾林在1945年的光景上演了一出釜底加薪计只为摸两把姑娘;六软12岁成亲,但初夜经历却不堪回首;老杨(杨振君 饰)则三十年和同村二丫头维系着地下情,时常把收入输送给后者补习考大学的儿子,而二丫头背着村长丈夫,同时和多名光棍保持关系……

老杨萌生了结婚的想法,花六千块从人贩子手中买下一名年轻漂亮的四川女子,村中人眼热,年轻力壮的俏三尤为突出。不久四川女子寻机出逃,俏三帮老杨将人截回,这次接触却令四川女子决意和俏三组成家庭,这打破了村中的平静……

《黑店狂想曲》

一个虚构的年代背景,经济萧条,人人自危,甚至要以人肉为食物赖以生存。

一幢破败的房子里住在屠夫一家。他们亦靠屠宰人肉为食。诡秘荒诞的色调下,屠夫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宰杀人肉。而这幢楼,还住着各式充满诡异色彩的人物:吃蜗牛的住客、对自杀非常迷恋的女人,爱切罐头的男子……

他们说过,如果没有外来的食物补给,那么自己人的肉也不会放过,小丑路易(多米尼克•皮诺 Dominique Pinon 饰)前来打工,闯入了这个荒唐的世界,成为大家眼里的盘中餐。然而,屠夫的女儿(玛希罗蒂杜娜Marie-Laure Dougnac 饰)却爱上了他,并设法帮助他逃过大劫,这片世界开始陷入了混乱和崩溃之中。

《杀妻总动员》

一个男人(浅野忠信饰)因无法忍受妻子(橋本麗香饰),处心积虑将其“杀害”后抛于荒野,可是每次回到家后,妻子都像没事人一样待着。

催眠师(阿部寛饰)和CM广告设计师洋子(小泉今日子饰)是一对恋人,洋子的设计灵感常常前卫得让人难以理解,虽然常常被男友打趣,她还是走自己的路。

催眠师在一次公开表演时,从观众中挑选中年上班族小林(岸部一徳饰)为催眠对象,成功地使其认为自己是鸟,不料高潮时刻,突然跑出一名杀手(Vinnie Jones饰),解咒的催眠师被杀,小林从此活在潜意识里。

上天的安排,将原本无甚关联的人和事串在了一起……

《坏小子巴比》

35岁的巴比从来没有出过自己家那个脏乱低矮的小公寓,只认识他自己,家里的一只猫,和他那淫威滥施的母亲。他不仅要忍受母亲的打骂,还要和母亲做爱。但是,因这个环境而呆呆傻傻的巴比却有着可以惟妙惟肖的模仿任何人的天赋。一天,一个突然出现的酒气冲天的老头自称是他的父亲,把他赶出门。愤怒的巴比闷死了父母,走出了家门。巴比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模仿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闹出了不少笑话,也受到不少挫折。一个意外的机会他穿上父亲的牧师服装,走上舞台开始模仿他所听到的各种声音,竟然一炮走红,受到众多歌迷的追捧。而他也发现自己有着可以与脑麻痹患者沟通的神奇能力。最终,巴比也遇到了自己的真爱。

《黑道快餐店》

在复古的黑白画面中,四个小故事徐徐上演:

一个笨拙的劫匪闯进一家冷清的咖啡店意欲行劫,但是却无人搭理他,无奈的劫匪点了一杯咖啡,开始与女服务生苏西交谈,这才知道,两天前,苏西同样想打劫这家咖啡店,结果阴错阳差做了这里的服务员;两名绑匪闯入了一名厌世少女的家中将她绑架,在向她父亲索要赎金之余,绑匪对少女细心照料,厌世少女从和他们的交往中体会到了快乐,而这次绑架却面临失败;在第一个故事中的咖啡店,两名相熟的音乐人在卫生间重逢,他们坐下来聊起往事和曾经的不快,不胜唏嘘;让(让·雷谢夫 Jean Rochefort 饰)等四名老人来到医院,带走了病重的故交,原来他们是为了实现25年前的约定……

《独裁者》

阿拉底(萨莎•拜伦•科恩 Sacha Baron Cohen 饰)是中东瓦迪亚共和国领导人。一出生,他就开始了专制的统治。他参加百米比赛,自己鸣枪自己跑,凡是跟随者统统被射杀。他视察核武器实验室,对于不合心意的科学家统统铲除。他接见外国元首,总习惯炫耀自己独特的腋臭。他每每睡过一个明星,总习惯拍张裸照存在自己的王宫。他荒淫无度,备受瞩目,用沾满了血腥的手握紧了权杖。某日,他来美国纽约参加联合国会议,却意外被牧羊人将军(本•金斯利 Ben Kingsley 饰)出卖,后者竟然找了个山寨货作了他的替代者,成立了傀儡政府。他眼看着那个脑残的李鬼在联合国大会上胡作非为,极度气愤。他来到瓦迪亚驻美大使馆前示威游行,认识了收容难民有机食物女店主(安娜•法瑞丝 Anna Faris 饰)。他隐姓埋名来到店中闹出很多笑话,后来他离店出走,意外遇到了昔日的下属,开始谋划重新夺取政权,阴错阳差之后,他爱上了那个女店主,并开始了复仇之旅……

在美国纽约生活是什么感觉?知乎高赞回答值得一看

有一句话在美国人里面广泛流传,世界上有两个美国,一个是美国,另一个是纽约。你可以说纽约是美国的,但是如果你因为见过纽约就以为对美国有所了解,那你可能就太片面了。

纽约也许代表不了美国,但很多当年怀揣“美国梦”踏上纽约这片热土的人,他们现在如何了?纽约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小编从知乎问题“在美国纽约生活到底是什么感觉?”中找到了2个高赞回答,来看看他们眼里的纽约是什么样的吧。

01

我们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纽约。

没有哪次搬家,像这次一样轻松愉快。狭小闷热的电梯,被挤进了四个旅行箱。电梯里没有手机信号,置身其中,仿佛是进入了六十年代电影里的老式公寓。

事实上,这栋位于曼哈顿西区 90 街的六层战前公寓,最近一次装修,确实还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事情。

我们租来的车停在路边,亮着双闪。路的对面是中央公园的西大门,向南走几个街口,是 Dakota 公寓,那里是列侬和洋子的寓所。一九八零年的一个晚上,列侬在这个路口被人杀害。

曼哈顿岛上有全世界最丰富的种族样本,地铁车厢里能同时听到十几种语言,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我担心聚积在站台上的湿热空气里会掺杂异族携带的病菌,却常常忽视,我也是此地的异族之一。

我把最后一件行李放进 SUV 后面,再装进一箱崭新的矿泉水。脚下的地面在颤抖,这是 C 线地铁从地下经过时发出的轰鸣。地面的通风孔里,涌起了一股热浪。如果不是梦露在 Lexington Avenue 被吹起的裙子勉为其难地美化了这种汗臭、狐臭和垃圾臭组合而成的纽约气味,我恐怕早就吐了一地。

我上楼回到房间,检查有没有重要的物品被遗漏在房里。最后一次环顾这间公寓:这里除了东侧大窗能俯瞰中央公园这一优点,其余竟是如此一无是处。楼道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厨房里的老鼠不知死了没有。邻居搬家时从门缝里传出一阵恶臭,让人怀疑他屋里是不是藏匿了尸体。电梯的按钮依旧接触不良。

走出这栋公寓楼的大门,我深吸了一口气。中央公园在我面前,向我敞开怀抱,这里是纽约人寻求心灵安慰的避难所,大都会博物馆是下班后最好的去处,他们离我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距离。我舍不得离开这里。

但一想到终年要在如此拥挤、嘈杂而又陈旧的城市中生活,我就啐了一口地,上车,关门,头也不回。一脚踩到 4000 转,朝新泽西方向驶去。

第一次去纽约之前,我对纽约就已经很熟悉了。八十年代末出生的中国年轻人,对西方文化的了解,大部分是来自美国;对美国文化的了解,大部分是来自纽约。

这里有伍迪·艾伦的电影,安迪·沃霍尔的帝国大厦,美国往事里的曼哈顿大桥,教父里的小意大利;有许多你从未到过,却早已熟知了的地点和景色。每个不经意的街口,都在某部电影里反复见过。这种烙印般的成像在脑海里停留多年,等候你亲自来临。直到有一天,我们觉得拍照留念简直成了一种俗套,却还是没能放下手机,去用双眼和内心欣赏这座神奇的城市。

我们记不清去了多少次 MoMA、MET 和 Guggenheim,这几个美术馆里的作品覆盖了我们对于艺术史的大半认知。我们甚至办了长期会员,只为了省去在门口排队买票的时间。我们看到了最近距离的安迪·沃霍尔、马修·巴尔尼、巴斯奎亚特、大卫·霍克尼、白南准、里希特、约翰·凯奇、阿布拉莫维奇;也看到了最全数量的莫奈、梵高、德加、德拉克洛瓦、马蒂斯、高更、克里姆特、罗丹、贾科梅蒂、毕加索、萨金特、怀斯。

我们坐在莫奈的油画旁,发呆度日;走过毕加索的原作却置若罔闻;在贾科梅蒂的雕塑旁喝着冷饮;这才发觉,我们被这宏大的亲密接触冲昏了头脑。

这里有在画册里才能见到的艺术,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人、事、景,有我们一度认为至高无上的一切。

我订了一份「纽约时报」。每天早上到了公司,边看报边发微信告诉她,哪里有露天音乐会,哪里有街头表演,或是河边来了大黄鸭,飞机在天上写圆周率。诸如这些事情,并无任何用处,它们既不拯救世界,也不劫富济贫。这些无用的事,像海上的灯塔,失去了这些坐标,人就容易迷失在这高楼林立的曼哈顿岛上。

我们走过一条百年前的铁路,这里曾经是曼哈顿岛的货运枢纽,废弃后长满了杂草。离地四层楼高的铁路桥,完整保留下来,穿过拥挤的切尔西艺术区。走在铁路桥上,转角处的画廊有通透的落地玻璃窗,阳光在画廊干净的桃木底板上刻印出一块块方形投影。画廊的墙上是模糊不清的长时间曝光。

从散场的「悲惨世界」走出来,剧场过道的小门打开,烟雾缭绕,视线像照相机适应曝光一样逐渐看清了外面。原来一墙之隔外,是繁华的时代广场。戏剧结束后,也不多留片刻回味,直接让观众回到了现实的十字路口。

每天最冷静的时候,是在上下班的地铁里。

纽约的地铁陈旧得让人担心。巨大的噪音迫使我们扯大嗓门喊话,直到喉咙沙哑。逐渐地,我们不再在地铁站里对话,而是习惯了在进入地下前的最后一刻,发出手机信息,告诉对方我就快到了。

相比没有手机信号,我更怕遇到没有空调的车厢。在炎热的夏季,老旧的通风设计如同虚无。凝滞的热气和尿骚味、站台顶上不时跌落的墙皮,只有轨道里的老鼠和夜晚入住的流浪汉们才懂得欣赏这种落魄之美。

早上八点四十五分,我准时到达 Canal Street 地铁站,跟随上班人流走向地面。派发报纸的中年妇女,日复一日重复着吆喝。地铁的广告里,新上的百老汇歌剧或是好莱坞电影,在努力模糊着现实和美好之间的距离。

地铁站里保留着监狱般冰冷的铁栏旋转门,每当我被卡在里面、或是被前一个乘客经过后的高速旋转门夹到脚时,我竟不由自主怀念起北京那拥挤的地铁来,毕竟,那好歹也是被挤死在崭新且熟悉的大望路、呼家楼或是四惠东;而当我在 42 街时代广场地铁站迷路,走了三圈仍找不到反方向的 Local 列车时,我觉得西直门那冗长的队伍和单一的路线,比起眼前纽约地铁错综复杂的选项,更省大脑,甚至更适合早就缺乏了探险精神的我们。

不过,当我想到纽约的地铁几乎 7 × 24 不间断地运行了一百年,却又由衷地敬佩起这座城市。

直到我们对这一切麻木了,就到了要走的时候。

至少,也早已萌生了要走的念头。这种念头产生于我在地铁里不得不将耳机音量推到最大时;产生于当我的信用卡被严重透支时;产生于当我从便利店买回一箱三倍售价的矿泉水时;产生于当我被滞留在没有原因停下的地铁里,却听不清列车员广播在说什么时;产生于当半夜修路的工程车在窗外吵得我睡不着时。

每当这种时候,一切美好就显得很脆弱了。

我们开始怀念在南方村里的小屋:墙上贴着照片,烤箱里的蛋糕胚子散发出愉快的香气,蜡烛和香薰灯发出微弱不易察觉的响声,我们打开电视或音响,用很小的音量听音乐。便宜的二手车停在窗外楼下,坐在桌前就能看到,我们可以整天不锁车,不锁家门。这小屋并不惊艳,也不刺激,完全谈不上 fancy,但我们想回到那里,正如我们想回到北京。

北京是个熟悉的姑娘;而纽约,则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奈何她闲事太多,唠叨不断,我总不能忍着和她过一辈子吧。

幸运的是,我们只是在纽约短暂的停留,并没有任何必须留在这里的负担。

三个月后,我们租了一辆车,决定离开这里,来一场公路旅行。旅行的终点,就是南方小村里我们这几年的家。手机地图告诉我,要连续开二十四个小时,才能完成这场由北向南穿越美国东海岸的旅程。

跟随缓慢的车流穿过新泽西隧道,高楼抛在身后,眼前重新回到了我对于美国的固有印象:平坦宽阔的道路,间距遥远的房屋,大片的森林,蓝天,云朵。

知乎@midnight

微软(Microsoft)资深视觉设计师

02

遍地黄金下,有的是残骸。

这句话说得好。黄金的部分自有人来讲,我就来说一说残骸的部分吧。当然说残骸是刻薄了,不同的生活虽有卖相上的差异,却未必有着高低贵贱之分。

纽约有个神奇的地方叫“法拉盛”,是个鱼龙混杂的华人聚集区。

怎么样,是不是恍惚间来到了八九十年代的中国,而且还是郊区?

这里有KTV,有地下美食广场,也有35元一小时的大保健(反正我是没去过)。

哦对了,还有最具标志性的,每隔五分钟就从头顶飞过的、高低不等的大飞机。运气好的话,你可以拼出飞机屁股上的字母。

这里的华人有很多故事。他们的起点天差地别——有人在国内曾是特种兵、老师、医生,也有人是理发师Tony。他们的终点却大同小异——外卖员,超市工,餐馆工,还有造型师Steven。

如果人生可以像电影一样分成三幕的话,那么来到纽约,来到法拉盛,对他们而言就相当于是一、二幕之间,或者二、三幕之间的转折点,戏剧上是一个小高潮。

这里有一类人我称为“法拉剩男”。年纪大都不小了,五六十岁开外。有着绿卡或者公民的身份,然而出于某种原因,一把年纪却落了一个单身。

他们在婚姻市场比你更有竞争力。

只要他们稍微主动一点,不不,只要不那么拒人千里,都不乏相当多的,身在天朝心向美利坚的追求者。她们的条件相当可以,说是风韵犹存也不为过,却愿意主动、甚至倒贴给这些在法拉盛拿低保或者救济的人,只为了一个美国的身份。

甚至还可以试婚。法拉剩男们买好追求者们会提供报销的机票,奔赴祖国大地的各个城市,吃饭在餐馆,住宿在酒店,好生被伺候个一两个月。觉得合适了,方才接受女方的追求。如果不喜欢,那么一走了事,女方只会反省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永远不要低估一颗想移民的心,他们可是作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还有一类“法拉剩男”,因为基础还没有打好,或者老婆孩子签证手续的原因,与家人分居中美两地。人是很容易寂寞的动物,何况独居的房租还更高。于是,一场合约式的同居便开始了。而这段“感情”的终点,即是男方的家人来到美国。对于“法拉剩女”,也是一样。

很多人爱说纽约的生活成本多么高,这话自然不假。但也可能说这话的人没有见过法拉盛的地下室或者阁楼。

五平米的阳台,那是全景飘窗卧室。七平米的阁楼,那是豪华阳光单人间。

你说房租?不要曼哈顿的2500,不要罗斯福岛的1500,只要300块。

至于吃,全美唐人街标配的三菜一汤,你值得拥有。晚上八点钟以后还有打折优惠哦。

这些故事悲伤吗,不悲伤。真正悲伤的故事当然要留给搞电影的人。那么我就来讲一个。

很多年以前,大概四十年了,台湾一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年轻导演娶了美军驻地的白人姑娘,怀抱着一颗美国电影梦,他们来到了纽约。他甚至还读了电影系的研究生。

然而女方的家长竭力反对小伙子搞电影。现实更加残酷,小伙子毕业找不到工作,靠电影接活儿根本养活不了家人。离婚是很顺其自然的结果。

这个打击不小,年轻的导演一时间举目无亲,流离失所。好在身份的问题拜之前的婚姻所赐解决了,每个月可以从政府那里领失业救济。然而年轻人孱弱的身躯完全捍卫不了自己的救济金,常常刚领到不久,就被一帮街头混混盯上,抢走钱财还不算,还得暴揍一顿。

理想和现实的落差,婚姻的打击,也许还有小混混的暴揍,导演的精神出了点问题。

精神出了问题也是要吃饭的。他开始吃餐馆摆在门口的泔水桶。他还希望在纽约的街头遇上因《教父》大红大紫的阿尔帕西诺。

他想回台湾了。

他跑去肯尼迪机场,到处跟人家讲他的故事,日复一日。一群华人航空公司的地勤同情他,凑钱给他买了机票回台湾。

下飞机的当晚,家人拒绝见他。他打给自己以前拍电影的伙伴。

伙伴带他回自己家,他洗了几年来第一个热水澡。伙伴把他的故事拍成纪录片,拿了大奖。伙伴甚至还介绍他到自己妹妹的餐馆工作。

他已经不习惯靠劳动来养活自己了。他怀念起美国的救济。他甚至攒够了飞美国的机票钱。

有一天他从餐馆消失,人间蒸发。而那位拿了大奖的电影伙伴,和几年前的他一样,踌躇满志,来到了纽约。

某一日,在唐人街拍新闻采访的伙伴突然想起他曾说要回纽约的事,直觉告诉伙伴,他应该就在唐人街。

伙伴去了唐人街的收容所,直接把他的名字报给前台,居然真的就在这里。

伙伴和他约定每周见一次面,请他吃饭喝茶。几个月后,他再度消失,从此杳无音信。伙伴说他是觉得和自己见面太难为情。

我一生怕死

我一生怕死,对于怕死,本人从不含糊。如果我是家长,我希望家人都怕死,如果我是校长,我要求本校师生尽皆怕死,如果我是老板,我规定我的员工必须怕死,如果我是族长,我下令全体族人个个怕死,如果我是三军统帅,我的军规第一条便是:不怕死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自从有了新冠疫情,本人便足不出户。世间的美食再美,自己的生命更美,红尘的美人再妖,我用诗人的想象让她更美,世间的主义再真,人间的真理再邪乎,我相信一颗强大的内心足可扫平污垢荡涤浊流,只要你睜开双眼,上帝的微笑随时盛开。

我怕死,因为我相信生命的价值高于一切。我不认为生命诚宝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这样的滥论能是未来一个人的阳光人生。如果在战争年代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做一个美国逃兵。我更希望如果可能,自己成为美国的战地指挥官,在取胜无望时让我的士兵放下武器,让他们一个个回家抱女人。

当年一丝不挂的列农搂着一丝不挂的大野洋子,一句“要作爱不要作战”让在场的全世界记者喷血到当晚热血沸腾,从而间接导致不久后的华府从越南撤军。这让我相信越是伟大的三军统帅越会珍惜每个士兵的生命安全。

我的确怕死,我不敢喝浑水并且远离夺命油,为一口香甜的空气我可以远涉重洋,我拒绝我们的世界变态已久的麻辣玄乎,什么咸鱼翻身什么香臭豆腐我退避三舍,至于精神上的道德狐臭思想上的自我阉割,我立马阿弥陀佛三十六计七十二变走为上逃为先,

我只在一种情况无惧死亡——那就是,牡丹花下醉舞石榴裙中神飘——那是虽死犹生。

20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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