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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livehouse但有狐臭(看live house)

时间:2024-05-07 17:16:23       点击: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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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贴:爱看live的小个子伤不起啊!

编译Starling

责编姜戈

尼玛浓缩的都是精华这种话是谁说的啊!谁说小个子就各种受照顾天天没烦恼啊!你知道作为一个小个子,看live时的痛苦么!(笔者想起就欲哭无泪)

能不能看到演出全凭缘分有木有!经常只能看到前排人的肩膀晃来晃去啊!还要忍受那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头发有木有!尼玛好不容易跳起来看一眼,还不一定能碰上吉他手和主唱调情有木有!有句话说得好,小个子看live时只能选择冒着被压扁的风险站在前面,或者舒舒服服什么都看不见地站在后面!

(妈妈,前面黑黑的什么鬼......我还能说啥╯﹏╰)

神马,你说这是live无穷快感的一部分?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可口可乐!尼玛要是连乐队都看不见,谁还去看live!劳资可不觉得演出的时候脑袋一直探来探去第二天脖子疼有什么意思!

悲催的是,结束之后听高个子讲各种舞台上的甜蜜瞬间各种插不上话有木有!因为根本就没看见啊!只能一脸呵呵地告诉他前面的人喷了一身劣质香水啊!更悲催的是,那些高个子竟然把这当个梗哈哈大笑了有木有!他们哪里能理解小个子的痛苦!

(6尺8不是我的错?)

有些场地搞了倾斜看台,尼玛根本没有用有木有!那斜坡不是太抖了让人不敢站,就是长到你站在后面还是因为太远了啥都看不见有木有!要不就得盯着直播大屏幕看啊有木有!还得一会儿看左边一会儿看右边直到落枕有木有!问题是小的live house里连这些都没有啊!

劳资千想万想,终于想出个办法:可以让大个子站在后面啊!设想了一下小个子和大个子的对话,大概是这么个样儿:

小个子:大高个儿,你挡住我了!要不我站你前面?

大个子:行行行,反正你站前面我也看得见,但是不许晃来晃去,和你的小朋友说个没完!我可是来享受音乐的!

小个子:太太太感谢了!你简直让我对全人类恢复了信心!

(然而现实真的有这么好吗)

(这才是我心目中看LIVE的方法)

所以,请各位看推送的大个子听好了:想象一下你站在巨人国的live house里面,前面的人一身狐臭,在演出过程中不停地踩你的脚,还打到你鼻子的痛苦吧!下次看演出的时候,记!得!给!小!个!子!让!位!置!

PS: 大伙儿看LIVE碰到哪些有趣的事儿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分享

关于编译

深圳“村姑”生活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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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村姑住民房,民房是城中村里面的楼梯房。

一栋楼6-8层,单间居多。

一室一厅可以住两个人,里面就住着深圳村姑。

城中村

成为村姑是3年前,那会儿她大学刚毕业,心高气傲。

为了证明自己,揣着3000块钱,跑到深圳找了份互联网相关工作,最后在城中村租下了房。

人称“深圳村姑”

身在城中村 心在CBD

来深圳之前,她对这里抱有很多幻想。

比如,夜生活在福田CBD。

看展览在华侨城创意园。

演出要去B10、红糖罐。

约会要去地王大厦顶楼观光餐厅。

失恋嚎哭也要去蛇口海边的爵士酒吧……

在这种种幻想里,都没有城中村,城外的村更不用说。

像白石洲、上下沙、皇岗村、水围这样的城中村好歹也算靠近中心区。

这是她,和所有蜗居在城中村的年轻人坚持下去的原因。

城中村

身在城中村,心却在CBD。

坚信自己不属于这儿,是全体深圳村姑共同的梦。

深圳村姑的这个梦做了3年整,到今天已濒临破灭。

CBD的夜生活她消费不起。

OCT的展览她没空去。

livehouse太远,打车太贵。

就连维持生活基本的体面,在城中村都格外艰难。

城中村小卖部

她只能在早高峰的4号线上淌着哈喇子补觉,在小卖部的门口蹲着找快递。

当她拿着啃了一半的肉包子,迎着挂满衣服的电线和空调滴下来的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小巷的时候,她终于承认:

什么幻想,什么光鲜,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她只是个深圳村姑。

刚搬来时,另一间房住着对小夫妻,过日子精打细算,旅游最远只去过大鹏,村姑觉得他们可怜。

去年小夫妻搬走了,俩人省出首付买了房,紧接着房价一波暴涨。

而村姑工资的涨幅,却还没追上房租的涨幅。

她开始觉得自己可怜。

城中村麻将屋

深圳村姑搬过几次家,从合租的次卧搬到了独立单间,终于不用半夜上厕所还要套上衣服了。

但依然是村姑。

深夜里她只好安慰自己,虽然身在城中村,但她的心是属于CBD的。

拎着LV挤地铁 她们不一样

坐地铁时,深圳村姑下意识地护着她新买的LV包包。

包很贵,即便是黑五抢购的打折款,也花了她俩月工资。

时尚博主说女人必须要买奢侈品,可买完她就后悔了:

包比人金贵,拎着总提心吊胆。

不衬她过了季的衣服,也不衬她熬夜加班憔悴的脸。

好几次在地铁上,深圳村姑察觉有人在盯着包看。

看完包看她,看完她看包,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

她恨不得把包砸在那人脸上,大吼“是真的!”。

可地铁实在太挤了,她动弹不了。

她也逛街,但只为了试款式。

试完在淘宝买尾单货,到手假装看不见散乱的走线和模糊的logo,告诉自己“都一样”。

她当然知道不一样!

深圳像她这样的村姑很多,但远不止这一种。

还有一种,她们丰乳肥臀大长腿,一脸娇嫩欲滴的玻尿酸,自称“网红主播”

红不红不知道,却总有时下最潮当季新款。

擦肩而过时深圳村姑比对过,她知道不一样。

她还知道自己和她们不一样,有时她会因为这种不一样而骄傲。

有时她也会困惑,困惑究竟谁更可怜一些,自己还是她们。

刷微博和朋友圈时,这种困惑要翻倍。

网红永远在逛街,在做指甲,在喝下午茶。

专家永远在谈论学区房和阶层分级。

每次看见这些,她的心就要往村里退几公里。

3年下来,已经快要退到惠州、东莞了。

深圳没有爱情 村里也没有

来深圳后,村姑没谈过恋爱,她觉得自己这状态,不合适。

谈恋爱需要什么?

钱,时间,耐心。

然而这些对于深圳村姑来说,都很奢侈。

对深圳村姑来说,即使是简单的加班,也分为很多种不同的类型。

比如例行加班、后半夜突然上线、和本来能准时下班突然接到任务然后加班到凌晨等等。

总之生活不止眼前的例行加班,还有周末的突然调休和紧急上线。



小小的加班都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

日常生活中的小确幸变成了:

下了地铁正好赶上最后一班班车。

到了公司正好赶上打卡时间。

打完卡下楼吃了食堂最后一碗豆腐脑。

不多不少不早不迟,一切都刚刚好。

如果不是和老板一个电梯上楼就完美了。

深圳没有爱情,深圳村姑总结说。

和她想法一致的人很多,灯红酒绿巷子外的站街女可以作证。

总有人贴门缝塞进来几张“包小姐”卡片,卡片上白花花的肉,刺眼的红字印着“白领”、“少妇”、“学生”。

楼上小伙子们的“嗯嗯啊啊”声适时响起,和楼下、隔壁的“吱吱嘎嘎”、“咿咿呀呀”融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城中村四重奏。

是不是都市里的欲望太多,终究要找个快捷粗暴的出口?

深圳村姑翻来覆去睡不着,深夜手机弹出陌陌的一则好友申请。

这时她竟然有一点犹豫,要不要试着聊一聊。

生活艰难 花钱也买不到快乐

住在华侨城、深圳湾1号、招商双玺的人养猫狗、骑马、开游艇、打高尔夫。

而深圳村姑就只能在没日没夜的加班里沉沦,给老板当牛做马。

生活太艰难,花钱是深圳村姑唯一的娱乐。

但城中村粉碎了由各路生活方式博主联手营造的消费主义幻梦:

小卖部里没有三文鱼刺身和法国芝士,只有无穷盐焗鸡腿和卫龙辣条;

按摩店里也没有沙龙香氛,只有邻床中年大叔的狐臭和呻吟;

理发店里没有伦敦学艺的tony和kevin,只有东莞进修的小张和小李,进门就问:姐?今儿做个头发呗?

城中村把一切高级的东西都变得不高级。



剥去了生活金光闪闪的外套,指给你看里头的疮疤。

花钱不能救深圳村姑,也买不来快乐。

失意的深圳村姑戳开朋友圈,一眼看见高中同学的晒娃照。

照片上的娃笑得很甜,露出两颗小牙。

如果留在小城,自己是不是会过得比现在好?

她没有时间细想,领导突然来电,让她修改产品资料。

凌晨一点,深圳村姑打开电脑……

产品上线那天,她提前下了会儿班。

为了赶这个项目,深圳村姑已经好几天没睡,一进地铁站就开始恍惚。

隐约听见旁边的人在讨论最近某公司绝症员工被暴力辞退,再想想自己公司几个前同事离职后莫名被拘捕,在职的同事人心惶惶。

深圳村姑不敢问,也不敢说。

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就在同一秒,有人降生,有人死去。

有人在傍晚得到所有,天亮又化为灰烬。

早高峰的余味还在,深圳村姑突然清醒,作为一枚螺丝钉是随时可以被替代和抛弃的。

地铁门打开,黑压压一片人头涌进来,她被挤进角落。

看了一下银行卡余额,她决定明天就辞职并从村里搬走。

只要没有251警告,生活就还有希望。

你是“村姑”或“村少”吗?

你在大城市生活得怎么样?
欢迎在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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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房姑娘

住行

草房姑娘住楼房,楼房是地铁草房站边上的loft公寓,楼上楼下,一室一厅,半间厅打成隔断,隔断里就住着草房姑娘。

来草房是两年前,那会儿她大学刚毕业,心高,气也傲,鸡汤灌多了心窝子一热,就跑到北京找了份工作,在草房租下了房。

关于北京的幻想她抱有许多种,比如,夜生活在三里屯,看展览在798,演出要去鼓楼Livehouse,约会要上国贸三期旋转餐厅,失恋嚎哭也去亮马桥的居酒屋……许多种幻想里都没有草房,通州更不用说——什么?通州?那儿和驻马店有什么分别?

草房好歹也算朝阳区,这是她,和所有蜗居在草房的年轻人坚持下去的原因。身在草房,心却在CBD,坚信自己不属于这儿,是全体草房居民共同的梦。

草房姑娘的这个梦做了两年整,到今天已濒临破灭。三里屯的夜生活她消费不起,798的展览她没空去,livehouse太远,打车太贵,就连维持生活基本的体面,在草房都格外艰难:她只能在早高峰的6号线上淌着哈喇子补觉,在小卖部的楼梯间里撅着屁股找快递,有一天她啃着煎饼果子,迎着狐臭和超重警示音挤进电梯,她终于承认,什么幻想,什么光鲜,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只是个草房姑娘。

刚搬来时,主卧住着对小夫妻,过日子精打细算,旅游最远去过保定。草房姑娘觉得他们可怜。今年小夫妻搬走了,俩人省出首付买了房,紧接着房价一波暴涨,而草房姑娘工资的涨幅,却还没追上房租的涨幅,她开始觉得自己可怜。

深夜里她只好安慰自己,虽然身在草房,但她的心是属于CBD的。

衣食

坐地铁时,草房姑娘下意识地护着她的包。包很贵,合她俩月工资。时尚博主说女人必须要买奢侈品,可买完她就后悔了:包比人金贵,拎着总提心吊胆;不衬她过了季的衣服,也不衬她熬夜加班憔悴的脸。好几次在地铁上,草房姑娘察觉有人在盯着包看,看完包看她,看完她看包,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

她恨不得把包砸在那人脸上,大吼“是真的!米兰代购!”,可6号线实在太挤了,她动弹不了。

她也逛街,但只为了试款式,试完在淘宝买尾单货,到手假装看不见散乱的走线,告诉自己“都一样”,她当然知道不一样!草房她这样的姑娘很多,但远不止这一种。还有一种,她们丰乳肥臀大长腿,一脸娇嫩欲滴的玻尿酸,自称“模特”或“演员”。没有作品,却总有时下最潮当季新款。擦肩而过时草房姑娘比对过——她知道不一样。

她还知道自己和她们不一样,有时她会因为这种不一样骄傲,有时她也会困惑,困惑究竟谁更蠢一些,自己还是她们。

刷微博时困惑要乘以十,那些网红永远在逛街在做指甲在喝下午茶,那些专家永远在谈论学区房和阶级固化,每次看见,她的心就要往草房退几公里,两年下来,已经快要退到定福庄了。

声色

来北京后草房姑娘没谈过恋爱,她觉得自己这状态,不合适。谈恋爱需要什么?钱,时间,耐心,还有放松感,也就是说,需要剥离草房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真的不合适。

草房不相信爱情,草房姑娘总结说。

和她想法一致的人很多,电梯间墙上的约炮电话可以作证。等电梯时她辨认过那行数字,认到最后一个,心底腾起一股羞耻。她想起新搬进主卧的那个小伙儿,和她年纪相当,长相白净,人也礼貌,住进就送了她一盒面膜。

她决定释放一种信号。

进门撞见两个人热吻,一个是主卧的白净小伙儿,另一个,也是个白净小伙儿。至于那盒面膜……“姐,好用不?正宗韩国货!”小伙儿敲开她的房门,“再来几盒要不要?跟你说哦,现在不保养,等人老珠黄老公出轨养小三就晚了!你要是想做代理啊,我有门路——”

草房姑娘摔上门,恨不得抽自个儿三个大耳刮子。

贴门缝有人塞进来几张“包小姐”卡片,她捡起来。扫见卡片上白花花的肉,刺眼的红字印着“白领”、“少妇”、“学生”。楼上小伙子们的“嗯嗯啊啊”声适时响起,和楼下、隔壁的“吱吱嘎嘎”、“咿咿呀呀”融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草房四重奏。

是不是都市里的欲望太多,终究要找个快捷粗暴的出口?草房姑娘翻来覆去睡不着,电梯间墙上的那个电话她还记得,这时她竟然有一点犹豫——犹豫要不要打。

犬马

住在顺义别墅的人养犬养马,而住在草房的合租房,就只能在没日没夜的加班里沉沦,给老板当牛做马。

因为时间太少,花钱是草房姑娘唯一的娱乐。但草房粉碎了由各路生活方式博主联手营造的消费主义幻梦:小卖部里没有三文鱼刺身法国芝士,只有哈镜鸭脖卫龙辣条,买一赠一,多买多送;按摩店里也没有沙龙香氛,只有邻床中年大叔的体味呻吟;理发店里没有伦敦学艺PatrickFrankie,只有东莞进修小涛小李,进门就问,姐?今儿zeng个洗剪吹呗?草房把一切高级的东西都变得不高级,又或者说,草房剥去了生活金光闪闪的Designer外套,指给你看里头的疤和疥疮。

消费主义不能救草房。

失意的草房姑娘戳开朋友圈,一眼看见高中同学的晒娃照。照片上的娃笑得很甜,露出两颗小牙。如果留在小城,自己是不是会过得比现在好?她没有时间细想,上司来电,让她修改明天项目Pitch的材料,凌晨一点,草房姑娘打开电脑……

接到晋升通知那天,她提前下了会儿班,为了赶这个项目,草房姑娘好几天没睡,一进电梯就开始恍惚。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哭,睁眼一看,嚯!可不就是楼上那个丰乳肥臀大长腿一脸玻尿酸的“模特”吗!“模特”正对着电话哭诉,说男朋友的老婆带着闺蜜打上了门,这日子,真他妈没法儿过了!

早高峰狐臭的余味还在,她突然清醒。就在同一秒,有人降生,有人死去,有人因困顿揭竿而起,有人为红颜一掷千金,有人在傍晚得到所有,天亮又化为灰烬。那么花房同草房有什么分别?草房同北京又有什么分别?只要人在,心在,住哪儿不是住啊。

电梯打开,黑压压一片人头涌进来,她被挤进角落,算了算这轮涨完的工资,她决定明天就搬走。

*刊于我在《嘉人marie claire》杂志的专栏 · 第一世界烦恼录,五月刊,有改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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