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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狐臭(阿富汗人的胡子)

时间:2024-05-07 17:17:31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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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难民,美国套路不是一般的深

【来源:观察者网 风闻社区 后沙月光】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菲利普∙格兰迪前天抵达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他称联合国将评估阿富汗的紧急人道主义援助以及将近350万流离失所的阿富汗人处境问题。

西方媒体将这350万人称为“难民”,呼吁国际社会接收他们,尤其是阿富汗邻国要行动起来。

美国控制的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则一直在大声疾呼各国接收阿富汗难民,这在西方变成了一种政治正确。

形成了“政治正确”之后,美国便可冠冕堂皇地要求其它国家接收难民,上个月美国不是公开要求芬兰这样做了吗?

  那宅心仁厚的美国呢?

9月11日当天,白宫发言人普萨基表示,美国已决定暂停接收阿富汗难民。理由是在入境美国的阿富汗人当中查出了4例麻疹病例。“应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要求,暂停接收难民计划。”

是的,欧洲没听错,美国明明白白告诉世界,美国不收了。

玩套路欧洲能玩得过美国?当欧洲抱怨美军撤离阿富汗过于仓促时,拜登出来发表充满感情色彩的喊话,要大家一起帮助阿富汗人离开阿富汗,呼吁各国接收难民。

美国带头,欧洲跟上。可是,等欧洲跟上后,美国现在却来这套。4个麻疹患者,就令美国停止了接收难民工作。

美国看来真的是极其重视传染病风险,宁可坑队友,也不能让感染风险存在,那60多万名死于新冠肺炎的患者可真是死得冤。

说最动听的话,做最绝情的事,这就美国对盟友的一贯态度。

因为麻疹患者存在,就叫停接收计划,这是CDC的事吗?并不是,从新冠疫情来说,CDC的医学建议在白宫眼中就像一个P。

白宫现在却一听CDC建议就马上采取措施,效率高得惊人,只能证明,这是君子剑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就像一群人准备跳水,穿花旗内裤的做着各种热身动作,大喊:我要跳了哈,大家跟上,不跳是小狗。

等其它几个扑通扑通跳下去,穿花旗内裤的把脚在水里划拉一下,“哇,水真凉,会感冒的”,拨腿走人。

没有什么事情是美国做不出来的,也没有事情是美国找不到理由的。

麻疹这招很损,但欧洲怎么办?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或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被美国套路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当然,美国的套路并非这么简单,君子剑还要考虑国际舆论。

为了堵住欧洲及其它国家的嘴,美国在宣布拒绝阿富汗难民的同时,又破天荒开放了难民安置地点,真是考虑周到(处心积虑)。

8月份时,美国宣称接收了两万多名阿富汗人,并将他们安置在几个军事基地里。

但外界从来没有被允许进入基地看看阿富汗人的生活状态,无论是媒体或慈善机构都不得进入。

不过,在9月12日,美国首次允许媒体参观阿富汗难民安置场所。

受到邀请的有美联社、CNN、《纽约时报》等大型媒体,这次开放参观的是位于德州埃尔帕索(EL Paso)的布里斯堡陆军基地,埃尔帕索位于德州最西端,是墨西哥和美国的交界处。

这个地方,许多人一看就会明白,这是美国安置美墨边境“非法入境者”的临时场所,只是目前腾出来给一万多名阿富汗人在这里暂时“居住”。

白宫给记者参观基地时间只有三个小时,由拜登的幕僚和国务院官员带队,记者们一切行动听指挥。

在难民安置处,记者们看到了大量的移动帐篷,在泥地里踢球的孩子,还有在烈日下露天排队十几分钟领取米饭和菜肴的阿富汗人(据说有食堂),安置场所的荒凉环境貌似他们逃离的家园。

带队的白宫官员对记者们下了两道采访禁令,在这三小时内,他们不得与任何阿富汗难民进行交谈;不得在难民聚集的地方停留5分钟以上。

美国在怕什么,为什么不让新闻工作者跟难民们自由接触?俄罗斯带路党头目纳瓦利内坐牢后,美国施压俄方要求允许《纽约时报》记者到监狱采访纳瓦利内。怎么到了自己国内,美国却忘了“新闻自由”?

  沉默的三小时……

试想一下采访画面:一名美联社在采访一名阿富汗难民时,对方痛哭流涕,骂美国欺骗了他们,这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美国,这里只是一座大型监狱。甚至阿富汗人有可能要求离开美国,回到自己国家。

这些曾经与美军合作的带路党,相信自己通过严格审查来到美国后,将会在纽约、芝加哥、波士顿重新开始美好人生,呼吸着香甜的马里兰空气。

但现实却是他们被关进了美墨边境的集中营里,军事管制,不能外出,外人也不能进入,过着囚徒般的生活,而且美军每天还在各个出口处荷枪实弹地“保护”着他们,这不就是集中营吗?

21世纪的最大集中营就在美国,但美国却诬蔑别的国家搞集中营。

美国突然开放集中营让记者进来看看,就是为了向其它国家证明美国真的有在安置难民,CNN的文字和图片将会出现这些要素:充足而丰盛的饭菜、快乐的儿童、带空调的帐篷、尽心尽责的美军管理者、未来的美好希望……就像美国国务院所说的,这是一次“史无前例”的安置难民计划。

不过,这些难民最终能够留在美国社会的也就几百人,并且是有一技之长的可靠者,其它将被送往科索沃等地,“接受命运的裁决”。

欧洲跟美国最大不同是,欧洲把难民放进了社会当中,而美国没有。美国能接收,也能送走,欧洲做不到。

那么,美国的套路就到此为止了吗?那也太小看美国了。

难民是有价值的,9月8日,白宫预算主任莎兰达•杨宣布,拜登政府已向美国国会申请64亿美元,用于阿富汗难民撤离和安置工作。

她说,“我们呼吁国会拨款64亿美元,以确保这一历史使命取得成功。”

佩洛西拒绝过特朗普的筑墙拨款,但她很难拒绝拜登要求的64亿美元。

这些钱不是给阿富汗人的,因为大部分资金将会交给承包商,他们负责阿富汗难民的海外安置工作,还有体检、接种疫苗等。

在美国旋转门制度(官商一体)的背景下,这64亿美元将会被分赃,美国人民和阿富汗难民都不是受益人。

美国不但要在阿富汗难民问题做足政治文章、舆论文章,政客们还要捞上一笔。

美国既然能以四个麻疹病患为由拒绝接收阿富汗难民,那么,欧洲就不能找到几个狐臭脚气灰指甲?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很可怕的。

但欧洲敢吗?不敢。它们被美国套路,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美国在难民问题上套路来套路去,真正目的就是想把自己的责任甩掉,让全世界为它造下的孽买单,而且美国还要扮演一个伟大的救赎者角色,好莱坞电影剧本可以准备了。

流离失所的阿富汗人为什么一定要成为难民到处逃亡?难道他们就不能重建家园。

然而,自2015年叙利亚难民潮爆发以来,西方就从来没有“重建家园”这个概念,只有“接收难民”,然后陶醉在自己的圣母光环之下。

而中国企业和人员的身影时常会出现在伊拉克、叙利亚等被曾被战火摧残的国家,帮助这里的建设。

如果没有建设,只有破坏,那么难民只会更多。到最后,西方没有一个国家的社会资源能够撑得住。冤有头,债有主,谁制造的难民,谁负责。无原则地接收难民,其实就是对作恶者的纵容。

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看清楚,谁是这个世界的破坏者,谁是这个世界的建设者!

梦回阿富汗

梦回阿富汗

今天做了个梦回到阿富汗战场,梦的开始是身穿迷彩服,深灰色的,脚蹬马丁靴,迷彩服是绵的,极通风,又很结实,能防蚊虫叮咬的那种,还吸汗的那种,马丁靴感觉特别座实,就感觉踩到带刺的树枝上,就像踩到土豆片一样,鼓爪鼓爪的刺会变脆的感觉。

话不多说切入正题,面前是一个类似于特大胶囊似的那种飞机,大概有三辆小汽车那么长,二层楼那么高,具体叫啥也说不清“胶囊”的两头装有两个螺旋桨,螺旋桨的扇叶比较大,转起来是正好扇叶会交叉的那种,“胶囊”的中间落下来一个门,这个门落下来正好是一个梯子,供人上去使用,暂且就叫他飞船吧,我的身边有好多人,大概有一百多个,每个人都端这AK,我也不例外,我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就被后面的人用着听不懂的,叽哩哇啦的话,推推搡搡的进来飞船,当时内心是非常兴奋的,很想开两枪体验一下AK的后坐力,但是我忍着了,进来飞船,人们面对面做成两排,我当时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还在偷笑,队友们都一脸严肃,吧枪口一致的对向左脚前面端着枪,当然我也不例外,正在摸这AK枪管的时候,又听见类似领导的人叽哩哇啦的开始讲话,讲话的时候,那扇门也慢慢的打开,队友们开始一个一个往下跳,背是背的都有降落伞,我没有跳过伞,不知道这么开降落伞,瞬间着急了,就用国语问旁边的人伞是怎么开的,可悲的是没有人能听懂,前面的队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后面的队友也推推搡搡的向前进,到我的时候,我像那个领导边讲话边指向背包降落伞,表示我不会开伞,可是迎接我都是一脚,把我踹下去了,还好我们跳伞的位置比较高,距离地面落地有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解开背包,解背包的时候因为AK的挂脖子上的,顺着脖子就掉了下去,我当时很生气,那种心情就像自己几个月精心做了一副画,却被别人一不小心弄坏了那种心情,气的我直接开骂,但是保命是第一,我解开背包看见有根铅笔粗细的绳,有个伞的标志标志链接这一根绳的那种标志,我又背上了了降落伞,这个时候队友开的白色降落伞成了一条白线,我也拉开了绳,开了伞,可是我比别人开的都要早,我和队友就像一条斜向上的白线,就我自己比较高,显得很不协调,我就看见下面的风景很漂亮,绿葱葱的,看这队伍向一边倾斜降落的时候,我又发现个问题,我不会控制降落伞的去向,无奈的看着队伍渐渐的离我越来越远,感觉特别倒霉,别人的梦都是一帆风顺,到我咋就这么艹蛋,看着部队的方向我也一点一点的落下来了,落了地之后,真是手无纯铁,我就脱了降落伞开始往大部队方向跑,跑到我喘气的时候肺疼,肚子开始岔气的疼的时候,三三两两的队友也向我跑过来,在有十来米是时候,他们看见我了,他们先是愣了一下,拿着枪对着我我双手拍胸口,又展开双手表示拥抱,他们把枪口放下,跑到我面前,叽哩哇啦的边走边说的又说了一通,我完全感觉到崩溃,枪也没有,语言又沟通不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一块跑,跑的途中有个队友给我一把枪,上面只有一梭子子弹,我都心情才开始慢慢变好,心里又开始忍不住的笑起来,但是队伍一直再跑,跑了一会我掉队了,我都肺感觉快要炸了,肚子里岔气感觉像是肠子打了个结,太疼了,我不跑了,敌人追上了我不活了,跟他们拼了,我依靠的树上,大汗顺着脸一直流,感觉全身湿透了,想喝水,大口窜着粗气,等了好一会,也没有敌人,我缓过来一点,又开始向着大部队的方向慢跑,我知道追不上了,但是我更知道,不跟着大部队不被敌人抓住也得饿死到这,又跑了好长时间,天快黑了,看见前面有人生火,大概有七八个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队友,半晚了什么也看不清,又不敢靠前,怕他们以为我是敌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打我,我在那僵持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开始喊话,可能是有队友知道有一个语言不通的队友就是我,他们也向我喊话,得到回应虽然是听不懂语言,但是从语气上能听出来那种就像对朋友好久不见的语气,我就开始向前走,在走的时候也拿着我的AK有模有样半蹲前进举枪来回瞄准,那种心情很愉悦,他们在哪煮肉,等我到了跟前看见那肉块头很大,汤是白色的,很漂亮,我笑嘻嘻的就想跟他们套近乎,他们也带着那种嘲笑的笑,就好像因为掉队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讨论八卦话题一样,我也开始陪笑,其中有大个子兵摸了摸我都头,反正是他们一直在叽哩哇啦的说话,大笑,我对着锅里的肉用手比划了一下,用手先指了肉,又用手类似于往嘴里塞的手语,有个队友拿起腰里的刺刀,扎了几下肉,又用手语给我摆手表示还没熟,不能吃,我就坐在傍边等待的肉熟,不停下来感觉不到,一停下来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还累,一点也不想动了,汗凉了下去之后,感觉还有点凉凉的,他们还是一直说说笑笑,有一个士兵拿起一根棍子扎肉,确定熟了的时候,就大声的喊了一句,虽然听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是通知肉熟了,他们先给我一块,那一块足足有两个拳头那么大,我顿时疑心大起,心想我一个外地人,还丢枪,还掉队,怎么可能先把肉给我,会不会是里面有毒,我接过肉很烫手,隔这手套还是感觉烫,我没有着急吃,但是我的脸上再也盖不住我都疑惑了,我一边用嘴一直吹肉,给肉降温,一边偷瞄他们的反应,他们就没有注意我,而是继续分肉,我才明白我都多疑是多余的,他们要是想杀我等不到分肉这个环节,我就开始吃肉,除了盐味就是腥味,难吃,刚咬第一口就有一颗炸弹扔过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炸了,锅翻了我被炸到一边,手里的肉掉了,嘴里的肉嚼一半,又进嘴里点土,还没咽下去,我有种要气哭的心情,炸的我背痛的想哭哭不出来的那种疼,感觉自己动不了了,看着队友都硬生生的爬起来跑,我也又抓起了我那块掉到地上的肉,跟着队伍走,还不敢走后面怕后面的枪会先打到我,我就努力的往队伍中间挤,前有挡箭牌,后有人肉盾,跑了一小会也没有人追上来,队伍拿着枪半蹲举枪一人一个方向查看,看了好一会也没有敌人,拿出来肉本想拍拍打打兴许还能吃,我拍的时候队友都看着我,我就咬去一大口,给队友递过去每人轮流吃了一口,我还想给队友手语表示肉锅不翻就好了还有汤喝,回头一想算了太麻烦了,把那一块肉吃完我们就准备休息了,看着清澈的天上星星很清晰,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遇到交战,我躲起来开两枪体验一下,过过瘾。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我们在一个类似于瞭望塔的平台上,说是瞭望塔又没有那么高,说不是周围有没有比脚下更高的建筑了,除了对面有一一眼看不到边的城市废墟,废墟中间有半人高的野草,大概能有十来米,我又开始拿着AK神气了,心想这下回到老家可有吹牛逼的资本了,量他们谁都没见过AK,有人开始说话,说有人开始趴下,我也紧跟着趴下,他们往一个方向慢慢爬过去,我也跟着爬过去,看见栓这一条类似于牧羊犬的狗看样子应该是军犬,旁边有两条没有被栓的狗跟牧羊犬的个头大小差不多,我心想看见两条狗用不着这么紧张吧,这时候大家都饿了好长时间了,我联想的会不会是准备抓狗了,炖狗肉吃了,我又不敢头一个开枪,也跟着瞄准,瞄了好一会儿,听见狗开始对着废墟跟中间的那片野草乱叫,那两条没有栓绳是狗开始往野草那跑,我顺着狗叫的方向看,看见一个灰色毛的动物钻进野草里面,不是一头鹿也得是一头羊,野草比较密,那动物的都行动能根据上面草叶的摆动断定位置,那动物跑的真快,但是他没有方向感,一直是S弯来回窜,没窜继续狗就进去开始又叫又撕咬,被栓的那条狗,也跟着狂吠,往外撑狗链子,没一会两条狗一主一次的把那动物尸体拉上来了,是一只灰毛红脸的狒狒,看着队友在静观其变,我也没有做声,狗拉上狒狒没走几米就出来一只队伍,一边看着我们,一边从摇着尾巴的狗嘴里抢走狒狒,我们看了一会就靠着一米多高的围墙休息了,过了一会那边人开始喊话,我是听不懂,爬上围墙看,有两个人提着那只被刀开剥了后背的狒狒,像我们走过来,可能是他们要送给我们,我们人都不动,拿着枪对准他们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像我们走过来,放到距离我们有二三十米的位置放下狒狒走了,我猜是他们不要了,我们还是每人动,我想说我表现的时候了,我站起来就像翻墙去拿狒狒,有队友拉我应该是怕有危险,我内心深知我过去拿绝对不会开枪打我,因为我后面还有人,我就比划了一下可以吃的手势,看着拉我都那个对友,想从他的眼睛了得到可以下去拿狒狒的回应,他确实给我了一个快速扭头眼睛看向狒狒的意思,秒懂,我跳下去,走到狒狒边上,那只狒狒已经死了,感觉还没有凉,身子还是软的刚死,没有变硬,我往前快步走,到跟前抓起狒狒想往队友那跑,可是我闻见,那刺鼻的味道,发这骚味又夹杂着一种酸味,还伴随着狐臭味,我拉了几步,就放弃了,根本没法吃,要不然别人也不会送给我们,就放下跑回来了,听到他们开始大笑起来,感觉展示的是一败涂地,跑到一半队友示意我回去把狒狒拿过来,我在队友跟狒狒的对立方向来回扭了几下头,决定还是回头拿过来,说夸张点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了,要是啥也没拿过来,也感觉自己是一事无成,拉过来之后感觉那狒狒发出来的奇特味道酸中带涩,涩中带苦,苦中带腥的味道直接把我熏到撤退,开始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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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只沙狐一年灭鼠上千,守护1300公顷的草地,最怕狼和金雕

在中国人的印象里,狐狸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狐狸精”、“老狐狸”、“狐臭”、狐假虎威,一个好的词语都没有。然而自然界中的狐狸并非如此不堪,甚至还是牧民们的好朋友。

全世界共有狐狸12种,草原狐、藏狐、孟加拉狐、阿富汗狐、南非狐、沙狐、赤狐、耳廓狐、大耳狐、灰狐、敏狐。我国最为常见的为赤狐,也是深入人心的狐狸精形象;藏狐则是个憨憨,和老狐狸一点也不沾边;沙狐既不像赤狐那样妖艳,也不像藏狐是行走的表情包,了解的人比较少。

12种狐狸

一只沙狐守护1300公顷的草地

沙狐若是要认祖归宗的话,得去蒙古,它们起源于蒙古,现在主要栖息在草原和半荒漠地带。如今,沙狐的身份早已不同往日,是国家三有保护动物。三有保护动物,既是对它保护草原有功的嘉奖;也是惨遭不法分子盗猎的结果。

沙狐体态娇小,轻盈灵动,比赤狐还要小三分之一左右,它体长55公分左右,尾巴就占去了大半,属实是只大尾巴狐狸,沙狐的大尾巴除了用来卖萌之外,在冬季还具有很好保暖效果,起到围巾的作用。

沙狐的大尾巴占了身体的一半

沙狐主要以啮齿类动物为食,黄鼠、褐家鼠、黑线仓鼠、旱獭都是沙狐喜欢的食材,能玩出各式各样的菜谱。沙狐偶尔也会以昆虫、爬行动物、鸟类为食,但考虑到捕食这些动物付出与收入不成比例,只能作为零食,主食必须还是鼠类,肉多!

鼠类每年要毁坏成百上千公顷的草地,鼠灾此起彼伏,十分猖獗,严重影响了农牧业的发展。每年地方政府都要“投毒”成千上万公斤,用来控制鼠患,这在一定程度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据《新疆畜牧业》估计,一只成年沙狐一年能够消灭1000只以上的成年鼠类,加上其捕获的未成年个体,一只沙狐能够保护1300公顷的草地免受鼠害的侵扰。

沙狐的食谱以鼠类为主

沙狐城

沙狐以洞穴为家,家有两种,一种是单身公寓,另外一种是别墅。单身公寓比较简单,只有一个出口,内部也差不多只有一间休息的房间,多为沙狐单身时居住。

而等到沙狐要结婚成家时,单身公寓就住不下了,它们需要换套别墅。别墅就比较复杂,光出口就有3-6个,进去后发现道路曲折复杂,弯弯绕绕十分多,房室也多,多为沙狐繁殖时使用了,错综复杂方可保护小沙狐的安全。

无论住的是单身公寓还是别墅,沙狐的住所都是打劫其他动物的,90%的可能是田鼠、黄鼠、旱獭这些啮齿类动物。打劫下来之后在根据自己喜好修修补补。沙狐并不是懒而是笨,它确实很不擅长挖掘。

沙狐的卫生习惯“因狐而异”,有的直接在洞穴里排便,有的每次都得跑到洞口附近解决。但无论哪种方式,地点都是固定的,粪便最终堆积如“山”。

沙狐家族还有个习惯:喜欢比邻而居,尤其是儿女成年后直接住在父母附近了。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沙狐聚集到一起,成了一座“沙狐城”,令远近鼠类闻风丧胆。

沙狐喜欢群居,公的也会帮忙带崽

沙狐捕食

沙狐们一起住在“沙狐城”里,互相之间的配合也就多了,它们有时会合作捕猎,提高效率。光个体素质而言,沙狐并不能算优秀,腿短,跑得有点慢,跳得不高;虽然有牙有爪,但力不如猫、鼬,杀伤力不够。

好在,沙狐的嗅觉、听觉、视觉都还算敏锐,不然哪有本事守护一方草原。沙狐靠听声音,就能辨认出老鼠在地底下的位置、深浅。它们捕食时,不像猫科动物那样突然猛扑过去,而是自有一套狐狸的祖传做法。

假如,沙狐发现了雪地下的老鼠,则往上跃起,然后头朝下,前肢伸直,靠着声音的定位,直接一头扎进雪地里,把老鼠给揪出来。

狐狸祖传的功夫

沙狐的天敌

沙狐的天敌的主要是狼和金雕。狼几乎是沙狐的全面强化版,力量、速度、耐力、团队,都远胜于沙狐。遇到狼,沙狐第一时间应该钻进洞穴里保命,虽然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出口,但洞口狭小狼根本进不来。要是沙狐找不到洞口钻进去,就凶多吉少了。

比狼还可怕的是金雕来自天空的降维打击,这让沙狐防不胜防,金雕安静而又快速地掠过地面,只要被它的利爪碰到,即使没被吃掉,也会皮开肉绽。金雕根本不给沙狐溜进洞的机会。

沙狐主要的天敌是金雕和狼

对于沙狐来说,幸运的是金雕和狼的数量锐减得比它们还要快,数量不多,不然日子就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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